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民归藏

主席团。

“果然不出所料,渤涟城主被那个天开语踢了出去。”

“是啊,没有冷清迦城主,无名岛一役我们便失去了主动。”

“真是想不到,我们一切都准备妥当之际,居然会出现一个天开语!实在是令人扼腕呐!”

“据”太义“的监测,风妖和妖婆子已经发出召唤,请东方老儿回来,这对我们来说,实乃不祥之兆!”

“不错,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想必枭老儿也要出关了……”

“这可糟糕了!”

“是啊,如果仅有二人,我们应该尚有一搏之力,可是如果四人聚齐,这天下有何种力量可以顽抗呢?”

“就连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当年也以惨败收场,至今虽然复出,却仍然低调不扬,可想而知四人的力量之强了……”

“对了,西星那边的消息怎样了?”

“形势似乎不妙……”

“怎么说?”

“原本大家商定好的”叛天“计划,可是却因为西星内部忽然发生变故,现在已经停滞不前了。”

“什么变故?”

“据说是”七海獠“……”

“哦,原来是”西星九煞“之一的那个家伙——唔,他的实力的确够强……不过如果只是他一个,仍末够左右局势。”

“问题出在”西星九煞“上头的那三个老家伙!”

“哦?非同是指西星的”三元圣者“:”天督“、”宙神“和”巫妖“?”

“是的,正是与我大熠、四大院尊”齐名的“三元圣者”。“

“他们有什么问题?”

“是啊……三几圣者不赞同我们的”叛天“计划吗?”

“还不是因为那个”七海獠“。不知为什么,近来他的实力突然大增,居然可凌驾于九煞之上,直逼三元圣者。

“哦?他的修为可以突飞猛进至斯?”

“好厉害,难道他也有残卷?”

“如果这样,那他就太可怕了……要知道,我们掌握的残卷最多,可也未能达到如此短期内增强修为的地步啊!况且”西星九煞“的整体实力等同于我们主席团六个人。”

“希思老弟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希思所说的实力大增,并非是指”七海獠“的武道修为,而是指他纵横七海的整体力量——你们知道吗,根据我们的谍秘报告,最近数日来,那”七海獠“突然加强了对大海资源的限制,而且隐然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在支撑着他,就连九煞和三元圣者似乎都有些控制不住!”

“什么!居然会这样?”

“不错。诸位应该了解,自从旧元大乱之后,大地的面积急剧减少,或下沉大海或碎裂成瞧,总面积不到原先大陆的四分之一,在此种情况之下,若谁人可称霸大海,便能称霸世界——况且大海能源充沛、物产丰富,若有心为之,陆地之人实在无法抗衡。”

“听说那”七海獠“乃大地人类与海洋生物结合后裔,视海洋如坦途,且其族人骠悍勇猛,好战成性,的确是一股可以觊觎西星的可怕力量。”

“难道说,就凭他这点,就可令这大地的势力重新分割,形成东熠、西星两块大陆与大海的三足对峙吗?”

“这倒未必,因那”七海獠“除了不赞成”叛天“之外,其他方面倒是仍然服从三元圣者领导。”

“哼,难道三元圣者不可以除去此撩,以他人代之管理大海吗?”

“当然不可!希思先前已经说了,目前”七海獠“的强大实是由于有一股不知名的庞大势力支持;若是”七海獠“被除,他在大海中的影响力极有可能会被那股势力取代,而那股庞大势力的情况目前连西星方面自己都一无所获,更不要说我们了。”

“看来形势的确对我们愈发不利……不数兄,”太义“那里有什么结果吗?”

“很奇怪,”太义“自行将一些资料进行了重组……”

“哦?是什么资料?”

“就是有关天开语的。”

“是吗?说说看,是哪些方面的资料。”

“是。”太义“对有关天开语的资料进行了重新组合:她将四大院尊的资产一合之后,再与天开语目前的个人资料进行综合,以此产生了一个关于天开语这个人的全新讯息库。”

“唔,的确很奇怪。哪有这样组合的……”

“可是,当”太义“以这种方式进行组合之毁,合理的答案便出现了——天开语的每一个行为步骤,以及说的—些话,做的—些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不错。也就是说,这天开语的心智之成熟,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想。他的智力竟非是我们可以比较的!”

“天哪,这怎么可能?他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啊!”

“可是他的修为却深不可测!”

“所以,”太义“怀疑天开语根本就是一个”灵元转苏“者,而风妖和冰后应该早已经猜到这一点,所以才—意孤行地将他破格连升,最终以”幻圣“的尊贵身份入主”天武道院“!”

“我的老天……如果真是这样,一个”灵元转苏“的超级武者,再加大四大院尊……噢,我的头开始痛了……那我们岂非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而且据说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与天开语极好……”

“对了,听说已经沉睡了百年的离字凄大老,就是由天开语唤醒的——天哪,一个是”空王“,一个是”幻圣“,再加上四大院尊……”

“听起来的确恐怖。所以”太义“的建议是,必须扭转我们目前的劣势,表现出对四大院尊的绝对诚意,把天开语视作当前我们最首要对付的目标——只有先铲除他,我们才可能继续自己的计划。”

“可是,如何才能除去天开语呢?他的修为实在太可怕了,只怕我们的”六丁开元“也未必制得了他啊!”

“哼,对于这一点,”太义“已经替我们想好了。”

“快说说,”太义“宝贝儿为我们想出的是什么办法?”

“否泰主席现在觉得我的”太义“好了?”

“嘿嘿……不数老兄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一介粗人计较呢?说实话”太义“的确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好了不数兄,勿再废言,快说出”太义“的计划吧!”

“是,无由兄:”太义“的计划是……”

天客居。

幽闭小室内。

胭胭这朵稚嫩的鲜花,在天开语熟练高明的手段下,已经完成了整个怒放的过程,乖乖地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中。

“怎么样,快乐吗,小乖乖?”一面啜着可口的“雪焰醉”,天开语一面好整以暇地以趾拨弄着胭胭湿漉漉的秀发。

“唔,恩……”此刻胭胭正高翘雪臀,苗条的腰肢扭摆不住,埋头在天开语的胯下,小嘴儿对着那条水光滑溜的具势卖力吞吐吮咂,不住发出“啧啧”之声。

“呵呵,好了,上来吧!”天开语哈哈一笑,杯盏微倾,“雪焰醉”立刻洒落胸前,在他厚阔胸膛上如珠来回滚动。

“恩……”胭胭纤舌一阵勾挑,抬起脸儿来时,一缕晶亮银丝正粘连在她嫩滑舌尖与膨大势球之间,黏涎欲滴,那形状极足淫靡。

听闻命令,胭胭慌忙主动趴上天开语,细腰轻摆,圆臀高抬,纤手在胯下略做摸索,便捉住了男人势根,接着将淋漓烂滑的膣腔套上男人怒张巨势,肥瓣贲绽间缓缓坐下,须臾便将整根势物吞没入洞矣……

望着胭胭谄媚娇笑,同时讨好地自握酥胸亵戏,且苗条娇躯不停卖力套弄摆动,以令膣腔对势根施加更强烈的刺激,天开语心怀大快,索性坐起身来,捧住困困俏臀大加挞伐!

一时之间胭胭嘶叫连连,汗出如浆,神魂颠倒下竟忘乎所以,几不知身处何地,最终只能令潮水般的快感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淹没……

一片黑暗中,一蓬淡蓝色柔和光芒荧荧漫起,迅速令整个小室充盈着神秘而安祥的气息。

天开语跏趺而坐,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卧榻旁的少女。

——这可怜的女孩……

他心中轻叹着。

尽管让胭胭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乐,但是天开语却知道,这种快乐对于胭胭来说,只能是片刻光阴,因为她心灵的负担实在太过沉重,已经沉重到了难以令快乐挤占方寸的地步。

这就是暗住民的心灵天地。

虽然胭胭从外表来说显得十分青春亲丽,可她的内心却充斥着愁苦和惊怕。

与申司米琉不一样,胭胭的身份是完全见不得光的,她是真正的暗住民,但却在这公开的场合谋取生计,其中危险不能数言道尽。

难道暗住民就是依靠她们这些人来获得大地上的资源吗?

又有多少像胭胭这样的女孩子在出卖自己的青春来挽救亲人呢?

天开语不寒而栗,

他的心中充满了悲悯和忿怒。

忽然间,天开语知道,自己已经改变得太多,甚至会为从来都不屑于一顾的暗住民心动!

而且他还为暗住民做越来越多的事情……

申司米琉是在深夜时分回来的。

她回来时,天开语正飘空跏趺,闭目还虚,而胭胭则肢体舒展酣眠,肉光致处尽现无限春光。

轻叹一声,天开语缓缓睁开了双目。

他正在与御安霏进行灵识交流,却被一股小室内不期而至的强大精神力量干扰了联系而不得不暂时中断。

他知道,那必定是暗住民“重生”组织的首脑“归藏师”到了。

想不到此人的修为如此高深,竟然可比得上虚空释!

天开语心中涌现警戒,目光深深地射向俏无声息潜入小室的“客人”。

出现在申司米琉前面的,正是天开语所邀请的两人——边缘猎手凌远尘和“归藏师”。

凌远尘仍是老样子,而那“归藏师”却生得相当高在魁梧,几乎比他天开语还要高出小半个头来,再配上他线条分明精干的脸庞,整个形貌头得极是威猛雄壮,气凝若山,令人一望而知是一方霸主。

凌远尘目光落在榻上赤裸的胭胭,顿时脸色大变,急步跨前欲替胭胭取物遮蔽。

天开语轻“哼”一声,凌远尘顿时如遭雷殛,似撞到一堵无形墙壁一般,身形重重顿挫一下,然后摇摇晃晃地向来路跌去。

“幻圣结界神乎其技,归藏佩服之至!”那“归藏师”显然看出天开语这一手与寻常武道的真元护壁有异,不禁双眸灼灼发亮,沉声赞道。

天闲语神情淡然,对随行的申司米琉吩咐道:“胭胭是我的女人,你把她收好了。”

申司米琉心中早已惶惶不安,闻言忙赶上前去,手忙脚乱地将疲极沉睡的胭胭包裹好,然后头也不抬,逃也似地抱着胭胭快步离开:她竟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甚至于“归藏师”。

三人面对,一时之间竟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半响,凌远尘脸色发白,低声道:“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尊驾调查黑洞的进展如何?”

天开语默然。

他知道凌远尘定是对他亵玩胭胭一事耿耿于怀,否则绝不会改口称呼惯了的“天兄弟”。

见天开语无言,凌远尘越发忿懑,握紧了拳头,身体前倾道:“怎么不说话了?真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你玷污了胭胭的纯洁,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时凌远尘身边的“归藏师”伸手按住他肩头,沉声道:“牧师不必急在一时,待我们问清幻圣约我们来的目的再说。”

凌远尘恨恨地瞪天开语一眼,低应一声退往一旁,但望向天开语的目光却依旧充满仇恨。

天开语摇了摇头,道:“凌兄原来是这么看我的。凌兄既有此误解,也并不奇怪——不过我想告诉凌兄,本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如果凌兄曾经将我看成好人的话,那实在是错得厉害了!”

“归藏师”摆手,打断天开语的话,道:“幻圣下必废言,请直话直说吧。”

天开语淡淡看他一眼,道:“阁下的修为的确很好,但是对我来说,仍然差了不止一个级数——哼,你自认为可以越过本人设下的结界吗?嘿,恐怕连冰后或者风君都对此无能为力,难道阁下想试试吗?”他设下的乃是地母叹息,大地一切生命的终极结界,虽然在方寸小室中,但却仍然不啻打开了通往死界的入口。

“归藏师”脸色顿时大变,再不复初至小室时的镇定,归藏于密的庞大力量终于腾腾而出,将己身护得水泄不通。

“阁下何必这样紧张?似这般胆怯,又如何与其他组织争抢黑之雄?当然她也不必再去”重生“了。”天开语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却又无比的冷酷。

“很好。”“归藏师”深吸一口气,眸中精芒一闪即逝,沉声道:“闻名不如见面,幻圣果然乃大地上最强横的人类,不傀为此肩四大院尊的终极武者——说吧,幻圣需要什么做为交换条件?”毕竟为一方霸主,“归藏师”一改失措后,立刻重新振作,把握主动。

天开语点点头,道:“先告诉我,你们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如若与我掌握之人无差,再谈我们的条件也不迟。”

微一顿首,“归藏师”摆手制止凌远尘的提醒,道:“好,幻圣果然爽快——

老实说,我们要找的人,乃是昔日盛名尤在四大院尊之上的“神律女”大人!“

见他如此直接,天开语反有些意外,不过从这一点他也可得出判断:这“重生”

必是眼前遇到了什么重大麻烦,否则绝不会如此焦急地渴望得到神律女力量的支持。

沉吟片刻,天开语道:“不错,你们所说的神律女的确在我的手中。不过……”

他有意止住,目光凝望“归藏师”。

“归藏师”忙道:“不过什么?既然我们对照无误,那么按幻圣的提议,我们的交易应当可以开始了!”他边说边迫不及待地跨前一步。

天开语心下一震,随即眉头蹙起。

他看出来,这“归藏师”的修为的确很高,尤其是他跨出的那一步,居然暗含了数种生灭变化,而且自然入微不露丝毫痕迹:

若非他拥有一双可看透色之真相的灵眼,只怕会被他这一步给蒙蔽过去。

“如果阁下认为用这种方法,便可破去我的”叹息结界“,那么阁下就大错特错了!”天开语摇头冷笑,同时面前的空间开始发生扭曲,他的形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归藏师”立刻大骇止步。

多年在死亡堆里打滚出的直觉告诉他,这种空间扭曲,正是结界发动前的征兆,而以自己的修为,是绝对应付不来的——想不到这幻圣的力量竟是如此强大,远远超乎自己的预料——难道他已经晋入天道之境了吗?

“幻圣莫要误会,归藏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归藏师”急忙做出解释。

此时他的心已经如坠深渊,因为他发现随着对方扭曲空间,自己前后左右的所有景象都在产生变化,换言之,自己已经被对方恐怖的结界包围了。

轻轻叹息一声,大开语道:“其实阁下不用害怕的,我这结界的用途只是防御,并没有攻击的能力……不过若是阁下惊惶之下贸然出手的话,可能会在顷刻之间粉身碎骨。”天开语说的的确是实情。

因他的“地母叹息”正是源自大地母亲的慈悲力量,而除非众生恶贯满盈,否则她总是以广阔的胸怀容纳她的子民——正如旧元人类的恶行受到惩罚之后,大地却并未抛弃她的孩子,仍然给予人类以生存立足之地,让人类重新休养生息,在大地世代繁衍……

“归藏师”哪还敢行动分毫,当下心中暗暗叫苦,若非形势急迫,自己又何必亲自以身犯险,来见这地面上最强大的敌人之一呢?

此时的凌远尘已经陷入昏沉状态,他早被天开语麻痹了神经,失去了知觉。

天开语继续不疾不徐地说道:“神律女虽然在我手里,但是她似乎失去了记忆,与普通女人没有什么差别,难道她仍然对你们有用处吗?”他仍想了解暗住民的一些手段,尤其是精神控制方面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

“什么?她果然失去了记忆?”归藏师“又惊又怒,不禁粗口道:”他妈的混蛋,他们竟然对尊贵的神律女大人下如此卑鄙的毒手!“

天开语注意到他的用辞,点头道:“不过我相信你们会有办法让她恢复记忆,这也是我愿意将她交给你们的原因之一。”

“归藏师”叹道:“幻圣所料无差,我们地下暗住民的确在精神修为方面有自己独到的方式——其实这也是被地面上的人逼的……”眼前的天开语高明得令他无法从容应对,只能老老实实地答应对方。

天开语笑道:“是什么方式,可以告诉我吗?他想起了隐无敌与孤独子那奇特的”脑域势向“,希望可以通过”归藏师“所说的方式,寻到一些破解二人”脑域势向“的端倪。

“归藏师”迟疑片刻,苦笑道:“难道幻圣对这种雕虫小技也感兴趣吗?”

天开语点头道:“神识之道,至广至微,岂能视为小技?阁下身为”重生“首脑,想必应该有权力做出决定的。”

“归藏师”皱眉道:“这是否幻圣的交换条件?”

天开语笑道:“只是其中之一。”

“归藏师”倒抽了一口凉气,瞠目望之,道:“什么,仅是其中之一?”

天开语耸耸肩,双足自咖跌落下,就这么蹈立虚空,道:“另外的条件就是提供我需要的任何谍讯资料。”

“归藏师”眼睛一瞬不瞬地与天开语对视,半晌才轻轻摇头:“不成的。幻圣的两个条件,都触及我们最秘密的禁忌。而归藏虽然身为一族之长,但是在这方面仍然没有任何特权出卖族人的。”

天开语望他片刻,确定“归藏师”没有做伪,才点头道:“好吧,既然阁下不便,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终结——我会继续联络别的暗住民组织,看看他们是否有令我心动的交换条件。”

“归藏师”顿时大急,叫道:“别……幻圣您千万不要这么做……除去这两个条件,只要我们”重生“有的,我可以全部答应您!”

天开语望着他,缓缓摇头,道:“除去这两样,其他任何东西我都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们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以我的修为,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我需要的只不过是你们的诚意罢了。”

“归藏师”苦着脸道:“既然幻圣这么想,又何必为难归藏呢?归藏真的……

唉,怎么说才好呢……“

天开语冷笑道:“适才我这么要求,其实只不过是想试试你们的诚意,但现在看来,你们根本没有合作的真心——实话对你说吧,神律女失去的记忆已经被我唤醒,所以你们那点所谓精神力量的”宝贝“,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至于谍讯,相信重赏之下,自会有人秘密提供。不过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合作便就此废!”他确实颇为恼火;以神律女如此重要的人物,竟然换不来些许条件,那么这些人的诚意可见一般了:以此推之,神律女若真的到了“重生”,只怕也是个被利用的花瓶,那岂止是对神律女,甚至就是对他天开语的污辱!

“归藏师”急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嚷道:“幻圣难道真的不相信我们的诚意吗?归藏已经说了,除去那两个条件以外,任何东西我们都可以给您交换的,甚至是归藏的性命!”见天开语目光转凝,忙接着说道:“其实是现在幻圣已经将神律女大人唤醒,否则即便是到了别区的暗住民那里,也未必能够有人唤醒神律女大人的呀。

天开语顿时大震!

他立刻捕捉到了“归藏师”话中的特别含意——难道说,“重生”与“黑洞”

有牵连?

如果答案是这个的话,那么“归藏师”的为难便可以理解了——他的确没有权力支配与“黑洞”有关的事情。

更进一步,有关“黑洞”的谍讯,自然也在控制范围之内,这也是不能让他知晓的。

天开诰的怀疑豁然开朗,遂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么我还需要考虑一下。阁下请先回去吧,如果我考虑好了,自会通知你们。”

“归藏师”听他语气坚决,不禁大为气馁,苦笑道:“难道幻圣当真不给我们一点机会吗?”

天开语浓眉一挑,道:“所谓机会,乃是对双方而言,否则只是一厢情愿,又哪里有可供把握呢?”说毕对欲言又止的“归藏师”摆摆手,道:“你不必多说了,最迟明晚,希望你我双方都可做出正确选择——我走啦!”话音刚落,“透形幻影”发起,瞬间便身影如鬼随般穿透了身后小室厚壁,消失得无影无踪,直看得“归藏师”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到家中,天开语在心中传音知会御安霏后,便迳自向神律女居室飞去。

尚在上楼中途,一股如幽泉般动人的音律环绕在耳边,偏又捉摸不定,似假还真,令人听了几疑幻觉。

但天开语激动起来。

知道那是神律女的心灵力量弥漫在空间,影响了空气的微妙振动而产生的幽密变化;而这种变化只是针对他一个人的,除去他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听闻。

“想不到弟弟的修为如此精湛,竟可以穿透有形,实在令姐姐叹为观止!”见到天开语幻影透壁而入,毋须启门,神律女不禁大讶,连连摇头惊叹。

天开语笑着,一把将这妙到毫巅的人儿抱进怀里,一面痛吻一面道:“哪里,姐姐的仙音才是拯救小弟这迷途盲者的扶杖——姐姐习惯这里吗?”

神律女微笑闭眸,轻轻摇头道:“这里就跟另一个”五木山“一样,有什么好的?姐姐正想问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自由自在地行走街市呢?”

天开语骇了一跳,连忙摆手:“那可不行,你现在仍然是”五木山“的山徒,一旦公开露面,必然引起混乱!”

神律女嫣然一笑,献上香吻,然后销魂蚀魄的美眸望着天开语,柔声道:

“嘻,姐姐逗弟弟呢!姐姐一切都听从弟弟的,如若弟弟要姐姐一辈子待在这里,那么姐姐也毫无怨言——不过弟弟要经常来看姐姐才好。”说着她忽扮个鬼脸,露出娇俏可爱的模样,道:“想不到弟弟果真风流绝顶,非但家中粥粥群雌,连自己的外母也可以弄上手,实在令姐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天开语脸皮再厚也不禁一热,掩饰性地摩揉着神律女坚挺耸胀酥乳,讪讪无语。

神律女日光温柔地望着那只抚弄自己乳房的大手,轻轻道:“好弟弟,虽然姐姐身体在这里,但心灵的力量早已经遍布了整个熠京。现在的熠京,的确不是当年的模样了。失去了这段生命体验,姐姐已是淡泊如烟,再没有什么兴趣参与尘世间的俗情凡事——现在姐姐只想一心与你走到人生的终点,不知弟弟可愿意呢?”

天开语几乎失去自我。

以神律女的天人修为,那一字一句的倾吐皆丝丝缕缕地渗入到他灵识的每一个部分,简直像至纯的清泉一般,既温柔又甘濶,足以涤荡他心灵中的每一粒尘埃,让他产生避世出尘的念头。

所幸他的“雪元冰魄”在“唯心什照”心法的锻炼下已经坚毅稳固,决不会轻易生出动摇,因此在陶醉沉思片刻后,他便恢复了神志清灵,道:“姐姐如此厚爱,小弟,小弟实在受宠若惊。只可惜,在这世上还有太多的心愿小弟还没有完成……”

神律女轻吻天开语嘴唇,堵住了他的话语,然后柔声道:“姐姐当然明白,所以姐姐并不会勉强弟弟抛开一切——其实弟弟的心胸抱负,只怕于当世不做二人可想,姐姐只要弟弟明白姐姐的心意就足够啦!”

天开语感激地抱紧了神律女丰满胴体,连连痛吻之后道:“小弟能够拥有姐姐,确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姐姐放心,天开语绝不会让姐姐再遭受任何痛苦的。”

神律女感慨万千,道:“是啊,若非弟弟将姐姐从那”五木山“唤醒救出,只怕姐姐到死都是个糊涂鬼了……”说话间,天开语已经按捺不住腾身而上,挺势欲搠,她慌忙顺势张腿,浆汁横流的口儿瞬间将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巨物尽根吞没……

暴雨初歇,神律女带着满足的微笑,闭眸躺在天开语怀里,神态佣懒而妩媚。

只不过此时二人亲密的场景,已经转移到了宁静的海边——神律女神识造就的次元空间。

“姐姐,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可以吗?”天开语略带喘息地问道。

在二人交战之时,他已经断断续续地把有关“归藏师”及暗住民的事情告诉了神律女。

“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弟弟的安排姐姐绝对听从,只不过……”神律女说着迟疑起来。

“不过什么?姐姐放心,小弟绝不会勉强姐姐的,再说天下之大,姐姐到任何地方都可安身立命。”天开语忙一面抚摸神律女的身体,一面安慰道,“恩。弟弟真好……姐姐是在想,听弟弟的口气,那个叫什么”归藏师“的,还有他所领导的”重生“,只不过意图暂时利用姐姐的声望来统一地下世界,但他本人的能力以及德望是否可以担当得起这个重任呢?”神律女不傀是过去与四大院尊齐名的人物,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她这句话的确是一针见血。

天开语点点头,道:“这正是小弟顾虑的。只是小弟有些私心:以姐姐这般人物,若是平白避世,岂非太过浪费了吗?”

神律女忍不住咬他一口,手掌轻拍他一下,笑骂道:“说什么啊,难道当姐姐是工具吗?”停一下,亲天开语一记,温柔道:“其实姐姐最大的愿望,便是躲在天开语的卧房里,充当他的泄欲工具呢……”一头说着,纤纤玉手已经伸到下面,五指握住天开语汇汇垂垂的赘物,万般怜爱地捋弄把玩。

天开语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投降认输,道:“既然姐姐这么想,小弟便打消这个念头好了。”

神律女笑吻他道:“怎么,为何看上去这般不甘心?”

天开语摇头道:“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恩,小弟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神律女美眸忽闪,道:“什么人?”

天开语道:“就是字凄啊——哦,我是说月亮城的大老离字凄。”

神律女顿时精神一振,道:“弟弟说的是小离吗?”

天开语一怔,不解道:“小离……怎么,姐姐你们当年是这样称呼字凄的吗?”

神律女笑道:“当然了。想当年东熠六圣,便是指现在你们的四大院尊,我,还有离字凄,”

天开语嘴里低低念叨:“东熠六圣……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指的是以自己丰富的历史知识,以及曾经通天的财富,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奇怪的称呼。

神律女睨了他一眼,娇笑道:“当然没有听说过。那只是在我们一千超级武者内部自己叫出来的——当时还有西星的诸多武者呢!”

天开语这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神律女感慨叹气,道:“当时姐姐虽然武道不及诸人,但仰仗韵律神妙,却令诸位武道大家束手无策……记得当年阿扬、红姑,老枭、东方还有小离,我们六人凭藉自身实力与西星竭力周旋,始保得我大熠有此坚固基业……唉,往事已矣,实在不堪回首……”

天开语见她愈说情结愈低落,便知是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故齿冷心寒,便止住了继续采寻的念头,将她紧紧搂住,温柔道:“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姐姐现在不是有小弟了吗?焉知不是上天对姐姐另一种形式的补偿呢?”提到上天时,他心真却着实嘀咕了一阵。

经他这么安慰,神律女连连点头大以为然,感激地向天开语送上香舌,亲吻吮咂一会儿,才道:“姐姐正是这样想的。其实姐姐想过了,即便身为世上第一人又如何?最后仍不免归于尘埃。因此平凡人的幸福才是最为宝贵的——姐姐感谢你,让人家品尝到了女人最快乐的生命体验。”

天开语暗暗点头,心道傲霜红正因为重新认识到情爱欲念的真谛,所以修为获得了大幅度提高——可是这世上有多少追求天道的人,可以认识到返璞归真的道理呢?

天地既因情生衍万物,万物自当因情回归天地。

神律女转回话头,柔声道:“对了,弟弟想起小离,是否小离与弟弟也同样相识?”

天开语笑点点头,然后将自己与离字凄之间的过往一一道出。

听完他的叙述,神律女不禁惊叹道:“真是想不到,小离的空性修为居然更加厉害了——而弟弟竞可以与他共治月城,愈发了不得!”

大开语笑笑,望着神律女神识造就的与真实世界无异的蔚蓝大海,轻声道:

“不但如此,字凄甚至更进一步,开始了实相非相的生命转移。”

神律女娇躯一震,道:“弟弟是说……

天开语点点头,将离字凄空阳性转实阴体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神律女骇然道:“这么说来,小离的修为已经远胜过我们了!他这么做,已经是肉身永生的别门圣法,也可以说是与天地共存了!”

天开语伸个懒腰,从神律女旁边挺身昂立,双眸射出灿烂光华,似要将无边无际的大海望穿一般,傲然道:“不错,字凄的确做得很棒!不过,我也有我的办法,相信会比他走得更远!”

望着他睥睨天下的无敌气度,神律女芳心禁下住一阵狂跳,并不去问他的办法是什么,而是眸中蕴满迷离爱慕,颤声低吟:“弟弟啊,姐姐就知道你的抱负无人可攀……要姐姐做什么吗?说吧,便是弟弟要姐姐的生命,姐姐也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来的……”说着她爬起身来,半跪着抱住天开语双腿,将脸庞紧紧贴在他赤裸的小腹上。

天开语嘴角边露出一抹邪笑,握住累垂赘物,捉到神律女辱边,坏笑道:“要姐姐的生命吗?小弟可舍不得……小弟只要享受一下姐姐那可以发出无比动听韵律的小嘴便已经心满意足啦!”

倏忽间天旋地转,次元空间暂时消失无踪,二人眼前的世界仍然是充满温馨的卧室。

但是神律女光滑赤裸的娇躯却已经滑下,那充满热情的小嘴已经含住了男人的势根,嫩滑细舌开始吞吐有致。

黎明时分,天开语将神律女悄悄送往月亮城。

一同离开的,还有御安霏和碧丝丝——她们是用来掩护神律女行踪的。

当然,陪同之人少不了后相月轩和后相婷两兄妹。

天开语则随舞轻浓一道返回舞云城。

“天大哥,为什么每趟轻浓欢好时都会疼痛,且如处子一般破裂落红……好奇怪……”在飞往舞云城的途中,舞轻浓望着雪白掌心自胯下拭来的一抹鲜血,纳闷问道。

天开语当然知道是因为那“蕈魔”改造了她的体质的缘故。

可一时之间又不好对她直说,只好含糊其辞,道:“那还不好吗?或许这是老天爷赐给轻浓的特别身体呢!”

舞轻浓小脸布满春情的晕红,撒娇道:“真的吗?那么轻浓岂非永远都是天大哥的处女新娘吗?天大哥一定很喜欢吧!”

天开语怜爱地揉捏她雪五也似嫩乳,柔声道:“那是当然了。像轻浓这样的身体,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呢,天大哥不喜欢轻浓又能喜欢谁呢?”

舞轻浓扮了个可爱的鬼脸,皱皱俏鼻,道:“说什么呢,天大哥喜欢的女孩子可多了!不过轻浓却不担心别人会分走自己的爱宠,起码轻浓的身体,别的女孩子可就不一定拥有呢!”

天开语忍不住失笑,轻拍她雪臀一记,道:“还不快动,光顾着说话,想偷懒啊?”

舞轻浓抛出一个娇淫媚眼,坐在天开语大腿上的臀胯这才恢复了摆动套弄,一面娇喘吁吁道:“天大哥,你好大……把人家塞得满满的,涨死咧……恩,好舒服……”呻吟哽咽间,碎红翻裂,注注白浆滑滑而下,顿时流得四处皆是……

天开话舒服得闭上双眼,尽情享受浓情炽爱滋味,随着舞轻浓膣肉挤压摩擦,膨大势头酥麻阵阵,快感一波一波如潮水涌至,忍不住轻哼道:“小东西,越来越会弄了……”

舞轻浓浪叫道:“只要天大哥喜欢,轻浓什么也可以做出来的……噢,天……大哥你顶到轻浓肉心子啦——”此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叫,膣腔内久蓄托潮顿时嘎—涌而出,娇躯剧烈哆嗦数秒,接着便颓然软倒,偎在天开语怀里大口大口喘气不已,四肢却再也动弹不得。

天开语知舞轻浓不耐久战,与御安霏等耐力相比差距尚远,便不再弄她,只是抱着她,在她汗水浸透的雪白背脊上轻柔抚摩,时不时又亲吻她耳垂脸颊,令舞轻浓几欲融化任浓浓的柔情之中。

“好啦,到了。”随着“风扬”平稳无声降落,天开语望着外面恭敬迎接的人群,轻拍舞轻浓雪臀提醒道。

“唔……”舞轻浓娇躯酥软无力,腔底胞头兀自突突直跳,间或还吐出一股腻物来,令她寒颤连连,她实无法正常起身,只好仍旧伏在天开语胸前,呻吟不已。

天开语知道这妮子已经无力,只好苦笑着释放意念,令“风扬”丝丝分解,然后分别缠绕到自己和舞轻浓的身体上,遮蔽二人赤裸的胴体。

因“风扬”智慧程度极高,加之天开语真元注入庞大无匹,因此“风扬”得以成功分裂成两部分,将二人包裹起来,不至出丑。

“幻圣大人、嗣主大人,二位家主正在议事厅接待渤涟城主,请问需要去那里吗?”迎接的舞家近卫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对浑身装甲的天开语征求道。

天开语眉头微皱,心道那渤涟城主兄妹果然难缠,居然一大早跑到舞云城来了!

他心里想着,嘴里却道:“不了,我要同轻浓去更衣,请你回头告诉将军和大爵夫人我们很快就去见他们,”

那近卫长连忙唯唯应诺,天开语随即携舞轻浓直奔二人居舍而去。

满脸羞红的女侍替天开语和舞轻浓更衣离开后,天开语搂着舞轻浓,在她耳边笑道:“看轻浓的样子,把千红羞的都逃走啦!”他说的千红正是离去的女侍,名叫舞千红在舞氏家族内,凡名内有“千”字者,均为侍从。

舞轻浓小脸绋红,撒娇不依道:“哪里,还不都是天大哥把人家弄成这种不堪模样的……”

天开语一把捏住她胸前凸蒂,嘻嘻笑道:“是吗?可刚才天大哥并没有动,都是轻浓自己在起伏上下的呀!”

舞轻浓被捏得乳胀体酥,忍不住娇喘起来,水汪汪的媚眼如丝般望苦天开语,颤声道:“天大哥,你……你这样弄轻浓,轻浓又要受不了了……”

天开语哈哈大笑,这才放开她,长身而起,道:“好啦,不捉弄轻浓了,不知轻浓可有兴趣随我去看看那渤涟城主来我舞云城有何贵干?”

舞轻浓睨他一眼,无力伏起,呻吟道:“算咧,天大哥有兴趣的话就自己去吧,轻浓实在没有精神随同了。”

天开语笑着连连摇头,又使出温柔手段来安抚了舞轻浓一会儿,才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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