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呼吸也是忽短忽长,飘忽不定。

我扶着墙,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内的这个女人。

由于楼道内一片漆黑,黑暗之中我看不清她的脸。

但是通过她身上那件白色丝绸及膝睡袍,我能判断出面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是杨姐。

我张开嘴想跟杨姐道歉,都是我的错才导致她被陆高男伤害。

然而当我一张口,却又感到一阵酸腥感顺着喉管来势汹汹的就要喷涌而出。

来不及多想,我一把推开杨姐,连爬带滚的冲到了厕所,跪在马桶旁边,抓住马桶的坐垫圈就开始吐了起来。

这一吐在让我感觉好受了不少的同时,也耗尽了我最后的一点力气。

吐完之后,我靠着墙壁就软趴趴的摊倒在了厕所的洗手盆下。

背后墙上的瓷砖传来的冰冷触感,让我感觉到身上的燥热缓解了许多。

我瘫坐在厕所里,我扭头看了一眼客厅。

杨姐走到房间里拿出了一块儿毛巾,然后打开热水器把它润湿。

接着我就感到了脸上传来了一阵温热而湿润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身上抓住了,杨姐那只拿着毛巾的手。

抬头看着杨姐:“对不起!”

其实,我还想要说更多,但是喉头传来的那股恶心的酸味,不允许我再多说。

杨姐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毛巾轻轻的擦了擦我的嘴唇。然后蹲下身子,抓起我的手臂,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我顺势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身来。

可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杨姐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我凑过头去想看清杨姐的样子,然而刚刚凑过去一点点,杨姐就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我的头推开了。

我意识到可能是我身上的酒气太重了,没有说话只是傻笑了一下,然而顺势直接把手搂到了杨姐的腰上。

可是我却感觉杨姐的腰好像变得更有肉感了,软软的嫩肉让我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按了按。

接着我感觉到杨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然后脚步也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没说话,只是扶着我慢慢的走到了客厅。

我看到杨姐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不由得开始有些得寸进尺,将手顺着杨姐的腰,慢慢的一点点往上挪,我每挪动几厘米,就能感到了杨姐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终于,我把手挪到了杨姐的腋下,没有犹豫我直接伸手将杨姐的左乳直接抓住。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薄薄的丝绸睡袍下,居然没有我预想中胸罩的那种绵垫的触感。而我直接抓住的是一只饱满圆润,柔软硕大的乳房。

我毫无规律的把玩着杨姐的左乳,各种薄薄的丝绸睡袍,将它揉捻成各种形状。

尽管面对我的上下其手,杨姐始终保持着沉默。

但我明显感到杨姐左乳的乳头,在我的掌心里开始变得愈发坚挺。

而杨姐那短粗的呼吸声,也已经将她出卖。

终于杨姐把我扶到了床边,我的左手仍然贪得无厌的在杨姐的左乳上作恶,而杨姐则似乎有些故意的一把将我推到了席梦思床垫上。

尽管我有些意犹未尽,但我柔软的床垫所带来的舒适感,让我一下子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却隐约听到了杨姐的嘟囔:“这个混小子……”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外。

我还来不及多想,窗外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雷鸣声,我看了一眼窗外。却发现窗外也是一片漆黑,只能勉强看清窗户的轮廓。

一阵闷热的风,从窗外吹到了我的脸上,吹得我有些难受,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这时杨姐走到了我床边,把一杯水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之后,便匆忙的转身走到窗户前,背对着我把敞开着的玻璃窗关上,而黑色的夜空中,突然划出了一道耀眼的亮光,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大地,接着一声巨大的雷鸣声由远至近传来。

整个房间也被那道闪电所照亮,而让我感到惊讶的并不是那道巨大的闪电,而是窗户前的杨姐。

那道明亮的光,透过那件薄薄的睡袍,将杨姐那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我面前。

与少女那种纤细紧致不同,成熟女人的身体少了几分紧致,但却又多了一丝丰腴圆润。

光线的照射下,透过杨姐的腋下,我能到杨姐的双乳乳侧,虽然不想少女般坚挺,但却更为圆润饱满。

腰间的弧线不似少女般紧凑,却平润得恰到好处。

睡袍虽然并不修身,可是却仍然掩盖不住由于一颗桃子般硕大混圆的臀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平日里看杨姐的屁股似乎并不大,而且有些松垮扁平,而此时却显得格外的紧俏混圆。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这短短的几秒钟内,屋内又变回了一片漆黑。

我挪了挪身子,想要把床边柜子上的灯打开。

按了按开关,却发现完全没反应。

我有些奇怪,想要再继续再按。

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一个装着温热液体的玻璃杯塞到了我手里。

“喝”杨姐只是开口说了一个字,我感觉杨姐的声音有点奇怪,有点熟悉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我挣扎着想要把背靠在床头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身体的反应也是相当迟钝,只得无奈的挥了挥手。

而杨姐似乎也发现了我不能动弹,于是把杯子又放回了床边的柜子上,起身走出房间拿了一个小汤匙,然后坐在床边,端起杯子一匙一匙喂我喝完了杯子里的液体。

杯子里的不是水,味道有点苦,我喝了一口以后,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不想再喝了。

然而杨姐却伸出手,不断地轻轻揉搓着我的耳朵,这让我感到放松了许多。

转过头来,耐着苦味把杯子里的液体喝光。

喂我喝光那杯东西之后,杨姐起身把窗户边的窗帘拉上,然后又坐回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后解开了我的皮带,将我的工装裤和脚上的袜子脱下,然后把被子给我盖上。

喝了那杯东西之后,我感觉好了许多,但接踵而来的就是一阵困意,不由得闭上了眼。

而坐在我床边的杨姐,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耳朵之后,似乎也并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

我睡意逐渐沉,不知何时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之中,我听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室内的温度好像也变得有些低了,我不由得向后挪了挪身子,然后翻了个身,却没想直接碰到到一具温暖柔软的躯体。

原来杨姐并没有走,而是直接背对着我侧着身子睡到了我身旁。

我的酒劲儿已经消退了一些,虽然身体没有之前呢么迟钝,但头脑仍然有些昏昏沉沉。

身边传来一阵淡淡的体香味,想到刚刚闪电那片刻之间我所见到的场景。

杨姐那成熟诱人的身体,让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我感到喉咙开始有些燥热,胯下那个小兄弟,也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我竭力的控制自己,一再警告自己不能与她再有任何关系。

而那股淡淡的体香味,则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地撩拨着我。

脑海里那天在地下停车场与杨姐缠绵的景象,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不知道到何时,我里杨姐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由之主的缓缓攀上了杨姐的后背。

我轻轻的抚摸着杨姐后背,将身体慢慢靠近,凑过头去,轻嗅着杨姐的发香。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杨姐身上的体香,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同,我好像在很熟悉,但是却死活想不出在哪里闻到过。

我终于按奈不住,从杨姐背后伸手将她轻轻环抱,然后顺着睡袍的衣领,将手伸了进去,再次握住了杨姐的乳房。

熟悉的柔软温热再次充满了掌心,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杨姐的脸,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会醒来。

我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肆意的玩弄她的乳房,只是轻轻的揉捏着她的乳肉,食指环绕着乳头,摩擦着她的乳晕。

漆黑之中,我好像听到了杨姐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她的乳头也开始再次肿胀起来,之间所划过的乳晕也逐渐能感觉到一小颗一小颗的凸起。

我的理智不断地提醒我不能再继续下去,然而,欲望之火却早已将我的阴茎煅烧得坚硬无比,不断传到我口鼻之中的淡淡体香,咫尺之隔唾手可得的成熟肉体,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最终还是烧尽了我残存的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的手离开了杨姐的乳房,开始顺着杨姐的小腹,缓缓的摸向那块神秘的黑森林。

而此时,我已经能够判断得出来,杨姐已经醒了。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杨姐的身体开始有些僵硬,当我的手碰到她的小腹时,她的小腹轻微的抽动了一下。

我有些紧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转念一想,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再回头的理由了。

我把我的内裤脱下,坚挺的阴茎暴露在略微有些凉意的空气中,不由得微微跳动着。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腰向前一挺,我那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龟头,便直接贴到了的肉臀上。

薄薄的丝质睡袍,几乎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

灼热的龟头触碰在杨姐柔软而又肉实的屁股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袍,我用阴茎在杨姐的臀肉上来回钩划。

杨姐仍然还在装睡,但我知道其实她已经完全清醒,因为身下的床单,莫名的变得有些紧绷。

我把脸贴到杨姐的耳后,轻吻着杨姐的侧脸,随后把停留在杨姐腹部的手,继续伸向了睡袍的裙摆。

我把杨姐的睡饱,从膝盖推至腹部,杨姐的整个下半身,便已是赤裸裸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把手顺着杨姐的小腿,一路慢慢的抚摸至杨姐的胯部,不知为何为感觉杨姐的大腿好像比之前要变得紧致肉实了许多。

然而,在我将手伸进杨姐的大腿之间时,杨姐却突然夹紧了大腿。

杨姐大腿上紧实的肌肉,将我的手掌牢牢夹住。

一时间,我竟有些进退两难。

而此时,杨姐却翻过身来,一言不发,伸手抓住我被她夹在大腿之间的手腕,然后松开大腿,将我的手从她的大腿之间抽出。

而在这之后的十几秒之内,我们彼此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虽然现在的房间里仍然是一片漆黑,但是我能感觉到,杨姐正在看着我,而我也在注视着她,我们之间都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只有暴露在空气中不断跳动的阴茎和杨姐赤裸的下半身所散发出的温热,提醒着我刚刚所发生的的一切。

然而,僵持的局面,并没持续多久。

杨姐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袍,再度想要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残余在大脑里的酒精的作用,我头脑一热,伸出手去直接抓住了杨姐的肩膀,然后双手迅速的扶住了她的脸颊,趴到了她的身子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对于我的突然袭击,杨姐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牙关大开,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意的搅动。

在杨姐反应过来之后,她迅速的把双手支在了我的胸口上,试图想要将我推开。

然而,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将杨姐刚刚整理好的裙摆,再度褪到了她的小腹。

杨姐上下失守,要将我推开话,却发现我的左手,已经揪住了她的内裤边缘。想要伸手去阻止我的话,却又只得放任我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

温暖湿润的口腔内,杨姐却一改之前的躲闪,竟然一下子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交织到了一起。

我以为杨姐妥协了,内心不由得暗自窃喜,不由得将舌头伸得更进了一些,而此时杨姐的舌头却突然缩回了牙关内。

我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却突然合上了牙齿,将我的舌头咬住。

杨婕的牙齿用力得恰倒好处,并没有咬伤的舌头,但却将我的舌头牢牢地咬住。

偷鸡不成蚀把米,如果是房间里有灯光,那么我此时的模样,肯定是相当的狼狈。

我被杨姐咬住了舌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就像一条犯了错的小狗,发出嘤叫乞求原谅。

然而杨姐似乎并没要松口的意思,甚至全然不顾从我嘴里流出的唾液,仍然是咬着我的舌头不放松。

我不断地发出啊啊哦哦的声音,希望杨姐能够送开口。

然而杨姐则始终不为所动,手上也不再有别的动作。

我想要通过进攻杨姐身上的敏感部位来打破僵局,却发现只要我的手触碰到杨姐的身体,杨姐便会加大牙齿的力度。

几番尝试无果后,我老老实实的把手收回到了身边,不顾杨姐仍然咬着我的舌头,低头吻了她一下之后,便以一个相当别扭的姿势,瘫软到了她身上。

我放弃了,既然杨姐如此的抗拒,那我也没有必要强求。

在我收回了手之后,杨姐似乎也看出了我已经放弃,松开了紧咬着的牙齿,我终于得以闭上嘴,这才感觉到嘴巴竟然已经有些麻木。

我颓然的躺到了杨姐身边,我以为杨姐会对我说些什么,然而杨姐却仍然只是保持沉默,只是伸出手来,把我摊开的被子盖到我身上,便再度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尝试着睡去,去发现自己的阴茎俨然还是硬到发疼,在安静了几分钟之后,我还是按奈不住,悄悄的将身子贴到了杨姐背后,再次将我的性器贴到了杨姐的肉臀上,再度伸手将杨姐的睡袍裙摆缓缓的上推。

我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将手伸到杨姐胯侧,这一次我没有再进行抚摸,而是直接抓住了杨姐的内裤边缘,便径直的往下拉。

杨姐再一次夹紧了大腿,而这一次我却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简单粗暴的脱着杨姐那条略微有些紧的内裤。

杨姐终于还是伸出手来,用力抓住了我的手,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我虽然吃痛,但是仍未放弃。

杨姐继续捏着我的耳朵,我忍耐着耳朵传来痛感,继续一点一点的向下揪扯着杨姐的内裤。

杨姐不肯就范,而我也已经失去了理智。

杨姐的手劲儿越来越大,耳朵传来的痛感终于达到了我的极点。

我松开了揪扯杨姐内裤的手,于此同时,杨姐也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

而就在杨姐松开手的这一刻,我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之间,将她的大腿用力抬起,随后用直接将遮挡住她阴户的内裤拨到一边,直接将我的阴茎插入到了她的胯间。

我一下感觉到了我的阴茎钻入到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甬道,杨姐也猛然发出了一声嘤咛。

杨姐的阴道也随之收紧了一下,甬道内的肉壁一下子将我的肉棒全方位的压迫住,在不断缩紧的同时,也在微微蠕动。

我倒吸了一大口凉气,差点忍不住直接缴械投降。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我的腰间一阵绞痛,原来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到了我的腰间,突然狠狠的揪了一把。

不同于之前的留有余地,杨姐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嚎。

虽然如此,但这也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把我从马上缴械的边缘拉了回来,但与此同时,让我变得莫名的狂躁。

我直接把杨姐的一只腿搭到肩膀上,跪坐到杨姐的胯间开始疯狂,开始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同时两只手也直接将杨姐睡饱的肩带从肩膀上脱下,双手抓住杨姐浑圆饱满的双乳,大胆的揉捏着那两粒早已肿胀得不想样子的乳头。

杨姐仍然是一声不吭,只是继续伸手揪着我腰间的软肉。

但在酒精的作用和每次抽插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快感之下。

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腰间的疼痛,只是一个劲儿,来回挺动着腰身。

每次抽插,几乎都是大起大落。

龟头的冠状沟剐蹭到阴道口的软肉,连根没入,再次拔出。

如此往复,剧烈的快感让我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一片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我和杨姐结合处的场景。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已经被抹上了一层难以形容的淫液。

每次抽插,我都能感觉到杨姐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不知何时,杨姐已经松开了捏在我腰间的手。

但始终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

这让我感觉到莫名的恼火,我把杨姐的双腿都搭到我的肩膀上,直接俯下身子,以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趴到了杨姐身上。

双手肆意的玩弄着杨姐柔软硕大的乳房,将一粒乳头放入嘴中用牙齿衔住,轻轻的左右研磨,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乳晕上的小凸起。

杨姐终于有些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娇喘:“啊……嗯!”我顺势加快了腰腹运动的频率,大刀阔斧的抽插着杨姐的熟屄。

杨姐的呼吸也开始随着我的每次拔插而停顿,变得有些紊乱了起来。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杨姐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而我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而沉闷,每次抽插我的睾丸都会狠狠的撞击在杨姐肉感十足的巨臀上。

而杨姐也开始由之前的抗拒,变得有些主动,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交叉着搭到了我的脖子后面。

“噗呲噗呲”抽插声和床铺的摇晃声交织到一起,在这个寂静而又漆黑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的刺耳。

我吐出杨姐的乳头,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面对着她的脸。

低声的呼唤着她,然而杨姐只是不停的喘息,并未回应我。

我还想要继续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一对湿润柔嫩的双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我不由自主的把舌头伸到了杨姐的口腔里,不断地搅动着她的香舌,彼此的津液不停地交换。

我有些担心,杨姐会再次咬住我的舌头,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杨姐反倒主动出击,将我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在我们的唇分开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姐就直接把我的头按到了她的胸前。

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就这样自然的低垂着。

我抓住杨姐的左乳,整个手掌都陷入到了乳肉里。

我不由自主的将指缝间的那颗乳头吸入嘴中,开始不断地用力吮吸。

而这时,我也感觉到了杨姐阴道里的软肉蠕动的频率开始越来越快。

肉壁上的屄肉开始不断地缩紧,还有一团更为娇嫩的软肉在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龟头。

就像一张没有牙齿的嘴,在不断地吮吸着我的龟头。

我感觉到我的抽插开始变得愈发困难,每一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快感,也在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杨姐身体的抖动程度越来越大,而我也感觉到我的腰间有个地方开始变得越来越酥麻。

我环抱着杨姐,不断地用力吮吸着杨姐的乳头,啃咬着那片松软细腻的乳肉。

而杨姐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抱得越来越紧。

不断地来回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嘴里还一直在低声呢喃着什么,然而我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听。

我腰间的酥麻感达到了极限,我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快速的抽插着杨姐的熟屄,一边近乎疯狂的吮吸着杨姐的乳头。

终于,我感到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从我的马眼喷射而出,源源不断地射向杨姐阴道的尽头。

接着一股冰凉的阴精直接浇射到了我火热的龟头上,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猛地被浇上一盆凉水。

我的肉棒被这股阴精浇得不断地抽搐,而我也不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而杨姐则是死命的双臂,嘴里发出了一阵悠长而沉重的呼气声。

杨姐的阴道还在不断地极速收缩,而我则早已脱力,软囊囊的摊倒在杨姐的怀中,嘴里还含着杨姐左乳的乳头。

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了下来。

我的肉棒在杨姐的阴道里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变软,而我却全然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或者说,我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再动弹了。

我右手抓住杨姐的右乳,有气无力的把玩着杨姐肥硕的乳房,嘴里仍然含着杨姐左乳的乳头,不知不觉间感到越来越困乏,终于坚持不住,闭上了眼。

而就在我睡眼朦胧的时候,我感觉到杨姐在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还有一句若有似无的低声呢喃:“臭小子……”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与之前发烧那晚相似的梦。

在梦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儿童时期,躺在我熟悉的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仍是那个穿着米黄色针织衫的女人,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中。

给我讲述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童话故事。

而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当我抬起头看向这个女人时,她的脸不再是一团模糊,而是直接看到了当年的母亲。

我躺在母亲的怀中,伸出小手用手指隔着那件针织衫,戳了戳母亲的饱满坚挺的乳房。

咿咿呀呀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好像根本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而母亲则只是冲我笑了笑,张嘴说了些什么。

随后倘然自若的掀起那件黄色针织衫,将白色的胸罩往下一拉,把那颗枣红色的乳头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吮吸着母亲的乳头,而母亲则是一脸慈爱的看着我。

一眼不发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感觉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嗡……嗡……嗡”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背靠着床头,慢慢的坐起来。

不断地揉按着我的额角,宿醉的眩晕感让我感到有些恶心反胃,而当我试图下床,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无比的酸疼。

我体会过这种感觉,这是由于长期缺少锻炼,突然间从事某种高强度运动时,就会产生肌肉酸痛。

同时由于我昨天又是喝了不少酒,使得这种情况变得更为糟糕。

想到这里,昨晚和杨姐缠绵悱恻的场景突然一下浮现在了我面前。

我转过身去看向床铺,我的身边早已是空空如也。

可能杨姐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吧。

可是,杨姐怎么穿着睡袍在我的宿舍里,她怎么会有我宿舍的钥匙。

然而不容我多想,床边床头柜上,我的手机就又开始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大事不妙。

“喂,郑嘉是吗?我是罗永年,你昨天怎么没来报到?虽然你是星瑶的朋友,但是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厚实的男声,语气听起来有些颇为不悦。

“不好意思啊,罗哥。我这边昨天出了一点事情,一下脱不开身。把报社那边的报到给耽误了,劳烦您亲自给我打电话。真是对不住了!”

我急忙连声致歉。

罗永年叹了一口气,接着淡淡的说到:“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是早上十点四十。从宜城到新川高铁大概就两个小时。我下午五点钟下班,你要是想干这份工作呢,就在我下班之前过来。”

我连忙连声应承,并向罗永年保证我会在今天下午五点之前,赶到新川市,然后到他们报社报到。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我的行程表,发现我买的高铁票是今天的十二点十分,也就是说,我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从汽修厂所在的市郊,赶到市区内的宜城火车站,时间相当紧迫。

我匆忙的从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里,换上那套母亲替我买的西装。

然后,匆匆忙忙的拖着行李箱,背着一个帆布的挎包就一路小跑的跑到汽修厂大门。

由于是属于郊区,所以汽修厂附近的出租车可说是少之又少,哪怕是滴滴打车,大部分司机也不太愿意到这边来。

而万幸的是,正好在我到汽修厂大门的时候,有一辆出租车刚刚卸客。

我坐上那辆出租车,急急忙忙的赶往火车站。

但是好在现在已经不是交通高峰期,一路上还算通畅,可是即使是这样,当我到达火车站时,也已经是十一点多。

我过完火车站门口的安检,才发现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

什么都没有吃,饿得有些胃疼。

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有一家小小的餐厅,我到里面点了一份状元及第粥,还有一份虾饺。

我本以为火车站的食物,必然在味道上不会让人满意,然而当那碗状元及第粥端上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拿起小汤匙尝了一口,粥的温度恰到好处,不会烫嘴,也不至于粘碗。

猪肉,猪腰等猪杂碎,一吃起来就知道是用得是新鲜食材。

不然吃起来会有一种淡淡的酸味。

而且这碗粥里应该事没有放味精,粥的味道完全是佐料和食材本身的味道。

如果放了味精,就会完全抢味。

除了咸味之外,别的味道都很难在品尝出来。

但接下来端上来的那笼虾饺就很一般了,饺皮有些粘稠,馅料也是有些差强人意。

不过在火车站里还能吃到这样的食品,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看了看时间,距离高铁进站还有一段时间。我索性决定继续在这家小餐厅里坐一会儿。

透过这家小餐厅的玻璃橱窗,看着外面的你来我往,人头攒动的旅客,我突然想起当年,高考后的那个假期结束时,我马上就要到外地去念大学。

在离开的那天,也是在这个火车站,母亲亲自送我到火车站的候车大厅。

其实按照规定,没有买票是不允许进入候车大厅的,但是母亲找到了她在火车站工作的一个朋友,通过他的帮忙,使得母亲能陪着我一起进入到候车大厅。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很少做这种找关系,走后门的事情。

靠三叔的安排,进入警局工作,也是实属无奈之举。

然而,在我离开的那一天,母亲却为我破了例。而这一切,这只是为了能够多陪我几分钟,多叮咛我几句。

往事历历在目,而现在一晃眼好几年都已经过去了,火车站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我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独自一人奔赴远方求学的青涩少年了,就像李宗盛的歌里唱的那样:“人总是要学着自己长大”,我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母亲打给电话。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在盲音响了几声之后,我又把电话挂掉了。

我给母亲发了一条微信:“妈,我走了”。

随后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各位旅客,列车运行新川站,正点到达新川站的时间是十四点十七分。停车八分钟,下车的乘客,请提前整理好行李物品。”

高铁车厢内的广播,提醒着我,我正在离开熟悉的宜城。

由于不是节假日,车厢内的人并不多。

看着车窗外飞速逝过的风景,我感到平静了许多。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离开宜城算不算是一种逃避,但是哪怕是逃避也好。

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一下,我的未来以及我和母亲的关系。

同时,也算是给我跟杨姐之间画上一个句号吧。

想到杨姐,我突然想起了今早的那个问题。

杨姐她怎么会穿着睡袍出现在我的宿舍里,她怎么会有我宿舍的钥匙,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这时,我收到了老六发来的一条微信:“小嘉,走了吗?”

“走了,刚刚上车。”

“没机会送你了,一路顺风。我待会儿还要去带电工去检修一下厂里的线路。”

“线路?厂里的线路出问题了?”

“唉,别提了。昨晚不是下雷雨吗?咱们厂里的配电房,不知道哪里出问题漏电了,有个倒霉蛋刚好路过被电了。我听厂里的人说,伤得好像挺重,连夜给送市医院去了。杨婕和陆高男都跟着去了,现在都还没见回来。”

原来是因为厂里的配电房出问题了,昨晚厂里才会突然一下变得一片漆黑。

“唉,那现在那个触电的同事……”

我正想要询问一下那个同事的伤势。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老六,你刚刚说杨姐和陆总在医院待到现在还没回来?”

“对啊,救护车来了之后,陆高男和杨姐就开车跟着一起去医院了。这不都一晚上了,都还没回来。”

杨婕,昨晚和陆高男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那昨晚在我宿舍,穿着杨姐睡袍的那个女人是谁?

摸我的耳朵,摸我的头,掐我的腰。

还有昨天晚上她开口时的那个声音……

“啪嗒”我的手机,掉在了车厢的地毯上。

“喂喂?小嘉?你……”老六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再听。

我瘫坐在座椅上,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万万没有想到,昨晚穿着杨姐睡袍的那个女人,并不是杨姐,而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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