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和陈忠趁著五更初响时分,偷了一辆马车,挟持著陆玄霜逃离了福州城。
这一路上为了怕镖局的人追到,一行马不停蹄地向西急驰,除了经过市镇时采购些粮食、衣物外,始终是不停地赶路。
几天以来,只要陆玄霜一逮到机会,就要想办法逃跑,可是始终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陈忠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随时都要被迫接受他们肉欲的洗礼。
陆玄霜起初几天抵死不从,甚至以死相胁,但从没一次能因此躲过肉棒的攻击;几天以后,陆玄霜便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两人摆布控制。
有时他们会拿出珍藏多年的淫书,如绣榻野史、隋炀帝艳史、杏花天、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陪陆玄霜一同观看,一方面排遣舟车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动她的淫心情欲。
虽然陆玄霜已成为史、陈两人的禁脔,但她毕竟是受到强迫胁行,有时想起自己的委屈,便会心生怨恨,对两人吵闹哭啼,甚至又又踢;而史大和陈忠除了强向陆玄霜逞欲外,对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来顺受,当真把她当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
正也因为如此,陆玄霜对两人深厚的敌意,也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后的第七日黄昏时刻,陈忠不断地鞭策骏马,马车随著坡地向上急驶,转了几个弯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端的进入了武夷山区。
陈忠一脸的不高兴,心中有气,便把马匹当做出气筒,不断鞭打著;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驰。
突然,由身后车篷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呻吟声及男子的喘息声,两道声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陈忠眉头一皱,立刻转身掀开车布褂,向车篷内嚷道:“喂!你们小声一点好不好?”只见篷内陆玄霜赤裸著身子,两手扶著篷竿架,弯著身体站立著,屁股高高翘起;而史大则从她背后紧紧地抱著,两手五指紧抓著她那对坚挺的乳房,粗红的肉棒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肉洞没命似的前后抽送著。
陆玄霜低著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
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著,抓著她乳房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著;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著。
车篷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会进入武夷山区,是以和陈忠坐在车篷外,驾著马车,一路上观察地形。
突然由篷内传出陆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声,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史、陈二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陈忠又携著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所当然该轮到史大“上工”了。
是以史大嘻皮笑脸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钻入篷内,陈忠急道:“喂!你别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进去,待会儿我走错了山路怎么办?”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这还要人教吗?中午我让你先玩过一次了,这次你就行行好,让我痛搞一次吧!”说罢便一溜烟钻入车篷中。
史大放眼一瞧,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衣衫零乱,双峰及下体,尽皆暴露出来;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鲜红的乳头,右手中指在湿答答的桃源洞内尽情挑动,口中不时娇喘连连。
史大见淫书或开或合,散了一地,便即了解陆玄霜一人在篷车里,太过寂寞无聊,只好翻看淫书来消磨时间,一时便动了春心,只好自求慰解。
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里按纳得住?
史大的肉棒涨得要把裤裆子撑破了;一个是春情缭绕,一个是淫心大炽,不消说,一场嘶杀自然就在车篷内展开了。
陈忠见两人已陶醉在肉体的欢爱当中,哪肯理会自己?
只好暗骂几声,放下布褂,挥鞭赶车。
马车一路蜿蜒地沿路盘行,大约走了将近两盏茶的光景,马车沿著山路向左转了个弯,山路顿时一分为二:一条坡度略为陡升,另一条略有下坡之势。
陈忠心想:“既然史大说要一路往上走,那现在就不必再问他了,免得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听到篷内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又想:“况且现在他们已到了紧要关头,更加分不开身了。”便选择了那条陡升的支径,催鞭沿路急驶。
车篷内,陆玄霜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驰骋著,两人战得一脸酡红,汗水淋漓。
再过不久,只听得陆玄霜“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史大便即紧紧抓著她的双乳,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史大紧紧地抱著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陆玄霜吁了口气,闭目不语。
史大抚弄著她耳鬓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快乐吗?”见她不答,便伸出舌头舔著她额头上的汗珠。
史大爱极了陆玄霜,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精方泄,阳物疲软,只好将她搂在怀里,手指轻捻著她那晕红的乳头,过那肌肤之亲的乾瘾。
陆玄霜虽闭目不语,心里头却雪亮著;心想这史大恁地好色,才刚完事,又来轻薄;心中虽然厌恶,却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设法阻止,只怕最后又要再搞一次了。
于是“嘤咛”道:“史大,帮我个忙好不好?”
史大听了这娇声柔语,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红颊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让你快乐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
手指头更加卖力地揉捏。
陆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声道:“方才我看著‘杏花天\',一时勾起春意,才引你来陪我,现在你从第六十八页开始念给我听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爱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书,朗朗地念了起来。
陆玄霜双乳获释,不禁吐了口气,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怀中,闭目休息,对于史大念出的淫声秽词,却是充耳不闻。
陆玄霜以为转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过去,岂知却打错了算盘?
那“杏花天”一书内容极为淫秽,史大本已无意再行交欢,不料竟在淫词的激励之下,雄心淫性又起,便在陆玄霜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再让我搞一次吧!”
陆玄霜闻言大惊,忙从史大怀中挣脱开来,后退道:“别开玩笑了!才刚结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体,便急忙拾起肚兜亵裤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涨的肉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陆玄霜扑了过去。
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向后闪躲,却发觉下半身已被他紧紧抱住,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陆玄霜又惊又怒,身体四肢拼命挣扎。
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日,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
虽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连连,但她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不分昼夜地蹂躏?
况且自己贵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恶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于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从。
眼见史大不肯罢休,陆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给我住手!你……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吗?”
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宝贝的大小姐,我才会这么卖力地要让你爽呀!嘿嘿……”开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来。
陆玄霜的下体被挖得湿答答的,快感直冲脑际,身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来,别再欺负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当即抽出沾满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体,将红通的龟头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
当肉棒正要插入时,突然整辆马车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动,车内物品尽皆掉落一地,两人也跌了个四脚朝天。
史大踉跄爬起,揉著头上的痛疱,向著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
只听到篷外陈忠无辜地说道:“我怎知这条山路竟如此巅簸?”篷外霎时安静了下来。
陆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惨下场,不禁热泪阑珊,却忍著不哭出声来。
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
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里是例外,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你不认得路,自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根,修理起来又得担误行程了!”
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却来怪罪于我!呸!”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根新车辏装上车轮后,挥汗道:“再装上一根,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色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番手脚……啊!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
原来陆玄霜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五凤褂珠钗。
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插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
陆玄霜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
当时与白少丁在后花园中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二人所掳,失去了清白,却不能守住贞操,任由两人摆布玩弄,自甘堕落。
想到这里,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哭道:“大师哥,我对不起你……”当时史大和陈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没听到她的啜泣声。
而这半个时辰之内,陆玄霜内心交战了无数次。
该不该逃?
逃到哪里?
若逃回镖局,还有脸面对老父、大叔、白少丁吗?
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好几次竟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奸的那一幕,不觉咬牙切齿,新仇旧恨油然而生。
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牙一咬,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逃不了,顶多再和这两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紧握金钗,吸了口气,倏地钻出车篷,没命似地发足狂奔。
听到后方远处史、陈二人的叫嚷声,陆玄霜更是迈开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赶上来。
所幸三人的轻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间,是以史、陈二人一时之间也追不上陆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阴黑迷蒙;陆玄霜慌不择路,发足乱闯,只往树多林密处钻去。
奔了一阵,只听到背后喊声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叫:“大小姐,这里危险得很,快出来!”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乱走,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天日。
此时陆玄霜又渴又累,身体四肢也被树枝划伤了好几道,身体疼痛不已。
奔了一阵,耳听得呼声渐远,但始终不敢停步,在草丛密林中狂跑,到后来全身酸软,再也奔不动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
坐了一会,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双腿如千斤之重,说什么也站不起来。
忽听身后有人嘿嘿冷笑,陆玄霜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只见身后一高一矮两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向两人怒视半晌,片刻之间,都是动也不动。
陆玄霜突然大叫一身,转身便逃。
史大抢上前去,伸手抓她后心。
陆玄霜向前急扑,幸好差了数寸,没给抓住,随即发足狂奔,左弯右绕,步步踉跄。
忽地眼前一个黑影扑上前来,紧紧抱著陆玄霜不放。
陆玄霜惊骇不已,眦目一看,正是陈忠。
只听陈忠叫嚷著:“这里太危险了,快随我们回去!”
陆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摆,急欲摆脱陈忠的纠缠,只是苦于双臂已被陈忠紧紧拴住,动弹不得。
正自焦急之际,脚上踩到一颗小石,石滚脚滑,两人扑地便倒。
由于地面倾斜,陆、陈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滚动。
史大一惊,忙伸臂阻挡;只是这滚势太强,史大被这滚势脱弹而出。
陈忠这时也按捺不住,两手一松,抓住了身旁丛草,止住了滚势,却见陆玄霜仍向下滚落。
不多时,坡度倏地变陡,陆玄霜已向陡坡跌落;这坡度恁也太陡,滚下去只怕有性命之忧。
千均一发之际,一只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后心,正是史大。
陆玄霜一心想逃,一时顾不得自己性命,紧握的金钗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声,急忙放手,陆玄霜顿时从陡坡直坠下去。
史、陈二人大吃一惊,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
陆玄霜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饿又累,下体略感灼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内的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虎皮被褥。
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见屋内的桌椅设备,尽皆木制;桌上烛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长长的,显然已是黑夜。
陆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这是哪里?”伸手抚心,不觉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褂,乳房阴部,完全裸露,连件贴身的亵衣亵裤也无。
但见地上肚兜、亵裤及破烂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颇感不安。
屋内空无一人,陆玄霜推开大门,但觉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烧材声劈啪作响。
材火旁坐著一人,见到陆玄霜也不说话,冷笑几声,兀自用一柄弯刀削著一根木棒。
陆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个三旬左右年纪的壮汉,扎筋栗肉,挺胸凸腹,敞著胸膛,露出结实的肌肉,一脸的络腮胡子,有如刺一般。
陆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吗?”
那壮汉嘿嘿笑道:“废话!在这鸟不生蛋的绝谷中,不是老子救你,还会是谁?”
陆玄霜见他开口粗俚,笑容暧昧,心想绝非善类,便淡淡说声:“那可多谢你啦!”立即踏步离开。
只听得那壮汉道:“小姑娘恁地无礼,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离开吗?”
陆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谢过了吗?”
壮汉道:“心中了无诚意,便是谢一千次一万次都是他妈的狗屁。更何况· ··嘿嘿……你走得了吗?”
陆玄霜脸色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壮汉削著木棒,狞笑道:“在这绝谷之中,寸步难行,没有我带路,你能活著离开吗?再说,老天爷知道我躲在这鬼地方,寂寞难熬,所以把你赏赐给我,我怎能辜负老天爷的厚爱呢?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疼你爱你的。哈……”
笑声充满了淫邪之意。
陆玄霜才逃出狼窝,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发足便跑。
只听到背后哈哈笑道:“你他妈逃得了吗?”顿觉后心已被抓住,整个娇驱不自主地被向后拖去。
那壮汉强把陆玄霜揽在怀中亲吻著,陆玄霜哇哇大叫,抡拳便打,“啪”地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正中壮汉下巴。
壮汉先是一怔,继而口中发出一声怒吼;这一吼,把陆玄霜吓得头晕目眩,胆颤心惊。
她本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个山中野夫,自己是个习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岂知他非但无动于衷,这一吼更如龙吟虎啸,充沛不绝,显然内力精沛,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只见壮汉怒眼圆睁,满布血丝,盯著怀中的陆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妈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见她吓得全身颤抖,满是惧意,霎时将她翻转过来,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烂衣服的下摆,撕下她的亵裤,露出了裸露的丰臀。
忽而举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将下去,啪啪声响,陆玄霜雪白的丰臀霎时出现一个个硕大的红色掌印。
陆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泪流满面。
那壮汉却不知怜香惜玉,挥掌打个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应该好好报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
他妈的!
老子这一生最气女人打我,女人一动粗,我就要抓狂!
赏你几个巴掌,看你以后敢不敢?
“陆玄霜幼年丧母,从小受到父执的疼爱,娇生惯养,人人都得让她三分,何时受过半点的委屈?
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没受过,更遑论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大陈忠虽然强行逼奸,却也不敢对她动粗,反倒是两人受到不少陆玄霜的拳掌相向。
如今被这莽汉打得死去活来,心中的娇气早已吓得不知去向,哀号道:“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呀!”
壮汉一声冷笑,剥掉陆玄霜全身衣物,双臂将她举起,向前轻轻一掷,陆玄霜顿时飞身而出,摔在十几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难当。
壮汉叱道:“还在地上装死?快给我爬过来!”陆玄霜不敢违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步一步爬向壮汉,泪水潸潸而流。
壮汉叱道:“还哭?哭什么?”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颊上,顿时左颊发红,高高肿起。
此时陆玄霜那还敢哭?
吓得噙住泪水,泪珠只在眼眶中滚动。
壮汉心中甚是得意,盯著一丝不挂的陆玄霜哈哈笑道:“你们女人就是这么贱,打了才肯听话。我告诉你,老子叫‘雷一虎\',喜欢打不乖的女人,有机会你在江湖中打听一下便知。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已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待了三个月了。你知道这三个月有多难熬吗?连个女人都没有,憋都憋死了;幸好老天有眼,叫我救了你,我终于可以好好发泄发泄,一带你回来,便在你身上干了五次。嘿嘿……真过瘾!”
陆玄霜眼前一黑:“难怪我的阴部总是微微发疼,原来……”想到自己的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蹂躏了,心中唏嘘,不禁轻叹一声。
雷一虎叱道:“叹什么气?遇上我雷大爷,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只要乖乖服从我,你的日子就很好过,否则……嘿嘿……”拿起弯刀,在木棒上削下一片飞屑。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向赤裸的陆玄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淫笑道:“你不错嘛!脸蛋漂亮,身材惹火,正好适合当我的宠物。左右无事,你表演点余兴节目让我欣赏吧!”
陆玄霜不知他打什么主意,一脸恐惧地望著他。
雷一虎道:“你怎么动也不动呢?快点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淫水给搞出来,淫水越多,待会儿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陆玄霜闻言大惊,羞赧地叫道:“我不要!”
“你说什么?”雷一虎闻言大怒,目露凶光,右手巴掌也微微举起。
陆玄霜大骇,未免再受皮肉之苦,不禁栗声道:“你别打我!我做……我做就是了……”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丰满的乳房。
雷一虎喝道:“笨女人,连自慰也不会吗?躺在地上,两腿张开,阴部要朝向我。你再装蒜,别怪我揍你!”
此时,陆玄霜才真正体会出史大、陈忠对她的好;和这可怕的野汉比起来,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像置身天堂般。
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狱之中,再也不得翻身了。
陆玄霜自知万般休矣,在劫难逃,只好逆来顺受,免受皮肉之苦。
于是她翻身躺下,两腿微张,桃源洞口朝向雷一虎。
雷一虎淫笑道:“动作要淫荡点,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不必装高雅!”
陆玄霜强忍羞辱,伸出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但觉肌肤光滑细嫩,身段柔美;妙目一眺,只见自己有一对高耸挺拔的乳房,红色的乳晕缀上美丽突起的乳头;当身体挪动时,双峰微微颤动,自己也感到撩人心弦。
轻抚著自己从腰枝到丰臀的曲线,心中不觉兴起一股继续抚摸的强烈欲望。
“我好美啊……哦……”陆玄霜心中呐喊著,向上翘的乳头,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顿时伸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乳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也不断地捏弄著乳头。
“啊!好舒服……”陆玄霜身不由己地,右手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在两片娇嫩的肉瓣上轻轻抚摸。
陆玄霜初时红著脸,从鼻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著转成阵阵的呻吟声,偶尔夹杂著诱人的浪叫。
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合,最后妙目紧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创造的太虚幻境中。
陆玄霜每一个动作,雷一虎尽皆看在眼里;他削饰著手中的木棒,寻思:“女人就是这么虚假,嘴巴说不要,现在却原形毕露了,嘿嘿!我得赶快赶工,等一下就更精彩了……”露出了淫猥的表情,细细地雕饰著手中的木棒,色眯眯的双眼更加注视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
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移肩扭腰,撩人遐思。
左手爱抚著颤动的乳房及翘起的乳头,右手拨开桃源洞口的两片肉瓣,对著小巧的阴核揉捏捻转;这时淫水如匮堤般从肉洞中渲泄而出,沾湿了阴核、肉瓣及丰满的丛草,使得黑色的丛草看起来极为光亮晶莹;有时在兴奋之余,竟以食指权充男人的肉棒·在自己湿漉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此时陆玄霜欲火中烧,羞耻之心早已抛到九宵云外,一昧地玩弄自己,只希望享受到空前的快乐,哼哼唉唉地浪叫著,脸上的表甚是淫荡。
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雷一虎看得红光满面,气喘不已。
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雷一虎兴奋大叫:“成了!”立即跪在陆玄霜的丛草跟前,手中多了根雕饰过的木棒;那木棒的形状、大小,无一不像是一个状硕男人兴奋时的大阳具。
原来雷一虎不断雕制的,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雷一虎见陆玄霜的淫水涔涔流出,满意地点点头,便将假阳具正对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陆玄霜突然感到有什么硕大的硬物插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浪叫了几声,双手拼命地揉搓著坚挺的乳房,兴奋地扭动著腰枝。
假阳具抽插著,甜美的感觉从腰枝传上来直达脑海中,刺激了女人的官能,陆玄霜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旋涡中。
假阳具不断进出,配合著这样的动作,肉办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淫水;陆玄霜犹如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
为时不久,陆玄霜终于忍不住了,浪叫一声,全身发软,两条腿颤抖地挺直了…………
从这一夜起,陆玄霜开始过著非人的生活。
她要为雷一虎洗衣、烹调、挑水,所有苦差事都包办了,与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很清楚地知道雷一虎想把她调教成性爱的奴隶,她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进食时不准她用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样用嘴去碰;帮他洗澡时要对著他的那话儿用嘴吸吮。
只要有时间,他便会想尽办法玷辱陆玄霜,逼她用假阳具自慰,稍有不从,便加以毒打,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然只过了短短五天,陆玄霜却已彻底的觉悟到,自己只不过是雌性的动物而已,原本娇纵的性格,也产生了极端的改变。
正是第六天午后,绝谷中哗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声大响。
只见木屋内两人精赤条条,陆玄霜张开朱唇,握著雷一虎怒涨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著。
雷一虎俯头仰视,见陆玄霜正自卖力地吸吮,发出“啾啾”声响,脸上便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掌抚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陆玄霜“嘤咛”一声,将那话儿吐出来。
肉棒早已涨得巨大坚硬,红筋脉动,龟头湿漉漉的,光亮无比,陆玄霜兴奋地用自己的粉脸摩擦著那根肉棒。
雷一虎道:“喜欢的话就用舌头舔……”陆玄霜立即伸出舌头,从龟头向上舔过去,尤其在龟头的下缘舔得特别仔细。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这样……”陆玄霜得到勇气,不顾阴毛刺在脸上的疼痛,又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著。
雷一虎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雷一虎便让她的头自由运动,自己伸出双手,在陆玄霜颤动的乳房上揉揉捏捏。
雷一虎采取立姿,陆玄霜跪在他的跟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取乐,彼此都兴奋不已。
过了一阵子,雷一虎渐渐地跪了下来,而陆玄霜配合著他的动作,也由跪姿转换成趴姿;原本握著肉棒的双手,也不得不放手,用两手掌撑在地上,承担上身的重量。
雷一虎这时双手也放开她的双乳,左手抓住陆玄霜后脑勺的长发,一前一后地推动,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抚摸著。
两人变换姿式,配合得天衣无缝,陆玄霜得嘴始终吞吐著他那雄壮的肉棒。
只见陆玄霜卖力地吞吐著,全身随著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红。
雷一虎见她办事认真努力,便伸出双掌抱住她丰腴的臀部,低下身来用舌头不断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肤。
舔将完毕,雷一虎随手往地上一伸,拾起了地上的假阳具,反手一握,往陆玄霜那湿淋淋的桃源洞口插将下去。
陆玄霜全身一颤,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动作;雷一虎也迅速操作著假阳具,她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陆玄霜欲火高涨,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
正自紧要关头,陆玄霜忽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哀嚎一声,冷不防往雷一虎通红的肉棒咬将下去。
雷一虎疼痛难当,一声惨叫,把陆玄霜狠狠推开,双手紧下体在地上翻滚著;而陆玄霜也噙著泪,轻著自己桃源洞下的肛门。
原来雷一虎在极端兴奋之下,失去了理智,将手中的假阳具往陆玄霜的肛门插入,陆玄霜疼痛难当,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下去。
只见雷一虎踉跄地站起身来,怒眼中射出万道杀气,咬牙道:“臭婊子你敢咬我?找死!”呼地一掌击向陆玄霜。
陆玄霜惊骇已极,尖声道:“饶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迎面而来的掌力往头顶上掠过,“碰”地巨响,木屋大门顿时被击成粉碎,屋外的大雨喷洒进来,洒得陆玄霜满身飞雨。
陆玄霜见雷一虎痛下杀手,自知已闯了大祸,留下来非死不可,就在电光石火的转念之下,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拼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
雷一虎痛著下体,咒骂一声,也一脚跨出了屋外。
只见大雨滂泊的绝谷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著。
谷中道狭石碎,陆玄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时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她身后搭了过来。
陆玄霜惊叫一声,一不留神便被地上的乱石绊倒在地。
雷一虎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呼呼两巴掌便往她红颊上招呼,狞笑道:“这笔帐咱们回去有得算了!”
拖著她的长发往回便走,却不顾陆玄霜疼痛地哀嚎。
走了几丈远,雷一虎感到背后一股杀气,正欲转过头时,只听得一声怒叱:“快给我放手!”一剑向扯住陆玄霜长发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闪避,翻身一望,只见一个高瘦汉子手持长剑怒目而视,另一个矮胖汉子已将陆玄霜抱在怀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横眉,沉声大吼:“你们是谁啊?插手管啥闲事?”
陆玄霜颤抖的裸躯紧紧埋在矮胖汉子的怀里,泪眼哆嗦道:“陈忠……救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呜……”
这二人正是史大和陈忠。
自从陆玄霜跌入绝谷之中,史、陈二人便发了疯似地寻路找下来;由于谷深坡陡,径蹊难觅,这一路下来可真费了好大一番手脚;几天下来,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里来,偏偏又遇上了谷内大雨淋漓,两人咒天骂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处时,忽听到大雨滂泊声中,夹杂著陆玄霜的哀叫声,不禁拼命地飞奔前来,挺剑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陈忠见陆玄霜娇躯赤裸,伤痕遍布,不禁心生怜惜,含笑道:“大小姐,你放心好了,有我们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伸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帐东西!敢这样欺负我们家大小姐,史大!给他点颜色瞧瞧!”
史大见雷一虎一丝不挂,那话儿晃呀晃著,不禁皱眉道:“哪来的浑汉?光著身子献宝啊?老子阉了你!”一剑便往雷一虎的那话儿削去。
雷一虎一声怒叱,挥掌还击。
只见掌风朵朵,刚猛不已,史大的长剑竟占不上一丝便宜,反被他的一双肉掌逼得连连后退。
史大心中暗暗叫苦:“这浑汉掌力可真惊人,我可不能输啊!免得被大小姐瞧不起,说我连个山中野汉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转,转守为攻,剑尖立即往他下盘刺去。
雷一虎大叫:“撒手!”猛然一掌击向刺来的长剑。
史大持剑的虎口剧烈疼痛,长剑脱手落地。
雷一虎又一掌击来,史大眼明手快,向后一纵,顿时躲开对方的攻击。
陈忠看在眼里,不禁皱眉道:“史大,你搞什么鬼啊?赶快摆平他!”
史大急道:“这家伙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他。”伸手将陈忠怀里的陆玄霜抱了过来道:“换你上!”
陈忠尚未回过神来,只听得“喀嚓”一声,雷一虎硬生生将史大的长剑折成两截。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脸色大变:“这可不是‘黑虎断魂掌\'吗?那么这家伙是……”两人皆不约而同地哆嗦起来。
陆玄霜看在眼里,心知不妙,生怕又回到雷一虎的魔掌之下,不禁抱紧史大,颤声道:“求求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
史大大冒冷汗,颤声道:“这次恐怕罩不住了,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武林中闻名色变的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嘿嘿笑道:“算你还识货,老子喜欢玩女人,打女人,杀女人,对男的没半点兴趣;我只要这臭婊子,把她交给我,你们就可以滚了!”
雷一虎确实是江南四大淫魔之一。
“豺狼虎豹”四大淫魔,在江南一带奸淫掳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欢凌虐良家妇女,先奸后杀,受害的女人不计其数,曾数度引起武林的公愤,武林中卫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官府,围剿四大淫魔,只可惜连连失败。
三年前四大淫魔正式拆伙,从此四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涉,“豺、狼、豹”
三魔也先后消声匿迹,唯有雷一虎的暴行始终没有终止过。
三个月前,武林传言某位顶尖高手打败了做恶多端的雷一虎,迫使他逃离中原,江南一带终于得以太平,怎知雷一虎竟躲藏在这武夷山的绝谷之中。
史大自知难敌,只得陪笑道:“原来是轰动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们家大小姐这几天受到您老的照顾,真是万分感激……”
陆玄霜见史大的态度突然转变,大为错愕,急忙从史大的怀中挣脱开来,躲在陈忠身后哀求道:“不要把我交给他!求求你们!我会乖乖侍候你们的……”
只听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她离家数日,我们家老爷可急得很,咱们身为属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还把小姐留在这里,可就说不过去了。我看这样吧!您让我们带走大小姐,让他们一家团圆,我保证明天一定送来几个天姿国色、妖冶动人的美女来服侍你,让您老人家玩个够,您佬意下如何?”
“废话!”雷一虎叱道:“老子想玩的女人,天底下有谁带得走?我就喜欢这婊子,不玩死她我不开心,你这般罗哩罗嗦的,找死!”呼的一拳击向史大。
史大大为吃惊,立即低身闪躲,不料雷一虎内力惊人,拳风从史大头顶上掠过,竟把史大扫出数尺,瘫倒在地。
陈忠呼啸一声,挺剑疾刺;雷一虎嘿嘿一笑,右脚一抬,陈忠中脚喷射而出。
陆玄霜尖叫一声,发足狂跑。
雷一虎狞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吗?”话未说完,人已拦在她面前,一把将她高高抓起,又重重抛在地上。
陆玄霜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便即晕死过去。
雷一虎哈哈大笑,将陆玄霜扛在肩上,拍拍她丰腴的裸臀,淫笑道:“咱们回去有得玩了……”
正要发足离开,忽听得背后史大叱声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转身一眺,忽然眼前一黑,双眼刺痛不已。
雷一虎眼哀嚎,痛苦不已。
原来史大倒地之时,手中碰到地上的碎石及泥巴,灵机一动,便双手抓著泥石,见雷一虎稍不留神,便将泥石砸向他的双眼,果然一举奏效。
史大见机不可失,呼地一脚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后,立即扶起了陈忠,抱著不醒人事的陆玄霜,发足便跑,任凭雷一虎在背后如何地破口大骂,也是头也不回地逃离这恶魔禁地。
绝谷中一战,史大、陈忠及陆玄霜三人当真受创极重,尤其是陆玄霜不但遍体鳞伤,而且始终昏迷不醒。
史、陈二人不敢怠慢,连夜快马下山,寄居在山脚下“福田镇”的农家中,又延请镇上郎中前来医治;所幸三人皆只是皮肉之伤,并未殃及肺腑,只是陆玄霜因惊吓过度,只消史、陈二人稍一接触,便发疯似地哭叫不已。
两人便索性将农宅买了下来,专心让陆玄霜养病。
这农宅位于“福田镇”的边陲地带,四周绿草如茵,花木宜人,昼可闻鸟叫,夜能聆虫鸣,倒不失为养病的好处所,兼以史、陈二人细心照顾之下,陆玄霜病体恢复极快,神智也逐渐清醒过来;史、陈二人唯一感到不同以往的,是病愈后的陆玄霜,个性有了很大的转变,原本娇纵霸道的大小姐,似乎变成了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对史、陈两人的态度,显得卑躬温和,似乎不再视自己为大小姐了。
陆玄霜病体康复,史、陈二人可真乐歪了,尤其是史大,更加兴奋不已。
原来起初为让陆玄霜专心养病,史、陈二人约法三章,在陆玄霜病愈之前,绝不允许动她的歪脑筋。
史大每见陆玄霜那艳丽的娇容,撩人的身裁及我见犹怜的神情时,当真是欲火难耐,尤其是在这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情况下,更觉得长夜难熬。
眼见时机成熟,史大自然迫不及待地向陈忠提起了期待已久的春宵计划。
“不行!”怎知陈忠竟反对道:“大小姐的个性大变,可见心灵的创伤还没恢复,咱们千万不可乱来……”
史大气急败坏地回口道:“你有没有搞错?一块香喷喷的肉放著你不吃,等著发霉啊?大小姐她饮食正常,睡眠充足,身子骨早就康复了;咱们冒著生命危险,把她从雷一虎那淫贼的手中救出来,可说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会对咱们温柔得跟小猫一样,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每次见到她,我就……我就想上,难道你不想吗?”
陈忠正色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游戏也该结束了,咱们自己的命不好,没道理把大小姐也给拖下水,咱们老是用强硬的手段,虽能逞一时之快,但难保下次大小姐不会又找机会逃走,更难保证不会再遇上第二个摧花淫魔。为了大小姐好,咱们还是放她回去吧……”
“我的天啊!”史大额头一拍,冷然道:“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怎么不通知我?当初咱们劫持大小姐,本来就要她成为我们的禁脔,让咱们能尽情地发泄享乐,这样咱们的逃亡才有价值,现在你却要像菩萨似地把她供起来,那当初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险,把她从雷一虎手中救出来呢?更何况咱们朝不保夕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逮回去,不把握有限的时光,及时行乐怎么行?我不管,大小姐有一半是属于我的,我要玩属于我的那一份,爱来不来随你……”说罢便往陆玄霜闺房的方向走去。
只看到陈忠一个箭步挡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长剑:“老史,咱们兄弟十几年了,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女人都玩同一个,可说有著过命的交情;你一向比我机伶得多,做你的搭档,我很少吃亏,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咱们一直都妄想著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当机立断之下,果然梦想成真了,坦白说,我真的死而无憾了。既然咱们的梦想已经如愿了,为什么还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无辜的,她应该回去和白少爷成亲,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才是,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能给她什么呢?史大,放了她吧!如果你真的要硬来,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脸了……”把剑一横,一副凛然之色。
史大和陈忠相交十余年,知他绝非儿戏,当即态度一转,哈哈笑道:“傻兄弟,这是干嘛?既然你如此深明大义,做兄弟的当然乐意配合罗!咱们选个好时机,想办法把大小姐送回去,你说好不好?”陈忠见他让步,也跟著哈哈应诺,却不知史大心中早已另有计划。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银光洒落在农宅,恬静异常。
一道黑影掠过陈忠的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陆玄霜的闺房,正是史大。
史大心想白天你陈忠百般阻桡,现在睡死了,却要如何再来阻止?
偷偷来到门前,但见房门虚掩著,心中大喜:“天助我也……”兴冲冲移动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欲火的陆玄霜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