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啊啊……别……别那么大力,慢、慢些。”
修长的双腿不再向后踢打,无力的双手轻轻握着桌沿,红晕满面的娇颜侧在桌上,迷蒙的大眼向后望着胡玉飞,董清清低声呻吟着,微微摇晃着屁股,一幅骨酥神迷的样子。
胡玉飞越动越卖力,逐渐直起了身子,她也只有踮起脚尖,努力的抬高臀部,素白缎面的绣鞋几乎只剩下鞋尖还触着地面。
桌子不断摇晃着,桌下飞散的惨白灰雾逐渐沉积到地上,铺成脏兮兮的一层。
胡玉飞若有所思地看着摔碎的骨灰坛和散落一地的骨灰,听着董清清软绵绵不再抗拒的呻吟,轻轻吁了口气,一边亲着她的后颈,一边温柔的律动起来。
凉冰冰的桌面已经被董清清捂热,粗糙的木板擦的她脸颊都有些发痛。
她回手摸向自己股间,纤长的两根玉指抖抖索索的顺着股沟挪了下去,紧贴着湿淋淋的嫩唇夹在肉茎两侧,像是想要测量这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猛龙,究竟是怎么个粗细大小。
往前一顶,他有力的小腹便把她的手夹在臀腹之间,让她的掌心清楚地感觉到胡玉飞浓密阴毛带来的浅痒,与下身的酸麻狠痒全然不同,手心花心两相交汇,别有一番滋味。
胡玉飞直起身子低头看去,两人交合处竖着白里透红的一只玉手,两指微分留出肉茎进出路径,带出的几点蜜浆沾在手指上,顺着指肚滑落,从指尖垂下,看得兴起,正要大振雄风让董清清欲仙欲死几次,就听门外咚咚两声,竟是有人敲门!
肉茎周围猛地一缩,紧张的嫩壁一下子包拢,吮的胡玉飞脊背发麻,几乎喘出声来。
董清清确实惊得厉害,僵硬在了桌上,微微抬着上身,惊慌的看着闩者的房门,颤声问道:“谁……谁啊?”
门外传来云盼情嫩脆脆的声音,“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大的声音,你把人家店里的茶壶摔碎了么?”
董清清紧紧咬着嘴唇,迟疑片刻,才道:“没……没事,我摔碎了点东西,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心下却也有些懊恼悔恨,方才心中情绪激荡,没来由的看那罐子越来越碍眼,伸手推下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舒服,之后要怎么给众人交待,倒是想也没想。
此时两人一个半裸一个赤条条纠缠在桌边,云盼情若是担心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胡玉飞屏息缓缓退后,结果拉出的肉茎弄得董清清嗯的一声险些叫出声来。
云盼情在外面道:“真的没事么?没事我可走了……”
董清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心虚,竟听着那话里带着隐约的一丝笑意,但此刻无心深究,慌张道:“云妹子去外面吃点心吧,我、我躺下歇歇就出去陪你。”
云盼情的声音远了一些,想必是正在往外走,“不必了,姐姐声音听起来挺累的,歇着吧。”
顿了一顿,悠然道,“有人回来后我再叫你吧。”
董清清裸着下身慌里慌张的跑到门边,不敢拉开门闩,隔着门缝努力看了看,确信云盼情已经走了,才掩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董清清此刻下身赤裸上身衣衫凌乱,股间犹有清浆垂落,浑身肌肤春红暗显,正是诱人的时候,但胡玉飞却有些胆寒。
清风烟雨楼被江湖人口耳相传的俨然已经成了世外神仙,他一个孤身淫贼,功夫又不算盖世绝俗,尽管那云盼情看起来还是个小丫头,他也不敢暴露在她面前。
色慾稍冷,心生去意,胡玉飞踌躇道:“清清,其实……我……”
哪知道他话还没说出口,董清清已经走过来靠在了他的怀里,打断道:“她走了。没人打扰了。”
赤裸的长腿磨蹭着他的下身,焦躁的蠕动着,“唔唔……我身子好难受,别……别折磨人。”
胡玉飞有些惊讶的看着董清清的脸,她微张着红唇难以忍耐一样用舌尖轻轻舔着唇瓣,苦闷的看着他:“快……快些,我……我那里好热……”
看着这张满是春情已经没了半点新寡悲戚的脸,胡玉飞知道不满足这被他吊起来的胃口已然不能,便搂住董清清大步走到桌边,抱起她的屁股放到了桌边坐住,双手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
董清清啊哟一声,双手撑住上身不致向后倒下,双脚被举高架在胡玉飞肩上,滑腻饥渴的红肿阴门随着挺出的股间正对上了他的腰胯。
他伸手摀住董清清的嘴,以防这女人舒服到脑子迷糊大叫起来,另一手扶正了阳根,猛一用力滋的戳了进去。
打在他肩头的嫩滑小腿登时高高翘起,与足尖几乎绷直,紧贴在他掌心的柔软嘴唇蠕动着,里面发出被他闷在嘴里的快乐哼声。
胡玉飞动的很快,但幅度不大,两人一起摇晃扭动,只有肩头上高举的那双素白鞋儿在剧烈摇摆。
“麻……好麻……不……不行了……唔呃……”
董清清双臂一软,从胡玉飞掌后溢出长声哼吟,躺到了桌上,柔白的小肚子剧烈的起伏着,嘴角带着微笑,双眉却紧紧蹙着,表情愈发销魂。
一道道嫩褶圈吸上来,套弄的胡玉飞浑身舒泰,他本也就不愿再拖,藉着董清清浑身颤抖正在心醉神迷之际,把她双腿大大分开,手扶在她耻丘上,拇指压住肿胀的阴核,一边快速揉弄着一边加速抽插。
“呃……呃唔!别……别按那里……好……好酸……”
董清清浑身一阵软似一阵,唯有阴户里的腔壁越来越紧,穴心子上那团肥美嫩肉酸麻难耐,一浪一浪尽数扩散到全身。
胡玉飞最后奋力猛地重重几下捣了进去,双股一紧,热乎乎的阳精往蕊心一射,美的董清清双腿乱颤,浑身轻飘飘的几欲飞起一般。
也亏得她还有一丝神智,张口紧紧咬住了自己的衣袖,不然只怕要让全客栈的闲人听到。
“美了么?”
胡玉飞缓缓拔出阳根,轻笑道,顺手扯过她的汗巾,擦乾净两人下身。
董清清眯着眼睛,也不去擦嘴角垂下的口水,喘了阵子,才迷蒙道:“不……不知道。刚才……刚才我好像丢了魂儿,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我下面还一阵阵发酸……你,你还要不要?”
胡玉飞勾起唇角,心里有些暗暗惊讶董清清慾念比起一般女子竟来的还要浓烈,他拾起她的裙子盖在她下体,提上自己的裤子,柔声道:“清清,现在时机不好,我得赶紧走了。”
董清清有些失望,轻轻哼了一声,别过脸,也不去穿裙子,并起双腿蜷缩在了桌上,“你既然已经过足了瘾,你走便是。反正……反正你也一直是想要便来,要完便去的。”
胡玉飞听出她话里的不满,过去帮她扣上上衣,道:“其实我本来是来报信的,只是见到你之后忍不住,只怪你生得太美,让我正事都抛到脑后了。”
董清清双颊生晕,自己拢过了衣襟,语调软了几分,低声问道:“什么事?”
胡玉飞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我见到了摧花盟的人,哪个组织里面尽是些下九流蟊贼和不知道什么来路的邪门怪人,我怕他们对你不利。来叫你小心一些,我之后不再来找你,平时没人的时候,你一定和那云姑娘待在一起,以防不测。”
董清清坐起身穿着裙子,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她不太懂,也不知道有多严重,只是有些失望的嗯了一声,低下了头。
看到地上散落的骨灰,她眼中全无波澜变化,低声道:“玉飞,等……等我回了镖局,你愿意带我离开么?”
胡玉飞双眼一亮,强压下语气中的兴奋,点头道:“嗯,我一定带你找没有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做一对平凡夫妻。”
董清清凄然一笑,手指在腰带的结上拨弄着,“只盼……你能说到做到吧。我……我已是残花败柳,你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辈,若是将来被你抛下,我也无话可说。”
胡玉飞轻轻搂住她道:“不会的,能一直守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清清,有些事情我想说明白。”
“什么?”
董清清随口问道。
“旗门镇已经是十分危险的混乱之地,你母亲在那边也会十分危险,如果咱们要走,不如把她也带上好了。”
董清清皱眉沉吟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我只怕,娘不愿和咱们离开。”
“咱们二人同去见她,苦苦哀求便是,相信你也不愿与我私奔后再见不到亲人吧?”
董清清叹了口气道:“嗯,我听你的便是。娘一直心软得很……”
“还有……你爹保的这趟镖,上面有能治好我脸上的伤的法门,回去后如果有机会,你能不能帮我取出来让我看上一眼?”
董清清神色微变,颇为为难的低下头,“玉飞……我不介意的。只要你真心要我,我……我不在乎你脸上如何,也……也不管你之前都做过什么。”
胡玉飞心中恍惚,隐约竟彷佛看到了悲伤无奈的彭欣慈在夏浩面前低叹点头的场景,连忙甩了甩头,搂紧了董清清柔声道:“我知道,可咱们总要一起过日子的,我这副样子,太容易被仇家发现了。”
董清清闷在他怀里,想了会儿,才轻声道:“好吧,回去后,咱们再商量。”
胡玉飞忍住心里的高兴,扶着她的双肩拉开距离,看着她道:“我得走了,来的时候见他们去了那边,我怕会出事。我去看看你妹妹,我走了你就去云姑娘哪里,没什么事别离开她。”
董清清愣了一下,紧张道:“你是说我妹妹有危险?”
“应该没事。我只是去看看,以防万一。”
胡玉飞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屋后窗户,看了看外面,雨依然在下,雨丝密了很多但没有之前那么大。
“一定不能让我妹妹出事!”
董清清急忙喊道。
胡玉飞点了点头,“我尽力而为。”
看胡玉飞消失在窗外雨幕中,空无一人的街道和灰蒙蒙的天空让她莫名的有些发冷,她打起精神匆匆把屋子内的凌乱收拾好,骨灰和碎片扫在了一起堆进屋角。
怔怔看了一会儿堆起的灰堆,她轻叹了口气,带上房门来到了外面。
云盼情坐在桌边,小指勾着茶壶的把,拎着倒空了的茶壶在空中晃来晃去,双眼注视着来回摇摆的壶嘴儿,看到董清清过来坐下,微笑道:“休息好了么?看姐姐脸蛋红扑扑的,一定睡得很香吧。”
董清清有些不自在的双手搓了搓脸颊,想到云盼情也是武林人士,便随口问道:“云妹子,你听说过摧花盟么?”
当啷一声,茶壶掉到了桌上,云盼情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笑眯眯的托着腮,反问道:“姐姐是从哪儿听说这个词儿的?”
“我……我前阵子听人说起的。我就是随口问问,这名字……听着挺怪的。”
“挺名副其实的。”
云盼情皱着眉头喝了口茶,扁了扁嘴,还是不适应苦哈哈的茶水,“最早是些坑蒙拐骗的流氓淫棍,不知被什么人笼络到了一起,后来莫名其妙打着摧花盟旗号的人越来越多,现在龙蛇混杂成了江湖一害。不管是良家女子还是行走江湖的侠女,要是落进他们手里,还真不如死了乾净……我师父是这么说的,具体怎么个生不如死,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是绝对不想试试看的。”
“原来……是一群坏人么?”
董清清瑟缩了一下,她知道胡玉飞就是坏人,但她也知道比胡玉飞坏的多的还大有人在,这摧花盟,听起来就像是这样一群人。
云盼情笑咪咪的看向门外的雨,大大的眼里浮现转瞬即逝的森冷杀气,“这世上的坏人好人没那么容易分清,不过这群人,想必我杀个乾净,师父也不会说什么。”
董清清突的打了个冷战,低声问道:“云妹子……你杀过人么?”
云盼情回头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笑嘻嘻道:“董姐姐,你这样不懂武功的人,要是能不沾江湖是非,就十足让我羡慕的很了。”
“你……杀过人。是么。”
董清清突然有些同情,自己比她大了五六岁,却连只鸡也不曾杀过。
不管杀人是什么感觉,那滋味绝对不会好过。
云盼情点了点头,依然微笑着,伸手拉过了董清清的手掌,用手指摸着她细腻的掌心,笑道:“我第一次杀人,足足吐了一个时辰,三天没有吃饭。姐姐信么?”
“你……你尽摸我的手做什么。”
董清清不太敢顺着这话题说下去,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我羡慕姐姐手心那么细。你看看我,”
她说着递出了自己的手,手掌小小的,指头修长纤细,掌心也稣红柔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是很漂亮的手,“摸摸看。”
董清清被拉着摸上那手掌,才发觉那掌心肌肤细腻温润,但皮肤下面的部分却隐隐透着坚硬,不免奇怪的嗯了一声。
云盼情嘿嘿一笑:“茧子难看,我求师父给我用药泡掉了。我小时候顽皮,还喜欢和师父顶嘴,不喜欢练功,然后师父就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董清清不自觉的追问了句:“什么地方?”
云盼情的笑容渐渐隐去,缓缓道:“天璧皇朝北防的战场。当时一小股北蛮流寇正在那边和驻军激战……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死人。满地都是,土地都是红色的。我站在山头上,都觉得两腿在发抖。师父问我,江湖就是一个大战场,你说你将来想闯荡江湖,那么,你想死么?”
云盼情又笑了起来,“我自然说不想,从那之后我就乖乖的练功。后来我知道了,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杀人便可以没事的。你永远不能指望所谓的公理道义来保护自己,只有自己的能力,才是最可靠的。”
董清清皱眉道:“你说的这话,感觉……和你的年纪真不相称。”
云盼情扑哧笑了出来,吐了吐舌头,“其实,都是假的!出来见到的人都喜欢装深沉,我也装装看了。不会吓到姐姐了吧?”
董清清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没有。”
她看了看外面的雨,担心道,“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云盼情也有些担心,“的确,真要是去看个人,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他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外面的雨藉着风势斜密的打在身上,尽管众人大都打着伞,但一路越走越远,最后并不比前面赤膊带路的汉子好上多少,董诗诗膝盖下面的裙子湿了个通透,鞋窝子里也全是水,脚和直接踩在水坑里没有两样,不免低低抱怨不停,一连声问怎么还不到。
那汉子只是闷头带路,聂阳和柳婷一前一后与聂荣春保持着一样速度把他夹在中间,紧跟在后面,董诗诗脚步不大,有些跟不上,绿儿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差点钻进水泡子里变成标准的一只小落汤鸡。
如果不是出事的是齐镖头,按董二小姐的性子,早就把伞一丢,气冲冲的跑回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路上让聂阳奇怪的是,聂荣春一直试图去前面仔细看看那汉子,脸上是莫名其妙的疑惑。
看起来竟像是没和那汉子串通一样。
一直到了一个半面靠林半面靠水的小山包子附近,那汉子才停下脚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道:“就在上面了。”
这时就算粗枝大叶如董诗诗也感觉到不对,在后面大声问道:“怎么这么远?我要找的人呢?为什么会在山上啊!”
那汉子愣了一下,带着些口音叫道:“可是俺确实是在这边找到的啊,有几个好心人帮俺看着,俺就赶去叫你了……不然俺给你把他背下来?”
聂阳仔细看着那汉子,确实没有撒谎的样子,不免心中奇怪,难道齐镖头真被抛在这荒郊野岭了么?
聂荣春突然大声道:“你把他背下来吧,上面又泥又滑,我们不上去了。”
那汉子摸摸脑袋,嘟囔着自己上山去了。
董诗诗心中气闷,一脚跺在地上,结果泥浆反倒溅了半身。
柳婷对聂阳使了个眼色,扶着腰间的刀柄快步走进了山侧林中。
聂阳不着痕迹的站到了聂荣春斜后方,周身的肌肉缓缓放松,蓄势待发。
董诗诗全然不知道周围紧张的气氛,一径的往山包子的那条泥水道上看着,等了半柱香功夫,才见到那汉子大呼小叫的小跑下来,背后背着一个人,身后还跟着几个青年。
眯起眼睛看过去,虽然不太真切,倒也能看出背上的那人穿的确实是镖师打扮,看身材也像是齐镖头。
董诗诗心中一喜,正要过去,却被聂阳拉住,不免奇怪道:“小杨子,你拉我干什么?”
聂阳看着聂荣春道:“荣春,你去看看,以防有诈。”
没想到聂荣春的表情也十分惊讶,“不……不会,那绝不是齐镖头!二小姐!咱们不能过去!……你们把人放下!别过来!”
聂阳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齐镖头确实是被夏浩的这些死士带走了,多半还打算伪装齐镖头骗过这边向他和柳婷下手,不过没想到董二小姐硬要跟来是其一,现在这批过来的人聂荣春竟然也不认识是其二。
那么,这批人是谁?
齐镖头既然绝对不会在这里,那这群人应该也不怀好意才对……
董诗诗当然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她浑身湿漉漉的好不难过,又见到齐镖头生死未卜被人背下来,心里着急得很,“你们胡说什么!赶紧让我过去!”
这时那汉子走得近了,才听清他大声在喊:“小姐!这人死了!死了你还给银子不?”
董诗诗一听更是大惊失色,一把甩开聂阳的手,撒腿就往那边跑。
聂阳伸手欲拉,但心念一动又把手收了回来,专而拉住了绿儿,用上暗劲让小丫鬟浑身一麻,站在了原地。
没跑出两步,聂荣春伸手拦在了董诗诗面前,“二小姐,不能过去!”
“呸!齐叔都那副样子了!给我闪开!”
董诗诗气急败坏,推不开聂荣春的手臂,索性一口咬了上去!
那手臂肌肉坚硬得很,袖子上还都是雨水,一口下去直把董诗诗难受的满嘴发苦,但她就是死死咬住,非要把聂荣春咬开不可。
聂荣春无奈的很,又不能发力震开二小姐,眼看那汉子带着那群人越来越近,只好道:“二小姐你等着,我去看看。以防万一。”
董诗诗这才气轰轰的张开了嘴,呸呸呸吐了好几口嘴里的脏水,一推聂荣春的背叫道:“快点!要真的是齐镖头,就罚你把他背回去!”
聂荣春嘴上应着,手却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迎着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最前面的汉子脸上既有些晦气又有些喜色,但看起来单纯得很,倒是跟在他后面那几个青衫布袍带着斗笠的青年人看起来像是不速之客。
那汉子脚下颇快,把后面那几个青年落下了几丈远,喘着粗气走到聂荣春面前道:“小哥,你赶紧得看看是你们要找的人不,俺刚才摸着没气了。”
聂荣春谨慎的看了他背后那人一眼,那人湿发遮面,看不真切,他稍稍犹豫了一下,慢慢伸手去抓赤膊汉子的手臂,肩肘蓄满劲力,手也握紧了剑柄。
没想到那汉子竟全无武功,手腕一下被他抓住一扭,立刻疼得叫喊起来:“哎哟!你……你做啥扭俺腕子!”
这一下扭的狠了,那汉子半身发麻,顿时倒了下去。
聂荣春确定这个汉子没有半点功夫,便伸手去扶,突然想到这汉子摔得如此狼狈,背后那“齐镖头”竟然还稳稳当当的趴在他背上,顿时心中大叫一声不好,撒手便向后退。
噗的一声轻响,聂荣春躲避不及,被一条细长利刃刺进腹部,而那条利刃,正是从那赤膊汉子胸前穿出。
那赤膊汉子竟完全不明白,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胸前多出的兵器,和伤口喷涌而出的鲜血,张了张嘴,什么都还没有说出来,伤口的血就变成了泛黑的惨碧色,发出阵阵腥臭,他的脸很快变成了死灰色,和聂荣春的脸色一模一样。
聂荣春一连退了好几步,抬起手想摀住伤口,却发现浑身都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生命的力量飞快的流逝着,他不敢相信的垂下头,扑通跪在了地上,惨碧色的血开始从他的口鼻中流出。
董诗诗在后面只看到聂荣春莫名其妙的浑身颤了一下,接着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他跪在地上,她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赤膊汉子和聂荣春都倒毙在地上,而站在那里穿着镖衣手里拿着细长软剑的,完全是个陌生的男人,目光中满是淫邪,正溜溜的打量着自己。
她大气也不敢出的慢慢后退,看到那陌生男人持着软剑飞身过来,啊的大叫一声把聂荣春留在她手上的伞丢了过去转身便跑,大叫:“小杨子……救我!”
没跑两步,董诗诗脚下一滑栽倒在地上,脚腕一阵钝痛,扭到了脚踝,回头看那陌生男人,转眼已到面前,伸手便来抓她的衣领。
眼看那灰白的死人般的手就要抓到自己,董诗诗大声的惊叫起来,惊叫声中,那男人脸色一变,猛地推后两步,噗的一声,一把刀鞘正插在刚才他站的地方。
“小杨子!看住二小姐!”
尖亢的话音中,柳婷持刀赶到,挡在董诗诗面前。
“林子里没人么?”
聂阳过来问道,伸手拉起了董诗诗,让他靠在自己身边。
柳婷摇了摇头,“没人。”
董诗诗浑身发抖,看着倒在那边的聂荣春浑身都变成了恶心的腐黑色,颤声道:“聂……聂荣春……他……他死了么?”
聂阳没有理他,看着对面那几个戴斗笠的青年缓缓走进,四下打量着寻找退路,盘算中带走董诗诗估计不难,柳婷也能全身而退,只是那绿儿恐怕无法保全。
如果硬碰硬一战,对面武功还不知强弱,而且不知道穆阳他们那批死士是否正在赶来,他也不能放开手脚而不必担心被识破。
“小子,”
那拿着软剑的男人大声开口,声音如同沙砾满喉一样嘶哑难听,“我们不喜欢男人,你要是识相,就留下这几个妞儿滚蛋。”
说话时他只看着聂阳,显然已经看出柳婷的男装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留下名号,我迟早不会放过你们。”
聂阳大声道,身旁董诗诗听到一惊,这话不就是要把她们留给这些人么,她面色苍白的看着聂阳的侧脸,“小……小杨子,你……你怎么能这样?”
柳婷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聂阳。
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又是这种心里识趣就爱讨个嘴头儿便宜的,不妨告诉你,我是催花盟盘龙谷的碧蛇,奉了我们赵盟主之命,来请两个姓董的小姐去我们那边做客。你要是想不放过我们,随时来找。不用赵盟主出手,我就亲手割了你的卵蛋!”
“是赵玉笛的摧花盟么?”
聂阳微微一笑,果然让他等到了。
近几年江湖上这个神神秘秘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组织几乎是臭名昭着,盟主赵玉笛也是被众多正道中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此人行踪诡秘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聂阳暗自调查邢碎影的日子里,一直把赵玉笛作为邢碎影最有可能的身份看待。
“小子挺有见识,还认得我们盟主。还不快滚!”
碧蛇神情高傲,手中软剑一抖,慢慢走近柳婷,准备出手。
董诗诗看着聂阳一幅面带微笑事不关己的样子,怒从心头起,一拳捶向聂阳的背后,叫道:“你……你怎么可以不管我们!”
聂阳冷冷把她拨到一边,“扭伤了脚就远远站好。还有,你最好从现在起闭上眼睛。”
说完,他向前走到柳婷旁边,刷的一声抽出了长剑,淡淡道,“我说迟早不会放过你们,那么现在杀你们也是一样。想活命的,就告诉我赵玉笛在哪儿。”
“凭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废物?”
碧蛇哈哈大笑起来,旋即笑声一收,挥手道,“你们解决那个装男人的妞,我去看看这小子怎么不放过咱们。”
那几个斗笠青年一起点了点头,从腰间各自掏出一根油光发亮的长索,远远看去竟像一条条长蛇一样,他们慢慢迈着步子散开,手上拴着金属坠子的索头晃着旋转起来。
“来吧,拔你的剑。”
碧蛇专注的看着聂阳,眼里虽有几分轻视,但手上随着奇特的韵律摇摆的蛇一般的软剑没有丝毫放松,像盘躯立颈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
聂阳双眼盯着碧蛇双目,缓缓拔出腰间长剑。
柳婷为了不干扰到这边,拔刀走到了一边,和那群青年对峙。
董诗诗心里有几分害怕,又担心他俩不愿走远,便挪到了河边的石头旁,双手撑着石头蹲下,大气也不敢喘的看着那边。
眼看那边就要动手,就听河中哗啦啦连声水响,好似大鱼出水,董诗诗全神贯注看着那边,也没注意身旁的异样响动,直到一根粗长麻绳套成的圈子湿淋淋劈头罩了下来,她才惊觉不对,转头望去,身边小河里竟然冒出了三个穿着紧皮水靠的男人。
那条粗索套落在她腰间,远远的男人们用力一扯,她惊叫一声双手去抓那石头已然不及,整个人被扯向河中。
聂阳听到惊叫,立刻向后纵出,与碧蛇拉开距离后侧头看去,董诗诗已经被拖进水中,三四个男人搂住她的身子毫不犹豫地钻进河里,顺流而下。
微一分神,身前感到一股劲风,心知不妙,强展身法向后飘开,带着腥臭的碧绿软剑一路紧跟,剑尖几乎刺进他胸前皮肉。
聂阳退出不到一丈,后退之力已衰,地面泥泞湿滑,双足借力不足,无法再次跃出,当下一个千斤坠踏在泥中定住身形,一声低喝双膝以上向后折下。
碧蛇前冲之力正盛,来不及变招斩下,顺势一脚踩向聂阳胸前。
聂阳左掌一挡,颇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站起,浑身都是泥浆狼狈不堪。
碧蛇抢得先手,旋即再度攻上,手中喂着剧毒的软剑阴狠无比专往并非要害的地方纠缠过去。
聂阳不愿让董诗诗落在摧花盟手上,看碧蛇软剑一抖卷向自己左臂,冷笑一声左手不闪不避右手一剑反刺对方胸前。
碧蛇心中暗喜,身形微侧打算吃这一剑换来对方一道伤口。
他这把剑上的剧毒见血封喉,只要一点破皮,管教他走不出五步开外。
就在他的剑几乎碰到聂阳的手臂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剑再也无法向前移动一分,全身的力气和温度好像一瞬间被抽乾了一样,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心口刺进去的剑锋,浑身越来越冷,“这……这怎么可能……”
聂阳冷冷的看着他,说了八个字,“影返幻踪,迅影逐风。”
碧蛇惊讶得瞪大双目,挣扎着道:“影……影……”
那个狼字,他终究没能说出来。
早知道这是影狼的传人,他决计不会如此大意轻敌,但人生,已经不会再给他重来的机会。
聂阳一脚把碧蛇尸体踢飞,回头看了看,那四个持索青年四散成方阵,彼此长索互相接应支援,柳婷虽然武功比四人高出许多,但四人彼此默契十足,攻守呼应,圈子越来越小,眼看就要把柳婷用四根长索困住,柳婷身在正中,持刀在手只是招架,并不回击,似乎在等待机会。
聂阳无心多费功夫,伸足在地上那柄软剑上一拨一挑踢到空中,一掌推在剑柄上,软剑破空而去,直奔其中一个男子背心。
两边男子手中长索一挥,去封中间男子背后空门,没想到那软剑带着聂阳的暗劲,被长索一格仍然在那男子背后划了一道口子。
转眼间,受伤男子便惨叫着倒底,浑身僵硬抽搐起来。
聂阳高声道:“小石头,你护着绿儿!我去救二小姐!”
绿儿已经吓瘫在一边的水坑里,裆里都尿的透湿,此刻听到这话,仍然挣扎着指着一边的河道喊道:“小杨子快去!小姐……小姐被水鬼抓去了!”
抓去董诗诗的,当然不是什么水鬼,而是让水路黑白两道都颇为头疼的混江阎罗的手下兄弟。
他们一早就埋伏在那边,等着伺机抢功。
把这丫头带回去,赵盟主一高兴,传他们老大混江阎罗点神妙功夫,他们做兄弟的也高兴。
他们三个跟着老大做江上买卖,水性自然极好,带着又踢又打挣扎不停的董诗诗,在这大雨之中依然不是很深的河里仍能敏如游鱼,转眼就远离了打斗的地方。
董诗诗连在河里洗澡的经验也没有,别说懂得水性了,刚被拉进水里,就灌了一大口水,呛的涕泪横流,挣扎间只见自己离开小杨子他们越来越远,张嘴要喊,又被河水灌的什么也没喊出来。
一时间脑子轰的一下,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水声雨声中,董诗诗隐约听见岸上似乎有声音在喊着“二小姐”但她拚命挣扎也没能把自己的手挣脱开伸出去,当连离那声音也越来越远的时候,她终于恐惧得流下了眼泪。
冰凉的河水让她的身体几乎冻僵,被那三个男人拖上岸的时候,她已经呛的气息微弱马上就要失去神智。
一个男人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皱了皱眉,大手一张扯住了她的头发,她发根吃痛跟着强撑起了身子,双手还没撑稳,那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旋即猛的把她扯成面朝下趴着的姿势,向下摁住她的脑袋。
肚子里的憋胀窒息被这一拳打的逆流而上,让她张大嘴巴,哇的一声突出了一大滩污水。
看她吐了出来,那男人毫不犹豫地把她拉了起来,一把抗在肩上,大踏步往岸边的稀疏松林里走去。
董诗诗双腿被男人搂住毫无办法挣扎,头面向下又颠的她头晕眼花,晃动间发觉其余两个男人都走在了前面,连忙努力抬手扯下自己头上残余的束带发簪,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丢下了束带,咬牙用力扯掉了簪子上的缀饰,每隔一段就丢下一点。
没想到走了很远,手上东西丢了个乾净,那三个男人仍然在走。
董诗诗被扛在肩上颠来颠去,肚子里早就翻江倒海一般,只是刚才吐了个乾净,现在涌上些胃里酸汁,也不过是烧的喉头难受。
一路上那男人的手搂在她腿弯,隔着湿漉漉的裙子不停的摸着她的大腿,让她更是恶心无比,也愈发绝望。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董诗诗被晃的已经几乎昏厥过去,才感到一直往身上落的雨水突然停了。
她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间木屋之中,周围挂着些兽皮,陈设十分简单,看起来像是猎户偶尔居住的野外住处。
她环视了一眼,才发现角落里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汉子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血污,面色灰黑,看起来倒毙已久,想必是这屋子的主人。
那男人肩膀一歪,双手一甩,董诗诗身子猛地坠下,扑通摔在冷冰冰泛着潮气的地上,摔的她眼冒金星,张嘴想骂,却被胃里酸水一涌,大声地咳嗽起来。
三人把门关上闩好,各自找了地方坐下,难掩兴奋之色的聊起天来。
董诗诗蜷缩在角落,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身上也越来越无力,昏昏沉沉的只想寻个暖和的地方美美睡上一觉。
但耳边那三人说笑声音颇为响亮,一股劲的灌进她耳中,什么“咱们摧花盟”啊、“赵盟主深谋远虑”啊、“幽冥九歌到手便是如虎添翼”啊、“那逐影定然要被剿灭”啊之类她完全不明所以的话让她越来越烦闷,但她也知道这三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他们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还不如让他们多聊一会儿。
可惜事与愿违,那些人胡七胡八聊了一阵,其中一个突然道:“喂,我说,赵盟主向用两个丫头逼姓董的交出幽冥九歌,那只要活着给盟主带回去就是了吧?”
董诗诗昏昏沉沉的听到话题突然引到自己身上,浑身一抖清醒了几分。
另一人斜斜瞅向董诗诗,上下扫了一遍,舔了舔嘴唇,笑道:“别看这丫头瘦的没二两肉,胸脯子还真挺。”
董诗诗身上衣服尽湿,虽然称不上丰腴但也十分饱满的胸膛很尴尬的曲线毕露,听到这话,她瑟缩了一下,双手揽在胸前,蜷腿缩紧了身子,心里不知咒骂了多少遍。
“赵盟主喜欢女人元红,这一看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咱们先玩了不太好吧?”
另一人对赵玉笛有些忌惮,边说边往窗户看了一眼。
好像那赵盟主随时在监视着他们一样。
“赵盟主什么时候缺过黄花大闺女,你看这丫头不白不嫩,身子也没长开,不是赵盟主喜欢的标致娘们……就是这长腿细腰真他妈好看,咱们这次得了这么大功,破个雏儿赵盟主不会介意的。啧啧,你瞧那小屁股,还在发抖呢。”
提议的那人越说越淫邪,刚才就是他一路抗了过来,滑溜溜的结实长腿让他摸了个饱,此刻身上寒意稍去,自然慾火上涌。
另两人也不是什么君子,自然也不再反对,都嘿嘿笑了起来。
董诗诗浑身冰冷,不住发抖,心头有气,但身上无力,鼻腔中呼出气息觉得滚热,头疼欲裂,多半发了风寒。
若是此刻这几人来羞辱她,她真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妞儿脸色不对啊。”
一人上来扯住她头发,发现她双颊火红,目光迷蒙,嘴唇却苍白乾涩,伸手一探,扫兴道,“好热,娘的!这丫头病了。”
另一人皱起眉头,失望的退回坐下,摇头道:“晦气。”
剩下一人却毫不在意,哼了一声道:“孬包,当年劫那官船,让你们一道耍那大肚官婆,你们都嫌晦气,现在不过是个伤风发热,还怕染给你们么!你们不来,可别怪兄弟我没让着你们。”
另两人看到董诗诗面色越来越差,额上也开始大颗大颗的冒汗,一个摇了摇头,另一个人道:“小心的好,玩出事来咱们也不好交代。”
“笑话,”
那人抱起董诗诗扔到床上,大笑道,“你当娘们都是瓷窑子烧出来的?上次盟主赏给咱们大哥的那个什么白云仙子被咱们一船人一夜玩的连尿泡子都破了,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在船里头锁着让厨子寻开心。我就不信我还能干死她。”
说着双手拉住了董诗诗衣襟,就要往外拉扯。
董诗诗被摔的浑身一痛,清醒了一些,双手立刻死命抓住男人的手,往里用力合着不让他分开。
双腿鼓足力气照男人下身踢着,只是男人趴在床上她身侧,怎么也踢不到要害。
“小丫头还挺有力气。”
男人哈哈笑着,双手也不加力,就那么和她僵着。
董诗诗没有学过武功,只是平日爱跑爱闹,力气比寻常女人大些,硬撑了会儿,双腕开始酸软,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慢慢扯开领口,浅蜜色的肌肤带着病态的嫣红渐渐裸露出来。
她心中羞急,低头张嘴便咬住了男人手掌,死死咬紧了牙关。
“娘的!”
那男人痛叫一声,手掌运力震开董诗诗的嘴,震的她满嘴发麻唇齿间渗出血丝。
紧跟着一掌挥上,“啪”的一下打的董诗诗在床上整个人翻了个身,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混蛋!你敢碰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董诗诗被打的几乎昏过去,反倒大声斥骂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脚踢向男人小肚子。
那男人蛮性发作,抓住董诗诗脚腕,一拳打在她腿弯内侧。
董诗诗惨叫一声,整条腿痛的乱抽,膝盖以下再也使不上力。
握着她纤细的脚腕,男人双眼一亮,兴奋的把手往上一撸,找到布袜的边,连鞋带袜一并扯了下来,盯着那小巧柔美的脚掌淫笑道:“啧啧,这小肉脚丫真他娘的来劲。”
董诗诗大急,另一腿狠狠踢向男人下身,却只能踢到男人大腿,不痛不痒,反而被男人顺势抓住了另一只脚,一样的脱了鞋袜。
“放开!你放开!”
董诗诗哪里受过这种气,热血一阵阵上涌急的她几乎吐出血来。
那男人如何肯放,一手一只抓着她的脚踝,就把那双赤裸小脚按在了自己裆上,他穿的是贴身鱼皮水靠,和赤着身子相比也就是多了层皮,裤裆出明显的突起一条肉柱,他就把她的双脚压在那突起处,喘着粗气上下移动着。
脚心一阵阵酸痒,想到触到的是男人的那件物事,心里又恶心无比,董诗诗能动的那条腿当下拚命踢打起来,只是那男人手铁箍一样圈着脚腕,挣扎间柔软的脚掌贴着裤裆来回挪动,反到让男人更加兴奋。
身子乱扭间,突然被什么东西硌到,董诗诗双手一摸,是一截硬木,多半是拿来权当枕头的,立刻紧紧抓在手里,大叫一声挺身砸了过去。
男人正专心亵玩这双秀足,听到大叫也不以为意,结果额角上一阵剧痛,被砸得眼冒金星向后仰到差点摔下床去。
他往额头抹了一把,看着手心的血瞪圆了眼睛,“干你姥姥的!今天不戳烂了你的屄眼子,我他娘的就切了自己卵蛋!”
董诗诗双脚一得自由,连忙手脚并用往床内侧角落爬去,粗糙木床床板木刺刺满了双手掌心。
空间狭小,男人只一俯身,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脚。
她双手乱摸,但床上再无可用的东西,脚上传来一股大力一扯,她痛呼一声摔在床板上,被扯到了床边,下巴在床上拖出一段,磨的一阵辣痛。
“你别那么狠,弄出人命来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后面一人看董诗诗破麻袋一样被硬拖到床边,连忙提醒。
那人不耐烦的回了句,“我自有分寸。”
取下墙上挂的捆绑野兽用的粗麻绳,拉着董诗诗的脚压在一边床角,结结实实的捆了上去。
董诗诗连声尖叫,只是被面朝下压在床上,双手什么也抓不到,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她的左脚被向后抬起,压到了背后,董诗诗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的时候,右手被拉到了背后,手腕和脚腕被捆到了一起,绑在背后。
唯一还自由的左手也起不了半点作用,肩膀和腿弯都被扭的一阵阵挫痛,只有拚命仰弓着腰,让右臂和左腿尽可能靠近。
那男人环抱双臂淫笑着看着董诗诗的窘态,因为腿向后翻高的的缘故,裙子翻落在腰间,若不是天气清冷下面还穿着衬裤,一双长腿裸露无疑。
他爬到董诗诗身边,伸手悠然摸着她赤裸的左足,笑道:“踢啊?你不是喜欢踢人么?”
摸到脚心,屈起指头在上面轻轻搔了起来。
“哈……哈哈……别……别挠……哈哈哈……”
董诗诗痛苦不堪,肩膀已经快要断了似的,钻心的痒又让她忍不住地笑,笑得浑身打颤,骨节都松了几分,更加酸痛。
那男人却不放手,一直挠的董诗诗浑身大汗淋漓笑得有气无力,一直来回拍打的左手也软软瘫在了身侧,泪流满面,才得意的收回了手,沿着足踝一寸寸摸进了她的衬裤裤管里。
董诗诗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瘫软,拿只手满满的在她的小腿上摸来摸去,她也毫无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低头恨恨的看着被自己泪水汗水染湿了一片的床板。
虽然她的肌肤不如大家闺秀的雪白晶莹,看起来像是水中调匀了些许蜂蜜的柔润颜色,脸也因为常露在风中一点也称不上吹弹可破,但有衣服遮挡的地方,摸上去依然光滑细腻,让男人爱不释手,很快就不满足于流连在小腿上,拿过腰间的分水峨嵋刺,伸进董诗诗裤管中一挑一划。
嘶啦一声,裤筒裂分到两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后,那衬裤穿在腿上已经和不穿没有多大分别,充满青春弹力的两条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绑在床角的腿挺的笔直,浑圆的腿肚不停颤抖,迭在背后的腿腿肚和大腿紧紧挤在一起,扭得难受而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看起来湿润滑腻。
一手摸着一腿,男人慢慢由脚跟向上抚摸过去,一寸寸体验着这没被人享受过的青涩身体。
董诗诗羞愤难当,一阵因为病而浑身发冷,一阵又因为羞怒浑身发烫,脑子又渐渐昏昏沉沉起来。
冰冷的分水峨嵋刺突然把寒意送到了董诗诗胯下,她浑身一颤,只觉得嘶的一声裆下一凉,清冷的潮湿气流直接吹在了她最娇嫩的地方。
“真嫩,这肉看着跟能掐出水儿似的。”
那男人低声赞叹着,伸手摸了上去。
粗糙还带着脏污的手指一触到董诗诗股间羞处,她就如天雷轰顶一样浑身剧烈的一抽,死死并拢了双腿,也不管那粗麻绳已经勒的深陷皮肉。
“夹这么紧做什么,一会儿等我进去你再夹也不迟,那时候你夹的越紧我越喜欢。”
男人也不强摸,任她紧绷的大腿肌肤死死挤着自己手掌。
董诗诗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空白昏晕的脑海只剩下决不能让男人侵入到那最重要的地方一个念头。
但四肢被绑缚其三,不过紧夹了短短一阵,便腿根酸软,没了力气,双腿一松,终究还是大大分开。
大张的大腿尽处,处女的秘处毫无遮蔽的亮在男人眼前,稀疏的毛发,微微颤动的花瓣,那一线缝隙中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都带着水嫩嫩的潮气,滑津津的随着呼吸微微抽动。
男人笑着收回手,下床站在床边,盯着那生嫩的阴户开始脱去身上的水靠。
剩下两人也睁大了眼,看着董诗诗赤裸的下身吞咽着口水。
“反正咱们还要在这里等碧蛇一天,乾坐着也太无聊了不是……”
“没错,而且这丫头看起来病的也不是很重。”
坐在一边的两人也嘿嘿笑了起来,起身走了过去。
“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绝望的悲鸣中,窗外雨声虽渐渐变弱,却依然绵密不绝,不见一丝阳光。
乳硬助性前十二章首席AV男优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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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说的那个是大力金刚指的传人加藤鹰的弟弟,不是我。我叫胡玉飞。”
“啊……那个,阿对,是玉面银狐胡玉飞,大家欢迎。”
“谢谢。多谢大家抬爱……那个,我不爱吃西红柿,也很少吃白菜和鸡蛋,请大家不要这么热情了。”
“经过了十几集的紧密拍摄,据说目前剧组内最辛苦的就是您,那您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么?”
“其实,我对导演是没有什么怨言的,十二个时辰任何时候他数三下我就必须能够进入工作状态这是对我的能力的肯定,他不喊停我就是蛋蛋炸掉也不许射出来这是对我耐力的信任,这么多集重头床戏全交给我但死活也不换对手女优这是为了表明我的专一,拍了这么久还不给钱这是明白我不屑铜臭的高贵的心啊!”
“那个……胡先生,胡先生别哭了,来擦擦眼泪。关于和您一直对手戏的董小姐,现在有不少人十分关注你们的感情走向,听说有记者在你们剧组附近画下了你们一起吃包子的画像。这是绯闻呢还是确有其事?”
“关于董小姐,她是个好演员,虽然他在镜头前很牺牲自己,但其实她是个保守的姑娘。导演要求我们要互相多接触,培养一下感情,当然,是戏里面的。所以我对董小姐还是比较了解的,她很善良,用鞭子的时候从来不舍得用力,她也很纯真,不知道滴蜡的时候要用低温蜡烛,她也很害羞,经常捆好我之后就不好意思地跑了,如果她能记得睡觉前回来把我解开的话,她就真是一个完美的好女孩了。”
“胡先生……胡先生你别这样……观众朋友们,胡先生有点激动,他一定是被导演和董小姐感动了,才会数次落泪。那胡先生,您对这部新剧未来的走向有没有什么可以提前告诉大家的?”
“走向?是说剧透么?”
“也不是啦,就是胡先生能让大家……胡先生?你的表情变得好奇怪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忘了我还有这个办法!姓X的,我告诉你!赶快把欠我的薪水给了!姓董的,下次和你在屋里说戏你再SM我我就跟你没完!你们要是不答应!我就把XXX其实是XXX,XXX马上就要被XXX,XX最后竟然和XXX在一起而XXX竟然XX了(后略)……我就都全部说出来!”
“胡先生,胡先生你冷静点……胡先生!……保安!快叫保安!”
“啊哈哈哈哈哈……”
“那个……本期节目就到这里,大家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