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逃跑

望舒快要疯了。

白天,她要笑嘻嘻地同姐姐姐夫打招呼,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

但夜幕降临,望舒却连着两个晚上近乎失眠,只要一闭眼,满脑子全都是姐夫强奸自己的画面。

在姐姐家里,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望舒想到了逃跑。

可是,自己能去哪里呢?

要选择回家吗?

望舒点开购票网站,却在准备支付时退出了页面。

不行,这么突然地回到家里,爸爸妈妈一定会担心。

望舒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这么龌龊的事。

那还能去哪里呢?

就在望舒进行思考时,她的微信闪了个聊天框,是游戏好友兼师父唐修发来的消息:“嗨,听说你到C城了,是真的吗?”

望舒跟唐修认识有两年了,望舒刚玩这款小众游戏、还是纯正萌新时,就被唐修捡到并收入师门,成了唐修唯一的徒弟。

游戏里,望舒玩的是奶妈,唐修玩的是刺客,师徒俩经常绑定做任务。

久了,也就自然熟了。

对哦。唐修就是C城人。

望舒很快回了消息:“对呀,我上周五到的C城。”

下一秒,望舒就收到了唐修的语音弹窗。

玩游戏时,师徒俩经常连麦,所以,望舒也很自然地点了接听。

“喂,师父,怎么啦!”

“你这徒弟也真是的,都到了C城,也不告诉师父。你说,为师该怎么惩罚你?”

“啧啧,大不了替你清一周的任务。”

“不行,那太便宜你了。”听筒那边,唐修的声音有些轻微笑声,“你得请客。”

“我请客,你付钱,成交。”望舒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行吧,勉强其难答应你。”唐修的笑意更加藏不住,“那我们什么时候见。”

“明天?”望舒试探性地问了问。

玩这款游戏也有两年,她还没有见过游戏里的任何朋友。

虽然她知道,亲友之间面基是佷正常的事,但望舒还是有点紧张。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唐修一边顺着话题聊着,一边摆出时间,“你看,现在出门,正好能吃一顿晚饭。”紧接着,唐修似乎收起所有的笑意,连声音也带着正经,“我想见你,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现在……吗?”望舒愣了愣,心里却同时盘算着另一件事:既然想要从姐夫眼前消失,那借助唐修的帮忙,似乎理论上是可行的……吧?

“师父,其实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可以去你家里住两天吗?”像是知道这句话会有歧义,望舒连忙补了一句,“暂住两天,我会给房租。”

唐修显然没有想到望舒会开这句口,但他也没有错过“遇到麻烦”四个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唐修又往前进了一步。

“我在……”

望舒正准备说出地点,没想到,姐夫突然走了进来,一把抢走望舒的手机,在关掉微信的同时,也关上了卧室的门。

姐夫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却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你想做什么?”

望舒张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跳下床,想要夺回手机,却被姐夫一把推倒在床上。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做什么?”姐夫干脆点了关机,将望舒的手机揣进自己的口袋。

他双手抱胸,用居高临下的姿势死死盯住望舒,“你在跟谁打电话,是打算逃跑吗?”

“跟你没有关系,你出去!”望舒咬着牙齿狠道。

“呵,跟我没有关系?”姐夫像猛虎扑食一般扑向望舒,一口咬在她的锁骨处,“你是我的女人,你告诉我跟我没有关系。”他加重了撕咬的力道,直到锁骨出现一道深深的牙齿印,才停了下来,“看样子,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姐夫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捆住了望舒的手腕,“信不信我现在就草死你。”

此时此刻,姐姐还没有下班。

“你给我出去!”望舒企图用手肘攻击姐夫。

姐夫也不管那么多,他又将头发缠到手腕,顺便将头发也固定在领带里。

这样做了以后,望舒使多少力气,她的疼痛力度就有多大。

“行了,到此为止。”姐夫抿了抿嘴唇,重复了一遍,“所以,你在跟谁打电话。”

“跟你无关!”望舒坚持道。

“不说是吧。”姐夫扯出皮带,当作鞭子一般狠狠地打在望舒腰上。

望舒吃疼地惨叫一声。

“我再问一遍,他是谁?”

“我不知道!”望舒铁了心不说。

“行。”姐夫又用皮带抽了第二下后,将皮带当作粗绳,把望舒的左脚脚腕固定在床的一角。

“别怪姐夫心狠,是你自己不肯听话。”他从内衬口袋里摸出一粒黄色药丸,掰开望舒的嘴巴后,直接塞了进去。

在望舒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按住她的舌头,让药丸滑到了喉部。

“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望舒开始剧烈的咳嗽,企图吐出药丸,但为时已晚。

“放心,不是毒药。”姐夫拍了拍手,显得异常放松,“会让你变得听话的好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捆住望舒的所有东西,将她从床上扶起,“我带你去个地方。”

“要去……哪里?”望舒脸色惨白。

“调教室。”姐夫扣住望舒的芊芊细腰,避免她有任何的挣扎,“给你吃的是一种刺激性欲的药,你也可以理解成春药。”姐夫像搬弄雕像般,带着望舒移动到门口,“我会给你姐姐发消息,说你要去朋友那住两天。”姐夫往望舒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轻轻地,像羽毛般,“而实际上,你要被我草死,从早上草到晚上,再从晚上草到早上。”

“你……你疯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药丸渐渐在起效,望舒的声音显得格外颤抖。

“不对。”姐夫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嗯,手感真不错,“是你在勾引我。”姐夫一边说着结论,一边摆出事实,“是你在床上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姐夫,你就是狐狸精,你就是第三者。”

“别说了,啊,别说了啊!”

姐夫笑了笑,又摸出录音笔,让熟悉的声音再次传进望舒的耳朵里。

他要把望舒调教成最听话的性奴,最好用的肉便器。

而达成目的的第一步,就是击垮望舒的心理防线。

“你听,都是你的声音。”

“姐夫……姐夫你放过我……吧……”望舒的声音越来越小,失去平衡的她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是起效了吗?

还挺快的。

姐夫一把把她横抱放在车上,向自己的秘密基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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