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驸马栽脏,完颜亮情挑俏公主

那黛丽丝大食美女,异国风情,加之体态妖娆,肤腻如脂,体柔如绵,完颜亮趴在她的娇躯上,纵情挺送,十分得趣。黛丽丝也使开手段,玉体迎合纵送,让那完颜亮犹如骑在一匹不驯的野马上,紧张中更加的兴奋。

这完颜亮仗着体魄健壮,需索无度,从下午一直玩到半夜,那黛丽丝先是遇到了如此勇武的男人,欢喜无限,娇声婉转、配合得有如珠联璧合,只是后来这黛丽丝花丛里的魁首,欢场的干将也禁不起完颜亮如此强悍的操弄,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只得强打精神,用尽了手段,什么“横吹玉箫”、“隔岸取火”、“前紧箍”、“后紧箍”,直把个完颜亮欢喜得体酥如泥,这才罢休。

第二日,完颜亮将黛丽丝一番打扮,细细嘱咐一番,安排人送到一个隐秘去处,这才骑上马,带上两个亲兵,直奔驸马耶律绍的府邸。

这耶律绍娶的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完颜水镜的丈夫。今年一十九岁,人虽长得一般,却甚受皇帝倚重。盖因耶律家族是大金国仅次于完颜皇族的第一大家族,,势力雄厚,当今天子无力控制朝政,所以有心拉拢耶律家族。他自小多病,子女不多,生得貌美可爱的只有这一个水镜儿公主,所以才十五岁就嫁了耶律绍,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那时穷苦人家养女不易,十一二就有嫁做人妇的了。可是大户人家只在十三岁之后才嫁女儿,十三豆蔻韶龄,其实也还嫌早,欢场中人谓之试花;十四岁的女孩儿天癸已至,男欢女爱,也还受得,谓之戏花;只有十五岁,方算长成,谓之开花。但皇室之中的公主们嫁人多在十七岁上,十五岁已算是早的了。

这完颜水镜貌美如花,窈窕可爱,偏偏嫁了个不识情趣,只知家花没有野花香,寻欢问柳的丈夫,小夫妻实无感情可言,可天命如此,完颜水镜虽是公主,也没有办法,只好尽量看牢丈夫,不准他出去捻花惹草。

这耶律绍一日两日也还忍得,日子久了,不免烦燥,况且他年纪又不大,纵然不是去寻女人,在家里也是呆不住的,正觉苦闷,完颜亮已找上门来。

这完颜亮将驸马爷拉到僻静处,先是一本正经,说道如何发现完颜宗本心怀不轨,只是他位高权重,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贸然向皇帝进言,难免有排除异已之嫌,所以想请驸马爷帮忙。

这耶律绍可也不蠢,这两位都是完颜家的皇室宗亲,一个是当朝宰相,兵权在握,一个有诸多王爷拥护,在王族中颇负盛名,他可是一个也不想得罪,脸上不免露出为难之色。

完颜亮见了,便假意岔开话题,大谈风月,如何遇到一位异国佳人,玉体如酥、娇声沥沥,交合之际如何销魂,描述了一番,那耶律绍也是个色中恶鬼,只听得向往无限,馋涎欲滴。

完颜亮趁机道:“驸马若是对这大食美人有些意思,本王倒是可以割爱,只不知驸马意下如何?”

耶律绍心知若是受了他的好处,这个忙是不能不帮的,可是心中对他所说的异国丽人实是搁之不下,半推半就地受了,又看了看放在条案上的奏陈,说道:“这奏陈,我先看看,如果确有实据,不劳王爷嘱咐,也是该为国除奸的。”

完颜亮知他已经答应了,遂笑道:“那美人我已安置在一个秘密之处,送了几个仆人伺候,驸马不便把她带回府中,想念时可以便去,我门外亲兵便知道所在,驸马若是方便,不妨随他便去。”嘴里说着,心里却是一阵肉痛,想着能够得到的代价,又忍了下来。

耶律绍心中一喜,转而又苦着脸道:“这个……不瞒王爷,公主看我甚紧,轻易不许我出门,这可……如何是好?”

完颜亮哈哈一笑,道:“是水镜儿吗?我这侄女从小就霸道得很,我这些做叔叔的都让她几分,不妨不妨,你只管去,水镜儿喜欢打猎,我带她同去打猎,她欢喜还来不及,怎还会看住你不放?以后驸马若是不便出来时,只管遣家人来告诉本王一声,本王时常去皇园射猎,带她同去便是了。”

耶律绍这一听简直是孙猴子脱了金箍籀,就差要喜得抓耳挠腮了,没口子地答应着,兴冲冲地出门随着完颜亮的亲兵去了。

完颜水镜听说驸马未得允许又擅自离开,气冲冲从后堂走了出来。

完颜亮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嗬,好俊俏的一个小姑娘:肌肤白得就像新雪乍降,俏脸桃腮气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极了。

呶着娇艳的小嘴,一双俏眼清泉水儿似的温润清澈,那窈窕柔美的身段儿,就像是最好的玉匠妙手雕成,曲线流畅曼妙,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该突出的地方突出,该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出落得楚楚动人,刚刚成婚一年有余,二八佳龄的小佳人初承雨露浇灌,已经开始孕育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剪裁精巧的合体宫装,淡绿色的宫裙,腰间一条玉带,显得纤腰细细,娇小美丽的酥胸也显得更饱满了些,这使得少女原本秀丽清纯的容貌中多添了些许的妩艳之色。

自完颜水镜嫁出门去完颜亮这才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一看,还真是女大十八变,不过快两年不见,这小妮子已是如许动人了,淫心不由一动,但毕竟对方是公主,不敢有所表示。忙欠了欠身,笑道:“小公主,一向可好,王叔给你请安了。”

完颜水镜怔了一怔,仔细一看,才认得出是皇叔完颜亮,她幼时原也常随皇叔去打猎,素来极熟稔的,不过以前看皇叔,是以一个孩子看一个英雄的眼光,现在嫁了人了,见了英俊的男人,不免和自己的丈夫有所比较,只觉得以皇叔的英俊魁梧,才称得上真正的男子汉。

想到自已那不争气的丈夫……,完颜水镜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声:那个丈夫到了公开的场合,毫无风度,谈吐气质真是难登大雅之堂,他时常一只眼睛盯着自已,一只眼睛盯着别的女人的漂亮屁股,(咦?驸马爷爱好和我相同呢,嘿嘿)

或者盯着别的什么漂亮玩意儿,哪像皇叔这么风度翩翩,一表人材?

心中一边自艾自叹,一边作势给皇叔见礼,脆生生地道:“原是皇叔来了,那蠢材也不晓得叫我出来见过皇叔。”她恨恨地说道。

完颜亮忙搀着小公主的手腕将她扶起来,只觉得触及她细嫩皓腕的肌肤,一痕滑腻袭上心头,实是让人销魂,忙镇慑心神,笑道:“公主莫要怪他,是朝中又有两家贵族为了草原发生争执,你知道,这种事不能强行制止,只能排解,驸马爷是耶律家族族长的长子,由他出面排解,最是合适。”

完颜水镜听了这才气消了大半,忙请皇叔坐下,自已在一旁陪着坐了,叫人端上香茗,笑笑道:“我才懒得理那蠢材干些什么?这混蛋东西只晓得在外面偷香窃玉,没半点正经事会做,真是气死人了。”说着顿了顿玉足。

明明已是个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妇,可言行还像个孩子似的娇痴可爱,完颜亮贪念顿起,一边偷偷瞟着完颜水镜娇美的脸蛋和身躯,一边假意惊讶道:“咦,还有这种事吗?皇侄女儿天香国色,怎么驸马爷还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该拿出你小时整治我们这些皇叔们的刁蛮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

完颜水镜想起自已幼时淘气,调皮地总是把皇叔们修理得叫苦连天,还骑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让他当大马,带自已在皇城内游玩的情景,不由脸上飞红,也格格地笑起来,恨恨地噘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

完颜亮偷眼打量,只见这位小公主皇侄女儿,浑身雅艳,遍体娇香,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细细柳眉犹如远山含黛,那种娴雅妩媚,大家风范,实是少见,此时她低头举杯,白瓷细碗衬着润红香唇,动人心魄,心中越发地燥热。

虽然两人隔着一张短几,完颜亮竟觉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氲宜人的肉香,一时情热,竟望着这少女几绺青丝掩映下白晰的秀颈呆住了。

完颜水镜见皇叔没有答话,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正瞧见他盯着自己的痴迷模样,桃腮不由红晕大盛,美得娇艳欲滴。芳心中既觉得皇叔如此看着自己,未免太过失礼,又觉得连皇叔这样优秀的男人也痴迷于自已的美貌,可见自己确是一个佳人,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窃喜。

她这里芳心百转,不免心中怔忡,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完颜亮见这公主侄女儿面含娇羞,垂首不语,但是对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并无多少恼意,心中极为欢喜,清咳两声,道:“今日王叔要去皇园狩猎,公主可愿一同前往?”

完颜水镜闻言喜上眉梢,笑逐颜开地道:“甚好,侄女儿倒也有好久不曾骑马射猎了,好,皇叔请稍待片刻。”说完雀跃着急步回到后室,一不会再出来,已是一身的戎装,粉红的战袍,高腰的皮靴,小蛮腰上配了一把短刀,背了一张弓,一壶箭英姿飒爽地走出来。

头上却未戴头盔,一头青丝随意地挽着,比起一身宫装的雍容之态又多了几分俊俏的颜色。

完颜亮见了,自是赞叹不已,逗惹得小姑娘心中得意,颇有些沾沾自喜。

金人皇室比起汉家宫廷的规矩少了许多,公主只带了两名贴身的丫环,随完颜亮走出府邸。完颜亮另一名亲兵还候在门外,替完颜亮背着他的铁胎弓,雕翎箭,众人放开马蹄,驶出城门,三里外就是皇家林苑,寻常人等是不许进入的。

完颜叔侄都擅骑射,小姑娘水镜儿可不是娇滴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纵马如箭,呼啸往返,驰骋如电,丝毫不逊男儿。

两人吩咐手下人呆在一个人工湖泊前,然后独自向密林中进发。山林之中原本草密兽多,二人又是箭法出众,不多时便射猎了几只狍子、獐子、野鸡一类的猎物挂在马后。

那完颜水镜少女心性,有心射猎之物超过皇叔,所以抢在前面,见猎物便射,飞马奔至丛林中,斜刺里互然一只梅花鹿受惊,嚯地从草丛中跳出来,三拐两拐,不见了踪影。

完颜水镜见猎心喜,纵马急追,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马蹄一下子陷在当中,一下子把她抛了出去,完颜水镜在地上滚了两匝,只觉脚痛欲裂,不禁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泪珠儿在眼眶里直转。

完颜亮驰马跟来,见状忙飞身下马,急步抢上前来,问道:“公主可曾受伤?”

小公主眼泪汪汪地道:“皇叔,我怕是脚断了,疼得厉害。”

完颜亮也吓了一跳,忙在她面前半跪着,将她的小腿搁在自已的大腿上,替她褪下长靴白袜,露出白晳、娟秀、柔软的小脚丫来,金国女子都是天足,但这完颜水镜的小脚丫长得十分纤秀柔美,粉红色的脚掌滑润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脚背细腻,足踝纤细,整只小脚握在手中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只是那足踝上略有些红肿,看来是骤然跌下马来,穿了长马靴,使脚转动不灵,扭伤了脚筋,既然不是断了骨头,两个人都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完颜亮轻轻握住公主圆润的脚跟,轻轻转头,公主忍不住丝丝地抽着凉气,秀眉儿蹙成一团,显然有些痛楚,完颜亮越发小心,轻轻活动着公主的玉足,小美人柔美的玉足握在手中,这完颜亮忍不住揉动之际,手指若有意,若无意地轻轻搔弄她的脚心,好像只是未注意刮弄在上面。

完颜小公主只觉酥痒难当,初时还未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已的玉足让一个大男人握在手中,自已一腿抬起,搁在对方的大腿上,脚尖再往前点一点,怕要碰到男人裆中的阳物,不由心中一跳,脸上羞红了起来。

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

虽想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脚心上传来酥痒的感觉,心中又想到了羞耻之事,不由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了起来。

完颜亮原还加了三分小心,及见这小妮子似也动了春心,俏脸飞红,杏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地张合着,发出的轻吟痛楚少了七分,倒是多了几分旖旎的风光,心中不由大喜。

完颜亮要挑逗这经验不多的含春少女何等容易,一手轻薄地边转动她的脚掌,边搔弄着脚心,另一只手已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掌心热力迫人,小公主忍不住娇躯一震,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已是被引得春心难遏。

完颜亮偷眼看她,见她双腮腻霞,双手支地,小酥胸起伏不定,似是十分难耐,顿觉欲火大炽,不能按捺,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公主的莲足有如玉琢,娇美不可方物,皇叔见过的佳色多矣,只一双莲足亦如此动人的,唯公主一人而已。”

这岂是一位叔父对侄女能说的话?可那完颜水镜已是芳心大动,此刻是心猿意马,情难自禁,羞答答垂下头来,轻声道:“皇叔又未饮酒,怎地说起醉话来了,颠三倒四,成何体统?”

完颜亮见公主羞意迷人,却未见恼意,胆子更大了,手掌沿着纤柔秀美的小腿渐渐上移,缓缓摸到大腿弯上,轻轻抚着她柔韧结实的大腿,只觉滑润如锦,温暖沁香,温暖的热力引发了下腹的三味真火,可怜那昨夜忙碌了半宿的小弟弟,此刻还自觉酸软,却不得不摇头摆尾,起身应和。

完颜亮一语双关地问道:“公主,皇叔如此抚弄,可舒服吗?”

完颜水镜被他抚弄得已是十分情动,虽然不时悄悄咽着香津,那双腿间的蜜处也濡濡然玉露微沁,有了异样的感觉,却羞红了俏脸,不好作答。

完颜亮见状,将她的大腿又往怀里拉了拉,完颜水镜的玉足更加贴近,一下子抵在完颜亮的胯间,完颜水镜只觉得柔嫩的脚掌心忽然触到一个火热、硬挺的柱体上,这一触弄,那肉柱还跳动了几下,不由一张俏脸腾地红了,娇呼一声,忙缩回了脚。

她虽年幼,倒底做了一年的媳妇,虽然不喜那浪荡无为的丈夫,而耶律绍也时常寻花问柳,夜不归宿,到底那桃源蜜洞,不是藏匿深山,无人能觅,早已是渔郎几度问津,玉杵探路年余了。那双纤纤玉手也是抚弄过男人的阳物的,怎会不知方才莲足所触是何物?

这一下芳心跳得更加厉害,她是从未碰过第二个男人的那种地方的,何况对方又是自己的血亲长辈,只觉得心乱如麻,羞不可抑,忙缩回了脚,捡起袜子穿上,低声对完颜亮道:“皇叔,下人们呆得久了怕要担心寻来,我们快快回去吧。”

完颜亮眼看得手,却是这小妮子胆怯退缩,说的又是实理,倒也不敢就此来个霸王硬上弓,不过既然小妮子动了春心,来日方长,只消动些手段,必可得手,便按下一腔欲火,站起身来,竟俯身将公主轻盈的玉体拦腰抱起,送上马背。

他这一抱,小公主不由一声呻吟,红了脸不敢言声,直到上了马背,才以异样的目光偷瞄了皇叔结实健壮的身躯一眼,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已是情愫暗生了。

两人一路骑马赶回来,完颜亮言语之间再不及于乱,有意闭口不谈,免得水镜公主心中窘迫不安。水镜芳心中果然稍稍心安,暗以为自已胡思乱想,动了歪念,皇叔并无挑逗之意。

可是这春心既动,再看完颜亮时心中则不免以怀春女性欣赏男人的目光看他了。这男人看美女,常常盯着对方的俏脸红唇、酥胸长腿想得春色无边。其实这女人看男人何尝不是如此?

水镜公主少女情怀,初次有了暗中倾慕的对象,可惜却是她的叔父。她这里胡思乱想,完颜亮更是心潮激荡,对方不但青春貌美,身份尊贵,而且又和自已有血缘之亲,禁忌之爱使这位淫秽深种于心的完颜亮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开始动用心机,想把这位娇美动人的小公主弄到自己手中了。

两人各怀心事,往宫城里赶,那位驸马爷耶律绍,却正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呢。

“哦,哦…耶律少爷……用力……”黛丽丝用带着异国腔调的娇柔嗓音呻吟着,她十一岁来到中土,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年,本地话已说得十分流利,可是她聪明地发现,来嫖她的人,不但喜欢她金发碧眼的丰腴肉体,而且喜欢听她带着点异国腔调的声音,自然是从善如流了。

这是一处郊外僻静的竹林,一所颇为雅致的竹屋。秋风徐徐,竹叶飘香,沙沙的风吹竹叶声显得这里十分的寂静。

小屋内黛丽丝娇媚的浪叫声,愈发显得格外的淫靡动人。湘妃竹榻上,黛丽丝丰腴柔美的修长胴体放浪地俯卧在上面,丰硕的美臀显得愈发突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慵懒地搁在竹榻边上,一双美足悬在外面,随着耶律绍的抽送轻轻摇晃着。

耶律绍一腿立在地上,一腿跪在一个锦橙上,贴着黛丽丝满月般的美臀,在她柔嫩的小穴里兴奋地抽插着。

丰硕滑嫩的臀肉隆起如丘,两瓣臀肉夹成的深沟摩擦着耶律绍的阴茎,带来一种销魂的快感,也使他的阴茎无法全根插入穴心,急得黛丽丝嫩穴里酥痒难解,直叫着让他用力。

耶律绍也是个淫心极重的人,尤喜把玩女性的臀部(呵呵,我道中人)。未娶公主过门前,不但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族里容色出众的女奴更是玩了不计其数,但是像黛丽丝这样金发碧眼、鼻梁高高的异国美人也是不曾玩过,加上她的玉体酥滑如油,丰硕的美臀既圆又大,比他玩过的所有女子都要丰满浑圆,真是爱若珍宝。

此刻他已是梅开三度,仗着年轻力壮,半趴在黛丽丝的白嫩胴体上,臀部疯狂地挺耸,胯下一根硬挺的肉棒在黛丽丝丰腴雪白的臀缝间插进拔出,荡起了“噗噗”的云雨之声。

“啊,这波斯女人果然是床弟尤物,小浪穴儿又热又紧,大屁股又白又圆,哈哈~~~~,看小爷我不干你个痛快……”

耶律绍一面说着,一面操弄,双手还把玩着黛丽丝的丰臀玉乳,黛丽丝胸前一对豪乳如出笼的玉兔般跳跃着,纤柔的腰肢轻轻蠕动着,一具修长白嫩的胴体蛇儿似的扭动着。

她一边竭力将丰臀用力向后迎凑,樱桃半张,香舌半吐,舔着自已的嘴唇,一双纤纤玉手抚弄着自已乳上红红的乳头。屁股上的嫩肉羊脂美玉似的诱人,昵声地挑逗着耶律绍:“啊……耶律少爷,好哥哥……,好人……嗯,再用力些,你要操死我了,啊……,好神勇呀……”

那丰腴胴体也做着撩人的姿态,一副娇媚风骚的模样,让耶律绍激动不已,一双手迅速滑过黛丽丝身体的优美曲线,紧紧地攥住了那娇嫩滑腻的一对玉乳,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扳住了马鞍,一边不知怜惜地把一对乳房捏得变了形,一边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啪啪”的皮肉撞击令黛丽体的臀肉乱颤,纤腰欲折,娇呼声陡然亢奋了起来。

耶律绍的快速操弄让黛丽丝的小穴酥痒的感觉得到了舒解,一心只想他操得更深一些,兴奋的淫液分泌得更多,耶律绍感觉她的小穴越发滑腻,阳具登堂入室,直探黄龙,竟是长驱直入,毫无阻碍,更是酣畅淋漓。

可是他毕竟已经在黛丽丝的小嘴和蜜穴里各射了一次精,这龟头虽是越涨越大,可那小穴过于滑腻,紧迫感不足,竟是射不出来了。

而且他已感到双腿乏力,气息急促,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无奈地拍了拍黛丽丝的圆臀,说道:“美人,哥哥我已经没有气力了,让我躺下,你来个倒浇蜡烛吧?”

黛丽丝嫩穴正爽,闻言虽然不乐,可也不敢反抗,趴起身来,让耶律绍躺在汗水浸透的竹榻上,一双雪白悠长的大腿跨在不宽的竹榻两侧,扶着硬翘翘的阳具,就要送进自己淫水津津的小穴。

耶律绍道:“不,你转过身去,用屁眼来。”

黛丽丝只好抬起大腿,转了个身,把个丰润浑圆的大屁股冲着耶律绍的脸,素手扶着淫液粘连的阳具,对准自已粉红紧缩的小菊涡,缓缓坐了下去。

坚挺的阳具顶开后庭菊花,缓缓没到尽头,那优美的心形肥臀也已坐至耶律绍的小腹上,耶律绍只觉大龟头没进了一个绵密紧缩,还在轻轻蠕动的幽窒谷道里,十分地舒服,那柔软香润的肥臀轻轻贴在自已的腹部,香艳之极。

他双手捧着黛丽丝圆滚滚的美臀,兴奋地道:“美人,快动吧,用你的屁眼好好地套弄,让小爷我再舒服一次。”说着,鸡巴亢奋地向上顶了一下,在那销魂的幽谷里挺耸着磨弄了一圈,体会那美人后庭的美妙。

黛丽丝虽已不是头一次玩后庭花,可是谷道尚未适应这巨大的异物插入的感觉,蹙着秀眉,苦闷地呻吟了一声,忍受着下体内那异样粗胀的感觉,屁股开始颠动起来。

“啊……,好少爷,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的屁眼快被你顶破了,嗯…少爷快点射吧,啊……,好胀呀……”黛丽丝一双大腿不断地蹲下抬起,累了就双手扶着竹榻,屁股转着圈儿的,让耶律绍的鸡巴在肛门里左冲右顶,一对丰满的玉乳上上下下突突乱跳,俏脸上香汗涔涔。

耶律绍眼看着黛丽丝肥白圆滑的臀部起伏颠耸,下体的亢奋感越来越大,这异国美人的屁眼十分紧密地缠绕住自已的阴茎,好像一个小嘴极为有力地吮紧了它一般。

他忽然坐起来,把黛丽丝往前一推,推得黛丽丝双腿大张着跨在竹榻上,双手扶着竹榻,丰盈的乳房像冰湖中两座雪峰的倒影,在波光中摇曳着。丰硕美丽的臀部因为双腿大张,屁股沟不再那么紧密,好像长开了的两瓣桃子,中间的屁眼粉红红的,因为阳具的突然拔出,肛门口的嫩肉翻了出来,正缓缓蠕动着向回收缩着。

耶律绍红着眼睛,爬起来跪在竹榻上,把鸡巴对准美人的后窍,向前一顶,在竹榻“吱吱咯咯”的伴奏声中极力地顶送着,枪枪见肉,次次到底,终于,在黛丽丝纤腰圆臀、粉弯玉腿的销魂扭动下,把整根阴茎死死地顶在她的后窍上,在那紧凑温暖的谷道里突突地注满了自已的精液………

次日,耶律绍果然依约将太傅宗本图谋不轨,意图作乱的消息密奏金熙宗,金熙宗大吃一惊,不过他虽昏庸无能,但完颜宗本素有贤名,心中实是半信半疑,虽是自己极为宠信的驸马密奏的消息,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吩咐耶律绍不要露出风声,暂且寄下此事,想要再查一查,有了确凿证据,再做处理。

耶律绍回来将此消息密告完颜亮,完颜亮见此计竟不奏效,心中大急,又暗中找萧裕商量,那萧裕老奸巨滑,捻着鼠须思量一番,胸有成足地对完颜亮道:“王爷莫急,我在宗本身边早已埋有伏兵,用是我族中的族侄,名叫萧玉,在完颜宗本府中,甚受倚重。我叫他搜罗些证物,加以伪造,再转呈皇上,嘿嘿,这一贴药下去,不怕他不死。”

完颜亮听了心中大喜,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时机,表面上对太傅完颜宗本反而更是恭敬有加。同时,他见萧裕如此心机深沉,算无遗策,也是心中凛凛,暗暗存了几分戒意。

此事既然徐图不急,他一颗淫心又记挂起那娇俏动人的侄女儿水镜来,开始想着法子要诱她上手。对付女人他是软也软得,硬也硬得,竟是天生的本事,到不用请教萧裕,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一面常常将耶律绍诱出府邸,使他和黛丽丝鬼混,一面开始打起了公主的主意。

耶律绍和黛丽丝幽会之处乃是完颜亮私产,本来无人知道的,可是在完颜亮有心之下,此事渐渐便在人中传开,那刁蛮公主完颜水镜听说了此事,和耶律绍大吵了一架,抓破了他的脸,两人的关系闹得更僵了。

可是她虽有心管住丈夫,毕竟耶律绍在朝中有官职,在族中有地位,国事、族事不能不让他去办,他去了做了些什么,又如何看得住?

心中凄苦心闷,完颜亮便趁虚而入,请她打猎、赏园,布衣逛市,陪着这小妮子整日里游水玩水,言语间常常带些亲昵,让她羞窘不已,可又不太过份,直弄得这水镜公主芳心忐忑,春情荡漾,自觉这样是大大的不对,可又有些情难自禁。

这一日,两人在京都闹市换了普通人的衣服,四处闲逛。看见有家新开的珠宝店,门口的柱子竟是石雕的人像,袒胸露背,斜披着一匹长布遮住要害之处,眉眼深遂,头发卷曲,不似中土人模样,好奇心起,便入内一观。

其实这又是完颜亮布下的圈套,只是自己也装作头次看到的模样,随着公主步入其中,但见珠饰琳琅满目,与常见的饰物却大不相同。

完颜亮二人一进来,男的英俊,女的娇美,气度不凡,老板见势忙满脸陪笑迎上前来,却是个金发卷曲、蓝目高鼻的胡人,说话的腔调怪怪的,向完颜亮陪笑道:“这位大爷,陪夫人来选些饰物么?我这里全是自极西之地运来的宝饰,二位请随便赏看。”

完颜水镜听他把自已和皇叔认作夫妻,不禁脸上有些发热,羞窘地瞧了完颜亮一眼,张口欲解释,完颜亮含笑拉住她,低声说:“算了,这胡人懂得什么,别和他解释了,又无大碍。”

水镜听了,也不好再作抛白,只是芳心中又是忐忑,又有点奇异的感觉,偷偷瞧着完颜亮捡看手饰,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是他不是自己的皇叔,而真是自已的丈夫,那么………

想到这里,脸上更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说:“水镜呀水镜,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真是无耻。”可是既已想了,便克制不住,幻想些两人做夫妻的模样光景,越发地不自在了。

那些饰物大多有异国风格,十分招人喜爱,完颜亮却作势皱眉道:“也没什么新奇宝贵之物,水镜,我们走吧。”

那胡人老板听了,忙拦住他,陪笑道:“大爷要上好的饰物,有是有的,不过十分的珍贵。”

完颜亮和水镜相视一笑,道:“钱?哈哈,那倒无妨,你且拿出来让本……人看看,若是喜欢,自然不会少了金银赏赐。“

那胡人听了一笑,匆匆步入内室去了。完颜亮负手而立,上上下下打量着水镜,把这小姑娘看得俏脸飞霞,娇嗔道:“皇叔,你看我做什么?”

完颜亮嘿嘿一笑,道:“水镜,那胡人把你我当作夫妻,我看看小小的模样你是不是真的像个小妻子。”

水镜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皇叔又在胡言乱语了,我……我……”

有心否认自已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可是那便无异于承认和他像对夫妻了,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完颜亮见逗得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此时那胡人捧着个铜匣,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启开匣盖,只见霞光四射,宝气茵蕴,一串钻石项链放在匣中煜煜生辉。那心形的宝石项链下部那颗硕大的钻石实是世间罕见,放着幽幽的蓝光,角度稍一改变,便有不同的光线和霞光瑞射出来。

水镜屏住了呼吸,虽是身在皇宫长大,生平竟是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美丽的宝石。

那胡商人见了她这般模样,得意地一笑,道:“这是我们那里极为有名的一颗宝石,曾是最美丽的女王陛下收到她哥哥送给她的定亲礼物,后来她哥哥死了,她成了寡妇,十分伤心,就把这颗钻石随着她的王兄一起埋葬,有盗墓之人盗出,才得以重见天日。”

完颜水镜被那项链惊呆了,已是爱不释手,听说是异域女王戴过的宝物,自然更形珍贵,赞叹不已。完颜亮却奇怪地问道:“她王兄去世,她怎么便成了寡妇?哈哈,你中土话说的不好,真是笑话。”

那商人却一本正经地道:“她的哥哥便是她的丈夫,哥哥死了,她自然便成了寡妇。”

这一来连水镜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了,吃惊地问:“你……说什么?那女王怎么能嫁给她的哥哥?”

商人道:“这有何奇怪?她的王兄过世之后,她又嫁给了自己的弟弟。在西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完颜水镜听得脸上火辣辣的,简直就像是自已做了那羞耻之事似的,蹙眉道:“她怎么可以……可以……,这岂不是太违人伦了么?难道举国上下竟无人制止?”

商人若无其事地道:“哈哈,我们那里风俗与这里大不相同的,皇族为了维持血统的纯净,一直都是皇亲间嫁娶的,我们听说另一个遥远的国家做皇亲的儿子娶了他的亲生母亲为妻呢,那个大帝国比起我们的大帝国来,地域差不多大小,比大宋、西夏和大金国加起来都大。”

完颜水镜如听天书,瞠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有这么大的国土,这么……这么奇怪的风俗?”她本有心说不要脸的风俗,到底对这异国商人不便口出不逊,临时改了口。

那商人眉飞色舞地道:“我们的大帝国十分庞大,十分富有,只是……唉,如今已经亡了很久,现在变成了许许多多的小国,也是经常打仗,所以我才来到中土经商。不知道夫人听说过罗马帝国没有?”

完颜水镜原本对这夫妻的称谓就有些不自在,刚刚听了这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耸人听闻的事情,再听他把自已当成皇叔的妻子,竟有些心虚的感觉。

不过,那个罗马大帝国她到时听说过的,听说唐朝时东西突厥作乱,唐王李世民派大军征讨,东西突厥大败,东突厥投降,说起来那个强悍的游牧民族就是蒙古、以及契丹、女真族的前身。西突厥向西方逃窜,逃到现在土耳其的地方,灭了当地的王国,建立了现在的国家。而被消灭的那个王国,国王率领着残兵败将继续向西逃窜,灭了当时已摇摇欲坠的罗马王朝,想不到那个王朝竟有这样的奇俗。

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想不到这胡人商人还对那大帝国念念不忘。水镜红着脸啐道:“想必就因那国家有这样古怪的风俗,引至天怒人怨,所以才亡国的吧。”

商人笑道:“天怒不怒,小人是不知道,不过这人怨可是谈不上,大帝国京城不但皇帝如此,就是那些贵族们,父女、母子、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是蔚然成风,之所以亡国,一来是帝国强盛到了极点,耽于安逸,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所使用的器具。”

水镜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听得脸红心跳,简直要掩耳不敢再听了,听了他最后一句,却又勾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器具?什么器具?”。

商人叹道:“那时我国王公亲贵,有钱的人家都以铅为贵,家里盛水、盛饭的器物多以铅制成,那时我国人可不知这铅中含有剧毒,日夜以此物饮酒、喝水、吃饭,简直是吃慢性毒药,生下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弱智,偏偏他们又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把持着朝政大权,以至国力日衰,竟被一群不知从何处逃来的乱兵给灭了。”

完颜亮呵呵笑道:“水镜,咱们是来买珠饰的,不是听他说书的,快快买了这串项链回去吧,这项链多少银两?”

那商人道:“这是世上罕见的宝物,要金三万两。”

饶是水镜贵为公主,也不由大吃一惊:“三万两黄金?这……太贵了,这么大一笔黄金,一时去哪里筹措,我们还是走吧。”

完颜亮笑道:“如此宝物,只有戴在你美丽的颈上才合适,还是买下吧,算皇叔送你的。”

水镜听他出言调笑,满脸红晕,虽然不怒,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匆匆向外便走。

完颜亮目送她出去,向那商人点了点头,其实这项链他是早已买下的,连匣子也不取,拿出来揣在怀中,随在完颜水镜身后去了,心中暗暗想着:乱伦的种子已经播在水镜心中,再加上一把劲,这娇俏可人的小公主便可在自已的胯下婉转承欢了,心中喜不可言。

萧府中。此刻一个面带邪笑的俊朗年轻人正偷偷趴在萧裕的卧室窗外向里面窥视。

自从上次萧裕鞭斥继室妻子之后,府中人对他的所做所为更是装聋作哑,无人敢于出头了,所以萧氏父女更是肆无忌惮,原来萧裕和女儿白昼宣淫,尚还闭门掩窗,现在可是百无禁忌了。

那年轻人贪婪地趴在窗前,偷偷窥视着室内的春色。

只见萧绮莲玉体酥软如泥,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妩媚婀娜的胴体屈腰翘臀,姿态撩人地趴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头雕花的栏杆,连人带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对丰盈的玉乳摇摇晃晃,看得人魂飞魄散。

萧裕抱着女儿光滑柔嫩的粉臀,跪在床上,疯狂地颠送着。阳光直射入房中,映得萧绮莲白花花的身子,乌亮亮的秀发,红馥馥的乳头更是性感。

这老萧年纪大了,本来对女色的需索不是那么强烈,对小妾和外面的美女已不太着迷了,可是他每天的“午睡”,却是风雨不误,只要一挨上女儿的身子,听着她昵喃着,叫着阿爹,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已。

萧裕半跪在女儿臀后,双手搂着女儿平坦柔滑的小腹,下体在她的臀缝间不停地抽送,女儿的嫩穴越来越润滑了,小穴深处的肌肉不时地抽搐着,裹紧自已的龟头,令萧裕兴奋地狂叫:“啊……好女儿,你的小穴好紧,嗯……爹爹好舒服呀,噢……屁股翘高些,啊,让爹爹捅死你吧……”

萧绮莲一边淫荡地蠕动着自已丰满的臀部,并紧双腿让小穴里的嫩肉更真实地感受到父亲阴茎的进入,享受着那种销魂的酥痒感觉,一边张开艳红的小嘴,娇吟着:“阿爹,快呀……,你好棒,嗯……女儿的小逼要融化了,啊……痒死我了,插狠点吧……干死女儿吧……”

萧裕低着头,看着自已黑红色的肉棒在女儿白嫩诱人的丰臀狭缝中“噗噗”

地抽出插进,滑腻柔嫩的感觉从女儿紧密的小穴深处通过龟头的摩擦传到自已的大脑里,快活得拚命逢迎着:“啊……太棒了,乖女儿,我就操烂你的小穴,一辈子插在你的小穴里,噢,女儿的小穴真是又嫩又紧呀,爹爹太兴奋了。”

萧绮莲不再颠送自已的臀部,将丰腴的臀肉紧紧抵住父亲的胯部,增加父亲肉棒插进自已体内的深度和力度,媚眼如丝地娇喘着浪叫:“啊,啊,嗯……阿爹,你太神勇了,女儿愿意一辈子让你操,使劲干我吧,啊…女儿要来啦……”

萧裕的瘦脸涨红着,嗬嗬地喘着气笑:“爹爹也快要来了,嗯……嗯……,挺紧些,今天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射满你的小穴,喔……”

萧绮莲松开酸软的双手,让红馥馥的脸蛋儿贴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了:“阿爹,射吧,女儿今天没事,射进来吧,我就喜欢你射在我小穴里的感觉…”

那年轻人站在窗外,一边撩起下衣,把手伸进自已的裤子兴奋地套弄着,一边紧紧盯着这淫乱的一幕。

萧裕的屁股又猛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紧贴着女儿的屁股不对了,把女儿柔软的臀肉向上鼓起了一块,痉挛着的阳具深深插入女儿的阴道深处,猛烈地激射进去……

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入,让萧绮莲顶紧了屁股,一双素手紧抓着床单,高声地娇吟:“阿爹,射得好猛呀,女儿快活死了,啊……,射吧,再多些,灌满女儿的小穴吧,嗯……”

她娇唤了一会儿,直到父亲的喷射停止下来,暖洋洋的精液溢满了阴道,绷紧的屁股蛋儿才忽地落在床上,喘息着感受父亲压在身上的重量。

那窗外偷窥的青年也激动地一阵猛套,精液射了自已一裤子,才喘着大气轻轻退开了些。

过了许久,那青年估摸着屋里一对淫乱的父女已经收拾完毕,才故意咳了一声,道:“叔儿,侄儿萧玉有事求见。”

静了片刻,萧裕推开房门,衣衫整齐地走出来,随手掩上房门,满脸严肃地说:“你来了,跟我到书房谈吧。”萧玉恭敬地说了声“是”,又贼眉鼠眼地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可惜看不到屋里的玉人,满脸惋惜地跟着萧裕到了书房。

萧裕坐下,问他道:“事情办好了?”

萧玉谄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道:“是,叔儿,全办好了,上面是完颜宗本的亲笔签名,反诏是我慕仿他的笔迹加上去的,足以乱真。”

萧裕接过卷轴打开,细细看了一遍,仰天大笑,嘉许道:“好,这件事你办的很好,首功一件,有了这件东西,大事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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