第4章

企业改革后,为了最大限度地调动职工的积极性,公司实行“聘用制”大胆地将重要职务交给年轻的职员,他们就会因为被重用而发挥才智,从而全力工作,以不辜负单位对他们的信任。

这样可以使他们把百分之百的能力拿出百分比一百二十,百分比一百五十。

他们不休假,也不休息,的确是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工作。

为了事业,他们确实付出了令人惊叹的努力。

然而,他们辛勤从事的工作不论怎样说都是为了企业。

他们没有疑心,就像信奉希特勒的纳粹一样盲目而热心地追随公司的经营方针。

他们把自己的命运同公司连在一起,而决没有其他想法。

公司,就是他们的命运。

他们觉得生活很有意义。

然而,那往往是需要付出牺牲家庭的巨大代价的。

如果问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可以说那是“自我存在价值的实现”赵国军也是醉心于这些理念的其中一个人。

公司规定聘用他的期限为一年。

在受聘的一年里,如果工作出色,可再延期一年。

按当时的时髦说法,这就是所谓----改革的春风。

节假日几乎全部牺牲掉了。

不在公司的时候,也时刻想着公司。

所以,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种家庭至上主义思想的人,就等于是抛弃了自己在公司里的前途。

赵国军有时也怀疑:“这就是人生的全部吗?”

偶尔也想过急流勇退,痛痛快快地休息一下。

可看到下午五点下班的社会上那些普通的员工,一股羡慕之情油然而生。

他多么想沐浴着一天中最美好的夕阳回到家,同老婆一起散散步,欢快地用罢晚餐,尔后轻松地看看电视。

然而,他转念又想:“男子汉肩负的重任同那种小家庭的天伦之乐是格格不入的。”

“我是最年轻的部门经理,是爬到这个职位上最快的一个,自然不能让领导层失望。”

这好比山越高气候越恶劣一样,职务越高,困难当然就越多。

“刘玲也应该一定会理解我的。”

赵国军乐观地想,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和事业,妻子会忍受住家中的寂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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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刘玲,给你这个。”

关艳拿出了一个小纸包似的东西。

刘玲不知道是什么,打开来一看,里面裹着10张百元面值的钞票。

“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上次那个姓胡的给你的谢礼呀。”

“啊----?”

刘玲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愤然退给关艳说道:“这个东西,我不能要。”

“你瞧你,这有什么啊!人家好心好意给你的,不要白不要。”

“寒碜人呢吧他,我成了卖屄的了。”

刘玲口气很硬,可是脸不由地泛红了。

不仅不是卖屄,相反倒是刘玲她自己从姓胡的那儿得到了令人满足的快乐。

所以,当关艳拿钱出来时,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刘玲感到耻辱,就好像是自己一味求欢的丑态被关艳看到了似的。

“瞧你的话多难听!啥卖屄呀的?胡先生说,虽然钱不多,可也是为了表示点心意,说什么也要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不要。”

“人家胡先生说,上次你来回都得打出租车,打扮装束也要花钱,这些理应由男人来负担。他不想给你添一分钱的负担。这怎么是寒碜你?别那么死心眼儿。”

“可是……”

刘玲的口气软了下来。

“人家已经交给我了,叫我怎么好再还给他呢?你不要我也得给你放这儿。”

“哦,这可不行,等一下!”

关艳一把将钞票塞到刘玲手上,站起身,撇下傻愣愣的刘玲,扭头走了。

关艳出到门口,又转回身,对着刘玲恶作剧地笑了笑说:“人家姓胡的说还想见见你呢,看样子他很喜欢你。”

关艳的话,使无力追赶的刘玲胸中沸腾起来。

同胡先生发生关系后,背弃丈夫的内疚使她暗暗发誓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忘却了“事后”良心的谴责,重又勾起了欲望。

“真想再见他一次。”

可是,这话又不好意思给关艳说。

同姓胡的联系只有通过关艳,那是为了保守双方身份的秘密。

见到胡先生的时候,她下决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没向胡先生问起联系地址。

这会儿可就犯难了。

就在这当儿,关艳上门儿送钱来了。

“对,就说去向他还钱。”

刘玲想出了一个好借口。

------因为不能收这钱,自己要直接见姓胡的把钱还给他。

-----这样说,对关艳也没什么不好。

关艳也说过,人家已经把钱给她了,她也不好再去还给人家。

这借口真妙。

刘玲以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使第二次幽会正当化了。

她心中分明知道,这次接触要比第一次更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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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当然不愿意收钱。

“可是,我又不是为了钱。”

刘玲依旧扭扭妮妮。

姓胡的猛地抱住了她,嘴压在她的嘴唇上。

有经验的男女一旦进入最后关系,是绝不会再后退的。

“惠兰(姓胡的只知道刘玲的这个假名字),你真美!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老公不知道怎么疼你,我知道。你常常一个人在家,没什么收入,我会给你钱的。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反正咱们也认识了,偶尔红杏出墙没关系的。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很爽的!”

胡先生说着紧紧搂住刘玲。

胸前的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子。

并凑过嘴吻着刘玲的耳垂、嘴唇。

刘玲那里挣脱得了胡先生健壮的臂膀,在他怀里的挣扎竟然只持续了一会儿便越来越软,最后放开手任由姓胡的揉着自己的乳房。

胡先生得寸进尺,抓住刘玲汗衫下沿往上一掀就脱掉了她的上衣,刘玲上身立刻赤裸了,一对白白的椰子型的大乳房在胸前颤动着。

“好大的奶子啊!”

姓胡的说着俯身在刘玲胸前张嘴叼住一粒乳头就吸允起来,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拦着刘玲的腰,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捏着。

“不要、不要,啊、啊!”刘玲竟然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胡先生轮流吸着刘玲的两粒乳头,见差不多了,手一用力就把刘玲放倒在床上,自己伏在她胸前继续吃着两个奶子。

“不要、不要!”

刘玲倒在床上,手放在头两侧继续呻吟着。

“惠兰啊!是不是你老公这些天又没戳你的屄呀?”

姓胡的恢复了狂暴的粗鲁。

双手插进刘玲屁股后拉开了短裙的拉链,嘴里叼着她的乳头,双手麻利地脱掉了刘玲的裙子,“最近屄是不是很痒啊?”

刘玲身上只剩下一条粉红的内裤,紧紧勒住阴部饱满的三角区,更衬托出臀部的白皙丰满。

听着胡先生的粗话,她似乎更兴奋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乳房,两个乳头已被吸得紫红而且坚硬,嘴里却叫着“没有!放开我!”

赤裸的身子在姓胡的男人黝黑的身下扭动。

胡先生双手握住刘玲的大乳房,嘴巴一路舔了下去,最后舔到阴部,窄窄的三角裤仅包住隆起的阴户,露出大部分的臀肉和下腹,阴阜边还露出了一些阴毛,他用鼻子顶着那弹性十足的隆起深深吸了几下,“良家妇女的屄真是好闻啊!还有香皂味。”

接着就用嘴巴隔着内裤来回在刘玲阴户上蹭着,双只揉着奶子的手不时拨弄着两粒硬硬的乳头。

刘玲在他的上下攻击下竟然“恩、恩”地呻吟起来,胡先生嘴巴不断加力的蹭刮她的阴部,不一会儿刘玲三角裤中间正对洞穴的地方竟印湿了出来,并且面积由一点渐渐扩大,刘玲的肥臀也不经意地向上挺动,似乎在迎合他嘴巴的摩擦。

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终于伸出舌头在那潮湿出舔了起来,最后他双手放开刘玲的双乳,一把掰开她白皙丰满的大腿,头埋在她双腿间专心攻击她的阴户,还不时舔舔她的大腿沟和大腿内侧。

刘玲闭着眼睛“哦、哦”地呻吟着,臀部的挺动也更厉害,大腿中间三角裤包住凸起的部分全湿了,她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仿佛对他的舔弄不满意。

姓胡的看着刘玲的表情会心地笑了:“惠兰,隔着裤子舔是不是很不过瘾啊?想过瘾就自己把裤子拉开。”

“我不,不要啊!”

刘玲说着。

姓胡的又继续埋头舔起来,并不时用牙齿夹住她腿中间凸起物,双手把她的腿摆成大M型,然后抚摩着她露在外面的臀和大腿,“惠兰你真美、真性感,奶子大、屁股肥、屄也香,我好喜欢你。把你的大香屄给我吃一下吧!”

刘玲再也抵挡不住男人的诱惑,好象受胡先生那番话的鼓励似的慢慢伸手抓住三角裤腿一边把它拉了开来,整只大毛屄象个大黑馒头一样呈现在了他面前,刘玲的阴毛有点泛黄很茂盛而且天然卷曲,显得毛茸茸的布满了整个阴部和大阴唇;两片暗黑的褶皱的肉片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突起在大阴唇外面,已经变的非常肥厚,那是女人的小阴唇。

“兰,你的屄好大,毛好多,真性感啊!毛多性欲强。你老公一定不能满足你吧?让我再看看你的屄洞美不美!”

他把两片突起的小阴唇慢慢拉开,中间还连着几缕晶莹的液体,刘玲的屄洞露了出来,粉红的息肉中间小小的一个孔,洞里面已经是水汪汪的了。

蛋清一样的黏液甚至已经流到了菊花似的肛门边。

“惠兰的洞真美!”

胡先生赞美着,又用手指蘸了点洞口的黏液,递到刘玲面前,“惠兰你好骚啊!看看这是什么?是不是准备好让我的大屌肏了?”

“哎呀,快日我吧!我顶不住了!”

刘玲叫着扭过头不看胡先生的手指,双手护住自己的两只豪乳,丰满的双腿也想并拢,但姓胡的站在她双腿中间,她的腿正好夹住了他的屁股。

姓胡的抓住刘玲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头侧,头又凑在她胸前,吮起她挺立的紫色大乳头,吮得刘玲又“哦、哦!”

呻吟着软了下来,“少妇才好啊,懂怎样得到美满的性爱,惠兰!给我吧,我会让你飞上天的。”

胡先生说着松开刘玲的手,抚摩着她的手背、腰枝,嘴唇顺着她的耳垂、颈脖、乳房、腹部一路亲吻着,最后一手抓住刘玲三角裤的松紧带往下用力拉,一手擡起她的腿,熟练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块布片从她脚脖子上退了下来,刘玲好象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顾闭着双眼呻吟着,任凭姓胡的摆布,最后象一只光猪一样赤裸着躺在那个公兽的床上。

胡先生脱掉刘玲的内裤,站在床边,象个猎人注视着他的战利品,然后把内裤沾湿的部分放在鼻子边闻着,“连淫水闻着都那么香!惠兰,想和我戳屄了吗?”

刘玲好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闭着眼睛摇头,胡先生笑着把内裤扔到一边,自己脱下了短裤,自己也赤身裸体了,身体有点发福,腿、臂都很粗壮,并且布满了体毛,阴毛也很盛,一直长到了肛门,那比她丈夫大一号的大屌已高高挺起,如同一个特大号的茶树菇,他跪在刘玲双腿间,抱起她的一条腿从脚趾开始舔了起来,一直舔到大腿跟和股沟,又抱起另一条腿重复做了一遍,嘴里赞着:“惠兰好香啊!真丰满啊!”

然后又把刘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他趴在她身上从后背往下又舔了起来,直舔到刘玲的臀尖,双手抓住她的两瓣臀肉掰了开来,沿着屁股沟舔了下去,嘴里说着:“好大的屁股!好美的屁眼啊!”

舌尖刮起刘玲象菊花瓣似的肛门来。

刘玲被他舔得只剩下“噢、噢”呻吟的份,当她感到肛门被舔禁不住叫起来:“不要,好脏啊!”

胡先生擡起头,又把刘玲翻了过来,两眼真诚地看着刘玲:“惠兰,你是这样冰清玉洁,怎么会脏呢?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香的,再让我尝尝你的淫水吧!”

刘玲仰面躺在床上,终于被姓胡的的话打动了,她睁开眼看着健壮如牛的胡先生:“胡哥,我的身体真这么好吗?我老公已经一个月没和我做了,难得你这么喜欢我。我这为他守了这么些日子的身体,今天就让你尝尝吧!”

说着刘玲象突然解放了一样,把自己的双腿张成大大的M型,使自己的屄尽可能地凸出来:“胡哥,我的淫水流了好多,来喝吧!”

“好,你老公不疼你,我会疼你的!”

胡先生高兴地趴在刘玲双腿中间,张嘴啄住她的两片小阴唇,真的“呼噜、呼噜”地吮吸起来,双手则抚摸着她的大腿。

刘玲“噢、噢”地毫无顾忌地呻吟起来:“胡哥,对!就是那里,我的淫水好喝吗?”

“骚味好浓,惠兰你好淫荡,竟流了那么多!真是张大骚屄!”

“谁让你舔我的阴蒂的,你的舌头一舔它,我就情不自禁地流出来了!”

“想戳屄了吗?”

“再帮我舔舔,我好像快到了,把我舔痒了,我就给你戳屄!”

“真是个骚屄!”

胡先生头埋在刘玲腿中间,“吧嗒、吧嗒”地用力舔着。

“再舔、使劲舔!啊!啊!”

刘玲突然夹紧双腿,双手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阴户上,整个下身抽搐起来,胡先生费了好大劲,头才从她腿间挣脱出来,连鼻子上都粘满了口水和淫水的混合体。

刘玲竟然高潮了,双腿一会儿紧闭、一会儿又打开到最大角度,挺出阴毛都湿成一缕缕的阴户,这样不停重复着。

一边双手揉着自己的一对大奶,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嘴里叫着:“痒、痒!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你要我插什么啊?”

胡先生得意洋洋地挺着根大屌站在床边。

“快来插我的屄啊!你找我不就是想戳我的屄吗?我让你戳,快来吧!”

“叫我老公!你不是说只想跟老公戳屄吗?”

“胡哥,老公!来操我、来操我这只大毛屄!”

刘玲剧烈地扭动着,理智被汹涌的性欲淹没了。

“把腿张开点!自己把屄掰开!”

姓胡的一边上床一边命令着,刘玲把腿摆成大大的M型,伸手拔开自己那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中间粉红色的洞孔已经被淫水浸得晶亮,胡先生跪在她两腿中间,一手扶住自己足有15CM长的大屌,把象香菇一样涨得紫红的大龟头对准那粉红湿润的洞孔缓缓插了进去,那洞孔立刻被扩张开来,随之溢出一轮乳白的淫液。

“哦……!”刘玲一声长长的呻吟,脸上泛起满足的微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腿中间拉。

胡先生终于一挺屁股“啪“的一声把自己的大屌完全戳进刘玲的身体里,两人的阴部撞在一起,刘玲“啊!”

地一声叫出来。一对大乳震得象大果冻一样晃荡起来。

“真是好屄啊!又紧又热又滑!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

胡先生一边不紧不慢地挺动屁股抽插着,一边称赞着。

“快点!用力!”

刘玲焦急地叫着,双手死死抓住胡先生的屁股,臀部主动挺动着,以便让他的大屌插得更深。

胡先生反而不急不慢地,看上去觉得象是刘玲主动在用阴户套他的鸡巴,看着刘玲焦急的样子,姓胡的笑着问:“我的大屌怎样啊?”

“好粗好长,把我都撑满了,刚才那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好舒服啊!”

刘玲呻吟着。

“比你老公的怎样?”

“尺寸当然是你大,只是......”胡先生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两人的阴部激烈撞击起来,刘玲的大奶子也被震得上下翻飞,嘴里欢快地“啊!啊!”

地叫喊。

“快说比你老公怎样?”

老刘一边用力挺动下身,一边把刘玲的双腿扛到肩上。

“你厉害、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

“原来你喜欢粗暴啊!你是不是骚屄、淫屄、贱屄!”

胡先生说一个词就猛烈肏刘玲一下。

从背后可以看见他的黝黑的大屌在她屄里每次都插到两人阴部并在一起,拔出来至只留个龟头在里边并带出许多乳白的淫液,把肛门都打湿了刘玲被插得“噢、噢”叫着、喊着:“我是骚屄、淫屄、贱屄,使劲操我、干我、搞我!”

“喜欢和我戳屄吗?”

胡先生继续肩扛刘玲的双腿匀速插着。

“哦、哦!喜欢!我的骚屄很久没有被操得这么痛快过了,胡哥老公!快好好操操我吧!”

“我才不是你老公呢!说,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现在正和我的野汉子操屄呢!”

胡先生发起又一轮有力的撞击,双手撑在刘玲头两侧,双肩把她的大腿压到几乎碰到她的乳房。

刘玲的屁股也压得翘了起来,胡先生几乎是骑在刘玲屁股上,大屌垂直地抽插着她的湿漉漉的骚屄。

“啊!啊!我是淫荡的女人,今天我的屄被野汉子肏了,好爽啊!好爽啊!”

刘玲听话地淫叫着。

“来,让你看看自己的骚洞怎么被我操的!”

胡先生笑着松开刘玲的腿,拉过一床叠起的被子垫在她背后,刘玲的上身被擡了起来,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的大屌插在她的屄里。

“怎样?我的大屌正插在你屄里呢!是不是很兴奋?和你老公这样玩过吗?”

胡先生一边抽插一边把刘玲的腿分开成大字,好让她看清楚点。

“胡哥真流氓呀!插人家的屄还叫人家看!”

刘玲这么说着,眼睛却盯着两人插在一起的性器。

胡先生那黝黑的大家伙正在她洞里进进出出地。

“看来非得流氓才能满足你啊!真是个骚货!来,换个姿势。”

胡先生说着让刘玲侧身躺着,自己扛起她一条腿骑在另一条腿上扶着大屌对准她的骚洞又插了进去,“和自己老公这么插过吗?”

“没有!啊!啊!他只会趴在我身上干!”

“爽不爽啊!”

胡先生用力挺动着臀部。

“好舒服!好舒服!”

“你没有工作,你老公只有那么点钱养不起你的。想不想卖屄?又舒服又来钱,过好日子?”

“啊、啊!那有那么好的事情?”

“卖屄啊!反正你老公也不知道,隐秘点儿就行了,让老公操是操,让别人操也是操,对你没什么影响的。像你这样的良家少妇没问题。你这张大肥屄每天吞噬四、五个男人不在话下,你自己算算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我能卖100吗?”

“只要你发挥自己的本色,够骚、够淫荡,把人家伺候好了100是最少的了!”

“被人家知道了怎么办啊!”

“现在的社会笑贫不笑娼的,只要你有钱就是上帝。”

姓胡的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嗯!那我就卖给你吧!”

刘玲微笑着说着,语气中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

“哈、哈!真是一点就通,够骚!”

胡先生开心地继续捧着刘玲的一条腿卖力地挺动着,“只要你听我的,表现地更骚、更淫荡点,把我的大屌伺候舒服了,我有的是钱!”

“哦、哦!胡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样都行!”

刘玲呻吟着。

胡先生用力操了起来,小腹“啪、啪”地撞击着刘玲的大屁股,两人的阴毛都湿了。

“我操得你舒服吗?”

“哦、哦,舒服!”

“那还不叫床,叫得越淫荡我越喜欢!”

“啊、啊,胡哥的大屌操得我的骚屄好舒服!”

“男人肏你的时候辱骂你,是不是感觉特兴奋?”

“是啊,你刚才骂我骚屄的时候我就心跳得厉害,屄里一下流出了很多水!”

“好!就让我先来操你这张大骚屄、大贱屄、淫荡屄!”

胡先生又开始一边骂着一边狠狠操起来。

那淫秽的“啪、啪”的撞击声又向了起来。

“我是大骚屄、大贱屄、淫荡屄!胡哥快用你的大屌狠狠操,把我的屄操肿、操烂吧。哦、哦,我的屄水又流出来了,好多、好多,哦、哦!胡哥!感觉到了吗?舒服吗?你好棒、好棒,操得我屄水都流出来了,哦、哦!好爽、好爽啊!”

刘玲叫喊着,突然脚板绷得直直的,阴部迎着胡先生的抽插痉挛似的挺动着,胡某人的大屌每次抽出都带出了更多的乳白色液体,不仅涂满了她的肛门,把他的大卵泡都粘满了,抽插的声音都变成“呱叽、呱叽”的,刘玲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胡先生也“哦、哦”地哼了几声,用力挺动了几下下身,最后双手把住刘玲的腰肢,大屌“啪”地一下深深插进刘玲屄里抽搐起来,他也开始射精了。

刘玲好像突然意识到了,扭动下身叫起来:“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怎耐自己整个下身被老刘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让他把一股股浓精喷到自己的阴道深处,“看你屁股这么大,没准能替我生个儿子呢,我老婆没给我生。如果你给我生儿子我就给你10万!”

胡先生说着把刘玲又仰放在床上,背垫着被子,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到最大,自己趴在她腿间观察被他干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只见刘玲的阴毛全打湿了,一缕缕地粘在一起,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变成暗红色像怒放的花瓣一样打开着,中间的那个本来要掰开才看得见的粉红色小孔被操成了个拇指粗的洞敞开着,里面还在缓缓的流出来自己乳白的精液,洞口上方米粒一样的阴蒂凸了出来。

刘玲喘息着,几乎是瘫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敞开的下身还微微战栗着,高耸的胸脯激烈起伏,闭着双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就像看情节简单的推理小说一样,下一次幽会,常常是从上次幽会结束的地方开始。

何况,这一次,还钱不过是为了见胡先生的借口,而且比上次更大胆,更放荡。

刘玲知道,自己已经不能自拔了。

回去的时候,胡先生又塞给她5张100元的人民币。

钱装进腰包绝不会有什么麻烦。

有夫之妇没有多少可自由挥霍的钱。

虽然丈夫每月都将工资袋悉数交给老婆,可是那些钱不能随便乱花。

丈夫分文不差地记得交给妻子多少钱,如果出现用途不明的余额,他一定会追究的。

胡先生给的这1500元,等于一下子攒了好几个月的私房钱。

刘玲今次见到姓胡的时候,就没有再拒绝,因为那时候已不再需要还钱的借口了。

从姓胡的手里拿钱,刘玲变得习以为常。

这与因故不能结婚而又相爱的两个人中,男方为资助女方生活给的钱,在性质上截然不同。

胡先生作为快乐的代价向她付钱,而刘玲在享受胜过姓胡的的快乐的同时,又形成了这样一种意识,认为自己是女人,从有生活能力的男人手里接受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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