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家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日没夜地与妈妈泡在一起,这次分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我们之间的依恋更加浓烈。我们之间既是母子,但又有着超越母子伦理的肉体关系;说是一对夫妻,但却有着不融于世俗的爱恋与温情;这种亦母亦妻的身份,为妈妈与我之间的情欲性事增添了独特的趣味。

妈妈年轻时候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而今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再加上近些年来充裕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可以不计金钱与时间花在保养自己的容貌上,所以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不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逊色,而且年岁的沉淀更让她更添加了熟年女人的韵味与魅力。

再经历了我一系列的调教与开发,她身心深处对于性的需索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吸引雄性的妩媚气息,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对于妈妈这具美艳绝伦的成熟肉体,我仿佛拥有无尽的精力和欲望一般,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留下了无数肉体交媾的痕迹。

只不过,这种私密的二人世界虽然美好,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一旦踏出这套房子的范围,我们还得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这让处于热恋中的妈妈颇为难受,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我与杨乃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亲密。

不可否认,经历过这次香格里拉之旅,我对杨乃瑾的喜欢又更进了一层,之前或许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妹妹般对待,但是那次露台上的初吻以及对着烟花许愿,让我明白小姑娘对自己一片芳心可可,早就是情根深种了,这无疑让我很受触动。

况且,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杨乃瑾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年轻女孩,她的纯洁、她的天真、她的娇憨、她的可人都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悦,甚至之前爱耍小性子的脾气现在看来也无伤大雅了。

虽然相比起妈妈在我心中的重要位置,杨乃瑾还是要逊色不少,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无视她的一片柔情,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更多的都是通过电话交流,正如我刚刚接到她的一个电话般。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和妈妈正完成一场惯例的午间爱爱,激情过后疲惫不堪的妈妈俯卧在大床上,她酒红色的齐腰波浪长卷发凌乱的盖住整个背部,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洒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两条雪白滑腻的大长腿很放松的侧摆着,主卧室内弥漫着她独特的香气与性液的味道。

“高岩,你在干嘛呢?”杨乃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而又响亮。

“嘘,小声点,我在家里啊。”我忙捂住手机听筒悄声道,同时有些心虚的看了怀中的妈妈一眼,她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紧紧闭合着,鲜红的小嘴中吐出的呼吸均匀悠长,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

我十分谨慎的移动自己的手脚溜下床,期间一直注意不要惊醒睡着了的妈妈,像做贼般踮着脚尖走进了卫浴间,然后方敢放松的与杨乃瑾对话。

“在家里又没犯法,干嘛偷偷摸摸的?”杨乃瑾有些不满的嗔道,电话那头的她估计又嘟起了小嘴。

“额,我妈妈昨天做事情很累,所以早上还没起床,我怕声音大了吵着她的睡眠。”我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妈妈的确是很累了,但是这个累的原因却不能告诉杨乃瑾,因为那都是跟我彻夜激情爱爱的后果。

“哦,不好意思啦,我没有吵着阿姨吧。”单纯的杨乃瑾带着歉意道。她就这样轻易相信了我的话,还好小姑娘的神经比较大条,没有去深入去考虑一番:例如儿子接电话的时候,母亲为何就在身边睡觉呢?

我赶紧迅速转移话题,免得她突然开窍反应过来。我们聊的无非就是恋爱中男女常说的那些话,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交谈在之前的我看来就是浪费时间,但是自从与杨乃瑾确定恋爱关系后,自己却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甜蜜的废话,反倒是觉得这些废话有时候也蛮有趣的。

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跟杨乃瑾聊着。由于卫浴间的门已经被拉上了的缘故,我讲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期间好像听到卧室那头稍稍有些声音传过来。我连忙停止发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隔壁的动静,过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一切还是静悄悄的,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把手机凑至耳边。

“对了,妈妈晚上要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你等会记得跟白姨说说。”聊了一小会后,杨乃瑾方才想起此次的主题道。

“嗯,为什么今天吃饭?”我随口问道。

“你这不把苏姨给请来了吗,我们都到家好几天了,妈妈还没见到过苏姨。”

“所以妈妈就想请大家出来吃个饭,一来是想当面答谢你们对我家的帮助,二来顺便也算是给苏姨接风洗尘,而且妈妈也挺久没见白姨了,她一直怪想念的。”

对于杨乃瑾口中道出梅妤的用意,我并不感到意外,虽然这次薇拉su答应出面相助,但从她对梅妤的态度来看,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层隔阂,所以为了避免会面的时候出现尴尬的气氛,把妈妈唤去居中做个伴,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跟杨乃瑾约好午餐的时间与地点后,我们又说了几句甜蜜的废话,杨乃瑾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

我轻轻的推开卫浴间的门,踮着脚尖走回到床边,妈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卧姿趴在床上,这让我稍稍定了定心,只是一大缕酒红色长卷发向一侧洒了下来,盖住了那张宜嗔宜喜的玉容。

我把身体重新搁在床边,伸手轻拂开妈妈脸上的秀发,露出那张让我百看不厌的娇颜,身边的美人正沉浸在梦乡中,她整齐浓密的睫毛依旧闭合,高挺笔直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丰润的樱唇紧紧抿着,看不出她此刻是喜是忧,不知是否错觉,我总觉得妈妈鼻翼内呼吸的频率比先前急促了些。

我心中一动,正想俯身朝那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吻去,没料到这一动作却惊醒了妈妈,她无意识地微微抬头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错过了我的双唇,我这一吻只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子上。

妈妈有些怕痒的向后缩了缩脖子,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道:“你干嘛呢?”

“咦,妈妈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吗?”我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欣赏着美人春睡初醒的娇容道。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妈妈那两道秋波朝我脸上一转,清澈的美目中有股东西让我不敢直视。

“这个,刚才是小瑾打来电话。”我一边躲闪着妈妈审视的眼神,一边把梅妤的邀请转述了一遍。

“哦,就为这事吖。”妈妈的反应有些冷淡,这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她之前对梅妤一直都很热情,热情得几乎像是崇拜她一般。

“怎么啦,你不想去吗?那我跟梅姨推了吧。”我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手中这羊脂般的洁白玉手有些冰冰凉的,全无往日的温香腴润,妈妈是生病了吗?

“没事,去就去吧。”妈妈淡淡的答道,她不露痕迹的把玉手从我掌中抽离,然后径直从大床的另外一边下了床。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就别勉强了吧,梅姨会理解的。”我很担心的问道,妈妈方才的表情举止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我很好的,不用你担心。”妈妈的回答很干脆,却带着一股生硬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种语气了,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怄气就是这样子说话的。

妈妈随后便走进了卫浴间,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之后,她玉足汲着双洋红色小羊皮拖鞋走了出来,那白腻丰腴的胴体已经用一件深红色羊绒睡袍给盖住了,一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

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就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着手在那洁白无瑕的玉脸上涂抹了起来。

我有些迷惘的站起身来,看着妈妈在梳妆镜前忙碌的样子,突然感觉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有些遥远了。

“你还呆着干嘛?”妈妈用一支带双C标志的唇膏把双唇修饰得尤为鲜红艳丽,她抿了抿那已近完美的唇形,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才开口道。

“快去穿衣服吖,答应了人家就别迟到。”妈妈边说着,边拿起一副嵌着钻石的白金耳钉戴在白腻圆润的耳珠上,她嘴里虽然对我说话,但是一对美目却完全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衣帽间开始穿衣服,自从我们母子俩确定亲密关系后,妈妈已将我从上到下的衣物都移到了这个衣帽间内,并专门清理出一处衣橱供我使用。

待我将近穿戴整齐时,妈妈挟着一股香风开门进来,她见我穿着衬衫西裤站在衣橱前举棋不定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细长的秀眉,走上前推开那一排厚重的男式外套,很快就从里面挑出一件深蓝色毛呢长款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往我手中一塞道:“你先出去穿吧,我要换衣服了。”

这段时间,妈妈向来不吝于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诱人玉体,今天这般举动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不过我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拿着外套开门走了出去,随后衣帽间门很快就被迅速拉上了。

穿好衣服后,我有些郁闷的盯着衣帽间的方向,心里却不断翻江倒海地猜测着。妈妈刚才异常言行的背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半个小时前我们还是如胶如漆般的甜蜜,但现在我们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薄膜一般,虽然还是看得见彼此,却不能如往常般融洽无间了。

为什么妈妈会突然变得如此生分呢?难道是,我联想到先前与杨乃瑾的那通对话,会不会是让给妈妈听到了,她是因为我与小瑾的亲密关系而生气吗?可是,我与杨乃瑾的关系不正是她撮合的吗,怎么突然间她又换了一种态度。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衣帽间门被推开了,妈妈一脸恬淡不惊的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呢子长斗篷,窄袖收腰修身的军装风设计更突出了她的修肩纤腰,一条带金属扣的真皮宽腰带束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斗篷下摆长长的垂了下来,两条裹在深灰色超薄裤袜里的修长美腿隐约可见,一对玉足蹬在双11厘米高跟的黑色楦头及踝靴内,斗篷下露出着白色真丝衬衫的细长胳膊,上面挎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包。这一身偏中性化的装扮显得妈妈英气勃勃,披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以及烈焰红唇,配合着那白得耀目的娇嫩肌肤,三种极为纯正的颜色交织出奇特的韵味,就如同她冷冰冰的表情般充满了酷劲。

“穿好了?那就走吧。”妈妈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便开口道,然后便自顾自的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俩一路无话的到了车库,我把车子发动开出来后,妈妈就拿起一副硕大的墨镜戴了上去,她一副不想跟我沟通的样子,我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抵达了梅妤宴客的地方。

梅妤选的地方叫“南洋荟”,是一家很有名的新马料理餐厅,穿着大红色娘惹服的礼宾小姐将我们引到三楼最大的包厢,早已等候在包厢中的梅妤母女俩齐齐起身迎接我们。

这个包厢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的装潢都极力突出热带风情,室内的壁挂、布艺风筝和麻质地的灯罩都是手工制品,墙壁上装饰有大片热带植物标本,会客区中央有浅浅一汪的“莲池”,欢腾的金鱼在水中清晰可见,旁边零散摆着竹制的沙发坐塌,墙上挂着的55寸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本地新闻。

好几天没见面,杨乃瑾看到我就极为热情的扑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今天穿得煞是青春活泼,咖色的披肩长发用一个细细的银色发箍固定着,粉色针织小外套下面是一件白色娃娃领的纯棉连衣裙,齐膝的裙摆下方露出裸色打底裙的蕾丝花边,细长的小腿上套着双浅灰色的羊毛长筒袜,长筒袜的长度只遮盖到膝盖部分,将一截又白又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纤足套在圆头平底红皮鞋内,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妈妈脸上那股冰冷的表情,一进门便消失无踪了,她很热络的拉着梅妤的手聊了起来,对于杨乃瑾倒是没怎么理会,倒是梅妤时不时的朝我们这里看一看,嘴角挂着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小儿女的满意笑容。

梅妤今天穿着件驼色大翻领风衣式羊绒外套,脖子上系着条白底水墨花纹的丝巾,羊绒外套的下摆处露出穿着黑色铅笔裤的修长玉腿,蹬在9厘米驼色尖头细高跟鞋内的长腿在修身贴肉的裤管内若隐若现,与她拢在耳后的端庄短发相得益彰,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点缀在白玉般圆润的耳珠上,更加凸显了她优雅高贵的气质与风姿。

我们刚刚寒暄了片刻,包厢门口就传来礼宾小姐职业性的问好声,随后大门便被左右推开,薇拉su高挑艳丽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头耀眼的金发很写意的披在肩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在浓厚的妆容下更加妩媚,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貉子毛皮草大衣,高高竖起的衣领遮住了她修长的脖颈,皮草大衣的下摆刚刚好遮住臀部,但完全看不到里面打底衣裙的痕迹,看上去她身上好像除了这件皮草大衣,里面都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两条又长又直的光滑美腿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脚踩着7厘米的金色圆头高跟鞋,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走了进来。

“Hello!every one,我到咯。”

薇拉su带着她标志性的爽朗笑声走入屋内,那两道目光直接就盯在了我的身上,我心中暗想不妙,此时她已经带着一身柔软的皮草扑了过来,两条修长胳膊缠上我的脖子,然后便来了个极为亲热的贴面礼。

虽然她很快就松开胳膊,但我已经感觉到屋内另外三个女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杨乃瑾是有些惊讶和疑惑,梅妤似笑非笑间好像在想着什么,而妈妈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变得锐利无比,好像两把利剑般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幸好,薇拉su马上把这一套转移到了杨乃瑾身上,抱着她有说有笑,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这时她转身面对着梅妤,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的梅妤此刻上前一步,素净玉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恬和笑容道:“欢迎你回来,苏。”

薇拉su这回没有像刚才一样上前热切拥抱,她只是礼节性的跟梅妤握了握手,脸上露出同样矜持的笑容道:“很高兴再见到你,Michelle.”

这两个容貌身材一流,气质修养极佳的美熟女面对着面站着,她们就像全副武装的战士般,相互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底细后,各自露出谨慎和戒备的神态,虽然看上去语笑嫣然交谈甚欢,但就算是是陌生人也能看出她们之间那股难以言喻的气氛。

按理来说,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很难真正成为好朋友,所以不难解释梅妤与薇拉su相互的态度,但这两人的人生却不由自主的纠缠不清,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此刻她们之所以站在了一起,也是为了拯救那个男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所安排的奇妙轨迹。

不过,还是梅妤先恢复了正常,她很有礼貌的向薇拉su介绍妈妈,方才一直用目光锁定我不放的妈妈很快转过身来,她边颔首边堆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与薇拉su轻轻握了握手。

倒是薇拉su饶有兴趣的把妈妈看了又看,嘴里惊道:“我说高岩长得这么俊呢,原来他妈妈果然是个大美人。”

妈妈对她的恭维只是报以淡淡的笑容,薇拉su浑然不觉妈妈眼中的敌意,依旧拉着妈妈说长道短。

这时又是梅妤出面解开残局,她先是吩咐侍者开始上菜,然后招呼着大家入座。

这个包厢里的圆桌并不是很大,我们5个人坐下刚刚好,梅妤当然坐在主人的位置,右手边坐着薇拉su,左手边则是我妈妈,然后杨乃瑾挨着妈妈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被安排在了薇拉su与杨乃瑾的中间,正好与妈妈面对着面。

很快一道道带着热带特色的菜肴便被送了上来,有娘惹猪脚醋、咖哩鸡、南瓜达兰糕、冬阴功汤、沙爹串烧等,这些菜肴都是典型的马来西亚风味,大部分都是以酸甜为主,且少不了咖喱和香料。

梅妤极尽主人之谊招呼着我们,她一边给我们分菜,一边介绍着马来菜的特殊吃法,从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里,可以看出她对这顿饭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就连对饮食极为讲究的薇拉su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侍者将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送了上来,他将深红色的酒汁倒入我们面前的玻璃酒杯内,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味散发出来,薇拉su很随意地举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方一嗅,有些惊讶的道:“咦,这还是真正的酒庄酒,这家店有点名堂呀。”

“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我知道一般红酒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梅妤从容一笑道。

“哈哈,劳你费心了,不过这波尔多的Chateau Latour可不便宜哦。”薇拉su这次把酒杯凑至唇边,轻啜一口,在嘴中轻轻咂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美目道:“1982年的Pauillac像往常一般平静,这一年晚春的雨水较多,但夏季的炎阳干燥弥补了一切,苏联正走向衰弱,大罢工已经停止,这是平衡而又完整、雄伟而又细密的一年,正如这支酒一般,无可复制的巅峰之作。”

薇拉su只是轻轻的一闻一尝,便能将杯中红酒的韵味说得如此惟妙惟肖,这种品鉴能力令人咂舌,就算是对红酒一窍不通的我们,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妙、妙、妙。”梅妤轻轻鼓掌喝彩道。“这支酒还是三年前,我与霄鹏去法国访问时带回来的,他一直视为珍宝般窖藏着,说要等你回国了一起品尝。”

“霄鹏一直说,也只有你才能品出1982的独特之处,今日所见,果不其然。”

梅妤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不仅薇拉su听得感动不已,就连我们也完全被她带入语境,触景生情、借物睹人,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儿听了也会为之色变。

等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梅妤方才姿态优雅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她轻启樱唇道:“诸位,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也是我们杨家的世交,对于她的名气而言,我的介绍就显得有些多余。”

“即便如此,但我还是想用发自肺腑的言语,来努力表达对她英勇侠义行为的敬佩与感恩。”梅妤边说着边扫视了全桌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薇拉su身上。

“来,让我们隆重举杯,共同欢迎苏薇拉女士。”梅妤含笑说完最后一句话,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把将近半杯的深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妈妈和薇拉su都稍微饮了一小口,我和杨乃瑾负责开车,所以只是举杯至唇边做了个样子就放下了。

“Michelle,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薇拉su面带笑容的站了起来,她微微摇着头道。

“有句话我藏在心头很久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要说出来。”薇拉su的目光中闪烁着光芒,她转身对着梅妤道。

“亲爱的梅,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生活上,你都是霄鹏最好的伴侣,他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梅妤一直很认真的听着薇拉su讲话,她此时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

“但是,你大可对我更加坦诚些,因为无论在公在私,我都不会眼看着霄鹏遭受不幸的灾祸。”薇拉su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殷勤周到,尤其你让我得到了世间少有的宝贵礼物。”薇拉su一对美目凝视着梅妤说,鲜艳的红唇边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我已经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了,杨乃瑾倒是没有发觉出什么,坐在对面的妈妈很明显投过一道怀疑的目光。

梅妤面带微笑的起身,两人端着酒杯很亲热的相互拥抱、贴面,发鬓交接之时好像还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各自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好像十几年间的恩怨就在这杯酒间消解了一般。

随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宴席上的谈话主要是由梅妤和薇拉su主导着,她们拥有相似的教育背景与成长环境,再加上两人都是口舌便给之辈,梅妤每每妙语如珠,薇拉su更是谈笑风生,她们边说着边时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一点都看不出两人之间隔阂颇深的样子。

她们的对话间时不时夹杂着英文,杨乃瑾还可以应上几句,妈妈则是基本插不上嘴,还好极为敏锐的梅妤发觉了这一情况,她很周到的把头倾向妈妈这边,细声跟她讨论一些话题,然后巧妙的把妈妈纳入桌面上的谈话中来,免得她感觉不自在。

这类场合的谈话并非我所擅长,我基本上不理会女人们所聊的话题,只是专注于消灭桌面上的食物。

虽然梅妤并非有意,但桌上的谈话内容渐渐转到那件事情上来,这也是薇拉su出现在此处的根源。

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华汇区人民法院已经发出了通知,将在本周五正式开庭审理杨霄鹏的案件,幸好我们及时将薇拉su请了回来,否则差点会耽误了这场庭审。

对此,薇拉su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很坦率的表示会按照律师的要求出庭作证,只是提出要在庭审之前去探视下杨霄鹏,梅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与她约定好探视的时间。

酒过三巡,梅妤与妈妈的粉脸上都多了几片红云,两朵娇艳的鲜花更加芳香诱人,而薇拉su却依旧面不改色,她聊到兴起,更是解开皮草大衣的前襟,里面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黑色针织吊带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显露出来。

这时,梅妤又端起酒杯,很亲热的拉着妈妈的手,对着薇拉su道:“苏,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但是我得向你好好夸夸我这个妹妹,她不但长得水灵俊俏,性格脾气又极好,还抚养了个这么能干的儿子,论到这点我们都自愧不如。”

薇拉su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满脸带笑抓住梅妤的另一边手道:“你说得对,高岩真是个出色的男子汉,她妈妈的功劳肯定很大。”

梅妤含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妈妈点头道:“没错,不过我最佩服妹妹的还是,她虽然过得颇为不如意,但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良,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们认识得晚了些,但是我真心的把她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梅妤这番掏心窝的话彻底打动了妈妈,她的双目内已经泛起一圈晶莹的泪珠了,两只握在一起的雪白纤手轻颤着,她轻咬着下唇道:“姐姐,你……你对我太好了,能够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梅妤见妈妈快要哽咽说不下去了,忙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别激动,别激动,你应该开心才对。”

说着,转身招呼薇拉su道:“来,我们一起好好敬一下妹妹。”薇拉su很配合的走了过来,这三个各具风姿的熟年美妇人举杯碰在一起,整个室内顿时春意黯然、美色无边。

饮完这杯酒后,妈妈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不少,梅妤就拉着她的纤手脸凑着脸说悄悄话。此时,薇拉su则借着微醺的酒意侧身倚在我肩上,一股带着红酒味道的潮湿香气扑面而来,两片鲜艳的大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道:“Master高,这几天有没有想苏苏啊,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薇拉su皮草大衣内那两颗丰满肥硕的乳峰正好顶在我的胳膊上,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充满诱惑的沙哑嗓音,让我小腹顿时一片火热,但同时又大感尴尬,忙装作帮她取食物的样子,接着伸手取来一串沙爹串烧放在她手中,借机脱离了这十分暧昧的一靠,口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苏,你一定很喜欢吃这玩意,我帮你拿吧。”

薇拉su接过沙爹串烧,把它摆在眼前看了看,又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道:“嗯,看起来还可以,不过我想吃更为新鲜热辣的。”

我突然感觉一双修长的纤手按在了我的裤裆上,那根先前已经被唤醒的巨茎被抓了个正着,从角度和手感来看,这双纤手的主人只可能是薇拉su,这只小手的动作十分老练娴熟,几下摆弄就让我的巨茎立正敬礼了。

薇拉su说完那句语带双关的话后,将手中的沙爹串烧送至口中轻咬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咀嚼了起来,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鲜红丰厚的双唇间上下开合着,最后还伸出暗红色的长舌舔了舔下唇,那神态动作就好像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一般。

桌上另外三个女的已经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小插曲,六道雪亮的目光齐刷刷的射了过来,杨乃瑾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悦,妈妈好像恨不得能把目光化为利箭射死我,梅妤倒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恶作剧的笑意,我此时真想脚下能多出一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地板上是没有洞可钻的,我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拼命的把自己面前的盘子装满,然后埋头吃起东西来,所幸大圆桌的桌布很长很厚,她们并没有看见薇拉su在我双腿间活动着的手。

还好梅妤又及时出手相助,拉着薇拉su和妈妈聊到其他话题上去了,薇拉su的注意力被分散开,抓着我胯下那根已经充血巨龙的纤手也松开了,只是杨乃瑾好像还有些不开心似得嘟着小嘴儿。

这时,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的一则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电视画面显示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工地,中间一块黑色大理石的石碑旁,堆了整整齐齐的一圈沙土,几把绑着红丝带的崭新铁锨插在沙土中,远处站了一排穿着整齐的小学生,正在专心致志地演奏鼓乐。

“今天上午9点整,201X年国际博览会的核心建筑——中华馆正式动工建设。组委会常务会长、市委副书记、市长苟岐亲临现场主持了开工奠基仪式,组委会有关成员与项目承建方代表参加。中华馆开工建设是国博会筹办工作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国博会园区建设的核心工程已经接近尾声。”

随着主持人标准的普通话播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大理石碑后,依着沙土围成个半圆。正中间那个身材矮胖、面带笑容的秃顶男子正是淮海市市长苟岐。最右边站着的男子看上去很面熟,他比身边所有人都高出了一个头,鹰鼻薄唇、黑框眼镜和花白的大背头,此人正是我与杨家共同的敌人——吕江。

看到吕江在电视上路面,我不由自主的回头向妈妈看去,不料却碰上了她凝视着我的眼神,不知妈妈是否有看到电视上的吕江,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些空洞,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并没有真正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心中一悸,好像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这时,屋内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电视上的新闻,梅妤的一对美目在液晶屏幕上扫了扫,有些不屑的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司法判决还没有出来,就忙不迭的开始分赃了,也不嫌吃相难看。”

“案件不是还没开庭吗,怎么就可以直接动工了?”薇拉su不解道。

“国企就是这样的,检察院那边刚刚宣布立案调查,这边马上就撤除了霄鹏的一切职务,然后不到一个礼拜时间,东建就跟上港集团签订了合同,把中华馆的项目转让给了对方。”梅妤连连冷笑道。

“好个陈铁林,亏我和霄鹏还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一出事情了,他转得比谁还快,不但借机上位掌控了实权,而且还落井下石,我怀疑向检察院提供线索的正是他。”

我仔细一看,果然人群中有个中等身材,瘦削阴沉的男子,记得曾经在东建集团的网站上看过他的资料,当时他的职务还是东建集团的党委书记,没想到现在已经走上前台。

这几个人抓着铁锨摆了几个姿势后,奠基仪式就宣告完成,然后是市长苟岐发表了讲话,这时画面就切换到了整个展区的远景,包括吕江、陈铁林在内都看不清楚了,只有主持人的声音仍在播报着。

“苟岐表示,办好国博会,难点和重点都在中华馆,关键是理念。国博会组织者一定要全力以赴把中华馆办出特色,办出水平,要把中华馆办成展示国家形象的亮丽名片。目前,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对参加国博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已有不少国家拿出了各自国家馆的建筑设计方案,都各具特色,精彩纷呈,这对筹建好中华馆提出了更高要求。”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副3D建模的规划蓝图上,梅妤轻声向我们解读这个中华馆项目的由来,市委市政府在获得本届国博会的承办权后,从全市社会经济发展的布局出发,决定将国博会的场地放在新成立的临江新区,包括中华馆在内的整个国博会会场所在地正处于临江新区的中心地带,这里将来会是淮海市发展的重点区域,以中华馆为中心的一片区域的土地价值必将成倍的增长,所以吕江不惜使出一切手段也要攫取这块地皮。

“据悉,国博会中华馆位于会场规划核心区,处于临江新区未来城市中心地段。在国博会结束后,将继续发挥其功能作用,转型为集文化、商务、会议、展览为一体的综合性服务设施,做到优化资源、物尽其用。项目采用国际著名设计大师哈拉迪的方案,由市属国企东方建设与民企上港集团共同承建,预计将于明年上半年完成主体工程建设,确保在201X年国际博览会开幕前投入使用。”

这则新闻报道结束后,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梅妤也无心再营造气氛,这场接风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我们一起将薇拉su送至楼下,看着她坐入一辆暗红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离去。

直至坐入车内,薇拉su还摇下车窗,朝我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我只得原封不动的收下,待到那辆幻影消失之后,才硬着头皮迎接那两个面色不善的女人。

妈妈侧着身子一言不发,好像不胜酒力的样子,杨乃瑾则是撇着小嘴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见只好迎上梅妤道:“梅姨,小瑾,这几天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没事的,后天就要开庭了,一切法庭上见分晓吧。谢谢你,小岩。”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指着妈妈说:“今天喝的红酒度数较高,我看你妈妈好像有点醉了,你还是先她送回家吧,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

边说着,她边朝杨乃瑾的方向轻眨了下美目,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转忧为喜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我朝着一旁的杨乃瑾打了声招呼,她有些不情愿的轻声回了句,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

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扶起醉意颇浓的妈妈向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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