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友急事

一百二分钟对于赵、齐两个吊人来说,过得真是太快了,小姐们拿捏得刚刚好,既按时做完了该做的服务,又保证了赵、齐两人爽爽的各放了两个大礼炮。

赵无谋也是个骚包,身上有了钱就会花,现在十二块一包的红南京已经不抽了,嘴里含着一支四十八一包的“苏烟”,哼着黄色小曲,在更衣室里把新买来的从里到外的衣物全换了,原来身上的那套其实是套很旧的衣服,就是原来公司的工作服,为的是找下贱的工作餬口时不太叉人眼,换上了新衣新鞋之后,随手把旧衣旧鞋丢进垃圾桶里。

齐生振换过一套全新的行头之后,看起来也是齐整,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装。

赵无谋向齐生振一笑道:“还像个吊样嘛?”

翻出新买的三星手机一看,家里竟然打了七个电话,通常来说,寡母是不会打电话来的,除非是很急的事。

赵无谋忙一个电话拨回去,里面传来陈大年的声音:“赵大仙!你死哪去了?怎么电话也不接?”

赵无谋听到陈大年的声音,立即知道寡母没事,不由吁了一口大气骂道:“什么吊事要用我家的电话打?害老子虚惊一场?”

陈大年急声道:“我的手机丢了,有大事要和你商量,你快回来撒!”

赵无谋笑道:“你能有什么大事?”

陈大年吼道:“性命交关呀?”

赵无谋道:“不要又跑到东莞狂嫖了一回,来家后发现鸡巴不正常了吧?”

陈大年急道:“比这事还糟糕!电话里说不方便,你在哪?”

赵无谋道:“就在家门口洗澡,一刻钟后回来!”

说着话,挂了电话。

齐生振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回家一趟!对了,快过年了,你不回趟家?”

齐生振低笑道:“长沙那边早没人了,要是我家族的势力还在,也不会流落到这步田地,说老实话,这钱用起来太快,过完年后,我们是不是再做一趟?”

赵无谋笑道:“这事过完年再说,还有,那地方也不是轻易能找到的!”

齐生振贼笑道:“好——!你忙你的,这是出租房的钥匙,我给你一套,有事的话,直接去哪儿会合,那个——!我再回大厅睡一会儿,兴许鸡巴又硬了又想放炮哩!”

赵无谋笑道:“当心一天放得太多会阳萎,还是过两天再来吧,还有,你要是想回大厅睡觉,就不要换衣服了,穿着桑拿服不是挺好?”

齐生振向他摆手道:“穿着桑拿服方便是方便,但是睡一会儿就要着凉了,还是穿着衣服踏实!”

赵无谋知道他是怕衣服里的钱被人摸走,当下也不点明,向迎面走过来的漂亮女经理吹了一个口哨,顺手捏了捏人家翘鼓鼓的屁股,走出门去。

漂亮女经理由着他他捏了粉臀,还跟在后面笑道:“老闆常来呀!”

赵无谋头也不回的道:“有钱的话一定常来!”

踏着残雪向家的方向走了。

赵无谋刚到家门口,立即就发现不对了,双手拈了个道决,打开阴眼一看,只见两隻白色的怨灵蹲在自家门口,不由大骂道:“瞎了你们这些鬼的狗眼,竟敢蹲在老子家门口!”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两隻白色的怨灵,若是玩起一般人来,那是绰绰有馀,但是发现赵无谋故意放出来的满身青煞之后,立即知道他前生是个杀星,站起来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赵无谋骨子里杀气极重,冷哼一声,急运道力,双手一指,法力到处,将两个大胆的怨灵击得粉碎,被打散的三魂六魄飘散在天地间,自然被天地这个大熔炉慢慢消化,继而变成天地间的能量。

赵无谋望着渐渐消散的魂魄,冷哼一声,抬手敲门。

陈大年把个吊头伸出道:“正好一刻钟,你还真准时呀!”

赵无谋看见陈大年吓了一跳道:“你个小炮子子的,又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你看你,印堂一片乌黑,定是你把髒东西带到我家的!”

陈大年把个头直点道:“果然是赵大仙,料事如神,你快进来,事情是这样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呀!”

寡母伸头道:“你总算回来了,一身的粉脂香气,又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害得老娘当心!”

赵无谋推开陈大年道:“你的吊事我们慢慢谈,先一边坐着去,让我和我妈说几句话!”

反手把门关了,对寡母咧嘴一笑道:“老娘你鼻子倒灵!”

寡母翻着老眼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正经的找个老婆!”

赵无谋把老娘拉到裡间,拿出那张三万块的银联卡,陪着笑脸递过去道:“这里是三万块,留给您老过活,还是老密码,哪个银行都能取,这一程子我忙得很,今天才闲下来的!”

寡母道:“钱我还有一些,这钱你留着用吧!”

赵无谋笑道:“我有钱用,再说要过年了,我也不常在家,你身上没钱,这年就不好过了!”

说着话,把卡塞到寡母手上。

寡母道:“我已经把年货买齐了,你工作忙不常在家我能理解,但是千万别在外面鬼混,要是败了阳气,以后可生不出孩子来了,你自小就不知道存钱,这卡我先收着,然后替你存起来,留给你以后娶老婆用!”

赵无谋自己事自己知,他一无房产,二无车子,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像点样子的女人哪个肯跟他?

更糟糕的是,自己眼光颇高,庸脂俗粉哪裡看得上眼?

当下笑道:“瞧您老说的,我也不是小孩子,这事我自己心中有数,娶老婆的事以后再说以后的话,你一个人在家,生活上也不要太省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这天寒地冻的,不如您老先歇着?”

寡母收了卡道:“要不是大年在,我早就上床歪着了,你们小兄弟谈吧,要是出去的话,记得把门反锁了,天冷,我懒得下床!”

赵无谋笑道:“才八点钟呀?也好,我去看看大年什么事!”

寡母道:“去吧!”

说完话,关了裡间的房门,打开了电视。

赵无谋一踢陈大年道:“你的事,必然不是好事,我怕吓着老娘,我们出去再说,那个,你吃过了吗?不如我们出去,开瓶天之蓝,吃个狗肉火锅怎么样?”

陈大年道:“早知道你回来请我吃火锅,就不麻烦你妈炒饭给我吃了!”

赵无谋哼道:“你个王八蛋,又使唤我娘!”

陈大年叫道:“冤枉呀!是她老人家自己愿意替我弄吃的,我可没强迫她!

哎呀呀——!看你嚣张的吊张,年终奖拿了不少钱吧?“

赵无谋哼道:“那是——!”

“挂羊头卖狗肉”

是赵无谋家附近的一家生意狂好的狗肉店,店堂里面全是活的肉狗,被枷了嘴巴关在狗笼里,随点随杀。

赵无谋挑了一条纯黄色小而圆的肥狗,叫伙计当面敲了剥皮,以防店家弄鬼,伙计是熟手,拖出那条黄狗来,手起棒落结果了那条狗,再把铁钩挂了狗嘴,吊起来剥皮,刀法嫺熟之极。

两名长得不错的小太妹,大冷天露着两截雪白的大腿,穿着劣质的长靴,望着那钩上剥了一半皮的狗,战战惊惊的道:“老闆!替我们挑个狗腿!”

伙计笑道:“妹妹呀!这狗要买就是半隻,生的二十块一斤,做熟了五十块一斤,我们这里的全是活狗,剥皮放血之后,生的半隻顶多七八斤,熟的话,连皮带骨的也就五六斤,你们要条狗腿,叫我怎么秤?”

一名小太妹道:“我们俩哪能吃五六斤的狗肉?随便替我们弄条狗腿解解馋——!”

赵无谋笑道:“钩子上挂的,是我刚挑的,肥得很,两位美女要是不嫌的话,我均两条前腿给你们可好?”

美女道:“真是太感谢了,但我们要一条就行了!”

赵无谋立即就知道她们没吃过狗了,这条狗看起来肥大,但是放了血剥了皮后就没有多少了,再加上这家店从来不放硝石,狗肉缩水的厉害,正真吃起来没有多少肉,闻言笑道:“那好!伙计,均一条前腿给她们,剩下的全给我!”

伙计斩下一条前腿,往台秤上一放,高声道:“我们这里代剥代烧,划到五十块一斤,这条前腿三斤半,本来是一百七十五块,看你们是美女,就收你们一百七啦!”

两个小太妹情不自禁的翻翻口袋,其中一个道:“怎么这么贵呢?不能便宜点儿?”

伙计翻着白眼道:“我说妹妹呀!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捣蛋的?我们这里可是全南京口味最好,价格最便宜的啦!再要便宜的话,去江宁吃死狗啦!”

两个小太妹眼珠子直转,其中一个试探的向赵无谋道:“老闆你们几个人呀,方便的话,我们和你们一起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不方便!”

另一个小太妹低声道:“随便你摸啦!”

赵无谋刚操过美女,这时哪有这个性趣,笑笑道:“我不是好色的人,你们找其他人吧!”

小太妹低声骂道:“小气的样!像我们家的大乌龟一样,整天缩着头,还男人呢,请美女吃顿饭都不肯,我们找其他人去!”

说罢拉起另一个的手,转身就走。

赵无谋心中一动,伸手拦住道:“什么大乌龟,把话说清楚再走!”

伙计也叫道:“敢情是两个混吃的!老闆你不要理她们,真要玩女人的话就去桑拿,年底了,出来捞一票出家过年的美女多得是,一百七十块钱连摸带插足够了!”

赵无谋不理伙计,冲两个美女狞声道:“说不说——!”

两个小太妹吓了一跳,但好女不吃眼前亏,另外一个小太妹陪笑道:“也没什么的啦!我们两个都住在中华门外的古长干里,正好是门对门,家里的院子里,都有一隻驼着石碑的大龟,听老人讲,好像是明代的东西!”

赵无谋忽然又笑了起来道:“这样呀!我改变主意了,请你们吃顿饭也没什么,只是亲热时,你们不可乱躲!”

两个小太妹笑得花枝招展道:“早这样说不就行了!”

赵无谋目光闪闪的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呀?”

两个小太妹在外面混的人,并不怕男人,更不怕被男人插B,看赵无谋穿得体面,又生得高大英俊,手里也有点钱,可以在一起玩玩,其中一个点头笑道:“我叫陈舒,耳东陈,舒服的舒,她叫乐卉,乐意的乐、花卉的卉!”

伙计道:“哟呵——!这样就勾搭上了!”

赵无谋道:“你闭嘴,专心干你的活,小心削到爪子!一条狗帮我们配几个特色的,干切、清汤、红烧的都要有,涮片儿的先上,大块的骨头最后,再配几样蔬菜,搞好替我们端上来!”

伙计笑道:“一条上千块呐!你别打肿脸充胖子,她们两个可是小太妹呀!别打雁不成,落得一身的骚!”

乐卉双手往小蛮腰间一叉,妖叫道:“三八!人家愿意请我们,要你管?”

伙计摇头道:“也不知道哪个是三八!”

赵无谋把双臂一张笑道:“我们上去喝茶等着!”

两个小太妹咯咯一笑,一左一右的鑽到赵无谋的手臂中。

陈大年正在四楼的包间翻着菜谱等哩,发现赵无谋带了两个穿着妖浪的小太妹上来,吓了一跳道:“赵大仙,我们说正经话时,你带两个女人来做什么?”

陈舒披披小嘴骂道:“你他妈的阳萎呀!有美女陪着吃饭不好吗?”

陈大年急用手捂着下身道:“说老实话,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美女!”

赵无谋笑道:“你不需要我需要呀!你们两个坐那边,不要管他!”

两个小太妹嘻嘻一笑,她们两个存心混吃混喝,躲在对面的沙发上窃窃私语,果然不再管赵、陈两个。

陈大年道:“怎么回事?”

赵大年眨了眨眼睛道:“我的事,你不明白!你说你的事!”

陈大年喝着热茶,小声的把他惨痛的经历说了。

赵无谋沉呤道:“这么说来,夺了你们女老闆庐舍的,是一个在抗战时,死在日本人手上的女鬼?”

陈大年道:“就是,我也去过老老闆家,老老闆家里呆着一群法师哩,真的假的都有,一致的意见是,找个日本人来,然后穿上抗战时小鬼子的军服,或许能把她吓出来!”

赵无谋道:“或许?没有十全的把握么?”

陈大年道:“没有,还有就是找个阳气重的男人和她性交,把她撞出来,但是那女鬼也不傻,具体怎么操作就难了,要是那阳气足的男人把握不好,可能反被她吸了阳气去!”

赵无谋笑道:“那些狗屁法师,不能先驱驱看吗?”

陈大年无奈的道:“要是被鬼上身,法师们就早跃跃欲试了,但这是夺舍,柳大小姐的身份也尊贵无比,或是有个闪失,谁也承担不起!”

赵无谋笑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陈大年眨着眼睛道:“我想的是,你自小古古怪怪的,或许有办法!”

赵无谋笑道:“我还真有办法,不过今天才爽过,等明天回过劲儿来时,再去会会那个柳大小姐的肉身,顺便撞出女鬼收了!”

陈大年不通道:“赵大仙!这事也可要想好了,那女鬼厉害的很,一个弄不好,你就脱阳了,脱阳会怎么样?会死的?到时赵大妈找我要人,老子就吊到了!”

赵无谋笑道:“不是金刚鑽,不揽瓷器活,你们的那个柳老闆漂亮吗?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有没有报酬呀?”

陈大年低声道:“绝色!是太子党黄家的未来老婆,这事做成了之后,有五万块的报酬!你真有把握的话,我带你去见柳老爷子!”

赵无谋哼道:“太子党的老婆你也敢上?找死了不是?不过上太子党的老婆太过瘾了!”

陈大年无奈的道:“是她找我的,干得老子全是血精,不是柳家老头救我出来的话,再过几天我就死掉了!”

赵无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也就是精气漏得太多,去省中医院挂个专家门诊,弄点滋阴补肾的中药多吃吃也就没事了!”

陈大年带着哭腔低声道:“说得轻巧,那我损失的阳寿呢?那些高人说了,老子至少损失了十年的阳寿,你看,就这几天,我已经有许多白头髮了!”

赵无谋兴灾乐祸的道:“你不是喜欢插美女吗?依你所说,那个柳老闆的肉身是个绝色,身家又尊贵无比,又是太子党黄家的未来老婆,这又香豔又剌激又享受的事,其他男人盼星星盼月亮的都盼不来,现在天下馅饼掉到你头上,你还叽叽歪歪?”

陈大年怒吼道:“兄弟一场,你就会看我的笑话,也不说想办法帮帮人家!”

赵无谋低声道:“其实这事也不难,只要她不是当场把你玩挂掉,损失的阳寿想补回来也不是难事,就要看你心够不够诚了!”

陈大年既见过鬼,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一迭声的道:“成成成!你快说!”

赵无谋笑道:“男拜观音女拜佛,观音姐姐对帅哥最好了,自明天开始,每逢佛界节日,观音生日、观音成佛日,你都要诚心去拜,要捨得花香油钱,人家到观音面前才拜,你要自观音殿的台阶前就开始拜,每拜必要五体投地,而且以后到了外地,只要有供奉观音的,你都要去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乞回你的阳寿,当然,顺带一点其他的小要求也不过份!”

陈大年瞪着眼睛道:“真的有用?若是乞回了阳寿,我有什么感觉?”

赵无谋笑道:“你不记得米家的事了,许多事冥冥之中都有因果,有些是现报,有些是来世报,但你要是有非份之想的话,比如说想皇帝,就另当别论了!”

在文化大革命时,南京朝天宫出个米革命,跟在红卫兵后面造反,人家不敢干的事他敢干,以体现他革命小将的大无谓精神,竟然把佛祖的法身,背起来丢进了秦淮河里。

佛祖虽不与世人计较,但太过份了也不肯容人,没过几天,这个米革命就莫名其妙的半身不遂,哪个医院也查出名堂来,家里好好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痴呆,父母老婆也无一倖免,这是真事,老人们亲眼见到的东西。

陈大年道:“哪些不是非份之想哩?”

赵无谋笑道:“比如求些小财,乞回阳寿,求几年阳寿,娶个漂亮老婆,和家美满之类的!”

陈大年道:“这样呀!我知道了,明天开始,我就去拜,但是大仙,你可千万不能耍我呀!”

赵无谋笑道:“自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耍过你的?”

陈大年怒道:“你耍我的事还少吗?那些法师说了,我身上沾了那女鬼的阴气,想逃的话,根本就没可能,只要你帮我收拾了那女鬼,老子一定请你吃饭,至于拜菩萨吗?反正也不是坏事!”

三年之后,当陈大年陈拜完了第九百九十九尊观音法身之后,站起来时,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似有什么东西离体而去,会阴中精气充盈,美妙不可言,那种感觉,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始知赵无谋没有耍他。

两个小太妹妖声道:“怎么好吃的还没上来,我们饿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晚饭没吃吗?”

乐卉笑道:“我们两个都在江东门蓝丽夜总会跳豔舞,就是边跳边脱的那种,二百块钱就能看了,晚上都是七八点才吃饭的,九点钟上班,你们两个不如今天去捧我们的场吧!”

赵无谋笑道:“今天还有要事不能去,你们两个既是跳豔舞的,应当很有钱吧?怎么这顿狗肉还——?”

陈舒歎气道:“我们欠人家的钱,怎么还也还不完,只得出来卖喽!再说了,我们既不偷也不抢,凭自己身体吃饭有什么不好?”

赵无谋笑道:“说得很对!你家院中真有大乌龟吗?”

陈舒笑道:“咦——!你对这事感兴趣?”

赵无谋笑道:“是呀是呀!我一向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不如说说呀!”

乐卉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自打我们出生起,那大乌龟就蹲在我们两个家的院子里,要不是重得一B的话,早给大人搬走了!”

陈大年反应过来笑道:“什么大乌龟?霸下是吧?那玩意儿又叫贔屭,形象是就是整天驼着石碑的龟趺,没知识,是凡有那玩意的地方,通常有古墓的,你们两家在什么地方?不要在死人墓上建房子吧?”

陈舒骂道:“你个吊人,没事吓我们做什么?我们住在古长干里,虽说是在南门外,但是大人们说了,在那一片地建房子时,曾经有个懂的高人看过,说那一片地方以前全是寺庙绝对不会有髒东西的!”

赵无谋闻言洩气道:“寺庙呀——?那就没什么油水了!”

伙计端着一大盘披成片儿狗肉,架上火锅底料,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碟子佐料。

陈大年夹起一片薄薄的肉片,放在锅里涮着道:“其实是凡古代寺庙,左近必然有墓,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在古代,替人看墓,是和尚的一种谋生手段!”

乐卉骂道:“还在吓我们!你个吊人一点也不地道!”

说着话,也夹着通红的狗肉片,放在火锅里涮。

赵无谋笑道:“哎呀——!你们两个的小手雪白雪白的,还真是漂亮,改明儿我每人送一隻银手镯给你们!”

陈舒喜道:“你可不要骗我们,说话要算数呀!”

赵无谋笑道:“那是一定,就是不知道怎么找你们!”

乐卉哧哧笑道:“得了吧!就是想找我们打炮吧?反正白天我们两个都在家睡觉,下午三四点才起床,你到我们家找我们好了!”

赵无谋拿起桌上的点菜的纸涎笑道:“把地址给我可好?”

陈舒接过纸来,想也不想,就把住址写了上去,旁边还留了两人的手机号码,边写边嘻笑道:“再找到我们时,我得看到银镯子,否则的话,休想上我们!”

乐卉含了一嘴的狗肉,鼓着腮帮子道:“还有,不要拿假的来骗我们!”

陈大年道:“你们——?你们两个肯给他同时上?”

乐卉拿筷子敲了一下陈大年的头道:“为什么不可以哟?一隻真的银镯子,粗点的话,至少要四、五百块钱吧?再说他也不讨厌呀?正是打友谊波的好搭档,你要肯买一隻金镯子给我们,我们两个侍候你一个星期怎么样?”

陈大年变色道:“还是免了!”

赵无谋从墓中拿了十几个银锭出来,一个银锭有五两,打两、三个大银镯子,根本不是问题,捨着两个不要送给她们,但若是能藉机在她们家蹲点,打听出什么大墓来,可就大大的划得来了,于是笑道:“那么一言为定,我找你们玩时,你们可不能翻脸不理我!”

陈舒把头直点道:“会认的,会认的,不看你的面子,我们还要看银镯子的面子哩!”

赵无谋大笑,伸出手来不老实的抚在陈舒雪白光滑的大腿上,陈舒宛若未觉,专心的吃着她的狗肉。

第二天,赵无谋和陈大年两个,坐在一群老不死的中间,开车熘到了玉屏山别墅群。

柳德恆低声道:“我们就停在围牆这边,要是不行的话,方便逃跑!”

赵无谋摇头道:“你个老头儿!怎么请的法师全是老头老太?难怪拖到现在也降不住那女鬼,若是早些时候来找我,老子打也把那女鬼打跑了!”

一个瘪嘴瘪脸的老太婆怒道:“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我们这叫小心知道吧?”

赵无谋笑道:“小心?就是胆小吧?现在国家元首也是群老不死,小心小得中国人到处受欺负,大国也怕小国也怕,把个堂堂的中国搞成一个大乌龟池,养了一群老王八!”

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道:“这小子满嘴跑火车,青慈师太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赵无谋笑道:“说起来真是搞笑,就是抓个女鬼嘛,为什么一个个都把道袍、袈裟穿起来了,还挂着念珠,拿着佛像,知道的是你们在抓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唱戏哩!”

柳德恆歎气道:“小赵呀!我这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把香不熘丢的女儿给你白乾了一回,你可要依曹定方真人吩咐的,撞出那个女鬼后,立即把我女儿的肉身抱出来,我们可全在外面候着呢!”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群老傢伙可要小心了,真不行的话就开熘!”

曹老道翻着白眼道:“除魔卫道,乃是我们修道人的本份,怎么可以临危开熘呢!你快滚进去,事成之后,自然可以拿到说好的五万块钱,现在的年轻人呀,就知道要钱,一点点的侠义心肠也没有!”

赵无谋跳下车来笑道:“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好好在外面布天罗地网准备吧,我和大年进去了,咦!怎么没有保安呢?”

陈大年垂头丧气的道:“保安早给那女鬼支走了,她个女鬼,怕什么歹人?大仙大仙,你可千万要照着我呀!”

赵无谋暗暗的把身上的煞气收得乾乾淨淨,这样子给灵物鬼类发现,绝对当他是个普通人,笑道:“你的元阳已经被她收得七七八八了,这会儿她对你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大年道:“但愿如此!你在里面玩她时,我就悄悄的出来把门用你的符封上!不过真不行时,你千万要跑呀!”

赵无谋笑道:“像个鸡婆!进去啦!”

这边赵无谋还没进去,就有躲在屋簷下的小鬼奔了进去,大叫道:“美茜不好了,昨天逃走的凯子,带了一个强壮的年轻人,看样子是想报复你哩!怎么办哩?”

女鬼哼道:“放屁!我现在是孤煞之鬼,魂魄里已经现出红色,怕什么生人?他带生人来最好,正好给我採补!”

赵无谋大笑着进来道:“美女——!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呢?”

女鬼看见赵无谋一愣道:“我们好像在哪裡见过?”

那晚这女鬼虽是见过赵无谋,但是一来灯光昏暗,二来现在赵无谋已经能把自身的煞气收得乾乾淨淨,鬼物辨人,大部分依靠嗅觉而不是视觉。

赵无谋可是眼光一亮,心里道:原来是这只女玻璃,那晚就想上她,现在倒好,可以假公济私,好好玩一玩她了,只是不是她的本人,有点美中不足,打了个哈哈道:“听说你把我兄弟弄得几乎脱阳,这账怎么算?”

女鬼狂笑道:“你想为他报仇,你有这个本事吗?”

赵无谋狞笑道:“骚货!老子今天不把你插得遍地桃花,老子发誓不做人!”

女鬼勾了勾手指道:“别光说不练,有本事的来呀!”

赵无谋笑道:“我们俩开战,别人不许看!”

女鬼笑道:“这里除了你身边的那个呆B,哪有其他人呀?”

赵无谋笑道:“有没有你心中有数!”

女鬼暗暗的用低频率的鬼声道:“你们都给我滚!老娘要吸光这个壮男!”

四周鬼物一齐笑道:“那我们避开了!真想做人,做人日B的感觉真爽呀!”

赵无谋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

女鬼把衣领往两边一拉,露出里麵肥嫩的奶峰道:“那你来呀!”

赵无谋向陈大年使了个眼色,大踏步的上前,放肆的一把抱起女鬼,直冲上二楼寝室,反脚把厚重的隔音房门关上,然后狠狠的把女鬼扔在二米四宽的豪华大床上。

柳媚烟在肉身里大叫道:“你个不要脸的婊子,拿姑奶奶的肉身当什么了?公共汽车吗?”

陈大年跟在赵无谋后面,这边赵无谋一关上房门,他立即从包里拿出硃砂金漆,把房间的门窗封了,外面的小鬼一齐狂吼道:“你想干什么?”

陈大年一个回身,露出胸前的开光金佛,把那些鬼物冲得摔倒一片,后面抢上来一群老不死,各拿法器,见鬼就扑。

现在正是大白天,鬼物的本事本就十成发挥不了两三成,四周又被这些老不死的布了法阵,想跑时根本没有可能,一出别墅的大门,就会撞上法网,摔倒时,立即被抢上来老不死们用法器收了。

赵无谋也不脱裤子,按住女鬼的头颈,就把鸡巴抽出来,塞入她的嘴里。

“唔——!”

女鬼想不到赵无谋这么勐,极力晃动头劲,本能的反抗,被日本人强暴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不由张嘴就咬。

赵无谋按住她乱搞,是不想叫她知道外面的动静,感觉她小嘴咬动,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咬下去,跟着不由分说,抬手把她掀翻过来,粉背朝上。

“嘶拉——!”

一声,衣破肉出,光滑的粉背肌理分明。

女鬼大叫道:“斯文些呀!”

本能的就想反抗,却被赵无谋压住肩胛,动弹不得,不由大惊,她的肉身虽是柳媚烟的,修为却是孤煞恶鬼,力大如牛,却不料竟然挣扎不脱。

赵无谋狞笑道:“宝贝儿,我们来玩背后插花好不好?你是想插前门呢还是想插从后门!”

“嗷——!”

女鬼被激得发起狂来,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电似的反腿就踢。

赵无谋狂笑道:“就是玩个游戏,何必这么认真?就是插个B而已,也不会死人!”

说话时,翻身骑上了女鬼的粉背,坐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理也不理粉腿的反踢。

“砰——!”的一声,赵无谋背上挨了一腿。

赵无谋不由身体一摇,差点被她从背上踢下来,忙拉紧她的瀑布似的长髮,大笑道:“打是亲骂是爱,还没交合呢你就这么喜欢我!幸亏老子学过骑马,不然就被你踢下来了!”

说着话,伸手摸到她的腹下,解下了她小皮裙的皮带,随手把她的小皮裙扔在地上,伸手探入她的腹股肉沟间,抠弄着她长着倒三角绒毛的私处把玩。

只抠摸了两三下,美丽的肉体就开始发起抖来,跟着私处淫水涟涟。

赵无谋笑道:“哎呀——!等不急了,我来了!”

说着话,双腿强行分开美女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本就放在外面的硬挺鸡巴,慢慢的捅入那个美妙的肉洞之中。

“呀——!”

女鬼忽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女鬼呀,男人勐不是更好,顺势打开双腿,屁股微微向上抬起露出湿漉漉的肉穴,迎合着那条粗长的玩意。

“啊——!”

赵无谋大叫,好穴呀,这隻小穴是又紧又热又湿,死死的包着闯入的鸡巴。

女鬼也不挣扎了,狠狠的收缩穴肉,夹紧捅入穴中的粗长肉棍,给赵无谋带来了更爽意的感觉。

赵无谋从后面把她的粉臀抱起来,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着她光滑的粉肉,发也好听的肉响,同时腰跨狂动,做着每个男人都喜欢做的运动。

“嗯——!”

女鬼咬着牙享受着这种疯狂的性交,抢来的肉体神筋,拨动着她的魂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无边快感,穴肉收缩着,哆哆嗦嗦的喷出一股沾滑的浆液。

赵无谋一笑,趁她意乱情迷时,勐的放出向上的全部煞气来。

“哎呀——!”

女鬼卒不及防中,被强大的生命能量冲出肉庐,红色的魂魄就地一个翻滚,鬼嚎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个吊人,怎么老喜欢破坏人家的好事?”

赵无谋急收了鸡巴,跳起身来,硬梆梆的鸡巴被强行收进裤子中,很不好受,也不答她的话,抱起柳媚烟的肉身就往跑。

女鬼鬼啸一声,仗着她是孤煞恶鬼,合身扑过来,鬼爪掐向赵无谋的后颈,红豔豔的嘴巴一张,照着赵无谋的后颈就咬。

赵无谋笑道:“哎呀——!你个女鬼是属狗的?要是被你咬到,老子以后就不要混了!”

抱着柳媚烟的肉体一低头,左腿反踢。

“哈哈哈——!你上当了!”

女鬼咬赵无谋是假,其实就是引得赵无谋这一低头的功夫,再次冲入柳媚烟的肉身中,赵无谋的左腿踢了空。

柳媚烟的魂魄刚爬到咽喉,就又被女鬼佔了庐舍,被女鬼打了回去。

女鬼既佔了肉体,法力大增,在赵无谋怀中诡笑了一下,一拳打在了赵无谋的胸口,同时右腿飞踢赵无谋的后脑。

赵无谋胸前挨了结结实实的一粉拳,大叫一声,丢开柳媚烟的肉体,一个倒翻,避开袭击后脑的粉腿。

女鬼既佔了先机,如何肯轻易甘休?

如影般的跟在赵无谋身后,抬腿再踹,足尖正对着赵无谋的下阴,鬼爪直抓向赵无谋的面门。

赵无谋挥拳格开面前的鬼爪,微扭身体,抬腿架住她的袭阴腿,大笑道:“你不肯出来,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女鬼阴笑道:“有本事就使出来,别在这里说嘴!没本事的话,乖乖给我吸了你的元阳,我要是得了你天生的煞气,我就是魔王了,天下再没人能治住我!”

赵无谋一个大旋身,跳到屋角,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葫芦,笑道:“女鬼,你看这是什么?”

跟着拔开了葫芦口的玻璃盖子。

一股红色的鬼雾冒出,狄熘熘的转着圈,还没落地,就现出一个小鬼子的红色的影子,头顶心崩出三股血光,正是赵无谋在鸿幸大厦打偷袭收到的三煞恶鬼。

这女鬼当年就是被日本人先姦后杀的,看见日本鬼,如何不怕?

吓得惨叫一声,飘出了柳媚烟的肉体,没头苍蝇似的就往外逃,不想外面的门窗都被陈大年刷了硃砂金漆,连撞了几下,都被反弹了回来,不禁急的厉声鬼啸。

日本鬼被憋得很了,一出葫芦就发现正面一个中国女鬼,举起手中三八大盖,大叫道:“八嘎——!”

女鬼逃无可逃,立即跪倒在日本鬼面前,磕头不止,哀叫道:“太君饶命--!”

日本鬼怎么可能有慈悲心,手中三八大盖一挥,把个女鬼揍得飞了出去,大吼道:“死拉死拉的,中国人的都该死!”

女鬼扑倒在地,身上的红光闪了又闪,明灭不定。

赵无谋举着那个玻璃葫芦叫道:“快进来!日本鬼怎么可能饶你!”

说话间,那日本鬼吼叫着又向女鬼冲去,女鬼吓得惊叫一声,果然冲进了赵无谋手上的玻璃葫芦中。

赵无谋笑道:“小样!还不是乖乖的中计?”

说话时,把葫芦盖子拧紧,向冲上来的日本鬼咧嘴一笑,腰间飞快的抽出一张黄符,照着日本鬼的脸上就盖了下去。

“砰——!”的一声,日本鬼举枪击碎迎面盖上来的“厚土符”,大吼道:“八嘎——!”

赵无谋一个前滚,早抱着柳媚烟的肉身抢到了门边,拉开房门就往跑。

日本鬼怎么可能善罢干休,大旋身回过头来,再不爱惜阴弹,举枪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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