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虎口难开

何若雪的身子纤细,柔弱无骨,整个人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簪起的乌黑长发在吴贵蛮不讲理的冲撞下散乱了开来,一部分耷在了肩头,几缕散在了面颊两侧,平添了一丝慵懒与妩媚。

她一手抓着椅面的扶手,另一手则是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时发出一声声闷哼,眉头骤紧着,显得格外难耐。

四大神兽各有所长,在修行一途上,青龙万物睥睨,同境无敌,修炼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而玄武则是无视境界,克制女性,但是却无法修炼武道,这两者相生相克,在房事上也是各有千秋,一个凶猛暴烈,一个持久弥坚。

至于白虎和朱雀,同样也是背道而驰,各走偏锋。

朱雀哺人,白虎噬人。

一个在阴阳交泰中互相扶植,事倍功半,一个则是夺取他人的才能资质,占为己有。

何若雪是白虎,她第一个男人是青龙朱祁镇,便是复刻了对方修行上天赋,加之自己的才能,从而破开了行宗的壁垒,成了当今世上唯一的天放。

而她第二个男人,却是吴贵。

比起高高在上的青龙,这只玄武倒像是泥塘里的千年老王八,眼睛小,皮肤黑,满脸褶子,笑起来的贼眉鼠眼,根本就是个天生的老奴才。

何若雪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一肚子窝火,自己半推半就的上了这艘船,想下来随时能下来,关键是不能下来。

四神,四凶,四异。

天下大乱之时,四神和四凶最先出世。

神兽和凶兽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一枚铜钱的正面和反面,需要人去翻动,去观测,去选择。

说白了,只是立场不同。

王的局,是四神。

叛的局,是四凶。

天下鹿死谁手,都得看命运洪荒的选择。

白虎噬人不吐骨头,饕鬄有进无出。

朱雀多情,外冷内热。穷奇无情,灼面冷血。

何若雪是白虎,她的胯下干净光洁,不生半缕毫发,而沉嫣琳那只饕鬄则是风骚惹火,不仅乌毛旺盛,且永远都吃不饱。

一想到自己和她阴差阳错下共同伺候了吴贵这个老王八,何若雪心里打哪儿,哪儿不舒服。

只不过现在的局面确实十分尴尬,四神和四凶阵营纷乱涣散,算上何若雪自己,青龙白虎朱雀已经就位,还差吴贵这只玄武。

而四凶那边,她只知道沉嫣琳是饕鬄,那个唐家的后辈唐啸是梼杌,但和朱雀相对的穷奇,与青龙相抗衡的混沌,却至今没有踪迹可寻。

所以何若雪才会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吴贵,急急的要将四神兽尽早凑齐,将正与反的其中一方运势,全然加持在吴雨的身上。

啪!

一记重重拍打,将何若雪的心思全部拉了回来。

何若雪有些恼火的抬头,目光冷冰冰垂落,落在了自己一对高耸的笋乳上,道:“拿开。”

“二夫人怎的如此小气,您连腚眼子都让老奴进了,怎的这边却不行了?”吴贵腆着一张老脸,掐了掐何若雪的饱满的乳峰,二人此刻的姿势确实说不上什么雅观。

一个脏兮兮的黑面老头,光着身子挺着肉棍,将白皙貌美的清冷夫人压在了黄花梨木凳面上,双臂穿过一双大白腿将其分开,露着粉嫩无毛的肉唇,然而会阴下方远处只隔了几寸的地方,他那根黑黝黝的肉棍子却是捅进了后头的孔窍里,不仅撑开了那橘粉的菊蕾,塞入了米粒般的小孔内,甚至还把手掌放在了美妇人的胸前,指尖有意无意的揉搓着上面的乳珠儿。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奴不但摸了,还操了。夫人…嘿嘿…”吴贵踮了踮脚,小腹上的体毛因为汗液的关系,有些已经沾在了何若雪正面高翘的臀肉瓣子上。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夫人你这虎穴不让我进,虎子肯定也得不到了,好不容易进了你的虎口,就让老奴好好尽尽兴呗?”

何若雪听得有些愣,隔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噗嗤笑了一声,冷意尽数消散,忍着臀眼里那憋闷的肿胀,抬起放在吴贵肩膀上的玉足踩在了他的额头上,说:“什么乱七八糟虎口虎穴,你再开我玩笑…我踩烂你这颗龟头!”

吴贵挺直了身子,整个人几乎算是趴在了何若雪身上,小腹贴近了圆润白皙的臀线,紧密不生出半点缝隙,他动了动,何若雪便身子微颤,后庭肉道里的玄武男根就跟着了火一般,烫得何若雪柳眉微蹙,白齿咬住了红唇,张口吐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你轻点…要弄死我啊?”何若雪被吴贵压在身下,一对丰满挺翘的笋乳在吴贵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修长的玉腿夸张地撑开在了两边,搭在了黝黑老仆的肩头上,天鹅绒的脖子扬起弧度,似乎是在憋着胸闷的气息,但这般的动作如果是在外人看来,反倒是像是要让吴贵冲刺到更深的地方。

纵使何若雪不愿承认,但吴贵这物件的确有他过人之处,坚硬,持久,却不似青龙那般的凶烈,钻入后庭这等紧窄的腔道,除了憋闷难受之外竟然也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刺痛感,顺着肠道花腔的甬道紧密贴合着,每次钻入摩动,都会带来十分异样的感觉。

“二夫人…哦…你的臀眼子会磨人啊…老奴…嘶…哦呜…”吴贵表情夸张的说着,半蹲着身子顶开了何若雪的双腿,手掌已经在其微微湿润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臀肉上轻轻抚摸,那粗糙的肉章沿着饱满滴润的弧线缓慢划过,当其脱手的时候,何若雪的两片月臀也跟着颤巍巍抖晃出了肉波,他再度伸手,捏住了其中一片,轻轻的揉搓了一下,放开,再揉搓,看着下方的肉波嘿嘿傻笑。

何若雪一直微红着面颊,目光穿过自己那对儿高挺丰隆的玉乳,落在了紧窄如处子的蜜缝间,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抬起脚踩上了他的吴贵脑袋,咬着嘴唇吐着热气说:“快点儿…”

“快点儿…什么啊…夫人?”吴贵嘿嘿嘿的笑,脸上的老皱褶子都堆在一起,多年夙愿达成之后的兴奋和激动,从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说着这话,扶住了何若雪的腿根,双掌扣住了那臀儿,感觉到了从后庭腔道里传来的那种吸引力。

何若雪看着他,眼色如荡开的秋波,忽而伸出了一指,点在了他的胸口,捏住了那颗黑乎乎的奶子,吐气说:“快些把脏东西射给我…吴贵…”

她说着这话,竟然还慢慢的弓腰,将丰满的翘腿向上撅起几分,自己分开了臀瓣,在吴贵充血的目光注视下,两片美肉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道鲜红欲滴的肉缝,以及塞入了自己那肉棒根子的细窄孔窍,随着屋子里的柔风划过,那粉红色的皱褶在兀自收缩着,一夹一夹,可爱又淫靡。

“哦…夫人…”

吴贵呻吟着,张口吻住了何若雪,双手也是几乎将她的一双玉腿分成了一个笔直的直线,一字掰开,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的销魂感,直令他美得浑身毛孔全开。

“老狗你快些…嗯…棒头好烫…嗯…”何若雪美眸紧闭,只觉得后庭一阵充实,又是酥,又是麻,就连肠壁内侧的软肉都在一阵阵抽搐。

吴贵哈哧哈哧喘着气,舌头钻进了何若雪的玉唇之内,勾勒挑逗着那根娇嫩的香舌,一手抚臀,一手揉胸,弄得何若雪心神恍惚,酥痒难耐。

“夫人…”

“干嘛…哦…老狗你轻些…都要被你弄疼了…”何若雪开口道,满面红潮,吐气浑浊变得不清楚。

“老奴哪里舍得…”吴贵低头,含住了何若雪一颗晶莹的乳珠,舌尖舔过乳晕,吸允尖端,看到何若雪闭着眼如同享受一般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挺腰,肉棍直破整个肛菊。

“哦…”何若雪丰腴的臀儿被撞得向后一冲,一对俏生生的笋乳也随之颤抖,她全身紧绷,却感觉直肠中被慢慢填满,一股从未试过的快感从香臀直达心底。

“死狗…都让你轻些了…”何若雪配合着摇动香臀,脱离了凳面的臀肉部分竟是随着激烈的交合滴下了一点细汗,落在了泥地之上,没入尘埃,她双手无力的撑着凳面,臀里挨着肉棍的操弄,声音变得很软,也很勾人。

“还不是因为…夫人的后庭太妙,老奴忍不住啊…”吴贵气喘嘘嘘说,一只脚踩到了地上,一只脚竟然直接胯在了凳子上,就抵在了何若雪的臀边,摆出了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啪啪啪啪的连番操弄起来。

“嗯啊…”何若雪呻吟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黑发发梢,圆臀竟然开始耸动起来,在吴贵大开大合的操弄下逐渐发麻。

“夫人…哦…夫人…”吴贵鬼哭狼嚎般的叫着,突然扬起了手晃了晃,问道:“夫人…可以吗?”

何若雪媚眼如丝,一边在连番撞击下憋着呻吟,一边却又露出了冷笑说:“你敢?”

啪!

一记清脆的响声在偏院内泛了开去,何若雪的白臀上陡然出现了一个红通通的掌印。

“老奴连夫人的臀眼都操了,还有什么不敢?”吴贵说。

“你…哦…”

何若雪到了嘴边的声音突然变了音色,只因吴贵突然出手,哗啦一下,将那对白皙耀眼的翘臀完全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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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门,会客大厅。

吴雨抿着吴红袖端来的一壶新煮的热茶,温吞吞的酌了一口,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洒落,落在了新嵌的青石地砖上,落在了他日渐硬朗起来的面容上,茶叶翻滚浮沉,一如人世变迁,山河逆转,一晃如烟。

“怎么样,好喝吗?”吴红袖站在了他的身侧,问。

吴红袖一身的降红色的劲袍,腰间悬着一根马鞭,光影随着未能关紧的门扉变幻,照在她的脸上,看上去显得英姿飒爽,倒是褪下了数夜温存时的小女儿娇态。

“好。”吴雨说,又抿了一口。

他从来分不出茶好茶坏,只分得清是谁泡的,泡的人又好不好看。

吴红袖就很好看,虽然是他的家姐。

“那和司明月比起来呢?”吴红袖多问了一句,眨了眨明亮的双眼,那眼里的温暖却像是一头洪水猛兽,要把吴雨拖进去给溺死。

“…当然是家姐你的好。”吴雨愣了愣,然后闷头说。

“小雨?”

“嗯?”

“你撒谎的样子可真差劲。”吴红袖点了点他的头,然后挑眉,端着剩下的茶碗走向了后厅。

偌大的厅堂之内,顿时就只剩下了吴雨…和柳儿。

多年过去,昔年的柳儿因为年长他十岁,加上已经嫁了人,几年滋润下来,倒是从俏生生的花季少女一下子变成了青涩的少妇,这种转变在不经意间完成,任谁都没有注意到。

除了吴雨。

他亲手拂过那对酥翘的鸽乳,分开过那匀称的双腿,用棒儿捣进了她细嫩的穴口,弄出了一声声婉转蹄鸣。

所以吴雨看得出来,柳儿的曲线变得丰满了,娇羞不再了,那身子越发丰腴,多半还是唐啸的功劳。

“少爷…”

吴雨正出神,柳儿却先开了口,俏生生的丫头即便嫁了人,看见他的时候还是会和当年一样喊他一声少爷,音色脆脆的,瓜子脸蛋上泛着红晕,阳光正好,遮住了一边的发梢,她抬眉,目光却是没了当年的味道。

风情。

当这两个字从吴雨脑海里冒出了来的时候,他摇着头笑了,说:“当年娘亲和我开玩笑,说柳儿你和年轻时候的大娘很像,现在看来,确实有一点。除了…”

“除了什么呀?”柳儿也好奇的问,然后就看到了吴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口。

“奶子还不够大。”

“少爷!”

柳儿终究还是羞了,气氛也似乎在这番玩闹间打破了刚才的僵冷。

“说说看,怎么回事?”吴雨趁势开口,询问了柳儿失踪这一天一夜里的详情。

柳儿显得有些迷糊,还有些莫名的羞臊,说出了自己遭遇到红颜玉翡翠的事情,但也记不得太多,隐隐约约间只记得好像她对自己下了一种暗示,并且好像和吴贵这次到来也有一定的关系。

至于被那两个逃兵给奸淫,并且后面还被吴贵给弄上了的事情…她是不好意思说了,并且忽然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像那个风浪的沉嫣琳了。

吴雨听着柳儿细弱的声音,一直在皱眉沉思,然后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唐啸走了。”

“啊?他…他去哪了?”柳儿显得有些慌,往前走了几步,离吴雨只有半米的距离。

“回苍穹门找唐申了,我估计…不回来了。”

“他…他怎么不来找我啊?”柳儿说着,精细的眼角泛起了一点微红,轻轻的抽噎起来。

关于这一点,她还是没变,还是当年那河岸边上孤孤单单需要依靠的柳枝儿。

“都是选择,都是定数。”吴雨叹了口气,招了招手,道:“过来,陪少爷坐会儿。”

“嗯…”柳儿抹了抹眼角,稍稍带着拘谨,坐过去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吴雨的眉头动了动,拉着她的手扯了过来,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言不发。

“少爷…你变了。”柳儿僵硬的身体微微软了下来,颇为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说,“以前你不会这么霸道的。”

“过去了的事就别提了,人是会变得。”吴雨说,下意识的想去喝茶,却发现杯盏都被刚才赌气的吴红袖收走了,讪讪的收回手,苦笑道:“人,因选择而变。”

吴雨这话像是在说天下人,其实更多的还是在说自己。

他是蛟螭,是四异。

可他却不甘心只当可有可无的替代品,青龙死了,他就是龙,混沌没了,他也可以当混沌。

青龙,蛟螭,混沌。

朱雀,青鸾,穷奇。

白虎,雪豹,饕鬄。

玄武,赑屃,梼杌。

夹在中间的四异,本就是四神和四凶的替代品。

神与凶,堕落和升华,也是选择。

一面铜币的两面只要保持完整,就都能花得出去,正与反,都是立场的不同罢了。

吴雨要当这青龙,不过是因为他身边的神兽比较多,司明月的朱雀,何若雪的白虎,还有吴贵的玄武。

反而言之,要是凶兽多了,他也不介意做混沌。

神兽,凶兽,哼…

管他什么邪魔不邪魔,能让他成王霸业,就是圣佛。

或许,这就是柳儿说的变化。

但对吴雨来说,却只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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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柳儿的轻呼再次将吴雨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抬头,对上了一双在微光下泫泫欲哭的水眸。

“少爷你到底想要什么?”

柳儿问,吴雨却干笑了一声。

“权势,财富和女人。你觉得少爷我要的是什么?”

柳儿想了想,红起了连,抓住了吴雨放在自己腿上摸来摸去的手,说:“女…女人吧…毕竟当了皇帝…可以有好多妃子呢…”

吴雨还是笑,可这手摸着摸着却也没真的往柳儿的裙摆里探去,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去休息吧,冬天一过,你的夜匕首就该派上用场了。”

“少爷你有办法能打败于谦了?”

“不是能,是必须。”吴雨说,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掌心,一点点将其紧握:“不能名留青史,就只能遗臭万年。”

他张了张口,最后说了三个字:输不起

柳儿离开后不久,煮了另一壶新茶的就从后面走了出来,头也不抬的把茶杯茶盏递了过来,砰的一声落在了案台上,闷声说:“尝尝,我新弄的。”

吴雨怪异的看了这位姐姐一样,皱眉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扯了扯她微湿的袖口,说:“凉了。”

“对对对,不是烫,就是凉。反正我不行。”吴红袖双臂抱胸,嘴巴撅得高高的,说她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吧,的确是,可现在这幅小女儿家吃醋不高兴的样子,吴雨倒也很喜欢。

于是他开口,润了润嗓子,说:“一直在偷听呐?”

“什么偷听?我…我那叫不打扰,不…不打扰你们主仆叙旧,不小心听到的。”吴红袖剑眉一挑,吧嗒一声把手拍在了吴雨左右两边的椅子背上,说:“你当了皇帝想娶几个老婆?”

吴雨愣了愣,心里也起了捉弄她的念头,故意掰开手开始数,“一,二,三…”

数到三的时候,一股子大力就传来了过来,把他的领口撕拉一声给扯开了,并且还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拽。

“走!”吴红袖说,顶着一身的火气。

“干嘛啊?”吴雨挠着脑袋问。

“上床!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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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何若雪居住的偏院。

黄梨木凳面淫迹斑斑,点点汁液顺着凳脚淌落,可见吴贵和何若雪二人已是交欢许久了。

啪…啪…啪…

在这般急促又肉紧的碰撞声中,吴贵正在用力的亲吻着何若雪的嘴唇,将那四处逃匿的香舌卷带着吸出了口腔,两个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扯落丝线,一滴滴落在了何若雪不知不觉间肿胀的乳尖上。

那粗大如擎天柱般挺立的黝黑肉棒,就这么在何若雪的后庭之中奋力冲杀,吴贵一手托住饱满的丰臀,身子弓成了一张弓,津液从舌尖滴在了美妇人的胸膛上,穿过了深邃的白皙乳沟,汇聚在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吴贵早在数年前就听沉嫣琳提起过,这位看似不染人间尘埃的二夫人是个内媚的主,轮床上功夫,远比她要来的厉害。

吴贵现在算是知道了,何若雪从刚才到现在,她的表现都是在个人的控制之下,肉体的欢愉,腰肢的扭动,那只能算是迎合,而不是蛰伏。

这头白虎远比想象中要难对付,可偏偏穴眼子里的吸力又是那么的强劲,吴贵哪怕知道自己并未征服何若雪,但在她的一眉一眼一言一语下,随便稍稍摆出一副酥软骚媚的样子,他都有些吃不消守不住了。

“唔…”

吴贵又是一刺,肉棍几乎整根没入了何若雪的菊花后庭之中,两枚黝黑的卵蛋拍在了白皙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他胯下的铁枪早已杀气腾腾,深紫色的龟菇上冒着热气,狰狞地向面前的白虎发出蛇信嘶叫,准备一决胜负。

何若雪骂了他一句老东西,久旷的身子在短短时间内就已经适应了激烈的欢爱,她媚笑着盘起腰肢,双手扶住了坐凳扶手,竟然主动的分开了一双腿,将那淫靡却没有丝毫毛发的肉胯尽数暴露在了空气中。

“来嘛…快些射了,射给你夫人,哦…”

何若雪呻吟了一声,敏锐的感知到了吴贵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肉道最深处,两人同时舒服的扬起了脖子,而那粗肿的阳物更是何若雪紧凑湿滑的肉壁撑大了一圈,肉洞紧箍着龙首昂然的胯下巨龙。

“哈…哈…还算…有点本事。”何若雪的小嘴呵着热气,然后在吴贵刚刚有些得意起来的目光注视下开始扭动香臀,如磨盘般旋磨起来。

那茂盛的阴毛厮摩着何若雪的紧致菊花,褶皱上的酥痒传来了一阵阵的骚样,何若雪不断的挺着自己的小腹,那对儿或许不如沉嫣琳壮观却极为高隆的酥胸高高的挺立着,抖着欢快的肉搏。

“啊…夫人…你夹死老奴了…”吴贵哀鸣了一声,在这一瞬间,何若雪本就狭窄的肉穴更是狠狠地收缩起来,包夹着他的肉棒,随着何若雪娇躯的起伏不断套弄着。

“夹死你最好…省得你起伏我们吴家的小姑娘…那天要不是我…柳儿都要被你干昏过去了…哦…”

“还不是那小蹄子太骚,比玉琴还骚…老奴…不也差点把命搭上了么?”吴贵想起那天的事情至今还有些怕,心里默默的把翡翠骂了一百遍。

“啊…好胀…”何若雪扭了几下,后庭里的酥麻越来越强烈,那股子胀满感让她只想咬紧朱唇享受。

而吴贵则是趁势追击,双手抱住了何若雪盈盈一握的纤腰,膝盖微微曲起,摇动着臀部,把肉棒深深的嵌入了那道细密的臀沟里,大力刺杀了起来。

何若雪随着吴贵的抽动,腰肢也开始用力地摇晃,阵阵浪水打在吴贵的小腹处,散发一股淫媚的味道。

都说白虎噬人,吴贵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何若雪的这两口虎穴,正常人根本就没办法消受,不仅紧致如孔,还会随着侵入体内的物体而自动收缩调整,始终保持着紧密贴合,蠕动抽插之际,无数的嫩肉都跟长出了一双双小手一般,在他的肉棒各处厮摩抓挠,哪里能忍得住?

“夫人…夫人啊…你这样…老奴要吃不消了。”吴贵站直了身子,大手盖上何若雪的酥乳上,指尖钳住她的乳峰,狠狠地搓动起来。

另一边则是勾住了她一只玉足,用舌头来回舔着晶莹的五根脚趾,肉棒大开大合地抽动着。

“狗东西…那你还不赶紧射出来…啊!”

这最后的一声媚叫,叫得极为勾人,吴贵能在方雪,沉嫣琳乃至钱皇后身上肆虐个把钟头不止的肉棒突然就冒出了精意。

“啊…二夫人…你的屁眼儿又紧了…”

“哦…那你快插啊…我要你射进来…噗噗噗的…射死你的夫人…嗯…”何若雪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用这般放浪的言喻撩拨着吴贵的心尖儿,她被吴贵的粗野操弄得癫狂起来,蜂腰极有默契地配合着吴贵的抽插,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停的在房中回荡着。

“夫人…夫人…老奴不行了…哦…”吴贵的声音带着颤抖,身子也在颤抖,一双坚实的大腿连带着屁股蛋子都在抽搐。

何若雪倒是没说话,抬脚遮住了他的谎言,两片圆溜溜的屁股蛋子猛地夹紧了一下,肉紧的肛门嫩肉似要把吴贵的肉棒永远嵌入了其中,让他再也拔不出来。

那粉色的菊门已经紧成了一个皮圈,牢牢的箍着,仿佛自己就会蠕动,它咬住了吴贵这只玄武的黑蟒蛇根,虎口一张,发出了一声匪夷所思的咕唧声。

“射了…哦哦…二夫人…老奴的精液要射进你的屁眼里了!”吴贵此时的呻吟高亢而尖锐,龟头和肉棒根都被夹得在抽搐,想控制也控制不了,顶端的马眼更是被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嫩肉嘬了一下,鼓动着,抽搐着。

下方两人的结合处,何若雪的臀肉也在微微颤抖,白花花的臀肉荡出丝丝波浪,肛穴美菊一张一合,伴随着激烈的肉棒进出冒出了一连串的肛油白浆。

在这一瞬间,吴贵的手掌离开了何若雪的高翘笋乳,将她的两条雪白长腿全部大力的分开,舔着她的脚趾,抱起她的香臀做着最后的冲刺。

“射了…噢噢噢噢…”

“唔…老狗…你的脏东西好烫…怎么…这么多…我都要装不下了…哦…”

何若雪闭着眼睛,嘴唇被死死的咬合着,身体深处的浊流烫得她浑身巨颤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臀胯间传来,淫水夹杂着精液从肉洞边缘挤出,发出了噗噗噗的声音。

“噢,夫人…”精疲力竭的吴贵一声畅快的低吟,倒在了何若雪胸前,捧住了美妇人的脑袋,与她深吻起来。

而何若雪也与他紧紧相拥,如同情人一般深深热吻着,胯间流淌出一条咕咕的白色溪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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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温存之后,还趴在了何若雪身上喘着大气的吴贵,被最先回过神来的二夫人用那纤纤玉足一脚踢在了胸口,哎呦叫唤一声,整个人如滚呼噜一般倒退着向后瘫坐在了地上。

噗嗤。

那疲软的肉根从何若雪的后庭之中拔出的瞬间,巨大的抽力还带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打湿玷污了何若雪透着粉白雪嫩的肉胯,一滴一滴的打在了地砖和凳面上。

吴贵看得几乎呆了,勃起的肉棒喷出了最后残余的精液,傻乎乎的有些得意起来:我射得还挺多啊…

“看够了没?”何若雪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取过来了一方丝帕,在吴贵焦灼的目光下一点点放在了自己的臀间,擦拭着不断的从后庭内流出的白浆,然后皱起了眉说:“你这老狗…怎么会这般多脏东西…”

说话的时候,一股股的精泉还在滴淌,源源不绝。

吴贵想笑又不敢笑,因为现在的何若雪已经不是之前的何若雪了,她又恢复了平静和清冷,将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扯起披在了身上,刚好遮住了一半的圆臀,瞪着他道:“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出去。”

这话说完,何若雪便赤着一双玉足踩在了地面上,看方向,她应该是想着去洗漱沐浴一番才是。

吴贵眼巴巴的看着何若雪扭着月白的臀肉,粉胯淌着自己射进去的子子孙孙,才刚发泄了一次的肉棒儿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可才这么一动,就看到何若雪冷笑着扭过了脑袋,挽起一缕发梢落在了耳边上,轻轻说:“老东西,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还没做完,得了便宜还不够,还想再赊账么?”

“那夫人您…给赊吗?”

何若雪缓缓弯起了嘴角,单薄的粉唇撅了起来,冲他那疲软的肉根努了努下巴,说:“我会夹断它的,我保证。”

话音落,何若雪便捂着嘴发出了银铃一般悦耳的笑声,双足迈动,肉臀荡漾,在吴贵后怕的目光注视下离开进入了另一个沐浴的房间内,轻轻关上了门。

“唔…都流到腿上了…狗东西…射了这么多…”

这最后的一句话,沟得吴贵实在心痒难耐,恨不得冲进去和二夫人在浴桶内再大战一番,而他确实不敢,所以只能捡起了自己衣服穿好,鬼鬼祟祟的离开了何若雪的房间,感叹了一句道:

“虎口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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