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听了我的话,处长没有反应,只是紧紧的搂抱着我。

她这个样子,可能正陷于情欲的挣扎之中。

她渴望和我欲仙欲死的性爱,但却不希望毁坏掉我的前途,正处于两难的选择。

若是在以前,处长会积极的响应,会爆发出每个细胞对性的渴望,可是此刻她选择了压抑,希望就这样抑制她的欲望。

对我而言,处长此刻若能压住对性的渴望,无疑将会熄灭和我在一起的希望,那对她,也是对我的一次莫大的打击。

所以,此刻唤起她对性的渴望,则就能够唤起她对爱的坚持。

处长一个胳膊就在我的身体下,两个胳膊环绕着我,把我抱的死死的。

这样我就只能活动胳膊与嘴了。

我也环抱着她,嘴唇则在她的额头、眼睛、脸庞、鼻子和香唇间亲吻。

我越是动作,处长就抱的我更紧。我只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凝重起来,一阵阵的热气直喷我的脸庞。看她还是这样坚持,我就松开一只手,让放在她身体上面的这只手沿着她身体背部的曲线,伸到她的睡裙下面,我做出了一个要给她脱掉身上束缚的时候,她却含糊不清的说“不要“。

好多书上说女人说“不要“实际就是特别“想要“,此刻处长到底是真的不要还是确确实实的想要呢?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稍纵即逝,在我的脑海里,不管处长是想要还是不要,此刻的任务就是要让她想要,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让她因为害怕耽误我的前程啊禁锢自己,也许,只有真正释放一切,才能解除她心中的枷锁。

虽然有她的胳膊格挡,最终她的睡裙还是被我推到了她的颈部。此时,我的手打着圈,逐渐从她的小蛮腰上向下挪动。直到碰到她低低的内裤。与其说处长此刻穿的是条内裤,不如说处长下身紧紧的挂着两条一纵一横的绳子。两条绳子呈“T“字形,遮挡住了处长的的神秘地带。我的手在处长的内裤上慢慢移动了一下,就找到了处长两臀之间的缝隙。我把胳膊使劲放下伸了一下,才把手向缝隙的内侧挺进……

和风春雨过后,处长娇软无力的依偎在我怀里,看着她红润的脸庞,看到她幸福的神态,我内心油然产生一种幸福和征服的快感!

早晨醒来,发现处长已经不再身边。发现床上还有几根不知道是处长的还是我自己留下的“小草“,就拣了几根,迎着晨光细细的观赏着。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接着处长穿着崭新的睡衣走了进来。

“弟,醒来了?”

处长问。

“是的,老婆,老公醒来了!”

我纠正了一下处长对我的称呼。

处长听了我的话而后跟红了起来,害羞的说:“该起来了,我还要收拾一下床上!”

“床上可都是你画的\'地图\',你知道吗?”

我问。

“什么\'地图\'?”

她好奇的问。

我就把“地图“的特殊含义给她讲了一会,她听完后粉脸红着说:“就会瞎说!”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确实到了该起的时间了,就说:“老婆,等会我和你一起收拾把!”

“以后不要乱叫,万一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处长一边把推在床头的衣服给我递一边说。

“秘密,秘密,我和你之间的秘密!”

我故作神秘的说。

和处长在家一起吃了早饭,处长说:“明天是楠楠生日,不要忘记了!”

“知道了老婆!”

我厚着脸皮说。

“还这样叫!”

她似笑非笑的说,“最近我可能忙,你自己注意一点!”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问。

“你西山\'练剑\'去把!”

处长通红着脸说!

“现在你真正理解了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了!”

我笑着说。

提前出了处长家,回到自己的宿舍,把身份证带好后,回到单位,发现柳之邦等几个人都已经到了。

看见我进来,司马笑着说:“今晚小李可有些晚啊,是不是约会太晚了?我可是看见裴华早到了!”

“不是,我是谨记司马大姐的教育,昨晚没有约会,专门抽时间给我父母亲打电话了!”

“哎吆,小李这就叫孺子可教,知错能改,轻色重情啊!”

另一个同事说。

“这样的小伙子可是不多见啊!”

司马笑着说。

回到自己的桌子,把桌子上的东西摆了摆,看时间,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就给茶杯倒满了茶水,拿起日报阅读了起来。

上班后,我看了看当日的工作安排表,发现没有其它重要的会议,正要检查给陈奇的材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柳之邦接了电话,挂了电话后,他说:“向成,书记那边找你,你过去看看!”

“一大早有什么事情呢,工作安排表上没有会议,也没有领导要出去的活动安排,找我做什么呢?”

我边走边想!

进了书记的办公室,发现她正在修剪几盆花,就说:“书记,找我?”

“嗯,找你!”

她把剪刀放好后说,“是这样,刑燕说上次她调查的几个地方,现在想回头看看整改的怎么样,她点名叫你,说是你比较熟悉,叫你陪着她走一趟!怎么样,手头还有其他事情吗?”

“昨晚可能得罪了裴华和刑燕,这次倒是个向刑燕赔罪的机会!”

我想了一下才说:“好,这下也没有其他要做的!什么时候去呢?”

“十点钟,刑燕就过来!”

书记说,“刑燕可是个能写的人,你要陪护好啊,不能让人家女孩子出事!”

“这个我给书记保证,绝对不出任何问题!”

“好了,那你准备准备,等会刑燕到了,我让驾驶员送你们去!”

书记交待说。

“行,我就准备准备!”

说完,就要走,书记却说:“江波最近在家,哪天有时间来阿姨家坐坐!”

我能回答什么?

我也不能回答什么,就说:“好,我有空就过去,最近确实没有见江波,还蛮想他的!”

“好,阿姨等着呢!”

书记在我出去的时候说。

我在楼道边走边想,干嘛说“阿姨等着呢!”

难道目的不纯?

回到办公室,把桌面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柳之邦问:“要出去吗?”

“对,刑燕说是要去昌平等地看看,书记让我陪着走走!”

“记者下去,为什么非要人陪呢?”

一同事问。

“人家下去采访,也是宣传我们的工作,我们有义务为人家提供更周到的服务吗!再说,人家记者可是无冕之王,见官大一等啊!”

我边整理宝皮包边说。从这句话看出来这个同事不怎么适合在机关。其一,刑燕是柳之邦的小姨子,看在他的面子上,话就不能那样问。若是领导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那这句话必然嵌入他的心灵,那说话人的前途大概就这样止步了。其二,现在陪着记者采访,这可是官场和新闻界的“潜规则“了。在官场,开会就是宣扬自己的工作和政绩,没有记者报道,领导和群众怎么知道。因此,为了让记者安心的报道,给记者一个“信封“那是十分必要的!记者收人钱财,怎不替人销债。我的好多同学就是在深圳和广州那边做记者,好多机关和企业送给他们的都比他们的工资还多!另外,陪记者也有门道,什么门道?就是防止一些和自己政绩不相符、和百姓利益关系大的地方不能让记者去,也要及时告诉下面的人记者要采访什么,然后迅速组织人该怎么回答等等。所以怎样接待和应付记者,也是一门学问。现在好多地方出了特大矿难或者突发事故,地方一把手首先考虑的不是怎么及时处理,而是怎么把媒体跟记者给公关掉,让消息不要外传。

书记的驾驶员在清扫车上的灰尘,看见我来,就说:“李主任下来的快啊!”

我笑着说:“今天又要辛苦你了!”

“为领导服务就是我们的职责!”

他笑着说。

“刑大记者还没有来?”

我在车内没有看见她,就问。

“没有啊,我还以为你们俩一起下来呢!”

驾驶员说。

“好,我来看看,难道还在绣楼不成?”

我边套手机边笑着说。

那知道刚拨通了刑燕的手机,却立即被前掉,里面传来“您拨打的手机正在通话之中……”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确实通话,一是她不想听而拒绝。

由于昨晚的事情,我估计是刑燕尤以掐掉了电话,向我示威。

但她想示威,为什么还要让我陪她下去采访呢?

女人,真是种难以理解的动物!

在我挂电话的当下,就听驾驶员说:“到了,到了!”

刑燕经常搭乘书记的车,所以驾驶员对刑燕也是非常熟悉,一看见刑燕优哉游哉的走进来,他就给我喊起来。

我回身一看,简直吓了一跳,走进来的刑燕和我平时见到的“大侠“般的截然不同,完全一个大美女,衣服穿着新颖时髦,和不惊不喜的表情结合在一起,活脱脱的一个冷美人。凭着我对女孩子的了解和观察,就看得出来,刑燕这次是经过精心打扮才出来的,平时她虽然也很漂亮,但和化妆后的她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在这个时刻,我才真正理解为什么商场的化妆品巨多,女孩子为什么把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在化妆品上。

“刑记者好!”

驾驶员问。看得出来,面对化妆后的刑燕,他也有些紧张。

“早啊,今天又要麻烦你了!”

对着驾驶员,刑燕的脸色像绽开的花朵一样美艳!

“早啊大美女!”

为了昨晚事情,我讨好的说!

“早!”

刑燕给了我一个冷冰冰的脸。

我心说同样回答别人的问好,她前后回答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一想就知道是为昨晚我放鸽子的事情,理亏在我,所以也就怪不得人家对我不好!

所以即使我吃了苍蝇,我也要装作高兴的样子!

看她到了车子跟前,我赶忙给她把后车门来开,把她让了进去。

人到齐了,驾驶员就问:“现在就走吗?”

我本想说就走,可是想到应该问问书记,看有什么新的指示,既算是尊重她,也防自己考虑不周出了差错,让刑燕抓着捅了篓子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就没有上车,对他说:“请稍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驾驶员进了车里开始点火,我走远了几步,给书记拨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我就说:“江书记,我是小李啊,刑燕已经到了,我们就要出发了,你有什么交待的吗?”

书记说:“小李啊,刑燕上次写的材料你看过把?”

“看过!”

我回答,心说提这有什么关系呢!

就听她说:“上次出现的问题,这次可不能重新出现,知道吗?”

我这才知道书记担心什么,就说:“这个请书记放心,我会很好的安排的。另外,我们已经整改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类似的问题肯定不会再出现的!”

“好,其它问题我想你会办的很好的,我相信你,你们就早些出去,平安归来!”

书记关心的说。

挂了电话,走到车前我才开始犯难起来,是坐副驾驶位置还是和刑燕坐一起呢?

刑燕今天板着脸,就知道还在生气,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不要招惹她,可如果我真的坐副驾驶,不一定还就更把她给冷落了。

这个时候,驾驶员倒是说:“李主任,你坐后面和刑大记者说说话,到昌平恐怕要好长时间呢!”

也好,驾驶员这样说,给了我一个台阶,我也就乘势坐在后排的右侧。

刑燕看见我进来,像见了蚂蝗一样,往左边躲了一下拉开了距离,似乎怕我吸尽她身上的血一样。

“好,已经十点一刻了,我们快些到那边吃午饭!”

我对驾驶员说。

“好,这就走!”

驾驶员说话的当下,把车猛的一开,由于是右转,旋转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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