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小刀大叫,转身就跑,却是双腿发软,一交跌在草地上,跟着又是尖声大叫,一只全身血红的昆虫,双翅震动,作势欲起,吓得她瞪着一双媚目,一动也不敢动了。
“呯——”
得一声暴响,赵无谋抬腿踢飞一只扑上来的花皮,已经来不及换弹匣了,倒转枪杆,一枪托砸在另一只花皮的脸上。
“吼——!吼——!”
两只花皮咆哮,头脸上淅淅拉拉的淌着腥骚的黑浆,向赵无谋怒吼,在它们的记忆中,从来没吃过如此大亏。
赵无谋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老子说吧!就是这种半兽半鬼的玩意!哪有野兽的瞳孔闪着血光的?”
青兕、蛮犀双兽虽骚,但单挑鸡巴上长着倒剌的花皮,也是筋疲力尽,妖喘不已,四肢发抖,肉档中的阴精潺潺而下,肥美的双股中间,现出一个大大的肉孔,久久不能闭合。
郑小刀悄悄的伸出匕首,慢慢探到那只全身尽赤的昆虫面前,咬着牙勐的拍了下去,“啪——!”的一声轻响,将那虫子拍入泥中,刚喘了一口气,那虫子就从泥里钻了出来,双翅震动,“吱吱”大叫。
两只花皮大吼,一左一右的又扑了上来。
赵无谋嘿声道:“小样!叫什么叫?这个给你们尝尝!”
左手一伸,祭出道符,顺手一抖,道符无火自燃,口中大喝道:“龙虎玄武将,八极点苍兵——诛邪!”
道符燃烬处,龙虎咆哮,玄武怒吼,身着黑盔黑甲的八极阴兵抱着兵器环立,挡在赵无谋面前。
两只花皮怒吼一声,顿时就和这些幻兽灵兵斗成一团,嘶吼咆哮,毛爪乱飞。
赵无谋拉起郑小刀道:“看什么看?快走!”
郑小刀用纤手一指,赵无谋破口大骂道:“日噢——!哪来这么多虫子?被它咬一口有关系吗?”
双兽人老成精,也不顾合不拢的骚穴,急急的跟在了赵无谋的身后,青兕兽大叫道:“有关系!这些全是尸蟞,会钻到人的皮肉里的,还好不是蟞王,要不然就不是被咬这么简单,会叫人死得很难看!”
郑小刀哆嗦着嘴唇道:“蟞王什么样子?”
青兕兽道:“普通的尸蟞是黑、灰色的,蟞王是血红的,奇怪,这些东西通常躲在死尸里不出来的,今晚怎么这么大阵势?”
混乱中,一只血红的虫子忽的飞来,张嘴就咬。
赵无谋反应也快,又是一枪托,把蟞王揍飞,黑暗中一声惨叫,有人骂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妈的,怎么往道爷肉里钻!疼死道爷了,你们两个快来!”
就在不远处,马妖娆双手捻着那古老的道决,娇喝道:“临-兵-斗——!”
罡风震动处,一条银白色的神龙,在她背后探头探脑,马妖娆的双手亦幻成龙爪,直向血尸脸上抓去,经过血尸的洗炼,深藏在马妖娆脑海中的道藏,又被逼出了一个字,隐藏在她血脉中的神龙,已能隐见龙首了。
血尸怒嚎一声,双爪一分,拨开龙爪,不料杏黄旗一分,茅山舞祭起五老天都印来,“扑”的一声,正砸在血尸鼻樑上,打得血尸一个趔趄。
血尸怪吼,转而怒向茅山舞,双臂一张,就想抱住茅山舞,同时露出长长的黄色獠牙,作势欲咬。
茅山舞“刷”的展开杏黄旗,将马妖娆和自己的娇躯藏了起来,藉机调息。
血尸找不到目标,怒得乱吼乱嚎,双爪乱挥,声震旷野。
马妖娆、茅山舞两个,已经和血尸大战多时,清溪见机不对,却是转头就跑,正是赵无谋他们的蹲的方向,不料赵无谋把蟞王揍飞,正砸在他身上,蟞王不分清红皂白,张嘴狠咬,只片刻间,就钻入他的皮肉中,疼得清溪是破口大骂。
无数的尸蟞涌来,爬到两只牝兽身上静静的呆着,却不咬两只牝兽,小刀吓得尖声乱叫,手中的匕首乱挥,赵无谋拍打着虫子骂道:“他妈的,怎么不咬你们两个婊子?”
青兕兽高声道:“是凡张家人的血液,天生是蛇虫的剋星,我们这些牝兽,吃他们的精液,虫子也不咬我们了,若是张家的人来了,这些尸蟞会自动让开一条路的!”
赵无谋吼道:“现在又来不及抓个张家的人来放血驱虫子,这些吊虫还怕什么?”
蛮犀兽大叫道:“火——!”
赵无谋一声冷笑,弹出一张黄符来,大吼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道符燃烬处,通天的大火扑的烧起,“噼哩啪啦”声响中,燃着了路径边的草木,尸蟞果然怕火,一齐往地里涌,片刻间走得乾乾净净。
远处一声霹雳,又有人使道法和什么东西干上了。
蛮犀兽披小嘴道:“是高家两个老鬼,那声霹雳是大天雷观的傲世绝学!”
赵无谋哼道:“看来那两个老鬼也不含煳,正好我们过去暗算,趁乱取了镇妖壶,就算不能再深入,得到那件宝贝,也不虚此行了!”
青兕兽眨眼道:“我想起来了,里面有一处地方,有不少顶级的翡翠呢?全是张家的人废尽心思收集来的,块块都是琉璃种的东西,都有拳头大小,或是罗汉或是天女,你难道不想拿几块出去倒卖?”
赵无谋嘻笑一声:“在山下时你又不说,这会倒想起来了,狡猾的骚货!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进入虫楼,替你们解了蛊虫!”
青兕兽娇笑:“若是能替我们解了蛊虫,就是天天给你舔屁眼我们也愿意!”
郑小刀尖叫道:“妈呀!老公!有鬼抱我的脚呢!”
赵无谋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血手,死死的抓住小刀穿着高邦牛皮小蛮靴的足踝,黑暗中现出一张七拐八拐的带血吊脸,无力的惨声道:“救我——!”
赵无谋蹲下身来笑道:“这脸有点面熟哟!救你?有什么好处?”
“哎呀——!”
清溪大叫,脸上肌肉坟起,血红的蟞王从他皮肉里爬了出来,吃饱喝足之后,下了一排粘答答的虫卵,大部分留在了他的血肉中,只有几粒拖出皮肉外粘在脸上。
“呕——!”
小刀大吐。
清溪引诱道:“立即升你的军职,调到地方做长官,金钱美女任你拿!”
赵无谋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了,也不说破,哼道:“搞得你像习老大一样,信你才怪?咦——!这虫子不错!来-!小乖乖,进来——!”
赵无谋拿出一个苹果大小的铜葫芦,这次他带了五个葫芦,有大有小,每个葫芦上都有标记,这种大点的葫芦,就是收集各种活虫的,这时拿着匕首,把那蟞王引进铜葫芦中,立即把葫芦盖拧紧。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撩拨蟞王,蟞王是乡下的虫,起先不知道,被匕首拨着引到葫芦中,待发觉上当时,已经出不来了,急得在葫芦里又叫又跳,又咬又啃,但就算它的嘴再狠,也咬不穿黄铜的制成的葫芦。
郑小刀惊道:“你抓那虫子做什么?”
赵无谋吓唬她道:“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放虫子,叫它钻到你肉里咬!”
郑小刀紧紧的搂住赵无谋道:“好老公!我什么时候没听过话?千万不能放这东西咬我,噁心死了!”
蛮犀兽看着清溪道:“这人奇怪!”
赵无谋道:“有什么奇怪的?”
蛮犀兽道:“无论人畜,被蟞王钻入皮肉后,蟞王都会爬到他们头脑中才产卵,怎么在这人的脸上产了卵后就爬出来了?”
清溪在泥沼中翻滚了片刻,一道神识划过脑海,双手捻着一个从来没学过的道决,虚弱的道:“三茅清火净浊身,妖魅鬼祟,速离吾体——急急如律令!”
一道白色的道火,自他脚心燃起,烧向顶门。
赵无谋愣了一下,这道火乃是得道之士体中的三昧无量火,专烧侵入体内的妖邪符录,这种法术,现在会的人已经不多了,想不到此人也有这能奈,好好的道德之士,可惜做了鹰爪。
另一边正配合马妖娆大战血尸的茅山舞正好瞟到,大惊道:“三茅净火?只有谪传的茅家人才有,奇怪!有茅家血脉的人我都认识,这人莫非是?哥哥——?”
这具血尸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霸王,躯体强横已极,在马、茅两个美女的攻击下,夷然无损,尸身上的皮肉被雷火印旗打得焦煳,却尤自不倒。
马妖娆的小嘴角,溢着一丝血迹,冷声道:“山舞!我再拼一下,你抽空逃走!”
茅山舞哼道:“这是什么话?南茅北马,我南茅要是临阵逃跑,传出去弱了我祖宗的名头,这人我可丢不起,我们并肩子上!”
清溪慢慢的站起身来,一道道神识划过脑海,浑身骨骼“啪啪”作响,毛发尽张,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我是谁——!”
三茅净火,不但烧去了他体内的虫卵、秽气,同时也烧去了松山真人下在他体内的禁制,先祖留在他识藏中的记忆被渐渐唤起,前生今世的画面激烈的碰撞,头脑中一片大乱。
赵无谋道:“吊到了,这人疯了,我们快跑!”
说着话,带着小刀和双兽,急急的往方才传来霹雳声的方位冲去。
“吼——!”
赵无谋祭的道符时间到了,龙虎、玄武、阴兵渐渐隐没,两只花皮吃了大亏,此时忽然失去道符幻化的灵兽阴兵,找不到敌手,气愤大叫,清溪道人正横在路中间,首当其冲。
茅山舞擎住杏黄旗,打翻血尸的又一次攻击,急声道:“妖娆!清溪体内竟然有茅氏不传之秘的三茅净火,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恨方纔那人竟然跑了,留我哥哥一人御敌,你们特攻大队就是这么作战的吗?还临阵逃跑呢?那逃跑人的背影好熟,会是哪个呢?这次若是能回去,你一定得向上级彙报,狠狠惩治这个临阵脱逃的孬种!”
马妖娆翻翻白眼道:“那队人是清溪带来的,我还没有通过组织上的考核,算不得特攻或是特战大队的,那些人我并不认识!”
血尸虽然没倒,但也被两女耗得油尽灯枯,它虽不是活物,也知道最后的时间到了,双爪擂胸,大嘴一张,喷出一股血雾,天空中顿时下起一阵细细的血雨,两女顿时感觉压力暴增。
马妖娆主攻,站在前面,无边的压力令她血肉紧崩,大山似的压力下,一道灵识划过脑海,右手小臂渐渐坟起,马妖娆本能的把手臂上抬,一道白光自中指间慢慢的探出。
马妖娆想也不想,本能的出口娇叱:“雪龙剑!出鞘——!”
马家留在后人血脉中的雪龙剑,威力奇大,虽遭强大的压力逼迫,但马家绝学太过博大,马妖娆虽然在世俗间出类拔萃,但本门道行连个皮毛也没修成,雪龙剑尤自不能完全出鞘,只在指尖探入一段剑芒来,夜色中闪闪生辉。
血尸没有灵识,不知好歹,狂吼着冲了上来。
马妖娆妖叱一声:“斩——!”
道家秘宝雪龙剑,自血尸头顶划过,一道耀眼的电光乍现,雪龙剑複又缩回马妖娆的手臂中不见了。
血尸呆呆的立在原地,忽然惨嚎一声,尸体自顶门炸了开来,秽血腥肉飞舞。
茅山舞大叫一声,展开杏黄旗,护住两人。
清溪发觉两条花皮已到近前,没来由的右手向天一指,大叫道:“华阳剑——!”
一道耀眼的金光自他指尖飞出,一柄一尺多长的道剑飞了出来,在他指尖三寸外旋转,剑啸阵阵。
两只花皮见到飞剑,也知好歹,不约而同的转身想跑。
“杀——!”
清溪大喝,茅山至宝华阳剑,带着剑啸电射而至,一条花皮顿时分成两片,碎体中魂魄同时而灭。
另一条花皮已经跑出去三十多米远,见同伴条被斩,正好为自己赢得逃跑的时间,正要高兴时,那柄短剑忽然转头,自它?
中射入,腥血飞散。
茅山舞收起杏黄旗走了过来道:“哥哥——!”
清溪点头,恨道:“许绍成——!”
茅山舞欢喜:“哥哥!你到底被什么人掳走的?”
清溪冷哼:“掳我的人用道法封了我的识海,让我记不得根源,侥倖今天因祸得福!”
忽然转头对马妖娆道:“我不回去了,麻烦你回去后告诉松山,他掳我之德,我必报之,还有,他一辈子就想得到一柄仙剑,我知他掳我打得什么主意,也顺带告诉他,休想得到茅山华阳剑!”
马妖娆道:“你是我们首领,你不回去,不怕组织处分你?”
清溪仰天冷笑:“组织——?哼——!我茅山道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若是政府好生请我,我自当助力,但竟然干这掳劫之事,我茅山剑就算百死,也决不曲从!走吧——!”
马妖娆看他一眼,也不多语,此地凶险异常,正常人都不会无事在这地方寻乐子,当下点头,也不通知其他人,转身寻着来路回去了。
茅山舞道:“你是哥哥——?你终于记起了你的本名,太好了!”
清溪一挥手,挡住她说话,低声道:“这些年我助纣为虐,干了许多坏事,没脸再回茅山,前些天我抓了霍家的姑侄两个,现在她们正在延庆山庄受罪,请你设法通知长沙九门的人,张镜湖就是长沙九门之首,他有要事要找其他八门去办,绝不会坐看霍家断了后代,或是为大太子所用,你在警中自有人脉联系长沙老九门,有劳了!”
茅山舞含泪:“哥哥!自你失踪后,家里的人想你的很,不如和我回去,找太祖爷爷为你做主!”
清溪歎息一声,忽然道:“妖娆!你怎么又回来了?”
茅山舞本能的回头去看时,忽然头脑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身在一处宾馆标间中,清溪人已无踪,右手张合时感觉有异,一道灵决闪过脑海,试着念出时,光华耀眼的华阳剑跳在半空,剑啸激扬,左手一扬,杏黄旗无风作响。
茅山舞大:“哥哥-!”
忽然一咬牙,收了旗、剑,恨道:“这事必要告诉太祖爷爷,平白掳我茅山宗嫡系传人,我茅家的人岂是好欺负的!”
再说赵无谋,在两只牝兽的引异下,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处霹雳响起的地方,高家兄弟在中间,七八个龙角的特攻战士形成半月形,手拿九二式手枪,紧张的找着什么。
赵无谋也不作响,悄悄的把小刀拉得蹲下,隐在长草中,两只牝兽身上全是豹纹,地形又熟,在长草里决不会被人发现。
一个战士忽然枪口一抬,一声轻响,一只硕大的巨鼠跳了起来,血光飞散,受了伤后熘入草丛中不见了身影。
郑小刀奇道:“他们在干什么?打老鼠?”
赵无谋嘿声道:“不是老鼠,是黄鼠狼,他妈的,全是得道的妖物!”
高峰大喝道:“张家的反革命,你们给我听着,我代表国安龙组,要你们投降,和人民做对是没有好处的!”
“嘿嘿嘿——!”
一阵冷笑,暗影处站起了一个人来道:“高小子!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连个建制也搞不清,国安执行特别任务的人手,叫做公安部特战大队,下辖天网、雷霆、毒剌三个中队,至于龙组嘛,应该叫特攻大队,属于军方,你搞清楚再来吓唬人好吧?嘿嘿嘿——!”
高峰涨红着老脸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代表组织代表党,你们还不束手就擒,等着大部队来征剿吗?”
对面张家的人冷哼道:“扯蛋——!只要某某党在中国执政一天,这处地方,政府任谁也不敢下令征剿!”
高竣嘶声道:“放屁——!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呀?凭什么没人敢下令征剿你们?”
张家的人冷声道:“反正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告诉你们也没关系,这处地方,是个老龙归九窝的顶级风水所在,主龙地脉中,埋着毛太祖,这样说,你们应该明白吧?而我们张家,天生寿数极长,对主席又最忠诚,自愿放弃荣华富贵,替他老人家守陵!”
高峰大叫道:“怎么可能!世界人都知道!毛太祖躺在纪念堂的水晶棺材中,给世人参观,兄弟们别信他!”
张家人大笑道:“蠢材!中国人的思想中,哪个愿意死后被拉肠破肚的制成木乃伊,像猴子一样的给人参观?那是替身,你们懂吗?相同的替身,在杭州宋代皇陵的地宫中,还藏着一个,那个是备件,蠢材!”
把手一挥,对身后埋伏的牝兽道:“你们给我上,灭了这群笨蛋!”
黑暗中,一群身有豹纹的赤裸牝兽,悄悄的逼近,缓缓的抬起手中的步枪,这些牝兽全是谍战高手,昔日的军统、中统之花,身经战阵无数,不是和平年代的战士所能比的!
更有一只牝兽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呼哨,四周的草丛中,现出数条尺长的小蛇来,黑暗中悄悄游向高峰那队人。
“哎呀——!”
有人大叫:“我被蛇咬了,该死——!嗯——!”
又有人大叫道:“这蛇是什么蛇,李响才被咬中就不能动了,太毒了,千万别给它咬中!”
同时枪声也响了,牝兽中自有神枪手,几条枪瞄准一个目标,这边目标一暴露,立即惹来几粒子弹,身体顿时就会多了几个透明的窟窿。
高竣破口大骂道:“姓张的王八蛋,要打就打,武功道法随便你挑,放虬褫出来咬人,趁乱打我们冷枪,你不是好汉!”
张家的人笑道:“主席生前有令,打扰他老人家安眠的人,灭了就行,我们不是土匪,什么好汉赖汉的话不要在我面前讲!”
郑小刀歪头道:“什么是虬褫呢?”
赵无谋道:“一种怪蛇,会叫还有思想,极可能也不是蛇,就是长得像蛇,用它的油来炼丹,可以治百病,更可能长寿,现在存世不多!”
青兕兽道:“我们不动手?”
赵无谋嘿嘿一笑,悄悄的拿起枪来。
双方的人瞬间交起手来,高峰这边的人少,又遭了蛇咬,枪法经验,皆不是对手,人数越打越少,渐渐的败退下来。
张家这边死的全是牝兽,这些牝兽死后,在赵无谋的天眼下发现,她们的魂魄都没有飘散,而且全是浅黑色,静静的立在树丛中。
张家的人手拿铜瓶,嘴中念念有词,把这些牝兽的魂魄一齐收在瓶中。
赵无谋暗叫“奇怪!”
悄悄的抬枪,一声轻响,击中暗影处那个手拿铜瓶的最后一名守阵的张家人,却是重伤而不死。
随即在双兽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双兽点头,蛮犀兽大叫道:“姐妹们!主人死了,他们是诈败,暗中伏着极厉害的殂击手,设着套儿等着我们呢!”
青兕兽跟着大叫道:“我发现有大批不明部队围了过来,我们分别突围,在侍龙沟会合!”
斗场中一片大乱,赵无谋又毙了几个正在作战的牝兽,牝兽原无忠心,见状是一哄而散,各自保命。
赵无谋手执长枪,边向牝曾射击,边向高峰那边叫道:“你们怎么还在此地,首长带着两个美女早就撤退了!令我来叫你们快走!”
高峰骂道:“他妈的!那个清溪也太讲义气了!我们也退!”
赵无谋走到他面前,忽然惊叫道:“你身后是什么?”
高峰顿时毛骨憷然,勐得回头,跟着大脑一昏,就什么也不明白了。
赵无谋嘿嘿一笑,混乱中抬枪打死高竣,拖了高峰就走,找到方才张家倒下的地方,把高峰朝地下一丢,伸手再去抓张家那名重伤的人,张家重伤的人大恨,张嘴就咬。
赵无谋一笑,抬手把他打昏,一张道符飞起燃烧,“天昏昏,地混混,心中隐密道分明,你我本是同道人,嘿嘿,我们三个谈谈?????!”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站起身来,枪托毫不留情的依次砸在两个昏迷人的太阳穴上,收了那条凝而不散的妖?
魂魄,向郑小刀和双兽一挥手道:“我们走!”
双兽引路,内庭中果然地广人稀,楼宇丛丛,全是六、七十年代的水泥建筑。
赵无谋咧嘴一笑,手拿数张火符,嘴里念念有词,四处放起火来。
双兽本是谍战高手,见火光起处,无数的人影抢出来看情况,立即带着赵无谋避开机关暗算,悄悄的绕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来。
蛮犀兽道:“这处就是虫楼!”
赵无谋道:“怎么没有人?”
蛮犀兽披嘴:“这里有三组姐妹,两组都在睡觉,她们都没有丝毫忠心,不去进攻她们的话,她们决不会出来,一组可能在被张化刚作弄,那傢伙刚过六十岁,整天整夜的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时,就来作弄我们这些牝兽取乐!”
青兕兽一笑,不知用什么东西打开门锁,四人悄然而进。
院子里面是一幢二层高的水泥楼,全是六、七十年代的风格,里面灯火通明,粉光肉致,只见一楼大厅两边,直挺挺的站着十二名赤裸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但丰股肥臀,肌肉滑腻,长相也决不会丑,不相称的是,这些裸女的姻体上全是血痕,望之令人惊心。
这十二名裸女脸对墙直挺挺的站着,一名削瘦的男子,手拿一根籐条,玩弄着抽打这些可怜裸女们的后背香臀,津津有味,全没提防之心。
“叉腿——!露骚穴!”
厅中男子暴喝。
被喝着的裸女默然的叉开大腿,微抬后股,露出肥美的肉穴,穴口香肉紧张的蠕动。
“啪——!”的一声响,籐条毫不留情的吻在肥嘟嘟的肉阜处。
“嗯——!”
裸女轻哼,却不敢躲让。
“啪啪啪!”
籐条不断的抽在可怜的肉穴上,削瘦男子淫声狂笑,拉下裤子,硬直的鸡巴弹了出来,扶住那名被抽美女细细的腰肢,把鸡巴狠狠的捅入她的穴中。
“滋”
得一声轻响,鸡巴刚插入舒美的穴中,那男子忽然就缓缓的向下瘫倒,后脑上出现一个弹孔,浓血“咕咕”
彪出,是死不瞑目,漆黑的魂魄刚刚离体时,却被一名步入厅中的年轻人轻易收走。
赵无谋晃了晃铜葫芦,笑道:“原来张家人的魂魄,叫做密洛陀,近似于妖,能量巨大,现在有了高老鬼的镇妖壶,又有了他们自己供出来的法子,就能炼化他们了,嘿——!这些美女为什么不动?”
赵无谋心中奇怪,走到这些美女身前观察,只见这些美女,都是俏脸上抬,琼鼻上的鼻环被人扣锁住,死死固定在墙上的一个个钢环中,小嘴被强行扒开,勒着粗大的马嚼,双手双腿虽然自由,但也打不开上锁的环扣。
这些美女明知身后有异,但琼鼻处的钢环被扣住动弹不得,只是微微的晃动屁股,似是等人来交。
赵无谋淫心上来了,伸出手来,在她们光熘的股沟中肆意玩弄,抠B探股,引起一阵阵的娇喘,于美女来说,只要男子肯和她们交合,一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些牝兽无法知道玩弄她们的是什么人,都被玩弄总比挨鞭子强,虽然脸面回转不得,但却一个个俏臀微抬,用湿漉漉的蜜肉,迎合那捏玩着穴肉的大手。
蛮犀兽求道:“爷——!先办正事,办完正事,还有时间搞她们的!”
赵无谋恋恋不舍的在最后一只牝兽沟股中掏挖一阵,弄得那只牝兽淫水涟涟,骚香的水渍,顺着大腿内侧滑白的雪肤,慢慢的流向地面。
赵无谋不舍的把两只手指从紧紧咬合的穴肉中抽了出来,淫笑着在她的肥嘟嘟的乳头上又捏了捏,再伸到她被马嚼强行扒开的小嘴里,想弄乾净手上的淫水。
不料那牝兽讨好的转动小巧的香舌,把赵无谋手指上的淫水舔舐得乾乾净净,并且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用肢体语言,求他性交。
赵无谋嘿嘿一笑,在她弹翘的粉臀上拍了一记响了,掏出鸡巴,站在她身后,狠狠的捅了数十记,方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来放入裤中,知道不能误事,以极大的毅力移开视线,跟在双兽身后,步入后堂。
后堂墙壁上绘制的,全是穿着草绿色军装的绝色美女,英姿飒然,却又媚态百现,蛮犀兽牵着赵无谋的手,向二楼疾走。
通向二楼的门,早被青兕兽用特务手段打开,两重安全钢门后,步入二楼,原来二楼就是一个大大的空间,空间中间,是一个三、四米直径的白玉池子,里面密密麻麻爬着东西。
“妈呀!”
郑小刀眼尖,躲到了赵无谋的身后,把一只雪白的手指指向两根巨大的柱子上部。
赵无谋抬头一看,只见两具雪白的人形,蛇似的盘在柱子上,看那身体形态,像是美女。
“美女蛇?”
赵无谋有枪在手,并不害怕。
柱子上盘着的美女蛇听到响声,勐的一回头,脖子竟然扭到人体所不能够做到了九十度,现出两张白生生的脸来。
郑小刀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那两具身材曼妙的美女蛇,竟然没有五官,整个脸上是一片雪白。
赵无谋悄悄的抬起了枪,舔了舔嘴唇,妈的,怪事年年有,想不到小时候大人吓唬自己的“白板人”
还真的存在。
青兕兽压住枪口:“她们是禁婆,都未成形,相传成形的禁婆都是美艳无比,性情极骚,见到雄情就会性交,寿命极长,传说可以活五、六百年!”
蛮犀兽接声道:“她们的骨头,对失眠的人可是至宝,取一片放在枕边,有安神定心的作用,可以叫失眠的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睡梦中还能做到想不到的旃梦,脸孔成形的禁婆,她们嵴柱骨里都有骨珠,芳香绵长,形同顶级的珊瑚,更是好东西,万金难求!”
赵无谋又舔了舔嘴唇,把枪口上抬,禁婆却有灵识,感觉不对,竟然开口求饶。
小刀抱住赵无谋道:“别杀她们,我瞧着怪可怜的,再说了,就算把她们杀死,难道你还血淋淋的剔骨不成,还有,就是拿回去后,不见得找到卖主!”
赵无谋想想也对,还是真金白银的容易出手,这种活的东西,猎杀后,确不好处理,收了枪喝道:“我们有事要办,你们乖乖的在上面呆着,要是敢下来捣乱,老子立即毙了你们!”
两只禁婆点了点头,其中一只出声道:“我们晓得!不捣乱就是!”
其声妖美,有如天籁。
赵无谋奇道:“她们会说话,肯定是人?怎么弄的?”
蛮犀兽道:“我也不知道,这两只禁婆,是张镜湖在八十年代初期带回来的!”
其中一只禁婆悠悠歎了一口气道:“我们吃了九头蛇柏的果实,就变成了这样,你不是张家的人?”
赵无谋笑道:“你怎么知道?”
禁婆歎气道:“猜的!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但都迟了!”
郑小刀大着胆子道:“你是谁?”
禁婆悠悠道:“我是陈文锦,她是霍玲,你们要是能出去,求你们告诉我们长沙八门的后人,张大佛爷其实是三个人,只有一个是真的,要他们小心提防,不要再上了人家的当!”
赵无谋嘿声道:“真叫老子猜到了,果然还有一个裘千尺,三胞胎还真是少有,行——!这没问题!不就是长沙八门吗?我遇见他们时,告诉他们就是!”
另外一个叫做霍玲的禁婆歎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想倒太祖的斗儿,可惜进不去,只得看看张镜湖藏有什么好东西,我要夹带!”
陈文锦苦笑道:“真是后生可畏,连毛太祖的斗都有人惦记了!”
蛮犀兽怕夜长梦多,小声催促道:“快把我们的事办了,我们带你到张家放玉的地方!”
赵无谋一笑,呶呶嘴,双兽会意,一个留下来监视两个禁婆,另一个跟在赵无谋身后,来到虫池边。
“呕——!”
小刀又要吐了,只见虫池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不像外面的,爬行速度极快,而且都长了一张人脸,不时的扭在一起翻搅。
“这是尸虫呀,专从人的鼻孔中进出!”
赵无谋微笑:“清代时有摆乌尸体的高手,就养着这种虫子,一言不合,就用尸虫对付人,这些人不算我们道门的人,只能算是术士,这尸虫都是一黑一白的成对出现,这池子里的全是黑的雄虫,那下在你们体内的,就是白色的母虫了!嘿嘿嘿,要是那白尸虫在你们体内下起卵来,可好玩的紧!”
“呕——!”
跟在赵无谋身边的青兕兽也要吐了:“张家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呕心的东西控制我们?”
赵无谋笑道:“张家的人,可能就是术士!”
禁婆陈文锦又说话了:“张家的人不是术士,他们家是祖传盗墓的,与各种尸体、尸虫和古墓里的玩意,有着不解之缘!”
赵无谋向小刀一使眼色,小刀婊子出身,识趣的紧,立即知道赵无谋要她干什么,立即转过身去,紧紧的盯着两只禁婆,以防她们弄鬼。
赵无谋随手拿了绳子,嘿嘿笑道:“要替你们拔虫,得先把你们捆起来!”
青兕兽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诡笑道:“不为什么?你们给不给我捆?”
双兽多年来任人作贱,被捆被锁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赵无谋捆住她们,最不堪的就是捅插,立即点头,由着赵无谋把她们两个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四马倒攒蹄,四肢再难动弹。
赵无谋又跑到楼下,找到折磨牝兽的火烛、勒口球、肛塞等物,不由分说,先用烛油,把两只牝兽的耳、眼封住,再用肛塞、阴塞塞住下体,外面用贞操带扣好,小嘴上也勒了口球,外面封上烛油。
两只牝兽现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四肢被缚,不安的在地上扭动着丰满迷人的肉体。
赵无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阴之液”,打开瓶盖,把三阴之液滴在雪白的白玉池边,嘴里念念有词,超低温的道火燃起,慢慢的烘烤阴水,片刻工夫,一阵阵的骚香,传向白玉的池子。
成堆的尸虫之中,有两条立即有了反应,急急的抬起头来,拱开其他的虫子,向池边急爬。
青兕、蛮犀双兽,感觉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性感的肉体直扭,左右翻滚,有什么东西想从她们的嘴里出来,但小嘴里塞着口球,此路不通,细细的触鬚样的东西又向眼、耳处探查,也是死路,只得伸向鼻孔。
“呜呜呜!”
双兽急得双腿急蹬,浑身粉肉抽搐。
郑小刀惊叫,双兽的鼻孔中,慢慢的探出几丝细细的触手,跟着,本来小巧的鼻孔撑大,慢慢的探出个肥硕的脑袋,向着那散发着骚香的地方张望。
赵无谋哼道:“还不想走!看老子帮你们一把!卯日星官,驱虫伏毒,急急如律令!”
左右手中,两道黄符燃起,“啪——!”
的一声,同时拍在双兽汗津当的赤裸粉背上。
大厅中两声高亢的鸡鸣,两只雄伟的鸡形,带着一团烈火,顺着双兽嵴椎大骨向上,直奔大脑,要去啄那虫头。
“呜、呜——!”
双兽疼得更厉害了,浑身香汗如雨,身上纹彩渐渐变澹,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来。
“不会把她们弄死吧?”
郑小刀担心。
赵无谋一笑,耸了耸肩膀,这事本就极为凶险,被人下了虫蛊,都是九死一生,若不是遇到他,其他人根本不敢解,一个弄不好的话,解蛊不成,就会被蛊伤了。
赵无谋所习道法,与别家不同,就算解蛊不成,自身并不会受到反噬,大不了双兽了账,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权当试验。
两条阴秽之极的尸虫,被两只极阳的天敌所逼,正好又找到了出口,还感觉到了“夫君”,立即极尽所能的向外爬去,寻那雄虫庇护,雄虫虫头高高昂起,大有英雄救美的样子。
郑小刀死死的摀住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见双兽鼻孔爬出来的虫子,越来越长,待那虫身完全爬出体外时,竟然达到三、四米的样子,湿达达的在地上蠕动,真不知道双兽的体内,怎么能容下这么长一条虫子,两条虫子浑身灰白,肚腹之下全是腹脚,远看就像两根长长、扁扁的烂麵条。
小刀发誓,以后再不会吃麵条了。
赵无谋堵住双兽的小嘴,就是怕她们会把那虫子咬断,这种原始的虫蛊,被咬断后,就会变成两条,留在体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成为新虫,至于耳朵、眼睛处,是不能成为虫子的通道的。
这条虫子伏在大脑里,也决不能给它向下,从骚穴和肛门出来,那样太费时间,双兽也会更痛苦,实际上,这条虫子潜在她体内,虫头在大脑,虫身左盘右旋,已经侵佔遍了她们的内脏,一旦她们做出背叛张家的事,张家的人立即会引动蛊虫,令她们在痛苦之极中死去。
赵无谋一挨那虫子完全爬出,立即提起双兽,把她们远远的放置,然后替她们解开绳索,拍拍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笑道:“骚货!暂时没事了!”
双兽身体非常的好,极耐折磨,若是一般的美女,可能虫蛊爬出体外时,已经撑不住香消玉殒了,被赵无谋拍着俏脸,悠悠转醒,一脸的痛苦的表情,半晌方回过气来。
青兕兽道:“虫子出来了?”
郑小刀掩住小嘴,离那虫蛊远远的,忍住噁心道:“那不是!咦——!它们在干什么?噁心死了!”
五、六米开外的地方,两条体形巨大的白灰色雌虫,和那两条只有食指大小的黑色雄虫缠在了一起,样子极不等称。
“交配!”
赵无谋嘿笑。
蛮犀兽忽又道:“好人!你刚才说,暂时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赵无谋笑道:“虫蛊是出来了,但你们的魂魄都被污染了,已经不能叫人了,应该是一种妖怪,必要洗乾净魂魄,才能算是人类!”
蛮犀兽想了想道:“张家的人长寿,难道都是因为魂魄被污染了?”
赵无谋道:“是——!”
蛮犀兽道:“那有些道门、佛门的人也长寿,难道都是魂魄被污染的原因?”
赵无谋笑道:“可见张家的人不是正宗修道的,你们做了他们那多年的炉鼎,这点小常识都没有?修道之人,魂魄是紫色的,佛门的则是金黄,普通人是大红,只有恶鬼才是黑色的,怨灵是白色,你们要是开了慧眼,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道、佛两门长寿的高人,那是仙佛,不是妖怪,而你们两个则是货真价实的妖物!”
蛮犀兽急切的道:“那我们的魂魄要是变成普通人的样子,会不会马上就死?”
赵无谋道:“你们又没有道行,要是驱了你们体中这股妖秽阴霉之气,把你们的魂魄变成正常人,你们两个立即就会被打成回形,变成两个老太婆,更有可能立即咯屁!”
蛮犀兽犹豫的道:“那不驱的话,我们会不会有大事?”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样话,你们两个其实就是两只妖怪,以后少到寺院和道观就行,教堂也不要去,还有,要当心被雷噼,与壮男性交,是越多越好!得到大量的元阳,你们可能比张镜湖还要长寿,还有问题吗?”
双兽异口同声的道:“没问题了!我们就这样吧!除了虫蛊,我们就摆脱张家的控制成了自由身了,以后做什么好呢?”
赵无谋笑道:“做婊子吧!”
郑小刀道:“说得这么难听,现在我们叫技师,高尚着呢?要是长得不漂亮还做不成呢,只是——!好老公!我们两个也被雷噼过,难道我们也是妖物!”
赵无谋一个暴栗钉在小刀脑袋上道:“我们那是渡劫,你个婊子,平白得了东南几省万年的紫金龙气成了纯阴之体,得了便宜还卖乖!”
郑小刀捂着脑袋道:“纯阴之体,听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哟!”
赵无谋哼道:“差得多了,纯阴纯阳,皆是正果!”
蛮犀兽开心的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道:“先烧了你们的本命虫蛊,叫张家的人无迹可寻,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寻宝,拿出去发财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