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

黄静给我来了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下来。

我去取钱买些东西让小燕带回家,才发现卡里多了十一万的金额,应该是公司发了年终奖金了。

公司的薪金都是发到卡里的,具体多少各人自己知道。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我:“你能确定?”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年轻才有激情,我相信这点。

所以我坚定我的意见,翠丝认真的看着我,然后信任地点点头。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她是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谁呀?”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下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萧大哥,你有空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沉吟片刻,说:“那好吧,你在宿舍等我,我下班就过去。”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

我紧张地问她:“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下午那位姐姐欺负你?”她还是摇头,我急了:“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琳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着扑倒在我怀里,我只好轻轻搂着她,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

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

说着小琳的眼泪又“滴答滴答”地流个不停。

我听着不禁鼻子发酸。

去年父亲得病急需抢救,我也四处奔走借钱,幸好亲戚朋友都很慷慨大方,奈何回天乏术,慈祥的父亲终也离开了我们。

小琳的话触动了我内心的某一根弦!

我决定帮她。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

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拉着小琳到银行取出三万块钱,小琳明白我的用意了,死也不肯接受。

迫不得已我只好翻脸:“小琳,你妈现在急着用钱,你要再推辞,你妈出了事故怎么办?拿着,要不以后咱们谁都别理谁了!”小琳似乎被我震住了,震颤的手接过三万块钱,垂头轻声抽泣。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好妹子,别哭了。走吧。”小琳用力点点头。

我送小琳回到她住的地方,拿出她的邮政储蓄存折,又带她到邮局把钱存进去,用异地存取的方式,这样她家里很快就能取到钱了。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吃饭去?”

小琳想了想说:“不。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

回到小琳住的地方,跟她一起住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来了。

一打照面,我颇觉眼熟,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愣着看我,异口同声说:“是你?”我想起来了,她俩就是当时在度假村服侍小七和许晴的那两个人,大家都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相对,难怪她们一眼就认出我来。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 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 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

对于我的到来,看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

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开心点哦。”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了。

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小琳果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让我赞不绝口。

吃过饭,我起身告辞。

小琳送我到门口,又是清汪汪两行热泪,哽咽着说:“乐哥,谢谢你!……”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跟李佳丽说个明白。

转而一想,现在她肯定听不进去,也许过几天她就没事了。

再一想到她对我那般在意,我要现在不跟她说,岂不是令她更是气愤难消?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

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

按了许久门铃,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

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当我正转身欲动,下楼楼梯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打照面,方清清那张熟悉的脸庞有点惊讶,说:“萧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点窘迫,忙说:“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

方清清更是惊讶:“晓宜已经搬走了,难道她没跟黄静说过吗?”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

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不知道啊。”

方清清边说边走上来:“她是前天搬走的,也许还来不及跟你们说吧。走,进去坐坐。”

我忙说:“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方清清走得近了,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淡淡的,是兰花的味道。

她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怎么啦,怕我会吃人啊?”

我笑了:“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

方清清回头斜我一眼,说:“说得你挺怕羞的哦。进来,喝杯茶再走,这地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没说错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

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给我泡杯热茶,我坐在沙发上总有些不自在。

一想到那两回在她面前赤身裸体,我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

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在肩上极为好看。

等到她出来,已是一扫脸上倦色,淡妆素雅,衬托窈窕身材,令人眼前一亮。

我不禁赞她:“清清,你可真漂亮!”

方清清笑了:“少来啦。

蒙我高兴是不是?“

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是蒙你。后面是不是有一个连队的人在追你啊?我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美目流盼,说:“我可不信你说的是实话。”

我装做不解,说:“天地良心。我对你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狡猾一笑:“那我问问你,才能证实你说的是实话。”

我大方地说:“那你问吧。句句属实,如假包换。”

方清清说:“那我还问什么?”

我赶紧纠正:“句句属实。”

她笑了:“这才像话。好,我问你,说好了,不许耍赖。第一件事,你跟佳丽是不是有过性关系?”

我一听,愣在当场,鬼知道她第一句就问这个。

我反复思索,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了。

看我矛盾的样子,方清清只是狡猾地带着微笑看着我。

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

想了想,我还是照实说了:“有。”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黄静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方清清有点不解,再问:“那你跟晓宜是不是也有过?”

我摇头:“没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笑嘻嘻说:“好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对了,听黄静说过年你准备到四川?”

我说:“是啊。你也是四川人,介绍一下你们四川有什么好去处。”

这会我才回过神来,黄静早上才打电话跟我商量去四川。

方清清知道这事,那我刚才在门口骗她说我黄静让我过来看胡晓宜,岂不是自欺欺人?

我禁不住耳根有点发烫了。

对于她没有直接揭露我的慌话,我暗中感激。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蔫了!

我们说了很多四川的风景人情,我起身告辞了。

出到门口,我回头问她:“刚才你为什么问我那些问题?”

方清清依然浅笑:“我不告诉你。”

我又说:“我还有句大实话,想不想听?”

方清清看着我:“好啊,你说。”

我说:“你把耳朵贴过来,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方清清眉角一扬,无所畏忌的把耳朵贴过来。

我贴近她耳边说:“上次光溜溜被你看个够,后来每一次做爱,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我哈哈大笑,朝她挥手道声“BYE!”转身就走。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

随后传来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我为小琳的事找了任海心,任海心爽快答应了。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黄依玲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等她回来,我已经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早上起来,她又早早赶去工作,能做证明的是摆在桌上的水煮鸡蛋、 牛奶、 面包,证明她昨晚曾经回来过。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动身的前一晚上,黄依玲在下班前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为之精神一振,几天早晚没有碰面,我还真有点想念她。

当然也想那回事。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

几天不见,她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

我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低头看她,黄依玲用手往耳后拢拢头发,责备我说:“别胡来,吃饭了。”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黄依玲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死人了。不过现在好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就啥累也没有了。对了,待会饭后我们出去转转,给家里买点礼物,你看怎么样?”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

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吃过饭立即就去。”

一餐饭吃得挺快,我们正儿八经说着话,听黄依玲介绍家里的情况及家乡的风俗人情。

饭后,我俩满大街的逛,买了三大包东西,都是黄依玲挑的。

我就选了一台索尼数码摄像机,特清晰,我跟黄依玲说要把她家乡的美景都给拍下来。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我略有羞意,只好实话实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能不拍;成都美女甲天下,也不能不拍啊。”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满心欢喜地摆弄摄像机,黄依玲洗澡后,过来交代我别太晚,就自个去睡觉了。

我依照说明,弄明白个所以后又忙着试用,拍电视,拍桌子椅子,再把它连到电视上,看看效果如何,最后玩心大起,脱光衣服拍摄自己的裸体。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鸡巴搓得又粗又硬,充血的龟头有如一顶红蘑菇,粗长的阴茎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

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黄静做礼物。

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我想,明天黄静看到后,一定会忍不住的。

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实在有些难受。

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操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转而我想到了黄小荫,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她的需要。

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凶猛的豹子要到四川,你欢迎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我写道:豹子喜欢鲜花吗?

她回信:?!

……,问号、 感叹号、 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

这么晚她还没睡,沉阳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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