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三月十五,这天本就是个黄道吉日。

又是玉佛道奉旨进京朝圣,接驾华龙皇族钦差何贵妃和四皇子的重要日子。

据说为表华龙帝国皇上的虔诚,四皇子还特意要在白鹿寺佛前参拜上香,并接受高僧戒持,也算是带发替父出家,在玉佛道佛前留个替身,以彰显皇上对佛教虔心。

如此繁华景象,徽州的善男信女怎么可能错过,都一大早就纷纷进山,把个白鹿寺围得水泄不通。

山林间各处佛门石刻造像香火旺盛,青烟袅袅,颇有几分佛门圣地的味道。

为了迎接玉佛道佛母及佛主大人的驾临,小和尚早就沐浴熏香已毕,率领白鹿寺分院众位高僧,在山门外广场上高搭法台。

十三四丈宽的法台上,红绸锦缎下面供奉着专门为此次进京从总院运来的玉佛道我佛“丈二金身”造像。

此金身造像高大匠心,宝相威严,用大量的金玉合制而成,在红锦幕布下都掩饰不住溢溢的流光,可以想象,等时辰到时,揭开幕布阳光下佛祖金身佛光闪耀的情景。

金身造像对面是一排排的观礼台,很多有身份地位的官宦豪侠、巨贾善信都被邀请到观礼台上,瞻仰圣迹。

不但如此,据说佛母大人今日还要当着普天下的善信佛徒,展现玉佛道圣迹,求得金身佛陀显圣,广布佛法。

民间传闻的更是神乎其神,有说佛陀会陆地飞升,普度众生的;有说佛陀会普降甘霖,驱邪去病的;还有的说只要心诚,并献上供奉,保证佛陀会保佑你心愿达成的……总之,怀着各种各样的虔诚心思,人山人海的玉佛道信徒,都早早头顶香炉供奉,各个张头探脑、翘首以待。

整个白鹿寺,特意选挑了数十位能言善事的僧侣,充任知客僧,在山前院内院外的招待迎接徽州的各级官宦权贵豪绅。

不但如此,不少江湖上的显赫门派和有影响的绿林世家,也有不少影响力极大的人物出席。

几个门派门主和世家家主,都在自家投身玉佛道的“佛奴”陪伴下,早早登上了观礼台坐候品茶。

小和尚装扮的“圣僧”悟真倒是异常沉稳的在大雄宝殿打坐。

某些方面来讲,今天他是唱的主角又是白鹿寺主场,他必须要摆出地主高僧的身份和威仪。

所以他这位“悟真”身边除了一众寺内原驻佛法高僧,就是玉佛道罗汉堂几位佛门尊者扈从。

不断有值客僧进来通报,某某官员携夫人家眷到来本寺参与朝圣观礼,献香资多少多少。

小和尚无不故作沉稳的点头合十,有遇到重要的角色,也不得不亲自指派属下尊者前去迎接招呼。

但是他这位主持圣僧,无论如何都要稳坐莲台的,一是给里里外外及观礼台上的世俗宾客一个形象,再者得道高僧就是应该如此具有四大皆空的境界和本色。

辰时刚过,只听山脚下驿道远远的传来阵阵摇钟串铃响动,然后就见一排四五十人的土黄衣饰的宦官内侍手持法器,列着整齐的队伍,沿着数丈宽的石路台阶自山下鱼贯而来。

随后紧跟着的是三百名红衫黑铠的大内侍卫,再后面是打着飞凤蛟龙团扇的二十八对宫人女使,四周左右早有众多当地官府的衙役差丁在石路两旁站定,维持场面秩序。

徽州郡守怕生乱子,不但调来了五百驻军前后左右关防安全,还特意从当地乐户中挑选了几十位乐手,在鸾驾左右吹拉弹唱,弄得是鼓乐喧天热闹非凡。

早有白鹿寺侍者向圣僧“悟真”通报,当今华龙何贵妃携四皇子殿下已到山门。

这回小和尚再不出面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了,毕竟这是华龙的国土,何贵妃和四皇子代表的是至高的龙道皇权。

“悟真”圣僧闻讯缓缓站起身来,敞开双臂,由身后一名乖巧佛奴为他披上代表了玉佛道主持的锦镧袈裟。

只是这位身形不大的俊俏佛奴看着圣僧悟真那一副道貌岸然、佛门高僧模样,有些眉弯唇翘,一副忍俊不禁的怪异表情。

小和尚连忙十分严肃的瞪了她一眼,警告苏悠不许这么嬉皮笑脸的,其实他自己内心里也觉得十分有趣。

小和尚率领着寺内众僧迎出山门,当众跪接了下驾亲临的何贵妃。

今天的何贵妃一身明黄凤袄百叶合欢裙,珠翠环佩,倒也打扮得仪态万方,头上凤钗步摇,霞冠珠攒倒也有些皇家气度。

旁边的三皇子倒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心样子,搀着何贵妃的藕臂,接见了白鹿寺众位高僧。

何贵妃拿出一副贵妃的尊容,用高贵娇柔的语气传达了当今皇上对玉佛道的敬仰,就在她还想跟众位迎驾官员和白鹿寺高僧再客套一番的时候。

就感觉着有两道贪婪嘲讽的目光朝着她挺翘的胸脯和柔软的腰肢扫描了过来。

何贵妃一惊,她连忙顺目光看去,这位大胆唐突的猥亵目光正是出自那位白鹿寺年轻主持。

呵~ 好俊俏的年轻主持,他就是那位在江南要风要雨的圣僧,怎地生的如此英朗俊俏。

但是从悟真的目光里,何贵妃又感觉到一种被侵犯的淫欲,她入凝玄境多年,又在污糟皇室混迹久了,男人眼光里充斥着什么,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圣僧在大庭广众之下,怎敢如此无礼目淫自己凤体,难到他是给自己风采所迷?

但是从那双蔑视侵略的眼光中,何贵妃又感觉到一丝熟悉威胁,这感觉让她有些担忧又有些恐惧。

悟真圣僧目光并没有在何贵妃身上耽搁很久,代表玉佛道简单说了几句欢迎的致辞,便恭请贵妃移驾后殿方丈室用茶。

毕竟距离佛主佛母降临,还有个把时辰。

就在众人随悟真引路而行的时候,那位圣僧大师趁众人不在意,暗自塞了把折扇到何贵妃手里。

一旁的三皇子是看到了,除了稍感惊讶的看了眼小和尚,并没说什么。

何贵妃开始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佛家高僧进献给她的什么名家墨宝,她边随小和尚走着边展开那扇面一看,脸色顿时一变,连忙将那折扇合拢,倒提在手里,紧随这位年轻主持往后堂去了。

进了后堂宽敞明净的方丈室,何贵妃就板起玉容,煞有介事的宣布,皇上有话要私下跟白鹿寺悟真大师垂询,让随侍的众宫人和三皇子暂时回避一下。

既然何贵妃抬出了皇帝的名义,三皇子和随侍官员、内侍都无法反对,下人布置了茶水笼香之后,便纷纷的退了出去。

见众人退下,何贵妃才脸上表情一变,露出妩媚的笑容,恭身在悟真圣僧面前翩翩下跪,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口称:“奴妃见过白大人,贱妾给主子请安叩头了。”说着,何贵妃又一个头磕在地上,将那把折扇打开,高举过头顶,递给她面前高高在上的悟真和尚。

那把普通折扇扇面上画着一个姿容庄重的嫔妃,却裸着白花花身子,翘着雪白的肥臀狗趴在地上,给一位年轻的和尚吹箫含阳。

那眉宇间,透露着无限风骚妖艳,而那小和尚一只脚踩在妃子腰上,手里的鞭子正毫不怜惜的朝着妃子的身子抽去。

画上的人正是何皇妃和小和尚某次欢娱的情景,方才小和尚趁空把折扇塞给她。

何皇妃看了,就是她再笨,也猜得出圣僧悟真的身份就是小和尚白大人,她如何能不害怕。

小和尚没多说什么,走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妃,抬起何皇妃的俏脸,看着她娇艳的脸蛋骂了句,骚货。

何皇妃脸上一红,脆生生的回道:“骚货在,不知道白公子今番又是闹的哪一出,怎么好端端的来玉佛道扮起圣僧来了。”

“你这是在责问我么?”小和尚显出本相,眉头一皱。

“贱奴不敢,本宫无时无刻不惦念着主子,不知道这次白大人又想骚货如何配合您行事。”何皇妃多聪明,见白大人一副成竹在胸模样,知道他自然是有周密的安排,那她就不用琢磨了,好好听从白大人安排就是了。

“哼~ !少说废话,老规矩,本大人只跟屄谈。”小和尚指了指旁边的四出头座椅,好似原本就是给何贵妃这达官贵人留的。

何皇妃不敢反对,只好伸手在团裙下褪了亵裤,撩开团裙盘在腰间,然后头下脚上的倒坐在交椅上,两条粉白的大腿分开着搭在椅背两侧,挺着下身,露出胯下红艳艳的阴户和菊肛。

“我给你的杀威鞭呢,拿来。”小和尚看着何皇妃的下身,这骚货倒是保养的不错,屄花粉嘟嘟的,连屁眼菊花都呵护得紧致细嫩。

“回白大人,贱奴没成想会在这里遇见主子,所以……所以那杀威鞭留在京城了……啊……!”何贵妃话没说完,小和尚手里的折扇一合,抬手一下扇骨就抽打在女子的胯间秘处。

何贵妃自然是不敢用玄气护体,生生挨了一下,疼得她直咬嘴唇,却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

又可怜兮兮的看了眼,她被抽的两片红嫩阴唇。

白大人每次揍她都是不留情的,下手又狠又毒,只一下就把她两片花唇抽得红了起来,这还是开始,今天想来自己的骚屄不吃顿狠的是不可能了。

何贵妃想着想着,下面骚穴里又湿润了起来。

“你这骚屄,一路上有没有勾引三皇子,作那苟且之事?”小和尚用扇柄拨开何皇妃两片肥厚的阴唇,把她骚屄里的嫩肉展露出来,一股淡淡的腥臊和体味飘散在房内。

在偏殿等候的臣子和亲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一路小心伺候的皇贵妃正受到怎样的折磨和对待。

“有的……骚货,离了京城就暗中勾搭了我儿。”何贵妃以肩颈着椅面,头上的凤冠滑落到了一旁,她弯着修长的脖子,眼看着自己的蜜穴给白大人用坚硬的扇柄捅来翻去,只好喘息着实话实说。

“做了几次?嗯??”小和尚抽回扇把,将上面粘连的淫水全擦在何皇妃腿间的一小撮阴毛上,又朝着女人敞露出来的阴穴口嫩肉狠敲了一记。

何皇妃疼得眼泪当场迸了出来,又不敢高声喊叫,怕给外间的随从和皇子听到。

哪有外面大臣喝茶,里间皇妃给人倒坐着抽屄的道理,但是事实确真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有咬着牙忍着。

“做了三四次……啪……!嗯呀,做了七八次……啪啪……!别打了,做了十几次行了吧。本宫本就是个骚妇,勾搭我三皇儿做了好多次呢。”何贵妃生怕小和尚生气她勾搭其他男人,还想隐瞒几次,但是白大人手里的檀竹折扇可不惯着她,接连不断的抽在她的小屄和菊花上。

何皇妃立即就吃不住了,小和尚虽然没动玄气,但是手上竹扇也是抡圆了抽下去的,打得她胯下阴户嫩肉直哆嗦,明显的充血红肿以眼见的速度显现出来。

“干没干这里?”小和尚把竹扇带有扇坠铁铆钉的那一端,猛地狠狠捅入何贵妃的臀眼之中。

疼得她下意识伸手想阻止,终于又强忍着收了回来,连忙哭声说:“干了,干了,三皇儿第一次就走了奴家后门儿,还射了两次呢。”

“让你这骚妇偷男人,说!你该不该收拾责罚。”小和尚故意恶毒的摇晃手里的折扇,把扇柄在宫妃的屁眼儿里不停转动。

何贵妃只感觉那坚韧的扇柄上的两端铁铆,刮得她菊穴中嫩肉火辣辣的疼。

“该的,奴该狠狠收拾……白大爷饶饶我吧。贱妾的屁眼儿都要给您捅穿了。哇……!疼啊!”

“三皇子是怎么干的你,学给本大人听。”小和尚撩开袈裟,把下身巨龙放出来用力抽在何皇妃娇嫩的脸蛋上,手里捅插她菊花的动作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我求皇儿在御床上干我后门儿的。就是……就是用的那种操母狗的姿势,妾身用手扒着屁股,给皇儿爆的菊花。呜呜呜……停停手把,求求大人了。奴家屁屁好疼啊……唔唔……”何贵妃见小和尚没有停手的意思,为了她自己的后庭少吃些苦头,她连忙张开红艳的小嘴,一口将小和尚的鸡巴含在嘴里,讨好的用力品咂着。

小和尚一边虐着何皇妃的菊肛,一面看着美妃的小屄不断的涌着骚水。

知道她也发了情,抬手就把何贵妃拎了起来,命令她在山墙前站好,弯腰叉着腿,双手扒着雪白的大屁股蛋,脸贴在一福字画上,然后提枪一捅而入。

“嗯哼……”何贵妃好久没给小和尚操过骚屄了,那久违的肉棒带着张开的肉刺捅得她心肝一颤。

“小声点,隔壁可就是徽州郡文武官员歇息的偏堂,你不怕给他们听见,就大声的叫。”小和尚掰着女人的肥屁股,眼看着自己粗大的家伙捅操着何皇妃紧凑的屄门,带出捅入阴内的粉白软肉,发出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

何皇妃还真不敢在这里暴露,毕竟外面寺内的和尚和官员随从十几位呢,万一哪个耳朵尖的,听到个一声半响的,她就没法混了。

可是光挨操,不让出声,对何皇妃来说实在是一种可怕折磨。

而且小和尚还不怀好意的,不断拿扇柄捅弄她敏感的屁眼儿,掐拧她股间的嫩肉。

何皇妃只好一手扒着臀瓣,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一边无声的挨操,一边甚至能够听到隔壁几个随从官员高谈阔论此次白鹿寺朝圣拜佛的谈话。

“本大人操贵妃娘娘操得爽吗?”小和尚一面捅弄,一面把手伸在美妇的胯间,摆弄着她两片褶皱的肥美阴唇和花蒂,伏在何贵妃的耳边轻声问道。

“爽的,白公子的棍法贱奴早就心服口服了……呃……别掐小屄,公子,狠狠操我就好了,别掐呀。”何贵妃扭着香臀,想躲避小和尚掐拧她阴唇和花蒂的手。

“你这骚妇还怕疼吗?……你不是就喜欢给男人收拾吗,给我忍着……再多言就给你把整支扇子捅进牝门里去。”小和尚感受着何皇妃肉臀的弹性,又拔出鸡巴,毫不商量的一下顶进何皇妃的后庭屁眼儿里,大开大合的撞击抽插着,冷冷的吩咐道。

“骚屄不是怕疼,只是,只是那里太敏感了,奴怕忍不住叫出来,坏了白大人的事儿……主子,慢慢戳嘛,又不急在一时。本宫要在徽州逗留几日呢,白大人还怕没得玩耍吗?……夜里无人时,本宫就去大人房里,陪主子好好乐乐,抽屄虐菊,打耳光都随您的意,还不成吗?”何皇妃其实不在意小和尚虐打她,主子出手越重,她骚性来得越厉害。

只是这时间和地方不对,虽然和外官一墙之隔玩得更为刺激,但是终究是无法尽兴,不敢放肆享受。

小和尚又把阳物捅回何贵妃骚屄里,捏着她屁股上的软肉吩咐道:“自己把阴关松开,老子要操碎你的花芯……一会儿佛会,本座怎么说,你就怎么应着,如果坏了本大人的事儿。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欠干的骚烂货。”

“是,骚货皇妃明白了。啊……白爷,骚屄生就是欠干的,您不使劲操还留给旁人不成。”何贵妃运用内息,将自己的阴关打开,迎接着主子的巨龙不断的在她阴关内软肉上狠命撞击。

不肖几下,何贵妃就泄得一塌糊涂,连墙都扶不稳了……

一柱香的功夫后,何皇妃春风得意、满脸滋润的从方丈室里走了出来。

她扭动的身子,摇摆的屁股好似没事儿人似的,走回三皇子休息的侧室,叮嘱他一会儿要好好配合圣僧爷演好这出大戏。

没人看到的是,她黄袄凤裙下的下半身已经是赤裸裸的,风骚的蜜穴里还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后门屁眼儿里还塞了一串粗大的佛珠,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

何贵妃却笑而言曰、谈笑风生的,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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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寺里人是越集聚越多,直到巳时将近,才听到人头攒动的围观者中有人指着远处高喊,来了,来了!

观礼台上,山边石雕坐像上爬满站立的善信顺着指点处远远望去。

就看见远处云气缭绕,一队队僧人排开众香客,百余名白衣白裙的佛奴簇拥着,氤氲缭绕的几乘八抬白纱围绕的大座撵,姗姗来迟的向山门走来。

那几乘座撵,虽然不如皇家富贵华丽,可排场半点也不比何贵妃的凤辇小。

围绕的貌美如花的佛奴女子,手里都捧着一篮篮的花瓣,边走边朝着面前的石路抛洒着,带出一路扑鼻的花香气,口内还不断吟诵着佛经,声音悦耳。

那些抬轿的佛奴也都似乎功力颇深,一个个足不点地的,在花瓣铺就的石路上飞驰着。

伴随着阵阵洪亮悦耳的梵音禅唱,那几乘轿子很快就来在白鹿寺山门之外。

圣僧悟真早率领着众僧尊者在山门外迎候,待到一众佛奴僧人屏退了拥挤围观,妄图瞻仰佛母佛祖尊容的香客善信。

几位修为不低的妙龄佛奴先是撩开为首乘轿辇的白围纱帘,从里面飘身下来七位身材窈窕身穿伽蓝白裙的佛女。

七名女子无一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人间绝色,虽然其中有几位年纪不轻,但是依然难掩风华绝代的傲世姿容。

对面观礼台上有些江湖门派的人物有眼尖的,当时便惊呆在当场,这七位佛女中竟然有数月未在江湖露面的南宫家主邀夜,圣医阁主辛安然,最让他们惊诧的,还是中间那位飘飘长发,身材婉妙,风韵无双的美妇,她那洁白润滑的脸蛋,唯我独尊的气质,不正是天下正道的魁首玉剑阁的掌门白艳剑仙子吗?

这位成名数十载的女天人竟然也会是玉佛道的佛女圣姑?

是偶然客串走个过场,还是她当真的舍身佛门,投靠了玉佛道的麾下。

江湖上的人物和世家家主瞬间就炸了开了,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玉佛道的势力滔天呐。

无论结果如何,这番情形必然会在华龙江湖引起轩然大波,难道天下局势又要重新洗牌了。

人群中这时也引起了轰动,虽然玉佛道在江南声势浩大,但是真正见过几位地位尊崇佛女的已经是凤毛麟角。

今日算是开了眼了,同时七位佛女降临,个个貌似天仙,而且在江湖上的身份都十分惊人,看来这玉佛道是真佛降临,否则哪会招揽如此多的江湖仙子加入其中,如何不引起人们的激动和兴奋。

辛安然和南宫邀夜还没什么,神色十分淡然的跟随着艳剑站在那里。

艳剑掌门却面沉如水,她拂了一下身上的白袍,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身上气势暴涨,泛着精光的一双美眸只往四下里一望,周围的众人不由得一阵凉意涌上心头。

人群里一阵安静,然后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掌声,不少信徒香客都纷纷拜倒,平常百姓更是看得意醉神迷,为艳剑掌门的夺人风采所折服。

白艳剑仙子就不管围观者如何了。

她领着身后六位佛女踩着脚下飘洒的花瓣,身形飘动着,缓缓来在后面最大的那乘轿前,款款下拜,然后七名佛女分左右侍立站好,由艳剑掌门亲手上前挑开了轿帘。

里面一条白皙的玉腿先跨探出来,然后一位身材饱满妖娆的美妇,扎着风露头发髻,身着白色佛衣的美人从轿内飘然而出。

她的容貌虽美,但是更为突出的是那一身的魅气,媚气十足的瓜子脸带着十分的庄重和尊贵,举手投足间一股出尘的淡雅,仿若降临在这尘世间对她都是一种亵渎。

这种神圣皓洁的光辉,让在场的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少人连喝彩都忘却了。

这就是玉佛道的“佛母”大人吗?

可以说在场的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名震江湖的名宿,都是第一次见这位身份神秘的佛母,但从她身形气质上,不少名家都觉得十分眼熟,不少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位可怕的存在,只是不敢吐露出来。

就见这位佛母她不怒自威的艳丽脸蛋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扶着艳剑掌门的手臂,慢慢的让了让身子。

然后,一位光头麻衣,赤黄袈裟的青年和尚也从车撵内走了下来。

相比佛母和佛女的耀眼光辉,这位青年和尚就相比朴素平常了太多。

只是这位面色平静似水的表情,以及手里挽着的一百零八颗玉菩提,让人觉得肃然起敬,不自觉间很多人竟然发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层若有似无的佛光。

也不知道是众人眼花,还是感官上的错觉。

这时圣僧悟真,早率领众人迎接了过来。

就连何贵妃和四皇子等一众官员,也来到了山门前,十分给面子的迎候这位玉佛道的佛母和佛主。

小和尚一见娘亲艳剑,暗地里就一皱眉。

他用极大的毅力,忍耐着没有站出来询问娘亲的近况。

那位佛母自然就是艳心掌门了,但是说不出为什么,艳心仙子和当初小和尚在争夺木雨生之战时候的样子偏差了许多,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应该说白艳心仙子变得更年轻了,气质也更魅惑了,但是身上沾染的这副圣洁和佛气让她从气质到容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能说判若两人,但是体表特征也有了根本上的转变。

天人境的天道对女子的滋养,看来确实是非同小可。

从礼仪上讲,作为分院院主见过玉佛道佛母佛主驾临,必须得跪拜相迎的。

小和尚这位圣僧自然循规蹈矩,带领全寺院有地位的高僧尊者,恭恭敬敬的在白艳心“佛母”面前叩拜了三次。

艳心才亲自过来,伸手相搀。

就在一旁众人没法看到的角度,佛母艳心搀扶触碰小和尚的手臂时,在他裸露出来的小臂上,轻轻的扭了一把。

白离白大人耳边就听到艳心若有若无的传音,“小祖宗,许久不见,艳心想你得紧呢,小爹爹也想我么。等这些虚礼之后,白奴再见过小爹爹。”

小和尚心里一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艳心这是在对他圣僧悟真传音。

他假扮悟真,艳心不可能发觉,就算这老妖婆能耐再大,总超不过女帝去。

只不过艳心、悟真这二人看起来是早有一腿,表面上装得是圣洁庄重,原来私下里竟然如此龌龊的相称。

听了艳心唤他小爹爹,但是小和尚可不知道悟真该怎么称呼艳心佛母的,只好传音回去,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其他人当然更没法察觉,只有艳心身后的白艳剑掌门有几分疑惑的看了看小和尚。

白离心里清楚,娘亲不是看穿了他悟真的假身,而是感受到了他体内那一丝她留下自身本源天道的气息。

但这会儿小和尚不好就此跟娘亲相认,急忙运转身体内的玄功,试图遮蔽艳剑留下的天道。

然后,一低头引着佛母众人向高台金身走去。

佛母艳心仙子带领着众位佛女和悟真,飞身而起,体如飞仙般缓缓飘落在法台之上。

如此潇洒飘逸的动作,又引来众人善信的一阵欢呼。

但是对面观礼台上,不少掌门家主注意的只是南宫邀夜、辛安然和那位身份至关重要的白艳剑,可惜三位女门主都似乎没瞧见他们一般,连看都没向这些江湖人物看上一眼。

直到良久欢声落定,人群逐渐安静之后,艳心才单手做拈花印法,置于胸前,对着众人欠身一礼。

然后玉容圆满,宝相庄重的开口道:“今日我玉佛道佛门正宗,受当今朝廷礼遇,重铸我佛丈二金身,挥班进京面圣,弘扬佛法。乃是我佛门一大盛举,也是天下信徒之福。本居士现愧居玉佛道“佛母”之位,愿借此良机,向华龙天下善信展现佛祖神迹,广结天下善缘。”

艳心佛母此番话语说的声音宏亮圣洁,庄严典雅,颇有几分佛门有道女修的气度,加上她浑厚功力的加持,人众听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却似余音在耳,良久不绝。

艳心说毕,双手伸展,掌心向天,面上无悲无喜,表情慈悲纯净,一副仰天拥抱的身形法相。

小和尚看着眼前艳心的那股神圣感,差点忘了就在片刻之前,这位佛相众生的佛母还在对他传音,骚浪浪的叫他小爹爹。

这会儿听见艳心话语说完,他连忙向身旁的几位玉佛道尊者示意,几人同时发力,才将佛母身后“丈二金身”上的红锦缎幕布缓缓撤下。

一时间,众信徒尽皆哗然。

就见这尊丈二高的伟岸佛陀通体由赤金打造,金身呈手脚向上、五心朝天的坐佛形态,佛像周身上下遍镶白玉宝石,明珠舍利,如今在阳光下一照,当真是光灿夺目,金光闪耀。

佛母艳心身形缓缓佛前蒲团上盘坐而下,身姿也呈现五心朝天的瑜伽姿态,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用她具有独特魅力的嗓音大声诵经……

不多时,就在法台之上,佛母艳心、佛女及小和尚几人头顶,开始出现片片祥云瑞霭,白气缭绕间缓缓降落而下,将几人身形慢慢统笼罩了进去。

唯独将法台上最前端盘身打坐的佛主魏阳隔离了出来。

从观礼台和万千信众眼里看去,云雾昭昭的掩住了佛母、佛女、圣僧几人的身形,但是年轻和尚佛主依然是在丈二金身云雾前朗声诵经传法。

一众善信自是跟随着大师佛主的节奏或焚香叩拜,或口诵经文,虔诚朝拜。

只有观礼台上的江湖人物,一个个半信半疑的看着白雾缭绕的法台,不知道其中发生什么事端情况。

在祥云瑞雾之内,艳心仙子撤去法印身姿,扭转头对着一众佛女和小和尚开口说道:“这尊金佛,是由我高丽秘传佛教神僧炼祭的天级法宝。若是催动得当,可发万道金光,传经讲法可引上天异象降临,能驱邪避祸,扫清修道者心魔内障,对于修行有无穷助益。但是此宝需要最少凝象境巅峰的五名女子的体液,才能炼化催动一次……悟真,本座特意放开我的玄域,罩住这些凡夫俗子的视线,就是要借机催动此宝。凭借艳剑、静安、邀夜和安然丫头加上我,炼化催发此宝,坚持两刻钟应该不成问题。你一会儿给我等几人护法,切莫让外人打扰干涉。”

小和尚也不知道艳心究竟要耍什么花活,事到如今他只得点头答应。

艳心见他一脸茫然,娇然魅惑一笑说:“小冤家,在我面前就甭装你那副高僧脸孔了。原来本座是想让魏阳和尚充当佛主来显这次圣迹的,偏偏他禅心深厚,竟然享不了这无边艳福……便宜你这小秃驴了。不用看了,这几位佛女可皆不是普通存在,在华龙江湖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她们可都是我白艳心费了偌大手段拘来的。今后自然少不了在你的胯下雌伏,你就偷着乐去吧。”

白大人听了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若是今日自己不在此处,难道辛安然和娘亲真的会听命于艳心仙子,臣服于玉佛道悟真胯下吗?

小和尚想也不敢想,那样结果究竟会如何。

白艳心扭身就对身后凌厉冷漠的瞅了一眼,以艳剑为首的众佛女无不面现难色。

就听艳心强硬的训斥道:“怎么,事到临头,你们几个还敢反悔不成?”

说着,艳心仙子从怀里取出一只白玉盒,飞身形来在丈二金身佛像面前,打开玉盒将里面一团乳白色团状气旋猛地对着佛像一推。

那气团飞快的没入丈二金身佛像的眉宇之间。

就在那玉盒打开,气旋出现的一瞬间,南宫、静安、辛安然三女同时变色喊了句,天道??!!

唯有白艳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事态发展。

然而未等众女人反应过来,艳心已经一个翻身跃了回来,魅气十足的说:“这下你们几个不用再犹疑了吧,那份天道我就投入在此宝之中,你们谁有本事争到,就算谁的造化。”说完,艳心伸出纤手,向上轻摆,向四位佛女做出指示。

南宫家主、静安师太和辛安然都叹了口气,在白艳心面前,她们都还是太嫩了,不得不一步一步的按照她这位佛母的安排,走到如今的地步,有强迫的成分,但是更主要的是艳心都拿捏住了她们心中的要害,不由得她们不屈服。

三位名震天下的凝象境顶阶美人再不犹豫,纷纷把身上的伽蓝佛袍下摆提了起来……六条欺霜赛雪的美腿逐渐裸露了出来。

小和尚虽然见过各种绝色,但此时也不由心跳加速。

南宫邀夜和辛安然的动人美腿,可以说不相伯仲,都是极为匀称光滑。

静安的大腿就略逊一筹,但是因为她佛修的禅功日益深湛,那双比前两位美腿榜上有名的玉腿,略显黯淡的双腿肌肤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佛光。

佛袍越提越高,很快三女的阴阜就也呈现了出来,南宫家主阴户饱满高隆,阴毛浓厚却修理得十分整齐;辛安然的下面自然是一丝未生,然而又天然光滑润洁,一副白虎之像;静安下面也是寸毛没见,但是很明显她的阴毛是给人不断的拔取之后留下的光秃秃平坦阴阜。

但是这会儿三女的下体无一例外的,都被一条粗制麻绳呈丁字形,紧紧捆勒住双腿间,卡在阴缝里。

那麻绳足足有拇指粗细,上面带有扎手的麻刺,卡在女子那娇嫩的地方。

这一路而来,可想而知她们几位佛女迈出的每一步,都对她们是怎样的可怕折磨。

三位女凝像都露了下身,唯有白艳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伫立在那里。

白艳心满脸不悦的走到艳剑仙子面前,抬起她微尖的下颏,森然的说:“怎么,反悔了?舍不得你这副身子?”

艳剑想摆脱白艳心的掌控,又仿佛存在诸多顾忌,面色为难的开口道:“娘亲,您就别为难女儿了。艳剑答应了主上,发誓这身子只伺候小主人的。实在不能给他人染指。”

艳心抬手就抽了艳剑一个嘴巴,她出手力量不小,所以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响又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滞留在白艳剑白嫩的脸蛋上。

艳剑像作了亏心事似的,低着头,不敢跟母亲对视。

白艳心见女儿还不肯屈服,冷笑一声,转身指着她们几人身后的为首另一名年轻佛女说:“雪珠,她就是高丽皇族如今唯一的正统传承女子……你顺了娘的心愿,我就用我在高丽国的势力推她做高丽女皇,夺得龙脉。否则,呵呵,我现在就一掌废了她……你可想好了,玉剑阁是我一手做大的,有没有取得高丽龙脉的能力,我再清楚不过了。想为那小子夺这一界的机缘造化,哼……”

“不要啊,娘亲手下留情……艳剑照作就是了。”小和尚看着娘亲满脸羞愧之色,但是不得不在她娘亲白艳心的威逼之下,慢慢的撩起身下的袍摆。

“啪……!……磨蹭什么,外面几万信徒和朝廷徽州官员都等着呢。”白艳心抬手就在艳剑掌门圆润饱满的屁股蛋儿上狠抽了一掌,打得声音那脆,让身旁几名佛女都心里一抖。

果然,艳剑下体也跟南宫邀夜几人一样,被一根粗糙的麻绳紧崩着,她的下体本就生得丰隆玉润,被那麻绳磨蹭得已然红肿不堪了。

白艳心见女儿终于认命,魅然一笑说:“别怪娘亲我手狠,只因身在玉佛道佛母这个位置上。这金佛法宝,必须要淫水浸透挣断“困阴索”的女子的阴屄才能炼化,这又不是在高丽,哪有那么多淫浪的女凝像境巅峰的高手。说不得只能委屈你们几个了。”说着,艳心探出玉手,一把握住艳剑下体勒住她屄缝的那条被称作困阴索的“粗麻绳”,猛得一提……

白艳剑表情一紧,嘴里惨哼一声,好看的一对秀眉拧在了一处。

下身本就被勒得红肿的阴缝,这下更被那根麻绳卡得紧咬在耻骨上。

不仅如此,随着艳心手上不断提动拉扯,那根困阴索不断摩擦着艳剑娇嫩的下身阴道口和两片精致肥美的阴唇。

“啊……哦……嗯哼,呢哼~ ”艳剑闷哼着,美丽的脸蛋煞白,双拳紧攥,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忍受着粗麻绳对她下身蜜穴的折磨。

“屁股扭起来,不刺激好你的小屄,淫水不够是崩不开这困阴索的……啪~ !”白艳心颇不耐烦,又狠毒的在女儿艳剑的饱满屁股蛋儿上打了一巴掌。

艳剑带着哭腔答应了一声,随着娘亲手里提拉麻绳的节奏,开始缓缓扭动她动人的美臀。

一旁小和尚看得口水直流,下身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不得不承认娘亲给人欺凌时候的凄然姿容真的太美了。

那种被压制被羞辱时候的无奈、隐忍、羞怯配合上白艳剑的绝世容颜,真的让人看着由衷心头一痛的感觉,又有一种欺辱破坏她完美无瑕存在的痛快。

很快,白艳剑掌门的胯下妙物肉屄就给那粗麻绳刺激得,不断分泌出带着她独有体香的淫液,慢慢浸透了那根折磨她阴处的绳索……白艳心却不肯放过她,不断催促艳剑摇摆隆臀配合她的拉扯。

半晌,艳心仙子又转头看着静安、辛安然三女,开口骂道:“你们三个小婊子还等什么,我让你们来看戏的吗?……难道还要我挨个亲自动手不成?”

辛安然、南宫家主互视了一眼,都无奈的将裙摆挽在腰上,伸手拉住胯下卡在屄里的粗麻索,用力的磨蹭起她们的羞处来。

这困阴索和其他虐器不同,并非是修为越低越难挣断。

南宫邀夜和静安呻吟着用那麻绳磨屄,在不断淫水的浸泡下,不多久就“噼啪~ ”一声,绷断了胯下的绳索。

二女虽然下体动人的肉穴都已经给那粗麻摩擦得红肿不堪,但是在大量淫液的滋润下,两朵不遑多让的屄花,更如雨后花朵剔透滋润。

没过多久,在一旁默默卡勒研磨着自己下体的辛安然掌门也噼啪一声,绷断了“麻绳”,看她脸上不断流下的汗水,显然她遭受的罪也不小。

只不过辛掌门天道是迅速恢复的疗伤圣法,所以即便阴处有些痛伤,在她一念之间便已恢复如初。

小和尚扮的圣僧这时候早已隐忍不住,见另外三位佛女圣姑都绷断了绳索,他便嬉笑着腆着脸凑过来,首先伸手就在南宫家主邀夜下身的屄门滑腻处摸索了一把……那手感润,粘,滑,腻,别提有多动人了。

南宫邀夜美眸怒视着悟真,本待发作着躲闪开,可她余光又瞟见正在残忍折磨着白艳剑诱人身子的佛母艳心,她硬是生生控制住身子没敢闪避,任凭这位陌生的圣僧悟真把玩抠弄她的阴户秘处。

白大人摸弄着南宫家主诱人的下身,又贪婪的在她美貌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这就是南宫幼薇姐妹的娘亲吗,真香真美,小和尚暗暗打算改日定要找机会将这母女三人拢在一起,玩一次三飞,到时一男战三美,那滋味,啧啧。

弄了南宫家主一会儿,小和尚抽回了沾满一手骚水的右手,转眼看见一旁分腿亮屄,正在检查下体伤痕的辛安然掌门,心底恼恨她不跟自己打声招呼就跑来舍身佛奴。

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抽过去,正打在她两腿间的花唇处。

辛安然闷哼一声,痛苦的看了眼前这位外表英俊、内心恶毒的圣僧一眼,脸上花容惨淡,嘴唇哆嗦了半天却没说什么。

她心下暗道,凭自己姿色并不在南宫几人之下,这位相貌如此出众的年轻和尚怎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抬手就打,出手又如此狠辣。

女人这羞涩地方,好好怜惜把玩,她都觉得没什么,何必抽打虐待,难道这人都这么喜欢看自己受苦么?

辛安然的那一声冷哼,没想到惊动了旁边欺凌艳剑掌门的白艳心,她回过头埋怨悟真道:“好人儿,别闹……她们才调好了身子,别破坏了她几个圆满骚浪的状态。想玩,等事了,你让她们劈着腿磨一夜的屄给你看,也没问题。”

几个佛女听了心头都一哆嗦,脸色现出恐惧的神情。

就在这时,噼啪一声,艳剑胯下的“粗麻绳”终于给她的嫩屄粉肉磨断。

佛母白艳心见大功终于告成,开心的一笑,指着金身佛像的手足,对几位佛女命令道:“都给我上去,用你们的下身那地方套弄……”

“啊……??”白艳剑等几女傻眼了,没想到艳心竟然让她们几个用下体美穴套弄佛像金身的手指脚趾。

到这会儿,众人也看出来了,这佛像丈二金身的手足并不是随意打造的,放置在膝盖处的蒲扇大的佛掌中指、拇指都作拈花状冲天矗立着;佛陀的脚掌前两枚脚趾也尤为的粗大突出,不仔细看却也并不显眼,但是此时看起来,显然是祭炼之人有意为之。

“啊什么啊?……此宝只有这一种炼化方法,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它体内的天道会凭借对侍奉女子的淫性感知,化入到最佳人选的体内。”事到如今,佛母艳心早已算定,不愁这几个美女不就范。

白艳剑脸色逐渐恢复了平静,知道眼下反抗不了娘亲,淡淡的对南宫邀夜三人说了句:“来吧,早死早托生,我们几个迟早躲不过这一劫的。”

说完,飞身形向着金佛的左手掌,分开一双浑圆玉腿就坐了过去……那金佛足足有丈二之高,比例远超常人,冲天曲起的中指和拇指怎么也有儿臂粗细,艳剑仙子仿佛眼睛能看到胯下似的,肉屄和菊门的两处牝穴对准两根佛指缓缓坐下……艳剑做了表率,南宫邀夜更是心理负担极低的女人,也飞身形上了金佛右掌,对着两支手指用胯下前后两处秘穴套插了下去。

辛安然和静安互相苦笑着对视了一眼,也只好分别朝着金佛的两个磨盘大小的脚掌走去。

两位女凝像境高人,换了几种体位,最后才试出,只有狗趴着翘起她们的大白臀,才能合适金佛突出脚趾的捅入……

白艳心见四位佛女都纷纷就位,脸上一阵绯红,也把自己的下身佛袍撩起,冲着圣僧悟真风情万种的缓缓走来。

小和尚不用看也知道,这骚货的下体也一定勒着同样的困阴索,原因无他,就在李司业那团天道被送入金佛之中时候,丈二金身佛陀胯下位置就有一根粗大的赤金巨根凭空显露了出来,其粗大可怕不在小和尚的龙根之下。

不用问,那定是白艳心,留给她自己享用的。

如今白艳心这胯下绷断“困阴索”的任务,怕是落在他圣僧悟真的身上。

果然,白艳心媚笑着,美女蛇般柔软的身子贴了过来,甜甜的对小和尚说道:“好人儿,你也帮帮白奴,把下身这劳什子绷断,好么?”

“啪……!”小和尚对方才艳心折磨娘亲早就忍无可忍,这回轮到他放手施为,哪里还跟她客气,抬手就给了佛母艳心一耳光,打得是力大势沉,畅快非常。

那艳心不但未生气,还甜美的嗯了一声,香舌舔着嘴唇娇吟道:“再打,狠狠的打,小爹爹使劲打白奴……拉这麻绳磨奴家的骚屄,越重越好,边抽边勒,白婊子就喜欢给小爸爸作践……啊……!”

小和尚早一把扯住艳心胯下的那根粗麻绳,此绳入手都可疑明显感觉到上面的毛刺直扎手,难为这几位佛女一直是怎么挨过来的。

可现在轮到佛母白艳心,她好似十分享受这种虐阴的感觉,不断扭着肥大的屁股,不管小和尚是用力连续狠扇她耳光,还是下重手猛抽她的大白臀。

佛母艳心都甘心的承受,好似男人对她出手越重,她就越兴奋。

胯下骚穴处的淫水,哩哩啦啦就没停过,不多久就浸透了那麻索。

小和尚感觉这不是折磨白艳心,而是在这女人借着自己的手在服侍她作乐一般。

白大人也算虐人无算,怎肯放她如此享受,当即双手齐出,拽住艳心前后裆部的绳索猛得用力一提。

整条粗麻绳都深深的卡入到白艳心胯下股沟深处,然后小和尚左手一用力猛抽,接着右手发力一拽,一下下不停的前后拉扯起来。

“啊啊啊……嗷……不行,不行……小爹爹,这么磨擦人家小屄和屁眼儿,白奴吃不住的。哎呀……!疼啊,但好爽……!你这小家伙下手好狠,哦哦……白奴好欢喜哦……”白艳心给粗麻索的毛刺刮弄磨蹭得她阴处小屄和后庭菊肛,疼痛不已,但是她下体阴穴内的骚水越涌越多,渐渐得这位佛母隔着凝域,在金身佛像前双腿开始急速的痉挛,一股股淫液潮喷而出……然后,啪~ 的一声,她胯下的粗麻索应声而断,其他佛女用了片刻,白艳心骚性重,绷断麻索仅仅用了几个弹指的功夫。

“好人儿悟真,你还真狠心呢,白奴下面怕是见了红了……不过我喜欢,你每次都是如此粗暴的收拾我。”佛母白艳心媚眼如丝的飞了小和尚一眼,用袍襟擦拭了一下,果然有隐隐血丝沾染在上面。

艳心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腾起身形,对着丈二金身的佛陀胯下的可怕阳物飞坐了下去。

噗呲~ 一声,金阳入体,五位当代佼佼女子同时用阴处锁住了丈二金佛的一个部位,开始运转体内玄功炼化。

开始除了白艳心之外,南宫、艳剑等四女还掌得住。

可是随着佛母艳心下身肥臀的大力起伏套动,金佛本体仿佛越来越烫,一股难以言表的气息顺着几女的阴户侵入到她们体内。

那并非是淫糜之气,而是干净纯粹之极的佛气,涤荡着几位女子身体内的经脉肉体。

就连天人中期的白艳剑都感觉到身体受到的益处怕是非同小可,她本就受损一直未曾康复过来的经脉急速的恢复着。

艳剑尚且如此,其他三女更是受益匪浅,不由自主的,她们也纷纷抬动雪白的屁股,扭动腰肢,主动的套弄起佛陀的丈二金身来。

佛母白艳心见了,咯咯一阵娇笑,一切都尽在她的预料掌控之中。

只是没想到会如此顺遂,她开始口念法诀,身上佛光闪动,笼罩在几人身周围的瑞霭白云渐渐淡去,高高法台之上佛陀的丈二金身逐渐显露真身。

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伏身在金佛身上的五名佛女包括艳心在内,都被金佛体内某股不知名的异气笼罩,隐去了赤裸地身形。

所有人中,只有佛母白艳心清楚,她玄域号称“万法无踪”,隐藏遮盖几个人形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么。

小和尚明明可以感知五女身子在金佛身上,做着呻吟扭动的淫荡事情,但是双眼却看不见,双耳也听不到五女的存在。

其中神妙之处,不知是金佛法宝还是艳心仙子的功法神通,如此玄妙可遮蔽外界对她们的六感之二。

白雾之中的事情说起来话长,其实前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外界众香客善信,江湖豪客,官府权贵包括观礼台上的何贵妃、四皇子等人,只等了不久,就见白雾里的佛女佛母身影消逝,而同时佛陀丈二金身上的佛光开始越来越盛,渐渐得投射普照向众人。

围观的善信佛徒只感觉身子如沐春风般,不少身体内的隐疾和阻塞都豁然开朗……不少江湖有功法在身的武林人物,身上嘎巴嘎巴的骨节一阵爆响,修为在一时间内突飞猛进中。

众人再顾不得其他,纷纷席地而坐,运功调息的,顶礼膜拜的,焚香祷告的不一而足……

突然间,一阵浓郁檀香味飘过,佛母白艳心身形蓦然浮现在佛陀金身胯间,就见她抬头望天,默默嘀咕了句什么。

那丈二金佛骤然腾空而起,身下现出金光莲座,同时身后万道佛光普照而出。

白鹿寺四周围满的百姓信众都惊呆了,这就是所说的“佛光普照”吗?

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圣迹啊。

这还不算完,那丈二佛陀突然金口微张,一个宏亮高亢的龙吟般神圣的声音回响在白鹿寺山院之内,方圆几十里内,信徒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真佛显圣,在传经说法??……

不由得他们怀疑,那金身佛陀只开口宣讲几句佛法,就说得那九天之上,不断落英缤纷的开始有天花乱坠,天空中又不时出现朵朵金莲虚空绽放,种种神迹让人叹为观止。

圈子内盘膝而坐的小和尚此刻却知道,这种异象已经非是这一下界该有的景像,佛母的玉佛道为哄骗世人,还真下血本。

然而这种跨界而来的佛象,正是由几位佛女消耗她们的可怕修为换来的。

五位侍身于金佛的佛女,包括没人注意到,白艳心身下体内的那支巨阳和几位隐身的佛女体内的金佛手指,正不断的吸纳透支着她们体内精纯内功修为。

但这并不等于是一件坏事,在透支她们功力的同时,这几位佛女也体味着上界磅礴的神韵和气息。

修为功力消耗可以通过运功调息恢复,但是神魂的上界体验,却是千载难遇的奇缘。

包括小和尚在内的几人,此刻都在不停的通过和上界的联系,体悟着那种玄妙的感悟,这对他们以后的修行有着莫大的助益。

白鹿寺附近的万千善信,还有观礼台上的众位宾客早已是五体投地的不停膜拜,就连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江湖豪侠此刻也目瞪口呆,难以相信他们眼中的圣迹……

可惜如此光辉的圣迹,也仅仅持续了半刻钟之久。

金身佛陀很快就佛光黯淡,缓缓沉静坠落下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佛母白艳心身形伫立佛前,面目似菩萨般神圣光洁,脸如满月露拈花微笑,向着众人轻轻颔首,然后朗声说道:“今日佛光普照,是真佛天道现世的表象。众位信徒若有愿意皈依我玉佛道的,可在白鹿寺执事僧处挂单,从此后便算作我佛门子弟。”

四方信众早被玉佛道显露的神迹,震惊得痴迷懵懂,纷纷表示愿加入佛门,皈依三宝。

白鹿寺知事僧处,当即便被拥挤得水泄不通,什么供奉的金银家宝,这时都已算不得什么了。

正在信众痴迷,宾客乱纷纷的时候,突然佛母白艳心身后原本已然沉寂的丈二佛陀,竟然再次缓缓睁开双目,放出两道灰光。

就听那金佛开口,瓮声瓮气的对着佛母白艳心说道:“白艳心~ !你这大胆妖妇,假借佛祖名义,凭借玄功修为,偷露上界蜃景,号称展现圣迹。蒙骗世人,敛财愚众,今天本座真身降临,你可知罪吗?”

这一异象突起,刹那间打破了佛母白艳心苦心营造的高大神圣佛门氛围,四周成千上万的佛门信徒也一时间不明所以,全都楞在当场。

这又是个什么样的神佛存在,让人生畏。

只是不少人注意到,那佛母身后的佛陀丈二金身如今不再是金光灿灿,而是被一层浓厚的灰气笼罩,佛陀身侧,七位佛女都面无表情的垂手侍立在两旁。

怎么看,这座金身佛陀也不像正大光明的慈悲宝相,到像是一尊从地狱里化身出来的妖魔巨擎相似。

“嗯……??你是邪佛主上??”佛母白艳心全身一阵战栗,脸无血色的回身看了眼身后展露茫茫灰光的丈二金身。

片刻后,她又坚定地摇摇头,不屑的骂道:“不过是具备了邪佛些许皮毛神通而已,真的是他老人家驾临,白奴和这里的女修们早就裸衣跪拜,哀求着以身侍佛了……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妖人,敢来我玉佛道尊佛大会闹场?”佛母艳心一脸愤怒的,抬手就是一掌,一股无边劲气就无色无相的击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那佛像灰光一散,就见丈二金身的佛陀胸口一只纤细的掌印,深深的印在那里,目测可见正是佛母白艳心的手型。

“哈哈哈……白艳心,你无耻的样子,深得本大人的真传……虽然艳心仙子你手段十分卑鄙,但是我喜欢。”金佛浑身灰气被击散,但那佛陀声音突然变得嬉皮笑脸,玩世不恭起来。

“是你!!……”白艳心再不看那金身佛像一眼,也顾不上跟在场的僧众信众解释,扭回脸就死死盯着一旁盘腿大坐的白离小和尚,“又是你这个小秃驴装神弄鬼的,来坏我的好事……本佛母安能容你?”说着,艳心仙子恼羞成怒,飞身形就向着小和尚扑去。

小和尚本来装扮着圣僧悟真十分惟妙惟肖,按说谁来也是看不破的。

但是他没想到,白艳心说出手就出手,她天人后期的强横实力,一掌击出便非常了得。

虽然被小和尚传承自御女道,十二金佛中的一座化身卸去了那一掌的威力,但是同时他本尊幻化的神通也被艳心一掌打出了原型。

隐藏了多日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了出来,把他白离白大人的普通本来面目大白于天下。

此刻小和尚拆穿了艳心佛母圣迹的把戏,却见她疯妇似的向自己扑来。

暗道声不好,给这老妖婆盯上,老子今日弄不好就要归位。

白大人抱着脑袋就地鼠窜,想得到是不错,可惜他的修为跟佛母艳心比起来,还是差距得太远。

小和尚的就地十八滚,本来就已经十分狼狈,但是他还是没能逃出天人后期艳心的掌控,他在翻滚了出去就发现,他身前的空间仿佛被锁住了似的。

无论他如何翻滚,都只能在原地折腾,而艳心那可怕的如玉手掌,已经变掌为抓。

白艳心那原本纤纤玉手,现在却像索命鬼爪般直奔他后心袭来。

小和尚暗叫不好,母亲艳剑虽然在这儿。

但是方才被白艳心佛母显圣,耗尽了一身功力,和几位佛女正进入一种空灵的沉睡恢复阶段。

虽然有四周天地元气的疯狂补充,娘亲想要缓醒过来,非得半个时辰不可。

半个时辰?

够他白大人死个十次八次的了,天人后期,是跟你开玩笑的吗。

就在这生死关头,从人群中飞出一支竹杖,幻化出漫天杖影,如雷似电的冲白艳心的爪影点去。

然后,一切悄无声息,如阳春化雪,白艳心的爪力硬生生被那一阵杖影化去。

“嗯??”白艳心猛的扭头,竟然无法从人头攒动的信徒人众中,分辨出是哪位高人出手救下的白离,不禁大怒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给我出来……!”

这一声尖吼一出,一道可怕声浪以目光可见的波动向四周扩散而出,波及的寻常人众纷纷炸裂成一具具血人……眼看,血案即将酿成,就听人群中一位邋遢白髯老者,突然手中竹杖高举,大喝一声:“禁……!”

那堪堪波及三五人的声浪,有如琉璃般凝固,接着便咔咔作响,破碎在虚空之中。

然后,就听那邋遢老者抹着海下的白髯,哀声叹道:“白艳心仙子,你修为精进,已入天人巅峰,就是立地飞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何苦再造此界杀孽,你是佛母也罢,玉剑阁老掌门也好,怎么好依然如此火暴脾气……这佛门狮吼功,只为降魔卫道,可不是你这么用的。”老者,说着竟然呕出一口鲜红血液。

白艳心此刻也俏脸殷红,转瞬间又恢复了润玉的白皙,冷冷道:“暗星公国的“黯离竹功”,你是影社的哪位老不死的?……不好好在你暗星待着,跑华龙来管我的闲事,不怕我艳心灭了你影社道统么?”

老者身形似风中残烛般摇晃了一下,也很快恢复了过来,弯腰咳嗽着说:“女修士不也是千里迢迢从高丽内宗来华龙惹是生非嘛……至于说,影社道统,若因此被剿灭了,也是它天数如此,老朽是无能为力的。不过,从方才仙子出手仿佛是高丽国师“神僧”朴政陀的根脚,不知道艳心仙子跟神僧他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东西知道到也不少,我和神僧的关系,轮得到你过问吗?”白艳心看也不看四周万千惊诧的信众,脸露杀机的看着老者。

“三爷爷,你可算来了,苏悠还当你又喝多了,不肯来助丫头呢。”这时,就见白鹿寺佛奴之中,一名娇美俏丽的女孩蹦跳着冲了出来,来到白髯邋遢老者身边,关切的说,“三爷爷,你没事吧,这位老妖婆难惹的很,您有没有给她打伤了?”

白髯老者又咳嗽了几声,满眼慈爱的抚摸着苏悠的脸蛋,缓缓的说:“你这丫头还知道这妖妇难惹啊,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葬送在了你这丫头手里。”

“影社十二使老三是吧,听说你刚刚得到杀神的天道没多久,就能位列天人第八位,很不错嘛……可惜,凭你的修为,连女帝手下那两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都不如。奴家倒想知道,你凭什么来这趟浑水。你才入天人多久,莫非以为可以对抗我白家万载的传承吗?”白艳心冷笑着,气势遥遥锁定了白髯老者。

白髯老者似乎不堪重负似的不停前后左右摇摆着身形,却总是可以堪堪的避过艳心的气息锁定,同时又不紧不慢的说:“老朽自然是不敢跟白老掌门作对的。只是,你玉佛道在华龙兴风作浪,手段未免也过于歹毒了一些,生灵涂炭也就罢了,还想借此机会洗脑众生,愚昧世人……老夫且向你佛母请教,开春后,华龙朝廷官修的那几处防洪大坝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崩塌了?那几处官坝附近出现的数位高丽凝像高手,不是去那里随意散心的吧?……还有,这场遗祸四方亿万黎民的瘟疫,怎么跟三年前在高丽民间流行的那场已经消亡的瘟疫症候如此相似呢?你玉佛道发放的避瘟丹,连圣医阁都没有破解的方子,你玉佛道从何处弄来?逼得辛安然掌门一个妇道人家含辛茹苦,含屈受辱的给你日夜折磨,亏你也下得去手。虽说这些固然是她躲不了的一劫和机缘,但华龙天下百姓何辜?!……艳心仙子,我敬佩你手段了得,但是人在作天在看,太伤阴德了不好,以老朽之见,还是及时收手吧。”

“老不死的,原来你早就憋着劲跟我对着干……就凭你,也敢要我收手?”白艳心脸上辣色更浓,她终于用强大的气息锁定了白髯老者,就连老者身旁的苏悠都囊括了进去。

就在千钧一发危急时刻,只听小和尚身后一阵莫名诡异天道波动,一个安静平淡的女子声音骤然响起:“白掌门,原来华龙的灾祸全是因你而起……这场罪孽太深重了,你也算是佛门中人,须知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还是听劝收手吧。”

小和尚急忙回头看去时,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本该沉迷昏睡的圣医阁掌门,自己的那位美妾辛安然。

此刻的辛安然还是那个风姿安雅的圣医阁阁主,但是她的修为却变得神秘莫测,一眼难辨端倪。

白大人摸着自己的脑袋长长叹了口气,冲着自己的侍妾问道:“那道天道归了你了?”

辛安然羞赧的一笑,点点头,又连忙走过来,对着小和尚盈盈拜倒,也不顾当着天下信众,公然叩头道:“夫君大人,安然自作主张,只身犯险,事前事后不曾禀报通知老爷,触犯了家法……事后,是打是罚,全凭夫君做主。但是这是辛安然唯一成就天人的机会,所以妾身不得不鲁莽一次。请老爷宽恕贱妾一二。”

“师傅,您老人家可好?”苏悠可不理小和尚如何管教媳妇,她再没那种平日里稳重优雅的姿态,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给辛安然见礼。

这丫头在师傅辛安然及白髯老者面前仿佛又回到了那调皮天真的女童模样。

在二者眼里,苏悠终归是那个可爱懂事的小女孩子。

“你,很好。认得这位主人公子也不错。就是咱们的这位相公,手段不雅,有些过于好色下作了些。”辛安然回身白了小和尚意味深长的一眼。

“够了,少在本座面前打情骂俏的……就凭你们二人,两个刚入天人的新手,也想翻盘,怕是错打了算盘。”就在小和尚与辛安然师徒寒暄的时候,白艳心已经彻底恢复了伤势,如今她已经气势暴涨,惊人的天人境后期修为,在一瞬间便笼罩了整个白鹿寺,就连现场几万信徒,江湖豪侠全部囊括其中,更不肖说小和尚,辛安然,白髯老者几人了。

“那么,加上我呢?娘亲,您还这么有把握吗?”不等佛母白艳心发作,佛像丈二金身旁,白艳剑不知何时醒来,飘然天外飞仙般的对抗着母亲艳心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来到白离身旁。

“你……你怎么可能也缓醒的如此迅速,不对!你的修为……”艳心仙子到这一刻才真正的脸色惨白,感受到局面难以独自支撑的无力。

“不错,感谢娘亲,又给了女儿这场金佛奇遇,剑儿修为又恢复到天人巅峰了。让您失望了吧,娘亲,收手吧,大家毕竟还是一家人。”白艳剑嘴里虽然说的动听,但是她身形一动,玉臂轻抬,一道霞光闪动,白玉剑似一道电光般从天边出现,再一晃,已然出现在白艳剑手中。

至此,玉剑阁白艳剑掌门终于代表武林正道发话表态,在场江南武林人物也看出些端倪,都纷纷暗自松了一口气。

“娘亲。”小和尚见母亲艳剑不但修为恢复如初,而且风采更胜往昔,情绪有些激动的飞奔过来。

“离儿,你很不错,还知道谋定后动,潜身虎穴,寻敌破绽了,这次你应对所做的比娘亲强。”白艳剑看着爱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天下哪还有比父母看到自己子女能获得进益更能让她高兴的事呢?

白艳剑此时浑身玄气激荡,只是暗暗将一根晶莹剔透的银针塞在小和尚手里,而且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娘亲您却冒了太大的危险,不仅有失身之辱,甚至还有性命之忧。说到底,您还终究拿我当个孩子,您若胆敢再有下次,本老爷绝饶不了你。”小和尚获得娘亲如此评价,心底虽然欣喜,顾不得再去追究手中锁住娘亲艳剑修为的“长生针”,颇带几分严厉的暗自传音警告艳剑,表达他的担忧和不满。

“行了,此间事了,跟娘亲回玉剑阁去见那人吧……只要你成就了天人,想怎么收拾责罚娘,娘亲还不都得受着么?”白艳剑俏脸一红,暗暗传音给白离,说好这身子都是儿子的,这些日子在玉佛道的遭遇,终究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态终于要得到圆满平息的时候,一阵令人尴尬的木鱼声,以一种震人发聩的声响一下一下地传来。

包括白艳剑掌门和辛安然阁主都面色一改,寻着声音看去,敲击木鱼者却是一直悄无声息,端坐在金佛前合十打坐的佛主魏阳。

由于他一直保持低调沉默,又武功低微,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将他忽视掉了。

直到此刻,在场人才发现这位身姿平凡,毫不起眼的年轻和尚并非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最少白艳剑和辛安然此时都一脸凝重表情,这些日子以来她们总觉得身边除了艳心,还有什么人一直窥视在侧,艳心也仿佛对魏阳恭敬异常、非常忌惮。

佛主魏阳其实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里敲着面前的木鱼,睁开双眼,不知为什么他那一双淡漠的眼眸像一潭幽静的湖水般摄人心魄。

“邪佛传人,不错不错……这副肉身的魏阳小友,也可算作贫僧的关门弟子,佛门好为替身,既然我道正邪见了面。哪怕只是传承,不分个是非高下也是说不过去的。众位同道,你们说,是么?”魏阳佛主虽然口里问着众人,但是身上佛光闪现,却一直紧锁着小和尚的身形,平静沉稳的开口说道。

不等众人反映,白离体内一股深幽灰气自动上涌,他只觉得头皮发痒,双眼通红。

全身玄功运转,自然而然的产生可怕气场与魏阳和尚的浩大气场的对抗。

辛安然还想出面维护夫君小和尚一二,却被身旁白艳剑一把扯住,对她暗暗说了句,是佛门正宗神僧。

小和尚现在也收起平日里不羁的表情,变得分外严肃正经起来,他慢慢走过去,来到魏阳面前。

魏阳和尚也挺身立起,好巧不巧两个人年龄身高都相仿,只是一个身上佛光闪耀,一个遍体灰芒笼罩。

“我不认识你,但这是你我佛道正邪的较量,对么?”小和尚白离十分无奈的开口问面前的魏阳。

“何为正何为邪,佛祖慈悲也难免作怒目金刚降魔,邪佛霸道也肯舍自己四百年光阴拯救苍生……白施主,请出手吧,你的闭口禅,小僧领教。”似乎被什么东西伏身的佛主魏阳脸色依旧平淡,无悲无喜,无我无他。

这是位真悟禅的和尚,深深懂得“平常心即是佛心”的深刻佛理。

然而,作为正宗的传承,他始终不能承认白离也是佛门子弟,自古正邪不两立,也算作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悲哀。

白离听得明白,身上气势陡起,血红的双眼盯着面色平静如水的魏阳,激动滴说了句:“大师,请坐。”

言出法随,魏阳觉得一股灰气袭来,然后双腿一软,就要听话的席地而坐。

就在这一动作即将发生的时候,他面上金光一闪,也开口对着白离吼了句:“白施主客气,同坐同坐……!”

小和尚倒也听话,立马坐了下来。

事实上他想不听话也不成,魏阳那声佛门狮吼,以他的道行根本无法抵挡。

但是对面也一样,闭口禅的绝学,身无丝毫玄气的魏阳也无从抵抗。

佛门正邪两宗传人,在白鹿寺的法台上,就这样双双面对着缓缓坐倒。

虽然坐倒的是两位年轻和尚,在万众信徒眼里,却好似看到两具巍峨的不世金刚,轰然倒下。

小和尚坐倒之后,头上长发尽褪,眼色恢复,但是嘴角淌出一缕鲜血。

对面魏阳也没好到哪里,面似金纸,坐在那里摇摇晃晃,终于还是先一步支撑不住,颓然而倒……躺倒在当场的魏阳,望着洁净的天空,嘴里念叨着:“果然是佛高一尺魔高一丈,不过,下次再见,前辈你已经没了。”说完,他面若死灰,便晕厥了过去。

小和尚勉强的稳住身形,抹掉嘴角的血迹,颇有些无奈的再不看昏倒的魏阳,转回头冲着满脸尴尬的佛母白艳心嘻嘻一笑,没想到看到是一张女人泪流满面的脸。

“呜呜呜~ !你们这些华龙天人,就会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奴家背景离乡,远在高丽,给一群贼秃欺负得要死,也不曾有人来替奴家主持公道……我白艳心含辛茹苦栽培出来的女儿如今也背叛我,窃据了我白家世代传承的玉剑阁不说,还要打我杀我……当年豁出性命救下的小畜牲,如今就知道三番五次跟我作对……还有你们影社,如若不是当年我玉剑阁鼎力相助,影社能平安悄然撤离华龙,得以安居到暗星公国发展到现在?……这一笔笔一件件,我看你们拿什么偿还给我……”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佛母白艳心眼见局势不可挽回,竟然当场坐倒在金身佛像前啼哭不已,哭天抹泪的样子似足了平常妇人,还哪没有半分有道佛母的模样。

白艳剑却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一丝狡黠,平静的走过去,在白艳心的耳边低声说了句:“娘亲,跟我们走吧,方才我恢复修为之时,主上传话说要见你。”

“啊…………?!”白艳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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