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毒枭坤沙

1985年3月

***

糯康带着重要的情报,与桑强一起去找坤沙了,为了担心沟通不利。

留下了百无聊赖的阮家元,坤沙派人送来的物资已经到了,他听见糯康临走时候像地狱发出来的声音:“阮排长,你的空孕剂只剩两支了,别用了,她们三个女兵现在会比狗还听话。”

他们这一走,已经有七八天了。

罗妙竹她站在阮家元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在发抖。

阮家元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后又拽起罗妙竹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阮家元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后者的脚趾,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

姑娘往后退缩,喉咙里“呜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然后他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

姑娘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

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杰克、迈克,来教教我怎么做美国汉堡吧!”迈克和杰克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罗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

他焦急地说,姑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罗妙竹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阮家元转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当年的黑蝴蝶别动队队长云雁荷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里举着一束燃着的泰国香。

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们走了以后无聊想出的惩罚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务次数较少的那个女兵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

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着一个小铁圈。

经过将近七八天的恢复,加上黎仟秀的医疗,云雁荷渐渐恢复了俏丽的面容,但是憔悴与被折磨后的惨状,依然让云雁荷的风采变得黯淡。

“是……”她尽管双手被铐着,但居然还能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瞟来瞟去。

最后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大家这边挪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

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大家脚边。

“把香给我。”阮家元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云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并且转动手腕……云雁荷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从云雁荷的乳上移开:“嘿嘿,云队长,我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云雁荷在“滋滋”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云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着伸长。

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的泰国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后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中。

阮家元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不……不敢……”云雁荷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云队长。”

云雁荷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队长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大家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

她的头在阮家元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后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接下来,云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鸡巴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的下水道。

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么地方抽动几下,把阮家元的东西握紧在里面,然后又松弛开去。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后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云雁荷轻声说。

“还想要我操你吗?”

“嗯……啊……想……”

苗条俊秀的罗妙竹和糜一凡则赤条条地跪着,她的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阮家元打了个响指,她们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阮家元把屁股翘高了点,对罗妙竹说:“你,过来舔我屁眼。”

然后,又对糜一凡说:“动一动,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罗妙竹乖乖的趴在罗妙竹的屁股后面,双手铐在背后的她开始添阮家元故意大便完后不擦干净的屁眼。

而也是被反铐双手的糜一凡,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于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后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哼起来。

这些都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云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远呢!”

阮家元冷笑,“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

然后回头对着罗妙竹说:“嘴,再灵活点!”

又对云雁荷说:“你,也用嘴。”

云雁荷膝行着钻进阮家元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他的鸡巴,然后柔和地把它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阮家元的反应,再接下去吮。

被云雁荷和罗妙竹前后舌头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适,然后对糜一凡说:“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样子。

虽然一看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但是能把中国女兵们揍得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求求你,把你的鸡巴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骚屄吧!”这糜一凡本来就喜欢说脏话,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很爽,现在却很屈辱。

阮家元在云雁荷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骚屄!”

阮家元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云雁荷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

赤条条的女兵队长“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阮家元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头上套。

阮家元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嘴脸。

她把紧铐两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糜一凡和罗妙竹虽然惊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工作。

阮家元把屁沟侮辱性的拱开罗妙竹,然后起来往云雁荷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骚屄再骚点,要不再骚我就要又用脚踢了!”

阮家元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云雁荷肚子上,然后他看着云雁荷的脸。

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当年英武的云队长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鸡巴,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再挨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操……操我吧……”云雁荷放弃式的哀求,罗妙竹继续趴到阮家元的屁股上开始舔,糜一凡也自觉的开始边浪声呻吟,然后爬过去用舌头开始舔阮家元身上的各个部位。

三个英武的女兵,双手被反绑着,为了不再经历噩梦,她们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严,去讨好现在主宰她们是否再进地狱的魔王。

***

此时南方的热带雨林气候让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终日赤身裸体在阮家元等人面前顺从如性奴一般的时候,北方刚刚进入春天,但依然寒冷。

不过,云嘉雨已经变得麻木。

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和调教,云嘉雨变得乖巧配合,人也变得又美又骚,本来要考大学学习的她,反而被迫把才智用到了各种淫技上。

长年从事人贩子的陈山狗,居然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把她卖了,不卖掉她,收入是个问题,卖掉她又觉得可惜。

这天,他街上闲逛,不觉走到一个书摊前,摊上一张小报醒目地印着一行的红色标题:“山村光棍汉为买妻被骗五千元,落得人财两空自寻短见。”

陈山狗心里一动,便掏钱买了那张小报。

买了报纸,细细地读了起来。

文章里说的是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因为求偶心切,轻信一对自称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买下那女的作媳妇,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际,偷偷地溜走了。

后来,他才知道,两个外地人竟是专门骗婚挣钱的骗子。

光棍汉追悔莫及,一气之下喝下了半瓶农药……

陈山狗,一拍大腿暗说:“我干吗不干这一行呢!多卖几次不仅钱多,而且云嘉雨这骚屄还是归我享受!”

陈山狗这天晚上,和云嘉雨好好聊了一个晚上,大体说:“你已经身子这样了,而且身上你也没钱,是不可能再回到南岭市了。你得配合我,要是大家赚了钱,不再虐待你,还待你好。以后条件好了,兴许可以放了你,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就陪着我过了。”

云嘉雨本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但没想到最近陈山狗变态的性折磨,让她彻底怀疑了自己的人生,本来就涉世不深的她,除了听从陈山狗,已经没有别的奢望了。

她甚至不敢提到家、哥哥、姐姐、嫂子这几个词,因为一提到就遭到毒打,为了避免在梦里说出来,她已经慢慢的尝试去淡忘她本来的家了。

他们从山东到河北,然后到东北,第一次陈山狗把云家云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那个家伙几时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眼睛发直只盯着云嘉雨,以至于他们由于初次行骗露出的许多破绽他都没有发现。

陈山狗顺利的获得了5000元钱,在约定的乡村旅馆等了两天后,云嘉雨回来了,两人一起逃离了那个地方,那个老光棍甚至连云嘉雨的裸体都没有看到。

有过初次经验后,他们手段越来越成熟。

一年内云嘉雨被卖了九次。

云嘉雨居然开始接受了这样的工作,每次有了收入,陈山狗都会给她卖好看的衣服,并去餐馆里吃好的,晚上也会特意对云嘉雨温存,让云嘉雨享受高潮的乐趣,也不再虐待云嘉雨。

一时间,云嘉雨居然恍然感觉,陈山狗成了自己丈夫。

并不是每次都那么成功,那次,云嘉雨终于被别人干了,虽然她激烈反抗,但还是在“公婆”的协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饭”,她是四天后才逃出来的,眼睛红红的。

那次回到城里,头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档的三星级宾馆住了一晚,然后,陈山狗们疯狂的做爱,陈山狗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

那晚,陈山狗在云嘉雨耳边说:“我们赚够了就重新做人……”云嘉雨居然流泪了。

***

这一天,陈山狗和云嘉雨来到辽宁北部的一个十分偏僻小村庄。

陈山狗推推搡搡的带着云嘉雨进了这个村庄,在村里稍作打听,陈山狗就锁定了目标——村西的王家,他家有三个儿子,由于他家自己有辆农用车,平时跑跑运输,算是村里的富户。

陈山狗很快找到了王家,一个老汉接待了陈山狗,他上上下下把陈山狗打量了个够,又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云嘉雨,陈山狗本来就人贩子出身,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怎么样?老爷子,这种货色可不多见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来的,你看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看就是个好媳妇。而且她可是高材生哦!”

老汉沉思了半晌:“嗯~~是不错,但是我儿子还没有回来,我得让他们看看,谁喜欢就做谁的媳妇。”

云嘉雨突然怯怯的说:“别卖我好吗?我怕……”陈山狗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实点!”然后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不久他的三个儿子相继回来了,三个家伙都长得像个铁塔,最矮的也比陈山狗高半个头,看到屋里有个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发直,听老汉说明原委以后,老大王大柱已经娶了妻子,妻子边冬梅进了屋,默不作声,但王大柱却盯着云嘉雨不仅流口水。

王二柱和王小柱都争着说:“爹,这个妞嫁给我吧!”

老汉一见两个儿子都喜欢,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最后说道:“还是给老二吧,按照年龄来嘛。”

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币又流进了陈山狗的腰包。

陈山狗放心的回到十几里外的旅店等待云嘉雨胜利大逃亡。

但三天过去了,云嘉雨没有回来,陈山狗有点不祥的预感,但陈山狗坚信她会回来的一个星期过去了,云嘉雨还是没有回来,超过最长记录了。

到了第十天陈山狗决定去接应云嘉雨。

缩头缩脑的进了村,很远陈山狗就看见了老汉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抽旱烟。

陈山狗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头天天在守着,怪不得云嘉雨逃不出来。

等了半天,老头寸步不离门口,陈山狗见没什么机会,只好偷偷往房后摸去。

到了厨房墙根底下,抬头从窗户往里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让陈山狗看到了一幅令他目胆俱裂的场面:

云嘉雨裸露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系了一条花布厨巾,正在切菜,她显然吃了不少苦,她眼圈有点黑,眼睛红肿着,左脸颊微微肿起,依旧秀丽的面容显得十分憔悴,乌黑的长发胡乱扎在后面。

丰满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几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头比以前胀大了不少,连背上和屁股上都有伤痕。

陈山狗居然有点心痛,他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虐待云嘉雨的了。

陈山狗正准备轻轻叫她,突然,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正是王二柱,他走到云嘉雨身后,云嘉雨仍然没发现,突然王二柱把他的脏手把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云嘉雨吓了一跳,立刻挣扎着想躲开。

那个混蛋却用力的她在双峰上搓揉起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云嘉雨一边惊叫一边想反抗……

“贱货,还想挨打吗?”

这句话好像很有效,云嘉雨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凭他上下其手。

“继续切菜!”王二柱命令道。云嘉雨只好强忍着羞辱切菜。

王二柱把那块厨巾扯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左手继续玩着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云嘉雨的私处,分开花瓣,探查起来。

玩了一会儿,他忽然把裤带解开,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阳具,光黑紫的龟头就有两寸多长,小孩手臂粗细,陈山狗一看就知道云嘉雨的小穴肯定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那个混蛋也不作什么润滑,直接就把家伙插进云嘉雨小穴中,奇怪的是云嘉雨只轻轻的哼了一声,陈山狗看见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体从云嘉雨的私处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吗?

王二柱粗长的肉棒在云嘉雨的嫩穴里抽插着,陈山狗很奇怪,云嘉雨的阴道为什么容得下这么大的阳具?

看起来比陈山狗的要长出一截。

现在这个蛮汉用粗大的家伙毫无顾忌地干云嘉雨。

王二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云嘉雨早就无法切菜了,双手撑在灶台边缘,修长的美腿左右岔开,屁股向后撅起来。

云嘉雨的阴毛曾经被陈山狗拔掉了很多,现在看起来很少,只有阴户前部有稀疏的一点,美丽的洞穴暴露无遗,大得惊人的阳具在美穴进进出出,还有白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来。

那个家伙的身体从后面猛烈地撞击云嘉雨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响,云嘉雨的上身也跟着摇晃,由于身体前倾,两只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加丰满,跟着节奏,肉球晃来晃去,那个家伙够厉害的,抱紧云嘉雨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钟,每回都直插到底,陈山狗想他的肉棒插到云嘉雨的子宫了。

陈山狗握紧双拳,正想趁他快活时上去把他打晕,可转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一下打不死他,万一他的两个兄弟来了,陈山狗的小命非玩儿完不可。

那个家伙终于把阳具从云嘉雨的肉洞里拔出来,陈山狗以为他要射了,没想到他把阳具又插向云嘉雨的屁眼。

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云嘉雨的屁眼,显然这里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个家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屄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

听到这里,陈山狗呆住,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云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没有……?

果然,听见王二柱说:“老大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云嘉雨痛苦的尖叫了一声。

王二柱慢慢在云嘉雨屁眼里抽插起来:“……叫什么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几次?”

云嘉雨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东北话话“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几下。

“十~~十几次。”云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

他操云嘉雨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于直肠壁将他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云嘉雨低声回答,美丽脸早就羞得像一块红布。

一时间陈山狗的脑袋有些空白,看来这次亏大了,不知什么时候,王二柱终于射精了,大团白色的黏液射在云嘉雨雪白的屁股上,陈山狗终于明白了,开始云嘉雨肉洞里流出的是他们的精液……

被干了这么久,云嘉雨好像也有点虚脱了,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着气,屁眼因为被巨大的肉棒撑得久,还没有闭合,一圈凸起的皱褶,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往里面可以看得见一些白色黏稠的将要凝固的液体。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精液射进云嘉雨的直肠里。

再看看她引以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沿着肉缝流出。

看到美丽的云嘉雨被人奸成这样,陈山狗心里当然不爽,但是陈山狗的下身却不知不觉起了一点变化。

以前虽然一直被蹂躏,但云嘉雨的小穴都像处女一样的漂亮。今天陈山狗却发现她的大阴唇边缘有点发黑,难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吗?

王二柱拔出慢慢萎缩的大鸡巴之后,发现龟头的前面黏了一点黄色的固体,很显然,那是云嘉雨的屎,他对此好像很不满意,一把抓住云嘉雨的长发,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云嘉雨的侧面正好对着陈山狗。

“快给老子舔干净!”

云嘉雨皱了皱眉头,就闭上眼睛,双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长的阳具,用她的樱桃小嘴含住吮吸起来,云嘉雨居然在用嘴舔一个肮脏莽汉的大鸡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屎!

“二柱,到后山劈点柴来,俺的骨头又有点酸痛,寻思着这几天又该要下雨了。”老汉在大门外喊了一声。

“哎!”

王二柱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他的大鸡巴在云嘉雨的舔弄之下本来又有点抬头的意思,老汉一打断,只好依依不舍地将阳具从云嘉雨嘴里取出,匆匆系好裤带出了厨房,临走时对云嘉雨说:“好好做菜,老子回来要是没有饭吃,嘿嘿……”

眼看那家伙要朝房后来了,陈山狗只好赶紧逃走……

陈山狗无精打采地走在狭窄的田埂上,云嘉雨居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那几个混蛋王家兄弟,居然把云嘉雨当成公用的。

陈山狗不敢想像这十天云嘉雨是怎么渡过的,这群粗鲁的农民轮流使用云嘉雨漂亮的小穴和肛门……

“老张头,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王大柱那个活阎王了,俺老汉年纪大,稍微闪慢了点,他怪俺挡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脚,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王小柱,不然连骨头只怕也断了。”

“是啊,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头横行霸道……”这个声音越说越气愤。

“嘘……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还是回去敷药去。”那个沮丧的老头一跛一跛走了。

他们的对话让陈山狗大吃一惊,原来他竟然把云嘉雨卖给了这里最凶的恶霸。

陈山狗忽然明白了:王家在村里算是较富的,按理说在本村娶几个媳妇应当很容易,而王家三兄弟却一个媳妇也没娶上,主要是因为他们兄弟太恶了,谁也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还有他们过人的性能力……

陈山狗开始犹豫了,要不要继续把云嘉雨就出来?

其实云嘉雨已经让了赚了好几万了,对现在的人来说,万元户就是富翁了,他现在完全也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云嘉雨的小嘴、小屄、屁眼……

他一想到又不禁鸡巴翘了起来……

***

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路上被凌虐了多少次,三名女兵随着阮家元的小分队,终于经过了一片密集的雨林,翻过一座山峰,来到了坤沙的孟帕亚驻地。

距离她们被捕,都快将近一年了,这一年中,手铐或绳索几乎没有离开她们的手,即便偶尔解开,也会有镣铐或绳索在她们身上其它部位捆绑,束缚已经她们身上的一部分了。

除了镣铐和绳索外,伴随他们的还有无休止的虐待与轮奸,以及屈辱。

她们从反抗,到被性药的折磨而屈辱,因为军事机密让她们振作,然后再次被更残酷的刑讯往死里折磨,再经历凌风被残虐致死,再度尝试振作,再度被残虐,如今她们别无奢望,只想靠顺从让身体的痛苦能稍微减轻点。

云雁荷有时候会想念自己的妹妹,嘉雨今年正在准备考大学了吧?

她能上音乐学院吗?

能上就好了,远离自己家庭的军事生涯。

但是,哥哥,你去了云南后,一切还好吗?

你有没有也来到越南战场?

我们赢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

以前妹妹只是喜欢你,其实什么也不懂,现在我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了,虽然曾经还被那些药物搞得那么淫贱,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被这帮畜生折磨的这么骚,其实也都是被迫的。

但是偶尔想起自己的哥哥云叶丰,不由自主的温暖与兴奋,两腿之间会产生奇异的湿润,而并非被她们强行注射或涂抹药物后后拼命搓揉阴蒂的感觉。

思考间,她们已经被绳子拽到了一个豁然开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装人员,身穿各种军装,有泰国的,有缅甸的,有越南的,有老挝的……

遍及各地。

云雁荷三个女兵这次没有赤身裸体,而是穿了破旧的越南军装,中国军装早已经破烂不堪而丢弃了,即便如此,她们的凄美动人和骨子释放出女兵特有的英姿,云雁荷脸上因为糯康用刑而留下的小疤痕呈现成淡淡的月牙形状,更显令人痴迷的魅力,依然让所有的毒贩武装份子眼睛打量,打牌的和扯淡的都停下来看她们。

而精心打扮的黎仟秀虽然也俏丽,但是少了几个女兵的特定气质,令身穿整齐军装的黎仟秀不禁暗暗嫉妒,她用脚在罗妙竹的屁股沟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骚屄!走快点!”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寨子,关卡重重,云雁荷等人看到大约至少有八九百武装士兵在这里过着逍遥的日子,而且戒备森严,她们心情越来越重,她们知道,逃走的概率越来越低了。

让她们更沉重的是,这里好像没有其它女人了?

这意味着她们几个的到来……

她们不敢想想。

***

“我叫张维邦,是我父亲的大儿子。我父亲这几天去中国了,他让我和糯康好好招待你们。”

一个穿着当地服装的青年对阮家元说,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时候阮家元确定了这一点。

“你们来到我们这里的话,就已经安全了。我父亲说你们的情报很有价值,他临走告诉我,要招待好你们,他已经开始去筹划对那批重要资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虽然这个张维邦有些残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只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加上又有了这个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过。

他一路上看过来,对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虽然只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装备极其精良,丝毫不亚于他所处的加强排,全是苏联和美国的军械。

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质,一旦采掘出来,很可能会把这里的军事力量至少扩充五倍!

“不知道张公子对我们擒获的那几个女兵怎么看?口供就是从她们这里获取的。”

他边说边观察张维邦,果然,张维邦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

一直没说话的糯康突然用一贯的冷冷的声音发话了:“云雁荷呢?”

***

坤沙的大本营已经陷入了靡乱的气息。

那是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三尺来长,高、宽都不过二尺,云雁荷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么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

她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

云雁荷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

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云雁荷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

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

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的早饭来了!”

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

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

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

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

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

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云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动全身,连屁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糯康冷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笼子“噗”地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云雁荷柔软的乳房。

糯康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定定的,一动不动,她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

尽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地扭动。

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插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体并不感兴趣,虽然插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像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云雁荷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糯康也在云雁荷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云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奶眼里。

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

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云雁荷疼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然后转过另一边,抓住云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张维邦听见云雁荷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云雁荷疯狂扭动的屁股淫笑着说:“阮排长、张公子,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张维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张维邦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张维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蚂蟥和云雁荷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

桑强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罗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罗妙竹的肛门上揉了揉,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

那钢嘴插进罗妙竹的肛门约有一指深,接着“咕噜”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罗妙竹的肚子,罗妙竹拚命收紧肛门,可根本无济于事,大量的凉水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钢嘴吐出来,进入罗妙竹的肠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桑强的人端来的旁边一群毒贩的尿液,灌进肠道后在罗妙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罗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灌进来的水越来越多,罗妙竹的肚子开始鼓胀起来,罗妙竹忽然感觉出现了强烈的便意,肚子里的鸣叫声老远都能听到,罗妙竹几次收缩肚子和肛门,便意却越来越强烈。

罗妙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顾一切地大叫:“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桑强嘿嘿笑了起来:“怎么,罗小姐,要屙呀,那就在这儿屙吧!”

天啊,这怎么行,虽然罗妙竹已经无数次地被这群禽兽奸淫,身上的每一个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被他们反复玩弄过,在他们面前完全无尊严可言,但罗妙竹无论如何无法在一群刚刚见面的男人面前排泄,罗妙竹几乎是哭着哀求他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让我去去,回来做什么都行!”

桑强戏弄地问:“你要去干什么?”

罗妙竹语塞了,这样的字眼在他们面前罗妙竹如何说的出口?

他们看出罗妙竹的窘态,得逞地哈哈大笑。

腹内的压力越来越大,罗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发现塞住肛门的钢嘴在向外滑,是桑强在往外拔。

罗妙竹急哭了,大叫:“不行,不……放开我……不要……我说……我说……让我去大便……让我去拉屎……啊……”话没说完,钢嘴已经拔出了罗妙竹的肛门,罗妙竹拼尽全力收紧肛门,但根本抵不住肚子里的强大压力,一股液体喷涌而出,罗妙竹羞忿交加,无力地叫着:“不啊,不行啊……”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传进罗妙竹的耳鼓,一股夹杂着酸味的臭气扑鼻而来。

足足五分钟,罗妙竹肚子里的东西才全部排泄完。

罗妙竹正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匪兵把一盆黄汤放在罗妙竹的面前,桑强讪笑道:“真能屙呀,妙竹小姐,这么标致的姑娘原来也屙臭屎啊!”

罗妙竹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闭上眼睛,任他随意侮辱。

一股冷水浇在罗妙竹的下身,罗妙竹一惊,他们又要干什么?

罗妙竹还没明白过来,那个可恶的钢嘴又插了进来,罗妙竹绝望了,瞪眼看着铜盆里浊黄的液体一点一点被吸走,灌进罗妙竹的肠道。

罗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剧痛、又一次“咕咕”作响,钢嘴又一次被拔走,罗妙竹又一次当众喷出粪便。

罗妙竹以为结束了,可是没有,桑强居然把着一个毒贩的手交他如何灌肠,他们竟然又给罗妙竹连灌了三次,而罗妙竹的肛门里喷出来的东西越来越污浊,但又会被再次灌到她的体内。

***

毒贩们继续狂欢,这次她们把三个女兵绑在一个地方折磨。

桑强忙不迭地跑上来,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现的机会,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两根绳子捆住糜一凡的脚腕。

罗妙竹和云雁荷刚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两边,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捆吊着罗妙竹和云雁荷手的铁环,用力一拉,糜一凡的腿被向两边分开,高高吊起。

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悬空吊在岩壁上,两条腿大开,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让人用马灯将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只手扒开了她微微颤动的丰满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门。

灯光下,糜一凡的肛门呈粉红色,显的比云雁荷和罗妙竹的颜色略深一些,圆圆的轮廓、细细的皱褶看去十分精致。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抚摸略微凸出的圆形菊门,看着糜一凡因羞辱而涨红的脸,手指已经钻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劲,企图拉高身体,躲避那恶毒的魔爪。

可糜一凡的身体动,他的手指也跟着动,她拉高的余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动了,他的手指也顶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糜一凡两支悬吊着的胳膊怎么能支持的住沉重的身子,尽管两条腿也一齐用力,但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支撑不住了。

糜一凡的双臂颤抖着,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却顶在原地不动,她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阮家元得意地看着糜一凡气喘吁吁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会想男人!我不愿进你还非让我进?……咦,这小屁眼真紧啊!”

四周的毒贩们哄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连同粗大的骨节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他在里面转了转,拔出来闻了闻道:“啊呀,怎么糜一凡的屁眼这么臭啊?”

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意问桑强:“桑强,这怎么办?”

桑强会意:“给她洗洗!”罗妙竹一听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抖,罗妙竹知道一场在她身上刚经历的的悲剧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过来的东西正是桑强带来的灌肠器,还照他的样子让一群人撒尿在一个大盆子里。

阮家元亲自把灌肠器的钢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还别出心裁地在钢嘴上拴上一根细麻绳,用鳄鱼夹固定在糜一凡的阴唇上。

接着他们就开始向糜一凡的体内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难,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水挤进去。

居然连换了几个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插在肛门里的钢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将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扯的笔直。

桑强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动,他走过去用手杖敲敲糜一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这肚子看着挺大,可装不进东西,还不如罗妙竹的小肚子装的多。”

罗妙竹的脸直发烧,却见他将一个空盆放在糜一凡脚下,抓住钢嘴拔了出来,嘴里说:“你自便吧!”

罗妙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

罗妙竹侧头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视着糜一凡张开的两腿中间,只见钢嘴还栓在鳄鱼夹上,吊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晃来晃去,糜一凡正以顽强的毅力抵抗着肚子里液体强大的压力。

她的脸憋得发紫,大汗淋漓,肛门在紧张地收缩,腹部的肌肉在一阵阵地痉挛,罗妙竹那天是在钢嘴一拔出来马上就泻了,糜一凡居然能坚持住,真是不可思议。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只有罗妙竹知道,那痛苦几乎是难以抵御的。

糜一凡毕竟也是人,是个女人,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啊……快放开我……让我上厕所……啊……我不行了……快放开我……快!”

阮家元幸灾乐祸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说:“不行了就放出来,别废话!”

“不……让我下来……”糜一凡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罗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门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啪达!”

一滴褐色的液体滴在盆里,接着,滴下的液体连成了线,“噗嗤”一声响,一股黄浊的水柱从糜一凡的肛门中喷射出来,屋里弥漫起酸臭的气味,足足喷了两分多钟,水才沥沥拉拉地流尽了。

糜一凡张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装满黄色浊液的盆子道:“中国女兵怎么能喷这么臭的粪!来,再给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说了算吗?”

一个越南士兵已经拿起挂在阴唇上打晃的钢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这一次他们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泻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来。

四方凳被抬了进来,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地,他们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绑在了四条凳子腿上。

张维邦过来扒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着被水浸的发白的肛门说:“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臭娘们的屁眼儿,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辈子!”

说完挺起坚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残忍的插入开始了,硕大的龟头在外围摩擦了几圈后猛地抵住了肛门中心的小洞,向里挤压的强大力量将小洞扩张到难以想像的极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里钻,看得出来肛门在拚命收缩,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会儿龟头就全部挤了进去。

糜一凡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呀……不行……我操你妈啊……啊呀……不要进……”

糜一凡的叫声似乎鼓励了阮家元,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里插,一面气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妈?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声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钻进了看似不可能的细窄的肛门,糜一凡的头无力地垂下了,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

肛门里插进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种痛苦万状的情形罗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种整个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所有的毒贩都被这个气氛渲染了,开始扑向了赤身裸体的云雁荷和罗妙竹,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三个毒贩士兵在蹂躏她们。

突然一个毒贩把站在一旁观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几个人疯狂的撕掉了她的军装,她大喊:“不……不……我不是……”但无济于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张维邦刚刚操完糜一凡的肛门,刚有了些射意,又赶紧拔了出来,觉得意犹未尽,一眼看到旁边的罗妙竹,突然发现罗妙竹清灵美丽,才是他的最爱。

把几个正在操罗妙竹的毒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开始操,几个毒贩识趣的停了下来,都在围观。

一时间不知道是对张维邦好奇还是讨好,许多人都停了下来,替张维邦喝彩,云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别也只留下了两个毒贩在继续。

其余的人都在看强奸秀一样看着张维邦疯狂的干着美丽的罗妙竹。

正在大家疯狂的时候,突然一声喝到:“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大家一看,一个英俊的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身穿军装,怒目而视!

大家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来,一个个彪悍的毒贩居然都变得温顺,只听到四个女人的喘息。

这时候,张维邦慢慢的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玩世不恭的说:“姐姐,二弟,你们回来了?几个女俘虏,兄弟们最近都被困住,乏了解解闷,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

原来,来的是坤沙的长女张丽琴和二儿子张维刚。

“至于不至于,等父亲来说吧,他已经到了。”

***

如果没人介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经让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风云人物,坤沙。

坤沙长得很英俊,如今虽然年过50,但是清晰的轮廓,硬朗的身板,薄薄的嘴唇,即便现在也是个美男子,相比年轻的时候更是潇洒。

他现在长女张丽琴做事果断英明,次子张维邦在军队里也是颇有德望,小儿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现在送往秘密训练营,唯独这个长子,小时候因为坤沙在和当地人火拼的时候导致他意外受伤,落下了瘸腿的残疾,故而他有些内疚,多少有些娇惯,但没想到岁数上来以后,因为残疾导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扭曲暴躁,却让其非常头痛。

坤沙进来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不敢有半点声音。

四个女人赤身裸体,其中罗妙竹和云雁荷被吊绑,糜一凡被大腿张开绑在台子上,黎仟秀身无丝缕但手脚倒是自由,只是被蹂躏得虚弱不堪。

房间里飘荡着糜一凡和罗妙竹用尿液浣肠后喷出来的粪便,酸臭味极其难当。

坤沙不禁皱了皱眉,张丽琴马上轻声安排了几个人开始冲洗打扫,然后把三个女兵解了下来,穿上衣服,然后仅仅把手脚绑缚。

“阮排长,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到来啊,你的情报让我们很可能再次崛起啊。以后,就留这里多帮帮我们吧!”

阮家元看他不提刚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奖自己,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儿女也在,可惜维山不在,难得人还算齐,又有客人在,我就絮叨几句吧。我坤沙从小跟着马帮长大,吃尽了苦头,但啥也不会。1949年跟着张苏泉军长,不仅学会了打仗,还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也教会了我礼义廉耻。”

阮家元心想,一个毒贩还礼义廉耻,但嘴上却不敢多说,只是唯唯诺是。

在阮家元这些人和云雁荷这些女兵心里,一个年纪小小的糯康如此让人恐怖,而只是坤沙的一个小卒,所以在他们心里,坤沙定然是个更为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几个原则,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统是中国人,所以我从来不为难中国人,我们的鸦片也绝对不能销给中国,祸害我的同胞。不过,我受了国民党的大恩,所以我对共产党是不怎么有好感的。”

他的眼睛开始看着云雁荷和罗妙竹、糜一凡,看到她们心里发寒。

“几位姑娘,前段时间,咱们是敌我双方,又牵扯到我们的发展大计,所以让几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长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国人,我曾下令不允许我的人杀一个中国人的,但你们又是共产党的军队,这样好不好,你们今天表个态,只要说自己不再是共产党,我就不为难你们。”

云雁荷三人自从被捕来,哪里遇到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对方又是个大魔头,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让她们忘记了什么主义什么精神,但是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不回答,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啊……不过,你们知道这么重要的秘密,我也不能放了你们啊,该怎么办呢……”他有条不紊的说话让几个女兵心里忽紧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

她们其实根本不认为这帮禽兽会放了她们,她们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更残忍的遭遇等着她们。

“我曾经有两道严令,阮排长初来乍到,恐怕也要最好知道一下。一个是我们虽然种鸦片贩毒品,但是我们的人坚决不能碰毒品,二是我们绝对不能强奸妇女,我允许大家在假期去隔壁村子里找妓女,也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强奸妇女的罪行,是不小的。”

他慢慢的说:“刚才参加了强奸的,都站出来……阮排长,你们的人不用了,毕竟不知道,不过,既然来了咱们这里,以后还希望能严守军令啊,不然我也不能幸免各位。”

参与强奸的人不敢都站出来,但当时正在奸淫女兵的几个,知道被坤沙看到了,不敢隐瞒,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一共也就六个,腿一软扑通跪倒了,其余的暗暗庆幸没有被坤沙看到,也不敢相互揭发。

其实平日里他们都算守纪,今天一来气氛被带疯狂了,二来总觉得大公子带头干,自己有侥幸心理。

坤沙拿起手枪,在所有人都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直接便开枪,连续六枪正中他们眉心,当场毙命。

全场的人不敢有一点点声音,安静的似乎都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张维刚派人把尸体拖了出去。

而张维邦这时候强作镇定,因为他也是当事人。

坤沙没有看张维邦,他对着罗妙竹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罗……罗妙竹。”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我的儿子在和你性交。……我想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儿子,如果你跟着他,你就名正言顺是他的女人,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并且……我也不用因为他犯强奸罪而毙了他……”

所有人一听,都头皮发麻,尤其是阮家元和云雁荷一行人,感觉到眼前这个大毒枭的气势夺人。

所有人眼睛都盯着罗妙竹,罗妙竹怔怔不敢作声,坤沙冷冷看着她,然后慢慢把枪举起对着张维邦,但眼睛一直看着罗妙竹,张维邦两腿开始发抖。

罗妙竹此刻虽然知道枪口指的是张维邦,他感觉感觉坤沙的眼睛才仿佛是吧真正的枪对着自己,如果自己不答应,仿佛被杀死的人,将是自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坤沙的眼睛越来越冷,手上食指仿佛在慢慢移动……

终于,罗妙竹闭上眼睛,留下泪珠,说:“我……我愿意做他的女人。”

所有人又松了一口气。

坤沙又看着云雁荷和糜一凡:“你们叫什么名字?”

“云雁荷。”“糜一凡。”两人轻声回答。

“你姓云……?”坤沙似乎在寻找云雁荷眉宇间的神态,云雁荷心里莫名其妙,然后坤沙又摇摇头:“应该不是。”

他思索了片刻,没人敢打扰他,不知道他在想是你么。然后对张丽琴说:“丽琴,这两个女娃子受了不少苦,以后她们跟着你吧。”

“好的,父亲。”

云雁荷和糜一凡隐隐意识到,她们可能会告别奴隶的生活,或许不用再遭到非人的虐待和强暴了,但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确定。

这一年,一切都变了,她们不敢相信任何好运了,当年在军车上,糜一凡和吴春冬用脏话对骂的场景,现在想来,那么的温馨,只是一去不复返了。

阮家元、桑强等人想到这几个女人很可能以后自己无法染指了,心中不免懊恼,再瞥眼看着糯康,糯康依然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好像坤沙也注意到了糯康:“糯康。”

“这次你带来阮排长,功劳很大……刚才强暴这些姑娘的人里面,有你吗?”

“……报告老大,为了获得这些女人的口供,我采用过一些非常手段。因为这些女兵都是阮排长带来的,所以,我配合阮排长做了一些工作。不过,刚才老大已经说过了,这些女人现在都已经交给小姐和公子了,我们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会征求小姐和公子的意见。”

厉害!阮家元心里不禁对这个16岁的缅甸少年越来越另眼相看,但同时又替他捏把汗。这种小聪明,在坤沙面前恐怕不值一提。

坤沙注视着糯康:“糯康,你加入我的时候,比我加入张军长的时候,还要年少,而且比我还有能力。这两年,我把你当作和我儿子们一样看待,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把心思多放在远大的理想上……你们各位,还记得我的目标吗?是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同时回答,声音让阮家元一行和被绑缚的云雁荷耳膜发震:“掸邦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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