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猛的吸足了一口烟,压到若曦的身上,就这么嘴对嘴使劲的向若曦的嘴里吹气。
若曦无法躲避,被迫吸了一大口,被呛得再次咳嗽起来。
大黄不理睬她的痛苦,继续在若曦的脸上,嘴上乱啃。
若曦立即从粘粘糊糊的鼻涕和唾液中闻到一种金属样的肮脏的气味。
若曦的手背从后面绑住了,对于大黄的侵害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她知道,照这样下去不加制止的话,这件事很可能变成性侵。
但是,说来可笑,若曦现在最希望的不是制止大黄,而是希望赶快擦干净满脸的唾液和鼻涕——肮脏的大黄的一种另类排泄物。
若曦是非常讲究的,她的讲究造成了她多少有些洁癖;也就是说,她实在不能容忍肮脏。
想着那些散发着异味,粘稠且带有一条条、一块块异样色彩的粘液贴在自己的脸上,这些粘液甚至还与近在咫尺的大黄的脸之间拉着混浊且坚韧的长丝,她就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了。
她甚至只能张开嘴换气,却无法用鼻子呼吸。
大黄不知道若曦的心思,仍然趴在若曦的身上又啃又舔,认为这块小肉又香又甜,尤其是嘴唇,用舌头舔上去即不像鼻子那么硬,也不像眼皮这么软,不软不硬还有弹性。
咬一口,更顺心。
但是大黄也不放弃舔舐其他部位的权力,例如若曦的鼻孔、耳朵眼、脖子、腋下,都是他乐意去舔的地方。
他甚至想,“这个小妞身上怎么有点自来香的味道?如果是汗臭味、狐臭味那就更给力了。”
大黄有点渴,但是在那股香味的引诱下,他顾不上喝水,所以嘴里的唾液变得越来越粘稠,口臭也越来越严重了。
他试了试,当兜住下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可以闻到自己嘴里的臭气,味道也跟平时放屁的臭味完全不同。
大黄已经好几天没有刷牙了,他本来想在亲若曦之前漱漱口,毕竟在城里的女孩子面前应该文明些。
但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去。
晚点糟蹋若曦或是漱口,这两件事必须忍一件,他选择忍后面的。
护校的教材说:人体的体味因部位不同,来源不同,成分不同,所以闻起来也不同。
大黄抬起头,看着若曦的脸。
他不嫌脏,尽管这张小脸上鼻涕、哈喇子的一大推,他还是越看越喜欢。
然后就忽然有了看看她奶子的想法。
伸手一摸,冰凉、不大,但是很有弹性,跟村里小孩屁股蛋子似的,正是城里人应该有的那种。
挺喜欢的。
就想拉出来看看,但是若曦发现了大黄的企图,大虫子一样蠕动着身子表示反抗。
如果没有反抗,大黄还可以按部就班的慢慢玩弄,一看到女方不愿意,他的兴趣才真正被激发出来了。
大黄索性脱鞋爬到床上,但是他两天没洗脚洗袜子了,一脱鞋,房间立即浸泡在一股酸臭的气味中。
大黄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一想管她呢,她能说什么?
其实三楞子一直提醒他洗脚洗袜子来着,不然很容易被狗盯住,漏出马脚,最终被警察抓住。
干他们这一行的要处处小心才行。
例如三楞子出去取钱,取之前必须要戴帽子,戴口罩,因为很多取款机上下都有摄像头;又比如取钱的时间必须选在下班之后,因为这时监视监控器的人已经回家了,要到第二天上班以后才会有人查看,他们就有了充裕的逃跑时间。
如果白天去的话,监视的保安从屏幕上看到大热天有人戴帽子戴口罩取钱就会报警的;还有,取款的地点不能在住所的附近,路上要尽量避开摄像头,衣帽鞋不能有任何易于辨认的特点,用过一次以后必须扔掉等等。
想到这里,他翻出了若曦的手机,摘掉了里面的电池,否则警察会根据手机查到这里来的。
而且没有了电池,猎物就无法呼救、录音或照相。
“你的卡上有多少钱?”大黄问若曦这个是怕三楞子取钱后私吞。
“20万。”听到这个数字大黄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女孩会有这么多钱。
问完了话,大黄顺手从脚上摘下一只臭烘烘、让脚汗弄得湿乎乎的袜子捏着鼻子往若曦的嘴里硬塞。
这样即使外面万一有人,她也无法呼救。
尽管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是小心不为过,细致无大错。
若曦皱着眉头,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了下来。
她仰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大黄,嘴被堵上了,鼻子一扇一扇的。
若曦的意思是哀求大黄拿掉那只又咸又臭的袜子,那只臭袜子就顶在她的舌头上,咸咸的,很泥泞。
她保证不喊好了。
“一脸的鼻涕就够难受了,难道还有更恶心的?”
大黄完全明白若曦的意思,但是不理她,心想“这帮城里人平时见到我们就州眉头,躲得远远的,今天也让你们尝尝滋味。”
他跪在若曦的身旁,继续玩弄着她的小乳房。
“你们这种人最没有信义。说是不喊,只要有人过,你一准要喊,我可不能上当。”他说。正玩着三楞子回来了。
“路上没有尾巴吧?”
大黄问“没有。上衣帽子我也都扔了。你猜有多少,20万。”
三楞子把装钱的破布包扔到一张破桌子上,说着也爬到床上,和大黄并排跪在若曦的旁边,“咱们也来亲热亲热。”
说着他抱起若曦就想啃。
“慢。你不能动,以后她就是你嫂子了。我这就给她授精,再过十个月就要生你侄子了。”
大黄连忙阻拦。
“一会把这屋子中间拉根绳,我跟你嫂子睡里间,你在外面打地铺。”
“大哥,快别开玩笑了,我刚才取钱的时候看了,这个骚货是sc公司的,国际大公司。要不然我们用她换三弟咋样?”
“胡说。在中国凡是劫持人质的都没有好下场。警察一旦沾上就摆脱不了了。再说,小三是去献宝的,只要他咬住牙不说话,警察没有证据,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你这一换,反倒说明他有事了。
咱们先痛快咱们的,可惜小三在看守所尝不到这块好肉了。”说着哥俩七手八脚的把若曦的衣服扒开。又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办事”。
“哥,真给力哈。老不干,都快不知道这鸡巴往那个眼里放了。”三楞子说着想骑到若曦身上去,一想不对,自己是老二,又停住了。
“你先穿上衣服,外面望风去,等我好了换你。”
大黄对他兄弟说“哥,这都什么日子了?现在外面晚上已经冷了。我在门里面看着就行了。”
“我肏屄,你在那抄着手看着算怎么回事。”
大黄觉得别扭“我看外面,不回头就行了。”
三楞子说着披上衣服站到门口去了。
他靠墙站着看着窗外,点着了一根烟卷,得意洋洋、悠闲自在。
大黄见三楞子不出去也就算了。
抡了抡胳膊,摊开两只手“哈,呸,”他朝两只手心各吐了一口痰,然后将两只手心相对,自己跟自己握手,狠命的搓了几下。
他接着扶起若曦的两条腿,用两只小臂抱住若曦的两条大腿,往里一使劲,就把若曦拉到跟前,若曦那冰凉的小屁股现在正紧紧的贴在大黄的大腿上。
就在这时,若曦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
大黄开始以为若曦不过是反抗而已,想不理她,索性霸王硬上弓算了。
但是没想到连扎了几次都没对准地方。
大黄看出若曦想说话,无奈拉出若曦嘴里的臭袜子。
又马上用一只手捂住若曦的嘴,劈劈啪啪在若曦的身上,肚皮贴着肚皮道“小声说,你要干什么?”
若曦立即感到臭烘烘的袜子味变成了一股更难闻的唾液加热后产生的那种腥臭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快说,”大黄催促道“不然我接着肏了。”
“我要,”尽管难以启齿,若曦还是不得不说“我要尿尿。”
管理员回到宿舍,打电话订了一张去欧洲的机票,他不喜欢天南这个地方,急切想回到欧洲去。
而且只有积累够时间他才能把家属带到欧洲去。
所以这次一得知有了倾销税,他不但命令立刻停止了所有采香活动,还故意不通知公司总部。
准备等他到了欧洲再告诉他们。
这样即便公司不满意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他们能怎么着?
不想刚收拾好行李,总部的电话就到了。要求管理员立即如实发放加班费,保证团队的效率。
“你们不是说已经反倾销了吗?”管理员有点不高兴了。“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反倾销怎么了?”公司那边不明白。
“反倾销就说明人家不原意了。我们还不赶快停产!”
“反倾销是欧洲贸易保护主义破坏进口的手段,我们的生产不能受它们影响。”
总部说“既然他们贸易保护,我们就停产好喽。你还能抗得过欧洲吗?听我的,不要再生产了。”
管理员说。
“决定生产或是不生产不是你的责任,你完成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总部还说上次加班的方法很好,你扣住加班费不发是不对的,要马上补上。
“这种时候更要团结一心,发挥团队的作用。”
最后总部说:“运香员到了采香点找不到人,你们去哪了?”
“都反倾销了,你们怎么还派运香员啊?”
管理员已经气愤了,他想说“照这样下去,我的家属还怎么去欧洲!”
“管理员,再对你说一次,生产不生产不是你的责任。而且我们还听说你在一个叫刘渊网站当管理员的时候逼着网友和台独搞什么平等。挣着大陆的钱,暗地里却支持台独。有没有这回事?”
“我马上就到采香点了。一切就绪后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管理员赶快挂断电话,听到这里,他不禁冒了一身白毛子冷汗,激得浑身每个毛孔都疼。
“幸好,现在还有时间,”他开始打电话通知所有的人回公司复工。
尽管很多人都安排了各自的活动,但是听说是公司大本营的要求,纷纷表示回马上回去。
唯独若曦的手机一直关机。
“我的姑奶奶,你快接电话呀。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管理员这才真的着急起来。
如果若曦不回来,采香就不能按时重开,他的欧洲梦很可能就要完蛋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电话,心里默念:“很想、很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远方的若曦,现在还好吗?”
可惜,电话响着无人回答。
窗外的月光,慢慢的坠下,带不走管理员的害怕。
夜幕中的流茑,飘飘荡荡,能否告诉我她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