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男儿入京

“嗯啊…啊…小雨你…等等…等等啊…”

邯郸城主府的房间内,娇声魅语不断,在夏日的午后,蝉鸣呱噪中,忽远忽近的响彻着。

却见那宽大的床褥之上,司明月和吴红袖皆是撅着臀儿,屈着双膝,跪伏如雌犬,一个屁股紧俏丰挺如蜜桃,一个则是肥美肉感如同磨盘,分别咬着一缕发梢,粉面通红,干净的被褥上滴淌着水渍和淫液,并排跪立的时候,两个臀儿不时互相碰撞一下,荡出肉波,论谁看了都要忍不住垂涎一番,食指大动。

吴雨赤条条的站在地上,光着身子,弯腰低头在司明月的屁股腚子上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吴红袖的肉桃儿,在一大一小两个女儿家的身后站定,伸手按在了吴红袖和司明月的背上。

司明月到底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这一下就知道了吴雨的打算,自然而然的伏低身子撑着床面,脑袋埋进了被褥里,甚至还得空缓缓圆磨盘似的肥美屁股,两片白玉般的臀肉朝着吴雨盛开,露出了里头相距不远的两个肉孔,上面的后庭肛门呈现出成熟的暗红色,缕缕皱褶呈现放射状,露出米粒般的小孔,上头莫名被湿汗侵染,然后缓缓向下,流过了那一条紧凑肉欲的唇缝,打湿了红枫叶般的耻毛丛。

很特别,毕竟是朱雀,不仅花道和肛肠内的温度炙热常人无福消受,就连毛发也是惹眼的火红。

至于另一边,年长不了吴雨几岁的吴红袖还是略显青涩了些,吴雨足足按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大梦初醒般有样学样,跟着司明月伏低了身子,饱满结实的臀瓣需要吴雨以手指用力方才分开,露出了里头的一线光景,蜜穴和肛蕾都十分的紧凑娇嫩,恍如并列而开的双生花。

“那个…哪位小娘子最想要来着?”吴雨拍着大小形状皆不同的两片肉臀,笑着问。

司明月在装鸵鸟,埋首不说话,但是倒也有些心事,微不可查的顶了顶吴雨的手掌心,沉默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吴红袖皱了皱眉,侧过头死死看着司明月,轻轻的说:“想要就说啊,我让你好了,又不跟你抢,干嘛鬼鬼祟祟的?”

说完,她还作怪般的亲了一口司明月的脸蛋,然后扭着头看吴雨说:“要不要我帮你推屁股啊,小雨?”

“去你的。”司明月终于听不下去了,狠狠拧了把吴红袖的奶尖儿。

经过一月间的魔核,这两个不对付的女人算是稍稍和睦了,虽然偶尔也会斗嘴,都是没有之前那般水火不容。

吴雨感慨了一声,然后趴在了司明月背上,蛟螭龙根滚滚发烫,擦过了司明月腰上的肌肤,然后挤进了那条肉沟里,在毛茸茸的肉穴口之上不断的上下划着,胸膛贴住了后背,伸手握住司明月胸口那因为跪趴着而更显得沉甸甸的双乳,在其脖子上哈欠。

司明月眯起眼睛,埋在手臂里的俏脸上慢慢的都是情欲堆砌起来的媚,当后头炙热的肉棒一寸寸塞进细窄却多汁的阴户,她也跟着屏息闷哼出声,直到全部吞入,才如从心口坠入了一方大石般呼出了一口气,偷偷翘起了屁股准备迎接接下来销魂蚀骨的滋味。

所以说上了一定年纪的妇人就是比青涩的小丫头来的有滋味,想当初吴红袖刚被破了瓜的时候,可是足足适应了大半个月才算完全能够纳下吴雨的蛟螭肉根,而看司明月现在的样子,明显还差上一些才能到她深不可测的花腔底部,简短的适应了一下后,就开始自主的挤压蠕动起来,滴滴答答的水花还是那么的不值钱,热烘烘的溅了吴红袖一脸。

吴雨开始小幅度的抽动,结实过人的肉棒在司明月紧窄的穴里带出漕漕的浪水,司明月的水份丰沛,一股一股的白浆将两人的交合处搞的黏糊不堪。

“唔…唔…唔…”

听着这一声声的娇媚呼喊,吴雨跟着侧过了脑袋,他比司明月的个子要高上不少,所以哪怕是俯趴的状态,也能十分轻松的凑到她耳边,肉棒从下之上直直的抽送着。

深归深,敏感归敏感,司明月最大的不足就是耐心很差,水液就跟不要钱似的乱滴,而且随随便便的抽上几下就哀鸣不止,像她这般的女人,可以说是难得的尤物,不需要多么雄厚的本钱就可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何况吴雨的蛟螭棍乃是一等一的大杀器。

于是不消片刻,司明月就从雌犬跪趴变成了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光撅着个屁股,神智涣散的被一旁的吴红袖搂过脑袋啧啧亲了起来。

白天的时候她是六当家,是吴雨和吴红袖的知心姐姐加年长了一轮的前辈,可晚上一到床上,有的时候不需要吴雨自己动手,吴红袖都能颠鸾倒凤水磨豆腐般的让她去上好几回。

“明月姐,你真骚。”热热的吐息穿过耳道,吴红袖的话让司明月的花心也缩了又缩。

“你才骚…当姐姐的和弟弟弄在一起,还抢男人…臭不要脸。”司明月羞的不行,不愿接吴红袖的话茬。

“嘻…我们小雨现在可是还没归位的皇子。本来还有些过意不去的,现在可是清清白白,明月姐你不能这么说我了。”吴红袖含住精致的耳垂,不住的咂弄,手也不是特别乖巧,弹刀她身下在揪两颗暗红色的奶珠子。

司明月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在这两姐弟的折腾下浑身发颤,呜呜呜的叫了几声就跟漏尿似的喷出了一股子白汤。

“好了好了,该我了。”

吴红袖厮摩半天的腿胯,急急忙忙的推着吴雨的小腹帮他拔出来,然后顺溜自然的吐出舌头给他含了含肉棒,吧唧着嘴嘀咕:“腥腥的…酸。”

“少欺负人,你不也是一样?”有些看不过去的吴雨压着吴红袖跪下,拖着她的屁股蹭了蹭,挺着腰就刺了进去,然后一手捏着她的屁股肉,玩了会腰股间的两枚臀涡,稍稍一用力就把吴红袖给拉了起来,如同骑马般颠颤送抽,十根手指紧紧攥住了胸前的蜜乳。

“你怎么就知道欺负六当家,姐…你最近可是越来越调皮了。”吴雨肉棒插的飞快,而吴红袖也是压低了小腰,翘起屁股跟吴雨对干起来。

这头矫健的雪豹嘴上说的厉害,其实功夫也就那么点,吴雨捉着她的纤腰猛干了几百下,就死死抵住了那下降的花心,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浊流淌了出来,热乎乎的骚水一股股洒向龟头。

“呜…小雨…小雨你轻点…要坏了…”吴红袖哀鸣的叫了一声,胯间银白色一溜一溜的毛发湿成了一线天,穴口子娇嫩光洁,被撑开成了一个圆乎乎的孔,身上也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忍忍,就要来了。”吴雨说,捉住吴红袖的小手,顺道捞起另一只拽向自己,她的身体被拉了起来,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龟头顶进子宫不住的磨动。

而这时,一连串脚步声突然从院子里响起,原来是韩毅急急忙忙的抛了过来,咚咚咚的开始敲门:“吴当家,出事了!”

“什么事?”吴雨的心思还在折腾吴红袖的身上,半上不下根本不能停下来。

而吴红袖则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尽量不然引人遐想的闷哼传出去。

“京城来人了,要招安!”

“唔————!”终于,吴雨的腰肢剧烈向前一颤,憋攒了许久的精水全部灌进了吴红袖这只雪豹的花道里。

“呼…等一下,穿个衣服就来。”吴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匆匆离开了屋子。

只不过他还想走得也太急了一些,连窗户都没关,天知道会不会让路过的下人看到床上两个并排撅着的屁股,上面还滴答落着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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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八年春,代宗朱祁钰被贬为藩王,无疾而终,死在了曾经用来幽禁英宗的宫殿内。

他死之后,皇权更迭,景泰二字自然也就成了消散的历史,如今的年号是天顺,天顺元年。

登基复辟的皇帝是英宗朱祁镇,天下已经变了。

如果不是何若雪亲口点头承认,吴雨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他的私生子。

而当那位曹吉祥曹太监走下轿子,登门而入后,从那张带着微笑的脸上来看,他明显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显得十分淡定,连个护卫都不带。

“吴…吴少爷。”曹吉祥何等精明,话才开口就思量着变了口风,用少爷替代了当家二字。

他倒也不是空手来的,手里带着卷澄黄的圣旨,里头的内容吴雨不需要看,大概都能猜得到。

“曹公公,请坐。”吴雨隔着一方木桌坐下,捋了捋带着湿汗的头发。

“哎。”

曹吉祥也坐在了他的对面,昏黄的双眼中闪烁着难以看透的光,他似乎是在观察着吴雨,笑眯眯的喝了口凉茶,并不急着宣读圣旨,而是道:“吴少爷今年多大了?”

“…年方二十。”吴雨回答。

“哦…二十…怪不得了。”

曹吉祥忽然笑了笑,然后感慨叹息了起来:“二十年天的那个夏天似乎也是这般闷热,当时的皇上还是太子,并未登基。因为天气炎毒,想着去一趟江南避暑,去了苏州的猎场,见到了一头虎。那虎甚是奇异,周身雪白无垢,圣洁飘逸,皇上见猎心喜,不顾中人劝阻陪着这头白虎玩耍了数日。不久之后,听闻那虎生下了幼崽。皇上爱屋及乌,哪怕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只要这头幼虎还肯认他,自然少不了下半生的照顾。”

说到这里,曹吉祥抬起了头,看着吴雨意有所指道:“皇帝嘛…喜欢的东西有很多,可最重要的不过那么几件。一是江山,而是美人,三…就是自家的孩儿了。”

吴雨也笑了笑,淡淡的回了一句:“可是你也说了,英宗陛下遇到的是一头虎,她的孩子也只能是虎,当不了龙。”

“吴少爷!请您克制一下自己的言辞。”

曹吉祥的声音骤然响了响,那杯盏里的茶水也已经见底,空空如也,落在桌子上的时候不免铿锵有声。

只见他吸了口气,润了润嗓子,浑浊的双眼里已经有精光闪动,隔了很久方才开口:“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到底谁化龙,谁成蛇,历史之上,腥风血雨尔虞我诈,每一次的龙位更迭都伴随着哀鸣血海。你必须明白,有的时候当虎未必就比登龙差。毕竟,虎毒不食子。而龙…天道无情。”

曹吉祥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

朱祁镇知道吴雨是自己的孩子,也明白他的不甘和野心,但是…这毕竟只是二十年前的见猎心喜。

龙生九子皆不同,但也只能是那九个,他或许可以有无数的后宫嫔妃,但却不能随便认儿子。

天道无情,天道要的就是颜面。

“所以…我的选择呢。”吴雨的手微微轻颤,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曹吉祥笑了笑,兀自起身,却是将那圣旨丢进了角落里。

“皇上…让你入京,做苍王。”

选择?不。

朱祁镇没有给吴雨任何选择。

如果要说有,那么还是那句话:

要么,当一只在巨龙空中庭院内翱翔的苍鹰。

要么,去市井陋巷里当一颗人人喊打的苍蝇。

吴雨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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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后,吴雨一行离开了邯郸城,从河一路赶往京都顺天府。

许是因为景泰八年间劳民伤财,英宗复辟之后,年号也改成了天顺。

天顺,顺天。

天意可顺,不可逆。

他想表达的,或许就是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意思。

河北地广,一路上基本都是平原,且多水。

到处都可以看到星罗棋布的河流和湖泊,还不时可以看到村落散居在河流和湖泊之边,景色宁静优美。

但此时这种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扰,远远的只见一辆马车飞驰向着顺天府行进,马蹄不时扬起了路上的积雪,四处乱飞,而架势着这辆马车的正是吴雨,除了他以外,坐在车厢里的就是司明月和吴红袖。

柳儿,玉琴,还有韩毅等人都在后方,择日赶来。

吴雨最终还是答应了招安。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似乎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正个苍穹门上下都是朱祁镇为了复辟布置一颗棋,如今大局已定,所有的棋盘都得重新清洗,还留在盘面上不肯走,不是自寻不快么?

大明京都,顺天府。

迄今为止,这座城市在岁月的风霜刀刻中已经传承走过了百年,城楼上颤颤巍巍的塔楼牌也已经被风化得不成了样子,上面几个大字的花纹和勾案模糊难以看清,边上甚至长出了青苔和菌菇。

清晨的阳光穿过生机勃勃的山脉,斑驳的光影,让头一次来到这里的吴雨有些恍然。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跨过自己最后会以这种方式来到顺天府,不是刀,不是剑,不是火焰,不是鲜血,而是一卷圣旨和一句话。

远远看到顺天府外墙的时候,吴雨才知道,大明朝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强盛和辉煌。

王权,皇族,传承和竞争。

这些,对于吴雨来说都是一个个陌生的字眼。

所以当吴雨站在了城门口,转身俯瞰后方辽阔的大地事,他心里竟然没有半点兴奋和荣耀,感觉就像是踏入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陌生圈子,浑身不自在。

“走吧。”吴雨说,挽住了左边的吴红袖和右边的司明月。

城门口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太监笑盈盈的等候多时,带来了一辆金色的马车,将他们三人载上,远远的驶向了西临四十七巷。

那座偏居一隅,安静空幽无人打扰的府衙。

月光清凉如水。

今天的夜黑得格外之早,一轮皎月挂在了星光暗淡的夜空,柔和的光亮均匀洒下,透过窗棂洒落在了室内。

到底是整个大明朝的核心地带,即便已经过了子时,夜里依然是充满了灯红酒绿的喧闹繁华,行人川流不息。

吴雨捧了杯泡开的新茶,不紧不慢的品着。

床榻上的吴红袖已经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估计也是累坏了,甚至没缠着他胡闹倒头就睡。

但吴雨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心神不宁,困意全无,他想着自己的事,心思也飘到了很多地方,比如月前就来了顺天府的母亲何若雪,比如据说此时已经取代了于谦当了少保的吴风,再比如神秘失踪的周潜龙。

吴雨的思绪很乱,乱到漆黑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一宿未睡,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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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陛下,唔…吴家大少爷已经安顿在西临四十七巷了。”清晨黎明时分,曹吉祥守在了御书房外朱祁镇禀报道。

“知道了,听宣吧,暂时…就不要打扰他了。”朱祁镇的声音闷闷的从书房内传了出来。

“嗻。”曹吉祥轻轻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守在了书房外面的太监和侍女都被他挥散了下去。

书房内,一名美艳难言的少妇正坐在了朱祁镇侧边的黄花梨雕木椅上,她照例穿着素白色的长袍,脸上不施脂粉,发鬓上斜插着一支镶玉凤钗,体态高挑优美,气质婉约脱俗,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心感觉。

何若雪静静的端坐着,只是坐着,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一种缥缈出尘的气质,乌黑的头发整齐干净的披在了背上,袖口一尘不染。

在听到朱祁镇那句话后,何若雪侧首望向了他,面无表情的说:“说到底,你就是不肯认他。”

“不是不肯认,是不能认。”朱祁镇放下笔,目光穿透了空间落在何若雪的脸上,似乎是在追忆着昔年的光阴,道:“他是苍穹门的少当家,你让我怎么认?我让他入京,给了他苍王的名号,只要不忤逆,不谋反,接下来的半生都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除了没有皇子的名号,哪点差了?”

“可他缺的不是这个。”何若雪道,然后死死的看着朱祁镇说:“难道你就真的感觉不到么,比起朱见深,他才更像你。”

朱祁镇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长的叹息。

“确实很像。曹吉祥也说了,无论外貌,无论体型,无论性格还是蛟螭血脉,他都像极了我。相比之下,深儿却太过懦弱,安静,与世无争。但是…大明朝已经安定了一百多年了,不需要再开疆扩土,不需要还来一位铁血皇帝。有些我做过的事情,我的继承人绝不可以再做第二遍,百姓会逆反的,天下会大乱的。雪儿,你应该清楚,历史上当皇帝的,他们选的永远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而不是和自己最像的继承人。”

“所以这就是你最后的回答?”

“是。这叫天意,你要顺。”

“要是不顺呢?”

朱祁镇再次沉默,嘴唇嗡动道:“江山美人,美人…总是排在江山后头的。”

说完,他已经看到了何若雪一下子冰冷下来的面色,皱着眉犹豫补充了一句:“你能给我点时间么…总得让我先缓缓吧?”

“好。我就在宫里待着,等你的答案。”何若雪说着,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侧过头看着朱祁镇,道:“别告诉你不知道沉贵人的身份。”

何若雪口中的沉贵人,自然指的是沉嫣琳。

“知道不一定要说破,就像你。全后宫的都知道你是贵妃,包括钱皇后在内心知肚明,谁也没有跑来我这里说三道四,那又怎么样了。”

何若雪忽然笑了一声,看着朱祁镇说:“那是因为你的后宫都被自己的弟弟祸害得差不多了,现在算上我和钱皇后也就三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臭毛病,那只乌龟在里头对吧?后宫…你也真是不怕红杏出墙收不回枝头来。”

朱祁镇看着何若雪难得笑出声来,面上一喜,似乎是想要上前几步与她好好说上几句话,却不想何若雪一个飘忽,整个人就如同幻影般连成了一道白线,御书房的大门忽而打开,连脚步声都没响动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朱祁镇讪讪的收回手,苦笑着道:“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曹吉祥自始至终低着头,就像他从未见到雪贵妃来到了御书房一样,自然也从未知道刚才有人从这里出去了。

“把周潜龙叫来。”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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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后宫的某间宫邸内。

“大夫人…哦…奴才…舒服得厉害…”吴贵享受的声音有些颤抖,身子弓起,似乎有着说不清楚的畅快。

“老东西…每次都这样,变态死了…唔…”

一个美艳的女人坐在吴贵的对面,饱满的圆臀儿卡在了床榻边上,伸出了一对玉足,足弓处夹着吴贵那根硕大的肉棒,正在上下套弄着。

此时的沉嫣琳已经摇身一变,从沉家大夫人变成了朱祁镇的贵人,其中当然少不了徐有贞的引荐和帮忙,至于其中又有些什么让人遐想的交易,可就都是后话了。

沉嫣琳一身大红色的宫裙,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似点绛,本就风骚绝代的姿容在这间优雅尊贵的服袍衬托下显得更为勾人。

“大夫人,你的小脚好美…”吴贵讨好地道,此时的他也已经成了红宫的掌印大太监,平日里穿梭游走在各个门院宫闱间,替个贵人端茶倒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却无人知道他在这里颠鸾倒凤,给皇帝带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狗奴才,还叫人家大夫人,现在该叫什么了?”沉嫣琳听见吴贵赞她的脚,心里有些欢喜,却不愿表现出来。

她本就是欲求不满的饕鬄,为了吴风入宫,本想着试试那天下第一的青龙根的滋味,却不料朱祁镇早已禁欲多年,连千娇百媚的钱皇后都给吴贵弄出水来,哪里有心思去碰她。

一来二去,两个早就看对眼的一主一仆就又勾搭上了。

“嘿嘿…沉贵人…是贵人,奴才有罪,还请贵人责罚。”吴贵弓着腰,一身的太监服早就脱了个干干净净,黝黑佝偻的样子就跟市井里游荡的黑老狗一般,但是他那根棒槌却吓人得紧,一鼓一鼓的尤为厉害。

沉嫣琳咯咯笑了几声,加快了玉足套弄的速度,道:“死鬼…又忘了…你该叫我什么?”

“哦…娘子…我的骚婆娘…”吴贵近乎呻吟道,肉又粗又硬,龟头异常硕大,抓着沉嫣琳肉感十足的小脚按在了自己鼓动的肉棒上,在两片细腻交迭的足掌间来回搓动,感受着那份滑腻和柔媚。

“臭老狗,要射了吗…”大夫人用脚趾头揉着吴贵的龟头,另一只脚上下撸动着棒身,又时而拨弄一下他的蛋蛋,并且还偷偷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大红色的低胸宫袍露出了一对晶莹的肩头,下边则是两枚水滴般挤在了一起的巨乳,暗红色的乳头胀鼓鼓的翘起,在宫殿内的阳光下散发着淫靡的色泽,上面却还留有着些许红印。

“嘿…这些印子…又是哪个野男人的啊?”吴贵抱着沉嫣琳的小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你猜猜?”沉嫣琳狭长的水眸轻轻眨动,吐着热气。

吴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朱祁镇,可又觉得不对劲,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到。

沉嫣琳又媚笑起来,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果然就看到吴贵露出了一抹浓重的惊讶。

“嘿嘿…没想到…这可真是没想到啊…”吴贵又是恍然又是怪笑,一边说着,一边大着胆子起身坐在了沉嫣琳的身边,抓住了她的小手,并且靠着沉嫣琳的身子从侧方贴住,那根亮晶晶的肉棒却不停的在在沉嫣琳的屁股上方剐蹭着。

沉嫣琳当然知道,也感觉到了,只是不明说,嘴角带笑,迎合一般的翘起了臀儿,装作茫然未觉。

“唔…现在…现在知道了吧…哈啊…老狗…我有事儿想让你去办…办完了…还是有赏…”沉嫣琳故意这么说,果然就感觉到身后的那根肉棒子又粗了一分,而且更加大胆的在往自己臀沟里面塞。

“大夫人你说…奴才…看着办…”吴贵的声音有些喘,不知不觉间已经搂住了沉嫣琳的纤腰,胯部贴着她的肥臀,肌肤传递出来的热量在二人的结合处来回扩散,就连呼吸都跟着炙热了起来。

“这一次…还是老规矩,先给甜头在办事吧?”吴贵盯着沉嫣琳的眼睛,用脏兮兮的舌头舔了口她的耳垂。

沉嫣琳喘着气,身子隐隐发麻,她的臀儿晃得更厉害了,一边感受着裤袍外面的那根棒子的热度和硬度,一边暧昧无限的咬住了自己的红唇,说:“臭老哥…你…你倒是变坏了很多嘛…咯咯咯…”

她说着,媚眼如丝,轻飘飘的白了一眼身后的吴贵,肉臀儿散发着热气往上抬了抬,再那么一坐,不偏不倚的用已经凹陷进去的臀沟儿卡住了吴贵的龟头,那两片藏在里头的肉唇已经悄悄张开了,轻轻的那么一刮,两个人同时打了个激灵,发出了细不可闻的一声哦…

吴贵哆嗦着,突然把手往前一拉,扶住了沉嫣琳的小腹,摸着上面流淌的汗水,嘶哑着问了一句:夫人…那你看今天想润润哪个口子?“他说着,把肉棒也往前用力的一卡,完完全全竖着嵌入了那早就被汗水打湿的臀沟里。

沉嫣琳媚眼如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头的时候吹了吴贵一口气,弯起了妩媚的嘴角,“一个不够啊…夫人我啊…都要…”

她说着,已经悄然松下了一只手,用屁股沟磨蹭了一下吴贵,然后像是故意似的扭着屁股舔着舌头,放下了小脚,竟是主动拉过了吴贵和他激吻起来。

听着这骚浪至极的话语,吴贵早已兴奋无比,他一边亲吻着沉嫣琳,一边用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伸出舌头探进沉嫣琳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勾到唇外,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着,嘴唇已经分离,却只是舌头不断地搅动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大夫人就不怕被你那正主…发现了,把我们给杀了?”吴贵说着,伸手拉开了沉嫣琳大红色的宫袍,完全将那对饱满一手不可抓握的奶子给抖落在空气中。

他明显的吞了口口水,视线开始定格在她的胸前,而沉嫣琳也开始揉着他的阴茎,抚摸着他的阴囊,干脆的打断了他:“朱家的男人哪个不是怪人,说不定啊…他还乐意和你这糟老头头子一起弄我呢…”

“哦…夫人…”

吴贵的喘息迅速加重,阴茎迅速的勃起,似乎幻想起了自己和朱楷二人一前一后将这骚妇夹在中间操弄的光景,于是一把就解开了沉嫣琳的袍子。

沉嫣琳咯咯笑着,柔滑的手掌在他黝黑的肌肉上抚摸着,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然后无比暧昧的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抬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吴贵的双腿,吃吃笑着,用脸颊在龟头上磨蹭起来。

吴贵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肉棒兴奋了一下,高高的昂了起来,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

只见沉嫣琳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当其吐出的时候,那根黑乎乎的棒子已经变得油光发亮了。

吴贵哪里还能忍得住,抓着沉嫣琳就拽到了自己的身上,两人的衣袍在迅速减少,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沉嫣琳的乳沟里,粗糙又滑溜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沉嫣琳兴奋的抱着吴贵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来…快进来…操我…快点弄死我…。”

吴贵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仿佛怕沉嫣琳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阴唇包裹的湿润肉洞里,而空出的一只手则按在沉嫣琳的乳房上用力的搓着,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龟头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爱液沿着大腿润湿了滴落。

“哈啊…哈啊…老狗…哦哦…弄死我了…”沉嫣琳媚叫着,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着。

而吴贵干着沉嫣琳,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将那分量十足的肉臀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勾人的肛蕾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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