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坠凡女仙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趁夜来到济州城,向着知府后宅的方向降下去。

经过长途飞行,他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寻找线索。

整个宅院,到处都悬挂着长长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为知府大人戴着孝,哭声震天,一片凄凄惨惨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灵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还穿着知府礼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体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烧着纸钱,老泪纵横,状甚凄惨。

伊山近心中惨然,迈步走过去,看着知府大人的脸庞,上面布满恐惧之色,显然死前受过极大的惊吓。

“怎么还不入殓?”

伊山近涩声问。

梁通站起身来,躬身施礼,用苍老的声音道:“启禀锄公子,老爷是被贼人害死的,现在夫人小姐也被贼子掳去,府里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贼子伏诛,老爷大仇得报,才让老爷入土为安!”

说罢,老管家悲从中来,扑拜地上,痛哭失声。

因为朱月溪封锁消息严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当,只知道两位夫人都对他极为重视和礼遇,因此礼数上不敢有丝毫疏失。

至于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样。

伊山近环顾灵堂,看到许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时悄悄地偷看他,悄脸上都有红晕涌起,应该是想起了从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干得她们欲仙欲死的销魂时刻。

伊山近目光一转,从众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一样,低头抽泣着,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着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肉棒整根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淫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过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肉棒梗在喉头,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着,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乳房,叹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么都说不明白,还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拧到乳头,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着,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后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么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

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精关,肉棒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着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舔弄肉棒,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蜜穴吞没肉棒,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时躲在旁边,看着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乳头、小腹、脚趾上细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着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淫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套弄着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奸淫自己,心中苦闷不已。

可是抚琴现在的情况也让人生怜,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时大哭起来,还要费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烦。

他看着自己身上奋力挺动娇躯,满脸认真的俏丽小婢,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任她肆意奸淫,直到两人都倦极爽晕过去为止。

伊山近踏着空行梭,纵身在天空飞行,只听呼呼风声从耳边向后掠去。

本来飞在天上是他曾有的梦想,可是现在心中焦急,飞天的快乐也剩不下几分了。

他执了太后印信,调集了官府资料来看,确定了侠女盟的总坛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据官府这些天的情报,侠女盟确实有调集帮众的情况出现,这更让他确定了对头是侠女盟的事实。

看着山川大地都在脚下掠过,伊山近暗叹一声,感觉到有几分疲倦。

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遥望远处群山,感觉到体内灵力微有波动,彷佛那里传来了什么,让他有所感应。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运起灵力,用灵眼向那边看去,却见空中有光芒辉映,明暗闪烁,还有不同色彩流转,颇为奇异。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妩媚至极的语声:“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战?”

伊山近心里一跳,对媚灵的话很是吃惊。

现在他的烟客真烟升到第二层,又通过了试练,对美人图的控制权力升了一等。

媚灵现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况,还能与他进行心灵交流,直接将声音传递给他。

不过,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战,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说修士都隐身世外,很少露面吗?

媚灵幽幽叹了一声:“交战的修士不少,规模很大,似乎是……”

“他们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来吗?”

伊山近问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宫,另一方有许多不同门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显不同。”

媚灵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眯起眼睛,看起来冰蟾宫与破冰盟的敌对似乎是浮上台面了,或者说冰蟾宫还有别的对头,在和她们交战?

他本来对修士之间的交战就有些好奇,一说到冰蟾宫,就更加无法控制前去观看的欲望,立即驾梭向那边飞去。

媚灵劝了一声,见他不肯听,只能轻叹着让美人图散发出柔和光芒,将他笼罩在里面,以此来遮蔽他的身形和气息波动,避免被交战双方发现。

伊山近也运起僵寂术法,努力压制自己的灵力,就像一具强尸一样,驾着空行梭向那边飞去。

深入荒无人迹的群山之中,又转过几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闲朗。

天空中有无数人飞来飞去,有的人脚踩祥云,有的踩着宝剑,还有其他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宝,被他们驾着在空中疾飞。

他们手中捏着法诀,有的人将法宝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从他们手里或法宝上面射出,向着对面的敌人轰击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宝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却被对方反击,将法宝轰碎,化成漫天绚丽光芒。

那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装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装束,甚至伊山近从前穿的乞丐装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饰杂乱的,大都是男子,偶尔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边偷眼观瞧,只见上次去向赵飞凤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着祥云混迹其中,只是战事纷乱,在战阵中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则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丽,身穿清雅漂亮的丝制衣裙,衣袂飘扬,裙角上还绣着一个冰峰图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图案,眼睛都红了。

当初他就是被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当时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丽仙女骑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着,扔在旁边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绣着这图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愤,心情急剧波动,控制不住僵寂术法,灵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山峰顶部负责警戒的一个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遥望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高挑纤美,只是冷漠异常,眼中隐有杀气,令人胆寒。

她转过头来,冷然凝视伊山近这边。

这美女站在峰顶,清雅衣裙随风飘扬,衣角上现出冰峰图案,正与奸淫伊山近的那两个仙女衣饰图案相同。

不仅服饰相同,气质也相似,而且比那两个淫荡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

看着她熟悉的气质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乱跳,几乎就要冲上去跟她拚命。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从前的刻骨记忆让他深恨这类仙女,已经成为了本能。

但还没等他动弹,那仙女已经娇叱一声,祭出法宝向他打来。

伊山近虽然努力收敛灵力,又有美人图为他掩饰,到底实力太低,如果高阶修士没注意还好,只要对此地起了疑心,仔细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异状。

此地的修士分为两派,一派是冰蟾宫,另一派则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活动,意图推翻冰蟾宫的主导地位,将那些被她们独占的珍稀药材宝地抢过来;冰蟾宫却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觉蛛丝马迹,立即掀起大战,这才有今日的战事。

破冰盟由各个不同的修仙门派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发现,还会犹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宫就简单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与本门不一样,那就是敌人,先杀掉再说。

伊山近躲在暗处,还不及移动,就看那法宝疾速飞来,快若闪电一般。

那法宝却是一枚发簪,上嵌明珠,散发出霞光万道,耀得他眼睛发花,几乎无法睁开。

不过眨眼之问,发簪已经飞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门刺来。

伊山近剧震一下,虽然想要躲开,但如闪电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闪得过去。

又是一道光华涌来,美人图突然出现在明珠簪前,挡住它的去势。

两样法宝相交,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山宇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一头倒撞下去,浑身剧痛,几乎要吐出血来。

美人图法宝虽强,但他灵力不足,面对比自己强横无数倍的女子击出的法宝,还是抵挡不住,没有被当场击得粉碎,已经是美人图的威力强悍所致了。

耳边呼呼风声,他从高空中落下,看着下面碧波如镜,却是一个小小湖泊。

在巨响声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脑袋被水拍得七荤八素,几乎撞晕过去。

远处峰顶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这边一眼,将头扭过去,只当自己拍死了一只小苍蝇。

她坐镇于战场边缘的峰顶,就是为了防御别人前来捣乱,离伊山近是最近的一个,见他形迹诡秘,随手就灭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顶突然发出震天巨响,整个山峰从中断折,峰顶更是碎石乱飞,风尘狂舞,将她曼妙身形整个吞噬进去。

强中更有强中手,破冰盟敢于向冰蟾宫挑战,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实力强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强力法宝来,以这美女修士之能也无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轰然作响,在脑中彷佛有无数巨鼓乱锤,让他难受至极。

等到他从湖底浮起,喷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头盖脑乱砸下来,有些石块几乎打中脑袋,将白浆都打出来。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溅,彷佛下饺子一般,到处都溅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阵大雨。

伊山近钻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处,在水里仰天大笑,几乎把肠子都笑断了。

刚才钻进水里之前,惊鸿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烟尘彰天,那个仙女恐怕被法宝击得连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如电!

外面发出震天轰响,湖底也剧震起来,地面摇动,水波狂涌,让伊山近无法稳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轰在山谷之中,威势之强,令人震撼畏惧。

伊山近心中暗自惊悚,自此更明了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绪翻滚,无法平息。

天空之中,无数仙家修士驾着法宝、祥云来回追逐争斗,漫天法宝光芒闪烁,将整个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处是荒僻深山,没有人居住。

几十里外有凡人远远望到天空异景,都吓得跪地磕头,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边,找个偏僻地方躲藏起来,望着天空中实力强悍的修士们祭法宝相斗,暗自惊讶嗟叹。

这些人实力如此强劲,比他强上无数倍。

以他的修练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赶上他们。

心念一转,又再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在强奸他闲暇时的言语中吐露出她们是冰蟾宫的首脑,那一定会比这些修士更强得多。

“怪不得当初她们小穴和蜜道那么紧窄有力,夹得我肉棒都快断了,原来她们是这么强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寻找那两个美丽仙女,她们强奸了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了多少斤,彼此间都十分熟悉,应该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来。

可是漫天飞舞的美丽仙女,人人气质相似,身材曼妙诱人,有许多人还戴着面纱,实在令人无法分辨。

伊山近看着那漫天戴着面纱的窈窕仙子,想着强吸了自己无数精液的大仇人就在里面,不由悲愤填胸,趴在湖边抱住岩石用头相撞,以发泄多年来的痛苦绝望。

不过他倒还记得刚才的教训,牢牢守住灵台,不敢让灵力波动,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剧烈的轰响声不绝于耳,两边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动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宝激烈攻击,不时有人受伤吐血,从天空摔落下来。

伊山近躲在隐僻山谷小湖边,看着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个个从天空中倒栽葱般摔落下来,咬牙爽笑,颇为解恨。

这两边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宫,有强奸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别的仙女没有蹂躏过他,那也是冰蟾宫主人的帮凶,能预先削弱她们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则是侠女盟的后台,指使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图的。

现在侠女盟如此嚣张,竟然敢杀官造反,掳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亲国戚,还不都是靠着后面有仙家撑腰?

现在他们两家倒先打起来,将伊山近前面的敌人扫清一大片,正是鹉蚌相争,渔人得利。

如果不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太弱,真的有捡便宜的机会。

两大仙家势力在激烈的攻击之中,都受到巨大损失,无数修士仙子从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飞色舞,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异响,彷佛破风呼啸,随即看到一道青影从天空飞射下来,目标直指这一处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发现,慌忙躲到大岩石后面,随即听到轰然巨响,声音激烈,彷佛就响在耳边,几乎把他震聋了。

大片泥土铺天盖地打过来,即使他躲在石后,也被大片泥土覆盖住了身子,弄得灰头土脸。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里泥土,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悄悄地从石后探出头来,看到湖边陆地上,大片的灌木丛中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小心地走过去,惊讶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美女,正躺在坑底,紧闭美目,不省人事。

“咦,这个不就是刚才用簪子法宝打我的那个恶女人?”

伊山近惊讶地想道:“看她一动不动的,是死了吗?”

那美女身穿青色长裙,手上戴着一个玉镯,晶莹剔透,正散发着万道清光。

“她刚才不是被打断山峰不见了吗?倒还真是命大,也够凶悍,还能换件衣服继续战斗。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过已经不是刚才她拿法宝打我时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顺着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这女人自己落下来,那就是天赐于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终于有向冰蟾宫报仇的机会,伊山近的心里就开始猛烈跳动,又是痛恨,又是感伤。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着她曼妙诱人的胴体,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双手,化为虎爪之形,凶狠地向着她的高耸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镯突然迸发出灿烂光芒,眨眼问从手腕上滑脱出来,飞上天空,发出嗤啦啦的刺耳声响。

彷佛是平空出现一般,青衣仙子的身边突然多了一层透明罩子,将她的身体护在中问,散岭出淡淡莹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触到罩子上面,一阵电流突然涌来,透过手指一直传到身体里面,电得他大声惨叫,身体被巨力震得向后飞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呜!”

伊山近闷哼一声,几乎吐出血来,浑身剧烈颤抖,难受得要死。

过了半天,他才爬起来,惊怒望向那美女,却见她的身子已经飘浮到半空,被罩子护住了窈窕娇躯,悬停在大坑上面。

这美女身子平躺在虚空中,依然紧闭美目,而那个玉镯浮在她的娇躯上空,散发着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体。

伊山近从下面仰头看去,只见她身姿曼妙,充满了曲线之美,绝美至极,那圆润隆臀更是诱人,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怒胀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比自己的肉棒更想发怒。

这么一个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机弄到手,那也太丢人了!

“这大仇一定要报,就从你闲始!”

想到伤心之处,伊山近含泪咬牙,踏着残破的空行梭飞上去,试探着寻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虽然空行梭被这仙子刚才一击弄得有所损伤,但勉强还可飞行,只是想要飞高飞快,那是不行了。

他还没有接近这美女,天空玉镯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涨,向着他的身体撞来,在透明罩表面还有道道电光涌动,发出刺耳的异响。

伊山近不及躲闪,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飞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丛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剧烈颤抖,浑身发出道道青烟,痛苦到了极点,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费力地翻身起来,四肢并用,疲软无力地爬到湖边,低头向水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愤莫名。

在受到强烈电击之后,他的脸已经黑得像锅炭一样,头发也直立起来,颇像后世的某些奇怪发型。

伊山近悲愤地看着自己的怪模怪样,胸膛急速起伏,几乎被这女人的恶行气破肚皮。

“你以为你拿个法宝护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吗?就凭你拿簪子打我下来,我就绝不放过你!”

一天空中突然传来清扬激越的啸声,伊山近仰天望去,却看到修仙者的大战已经到了尾声,衣饰杂乱的破冰盟开始撒退,不愿再与冰蟾宫火拚。

看他们的人数,比刚开始时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许多飞行不稳,不知是受了伤还是灵力消耗过度。

冰蟾宫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天空中疾速飞行的美貌仙女人数大为减少,剩下的飞行速度也大都减慢,损失似乎不比敌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阵型,有组织地缓缓退却,以抵挡冰蟾宫女修的追杀。

看着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渐行渐远,有一些冰蟾宫女修驾着祥云、法宝,开始在这大片深山中搜索,寻找掉落下来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伤的同伴,那当然是要尽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来的敌人,那他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伊山近望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灵力,一面凝神盯着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对策。

在远处,一名少女渐渐搜索而来,浑身充满着诱人的青春气息,凝眸扫视四周,彷佛在寻找着什么。

看着她越来越近,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人图容纳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试一试!”

虽然最近大有进步,但他操控美人图的力量还是较弱,收些凡人还行,若是强收法力强大的仙女,只怕会给美人图带来损伤,或是让自己身受重伤,影响到修行。

他默念真诀,祭起美人图,只见天空中画卷展开,散发着灿斓光芒,向着飘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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