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次是奸,两次是肏

虾仔、三楞子也在一旁暗思量“我要是能试试这个大屁股就好了!咱们在乡下都是面对面搂在一起肏,看人家,撅着屁股从后面进去,就像在家里骑水牛,只能坐在牛屁股上。这么肥这么白的身子,家里怎么找得到!干起来那多得劲。只是不知道老大肯不肯给啊。”

不过他们看轻大黄了。

大黄确实是个有情有义,仗义疏财的人。

实际上当他刚一骑在这个城里婆娘身上一上一下使劲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要让自己的两个小兄弟也来尝尝这块肥白大嫩肉了!

“好东西一定要大家一起吃!”

乡下人的乐趣不仅在性交的那几分钟,他们还愿意事后到场院坐在一起回味当时的情景,抽着旱烟瞎掰胡诹,“你上次干的小姐,这回我也上了,连屄瓣上的胎记都一模一样。”

“你花多少钱?”

“100”

“还是的,上次我才30”

“妈的,又让这帮小姐给宰了!”

但是这回不光是说了,一定要让两个小兄弟上!主意已定,也到了快射精的时候了。大黄胯下一使劲,“哐,哐,哐,哐……”

连续几下硬锤,那叫爽呵,大股的精液“突,突,突,突……”

的全都灌在里面了。

当精液急速的冲刷着他的尿道的时候,大黄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男性性交的快感有两个部分。

一个部分是化学的,大脑里产生一种肽使人感到欢快:另一个是物理的,就是精液急速冲刷尿道造成的感觉。

当然大黄自己并不能明白这些,只是感到舒服而已,愚昧之人有着自己的乐趣,尽管这是有着不可弥补的缺陷的快乐。

他目前的快乐就是骑在一个以前,也是以后他都不敢正视的女性的身上为非作歹,幸灾乐祸。

现在他有权力指使这个女人为他做任何事,他相信“即便他让她舔自己的屁眼,她也不得不从。”

他真的很高兴,这一趟别说得到了这么多钱,就是没有钱,光这个女人就已经值得了。

当然上面只是劫匪的一面之想。作为承受一方,被大黄骑在下面的女人是不是也有发言权呢?

女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过去了,虽说贞节不保,但是也无所谓,关键是钱已经送出去了,再被抢走就是老头自己的事了。

老头的房子保安这么好竟然也有这种事!

这回一定要老头重重赔偿。

至于性快乐,很多到护校讲课的性学专家都说过,“妇女在受到性侵犯时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性快乐(换句话说就是越被强奸,女人的高潮就来得越快,就越觉得刺激)”

甚至性冷淡者也不例外,但是她现在除了胆战心惊的接受对方的动作之外,没有任何体会,只是心里不停的想“让这个噩梦快点结束吧。”

(加入这也能叫做“快乐”的话)扶着瘫软下来的阴茎,大黄向三楞子招了招手,意思是说:“你过来,该你了。”

大黄强奸前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阴茎,并没有脱下裤子。

毕竟他还知道这是在顶风作案,不能太放肆。

所以在三楞子过来时他向后一退屁股,已经变得短小的鸡巴就自己回到裤裆里面去了。

既不擦也不洗,阴茎上滴淌的女性淫液大部分都挂在了裤子的拉索上,散发出臊臊的略带一点甜味的气体,原来他没有穿内裤。

女人刚想直起身来,奶子晃晃的也就一两寸就被一只大手又按回去了。

侧脸一看,正对着三楞子的三角眼。

“我也要从后面肏。”三楞子恶狠狠的说“不行!”

女人坚定的说。

她要抗争,也要做给老头看。

她说的不是不让从后面进入,而是根本就不让进入。

她已经发现老头并不在乎自己被侮辱,但是她还是要再证实一次,不能给老头留下被人奸污后不值钱的把柄:况且,她还有一种猜测,认为大黄不一定愿意让他的手下玩弄自己刚刚干过的玩物。

三楞子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凶狠。

他立即将手中的大螺丝起子顶在女人的阴门上,还不时的用起子冰冷的金属头挑拨着女人娇嫩的小阴唇,每碰一下,女人的大腿就会一阵痉挛。

三楞子立即发现了这一点,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向下使劲一拉,女人立刻从脸朝下被拧成脸朝上。惊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三楞子。

三楞子的凶狠是从嗓子里咳出一口粘痰,然后伏下身子,越过女人的后背,将自己的嘴贴在女人的嘴唇上。

聪明的女人立刻明白了三楞子的意图,拼命的摇头,试图摆脱。

但是她全身受制,更何况她颤栗的精神已经很难抵抗。

终于让三楞子嘴对嘴的把他的浓痰挤进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大脑里一阵空虚,拼命的抵抗居然没有奏效。

最后还是三楞子抬起头的时候,她才可以把嘴里盗匪肮脏的粘痰吐了出来,或者说是让它自己流了出来。

因为那些脏东西虽然进了嘴唇,却始终被挡在了牙齿的外面。

女人后来到护校讲过课,她特别强调:不但气味不能容忍,最要命的是一口痰里有几亿个细菌。

略带绿色的粘痰拉着长长的丝线从她的嘴角一直挂到沙发靠背的顶端,落到长毛绒的沙发布上。

女人心想,“上面的洞里有人家的东西,下面的洞里也有人家的东西,这回全了。”

警校的教科书中说:在强暴过程中妇女的反抗如果没有突然性、没有威胁,没有准备(例如警校推广防身术,很多妇女不愿意学,认为没用。其实平时学得好,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使出来,达到救命的目的)一般都不会奏效。

这种时刻如果想反抗成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的意志的软弱。

显然,三楞子不是那种软弱之人。

女人吐出了粘痰后继续哈着腰等待三楞子下一步的行动。

她知道,被轮奸的命运几乎不可避免。

反正一次是强奸,二次是顺奸,既然已经开了头,多奸几次和被奸一次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就是阴道里面痒痒几下吗?

只要将来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

既然强奸是见不得人的事,估计这些土匪也不敢喊出去。

所以到了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而是希望这一刻快点到来,快点结束。

她甚至下意识的重新撅起屁股,有点主动迎合了。

然而,她很快就会明白,事情决不会顺着她的心意进行的。

“谁让你吐出来的?”

三楞子再次恶狠狠的说话,他指的是那口粘痰。

女人吃惊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三楞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把它给我重新吃进去。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

三楞子说。同时三楞子手里的螺丝起子又向女人阴里扎了一下。

女人浑身一抖,明白三楞子的意思,却瞪着那堆粘痰迟迟不敢下口,这比被奸还难受。

三楞子的起子向上轻轻一挑,金属的十字头划过了数条阴道前壁的皱褶。

女人沉不住气了,她知道阴道内被划开的滋味不好受(那她后来为什么不能明白我的痛苦?只能屈从土匪的要挟,屈辱的趴向那口粘痰,伸出舌头,试图舔起那堆肮脏的东西。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女人每次稍有犹豫,就立即会得到阴道里冰冷的尖锐的金属物的“提醒”使她不得不加快动作。

可是那团粘粘的,肮脏的东西是在太恶心,而且那种柔软的粘性物质滩到长毛绒上之后就渗到了里面,舔不起来。

大黄很着急,又不能驳自己兄弟的面子,也跟着凶神恶煞叫到“快点!”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女人什么也顾不上了,张开樱唇套在那团脏物上,闭紧眼睛,用牙将那一堆东西,包括三楞子的粘痰,沙发布上的毛毛,以及沾在上面的灰尘、蹭在上面的人类的油脂,统统啃了下来,使劲咽到了肚子里。

女人心里在淌血,却只能笑脸应承,趁着三楞子往外掏家伙的功夫,她侧回头,皮笑肉不笑的向三楞子咧了咧嘴,算是打了个招呼,意思是说:“您看,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脏东西都吃下去了!”

心里却恨不得让他立即去死。

三楞子连螺丝起子都没拔出来,阴茎就已经进去了。

他双手从后面卡住女人的小细腰,下盘还没使劲,一下就滑进去了。

只觉得里面空荡荡的,而且刚一进就到头了,顶住了。

“这叫什么屄?”

他心里暗想“难道里面藏着私房钱?”

别看他是个钢筋工,但是每次行窃他都能准确的估计出房主的藏钱的地点。

这是一种特异功能,主人的钱可能藏在马桶水箱里,像框的夹层中,缝在被褥里,粘在桌子的底面,塞在臭袜子中间:也可能就摆在最明显的地方,但是目的都是一个,“即便小偷进了屋,也让他找不到钱在哪。”

但是如果三楞子在场,别看他平时木呆呆的,根据现场摆设他立刻就可以估计到主人的性格,根据助人的性格又马上就能判断出藏钱的位置。

这样,这个盗窃团伙每每都能顺利得手,从不落空,而且从未失手。

让姐夫通过别的案子找到他们,纯属偶然。

这次,三楞子再次起用了他看似木衲,实则特异的感觉。

他把阴茎和起子一起拔出,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压住女人两侧肿胀的大阴唇,将其向两边扯开,再用中间富余出来的中指向女人的阴户中一勾,“咕嗤、咕嗤”的两下,竟然从女人的阴道深处男人的精液中又勾出了一枚阴枣!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深藏不漏,宁肯让自己腹内垫着仙枣,咬牙忍受大黄的强烈冲击,也不出卖书记的仙枣,如果给她起个代号,一定要叫“深海”才能刻画出她的坚毅和忠诚。

三楞子一把将被污染的仙枣远远的扔了出去,把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几根手指在女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擦了又擦,直到他认为擦干净了为止。

直到这时,他才再次对准女人的阴户,长出了一口气,再把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

他拍了拍女人肥白的大屁股,这回好了。

但是对于小王老师的呵斥,小奶妈是不能不听的,他不得以悻悻的停了手,在小王老师茂密的阴毛从中选择了一根比较中意的慢慢腾腾拔了下来,还恋恋不舍的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才郑重的装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刚想往上提小王老师的小可爱,又被小王老师拦住了,“再拔两根。”

小王老师说。

不仅小奶妈,连外面偷听的我都不禁大吃一惊。这时小王老师躺着接着说:“就这一次,这回拔完了,不管行不行,你都不要再找我了!”

小奶妈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干净不干净,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

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师的阴道分泌物后,再次把目光对准小王老师的阴部。

他先用手在阴毛上扫了扫,掸去上面的浮土,然后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师的阴埠上,拿出手机想自拍。

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小王老师急忙拦住他,“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胡子后是什么样。”

小奶妈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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