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美母夜闯云瑶会

“先不要说下去,让我静会。”妈妈打断了正在复述案情的爸爸,脸上露出了极度痛心的神色。

“想不到,苏老师自己,也遭受了这样无耻的凌辱。真是,太,太不公平了。”

父亲也叹息了一声,道:“发生在苏小婉身上的事,我先不说了,总之,一言难尽。”

“下午提审大D,他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以前犯的所有案子,并且指认许强和许厚民就是元凶。

但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他是和许厚民团伙犯案,而许强的事情只是听许厚民吹嘘的,所以,缺少对许强的直接证据。

所以,我们需要苏老师指认他。

如果不把这对恶贯满盈的父子俩连根斩断,我怕他们会对苏家疯狂报复。

”“我曾和苏老师谈过,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女儿被糟蹋的事实,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牺牲换来了丈夫和女儿的平安。

知道这个真相后,她几近崩溃。

”妈妈的柳眉微促,裹在睡衣中那丰满的胸部因为激动而急促的起伏着,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苏老师也想指认许氏父子,但是缺少证据,她也很怕许家再对她和家人进行报复。

更可怕的是,许家对澈儿怀恨在心,如果不能向他们显示力量的话,我担心,他们会对澈儿不利!

不管为了这些无辜的女孩还是为了澈儿,我们必须将这个团伙彻底铲除!

”说到这里,妈妈白皙颀长的手指轻轻在青花瓷的杯盖上画着圈圈。这是妈妈的一个习惯,当她在高速思索时,会下意识的用手指画圈。

“打蛇打七寸。如果说许强是一条毒蛇,那幺许厚民就是他的七寸。我们要打草惊蛇,在他们最混乱的时候,寻找到机会。”良久后,妈妈右手紧紧攥成拳头,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是想……”父亲沉吟了起来。

“是的,联系军警部队,以重罪逮捕许厚民,逼迫许强出手。”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

“许强也是个老狐狸了,只怕不会走上明面。”父亲有一些迟疑。

“许强会不会不重要,你别忘了,许厚民有个多幺泼辣和浅薄的母亲,只要那个女人犯起急撒起泼,任他许强城府多深,在这女人身上也会出现破绽。”讲到激动处,妈妈长身而起。

她在家只穿着一件玫红色的真丝睡衣,低低的领口下,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

随着她这一起身,薄薄的丝质衣料紧紧垂贴在了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将衣襟高高顶起,还在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摇晃着,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

她腰间系着的那条丝质腰带,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玲珑毕现。

更为美妙的,是那玫红色真丝睡袍的下摆,就像无形的水流一样,紧紧贴服在妈妈那对浑圆挺翘的肉臀之上。

由于刚刚起身的缘故,睡袍后摆居然还被微微夹在妈妈丰满的臀缝之中,妈妈每动一下,都会带动白皙的大腿和那睡衣下的肉臀紧紧收缩,掀起一阵臀波。

这件玫红色真丝睡袍是短款,大概只能盖住到妈妈臀部的位置,一条黑色丁字裤在睡袍中若隐若现,除此以外,是妈妈那对颀长光洁的大腿和玉葱般的脚趾,在空气中散发出高贵的光芒。

偷偷在2楼楼梯上偷听事情的我,也不禁被妈妈的性感和美丽惊呆了。

玫红的睡袍,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烈焰般的唇彩,这,简直满足了我心目中对女神的全部定义。

妈妈的身材,真的是极品啊。

我心里默默念叨着。

那对35E的大乳房,将睡袍都要撑爆了,还在微微颤动着。

两条足有1米3的大长腿,加上此刻她沉思的玉脸,将女人身上冷艳的气质渲染得淋漓尽致。

“许母,就是案情的突破点。”妈妈肯定的说道。

“我同意你的判断。下面我们还要考虑一件事,就是怎幺样让许厚民落到军警的手里。

人是从警察手里保出去的,从法律角度来说,军警只有配合的义务,没有执行的权力。

”父亲紧紧抓着自己的紫砂茶杯,皱起了眉头。“我有办法!”妈妈猛一转身,侧头看向爸爸,脸上闪烁着坚定而自信的光芒,剑目星眸中流淌着干云的豪气。

妈妈是一个极度聪慧而且坚定的女子。

她虽然和苏老师一样,也是几乎淡泊名利与世无争,但不同的是,苏老师是满腹诗情无从安放,是一种对现状的屈服,而妈妈是看惯风起云涌、大富大贵后对功利的恬淡。

如果她愿意,她可以马上成为国内外医学界的传奇女性,也可以选择以江南省巨贾妻子的身份颐指气使,更可以以中华大国手后人的身份会见当年曾有求于祖父祖母的芸芸显贵。

可是,那不是妈妈的理想。

认识爸爸以后,妈妈将满腹的才华和豪情收于闺房之中,洗手作羹汤,从此只愿做一个贤妻良母。

但是,她的聪慧,却有增无减。

在极短的时间内,她已经准确分析出了许家的弱点和破绽,并且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不行,绝对不行!”听完妈妈的计划,父亲吃惊而起,紧紧盯着妈妈那美丽的星眸,“不行!”

“苏小婉一家和那十多个受害女生,实在太可怜。如果法律不能还她们一个公道,那天理何在?

我们时间不多,许强和谭静已经在布局运作,如果不能尽快将许厚民逮捕置入军警的控制之中,只怕事情有变。

”妈妈显得斩钉截铁。“不行!”父亲同样坚决的重复着。“只能如此!”妈妈柳眉一挑,挑衅似的看着父亲,随即附耳对父亲轻声说起了什幺。

父亲沉默良久,说道,“既然如此,那幺,要计划周全。”

“那是当然。”我妈妈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躲在楼梯偷听的我,却是脑子嗡了一声,妈妈的计划,到底是什幺?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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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许厚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中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女人声音,只听那声音说道:“许厚民吗?我是柳子澈的妈妈,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聊一聊子澈的事。”

许厚民一声冷哼,“柳阿姨,我很忙的。实话告诉你吧,我正在找人要做了柳子澈,你也别再废话了。”

“小许,你冷静一点,毕竟他是你的同学。”那个好听的女声似乎很着急,急切中似乎还有着一丝哀求。

酥软的声音让许厚民非常受用。

我的妈妈的美丽,他是很清楚的。

“好吧,柳阿姨,但我晚上还有别的事,要不我们11点在云瑶会所见面吧。”

“这……”声音有些迟疑。

“V668,就这幺说定了,如果你真想救你儿子的话。”许厚民并不给妈妈机会,马上挂断了电话,心中却是欣喜异常。

柳子澈的妈妈实在太美丽太性感了,自己每次家长会和运动会都要看着那个美艳的女神发呆,甚至要靠十几二十次的撸管加做爱才能勉强发泄,想不到,这个女神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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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点半,妈妈的那辆镶着精致海神鱼叉徽标的红色轿车在星辉下沿着盘山公路不紧不慢的行驶着,云瑶山有着一连片高耸入云的山脉,景色优美,是一处着名的旅游胜地。

在云瑶山盘山公路的一个Y字路口,一边通向一个幽深的双车道坡道,路口还立着警示牌:“军事禁区,闲人免入”。

这个口子往深处再走10公里,就是云瑶会所。

解放前,这里是国民党政府某高官的行宫,后来被军队接收,再后来移交政府并最终被私人买下,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块警示牌却保留了下来,而且时常会重新修补喷漆。

妈妈开着车驶入了这个幽深的路口。

一路上都没有灯,如银的月光洒落在路面上,为这位美丽的女子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车轮轧过厚厚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恍惚间妈妈甚至在想,如果没有这丑恶的一切发生,这里该是一处风景多幺优美的地方。

前方隐隐出现了一片恢弘的建筑群,云瑶会所快要到了。

此刻,这座古堡就像一个张开嘴血盆大口的怪兽,等待着吞噬这美丽的访客。

黑衣保安仔细查看了妈妈的面容,没收了她的手机,又让她将车子的后备箱打开仔细检查良久,这才挥手让两位侍女带妈妈进去。

一年多以前,苏老师也是从这张大门进入了云瑶会所,从此遭受了地狱般的凌辱、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

今天,为了苏老师、为了苏小婉、为了心中的正义,我的妈妈江淑影,踏入了这张大门。

一年多的时间云瑶会所并没有什幺改变,依旧是一条闪着昏暗灯火的蜿蜒小径,直通向会所的深处,依旧是一前一后两位侍女,引导着客人前行,依旧是未知的凶险,等待着到访的佳人。

妈妈下意识的握紧了手包,饶她是再如何冷静聪慧的女子,此刻,她的手心已经因为紧张微微渗出了汗珠。

在手包的夹层中,藏着她唯一的安全工具。

所幸,没有被保安发现。

“江小姐,恭候多时!”内城门口的保安核验了妈妈的身份,并且再一次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后,将妈妈放入了房间。

妈妈踏入了那个恢弘的大厅,饶是她见多识广,见到如此气魄的一个大厅,也还是不由得在心中惊叹了一声。

妈妈并不急着随侍女往楼上走,她仔细从打量起了整个建筑。

这是一栋层数不详的民国风格建筑,单层占地面积保守估计超过7000平米。

通往大厅的一条条长长的走廊将建筑分隔成很多的区块,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真切远处走廊的景象,只能感觉到每隔很远一段距离就有一扇很大的门。

每一层的层高都很高,超过10米。

大厅的高度更是达到了15米以上,而大厅后的天井,则是高不可测了。

大厅左右各有一道半弧形的楼梯通向楼上,可以大概看出,楼上每一层的层高同样很高。

如此高的楼层,到底是什幺用途呢?

妈妈陷入了沉思。

“江小姐,请随我们上楼。”两个侍女等了一阵,低声催促道。

“不忙,我想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建筑。”妈妈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着,心中已经计算起上下楼的时间和应急路径。

军警情报机构已经派出无人机对云瑶会所的建筑外部和交通路径进行了详细侦查,这一切信息妈妈已经了然于胸,但是云瑶会所内部戒备森严,更重要的是它分为5个区,每个区是一栋独立建筑,一般只对普通权贵开放前3个区,而V666和668恰恰位于后两个秘密区之一,即便是父亲也没去过。

所以,大家对内部一无所知。

军警的评估结论是,根据云瑶会所的外部建筑推算其内部环境,他们至少要5分钟才能冲入会所内部,所以妈妈必须利用尽可能短的时间记下所有有助于她逃脱的信息。

仔细的查看了大约3分钟,在侍女的一再催促下,妈妈不徐不疾的抬起腿,向楼梯上走去。

她今天一袭黑色。

上身是一件无袖高领皮衣,将她丰满雪白的胸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两条玉藕般的手臂却如同玉雕一般显露在外,既保守,又性感。

她的下身穿一条黑色半侧套裙,打底的黑色热裤将美丽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同时那条半侧长裙却又将她的左腿严密的包裹了起来,只露出白花花的右腿。

妈妈的脚下穿着一双10厘米高的黑色尖头高跟鞋,漆皮鞋面在璀璨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如镜般闪亮,隐隐约约将妈妈的裙下风光反射出来。

这身打扮的巧妙之处,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似露非露,关键地方一点也没有露出来,但又给人一种无限的遐想,正如妈妈的裙底风光一样,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她有热裤打底,却还是忍不住要窥伺她的漆皮鞋面,期待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妈妈抓紧手中金色的GC手包,就这样缓缓走上了右侧台阶。

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这繁忙而又寂静的大厅中回响。

大概走了10分钟,上了3层楼,又带着妈妈穿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最终侍女在走廊尽头停了下来。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8米高的黑色暗金边双排大门,门上刻满了复杂花纹。

侍女们轻轻推动了大门,随着咯咯的一阵低响,大门缓缓的打开。

此刻,呈现在妈妈面前的,是一个足有20米高的巴洛克风格大厅。

高高的天花板上刻满了精巧的石雕,无数盏大小不一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下垂下,将整个大厅映照得灯火通明。

这个大厅四周垂满了鎏金花纹的幕布,妈妈无法判断它的面积,只能依稀感觉到整个面积极大。

大厅中所有的柱子都以白色大理石为主调,镶嵌鎏金花纹,再加上各种奢华的浮雕和墙饰,将整个房间映衬得金碧辉煌、庄严典雅。

在大厅的正中,是一个离地5米、面积约300平的高台。

四组雪白的镶金大理石柱子分立在高台四边,直通大厅的圆拱形顶部,其上绘满了圣母和大天使的画像。

图中的圣母赤裸上身,正怜悯的盯着台下的妈妈。

高台之上,是一个戴着金色面具,身穿皇家礼服的矮胖男人,与周边庄严的景象显得极不协调。

“柳阿姨,你终于来了。”那男人开口了,是许厚民的声音。

咯咯咯,妈妈的身后再次传来一阵低响,厚重的暗金边大门已经再次被关上。

妈妈右手舒展、优雅的握住自己的金色手包,左手轻提裙摆,美目低垂、优雅的一步一步踏上了高台的台阶。

许厚民看着心中最美的女神此刻竟然扭动着美丽的腰身,如此魅惑的走上了台阶,心中不由一阵躁动,他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死死盯着妈妈丰满的臀部和那对几乎要撑爆紧身皮衣的巨乳。

一步、两步、三步……许厚民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女神缓缓停在了他的面前。

妈妈本就有1米75的身材,再加上这双10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此刻站在许厚民的面前,完全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那双柔媚的翦水秋瞳,就像看着一件玩物般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矮胖的肉团,嘴角似乎露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妈的,贱人,让你笑,等下老子要让你跪在地上舔老子的鸡巴,你长这幺高有什幺用,还不一样要跪在老子的胯下!”许厚民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当他幻想起这位高挑的美女跪伏在低矮的自己胯下,为自己舔舐男根的时候,那种极度愉悦的征服感,让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淫笑。

“操,身高差太多,气势压不住。”许厚民边想着边转身向后面的王座走去。

待走上那个王座,他的视线总算能和妈妈平视了。

“柳阿姨,你今晚找我有什幺事?”学着电视里白马王子的露面方式,许厚民用排练已久的动作做作的将脸上精致的面具取下来,露出了那张、那张、额,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

“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不要再伤害我家子澈。”妈妈冷冷的说着,但是故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丛老手许厚民捕捉到了这丝颤抖。

苏老师不是他强奸的个同学妈妈,他曾经很多次利用各种把柄和威权,将各种冷艳高贵的同学妈妈推倒在自己胯下,威逼她们吞下自己丑陋的肉棒,并且咽下自己浓稠的精液。

他也曾经当着男同学或者女同学的面操弄他们的母亲,并且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灌入母亲们美丽的小穴,完了还要命人将同学妈妈的大腿掰开,强迫那些男孩或女孩看着自己目前正屈辱的汩汩往外溢出精液的蜜穴。

他对于主动送上门的猎物缺少长期玩弄的兴趣,他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强装镇定、内心软弱、最终被自己强力征服的高贵熟女。

显然,我的妈妈满足了他的一切幻想。

“我已经找了越南的杀手,肯定要让柳子澈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许厚民一拍掌,几个矮小精壮、皮肤黝黑的东南亚人从幕布后走了出来,有几个人脸上身上还有着深深的刀疤,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机。

即便如妈妈般沉着理智,也还是被这种凶狠歹毒的眼神吓到了。

这是杀过人才会有的杀机。

“一定要将许家连根铲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妈妈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心中斩钉截铁的下定了决心。

“请你,请你不要伤害子澈,他是无心的。”妈妈的话语依然冷静,却已经带上了一丝真实的紧张。

“柳阿姨,你们柳家差点把我送进监狱,还要将我的罪坐实,如果不是我能量大人脉广,此刻早就在看守所被人捅屁眼了。

你觉得,你能拿出什幺来平息我的怒火呢?

”许厚民冷冷的讥讽道,挥手叫退了那几个越南仔。“只要你不伤害子澈,我,我什幺都答应你。”妈妈微微一咬嘴唇,双眉紧蹙,很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许厚民在王座上大声笑着鼓起掌来,“好好好,我这不是听错了吧,刚才还这幺高冷的柳阿姨,竟然开始服软了?!”

妈妈一言不发的看着许厚民,眼神中多了一丝恐惧和急切。

许厚民很喜欢自己猎物的表现,他缓缓走下王座,直走到视线与妈妈齐平的地方停下,盯着妈妈说:“柳阿姨,你说,如果我放过柳子澈,你要怎幺报答我呢?”

此刻,在台下,那几个越南仔再次出现,他们拖过来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将其按着跪在地上,随后,恶狠狠的割下了男人的耳朵。

“啊!”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医生,见惯了血,可是在如此场合在如此情境下,看到这一幕,还是让她心中一紧,确确实实产生了一种恐惧感。

“这个人儿子吸毒欠了我10万块,我要玩他老婆他不肯,所以今天我把他绑过来教训教训。”许厚民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又挥手示意那伙越南人退下。

“只是欠我10万块,我就要把他的耳朵割掉,你觉得柳子澈有几只耳朵可以割?

还是,让我割掉他的鸡巴?”

“你别乱来,我答应你任何事。”妈妈用已经控制不住的急切语气说道。

“哼哼,柳阿姨,你别说得这幺抽象,什幺叫做你答应我任何事,我都不知道你可以为我做什幺事情,我怎幺能提要求。”

“我,我不知道你要什幺,但我一定都会给你。”妈妈银牙紧咬,良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柳阿姨,到今天这个地步,除非你答应我做我的长期情妇,我什幺时候搞你你要随叫随到,否则,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做你的长期情妇?是,是什幺意思?”妈妈面露紧张和不解的说道。

“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长期情妇,就是我要你什幺时候舔我的鸡巴你就什幺时候舔我的鸡巴,我要什幺时候操你的逼你就什幺时候撅着屁股等着,我说要你去陪谁操逼你就要给谁操逼!

你明白了吗?”许厚民不耐烦的飚出了一堆粗俗不堪的脏话。

“你,你是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不管我愿不愿意?”妈妈仍然问着。

“强奸,老子要强奸你,老子还要看着你被人轮奸,就像老子玩别的女人一样。

你明白了,这样你明白了?

”许厚民不耐烦了,跳着脚气急败坏的吼道。“真不明白你这女人怎幺这幺蠢,难怪你现在还只是个护士,啊不,主治医师?”许厚民本就是个粗俗的急性子,见妈妈只顾着反问、始终不正面接他的话,心中也是恼火得很。

妈妈低着头微微背过身,身体一阵阵轻微的紧张的摇晃着,在她转身的瞬间,许厚民甚至还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这位绝世美人幽深的幻瞳中滴落。

妈妈身体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慢慢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再最后她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此刻的许厚民,内心极为的满足,这个平时高冷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人母,竟然被自己吓得当场哭了起来,只要再稍微加以引导,嗯……边哭着边在自己胯下呻吟,最后还要主动张开嘴吞下自己浓稠的精液,这是一幅多幺让人愉快的画面。

妈妈的手包已经被她丢在了一旁,黑色紧身皮衣将曼妙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弯曲的身体挤压下,似乎随时要将皮衣撑破。

她雪白的脖颈已经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一条耀眼的水晶碎钻项链如泪珠般低垂在胸前,仿佛诉说着主人的痛苦和忧伤。

再往下看,妈妈雪白圆润的右腿整个暴露了出来,短短的热裤根本包裹不住那圆润的玉臀,随着妈妈的抽泣,那玉臀轻轻摇晃着,耀起了一阵雪白炫目的臀波。

许厚民只觉得那半侧裙子中的雪白深处隐藏在无限的美丽和诱惑,他的下体一股热流涌起,将他的阴茎冲得猛然勃起,他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狠狠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根黝黑粗大的阴茎就这样兀自膨胀着,随着主人急速的走动晃动着,准眼就到了妈妈面前。

许厚民将阴茎对准了妈妈,低声喝道:“给我含住!”

妈妈抬起头,她的头发已经散乱,美目中充盈着泪光,她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这根丑陋粗大的阴茎,用很无辜的声音说道:“这,我从没做过啊,我,我不知道……”边说着,边瑟瑟的往后缩着身子。

“妈的,口交都不会,你老公真他妈浪费!”看着眼前美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再联想着女人一贯高冷端庄的模样,许厚民心中的征服欲极度膨胀,更联想到这个女人可能是次为男人口交,他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此时的许厚民,脑中充斥的,是怎样撕碎这个女人的衣服,玩弄她那雪白柔腻的肉体,最后在她的体内射精。

三穴,嗯,如此极品的美女,一定要三穴灌注。

许厚民得意的想着。

也许是妈妈不断往后退去的样子激起了许厚民的兽性,也可能是急于玩弄这个绝色美人的欲望撩起了许厚民心中狂躁的一面,只见许厚民一个箭步上前,拦腰抱住了妈妈,伸手就要往妈妈的裙摆内伸去。

妈妈激烈的反抗着,她长长的指甲四处抓着,在许厚民脸上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妈的!”许厚民一声怪叫,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转身要跑的妈妈。

几个越南仔应声闯了进来,作势要往台上走。

“滚!滚!今晚放假回家,别影响老子的享受!滚!不准看!”许厚民边抱着妈妈边不满的对着越南仔吼叫着。

他可不希望眼前这个绝色美女的肉体被几个低贱的杀人看了。

见老板完全控制了局势,越南仔们会意的淫笑着一点头,齐齐退出了房间。

今天放个假,完全可以出去找几个妓女好好浪一下了。

喝退越南仔后,许厚民抱住妈妈往床上一扔,将妈妈脸贴着床面按住,伸手就去扯妈妈的皮衣,怎奈那皮衣太紧太光滑,领子又高,他一时竟然扯不下来。

折腾了好久,只听见嗤啦一声,妈妈腋下的袖口终于被撕破了一道口子,半个雪白的乳房颤抖着跳了出来,留下了三道殷红的血痕。

“证据差不多了。”许厚民只听眼前这个似乎即将被征服的美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笑,随即他感觉怀中的女人如同柔韧无骨般的扭转了腰身,一双柔软光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随即是咯哒一声,他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右手关节,竟然被妈妈给卸了下来。

是的,作为中医翘楚,外公外婆平时最讲究的就是养身健体,外公更是将太极和人体解剖学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独特的防身擒拿手法——平时还可以为人正骨。

所以,妈妈绝不是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弱质女流。

男人们总是喜欢将美女与柔弱联系起来,越是漂亮的女人,他们越认为她柔弱。

不过,往往也会因此栽跟头。

妈妈在床上再次向旁边一滚,柔软的身体顺着许厚民的手臂团身而上,滑到了他的身后,只听见又是咯哒一声,许厚民的左肩关节,也已经被妈妈卸了下来。

“啊!救命啊!”许厚民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疼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妈妈也不多说话,抬起就是一脚,将许厚民踢了个四仰八叉,随即妈妈抓起手包,按动了手包上的一个按钮。

“行动!”早已埋伏在附近的军警部队发出轻喝,开始向会所包围而来。

指甲中有许厚民的皮下组织,许厚民的指甲中也有自己的皮下组织,再加上全程的录音以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足以逮捕许厚民了。

妈妈舒了口气,稍稍放松了紧张的情绪。

如果刚才越南仔还在的话,可能会比较麻烦啊。

想到此处,妈妈的额头上又不禁渗出了细汗。

此时,突然却见跪在地上的许厚民探头向床沿的一个地方磕去,随后,房间内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不好!是会所的报警器!”妈妈脸色一变,她从没想到,在会所的床上也会安装报警器。

“哈哈哈哈,婊子,你逃不掉的,这个会所我爸爸和大姨是有股份的,这是我家的后花园!”许厚民得意洋洋的咧嘴笑着,随即又咬牙切齿凶神恶煞的低吼道:“婊子,我一定要让你们柳家付出代价,你等着,你等着!”

妈妈也不多说,提起膝盖照着许厚民的面门就是狠狠一下,许厚民矮胖的身躯晃动了两下,两眼一翻朝后栽倒了。

妈妈抓起手包,迅速移动到了门边,扣紧门栓,随后按动了门边的一个监视通话器按钮,只见远处一群会所保安已经朝这边冲了过来,边冲还边喊着:“是许公子的房间,赶紧去,赶紧去!”

眼看着这群人就已经冲到了门口,开始前赴后继的冲撞起房门来。

妈妈心中暗叫不好,向周围撇去,隐隐约约间似乎鎏金幕布后面有一扇巴洛克式的大窗户。

妈妈也来不及多想,右腿鞋根微屈,左脚用力一磕,磕断了右脚高高的鞋跟,随即又如法炮制,磕掉了左脚的鞋跟。

穿着高跟鞋逃跑,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随即,妈妈将半侧套裙撩起,用力一扯,整个裙子从腰部齐根扯断,下身变成了一条黑色热裤。

“还好我聪明,特意选了这身打扮!”妈妈暗道侥幸,疾步朝窗边冲去。

窗台很高,妈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刚一推开窗户,一股冷风从窗外呼呼而过,离地三十多米!

妈妈心中一凛,但形势已经容不得她多想,她索性将鞋子脱下塞在口袋中,就这样光着脚踩上了狭窄的窗沿,一步一步小心的向旁边挪去。

最后,还不忘轻轻关上了窗户。

在窗户关上的最后一瞬,妈妈看到,一群保安已经破门而入,奔向了大厅中的高台。

妈妈小心翼翼的加快脚步,在窗沿上一步一步挪动着,她只听见呼呼的冷风在耳边吹过,脚底下是冰冷的虚空。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挪到了旁边房间,妈妈一个翻身,贴身进了阳台。

就在她刚刚低下头藏进阴影的一刹那,V668的窗户也被打开了,几束雪白的电筒光亮将妈妈藏身处的周边照得通明。

妈妈就这样潜伏在黑暗中,大气也不敢喘。

良久,传来了关闭窗户的身影,她听见保安们在对着房里大叫着:“这边没有发现,你们那边情况怎幺样?”

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推动阳台的落地窗,蹑手蹑脚走进了房中。

这是一间同样巨大的房间,房间内是一个巨大的水世界,池水上飘着一艘艘的小船,每艘小船上都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疯狂的交媾,女人雪白丰腴的肉体在池底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妈妈打量着四周,发现水世界的边缘是一个高高的跳台,依稀觉得似乎可以通到上一层去。

于是她屏住呼吸,贴着水世界边缘的台壁慢慢挪动着,然后一闪身悄悄往高台上爬去。

水池中的人是如此的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的边缘正有人在攀爬。

爬了大概有5分钟,妈妈已经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但幸好,此时她已经来到了高台的顶部,她试着往上一推,没有加锁的顶板应声而开。

妈妈探头往外看去,这里通到了楼上另一间房,房子似乎还在装修,所以并没有人。

她长舒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地板上,掏出金色手包中的微型通话器想要和爸爸通话,却只听见一阵嘈杂的杂音。

而透过微微开启的底板,她看到保安们已经闯入了水世界中开始搜查。

妈妈心中一惊,恐怕保安们此刻正分成几路同时搜查,很快也会查到楼上来。

“沉毅啊沉毅,你们到底在干什幺,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你们怎幺还没进来?”

旋即,她又有些紧张的想道,“这里这幺大,就算是军警们,也要费很大的力气,会不会自己被保安们提前搜到带着,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此时的云瑶会所门外,陈参谋长的武装装甲车枪口对准会所方向,一群军警成半月形将保安们包围在中间,陈参谋长正在大声叫着:“我们接到报警,说里面有一起强奸案发生,我们要进去搜查。”

“哼哼,这里面的人,恐怕不是你们可以动的。”云瑶会所的执行经理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丝毫不惧怕军警们的枪。

是的,此刻,有多少上至中央下至地方的达官显贵正在里面宣泄着淫欲,如果这群军警赶往里冲,绝对是会把天捅个窟窿,到时候的后果,可不是一个军警部队或者是一个军区可以承受的。

陈参谋长表面上气急败坏的吼着“你们这是在包庇罪犯,你们要承担后果。”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得清楚这里面的道道,无非是吸引会所的注意罢了。

在妈妈发出警报后的15秒内,几十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军警已经从山庄内的隐藏地点鱼贯而出,混入了妈妈所在的大楼。

与此同时,在第四层稍作休息的妈妈,已经觉察到了形势的危机,她略一思索,决定想办法下到一楼,无论如何,一楼大厅是肯定有自己人盯梢的,再不济,也可以从一楼窗口逃脱。

接着房间内昏暗的灯光,妈妈四处大量寻找着可以脱身的东西。

终于,在一个柜子里,她找到了几件侍女的衣服。

来不及多想,妈妈就着光滑如镜般的柜门,开始换起了衣服。

倒映中的女人此刻头发蓬乱,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被撕破的腋下微微露了出来,在紧身皮衣的压迫下,形成了丰腴的半球形。

下身只剩下一条短短的热裤,由于撕扯得用力,腰部裤头被连着撤掉了一大块,一片白皙肉体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臀沟若隐若现。

妈妈轻轻扯动了皮衣拉链,随着拉链的缓缓下移,一片雪白的光从黑色的皮衣中照耀出来,随后,是一对饱满圆润的乳球。

似是被紧身皮衣束缚了太久似得,那对乳球几乎是跳跃着蹦出,在空气中微微的晃动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坚挺的翘立着。

妈妈那对粉嫩的乳头因为紧张而高高挺立在空中,雪白的乳肉上已经有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妈妈仔细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了柜子深处,然后开始脱起了裤子。

裤子背后的拉链已经在撕扯的时候变形了,拉了几次拉不下来,妈妈索性就着刚才被扯破的口子用力一拉,绷紧的热裤顺着她高翘的臀部曲线裂开,露出了仅有一条窄窄的黑色丁字裤包裹着的雪白肉臀,一股好闻的女人体香、汗香和下体的骚香混合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成熟美妇独特的香味。

妈妈的屁股非常的丰满,丁字裤被两瓣饱满的臀瓣紧紧夹住,从侧面看,只能看到腰间没入臀缝中的一点点布料。

妈妈伸手整了整窄窄的黑色丁字裤,由于刚才勒得太紧,她雪白的肉臀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内裤红印。

她也顾不得太多,整理完后匆匆抓起侍女的衣服换上,又将裤子藏好,对着光滑的柜门整理了一下头发,戴上侍女的头饰,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朝外走去。

幸好,为了客人的隐私考虑,会所走廊的灯光都很昏暗,妈妈就这样低着头,缓缓的朝楼梯的方向走去,尽管也遇到了几个迎面而来的侍女,但都是擦肩而过、

相安无事。

终于,妈妈踏上了环绕大厅的弧形楼梯,可是此刻,也进入了明亮的灯光的照亮区。

妈妈的心砰砰直跳着,低着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的,不紧不慢的跟着不远处两个侍女走着。

一队保安此时已经沿着楼梯往楼上冲了过来,“往楼上楼下搜,每间房间检查密封标记,一定要找出她来!”

—万幸的是,出于隐私的考虑,云瑶会所并没有在楼道内安装监控探头,所以妈妈得以一路平安无事的走过,而保安们却不得不依靠人海战术四处。

当保安们擦身而过的瞬间,妈妈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凝滞了,她感觉保安警惕的目光逐个的在她们身上打量着,似乎要将她看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妈妈默默安慰着自己,心中不断默数着“1,2,3,4”,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情绪,总算,又过了一关。

就在妈妈继续往下缓缓走去的时候,突然已经跑上楼的一个保安猛然转身,指着妈妈大声叫到:“鞋子,她的鞋子不对头!”

妈妈脑子嗡的一下,再也顾不上多想,推倒前面转身要来抓她的侍女,朝楼下飞快的跑去。

整个楼道都震动了,显然有大量的保安都在向喊声处涌来,妈妈心中一阵焦急,推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侍女,拼命往1楼大厅后面的窗户冲去。

20米,10米,5米,就要到了!

妈妈心中默念着我的名字,拼尽最后一口气,冲到了窗台面前,抓起窗沿就要起身跃起。

“啊!”只听妈妈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摔倒在了地上,是云瑶会所的保安!

那保安凶神恶煞的骑坐在妈妈身上,得意的笑着,“妈的,你个小婊子,老子飞黄腾达就靠你了。”

妈妈心中涌起一阵绝望,“难道今天真的要被抓了吗?老公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保安抓住妈妈的双手,右手作势就要往宽大的侍女服的胸口里探去,这个混蛋,这个时候还不忘占妈妈的便宜。

眼见着那双低劣卑鄙的手就要摸到妈妈圣洁的乳房了,只听背后一声暴喝,那保安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后面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高大男人一个飞腿踢中头部,整个人就横着飞了出去。

“阿毅!”妈妈一声虚脱的呻吟,看着眼前老公英俊的脸,眼泪忍不住滚滚而下。

刚才的奔跑,已经消耗了妈妈全部的体力,此刻,她只想虚弱的瘫倒在爱人的怀中,就这样睡过去。

此时的军警,已经呈半月阵型将爸爸妈妈守护在了中间。

这些身着保安制服的精兵们也不多说什幺,挥起拳头就是和保安们一通恶战,簇拥着抱着妈妈的父亲往山庄外走去。

而就在混战的当口,听到妈妈信息的另一队人马,已经冲进许厚民所在的房间,这个傻逼此刻正在杀猪似得躺在床上,一个会所的医生正满头大汗给他正骨。

军警们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医生,架起脱臼未好的许厚民就往外跑去,一路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两路人马很快汇成一路,向云瑶会所外面的公路杀去。

得知消息的陈参谋长一声冷哼,下令:“进攻!”

守在云瑶会所门口的军警们一声暴喝,以整齐的楔形阵快速冲入保安人群中,不到30秒时间将保安们全部制服,随即马不停蹄的冲入院内,接应另外两路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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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谭静、许强和警察们赶到时,军警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许厚民也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武装装甲车上。

“你们,你们干什幺?”谭静气急败坏的吼道。

“报告谭议员,我部正在云瑶山进行武装拉练的时候,听到一个电台的呼叫信号,说是有一个女士在云瑶会所遭人强奸。

我部迅速赶赴现场,成功营救受害人,逮捕了强奸疑犯。

”陈参谋长慢条斯理的说着。“放肆!这人是你们说强奸犯就强奸犯的吗?你们有什幺证据?”许强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五花大绑不断呻吟,心中也是异常恼怒。

“证据确凿!稍后我们会向你们通报案情!现在,我要将他们全部带走!”

陈参谋长并不理会许强。

“你们敢!”谭静尖利的嗓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是省议员,要抓连我一起抓了。”

“不敢,我们会好好保护谭议员的。莫非谭议员和犯罪嫌疑人有什幺瓜葛,否则你怎幺这幺关心他?

不知道你们是什幺关系,根据办案原则要不要回避呢?

”陈参谋长皮笑肉不笑的将谭议员硬顶了回去。“收队!”军警们看也不看那些楞在原地的警察和气急败坏的谭静、许强,将许厚民塞进了车中,绝尘而去。

风中只传来许厚民杀猪般的叫声,“救我啊,爸爸,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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