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爱要说还要做!

到底舒不舒服?我想听你说! ——林亦军

《罂粟花》更了,《云月传》也更了,那我也更一章……惠香娘儿俩的『新婚』第一天做了四次,我写了两章,后面还有两次。

新人肉戏苦手,大家轻喷。

附件是重新修订的1——21章,作为轻度强迫症,把错别字尽量都改了,语句不顺的也修正了,包括标点符号……

群里的兄弟可以直接转这个……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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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我要你!”

亦军终于从宝贝妈妈口中听到了这日思夜想的一句,心里的满足感甚至超过了即将沸腾的肉欲。

自从能够亲吻妈妈美妙的下体的那刻起,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妈妈从内心真正认同两个人最后肉体的结合。

在H 文里面那些酒醉、迷奸、催眠的套路,都不能真正满足他。

他真正想要的就是彼此像恋人一样,互相渴望,互相期盼,因爱而性。

这半年多的辛苦铺垫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

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妈妈,就是对母爱最好的报答!

妈妈的回馈,就是这让人如痴如醉的美丽身体和温柔缠绵的爱。

亦军稍稍支起上身,凝视着妈妈的眼睛,腰部渐渐发力,已经嵌入阴道前庭的龟头,撑着柔软多褶的肉壁慢慢向内挺近。

不断涌出的爱液充分润滑过的阴道,温热而湿滑,真的是比什么鬼飞机杯可销魂多了!

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

这细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

龟头慢慢从阴道口挤入中间狭窄的腔道,亦军觉得身下妈妈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似乎在看着他,又好像穿过他的身体,看着远处的什么地方。

攥着胳膊的手一直在用力,短而急的喘息带着小腹上下微微起伏。

随着呼吸的起伏,肉棒在阴道里面也似乎被一松一紧地夹握着。

这种夹吸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亦军插进去一大半,就看见妈妈已经紧闭了眼睛,微皱着眉头,喘息的频率也有些加快。

稍稍停了一下身下的动作,让肉棒在里面先熟悉一下环境,俯身低头,叼起一个乳头使劲嘬了两口。

惠香的胸部是最敏感不过的,乳房被裹吸在儿子的口唇中,奶头在齿间还被轻轻刮蹭着,刺激地她身体轻颤了几下,嘴里也禁不住哼出了声。

下体被粗肉棒充盈的饱胀感,乳房被温柔舔吸的酥麻感,逐渐汇聚在一起。

从身体上传来的新鲜又强烈的刺激,混杂着初次与儿子做爱的那种突破禁忌的紧张兴奋,让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虽然双眼紧闭,但是感觉大脑里面白晃晃的一片,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化变成了微弱的电流在脑海中不停闪着光,爱液不由自主的大量分泌出来,不断地冲刷着亦军硕大的龟头。

亦军能感到阴道里面涌出的热乎乎的液体,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低头仔细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那里早已被爱液沾湿。

妈妈的禁忌之地终于接纳了他,饱满的大阴唇如今被撑得向两边分开,小阴唇肉嘟嘟的充血泛红,卷裹着青筋怒涨的棒子。

肉棒还剩三分之一还在外面,亦军不再缓慢地推进,腰部一耸,肉棒迅速穿过细窄的阴道中部,齐根插了进去。

“啊!”惠香失声喊了出来,一双美目睁圆了看着儿子,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吃惊,又好像带着些痛楚,更多却是对欲望的沉迷。

肉棒中段还被阴道紧握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与阴道正好完美贴合,龟头却已顶到了尽头硬硬的凸起。

阴道的尽头比起中段的通道更宽敞一些,正好能容下整个龟头的形状,马眼碰触的部位,应该就是妇科书上所说的子宫颈,这个有些宽敞的底部空间应该是阴道后窿。

龟头的伞缘刮蹭着上方一小块凸起,明显比阴道壁上其他的肉芽更大更硬,蹭在上面有明显的刮擦感,痒痒的极为舒服。

“妈,我这全进去了,刚刚好,正合适。”亦军有些得意的说。

“怎么进来这么深?刚才顶的那一下,吓了我一跳。”

“正好到底啊,不信你摸摸。”

惠香伸手抚着小腹,刚才那一下,顶的她子宫颈酸胀。

“没顶到过这么深……嗯……你怎么又不动了……”亦军笑了笑也不回答,肉棒泡在暖呼呼的阴道里面,感觉舒服极了,想着上次被妈妈弄得都没坚持到两分钟,这次怎么也要先适应一下。

耻骨抵着软乎乎的阴阜上压紧,腰部微微划着小圈,牵动阴道深处的龟头,在子宫颈上轻轻的蹭,好像还刮到了阴道壁上的那个凸起。

“嗯——”惠香被这种轻柔的搅动弄得酥痒难耐,几乎从来没有被插到过这个位置,阴道深处有个快感明显的触点,肉棒蹭在上面,盆底肌不受控制地收缩了几下,爱液也跟着一股一股地挤了出来。

亦军感到了阴道规律的收缩,好像妈妈的腹腔里有只小手一样,一下一下的握紧他的分身。

这紧窄的洞穴就是自己出生的通道,妈妈的身体真是奇妙,自己的肉棒这种粗细,插进去都感觉被紧紧攥着,这小小的子宫颈,顶在上面感觉好像都没有瓶盖大,当初自己是怎么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也不及急琢磨,妈妈嘴里低低的呻吟,已经让他有些迫不及待了,跪在床上的双腿稍稍分开,两手扶着惠香腰间最纤细的那段,慢慢把棒子抽出大半。

爱液的润滑已经非常充分,龟头褪出来的时候,伞缘刮蹭着里面的凸起和颗粒,爽的让他打了个哆嗦。

直到龟头又回到了熟悉的阴道前庭,在这里稍作停留,又浅浅的插了进去。

龟头在阴道中段紧致的包夹下是最爽的,阴道壁上那些褶皱和凸起,随着时快时慢的收缩,温柔的挤压着肉棒,每次插拔的感觉都不太一样。

亦军缓缓地浅插了几下,看妈妈也舒服的直哼哼,突然又是直插到底,撞到硬硬的子宫颈。

“啊——”

惠香又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叫了出来,两手伸着勾住亦军的小臂,把儿子拉到自己胸前,嘴唇急迫的寻找着另外的一半吸了上去,香舌轻吐,带着甜甜的津液送进儿子嘴里。

亦军一边跟妈妈热吻,一边把左臂弯起支在床上,手斜插到妈妈身下,搂住后背,另一只手攀上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

他知道妈妈在这种时候最喜欢被揉胸,这半个月来,抽插双腿间的三角区也算是实战演习,对身下女人的各种反应都已经渐渐熟悉了。

亦军嘴上亲着,手上揉着,身下依然保持缓慢抽插的速度,也实在不敢太快了,阴道的紧握让他真是分分钟想要爆发,只能先慢着点儿,把注意力都放在口舌之上,来缓解一下肉棒的敏感。

每次插到最深处,龟头蹭到阴道后壁那个硬硬的凸起,惠香就不由自主的低哼一声。

亦军注意到妈妈的这个反应,再插的时候,故意压着肉棒向上稍微挺起,穿过紧窄的那段谷道,在尽头的宽松处,用龟头紧紧的蹭了上去,上缘摩擦着有些粗糙凸起的肉壁,马眼则抵在光滑又弹性十足的子宫颈上。

惠香的嘴被儿子的舌头堵着,压抑的呜咽也被封住,喉间传出的颤音,从口鼻直通亦军的心扉,如轻吟浅唱般,让他既陶醉又兴奋。

做爱的最大乐趣并不只是自身的欢愉,而是与身下最爱的人的互动,这种水乳交融灵肉合一的感觉,才最是让人如痴如醉。

惠香对阴茎深深的插入还是有点不太适应,龟头抵在花芯上,感觉小腹有些酸胀,尤其刮蹭到子宫颈附近的敏感处,浑身都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以前丈夫很少进入过这么深,抽插也是在阴道前段更敏感,她甚至都不知道在自己花径的深处,还有个销魂的所在,摩擦上去能体验到额外的激爽。

儿子的肉棒跟她的小穴居然如此契合,长短粗细都严丝合缝的恰到好处。

俗话说的『天生一对』,或许这母子的性器才是天生的绝配。

舒缓的抽动加上炽热的亲吻,已经让惠香有些喘不上气了,在儿子嘴唇上轻咬了一下,稍稍推开儿子。

舒畅的呼吸让缺血的感觉稍稍减退,可肉棒在蜜穴里的抽插又忍不住要呻吟出来。

双腿翘起搭在儿子的大腿两侧,这个角度的插入,更能刺激到那深处敏感的地方,手也扶上儿子的腰臀,稍稍用力督促着加快点儿速度。

亦军逐渐适应了美穴的包裹感,不断涌出的爱液也让抽插更加顺滑,龟头的敏感也比刚开始的时候降低。

收到妈妈给的暗示,也不再保留,直起身子拢起搭在身侧的两条美腿,开始大力的抽插。

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泥泞一片,小阴唇被肉棒征伐的有些红肿,上面沾满了淫液摩擦出的白色细密泡沫。

阴囊拍打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轻微声响,跟惠香的低声娇吟混杂在一起,简直如同天籁仙音,真是又性奋又满足。

“嗯……嗯哦……嗯呜……啊,捅到,捅到最里面了啊……小军……呜呜……啊——”

“妈……你舒……舒服么……”

惠香睁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到儿子的鼻尖都有些汗,一边承受着有力的冲击,一边又有些心疼儿子,伸手用指尖抹掉了他鼻尖上的汗珠。

这些日子被各种边缘性游戏吊起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

儿子的硬度和长度,真的是让她心满意足。

至于技巧和持久,她也丝毫不担心。

儿子对这种床上游戏总是有层出不穷花样,从来都是只有她想不到的,没用弄不来的。

“到底舒不舒服?我想听你说!”亦军重重的顶了一下,又把肉棒抽到阴道口,却再也不往里插了。

惠香咬着嘴唇眯着眼,看着儿子有点想笑,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用的也太稚嫩了。

“舒服!舒服死了,嘻嘻——”惠香故意逗他。

“呼……”亦军有点疑惑的看着身下的妈妈,“我怎么感觉你没说实话……”可是这棒子哪可能忍的住不插进这温暖的家,也不管了,厚着脸皮继续使劲耕耘,只是有点儿赌气,插得是又猛又快。

“嗯……怎么……唉……怎么这么使劲……舒服着呢……没嗯嗯……没骗你呀……啊——”

亦军也不吭声,双手抓住惠香胸前晃动的奶子揉着,拇指还不停的拨弄早已硬挺的乳头。

每次顶进去的时候,双手还抓住奶子向反方向使劲儿拉一下。

惠香这下被弄得更加吃不消,每次被插到底,火热的龟头都好像触动了末梢神经的开关,盆底肌肉不由自主地带动阴道收缩,胸前又被抓捏的酥痒难耐,断续的哼哼声变成拉长的婉转呻吟。

惠香本不想在第一次做爱就这样的,可是这又哪能控制的了?

尤其从来没有被玩弄过花芯旁的敏感地带,刺激得她简直要喊出来,已经是在强行压抑了,声音虽然没有肆意的放浪,可下身却更加憋闷的要融化掉一样。

这种快感不是一波一波的来了又去,而是在不断在累积叠加。

惠香闭上眼睛,感觉好像什么都消失了,唯有身体里的那根热乎乎的粗棒子,在不断地穿插着,自己的魂仿佛都缠绕在上面,温暖的腔体也好像被棒子捅裂了一样,大股的阴精泄露出来,好像要急于浇灭身体里面的火,可又如同往火焰里面添油,快感和欲望反而更加熊熊燃烧。

亦军这边插了有十多分钟,尤其是加速了之后,剧烈的运动导致呼吸有些急促,肉棒插入时候那种被阴道握紧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好像妈妈在有意拽着不让它出去一样,棒身甚至都能感到腔道的蠕动,被布满褶皱和突起的腔壁不断按摩着,龟头上的爽麻感更加明显。

从阴道前庭的温柔包裹,到通道里面的紧握和摩擦,再到触及花芯的那种软韧弹性,初试性交的无穷乐趣,牵引着他做更加猛烈的冲击。

初次纵疆驰骋的欢畅,和突破禁忌的满足,会同剧烈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最终都聚集在敏感充血的龟头上,眼看着就要喷发,两颗鼓涨的睾丸拍在惠香的会阴处啪啪作响,奶子被握在在手里,不断掐捏出各种形状。

亦军腰间突然一酸,死死抵住花芯,阴囊一阵阵收缩,积攒的多日的滚烫阳精,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身体也随着精液的喷射而微微颤抖着。

大股的精液喷在被肏弄得有些酸麻的子宫颈上,让惠香感觉到小腹里暖暖的舒服。

看儿子还紧闭着眼喘着粗气,赶紧把他拉下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肉棒依然夹在蜜穴里,两手紧抱着儿子的后背,嘴巴贴在他耳畔,柔声问道,“累吗……你好厉害……我以为最多能坚持五分钟呢。”亦军趴在妈妈软绵绵的肉体上,累的不想说话,射精的快感还没完全散去,浑身飘乎乎的没什么力气。

胸口压住的那两只乳房上面一层细汗,妈妈的呼吸里带着丝丝的香气,吹在耳边又有些痒。

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才稍稍回过神,用手肘稍稍支起一点身体,让重量分散到双臂。

看着近在寸许的那张俏脸,兴奋的红晕在脸上还没散去,眼神嘴角都是满足的笑意,禁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品尝着柔软香糯的红唇,上面还有些许甜丝丝的味道,伸舌又在唇上舔了一下,细细品咂着滋味,用鼻子蹭了蹭惠香的鼻尖道,“妈妈是不是还没舒服够呢?”

“舒服呢……不都告诉你了吗?捅的好深,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呢。”

“我的棒子长,还是老林的长?”

“呵——”惠香轻笑了一下,“你不是说提到他就丧气么,怎么还说?”又盯着亦军的眼睛笑盈盈道,“当然你的宝贝长!又长又硬,高兴了吧?”

“可别糊弄我……”

“最里面那块以前都被没碰到过,你怎么就偏偏能插到最底呀,还不是你的长!”

亦军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惠香身体上爬起来,抽出有些疲软的肉棒。

小阴唇红红的裂开分在两边,阴道口有小指粗细不能完全合拢,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了些许白色的黏液。

惠香稍稍用力收了一下小腹,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地从这小洞里面被挤出来,顺着会阴慢慢滑到菊花,滴到大红色的床单上。

亦军以前看AV的时候,最爱看女友被中出后,白色的精液从摩擦发红的穴口里慢慢涌出的样子,如今近距离欣赏,更有一种占领者的得意。

惠香身下压着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小片,亦军抽了几张纸巾堵在阴道口吸了吸,又轻轻擦拭干净,再简单擦了下自己的棒子。

然后拉着惠香换了个位置,错开已经被两人搞湿了的地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搂抱着的身体。

“这回满意了吧?”惠香用惯常最舒服的姿势蜷在亦军胸前,一条玉腿插在亦军的两腿间夹着,习惯性地用食指在儿子胸口画着圈,“终于还是给了你……”

性爱之后的舒畅和疲懒,让亦军有点儿不想说话。

可他还记得书上说的,做爱后要给女人足够的拥抱和爱抚,被惠香枕着的那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另只手则搭上夹着的那条大腿,从丝袜的蕾丝袜边滑到圆鼓鼓的屁股上,轻轻地抓揉着桃臀的软肉。

这怀里的女人如今已经是他的了,这种两情相悦的性爱,真是人生的分水岭,从青涩懵懂的男孩,到初经人事的男人,就只是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事儿,但心理上却已经完成了质的转变。

满满的保护欲似乎是人类自带的本能,女人的性爱余韵悠长,男人的高潮来的快退的也快。

远古狩猎时代的习惯烙印在男人基因里面,那是缠绵后的清醒和对爱人的体贴保护。

亦军把怀里的人又搂紧了一分,低头亲了惠香的额头,“谢谢妈妈。”

“我自己愿意的,你谢什么?”

“我……”

“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给你,可你一点儿错都不犯……样样件件做的都好,也真是让我没办法。”

“嘿嘿,还是妈妈疼我,会宝说娟姐动不动就扣他的分。”

“你对我是真的好……所以我说我愿意……只是,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

“哼,也不用你嘴上说,看你行动了。我先去洗洗,你好好休息会儿——”

“那我陪你去。”

“别,你躺着,最近都是你伺候我了,你就躺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惠香坐起身,先把吊袜带的卡扣解开,褪下白色长筒袜,再脱了腰上的蕾丝吊袜带,披上放在床边柜子上的前开襟睡袍,腰带松松的在腰上系了一道,下地先去了卫生间。

亦军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笔记软件,只记下了一句。

“2020。1。22 升级到融合期。”

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大脑有点像CPU 过热宕机,万千情绪都不知怎么表达。

把笔记往前翻了翻,去年7 月份开始记妈妈的生理笔记,半年时间就从『亲近期』一路升级到『融合期』,要不是妈妈的全力配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陈会宝曾帮他估算过,升级大概是高三高考前,最快也要高三的寒假。

这足足提前了大半年的时间。

说实话,妈妈到现在也没明确告诉过他,分数是否真的达到了,不过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妈妈心底应该也在渴望着,不然怎么会准备这个双喜字,还有那件美得冒泡的婚纱……

不管怎么样,他心中阶段性的目标已经达成,在会宝和张哥面前,再也不会感觉低一头了。

不过征服的满足感和小小的虚荣心并不是最终目的,妈妈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至少要让她过上舒心舒适的生活,让她享受到全心全意的爱。

即便不能像张哥那样跟霞姐领证结婚,但也不能像娟姐和会宝那样只有三年之约。

等自己有能力承担的时候,希望能跟妈妈相处更长的时间。

至于更远的将来,如果基因检测没遗传问题的话,肯定要磨着妈妈再生一个,哪怕算做弟弟妹妹养也行,毕竟那是两个人的宝宝啊,在孕育过自己生命的子宫里,再孕育自己的种子,想想就兴奋得上头。

《礼仪》里面也都说了,母子生育是最难实现,也是最可宝贵的,是母子之爱的延续,是生命的繁衍与永恒。

虽然他还对养育下一代没什么确切的认识,可是这种念头就好像落在柴草上的火星,风一吹就开始蔓延燃烧。

当初偷着用妈妈内裤解决自己过剩的欲望的时候,不也丝毫没有想到会有将处男献给妈妈的一天么?

曾经觉得毫无希望的事,如果有按部就班的计划,就会有实现的可能。

亦军想了想,在刚才的笔记的下面又加上一句鸡汤,『不要气馁目标无法达到,只要走好脚下的每一步,都是向目标逐渐靠近。』真想再加上一句『一定要让妈妈再生个宝宝』,不过这笔记惠香可是有权限看的,哪敢随便胡乱写。

把这条鸡汤在朋友圈也发了一遍,还配了个在花店拍的玫瑰花束的图片,收起手机,感觉有些倦意。

射精的通体舒畅过后,疲倦随之侵袭而来,扯过被子盖住头,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下午的小憩总是睡不沉,心里装着满满的兴奋和喜悦,梦里还惦记着晚上要跟宝贝妈妈多做几次,春宵一夜值千金,怎么可能让蜜穴闲着……翻了个身却感觉床边好像站着个人,睁眼一看居然是老林,阴沉着脸似怒似笑,吓得亦军一骨碌翻身坐起,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吭声。

亦军终于憋不住了,小声叫了声爸。

“爸,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到来年才……”

老林沉着脸哼了一声,指着床头墙上的那个玫瑰花装饰的双喜字,阴森森的说,“这是你的?”

“是。”亦军抓着床边的睡袍,胡乱穿上站起来,他的个子已经超过老林半个头,虽然还没老爸那么敦实,但是身上的肌肉最近也结实不少,块头看着也足以跟面前这个壮实的中年男人抗衡。

“你和谁?”

“我和妈妈。”亦军已经没开始那么惊慌,反正早晚也是要摊牌,两年后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自己爱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让别人压在身下欺负,就算是亲爹那也是不行。

“你做的好事!”老林突然一巴掌扇过来,亦军用手一档,反手抓住了老林的手腕。

“做都做了,还怕么。我妈又不爱你。”

“就算离婚了,我还是你老子,这就想翻天了?”说罢擡脚就要踹,眼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就要踢到两腿间,亦军“啊”了一声,挣扎着醒了。

原来竟然是做的梦,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穿衣下床,可这心情还是如同梦中老林的脸一样低沉。

走到公共厨房的大开间,看到惠香正在灶前忙乎着炒菜,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盘油焖大虾,一盘软炸蛎黄,腰花玉兰片、清蒸鲈鱼和一盘拌好了的蛰头黄瓜丝凉菜。

桌上还有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做什么呢?要不要帮忙?”

亦军走过来,从后面搂住惠香的腰,脸贴在蓬松的披肩发上,鼻子嗅着妈妈身上的味道。

“醒啦?菜马上就好,你去洗洗手,把电饭锅的米饭帮忙盛出来。”亦军搂着惠香的腰,双手贴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也不动,下巴搭在肩膀上就这么轻轻搂着。

惠香感觉儿子有点沉闷,偏头在他额角亲了一口,“听话,我这马上就好了。”亦军亲了亲妈妈的脸颊,感觉心情也好了许多,毕竟现在妈妈还是他专属的,再不珍惜这段时光,难道要别扭到过年么。

至于以后怎么办,还是要找机会跟妈妈好好商量一下,只是自己现在的能力还是太弱了。

亦军帮忙把饭盛好,惠香也做完了最后一个菜,酱炒鸡蛋,也是亦军惯常最爱吃的。

两个人在餐桌边坐下来,惠香把两个酒杯各自倒上半杯红酒。

“今天起你可以少喝点酒了。已经不是男孩子,算是个大人了。”亦军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这种进口的澳洲红酒是之前娟姐送的,玫红色的酒浆在杯子里摇晃着,有点淡淡的果香气。

“什么叫算是,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亦军咧着嘴,笑意根本掩饰不住。

“军,有个小要求能答应我吗?”

“你说,我听着呢。”

“以后每天早上的检查能不能先停一停?我是说,反正都已经融合期了,每天不用再那样了呀。”

“也行,你要觉得麻烦就一周一次吧,总要知道你身体情况,对吧?不过……”

“嗯?不过什么?”

“吻阴礼还是要有的。”

“就那么喜欢亲?我怕你早晚会厌了……”

“你觉得我会么?再说你又不让我天天做,亲亲总该可以了吧。”

“嗯。这几天……我又不限制你……”

惠香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低头只盯着酒杯,脸上的新娘妆刚才已经卸掉了,素眉轻挑,媚眼如丝,还没喝酒就浮上了一层红晕。

“那这几天就叫你小香行么?”

“随你……过完年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吃吧,菜要凉了。”

“你这又开始给我补了啊,你看看这桌菜,又是牡蛎又是腰花的。”

“嘻嘻,怕你营养跟不上……加油哦!”

“……”

吃完饭,亦军照例起身忙乎着收拾桌子,却被惠香拦住了。

“我来吧,你去看电视。”

“妈,不对,小香,今天怎么啦,连碗都不让我刷?”

“就不想让你动手,你歇着。”

“有老婆就是好。”

惠香转头瞪了亦军一眼,“谁是你老婆了?”

“喜字都贴上了,还不是?”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怎么样?高兴么?”

“等了这么久,终于升级了,能不高兴么!”

“那吃饭前怎么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惠香一边刷盘子一边顺口问着。

“我……我刚才睡了一觉,梦到老林了。”

惠香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不过也仅仅是停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清洗。

“军,别想那么多,我来处理吧。”

亦军贴上惠香的后背,手环在腰间,手掌叠放在小腹的位置,感受着软软的触感。

一手揉着小腹,另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上,虎口嵌到乳房和肋骨相交的部位,掂了掂重量十足的奶子,手指张开覆盖到他最喜欢的乳房上。

惠香被揉的有些痒,不一会儿乳头就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手上还要刷水池里面的盘盘碗碗,动作却变得迟缓起来,双腿也微微弯曲着夹蹭着。

“别闹……等我忙完的。”

亦军把下巴贴在惠香肩膀上,鼻尖拨开耳边的几缕长发,把小巧白皙的耳垂含在嘴里,热乎乎的鼻息喷到耳蜗,痒的惠香偏头想躲开,又偏偏躲不开,只好用手肘顶了一下背后的儿子。

“哎呀,这么猴急……就不能等我刷完回屋的……”

“回屋做什么?嗯?”

“做爱!……非要我说出来,幼不幼稚呀?”

亦军把睡袍的带子松开,勃起的肉棒就直接顶到惠香的臀缝上,一下一下慢慢地蹭。

惠香柔软的磨绒睡袍下一双翘臀的弹性,让肉棒的硬度更加坚挺,马眼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在睡袍上沾湿了一小块。

惠香手上还套着胶皮手套,又不能推他,知道是躲不开,夹着腿微微扭动着臀部配合着肉棒,手上抓紧冲洗盘子,只希望在洗完之前不要被按在水池边插进去。

好在已经刷的差不多了,惠香手脚麻利地冲洗了最后一遍,盘子和碗都理在水池边的沥水架上,摘下乳胶手套放在水池边。

伸手把揉胸的两只手拉了下来,屁股抵住硬硬的肉棒,上下蹭了两下,然后向后使劲儿一顶,跟儿子分开了一段距离,转身握住亦军的两只手不让他乱摸。

“干活的时候别这样,你都把我身上都搞湿了。”亦军低头一看,惠香的确没有系围裙,睡袍被淋上了一些水珠,探手从睡袍的前襟缝隙中伸进去,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指揉了一下阴蒂,又从肉肉的大阴唇缝隙中沾了一下,把手拿出来,指尖上是晶亮亮的蜜液。

“不光是衣服湿了呢——”

惠香忍不住笑,用力推了一下亦军。

“对,就是都湿了。快去刷牙。”

亦军也忍不住了,把面前的美人竖着抱起来,双手兜着惠香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在腰侧。

这个姿势让惠香身上的睡袍前襟大开,硬挺的肉棒就抵在阴唇的缝隙中,龟头蹭在会阴,感觉好像整个人骑在肉棒上一样。

水水不由自主的从缝隙中涌了一些出来淋在肉棒上,感觉好像给香肠浇上的美味酱汁。

“先刷牙,不然不让亲——”

“那我抱你过去。”说完把腰稍微收了收,双手用力擡了一下,肉棒从会阴退回一些,翘起的角度正好抵住阴道口,接着腰部一挺,顺势把手松了松,肉棒直接就插入到已经润滑充分的阴道。

“啊——”惠香搂着亦军的脖子尖叫了一声,用小手捶着他的后背,“怎么就进去了?”

“不然怎么办,被你压得难受。插进去才能固定住。”

“那……你就插着别动,哎呀——让你别动啊——”

“怕什么嘛,早晚要适应的。”

惠香盘在腰上的腿使劲夹了一下,用脚后跟踢了一下亦军的大腿后侧,可这么一动,肉棒好像插的更深了,直顶到硬硬的花芯,龟头又碰到那块敏感的突起,蜜汁又控制不住地涌了一些出来,阴唇已经湿漉漉的了。

惠香用力收紧小菊花,阴道的肌肉也紧缩着,好像用小手攥住肉棒捏了一下。

“小香你干嘛呢,妹妹在跟我握手么?”

惠香趴在肩膀上被逗乐了,又捶了他一下,“怎么那么讨厌呢——抱我走啊——”正面拥抱的姿势,走起来都不用特意抽动,随着迈开的步伐,就深深浅浅蹭着阴道的软肉。

酥麻的感觉不强不弱,有种温馨的舒适。

惠香趴在儿子肩上,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阴道的那种充盈感让她身心由衷的满足。

儿子身体还是稍稍有些单薄,不过相信等上了大学之后,这身材还能更壮实些。

真就想这么一直陪着他走下去,可是老林就好像在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那个不能提及的透明阻碍。

以后怎么同时面对这两个男人?

一个是全心全意爱着的人,一个是名义上的一家之主,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拖着了,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也许到时候亦军就腻了呢,上了大学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呢,可是这样想着心里为什么会有点痛。

“放下,放下我。”走到洗脸台边,惠香拍着亦军的肩膀央求着。

亦军挺着腰又使劲插了两下,再顶着花芯蹭了蹭,弯腰小心地把惠香放到地上。

“腿都软了……非要这样吗?”惠香一手扶着洗手台。

“不插进去怎么能安心,总感觉你要跑掉……”

“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怎么可能分得开……除非你想分……”惠香把睡袍脱了搭在墙上的架子上,光着身子把两个人的漱口杯接好水,牙刷上挤好牙膏递给亦军,看他还在发呆,用脚踢了他一下。

“别愣着呀,又不是没看过。”

亦军笑了笑也没说话,接过杯子,认真地刷起牙。

洗漱完毕,亦军也脱了睡袍,把惠香打横抱起回屋放到床上。

“不看会儿电视么?”惠香在床上并起腿躺着,两手微微挡着三角区,这才七点钟,现在就要做,今晚不知道要弄几次才能算完……“今天什么日子还看电视……别怕,离过年还有好几天呢,慢慢吃。”亦军躺在惠香身边,把被子拉开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伸手搂住旁边温暖的身体,拉着她趴在自己身上。

惠香两腿并拢伸直,用小腹压着硬硬的肉棒,整个人从下到上都贴在亦军的身上,重量也都放在他的身上,感觉既舒服又踏实。

爱,就是这样么?

就是想被抱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心却砰砰跳着,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安心,好像平白生出了归属感。

遇到对的人,就好像遇到生命中的最契合的一半,身下的人是自己孕育养大的,这种感情无法割舍,除了情欲,更多是满满的成就感,如同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到的果实,这种香甜更多是因为之前的辛苦付出吧。

“我是不是太沉了……”惠香趴在亦军耳边悄悄地呢喃。

“哪有!乖乖趴着。”

亦军在光滑的后背和饱满的桃臀上抚摸着,肉棒被惠香紧紧地夹在大腿根,目前插入的欲望还不特别强列,就想这样拥着温热的肉体,用身体承受着心爱的人全部重量。

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这种沉甸甸的压力,就好像甜蜜的负担,真想永远就这么搂着不松手。

惠香把腿分开膝盖支在床上,身子贴着往上蹭了蹭,手肘在亦军头部两侧撑起身子,双手插到他的头发里揉了揉,低头捉住儿子的嘴唇吐出香舌,渡过去一点唾液,又在里面用舌尖轻轻搅着。

阴蒂也压着龟头慢慢地磨,享受着这种可控的温柔刺激,小穴里又忍不住流出来一些水,把亦军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亦军吸着嘴里的软舌和津液,双手托着惠香屁股向上提了提,肉棒从阴蒂稍稍向下滑了一段,又嵌入了那熟悉的温柔乡。

龟头在紧紧包裹的湿热中被刺激地跳了跳,差点从穴口滑出来,双手赶紧按压着惠香的腰往下一沉,肉棒直接就进去了大半。

虽然这个角度还不能完全插入,惠香身子却已经有些瘫软,脸贴在亦军的耳侧,微微喘息起来。

“小香,你在上面自己动动呀。”亦军擡臀稍微顶了顶。

“不……不想动……”

奶子压在亦军靠近锁骨的位置,身子被顶的微微发晃,乳房好像夹在面板间的两个面团,乳肉被压扁揉搓着,胸部感觉比下身还要麻涨而舒服。

两边的臀肉被儿子大把地抓住捏着,带着阴唇微微张合。

阴蒂从幼嫩的皮肤下露出头,蹭着亦军湿乎乎的阴毛,硬硬的发涨,就想这么夹着肉棒一直趴在儿子身上让他来伺候。

可这样她是舒服了,亦军那能忍得住,松开捏着屁股的手,按在惠香的细腰上固定住,双腿支起一个角度,用大腿轻轻抵住惠香的屁股。

嘴里呡住惠香的一缕长发,二话不说腰部就快速的耸动起来。

先用腰部力量将肉棒插到底,把惠香身子顶起来。

扶住细腰把肉棒抽出一截,再用手把腰向下按,直到屁股落在支起的腿上,再用腿和腰一起发力重新顶到底。

虽然不能直插花芯,但是抽插的频率却越来越快。

惠香贴在亦军身上,好像是趴在激流中的一条小船上,身体前后剧烈的摇晃着,阴道拼命夹着肉棒好像是握着船舵,在风高浪急的水面上来回漂荡。

嘴里早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听着好像小奶猫的叫声,婉转悠长又透着点儿可爱。

亦军从没见过身上的人这么动情的时候,不由得更加快了速度,肉棒穿梭在狭窄湿润的孔道中。

自己的快感与其说来自肉棒,不如说大部分来自惠香对抽插的反应,身上这美妙的肉体,乖乖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随着阴茎的抽动,有节律地缩紧阴道肌肉尽力配合着,在身上急促喘息着,在耳边婉转呻吟着。

原以为爱就是内心的情感流露,可是做爱却好像是用身体来表达,双方都为彼此的快感而努力,才能真正达到灵与肉的融合,并冲向情欲的巅峰。

这就是所谓的『融合期』么?

能把做爱说的这么『科学』也是高手。

不过还是要感谢《母子性交礼仪》的创作者,要不然怎么能真正如愿以偿?

让宝贝妈妈心甘情愿地趴在身上夹着肉棒,过去可是做梦都不敢想。

快速而剧烈的冲击,让惠香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亦军在身下也有些脱力,逐渐放慢了速度,也为了缓解一下聚集在小腹的热流,不然继续下去,怕是马上就想喷射出来。

惠香感觉到亦军的速度越来越慢,知道是有些累了,这个姿势她也从来没用过,女上位又是男生活动腰部,因为动作幅度受限制,应该会更容易累吧?

想着就有些心疼儿子,摸了一下,额头一层细汗,赶紧撑起身子,把旁边枕头上的枕巾扯下来,把亦军的额面和脖子上的汗擦了。

两个人接触的胸部也有些被汗浸湿,下体也一片泥泞,不过那却不仅仅是汗水。

惠香本还想再继续帮亦军擦身上的汗,手腕却被牢牢抓住,亦军推着她直起身。

“我是真有点累了,你就动动嘛。”

“我……我不太会……”惠香一只手撑在亦军胸上,微皱着眉说。

亦军有点无奈,老林这些年就正反两个姿势吗?

不过妈妈的生涩反而让他有些兴奋,惠香因为刚才的『运动』而泛红的脸,加上稍稍抱歉的表情,显得有些呆萌可爱。

之前也只在AV片子上研究过女上位,从来没尝试过,不过刚才的实践,已经让他有了些自信。

“就像坐在瑜伽弹力球那样,腿和腰用力上下动,手可以撑着我的腿,你试试。”

惠香咬着下唇低垂着头,长发几乎遮住了脸,双膝分开跪在亦军的身体两侧,双手撑在他胸前,但也不敢使劲,只是稍稍放松了腹部的肌肉,擡起屁股刚把肉棒拉出一小截,就急着坐了下去。

“嗯——唉……”

可能觉得幅度还是有点小,自己也摇了摇头,一只手伸到后面撑着亦军的大腿,试着用双腿把身体撑起更高一点。

亦军眼见着肉棒已经抽出了三分之二,再继续往上可就要全出来了,赶紧把手搭上惠香的大腿往下一压。

“啊!”

惠香被这一压,力道一时没控制好,桃臀直接坐在亦军的鼠蹊处,肉棒深深顶上了花芯,感觉肚子微微作痛,禁不住又喊了出声。

“吓我一跳,压疼你了没?”惠香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别擡太高啊,我可没有25厘米那么长,哈哈!”

“这都要捅死我了,还25厘米…嗯……我大概掌握了,这比瑜伽动作要简单。”

“那你就把我当马骑吧。”

“嘻嘻,那也是个帅气的小马驹——”

惠香低头看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慢慢擡臀,这次擡起的高度恰到好处,落下也控制着力道,肉棒刚刚触到宫颈就停,反复弄了两下就熟练了。

毕竟这半年多的瑜伽训练,已经让身体的柔韧性和对姿态的控制,都能做到随心所欲。

女上位这种自己能控制深浅的姿势真的是方便,速度和深度,甚至插入的角度,都可以按照身体的反应来调整。

惠香以前做爱都是被动的承受,从来没体会到这种自主的爽快,臀部一起一落,奶子也跟着不住的摇晃,真有点像在马背上驰骋。

两腿间美穴中层叠的褶皱,裹着火热的肉棒上上下下,摩擦与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女上位的初体验,既新鲜又刺激。

惠香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伏的频率,可是双膝着地限制了发力,总觉得还能更快一点儿,结果大腿却有些发酸。

索性由跪姿改成蹲姿,有点像小便的姿势让她有点害羞,不过情欲早已压制住了羞耻,啪啪的交合声伴着越来越高的呻吟,汇合成淫荡的乐章,小腹和阴道中暖流滚滚,蜜汁不断的涌出,亦军的一只手又按在阴阜上,用拇指不断的揉着阴蒂,增加她的快感。

“啊!小军…别揉……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啊呜……受不了啊……怎么……啊啊……你怎么能……坚持这么……久……啊!!!”惠香把一只手半握成拳,抵在小腹下端,每次插到底时,手指关节都能感觉到阴道深处的那根坚挺的东西,外部的压迫让龟头上部伞缘与阴道深处刺激最强的那一点更加紧密地摩擦,快感刺激成倍的增加又逐渐积累,从阴道深处如同电流般放射到全身。

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一股热乎乎的阴精从花芯处涌出,浇在龟头之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惠香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阴道的收缩更加有力,好像里面有只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不肯松开。

臀部也不再擡起,只是压在亦军的小腹和腿根,用纤细的腰部带着屁股小幅度的划着圈,花芯顶住龟头研磨着,好像那根肉棒是需要仔细打磨的璞玉,上面的每一处都要细心照顾到,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正对着马眼,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精液的洗礼。

惠香擡起头把长发甩到身后拢了拢,眼神魅惑又充满了渴望,身体有些发软,手臂也有些撑不住,就想被紧紧地抱住。

“小军,抱着我——”

亦军的龟头泡在温暖的淫水里被激得感觉马上就要喷发,正闭着眼等待即将到来的那种濒临界限的极致快感,听到惠香软软无力的呼唤,腹部用力做了个仰卧起坐,兜着惠香两条大腿盘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搂着惠香汗淋淋的后背,利用臀肌和大腿肌肉收缩的力量,快速颠动着怀里的美妇。

惠香双手搂住亦军的脖子,嘴里发出短促和强烈的呻吟,高潮余韵尚未消退,新一波能量又在身体里聚集。

亦军粗重的喘息喷在惠香锁骨的附近,快速而放纵的抽插已经毫无保留,龟头和棒身如同雷雨夜中的伸向天空的探针,接收着一波一波从惠香身体里传来的能量,两个人真的好像有种身体上的相互感应,当惠香高潮再次涌来之时,亦军感觉要到了射精前的神经震颤。

“妈,要射了!我都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啊啊啊,我要!小军,给我,给我啊!啊啊——给我啊——”惠香能感到从微张的子宫口喷进来的几股热流,从来没有被射进来这么深又这么多,年轻的精华好像自带治愈的功能,宫口冲入的暖流,汇合了原本的体内分泌出的液体,像是逐渐被子宫吸收,又向全身扩散,身体和四肢都跟着暖暖软软地变得没有一丝力气。

惠香的下巴搭在亦军肩膀上,两个人的身子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

下体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黏湿的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力气起身收拾。

亦军也有些脱力,搂着惠香仰面躺倒,疲软的阴茎被从蜜穴里面被挤出来,同时也带出了一滩白色的粘液流在小腹和阴毛上。

以前惠香帮助亦军射精后,总是先用纸巾收拾干净彼此的身体,再去浴室仔细冲洗,可是连续两次高潮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一点儿都不想动,就像个青蛙一样叉开两条白腿趴在亦军身上。

高潮后的余韵仍在,细腰被紧紧搂着,屁股上有只大手在揉捏,手掌时不时还在上面轻轻啪的拍上一下,惹得她嘤咛的哼上一声,但也不想躲开,与其说是拍打,还不如说是事后的爱抚调情。

惠香觉得女人真的是需要宠爱的动物,只是做了两次却经历了差不多四次高潮,心里对亦军的肉棒已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和臣服。

之前的十几年好像都白活了,单调的生活如同一面涂满白色涂料的墙壁,简单又乏味,如今亦军用他那条长长硬硬的肉棒当做画笔,蘸着两个人的精水和淫液肆意在上面挥洒出绚丽的画卷。

对女人来说,单调乏味的十年甚至比不上刻骨铭心的一夜,主要是她根本不担心身下的男人会背叛她,她也永远不会抛下这个男人,又什么能比两个人毫无保留的爱更值得珍贵的呢,更何况这让人沉沦又疯狂的性爱,简直如同珍藏了十几年的烈酒,只稍稍尝了一口就彻底沉醉了。

“我抱你去洗洗啊?”

“……”

亦军看身上的人只轻哼了一声,趴着一动不动也不回答,只好在她屁股蛋上稍稍用力拍了一下。

“去不去啊?”

“让我趴一会儿嘛,实在没力气……”

亦军记得老林在家的时候,每次匆匆做完,惠香都会急着出屋洗下身的。

这跟自己了之后,怎么习惯都改了。

小腹上又是爱液又有黏糊糊的精液,混在一起有些冰凉,也怕身上的女人凉到,把旁边散乱的被子拉过来,搭在惠香的后背上,又用手把披散的长发从被子里抽出来搭在外面。

整个过程中惠香只稍稍扭了扭腰,稍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甚至连胳膊都没擡过。

亦军嗅着惠香的发香,淡淡的香气中还混着一丝热乎乎的汗味,倒也不难闻,母亲身上的味道对于孩子来说更像是一种助眠的安慰剂,现在还在贤者时间,也没什么情欲,眼睛有点发涩,干脆就合上双眼闭目休息。

两个人的呼吸节奏逐渐匹配,亦军呼气的时候,能感到身上惠香的小腹也吸进去了一些,等他吸气的时候,压在胸上的两个奶子也好像在鼓起,耳边也有暖烘烘的气息喷出来,一呼一吸相互匹配,有点合二为一气息吐纳的感觉。

射精后的舒畅和对身上女人的占有欲,让他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就这么搂着妈妈直到永远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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