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结局篇

小侯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瞪着我看,火热的目光看得我脸上发烧,沉默了一下我小声儿说:“这事儿倒新鲜,你要是乐意……不如尝试尝试,我……是没问题的。”

小侯眨眨眼一脸兴奋:“那就听婶儿的!”

牛栋见我俩都首肯了,笑呵呵的站起来先把裤子脱掉扔到一边然后指着我和小侯:“你俩一起过来给我叼。”

我和小侯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纷纷脱掉裤子凑到牛栋跟前跪了下去。

“嗯……哦……”我和小侯一左一右脸对脸同时伸出香舌逗弄嘴边的大黑鸡巴头儿,牛栋表情兴奋,鸡巴渐硬越发粗壮,我俩也紧忙活,我一口叼住鸡巴头儿猛唆几口吐出,小侯急忙接力含进嘴里快速吞吐,我在旁暗暗观察,只见他动作娴熟两眼上翻,不时观察牛栋表情,小嘴儿忽紧忽松,香舌灵活飞舞,俨然有大将风范,时不时的还低头深含两个多毛儿的蛋子儿,把牛栋逗弄得粗气直喘。

小侯如此卖力,我当然也不甘落后,深吞鸡巴头儿,直顶嗓子眼儿,快速来回吞吐吸吮,两手紧揉自己的奶子,边叼鸡巴边哼哼。

“婶儿,撅□扒屁眼子!”

牛栋冲我发出命令,我忙吐出鸡巴迅速起身两腿分开高高撅起屁股,与此同时两只小手儿绕到后面左右一分露出褐色屁眼儿。

再看牛栋,只见他用力按住小侯的头,大鸡巴使劲儿操了几操猛的拔出,顿时硬邦邦的直指12点高位,这时小侯的鸡巴也硬得不行了,牛栋拉着他走到我背后捏住小侯的鸡巴头儿往我屁眼儿上顶。

“哎呦!”

我呻吟一声,只觉屁眼儿里火辣辣的。

小侯似乎体会到了,拔出鸡巴低头冲着我的屁眼儿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伸出两根手指捅了捅,这才再次插鸡巴,有了唾沫的润滑,再加上刚刚才被赵三里操过,这才感觉好多了,慢慢的,小侯把鸡巴插到根儿。

“哎呦!婶儿!你屁眼子里真热乎!”小侯激动得直叫。

“你……你别愣着……动起来啊!……”我忙催他。

“亲婶儿!……嗯……”小侯边叫边用力抽动屁股,那鸡巴像拉锯似的在我屁眼儿里进进出出。

“嗯……啊……嗯……”随着小侯的动作我前后晃动,只觉得屁眼儿里涨涨的挺美。

刚抽了几十抽,小侯把鸡巴插到根儿趴在我后背,牛栋瞪着大眼站在小侯后面往他屁眼儿里捅鸡巴。

“哎呦!牛哥!您轻点儿!疼!”小侯呲牙咧嘴的叫。

牛栋捅了几下愣是没捅进去,一着急蹲在小侯屁股后面给他舔屁眼子,舔了几口站起来接着捅,可依旧不行。

“操你妈的!你这屁眼儿咋回事儿!”牛栋瞪着小侯问。

小侯一脸委屈:“牛哥,不是我屁眼儿小,是您鸡巴太粗了!我还没让这么粗的大鸡巴操过。”

他俩正在争执的当口赵三里从外面进来,推门就喊:“小侯!你他妈干啥了!快出来帮忙……咦!?”

他仔细看清了屋里的情况急忙反手把门关好,瞪着眼问:“我操!这是啥情况?”

我们三个你一言他一语把情况说清楚,赵三里听了『噗嗤』一笑对牛栋说:“老牛,真他妈有你的!这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

牛栋翻著白眼:“操!我不也是没这么搞过,想图个新鲜吗?”

赵三里想了想,又看了看表,随即说:“这么着,小侯,你先穿上裤子出来帮我把摊位收拾了,今儿就卖到这儿,完了事儿咱们一起。”

就这样,小侯、牛栋、赵三里一起把摊位收拾利索,二十分钟后我们都在屋里。

关好门,赵三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说:“小侯没被那么大的鸡巴搞过,一半时进不去,老牛,你急也没用。”

牛栋不高兴问:“那你说咋办?”

赵三里说:“我看这么着,我这鸡巴比你的小,小侯应该承受得了,咱们这样,我在小侯后面操他的屁眼儿,小侯在婶儿的后面操婶儿的屁眼儿,老牛你还是在婶儿身上找找路,婶儿那屄那嘴还不是随你操?”

牛栋听了,想了想,只好点头:“嗯!也只能如此了!”

我和小侯对视一眼,也默默点头。

就这样,我们四个重新脱光了衣服,牛栋气呼呼的把散落的丝袜、裤衩儿舖在地上然后往上面一躺冲我喊:“婶儿!你上来!我操屄!”

我不敢怠慢,急忙跨在他身上屁股沉下去,牛栋的大黑鸡巴顺顺利利操进屄里给我塞了个满当,我上身趴在牛栋身上脸对脸和他亲嘴儿,屁股高高撅着,等了半天没动静,我俩急忙回头看,只见小侯正跪在赵三里面前给他叼鸡巴,赵三里满脸的享受。

牛栋喊了句:“你俩快点儿!”

赵三里听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推开小侯,小侯的鸡巴也硬邦邦的,他轻轻走到我背后喊了句:“亲婶儿!我来了……”话落往我身上一趴鸡巴捅了两捅就钻进屁眼儿里。

“啊!”我首先淫叫出声儿,屄和屁眼儿两根大鸡巴着实让我兴奋,尤其是小侯,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愣是把我屁眼儿操得吱吱作响!

“啊!……哎!……呦!……哦!……”屋里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

牛栋喊,我叫,小侯哼哼,就在我们三个各得其乐的时候,赵三里高挺着鸡巴冲小侯说:“小侯!别动!”

呆了一会儿就听小侯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俺的亲娘……呀!……”

“三里哥!操我屁眼儿!……啊!”

“小侯!使劲儿!……哦!”

“婶儿!操!……呦!”

“这……屁眼儿咋比娘们儿的还嫩。嗯!……”

恍惚的光线下屋里的三男一女变态的交合著,赵三里成了动力源头,他每次抽动都带动小侯,而小侯顺势用鸡巴在我的屁眼儿里操动,我的扭动又刺激了屄里牛栋的鸡巴,我们几个真是其乐融融一片欢腾。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淫叫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声取代渐渐到了最后时刻。

“小侯……哎呦!”赵三里猛叫一声,小侯急忙停止动作,我只觉得他的身子一阵乱晃突然发出长长的尖叫:“呀!射我屁眼儿!”

好一会儿才听赵三里舒服得出了口气:“……真爽……嘿嘿……”

“噗呲……噗呲……噗呲……”这次轮到小侯了,他越操越快,颤声儿喊:“婶儿!……我的亲婶儿!……我操!”

“小侯!再用力!对!操我屁眼儿!使劲儿!快!”我边鼓励他边拼命扭动屁股猛夹鸡巴。

“啊!婶儿!给你了!……我给你了!……”突然小侯屁股一阵乱挺,屁眼儿里的鸡巴哆嗦着一阵高挑,热乎乎的精子射出来。

“婶儿……亲婶儿……”不等小侯缓过劲儿就被牛栋推开,他也是在下面躺了许久不太舒服,见他俩都完事儿了迫不及待的将我仰面翻身按在地上猛干。

“啊!啊!啊!……牛哥!使劲儿!”

我的两条丝袜大腿被牛栋扛在肩膀,那大黑鸡巴快速进出屄道,阵阵刺激让我脸色泛红,一波一波的小高潮袭来,黑鸡巴压迫下刚刚小侯射在我屁眼儿里的精子竟然被挤出,一股一股的顺着屁眼儿往外流。

“婶儿……”牛栋激动叫了一声。

“亲爷们儿!射婶儿屄里!射!”我的两条丝袜大腿紧紧盘在牛栋的腰上对他叫。

“哎哎……哎!”牛栋猛的使劲把大黑鸡巴插到底,两个黑蛋子儿一伸一缩将浓浓的精子注射在我的花心上。

“嗯……”我舒服得一挺,感觉屄里热乎乎的十分好受。

良久。

牛栋抽出软哒哒的鸡巴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顺手接过赵三里递过来的烟卷儿。

一边的小侯凑到我跟前小声儿冲我说:“婶儿,能不能给我舔舔鸡巴?”

我抬头一看,只见他的鸡巴软软的当啷在腿间,鸡巴头儿上还有一丝乳白色的精子。对他笑了笑,我点点头:“过来。”

说着话,我坐起来把他拉到面前,小嘴儿一张含住鸡巴头儿细细唆了,一入口我才想起,他这鸡巴刚刚操过我的屁眼儿,怪不得臭哄哄的。

“哎呦!真是我的亲婶儿!真舒服!”

小侯低头看着我,忽然他又说:“婶儿,我这屁眼儿刚被赵哥操得大了,你也给我舔舔吧?”

说完,他也不等我说话,一扭身冲我撅起了屁股,我这才明白这小子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这个。

“噗嗤”我笑了一声两手扒开他的屁股仔细看,只见白嫩的屁股中间一个圆圆的屁眼儿已经被操大,肛圈周围有一层黏糊糊的褐色淫液,凑近了提鼻子一闻,果然臭哄哄,伸香舌舔了舔,没啥滋味儿,我索性张开小嘴儿盖在他的圆屁眼儿上香舌尽力探到里面细舔。

“嗯哦……婶儿……你真好……”小侯似乎来了情绪,激动得直把屁股往我脸上猛顶,我双手抱住他的腰边舔屁眼儿边摸鸡巴,鸡巴竟然有些微微发硬。

赵三里和牛栋坐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我俩,笑:“看婶儿这意思敢情是意犹未尽呐!哈哈!……来!婶儿!再撅一个!”

就这样,我再次被这三个坏小子摆好姿势撅起屁股,任由他们三个轮番上阵又分别点了我的“炮”才算完。

从石头街出来已经临近中午,我也没想到这一上午能有如此收获,除了坐公交以外一分钱都没花,反而赚到满满一包的内衣丝袜,最重要的三张“嘴”都吃得饱饱的,“打嗝儿”都是精子味儿呢!

一周后。

这天我准时下班回家,胡乱吃了口中午的剩菜就坐下来打扮,今儿晚上是我和赵三里他们定好的日子。

晚八点,我出现在“花子院”。

别看我在广隆住了这许多年,但真不是经常到这边来,偶尔来过几次也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这里变化很大,印象中的居民楼和工厂都不见了,马路也变得宽阔,昏暗的路灯下只见远处矗立着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建筑,黑乎乎的好像个怪兽,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其中多少让它有了点儿生气。

我给赵三里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在原地等着,没一会儿就见他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605还好坐吧?空调车。”赵三里上下打量着我问。

第一次干这事儿我还有些紧张,点点头:“小赵,这儿安全吗?”

“哎呦我的婶儿!您就放心吧!绝对安全!地方我都找好了,客人我去拉,您就在屋里等着接客儿就成!”他一脸自信。

“那钱呢?咱咋分?”我的注意力全在这上面。

赵三里一听这个,似乎面有难色,嘟囔:“婶儿,这事儿还真得跟你商量商量,你看,我和老牛为给你租这个隔断房可是花了不少钱,人家是压一付三,我们就先掏了四个月的房租,人家那隔断房有装修,水电厕所一应俱全,连床舖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房租自然不便宜,每个月2000块,这四个月就是8000呐!”

听他这么一说我头都大了!瞪着眼问:“啥!8000?!咋这么多!”

赵三里看了我一眼说:“你以为呢?你以为现在租房都很便宜?人家这是门面房!拿来做生意的!四个月8000还算便宜呢!”

我心里发凉,心想:就这房租钱我啥时候才能还得上?

赵三里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沉默了一会儿说:“婶儿,虽然你出来卖,可这也算是买卖,既然是买卖就要有成本,8000块是多了点儿,但我和老牛对你有信心!你多出力,一晚上多接几个,再多上花活,一准儿能挣钱!”

接着他又说:“这个分钱的事儿嘛……我看这样,今儿你先干一晚上试试看,等你收工了咱们再商量。”

听他这么说,我只好点头,说完话,我跟着他走向那黑乎乎的大楼。

越是靠近,人渐渐多了,夜色中男男女女似乎还挺热闹,但不论是出来还是进去,都行色匆匆显得有些鬼祟。

我没来得及细看,已经被赵三里带到二楼,站在楼道口隐约能听见有人喊叫,仔细一听似乎是女人的淫叫声,又或是男人的叫骂声,楼道里密密麻麻都是房间,门对门,窗对窗,碎裂的地砖,斑驳的墙皮,胡乱的涂鸦,这里好似另外一个世界。

“婶儿,就是这儿!”

赵三里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门口,我抬头一看,门牌号是:2068他拿出钥匙开门,刚把门推开,手机响了,忙接听:“哎!老牛!……嗯,到了……咋?有人过来?好好,你带着过来吧。”

进了屋,忙对我说:“婶儿,老牛这就带人过来,你准备准备。”

听他的话,我更紧张了,看着他问:“咋……咋办?”

他瞪了我一眼:“别傻愣着!脱衣服啊!”

我脑子发懵,机械的按照他的话把一身衣服脱得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头。

这时我才环顾四周仔细看,屋子面积不大,客厅和卧室是贯通的,有独立厕所和一个算是厨房的地方,地上的木地板也翘起来了,壁纸发黄破旧不堪,靠墙角有一个带镜子的梳妆台,一把椅子一个三人沙发,除此外就是我坐着的这个双人软床,床单是一次性的,床上还放着两个红色的枕头。

我心想:就这么个破屋子一个月还要2000元的租金?

赵三里点上烟走进厕所撒了泡尿顺手把烟头扔进马桶里,他刚出来外面就有人敲门,只听牛栋在外说:“两位,就是这儿!请进请进。”

三人推门进来,我忙站起来但不知该说啥好。

男人们的眼光都落在我身上,和他们对视我看清楚了,是两个年轻男人,三十出头吧,文明裤、白上衣,倒都显得挺干净,一般高的个头儿,不过一个胖点儿一个瘦点儿。

赵三里满面笑容迎过来:“二位,新下来的小姐,活儿棒!价格绝对公道!”

胖子上下打量我几眼,撇撇嘴:“这都多大岁数了?赶上我大姨了!还新下来的?”

赵三里忙说:“哎呦!二位这您就外行了,俗话说『吃姜吃老姜,操屄操老屄』老屄水儿多还耐操,咋玩儿咋有!另外不瞒您二位说,我们这位可是良家!今儿是第一次出来做!那年轻的是有,可价格高不说,一上来就催人,太扫兴,我们这位从来不催人,玩儿爽了才是硬道理对吧?”

他这番话似乎说服了两个男人,胖男人听了和瘦子对视一眼,点点头:“3P能玩吗?”

牛栋忙在旁抢话:“呵!您算来对了!3P是最爱!插屄插屁眼儿最后射嘴里!那叫个爽!”

瘦子听得眼睛直发亮频频点头。

赵三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个避孕套和一瓶润滑膏然后对牛栋一使眼色,笑:“这两个避孕套儿免费赠送,您拿好。这润滑膏同样免费送!”

说着话,他俩客气了两句转身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

我没想到这头一次就一起来两个男人,只好尴尬的对他俩点点头说:“您二位……脱衣服吧……”

胖子边脱衣服边问:“能冲澡吗?我……”

没等他说完,瘦子插话:“哥,你事儿还真多!还冲澡呐?忘了咱们赶时间?抓紧吧,回去再洗不行?”

胖子听了不再说什么。

他俩脱了个精光,我借着灯光看,两根软哒哒的黑鸡巴在腿间当啷着,鸡巴头儿暗红色,看样子是经常用的。

“过来过来,先口一个。”胖子招呼我。

我也不懂啥规矩,只好听他的走过去跪在他面前,胖子一手按住我的头,一手捏着鸡巴头儿给我塞进嘴里前后挺屁股,我慌忙伸出香舌舔,一股子尿骚味儿。

“唔唔唔唔唔唔……”嘴里堵着鸡巴我只发出哼哼声。

瘦子也没闲着,绕到我身后蹲下去伸手掏进我的裤裆里中指娴熟的抠入屄中来回抽插,没一会儿,屄里滑溜溜的,瘦子抽出手指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抬头对胖子说:“行!没味儿!”

胖子听了更高兴,鸡巴硬邦邦了。

第一次做这个,我心里又紧张又刺激还微微带有点小激动,这俩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做了,难道这是真的?

品着嘴里的鸡巴,火热火热的,我知道这不是梦。

渐渐,我进入了状态,香舌灵活的逗弄着鸡巴头儿,一会儿钻钻马眼,一会儿舔舔蛋子儿,胖子笑瞇瞇的低头看着我,时不时的点点头轻拍我的脑袋表示赞赏。

“老李,你来来,这鸡口活儿真不错!”说着话,胖子抽出鸡巴顺手拿起一个避孕套儿撕开。

瘦子忙站起来接替了他的位置,半硬的鸡巴给我塞进嘴里。我这时才知道瘦子姓李。胖子戴好避孕套招呼我俩:“老李,咱们到炕上玩儿。”

就这样,我们三个上了床,按照他俩的意思,我跪趴在床上,老李在前面,胖子跪在我后面先往我屁眼儿里挤了半瓶润滑膏然后骑在我屁股上把鸡巴操进了屁眼儿。

“嗯嗯嗯……”随着胖子的动作我短暂而有力的淫哼着,屁眼儿被胖子的鸡巴操得吱吱作响。

老李的鸡巴早硬了,只是不愿意离开我的小嘴儿,见胖子操上了这才使劲儿在我嘴里操了两下抽出鸡巴戴好避孕套儿躺在下面,我跨上去把他的鸡巴塞进屄里,就这么着,我们三个玩儿起来。

“哎哎……”我仰起脖子响亮的叫着,两个男人一声不吭自顾自的爽着鸡巴……就在这时。

“砰!”重重的闷哼声,好像是有人从外面踹门。

我浑身一哆嗦急忙停住。

“砰!”再一声,门被撞开,刹那间从外面冲进几个人,高喊:“别动!抓嫖!下来!双手抱头!蹲下!快点儿!快点儿!”

突如其来的形势让我傻了,老李和胖子慌忙抽出鸡巴推开我就想抓裤子,可早被来者按在地上。

“快点儿下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只粗壮的大手从床上拽到地上,我蒙蒙的按照指令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冲我喊:“你们仨干啥了!?说话!问你了!”

我哪见过这个场面,以为是做梦,抬头看着他小声儿说:“操……操屄了。”

男人气势汹汹的追问:“你认识他俩!?”

我摇摇头:“不认识。”

“他俩给了你多少钱?”男人目光凶狠。

“没……没给钱……”我实话实说。

“没给钱你就跟他做!你傻啊!说!给了多少钱!?”

我眼泪掉下来用力摇头。

最后,胖子交代:“我俩没把钱给她,给了另外一个姓牛的男的,给了300。”

这时,有警察过来分别没收了我们三个的身份证,拍照后,让我们穿上衣服。

一直到了派出所,我脑子还晕乎乎的,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女警察将我带到审讯室,冲我说:“按照治安处罚法,你有两条路,一是交罚款,5000。二是拘留你十天。你想怎么办?”

我一听5000元!头都大了,哭着说:“大姐!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真的没钱!”

女警听了一皱眉呵斥:“谁是你大姐!?没钱就拘你!”

停了一会儿,她见我哭得挺伤心,小声儿冲我说:“你要是有朋友就借借,你以为拘留的滋味儿那么好受?”

我哭着摇摇头:“我真没钱!真的!”

女警很不高兴的白了我一眼:“你仔细想想!交钱马上就放你走!要是拘留,可有你受的!”

我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了老刘,忙擦了把眼泪:“大姐,我想起来了,有个人或许能借钱给我。”

女警一听这个,脸色略有缓和,点点头问:“打个电话吧?”

我的手机来的时候被没收了,她帮我取了来。

老刘的电话我一直记在脑子里,拿过手机我急忙拨了号码,好在老刘没关机,但等了许久那边才接电话,我尽量轻柔的问:“喂?经理?”

老刘似乎从睡梦中醒来,慢慢问:“谁啊?大晚上的。”

我忙说:“经理,是我,小周。”

“……哦……是周婶儿啊,咦?你有电话啦?……啥事儿?”

“经理……我……我有个事儿……想求您帮忙!您务必帮我这个忙!”

“啥事儿?”老刘听我口气急迫,顿时有了精神。

“经理……我……我想找您借点儿钱行吗?”我哭着说。

“出啥事儿了?周婶儿,你别着急,慢慢讲。”

“经理……我……”我实在开不了口,竟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旁边的女警见我吞吞吐吐,一把抢过我的电话:“喂!我们这里是花子院派出所……对……她你认识吧?……嗯,是这样,你的这个员工,卖淫被我们抓了,按照治安处罚法,交罚金就可以放人……5000,对5000元。……否则?否则拘留十日……你啥意思?……好。”

挂了电话,女警白了我一眼,说了句:“等着吧!他说过来交钱。”

一直等到凌晨一点,老刘才开车到派出所,交了钱,办了手续,我跟在老刘后面。

老刘一脸铁青,我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跟着他,走到车边,他打开门让我上副驾然后他也上车。

“你真没羞没臊!咋还干起这个来了?!”老刘瞪着我。

他声音不大但十分严厉,吓得我浑身哆嗦,颤声儿说:“经……经理您别着急……您的钱我一定还……”

“啐!”老刘一口浓浓的唾沫直接啐在我脸上。

“呀!”我尖叫一声忙用手擦。

“臭不要脸的!婊子货!”老刘狠狠骂了我一句。

我哪里敢还嘴,只低着头哭。

“你是痰盂还是茅房?任谁都能上了你?!骚婊子!”老刘越骂越气冲我吼:“你把头给我抬起来!抬起来!”

我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他,老刘是真动了气,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在我脸上,真把我吓坏了。

“你把嘴张开!张开!”老刘命令。

我不敢违背他,把嘴张开。

“张大点儿!”老刘怒吼。

吓得我一闭眼用力张大嘴。

“啐!”一口热乎乎的黏唾沫直接啐进我嘴里,老刘不解气的吼:“你给我咽了!咽了!”

我吓得“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儿。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顿时我脸上火辣辣的。

“经……经理……您别打了……疼……”我捂着脸哭着央求。

车里陷入了沉默,老刘使劲儿抽着烟,一句话都不说。

我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经理,您……您放心,钱我一定还……”

老刘瞪着我:“钱的事儿咱们待会儿再说,我问你,你为啥干起卖屄的生意来了?”

我悲从心中来,鼻子一酸,哭着说:“我……我也想过好日子……我也想多挣俩钱……可我又没啥本事……不干这个干啥?……唔唔……经理您也知道,我每个月的工资,扣了抚养费后就剩不下啥……日子过得太苦……我……”我越说越难过,索性不说只哭。

老刘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算了算了,你的情况我知道,不过你背着我偷偷出去卖屄,我实在是想不通,干啥不好?偏偏干这个?你说,那些爷们儿你都不认识,脱了裤子撅那儿就让人家操你,你不觉得别扭?”

我抹了抹眼泪:“咋不别扭?可别扭又有啥办法?人家给了钱的。”

老刘瞪了我一眼:“操你一次啥价格?”

我摇头:“今儿是我第一次出来,接的第一个客人,就被抓了,连钱……”

这时我突然想起赵三里和牛栋!

从出事儿到现在他俩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这俩小子把我往歪道儿上带,我也不至于今天!

想到此,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老刘,只是省去了我们几个在仓库里乱交的事儿。

老刘越听越皱眉,深深吸了口烟:“周婶儿,你呀,上了人家的道儿了!”

我忙问:“这话咋说?”

他冷笑一声:“这不明摆着?你卖屄,他俩收钱,出了事儿他俩不再露面,说啥房租水电?还不知道你干得咋样了,他俩就掏几千块给你租房子?你咋不动脑子想想?他俩这不是摆明了拿你挣钱吗?你钱还没赚到先欠了他俩的房租。”

老刘的话,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操他妈的!这俩坏小子!我找他们算账!”

老刘冷笑一声:“周婶儿你省省吧!算啥账?你一个弱女子找他俩个老爷们儿算账?你若不相信,你现在就给他俩打电话,听听他俩咋说?”

我忙掏出手机给赵三里电话,还真接通了:“喂!小赵!你俩在哪儿?”

赵三里似乎很惊讶,试探着问:“周婶儿?你不是被抓嫖了?”

我气呼呼的说:“是被抓了咋地?不过老娘我有贵人相助!有人把我保释出来了!我问你,晚上的事儿是咋回事儿?!你俩跑的倒挺快!把我扔下不管了?”

赵三里听我责问,理直气壮的说:“你还说呢!就因为晚上的事儿,我俩替你租房的房租都打了水漂了!人家房主不干了!说我们给人家惹了麻烦!一分钱都不退!房子也不租了!我问你,你想咋办?”

我正要说话,老刘示意我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我打开免提,老刘说话了:“小赵是吧?”

赵三里忙问:“你是谁?”

老刘:“我是周婶儿的领导,也是你公司所在大厦的物业经理,我姓刘。”

赵三里:“哦,我知道,听说过你。你想干啥?”

老刘:“小赵,周婶儿是个老实人,离婚女人又没见过啥市面,你一个年轻人,放着正路不走,专往邪道上奔,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更错在把周婶儿拉下水!我问你,你让她卖屄这是往正道上带吗?”

赵三里急了:“去你妈的!你算个啥?跟我讲道理?操你妈的!她好歹这么大岁数,又不是小孩子,她乐意卖,你管得着吗?现在出了事儿,你他妈倒装起好人来了!”

老刘依旧不急不躁:“年轻人,说话讲点儿分寸,我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你这张口闭口骂街是个啥意思?再说,难道我说错了?周婶儿卖屄干啥钱你收着?还有这房租水电,你说投了八千,谁证明?谁又让你投了?你钱多的没处花了?周婶儿还没挣钱先欠了你八千块钱,天底下有这个道理吗?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

赵三里几乎吼起来:“操你妈的!你知道个啥?你放啥臭屁了!有你啥事儿!操你妈姓刘的!你别给自己惹祸!”

老刘突然发出了几声冷笑:“嘿嘿嘿……”

赵三里:“你笑啥!吓唬谁呢!”

老刘冷冷的说:“小赵,看来你小子是欠管教管教了,我给自己惹祸?嘿嘿,好好,这样,不如咱们见个面儿,要不明天上班我去找你也行,咱俩谈谈。”

赵三里:“谈你妈屄!你想给我下套儿?操你妈的!老王八蛋!去死!”说完,他挂了电话。

老刘冷哼一声看着我:“听见了吧?你说这小子是好东西吗?”

我顿时哑声。

过了一会儿,老刘问:“今儿我出钱给你交罚款,5000元,这事儿你咋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胸口好像压了块大石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直摇头。

老刘白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还不上,干脆我说个道理,你听听?”

我忙点头。

老刘想了想,抽了口烟:“我老伴儿一直在上海和我闺女过,我女婿是上海人,家境还不错,我老伴儿身体有病,所以一直在上海和闺女过日子,这几年我一直独自待在广隆,老伴儿闺女都不在身边,就像打光棍儿一样!这日子我也过够了,再过几年我也退休了,退休就去上海,只是这几年空档期,你就给我当个姘头,每天咱俩一起去上班,回家你给我做个饭,我高兴了就玩儿玩儿你,你放心,最后我会给你留点儿钱,但前提是你这几年伺候好我。你觉得咋样?”

老刘这番话简直让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我实在想不到能有这个机遇!

做梦都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毕竟人家是经理,能看得上我简直就是我的福分!

想到此我忙用力点点头:“老刘!我愿意!您让我干啥都行!我愿意给您当姘头!”

老刘听了我的表态神色平常,微微点头继续说:“我呢,平日里有几个不错的老哥们儿,闲着的时候经常一起打牌钓鱼,你的事儿我也不想瞒着他们,不过……”

说到此,他停住,使劲儿吸了两口烟继续:“不过你既然是我姘头,自然比不得我原配的媳妇,我那几个老哥们儿要是拿你找个乐儿,开个玩笑,甚至玩儿你啥的,你可不能恼?”

他还算直率,直接把底交给我了,我面有难色,嘴里嘟囔:“咋?伺候您一个还不行?连您哥们儿都要……?”

老刘见我有些不快,瞪了瞪眼冲我说:“咋了?你不乐意?”

我见他要急,忙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央求:“瞧您!咋这么容易起火?我也就是说说,啥时候说不乐意了?我也不是啥处女大姑娘,爷们儿也经历了不少,咋还缺您那几个老哥们儿?一起玩儿乐子更多。”

老刘听了我这话脸色才算缓和下来。

我又说:“老刘,赵三里那小子挺凶的,您可要防着点儿。”

老刘听了突然一笑:“呵呵,我倒想看看这小子咋凶。”

就这样,转天我就带着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老刘家。

老刘住在荣堂大街石山里,荣堂大街距离我们上班的文化广场不远不近,石山里也是老房子,但户型都偏大,老刘的家是三楼的三室一厅,房间敞亮南北通透,虽然许多年以来一直没有重新装修,但看得出当年也是花了大价钱。

每天我早早起来给他做早点,吃过早饭陪着他下楼上车去单位上班,中午吃过午饭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休息,晚上下班一起回家顺路买菜做晚饭,虽然这些年我不怎么做饭了,但学会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一段时间下来老刘的口味就被我的厨艺征服了,我也是变着花样儿的给他做好吃的。

自从我和老刘好上,确实在公司里惹起了一些议论,尤其是周厨子和赵婶儿,看得出他俩意外吃惊的表情,但最让我意外的,是一些以前不太熟悉的保安、前台也频频向我示好,这真是一步登天,我一个小小的保洁员就因为傍上了经理竟然成了人们眼里的红人儿!

那种得意自豪的感觉让我飘飘然别提多高兴了!

让我郁闷的,赵三里和牛栋竟然同时辞职,看来这俩小子自知理亏躲着我不见了。

时间一长,我也渐渐接触到老刘的那几个老哥们儿,其中老孙和老刘的关系最要好,老孙是广隆武术学校的校长,还挂着广隆拳击协会的理事,他俩是参军时候的战友,生死交情。

除了老孙外,老李是广隆机电设备厂的科级干部,老赵是广隆第一中学的副校长,老徐是广隆文化宫的负责人,现在他们都已退休,只有老刘和老孙还在职。

他们对我,一开始是惊讶,然后是羡慕,最后有些嫉妒,嫉妒老刘能捞上我这么个姘头,这个岁数还能享受齐人之乐,老刘自然也看得出来,索性大方的把我推出去,有了老刘的默许他们几个开始不老实了,先是话里话外的挑逗、贬损,进而发展到动手动脚,尤其是老孙,一副没正经的样儿,上次来家里竟然借着酒劲儿把我拉进厕所让我帮他尿尿,其实他哪里有尿,不外乎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开始我还不从,后来拗不过他被他按在地上跪着唆鸡巴,直到唆出精子来才算完事儿。

有了老孙开头儿,其他几个自然不甘落后,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串门儿,其实就是为了我而已。

随着大家熟络老孙也渐渐知道了我的遭遇,又听老刘叙述,最后他给了我一个承诺,让他武术学校的弟子们在广隆撒网,啥时候摸到赵三里和牛栋啥时候算账。

又到周末。每逢周末我和老刘都要忙活一天,这是老孙他们固定来家里聚会的日子,一天打牌下棋聊天,晚上则要喝顿酒。

晚上,大家围坐在桌前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我坐在老孙和老刘中间,酒菜正酣,他俩的两只手就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忽然老刘冲我说:“小周,去把衣服脱了,换个性感的过来,这都是老熟人儿了,今儿晚上我们老哥几个要在你身上找找乐子。”

我听了一笑,二话没说放下筷子就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我从卧室出来,就这一身打扮顿时让在座的几个爷们儿看直了眼。

只见我长发披肩,画着浓妆,全身一丝不挂只穿着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和黑色高跟鞋,这连裤丝袜还是个开裆款,半个大屁股都露在外面,黑丛丛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十分诱人。

我刚一落座,老孙的一只大手已然扣入裆中,连抠带挖,老刘边喝酒边伸手揉捏我的大奶子,顿时把我搞得脸上泛红屄里流汤儿,老李、老赵、老徐自然不能干看着,他们三个更坏,利索的脱了裤子,挺着三根儿大黑鸡巴借着给老刘敬酒的名义凑过来,三根儿黑鸡巴轮流操我嘴,捅得我直翻白眼儿!

“哎呦!唔……别闹啦!”我吐出嘴里的鸡巴头儿嚷了一句。

他们几个停下来都瞧着我,我甩了甩长发定了定神儿说:“咱们人多,这么玩儿起来太乱,也没个章法,要我说,咱们不如想个玩法出来,大家都爽!”

几人一听纷纷叫好,但都盯着我,这是要我自己说的意思,我脸上一红,想了想,忽然想到当初在女卫里和刘丽的那番对话,不禁心里有了主意,清了清嗓子:“要不这样,咱们玩儿『接力赛』好不好?”

老孙眼睛一亮:“大妹子,啥叫『接力赛』?”

老徐插话:“这还不懂?就是咱们几个轮流操她,接力赛嘛!”

我面带微笑摇摇头:“徐哥说得不对!你们都坐下听我慢慢讲。”

等他们都落座,我这才咬了咬嘴唇,看着他们说:“咱们这样,你们几个脱光了都趴到卧室的床上,面朝里,屁股高撅冲外,我在后面从左到右分别给你们每一个人舔屁眼儿,边舔屁眼儿边用手撸鸡巴,撸到快射的时候,你们喊一声,我就把头从你们裆下钻进去让你们操嘴,直到你们操出精子!我不仅要一滴不剩的把精子都咽下肚,还要把鸡巴唆了个干净,你们看……哎呦!”

没等我说完便被他们几个连拉带拽进了卧室,门一关,里面别有一番景色。

卧室里点着灯,窗帘也拉得严实,双人床上趴着五个男人,中间的是老刘,左边的是老孙和老李,右边的是老赵、老徐。

这床本来不大,满满当当的挤着五个光身子的男人已经就够瞧的了,何况这五个爷们儿都用力撅着屁股,那胯下的五根儿黑鸡巴看得我直眼晕!

我扭着屁股我走到左边第一个老孙背后,轻柔的说:“孙哥,我给您舔屁眼儿!请您笑纳。”说完,我两手一分扒开他的屁股把头低了下去。

“嗯……唔……”老孙的屁眼儿又大又臭,我强忍着探出香舌钻进屁眼儿深处给他做『深度舌吻』老孙边享受我的服务边笑:“老刘,你这姘头咋这好?!哎呦……舔到我的心窝儿窝儿里去了!……嘶……够劲儿!”

我边用力吸吮老孙的屁眼儿边腾出一只小手儿从屁股后面掏入他的胯下紧紧攥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猛撸。

“哎呦!大妹子!……呦!……哎……”老孙的大黑鸡巴硬棒硬棒的,仿佛要炸裂开来,鸡巴头儿止不住的乱挺,眼看这就要射。

“大妹子!接!”老孙突然冲我猛吼。

我急忙抬头高叫:“好勒!”

迅速翻身仰面把头送进老孙的胯下,刚到位置只觉眼前一晃,红彤鼓胀的鸡巴头儿冲着我的脸猛顶过来,我急张小嘴儿一口叼住,不等我有任何动作,老孙屁股往下猛沉!

硬邦邦的鸡巴头子狠狠扎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我也是没提防,突的这一下顿时让我背过气去,只听我嗓子眼儿里发出『咕噜』的一声闷哼,两眼不住上翻,两条肉色丝袜大腿不停哆嗦,高跟鞋都被甩出去,露出两只诱人的丝袜小脚儿绷得笔直!

“噗呲。噗呲。卡。卡……”随着老孙深入抽操,我渐渐回过神儿,香舌不住往马眼儿里猛钻,老孙急切的抽动屁股像操屄一样迅速操着我的嘴,鸡巴头儿猛顶进我嗓子眼儿深处,足足抽了几十抽老孙终于压声儿闷叫:“我操!爽了!”

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不住乱跳,一股股腥臊的热流喷涌而出直接给我送进了肚儿。

随着鸡巴渐渐变软,我细细的吮吸着鸡巴头儿把精子、黏液都唆了个干净,最后才一鼓嘴唇将整根鸡巴吐出。

慢慢的,我从老孙胯下退出,站直身子长长出了口气,老孙笑呵呵的从床上下来,先点上支烟然后冲我一挑大拇指:“大妹子!够意思!老汉我活那么大岁数还头次这么爽!”

我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朝他微微一笑问:“孙哥,我这屁眼子舔得咋样?”

老孙使劲儿点点头:“没的说!活儿棒!只是……”

我听他话里有话,忙问:“只是啥?”

老孙憨厚的摸着头笑:“只是刚才你给我舔的时候,我肚子里一直憋着个热屁,没好意思放出来。”

我一听,微嗔他一眼:“您咋这样?玩儿还不玩儿爽了?憋着个屁干啥?回头再憋坏了身子!来!”

说话间,我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让他扭过身重新撅起了屁股,两只小手儿扒开屁眼儿我刚想往前凑,忽又想起啥,侧过头问:“孙哥,您是想让我吃屁?还是闻屁?”

老孙反问:“吃屁咋说?闻屁咋讲?”

我笑:“吃屁我就用嘴接着,闻屁我就用鼻孔接着。”

老孙想了想:“我这屁臭,你还是闻屁吧。”

我点头称好,急忙将鼻孔紧紧贴在老孙的屁眼儿上,顿时就听“嘟……嘟嘟……啵”一连串的脆响,正好赶上我做深呼吸,一个热乎乎的臭屁一点儿没糟蹋全被我吸了进去。

“咳咳……咳咳……”我只觉得眼前发懵,止不住使劲咳嗽了几声又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算缓过劲儿来。

“哎呦,您这屁可真是有点儿国际水平了!咋这臭!”我笑。

老孙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大妹子,让你受委屈了,哈哈。”

放下老孙,我再次回到床边,这回是老李,跪在老李身后,扒屁股、舔屁眼儿、撸鸡巴,忽然老李回手一把将我的头使劲按住,接着屁股往后猛撅,就听“嘟!啵!”

有如连珠炮一样将热屁直接送入我口中……

等伺候完他们五个,夜已深,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床头,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精子。

老刘笑呵呵的边抽烟边看着我,扭头对其他人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儿晚上你们就留家里睡吧,明儿吃了早点再走。”

老孙他们连忙点头同意,就冲着我,他们也要留宿,更何况主人已经发话。

就这样,我们几个分别洗了澡回到卧室,老刘老孙抽烟聊天,其他几个喝着茶,我忙了一天也累了,好歹收拾了一下便躺在床边沉沉睡去,凌晨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人折腾醒了,屋里黑灯瞎火,我也看不清是谁,只觉得一个黑影子扛着我的两条大腿正卖力的拿鸡巴操屄,我想叫,可又怕吵到其他人,只好捂着嘴闷哼,这鸡巴挺有劲儿,每次都深深顶入屄心,闹得我直打挺儿!

这个射完了,我刚想起来擦擦,没等我直起腰又一个黑影将我按了下去,这个更好,先是骑在我脸上用鸡巴操嘴,然后又把屁股坐下来让我给他舔了屁眼儿,最后才分开大腿操了屄,屄里的鸡巴火热火热的,操得我那叫一个舒服,我这儿正美,谁知他竟射了,我还有点儿失落,可他刚下去,又一个黑影上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被老刘推醒,让我去做早点,我冲他抱怨:“早点你们自己做吧,再不成就去外面吃,昨儿夜里整整折腾了一宿,我都快散架了。”

说着,我分开两条大腿露出屄,指着说:“老刘你看看你这几个哥们儿干得好事儿!”

老刘低头一看,只见我这屄口大开,屄毛儿周围都被淫水儿和精子弄得一片狼藉,从屄洞里还往外冒精子呢。

老刘假装气哼哼把其他人叫醒,指着我说:“你们这几个王八蛋!好心留你们睡一晚,你们跑我这儿玩命来了!都起来!快滚!”

其实他们几个也早就醒了,挨了老刘的骂个个偷笑着溜出去。

老刘见他们出去了,这才安慰我几句,最后说:“你身子乏,今儿就在家好好歇着,想吃啥就去买,晚上也不用做饭了,我带你出去下馆子。”

快乐时光容易过,转眼半年。

眼看天气转凉,我和老刘过着夫妻般的日子,倒也有声有色,赵三里和牛栋的事儿我几乎忘记了,直到有天傍晚老孙带着几个年轻人来家。

一进门,老孙就说:“老刘,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个叫赵三里的小子找到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了?敢情跑去当房虫子,现在折腾二手房,听说还赚了钱。还有个牛栋,也和他一起的,”

老刘和我对视一眼,问:“现在他俩在哪儿?”

老孙回头对身后一个精壮的年轻人说:“彪子,你说。”

彪子从老孙身后闪出,嗓音洪亮:“咱给那俩小子下了套儿,说是想看房,约定了晚上八点在新河大街东头儿见面。”

老刘看看表,六点刚过,对我说:“小周,咱们去外面吃,吃完了饭去找那俩小子。”

我们几个下了楼,老刘带着我和老孙开车在前,后面一辆金杯面包。

新河大街在广隆火车站附近,距离我家较远,我们到的时候快七点了。

老刘就近找了家饭馆一行人进去吃饭,吃了饭快八点我们陆续出来上车,按照老刘的意思,先让彪子去接头,直接把赵三里和牛栋骗到面包车上然后就近找地方收拾他俩。

我坐在副驾驶,心里激动,两眼紧紧盯着路口,彪子站在那里抽着烟显得很平静。

八点刚过,彪子接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就放下了,没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直接停在彪子跟前,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我一眼就认出前面那个是赵三里,后面跟着的是牛栋!

老刘问:“是那俩小子吗?”

我用力点点头:“错不了!混得不错啊,连车都有了。”

只见彪子笑着和赵三里说了两句,赵三里又和牛栋说了两句,三个人走向面包车,刚到车门,车门猛的被拉开,几只大手伸出迅速将二人拽进车内,彪子也随后钻进车里。

老刘见得手了,忙启动车子在前面引路,两车快速驶离新河大街。

在老孙的指引下,我们顺着铁路往前开,渐渐人烟稀少来到一片空地。

车子停稳,我们都下了车,面包车里的人也都下来了。

“咦?周婶儿?”赵三里惊魂未定但一眼就认出了我。

我冷笑一声:“咋?还记得我?”

牛栋瞪着我:“你这是啥意思?绑架啊!”

老刘冲赵三里说:“小子,上次半夜打电话,你小子骂得挺狠啊?现在你还有啥话说?”

赵三里也不理会,只对我嚷:“周婶儿!你行啊!找着靠山了?上次你被抓也不是我俩的事儿!你咋也不能赖到我俩头上不是?”

我冷冷的说:“我也没说是你俩的事儿,被抓算我倒霉!可你俩也没这么坑人的!咋,出了事儿连面儿也不露了,还给我下套儿,我一分钱还没挣呢,先欠了你的钱?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

牛栋突然在旁喊:“婶儿!千错万错都是赵三里出的主意!和我没关系!你要钱我给你!”

赵三里回头狠狠瞪了牛栋一眼,嘴上骂:“操你妈的!”

老孙在旁叼着烟冷笑:“瞧这小子怂样!还没挨揍了,他倒先喊疼了!”

老刘回过头问我:“你啥意思?”

我看看他:“这俩都不是啥好东西,你看着办吧,就别轻饶了他俩。”

赵三里一听正要骂街早被老孙一个通天炮打翻在地,几个年轻人见老孙已经动手自然不甘落后顿时拳脚如雨点般砸向赵三里和牛栋。

老刘见动手了,冲我说:“你去车上等着。”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缕月光透过车窗洒在我身上,耳边传来赵三里和牛栋的阵阵惨嚎,我觉得一身轻松仿佛是完成了万米长跑,深深吸了口气野外的泥土芳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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