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情愿的小柳和小高中被按在那里。让他们并排坐好后。老总郑重宣布:“婚礼现在开始。”
中国现存最庸俗的风俗之一,闹洞房,便这样开始了。
闹洞房是中国民间尚存的旧时风俗之一,原来的目的是娶到老婆的人显富,同时也能借此机会热闹一下;所以闹洞房时在做事方面比较放肆,参加的除了亲朋,多是那些娶不起媳妇的,心中龌龊,所以“闹”的时候怪事百,说的做的经常出格;而且这些年某些地方“闹”还有恶化的倾向。
参加闹洞房的人的心理一般都比较阴暗,近年来,常常以让新人作性交动作或是暴露性器官以及作弄新人为目标。
目前,这种所谓的“闹洞房”仅限于农村地区,富裕阶层没有这种陋俗(富裕或半富裕阶层婚礼时将“闹”改为“炫耀”;多以雇用大量豪车作为卖点。当然,仍然摆脱不了庸俗的臭显的范畴);即便是农村,闹洞房也仅限于一般人家,富裕人家也是不许胡闹的。
但是在另一方面,正是这种作法让我们看到:把“性”弄得如此神秘,那么不可告人,完全是统治阶层为了愚弄老百姓故意制造的谎言;而且并不得下层老百姓的人心。
从“闹洞房”可以看出,底层的老百姓认为“性”不是什么禁忌,而是和吃饭、呼吸一样是人体最基本的功能,没什么不光彩的。
现在重新回来。知道可以闹洞房,小高中和小柳的“婚礼”立即在喧闹中开始了。
当老总宣布“婚礼开始”的时候,新郎、新娘被安排端坐在厅的中央。
老总说“从今天的例子看。大家可以知道,跟着咱们组织干是没错的,大家都有福利。比留园生活版的福利还好!过一会完事后让陈太割二斤肉。一来庆祝小高中新婚,给他补补身子;二来改善一下伙食,犒劳犒劳大家。”
最后他把拳头在胸前横着一推,“大家努力!”
这时有点奇怪,本应出现的热烈响应没有出现。
反倒是“新娘”有点不大愿意,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被陈太一巴掌给按回去了。
重新坐好的新娘头上顶着一块盖头,如果没有盖头,旁边的人就会发现她的脸和他身上的红衣服一样红;
“新郎”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心态。
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逢场作戏,但是他仍然希望保留这段美好的时光。
他甚至十分感谢老总,如果不是老总给他这次机会,他一辈子也许都不可能和小柳这样高贵的女子同房。
所以,这个传销组织他跟定了。
伴郎、伴娘站在新人的两旁。明显的,所有的事情都由伴娘来做主,是这场“婚礼”的主持人;伴郎则可有可无。
公公兼干爹坐在一旁“嘿嘿”的阴笑。
在场的人谁都不明白,尤其是那些在留园生活版、婚姻版回帖的人:当自己的“嫔妃”和别人“入洞房”的时候,他竟然还这样高兴,还能笑得出来?!
“来宾们”也纷纷入座,他们摩拳擦掌,枕戈待旦。
好像当了新人便是他们随意玩弄的玩具一样。
他们好像不太相信老总的话,认为自己在这里赚钱的前景不大,睡女人的前景更加渺茫,不如利用好眼前的机会,争取能够抠到那个骚屄,哪怕弄个两手臊也在所不惜。
“把她的尿抠出来!”有人暗下决心。
“蜜蜂是什么样的?”
有人终于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悄悄的向一个睡过小柳的龅牙打听道。
但是距离那么近,声音照样可以传到前排小柳的耳朵里。
“鼓鼓的、肉肉的、软软的、粘粘糊糊的,上面有卷卷的毛、中间有条缝,缝里可以向外喷水,有时也冒血,,,”龅牙是故意说给小柳听的;所以最后他还忘不了再补上一句“过一会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今天一定要摸到!”
那人摩拳擦掌,下决心说。
不过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人还是不放心的问。
“摸的时候从裤裆前面伸进去好?还是从后面好摸?软软的屁屁呦。”他淫秽的嘿笑着说
“你傻逼呀!”
龅牙打了那人一个大脖溜,“前面进去摸到的是软软的蜜蜂,插错了顶多插到尿眼里,蹭点臊汤;从后面进去,不小心捅到屁眼里,捅你一手屎。嘬手指头都不好使。”
然后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放肆的笑成一团。
前面小柳被他们恶心的直起鸡皮疙瘩,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阴部。
“不过你们几个想摸的最好把手先洗干净,小柳不像陈太,特别爱干净。手脏她不让摸的。”也许这句还中听点。
婚礼从介绍新人开始。
首先由双方伴娘、伴郎介绍夫妻双方的基本情况。
但是大黄笨嘴拙舌的说不出来,只好算了。
陈太正好乐得省事。
这一关算过了。
第二项是抢苹果。
一根细线吊起一个苹果,悬在空中。
夫妻二人要跳起来咬苹果,条件是这时手必须放到背后,以小两口都吃到苹果为过关的条件。
小柳一听赶快掀开满是哈喇味的盖头,远远的扔到地上,她已经被臭抹布熏得受不了了。
小柳背着手先跳。
但是苹果是活的。
小柳的嘴刚一碰到它便跑开了,跳了几次都咬不到。
周围的人见此一片狼哭鬼嚎,非常开心,小柳便拒绝再跳了。
正在着急,苹果被奋力一扑的小高中咬到了。
小高中咬到便不松口,强叼下来,用牙咬着送到小柳的面前让她也咬了一口。
还真有点大丈夫的劲。
至此这关也算过了。
第三关为来宾点烟。小柳接过一支已经点燃的香烟,准备用它把其他人的烟点着。这种抹布如果在她自己家早扔了不知几百次了。
曾经肏过小柳的那个传销骨干呲着龅牙,叼着烟首先得到被小柳伺候的机会。
他色忒忒的坐在那里抬眼望着小柳,好像在说,“还记得我肏过你吗?你那时掰着屄求我用大鸡巴肏你呢。”
小柳当然还记得受辱时的情形,但是自己掰开阴唇是不得已的情况;当时如果自己不主动掰开,噩梦可能几个小时都无法结束,还有可能将小阴唇带进去、掩伤,很痛的。
甚至那人的当时鼻涕、口水一起流出;脏兮兮的抱着自己乱啃的情形小柳也历历在目。
那人当时把自己的脸搞得黏糊糊、臭烘烘的;他甚至变态到舔小柳的屁眼,推都推不开;那人把舔到的屎渣滓吞到自己肚子里不说,还一个进的说“好香!”
妈的,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但是小柳只是装作不记得了,准备点着烟马上走人。
但是龅牙很坏,小柳点烟时他不断的翘动嘴里的烟,跟个大鸡巴似的上下摆动,故意制造麻烦,让小柳捕捉不到点烟的机会。
小柳哪里吃他这套,见此状况扭头便走,为别人点去了。“你给他点,”她并且命令后面的小高中说。
龅牙一看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新娘,恬不知耻地把脸伸到前面让“新娘”点叼在嘴里的烟。
他的下身硬硬的顶在小柳的屁股沟里,而他的手更是抱在了小刘的乳房上。
小柳一生气,拿着点着的香烟就要往他脸上按。
龅牙见此这才一下闪开了。
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肏到过小柳,今后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见此样子都想占点便宜,纷纷叼着烟往小柳身旁挤。
伴娘一看形势不对,立即宣布这一关也结束了。
但是,陈太虽然暂时镇压住了骚动,可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善主,已经把成见记到了心里,只要一有机会便会爆发。
现代管理学说:压制并不能解决矛盾。
最多就是将爆发点推迟罢了。
压制的后面是怨恨的积累。
有些喜欢内幕交易的“领导”遇到有群众反对便千方百计的压制。
其结果是给管理埋下了更不稳定的种子,一旦有了时机,事件随时可以爆发。
例如某年数次群众围攻当地政府的事件,无一不是政府平日里欺压百姓惯了。
他们不知道老百姓不是不反抗,只是还没找到机会或暂时没有爆发而已。
接下来的项目是摸郎配。
游戏规则要求“新郎”小高中和4个传销商站成一排,“新娘”蒙住眼睛要摸出“新郎”并亲嘴。
如果错了便要重新排队再摸一次。
如果两次都摸错到同一人,新娘子便要先同这个二把刀的“新郎”同房。
但是小柳和小高中从来没有接触过,对于小柳来说,小高中和所有的传销人都一样,没有哪个有特殊标记,自然摸不出来。
这还不算,挤进“被摸郎”队伍的龅牙还频频用手指轻触小柳的身体,好像在说,“是我啊!”但是小柳没有上当。
大黄这时动了恻隐之心,他看出了小柳的困境。
因为小柳是“自己人”(见上两节);便倚仗着伴郎的身份,憋着气在小高中旁边等着;待到小柳摸到小高中的时候故意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小柳多聪明啊,能够从声音、动作中分辨敌友,立刻搂过来亲了一下。
这关便算过了。
旁边的人硬是一丝痕迹都没有看出来,但是小柳记住了这个帮忙的声音。
于是又换节目,这次的名称叫做:新媳妇从公公嘴里接香火。
公公自然是老总。
老人家躺在餐桌上,让小柳从他下面的地上,沿脚的方向爬到他身上去。
不许用手,只能用嘴,在烟烧完之前把香烟从公公嘴里接过来。
按照天南某些山村的陋习,如果新娘子接不过“香火”;第一夜必须和公公睡。
老总虽然不准备霸占小高中交媾的机会,但是也不想让小柳容易了。
所以小柳爬的时候他一个劲的使劲吸,烟灰都掉了一脸。
到小柳爬到“公公”身上,对准嘴的时候,那烟抽得只剩短短一小截了。
小柳只能侧过脸来,脸贴着脸才算勉强接了过来,感觉得到“公公”的家伙正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看来新媳妇还是想和小高中睡,不想要“公公”。”
围在桌子周围仔细观看的传销人纷纷说到。
为了看清楚,有的人近得头都快碰到小柳的脸了。
下个节目叫“三大件”。这个游戏要求男女新人必须当众无条件的回答大家的问题,不能反驳。答错一个问题脱一件衣服,每人三个问题。
这样每人最多可能要脱3件衣服。
这时天气尚热,大家穿的都不多。
小柳加上内裤只有4件;小高中没穿背心,身上只有3件。
显然大家想公开看“蜜蜂”的目的是很难达到了。
顶多看到奶子。
但是只有老总知道,乳房是小柳的命门,她甚至宁可让人强奸,也不愿让别人作弄她的奶子。
问题由老总来问。首先问新郎:新娘的裤裆里的毛毛有几多根?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是个陷阱。
如果新郎像阿凡提一样,说和我头发一样多,或是随便说个数;闹洞房的肯定都不信。
然后谁也说服不了谁。
剩下的辨别真伪的方法只有一个,脱了新娘的裤子大家当场数。
这下目的便达到了。
估计小高中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正解,所以把小柳急得只想叫,想办法让他知道答案。
但是陈太立刻把她的嘴堵上了,“不是问你的。你着什么急!真的着急着挨肏自己先把裤子脱了,厥着眼子在那等着去。”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小柳红着脸不敢言语了。
没想到小高中很鬼,还是发现了其中的破绽。这时他必须维护自己“妻子”的利益。所以他明白了,答案只有一个:承认自己不知道。
于是小高中的上衣没有了。
第二个问题问新娘,这时人们发现新娘自己又把盖头盖上了。尽管很难理解,但是毕竟知道羞臊了是件好事。所以没人纠缠这件事。
第二个问题很文明,是:新郎的名字叫什么?
这下可把小柳难住了,大家从来都叫他“小高中”,竟然没人问过他的名字。一下愣在了那里。
“脱”大家异口同声
好在小柳还机灵,想了一下回答说:“小高中”。
“错!”老总说,,,,
“谁说错了?”小柳不同意。
“他的名字,,,,”老总急忙辩解。
“你说的不算。”小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老总的话。“你说,”他拉了一把自己老公的手,“你是不是叫“小高中”?”
这个回答把老总自己也难住了,因为是否正确的标准这回不在提问题的人手里,而是在于小高中的回答。
自己说出来即便正确,如果小高中不同意还是白搭。
所以他只好寄希望于小高中。
看他是否愿意让小柳脱掉上衣。
小高中这时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仿佛自己真的成了柳姐的老公,当小柳热乎乎的小手拉住他的那一刻起,他那受宠若惊的心里便有了答案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我就叫“小高中”。”
老总差点没被气得岔过气去,心想,这不是老流氓被小流氓肏了吗?
不过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争取用问题把小柳的衣服扒下来才是正根。
“管你受过高等教育还是出身名门,照样要在一帮莽汉面前赤身裸体,丑态百出。”老总这样想到。这里很有一些报复的心理。
现在轮到小高中的第二个问题了。这个问题是:如果你老婆叫床声音太大,怎么让她小声点?按肚脐呢?还是挠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