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会宝已经融入了全新的大学生活,大专的课业并不紧张,平时上大课,去图书馆自习,参加社团活动,参加系里组织的羽毛球联赛,有时候还跟室友逃课打网游。

比起枯燥的高中生活,新鲜而有意思,或许这种新鲜的感觉来源于自由。

人的成长本身就是逐渐自立的过程,从被管理到自我管理,最后到管理周边的人际关系。

从前天天跟妈妈生活在一起,总是觉得被当小孩一样对待,即便是跟妈妈发生了性关系,起始源于自己主动进攻,但是整个过程依然有种被赐予、被管理的感觉。

会宝期望能够跟妈妈能更平等的相处,就像是普通恋爱关系中的恋人那样。

对于他来说妈妈不仅仅是妈妈,而是他炽烈爱恋的人,随着年龄增长,更希望能逐渐肩负起照顾爱人的责任。

但妈妈从来只是说三年之约,只能做三年的地下情人。

会宝倒是希望他能像《无间道》里面的陈永仁,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

若能跟妈妈永远在一起,便是同坠无间地狱又如何,即便会粉身碎骨、烹油炙肉又如何。

他宁愿挡在妈妈的身前,替她承受上天的责罚。

何况在这个世界,并不是全然没有人能理解他。

也不知妈妈是有什么特殊魔力,能让三个同样恋母的家庭聚集在一起报团取暖。

如今他又联络上《礼仪》背后的基金会,如同找到了组织。

对于会宝的家境来说,金钱的资助并不太重要,主要是能被更多同样经历的人认可和肯定。

装修工程进展了三分之一的时候,淑娟从会宝那里得到了消息,上次他俩做的“母子性交认证”已经出来了结果。

基金联系人SOF27 发来了一个会员号和三张一千元的亚马逊电子储值卡。

基因验证审查通过后的头一年,每个季度需要提交一次母子性交的采样,考察性关系的持续性,每次补贴三千元的等值购物卡。

会员可以在基金会的加密网站上免费订购“速测套装”之类的检测消耗品。

因为认证取样需要体内射精,基金会也为会员免费提供副作用更小的进口紧急避孕药或长效避孕药。

若母亲选择做节育手术,基金会根据医疗结算单报销手术费用。

后续的会员活动和最新的会内信息由联络专员定期通知,随着入会时间增加,并完成日常数据搜集和定期检测,相关的补助和提供的服务也会升级。

对于有经济能力的母子,也鼓励为基金会做贡献来换取更高会员级别,达到级别后可参与中高级会员或核心会员的活动。

对于会员母子生育,基金会可以对试样做基于基因的遗传病筛查,并提供生育风险分析和建议。

母亲孕期建议做羊水穿刺取样并送基金会进行检验备案,对胎儿基因做分析,反馈检查结果,如果胎儿的基因亲子鉴定符合母子生育的结晶,会有孕期一次性补助。

基金会只对基因检测结果提供分析和建议,生育决定权在母子一方,基金会不对出生婴儿的疾病或缺陷负责。

如有异议,基金会可单方面取消会员资格,中断资助。

婴儿出生后可送检基因样本,亲子鉴定审核通过后,可从基金会领取“宝贝计划”的特别资助。

如无生育计划,建议母子采取安全避孕方式性交。

因意外怀孕导致母亲必须人工流产的情况,属于违背《礼仪》中保护母亲生理健康的原则,基金会不做流产补助。

会宝跟SOF27 咨询了一下,认识一对母子未执行《礼仪》但正在备孕,是否能申请做一个遗传病基因筛查?

SOF27 回复说,可以通过会员递交样本,检测确实是母子的话,用会员的季度补助抵消孕前和孕期检测费用。

因为母子生育是母子性交的最高成果,所以胎儿出生后,可通过会员为非会员申请单独的“宝贝计划”特别资助。

会宝对基金会的“宝贝计划”非常感兴趣,让母亲受孕是点燃每一个恋母者神经的刺激点,在母亲丰腴的身体上耕种,播撒生命的种子,让曾经孕育自己的子宫再次供养自己的后代,这是一种种既神圣又淫靡的感觉。

母亲心甘情愿的献出子宫,为儿子孕育生命,两个人才算完成身体的融合。

《礼仪》融合期的高级阶段是母子的身心融合,经过前三个时期铺垫之后,自然过渡到母子性交,大多数的母子关系中都能稳定在“融合期”初级或中级。

《礼仪》并不强调母子生育,因为不是每一对母子都有生育的条件和环境。

身心融合不以母子的恋情结晶为标准,但是《礼仪》强调母子关系中感情的互相依赖,满足对方的情感和生理需求,成为彼此生命中无可替代的一部分。

即便儿子娶妻成家,仍旧要给母亲保留心中最崇高的地位。

母亲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后”,以母为后,亦母亦后。

SOF27 发给会宝一个加密链接,使用会员码登入后又是那种一次性访问的页面。

里面简单介绍了“宝贝计划”的内容和建立这个计划的起因。

“宝贝计划”的发起来自于台湾某医疗产业集团的前董事长T先生。

其祖父辈在六七十年代台湾产业发展的黄金期创办了一家电子工厂,在其后二十多年发展成为全球电子产业链中的核心企业,到了父亲和叔叔接手后,又分割为两大集团,一个继续经营微电子产业,其父亲则二次创业做了医疗器材和相关设备的生产。

企业渐渐做大,原本共同创业的父母情感裂痕也逐渐扩大,随着财富的积累,父亲也开始在外面包养外室。

夫妻分居多年,但因为双方在公司的股份相当,离婚造成的影响对刚起步不久的企业来说是毁灭性的,后来逐渐也就各自过着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

T先生从小学开始跟母亲单独生活在一起,其母毕业于某医学院的心理学专业,外祖父家是医生世家。

当初分家自立的时候,是母亲建议选择医疗产业进行二次创业。

利用母亲这对医疗行业的知识和投资敏感度,祖父方提供的场地和资金,加上外祖父家族这边的人脉,企业逐步壮大。

在新的世纪开始的时候,已经成为亚洲同行业的翘楚,并且在台证主板上市。

T先生从国中开始就是俄狄浦斯情节症候群的一员,常年跟母亲一起生活,母子关系亲密又融洽。

母亲那种知性、成熟、优雅的气质风韵,深深的种在了少年的心间。

可能因为母亲是医学专业,所以对儿子的性启蒙也持开放的态度,从初次遗精到对女性生理构造,性冲动和性幻想的产生,生理欲望的释放等等,都能及时给予指导和心理沟通。

两个人对待性的问题也很坦诚,T先生高中时代就跟母亲坦白了恋母情节,以及对母亲的性冲动和性交渴望。

母亲不但没有斥责,反而耐心的沟通,从心理学角度解释了恋母的原因。

T先生的母亲在医学院和从事心理医生的那几年,曾研究过《母子性交礼仪》的内容,生活中也曾利用《礼仪》帮助撮合过身边困扰于母子亲密关系的闺蜜。

因此这次亲自尝试采用《母子性交礼仪》的内容调整母子的关系,两人亲密程度逐渐升级。

T先生考入大学的那年,母子顺利发生性关系。

同年T先生申请成为基金会的成员。

T先生大学毕业后,母亲与父亲协议离婚并分割股权。

母亲在成立新的医疗设备公司任董事长,T先生成为公司的执行董事兼总经理。

不久四十八岁的母亲怀孕,但随后不久不幸流产。

一年后T先生在通过泰国代孕机构的帮助,顺利得到母子爱情的结晶。

并与同年资助基金会开启“宝贝计划”,帮助那些相爱的母子能顺利地孕育健康的下一代。

T先生和母亲已经于几年前全部转让了台湾公司股权并全家移民海外。

但“宝贝计划”作为基金会的特殊资助计划却一直没有停止。

“宝贝计划”执行的十几年来,台湾有二十三对母子获得资助,大陆因为礼仪推广较晚,普及程度低,基金会的邀请制等等因素,很多人不了解这个计划。

而且还有基因检测结果不符合生育条件,以及户口管制及计划生育等种种限制,迄今为止仅有七对母子获得资助。

“母孕检测”和“宝贝计划”正好解决了淑娟和徐霞的苦恼。

在会宝的帮助下,徐霞夫妇按基金会的要求顺利提交了基因样本。

因为只验母子亲缘关系,不需要验证性交关系,所以提取了口腔粘膜样本来做基因筛查和匹配,检测结果需要再等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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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过后,老林办完护照回到杭州,通过刘总给的那个联系人,先送去体检,接种了去中东必须打的疫苗。

拿着体检表,就被接到省建的一个培训中心,交了几千块的培训费,填了各种表格,跟同批去的三十多个职工一起做两周封闭培训,同时等待工作签证。

老林的护照寄到后,会宝送去了护照和一些生活用品,但是没见到老林本人。

老林电话里说最近都是各种安全培训、操作技能复训和当地人文风俗等培训,还教一些简单的当地语言。

培训中心伙食很好,两人住一个标间。

因为甲方的要求,注射疫苗后到出境前都要集中隔离,不能随便出门,所以出国前不能回家。

惠香和淑娟在这段时间也办好了入股的手续,投资的四十万里面有二十万转为担保抵押跟省建公司签署了担保协议。

同时改造中的商住两用建筑的产权也增加了惠香的15% 的所有权。

全部手续办完后,惠香心情很好,2019年是她的生命中转折的一年,有了自己的事业,也有了更丰富的感情生活,似乎之前的岁月比起来都黯淡了许多。

儿子期中考试成绩也出来了,继续稳定在年级的中上游水平。

为了奖励亦军,两人还在周五晚上去外面吃了小龙虾。

惠香趁周末两天把卧室重新整理了一下,拆掉了中间的隔帘,儿子的小床也拆掉,腾出地方堆了几个大纸箱子,里面是准备搬家打包的杂物。

惠香把自己的大床换了全新的床上用品,枕头、被褥、床单、被罩,里里外外都买了新的,只是两个人虽然同睡一张床,还是各自盖单人被。

惠香依旧睡在大床的里侧,亦军代替老林的位置睡在外侧。

十一假期赖上妈妈的床之后,亦军总想跟妈妈盖一个双人被,磨了几次惠香也没同意。

只是偶尔帮亦军用飞机杯的时候,怕儿子着凉才会拉他进自己的被窝里,完事就让亦军回去老实睡觉。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看妈妈这次把所有铺盖都换了新,也明白她是要迎接这张床的新主人了。

反正享受当下,不急于一时,亦军知道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上周五学校就通知了周一下午是家长会的日子,上高中以来家长会都是惠香参加,高二文理分科后,亦军换了新的班主任老师,惠香还没见过。

这次期中考试的家长会,要求所有家长都必须要参加,学生下午则放半天假。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中午亦军去公司一起吃饭,然后下午惠香从公司去学校。

惠香一早送走了亦军,换上了淡灰色的及膝西装裙,上身是灰色同款的七分袖小西装配白色丝绸衬衣,丝袜选了肤色30D 的保守款,脚上是中跟的黑色船鞋。

西装裙比较紧,惠香里面只能穿上无痕内裤。

惠香把头发拢了个低马尾,刘海自然的搭在前额,只是简单的描了眉打了粉底,嘴唇用珊瑚红唇蜜淡淡的补了一点儿。

在梳妆镜子前照了照,又打开彩妆盒,鼻梁稍稍补了高光,两侧扫了点阴影。

出门前在落地镜里又端详了一下,衬衣领口开到锁骨下方一寸,觉得还是稍稍有点低,回屋又找了一条靛蓝花的小丝巾,系在纤细的脖颈上。

惠香在儿子高一的时候参加过两次家长会,其他家长的年龄基本都在四十以上,所以她不想打扮的太过显眼,这套装束显得能更沉稳一点儿。

因为电动车被儿子骑走一辆,另外一辆周末送去修电机还没拿回来,就打了个车去公司。

公司的装修现场一片忙碌,办公区和生活区已经隔离出来,装修工人进进出出分别两块场地里面忙碌,小张见到惠香穿着一身套装来了,就没让她进工地,把惠香安排到已经竣工的新库房里面一个小办公间。

上午惠香就在里面整理这些天的进料的单据发票。

中午十二点半亦军才骑电动车来到公司,说是老师留了几个同学帮助布置教室,准备下午的家长会的会场,所以出来晚了,下午老师还要让去帮忙分发材料。

惠香早就从给装修工人一起订的饭菜里面拿出几盒带回了小办公室,两人匆匆吃了点,惠香掏出小镜子补了一下唇彩,一起就出发去了学校。

学校距离公司只有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两人赶到时还不到一点钟。

亦军把惠香领到教室,家长们基本都到齐了。

惠香知道家长会一般先是在各班教室由班主任先介绍情况,然后通过教室里的闭路电视听校长和教务主任的讲话,接着各科任老师分别进班做考试总结,最后班主任再开小会。

新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化学老师,亦军作为中上等生,其实算是老师比较放心又不太关注的类型。

不过他性格很好,听话懂礼貌,新的班主任也挺喜欢他,所以这次特意留了在学校帮忙。

惠香听儿子说过考试成绩,其实她一直也很放心亦军的学习,虽然不是顶尖的聪明,但从小到大学习基本不用她操心。

听着闭路电视机里校长的长篇大论,翻着儿子桌面上自己看不太懂的试卷,就想着赶紧讲完好去上个厕所。

中午时间太急了,也没来得及让亦军陪着在公司方便一下,而且自己穿的紧身裙,自然不可能穿拉拉裤,从早上到现在已经七个多小时,如今已是尿意十足。

好不容易熬到校长讲完,教导主任又开始了德育方面的侃侃而谈。

惠香只好起身,走到教室后排,跟班主任打了招呼,悄悄从教室后门出来,想去厕所解决一下。

惠香记得学校的厕所位于走廊尽头,刚走了不远,发现亦军抱着一摞材料从前面拐了出来。

“妈,你去哪?”

“你这是拿的什么?”惠香问。

亦军把怀里抱着的卷纸向惠香展了一下,“都是一会儿要发的材料,是不是要『浇花』?你等我一下!”

惠香刚想教训儿子说这种话都不分地点场合,亦军已经从身边跑过去,转眼进了教室。

惠香气得跺脚,扭头也不理儿子,自己去找厕所。

还没走过一间教室,后面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追了过来。

“妈,不是让你等我嘛!我带你去。”

惠香瞪了一眼赶上来的儿子微嗔道,“我知道在什么地方。”

“别去那个,太脏了。我带你去实验楼的教工厕所。”亦军说着举起一张白色的卡片,“班主任之前给的门卡,让我过去拿东西,正好可以领你过去。”

惠香犹豫了一下,记得上次来校都是去的学生卫生间,本身卫生环境还好,不过这些家长们都不如学生那么有规矩,每次开完家长会,卫生间都是一片狼藉。

既然能去教工厕所,也就随着儿子吧。

“好吧,你前面走。”

“一起嘛!”亦军跟妈妈并排,一只手插到惠香的腋窝,轻轻抓住她的上臂,半挽半领着惠香。

“妈,老师没说我什么坏话吧,我在学校可是老实着呢!”

“还没跟你新班主任单独聊呢,不过这个老师看着挺和气的。”

“是呀,黄老师对我挺好的,不然怎么留我在学校帮忙?”

“我看你是瞎想,好学生都放回去学习了,就专门用你们这些学习还可以的听话学生。”

亦军笑笑不以为意,这次新分了班,班主任本想让他当生活委员,是他自己推掉的。

生活委员杂事多,他现在心里只有两个目标,一个是专心学习,准备考个相对理想的大学留在浙江。

还有一个就是平时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妈妈。

除此之外,学校里面的事情,他都兴趣不大。

这次同意留校帮忙,也是私心里面有个小小的计划,主动去黄老师办公室拿材料就是为了这张门卡,中午特意晚了半个小时回家,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亦军所说的实验楼在教学楼旁边,走过走廊,又拐了几个弯,有一个连接两个楼的空中连廊。

“这么远,我可不去了。”惠香不明白儿子怎么会带她到这么远上厕所,不过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来过,要是自己走回去,怕都会迷路。

“到了到了。”亦军怕妈妈着急生气,指着连廊尽头一个关闭着的大门赶紧解释,“就在前面。”

亦军小跑两步,伸手用卡片在门禁上刷了一下,拉开大门,向妈妈弯腰比了个“请”的姿势。

惠香拿儿子没办法,只好进了实验楼。

因为学生都放假,老师基本也分散在各个教室,整个楼层非常安静。

好在进门不远就是教工卫生间,不过走过去一看却只有女士卫生间,挂着白色布帘。

卫生间应该很干净,因为在外面没有闻到任何怪异的味道。

“你们只有女老师吗,就只有女卫生间?”

“怎么可能?男卫生间在另外一头呢!”亦军指了一下远处。

“那你在这等着我。”

“不用我陪你吗?”亦军心里忍着笑说。

“你疯了,这是学校!”惠香瞪了儿子一眼,刚伸手想掐他,早就被亦军跳着躲开了。

惠香转身刚想进去,却被亦军叫住。

“妈,给你纸。”

“我带了。”惠香也没理儿子,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进门是洗手台,左边门上写的母婴室,右面是才是卫生间的门。

惠香有点纳闷为什么学校还有母婴室。

不过之前在建筑公司做工的时候,也见过有些办公楼设置孕妇休息室,主要是给哺乳期的妇女工休时间用吸乳器把母乳吸出,储存到冷藏箱下班带回家用的。

估计这个种临时用储藏室改的母婴室,应该也是这种功能。

惠香推门进了右手侧的卫生间,打量了一下,有两个隔间,地面收拾的很干净,光线从贴了膜的玻璃窗照进来,屋里还算明亮。

刚拉开隔间的门,身后卫生间的门又被推开,原来是亦军溜了进来。

惠香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骂儿子,这要是被发现儿子闯教工女厕,估计要被开除。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

“没事,现在实验楼没人来,都在教学楼呢。”亦军狡黠的笑了一下。

“外面还有监控呢!”

“只在大门入口有监控,哪有对着教工厕所监控的?”

“带我来这儿,我看你小子就没安好心。”惠香终于抓到儿子,在胳膊上扭了一把。

亦军吃痛,“哎呦”了一声,“妈,我们抓紧点,我这还不是为了伺候您么?要是别人看到,我就说给你送纸,嘿嘿。”

“这是学校,别瞎闹,快出去。”

惠香朝门口推着亦军,想把他赶出去,结果两个人拉扯中,把刚才拉开的那扇隔间门“砰”的一声给撞得关上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两个人都愣在地上都不敢吭声,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实验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儿。

惠香刚才吓得不轻,差点夹不住尿,也拗不过儿子,只好妥协。

“不许说话!”惠香赶紧把儿子拽进了隔间,还好这种隔间的门关的严丝合缝,隔板也是垂直落地,没有普通卫生间那种离地的缝隙。

惠香伸手到后面把西装裙拉链拉开,裙摆直接翻到胯部,两手的拇指勾住裤袜的腰边,弯腰把袜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白皙的美臀颤巍巍的暴露在儿子面前。

亦军侧身让过妈妈,把坐便圈擡了起来。

回头瞅见惠香已经准备好了,上身还是整齐的职业装束。

下身从耻骨到腿弯都赤裸着,雪白的皮肤有些晃眼,阴阜上的阴毛上次做美容手术剃光过一次,如今刚长出一点儿短茬。

两腿根夹着的大阴唇经过这半个月的恢复,明显比之前粉白细嫩了一些,这么个OL装扮的大美人,褪下裙子在学校厕所里等着自己把尿,这种香艳情景让他身下有了反应。

“还愣着干嘛,快点儿——”惠香看着儿子磨磨蹭蹭,心里有点发急,只好低声催促。

亦军赶紧站到惠香背后,两人早就能熟练配合了,惠香把腿稍稍分开,腰部下沉,光溜溜的蜜桃美臀坐向背后的亦军。

亦军顺势弯身双手勾住妈妈滑腻的腿弯,轻松的把怀里的美人端了起来。

陌生的环境,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惠香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感,又有莫名的刺激。

惠香闭着眼,耳听着自己叮咚的水声,更留意门口的动静。

亦军却从后面含住了妈妈的耳垂,轻轻吸咬着,鼻孔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惠香的耳廓,酥痒的感觉从耳朵一直传到脚尖。

周末清晨的床第嬉闹中,让亦军了解到妈妈耳垂特别敏感,只要叼住耳垂吸吮一会儿,妈妈就会夹着双腿扭动身子,再轻轻舔舔耳廓,妈妈就会忍不住扳过他的头做炽烈深长的亲吻。

果然怀里玉人在舔弄中,清泉已止却没有如惯常一般示意让他放她下来。

惠香柳眉轻蹙,微咬着下唇,呼吸有点急促,被儿子挑逗的有些忘情。

亦军胯下硬物早就隔着裤子顶在软腻的臀缝里面坚挺着,趁着抖动挂在阴唇的尿滴的时机,肉棒又往妈妈会阴部位顶了两下。

惠香强忍住下身的瘙痒睁开眼,用纸巾擦了擦下面,黏黏的好像出水了。

稍稍恢复了清醒,赶忙从亦军怀抱里挣出来。

两脚刚落地,又软的差点立不住,扶着厕所隔板,弯腰歇了几秒才直起身匆匆整理好衣服。

惠香转身想催着亦军赶紧出去,却见儿子含胸弯腰不动弹,裤裆里面的东西顶出来一个大包。

“妈,我下面涨的难受,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那我也不能在这等着你啊!”

“你用手帮帮我,就会快点儿。”

“小军别闹了,晚上妈再帮你好吗?被人发现就完了!”

“可这样走出去,不更容易被发现吗?”亦军低头指着下身的鼓包,“我都没法直着身子走路现在。”

“真是服了你个冤家!你等我一下,不许出声!”说完惠香先出了隔间,打开卫生间的门,站在洗手台前面仔细听了一下门外面。

走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看来的确如亦军说的,今天实验楼很少人进来。

惠香转身走回女厕,把儿子从隔间拽出来,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出了卫生间,又推开对面那个母婴室的门,两人闪身钻了进去。

母婴室没有窗户,屋里漆黑一片,惠香在墙壁上摸到开关打开了灯。

房间很小,只放了一个单人沙发一张小课桌。

如她猜想的一样,不知哪个老师正是哺乳期,学校为了照顾,用储藏间临时改造的取奶间。

惠香转身扭上了门锁,她知道厕所不能锁门,隔间的隔音差能听见声音,但母婴室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至少这样两个人能安全一点儿。

惠香坐回到小沙发里,把亦军拽到自己身前,亦军早就心领神会的褪下了校服裤子和里面的内裤,肉棒45度角向上挺立在惠香脸前,像是给妈妈在致举手礼。

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惠香多想,伸手抓住儿子的肉棒想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惠香手有些凉,环握住的肉棒在手心里显得更加灼热。

这不是她第一次触摸儿子的这个东西,但之前都是用手指捏住稍加引导,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一手掌控。

粗细比丈夫的略逊,但长度超出了至少两公分,发育良好的阴茎充血勃起,海绵体硬度很高,通红龟头完全从包皮中挣脱出来,牵着包皮系带在拇指下有种紧绷的感觉。

因为亦军站得稍稍有点远,惠香紧攥住肉棒使劲向自己拉了一下,把亦军带一个趔趄,向前跨了一步才站稳。

亦军被妈妈拉扯的差点失去平衡,刚想抗议,惠香早就用另一只手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了一声。

手上已经开始不停的套弄,儿子的包皮被胀起的肉搏撑的很紧,再加上没有润滑,撸动起来有些生涩。

弄了十几下,亦军就就丝丝的吸气。

“妈,这样有点疼……”

“活该,谁让你非要在学校里搞——”

“我是说这样出不来啊,要不你内裤脱了借我。”惠香没理他,她可不想真空穿裤袜开家长会。

手指沾了点儿马眼上的前列腺液,揉在龟头上权当润滑,时间紧迫,也顾不上节奏,只想让儿子赶紧释放出来。

亦军是第一次感受母亲手指的温柔挑逗,比起自己撸,一是手法的区别,再是感受的不同。

妈妈的手指纤细柔软,力度较轻柔。

感受上的不同在于动作都是妈妈主导,自己不清楚下一步是什么节奏,完全是被动体验。

勃起的肉棒在玉手的把握中,通红的龟头正对着妈妈妆容精致的俏脸,亦军伸手从惠香的鬓角把手指插入妈妈的秀发,轻轻捧起她的脸。

惠香擡眼跟儿子对视了一会儿,眼神亦嗔亦怒,又有慈爱和无奈。

“要射跟我说,千万别弄脏我衣服,不然没脸见人了。”说着另一只手在颈间解下了小丝巾,包在亦军坚硬的分身上。

丝巾柔软光滑,微凉的感觉好像熟悉的丝绸内裤,舒爽的让亦军哼了出来。

在这个封闭小屋里,惠香因为紧张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在这耽搁得时间太长,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跟班主任解释。

平时在家儿子至少要搞个二十分钟,看儿子还没有想射的迹象,心里有点着急。

换了一只手,继续套弄,另一只手快速的把胸前衬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肉色半罩杯文胸和被文胸聚拢出的美丽乳沟,从亦军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浅褐色的乳晕。

惠香伸手把一边的文胸肩带摘了下来,伸手到胸前一托,一边的乳房从罩杯探出了头,雪白的奶子并不特别大,但是形状非常好看,儿子出生时惠香没有奶水也没母乳喂养,加上前些年体力工作锻炼的身材匀称紧致,所以胸部依然是二十多岁圆润坚挺的模样。

惠香一手用丝巾套着儿子的阴茎,一手握着乳房揉捏着。

白皙的乳房在同样白皙的柔荑中变化着形状,红褐色的乳头不时被拇指和食指轻轻拉扯着眼见着硬了。

擡眼看着儿子死盯着自己胸前,呼吸急促沉重,惠香有些得意,毕竟还是少年,这种刺激根本顶不住。

惠香想尽快结束战斗,反正已经这种程度了,索性挺起了身,托着一只奶子凑向从丝巾中探出头的肉棒,左手稍稍压了一下,通红龟头蹭上了暗红的乳头。

亦军感觉像是触电一般,刺激的身体哆嗦了两下,不用说妈妈的乳头,整个乳房都是他这个等级的禁区,这是特别奖励吗?

还是回去要面临《礼仪》的惩罚?

不容他多想,龟头已经被妈妈带着在乳晕上画圈了,一元硬币大小的褐色乳晕上有些小颗粒,不时刮蹭着马眼和系带,快感如同钱塘江潮,后浪压着前浪向前冲,妈妈还不忘擡着脸朝他笑,亦军被刺激的要爆炸了!

“妈,要到了——”亦军两手扶住妈妈的肩,感觉到了自己的极限。

惠香赶紧放下托着的乳房,双手用丝巾包住龟头和茎体快速摩擦,不一会儿喷出的精液在丝巾上慢慢洇开。

喷射持续了十几秒才结束,惠香把丝巾展开又叠了两折,仔细的清理了肉棒,还用手把稍稍疲软的阴茎挤了挤,残留在尿道的几滴精液也小心的擦掉。

拉上内裤前,最后还不忘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疼!”亦军吃痛小声抗议着。

惠香站起来把胸罩和衬衣重新收拾利索,“记吃不记打!你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我去外面看一下。”

惠香先关了灯,把门锁扭开,拉开门缝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先在洗手池把丝巾简单洗了一下扭干系在自己手腕上,回头把亦军从母婴室里拉出来,小声说:“我先出去,到大门等你,没特殊情况给你发个微信再出来。”

惠香站在实验楼的那个需要刷卡的大门旁,隔着门能听到对面教学楼里又有了喧嚷的人声,估计是教导主任的训话结束后的短暂休息,不过实验楼里面还没人进来,赶紧微信让亦军从教工女厕溜了出来,两人刷卡顺利回到教学楼,惠香混入出来休息的家长群里面回到教室。

好不容易熬到家长会结束,又被班主任拉着聊了一会儿。

亦军跟几个学生一起收拾教室,惠香也就等着跟儿子一起回家。

晚饭的时候惠香跟儿子聊了下午的插曲,如果还想继续亲密关系,必须以安全为第一位,在家和公司之外不能有冒险的举动。

亦军倒是解释了他已经事先研究好了路线和解困方案,只是没有事先跟妈妈沟通,他更担心的却是积分。

因为决定权在母亲手里,这次让妈妈多少受了惊吓,自己事后也觉得有些鲁莽了,而且这次还接触到了乳房,也不知道算奖励还是要算违规……

惠香没有立刻回答亦军的问题,吃完饭收拾完,先练了半小时瑜伽,亦军想过来按摩,讨好一下妈妈,惠香只是让他先去温习功课,自己去冲了个澡,不过亦军也没看出来妈妈生气,心里虽然惴惴,却也不敢多问。

晚上亦军在书桌那里做老师留下来的习题卷子,惠香在饭桌上用电脑继续白天没做完的工作。

到了十点多,两人照常一起洗漱准备休息,把尿的时候惠香还笑着逗趣说,下午在学校撞到厕所隔间门板的时候差点吓得尿裤子……洗漱完毕一起上床休息,亦军关了灯躺在妈妈身旁。

惠香突然钻进他的被窝,蜷在他胸前,把他的胳膊拽出来一只枕到自己脖子下。

亦军侧躺着,一直手伸进妈妈的小背心里面,用食指和中指沿着脊柱,轻轻按摩着光滑的脊背。

“小军……”

“嗯。”亦军低头看了一眼妈妈,惠香的一头秀发盖在他胳膊和枕头上,脸贴在他胸前看不到表情。

“别担心,不会扣你的分……不能全怪你,是我之前没提醒你……”

“谢谢妈!”亦军才算是一颗心放到肚子里。

“学习可别松劲儿,老师说高二是最关键的一年。”

“放心吧妈。”亦军的手已经伸进内裤开始揉弄惠香的臀肉。

惠香把一条腿塞进亦军的腿间让儿子夹着,光滑的大腿顶着儿子内裤里的子孙袋,手揽住了儿子的腰。

“我的奶好看么?下午让你看了两眼就射了。”

“那可不光是看啊,你把奶子顶着我下面蹭,谁能遭得住……”

“嘻嘻,活该!”

“我记得你说过我小时候吃奶粉的,没吃过奶。”

“我生你才十七,哪有奶水,都是吃的奶粉。还好那时候没有毒奶粉,不然你一准儿吃成大头宝宝。”

“小时候可怜没吃到,现在能不能尝尝?”亦军心想妈妈反正都说了不扣分数,不如争取一下。

“得寸进尺。”惠香在亦军的腰上扭了一把,“白天弄过一次了,下次等周末。”

“就只吃奶,保证不射。”

“记住你的承诺哦,男人最重要的是说话算话。”说完惠香把腿抽了出来,自己身子向上窜了窜,伸手在被子里撩起了吊带背心的衣襟。

亦军把头钻到被子里,手还是攀着妈妈的后背,嘴唇已经贴上了那团酥软的乳肉。

妈妈身上有浴液的香味,胸前皮肤细滑又有弹性,因为侧身,乳房受重力的原因挤在一起,亦军吻上的位置就在靠近心脏的地方。

亦军伸出舌尖,在妈妈的左乳上划着小圈,像是舔着美味的冰淇淋,但是他感觉这滋味比夏天吃奶油冰淇淋可舒服多了。

舌尖向下碰到了凸起的乳头,舌尖不停地拨动,乳头好像在调皮地躲闪。

亦军直接用唇瓣捉住了,乳头在他的吮吸中已经变硬。

开始是小口吮觉得不过瘾,手从妈妈后背探到前面,抓住了左乳,大口吸着乳尖,口水涂满了半个乳房。

惠香抱着儿子的头喘息着,之前从没给儿子哺乳过,可是如今儿子叼着奶头却是在调情。

她的胸本身就很敏感,让儿子这么舔弄,情欲逐渐升腾,怕自己难以控制,赶紧把亦军拉上来。

亦军的嘴松开奶子,手紧搂着妈妈后背,双唇从锁骨吻到脖颈,最后印到妈妈香甜的嘴唇上。

两人紧紧拥吻了一会儿,惠香把亦军推开,笑着说,“要憋死我呢?”

“因为喜欢妈妈嘛!”

“奶好吃吗?”

“人间美味。”

“补偿你小时候没吃到,不然你可是要等到升级。”

“那以后还能吃到吗?”

惠香亲了儿子额头一口,“从今天算起,哺乳期两年——”

“太好了!”亦军高兴的想从床上蹦起来。

“但是你别惹我生气哦,不然什么都没有。可别让我像下午那样受惊吓了。”

“明白明白。”

惠香摸了一下儿子的脸,转身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不陪我一起睡吗?”亦军一直想搂着妈妈睡,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搂着。

“等搬家再说——”

********************

老林出发前,惠香搭淑娟的车去杭州送了一些衣物和兑换的美金。

因为管理规定,两人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老林在十月下旬登上了去迪拜的飞机,转机到安曼开始了国外打工的生活。

霞姐和小张的基因结果在十一月初通过会宝拿到了,做了好多项的遗传疾病筛检查,会宝说普通医院根本做不出这么详细的检查,应该是专业医疗基因研究机构做的。

检查报告并没有给“行,,,”或者“不行”的答案,只是对列出的遗传病给了百分比的可能性。

万幸的是,没有超过50% 的。

徐霞之前的想法就是,只要有一半的可能性,她就会试一试。

装修在十一月初基本结束,小张跟霞姐回义乌筹备双十一的活动,淑娟和惠香则开始找人清扫场地,联系专业公司给房子除甲醛,然后再采购一些家电和家具。

估计过了双十一忙完,大家就差不多可以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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