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岳母不回北京,拿下朱阿姨

这一夜,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我从包里找出烟,一根一根的熏着,直到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有阵阵眩晕感,才停了下来。

但我依然无法入睡,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到岳母铁青的脸,我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岳母肯定是不会将此事告诉吴芬的,毕竟吴芬的肚子越来越大,如果伤心过度,谁也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问题,我难过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岳母看到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时,那铁青的脸,以及愤怒中夹杂着失望的眼神。

我前所未有的害怕失去岳母,而以岳母倔强的性格来看,想要将这段记忆抹平,是极难的事。

我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打开微信却可悲的发现,我真正能聊心事的好友一个都没有了,岁月如梭,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东西,却也不可避免的失去更多东西。

我只得打开小号,看着岳母的头像,那笑容可掬的模样,和刚刚愤怒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而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

打开朋友圈,看到朱阿姨发了一条说说,就是简单的四个字“喝多,头疼”,我内心里不免一阵愧疚,朱阿姨是岳母的同事,而我却亵渎了她,且不说她是否真的如外界传言般风骚,我都没有权利去亵渎她。

我用小号给她评论到:“不能喝酒少喝点,喝多伤身体”。

不一会儿,手机“叮咚”响起,是朱阿姨给我的小号发了一条信息:“我没想到你这么怂”。

我思考再三,还是没能想明白为什么朱阿姨会发这条信息给我,只得怯怯的发过去一个“?”。

朱阿姨马上给我回复:“李涛,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以前在微信上聊的时候,你不是都他妈的很大胆吗!!!怎么到了真的要提枪上阵就他妈的当逃兵了。”

看到朱阿姨发的这个消息,我刚才还因为抽烟过多感觉眩晕的头,瞬间惊醒,后背也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朱阿姨刚才是装醉的,她其实什么都知道,我假装不经意的摸她的奶子,其实是被默许的,知道这个事情后,我不免又懊恼起来,只怪自己刚刚不够果断,在那里犹豫不决的才让岳母有时间追上来,不然哪至于这样,不仅抱得朱阿姨这个美人归,也不会伤了我那让人爱怜的岳母的心。

——等等,朱阿姨是怎么知道这个小号就是我的?

我刚才只顾懊恼,却忘了这茬。

我决定装傻,小心翼翼的给朱阿姨发了一条信息:“老婆,你说的什么话啊,李涛是谁,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男人我的事吧,你个小骚货”。

朱阿姨迅速的回到:“滚你妈逼的蛋,怂货,被你那岳母训了两句是不是就阳痿了”。

见她竟然搬出岳母来,并还说出这种话,我心里颇为不爽,回到:“是的,那又怎样,如果你不装睡,直接和我说,我们两个现在早就在酒店的大床上,你的逼也早就被我操红了”。

朱阿姨回复:“终于肯承认了是吧,我现在倒怀疑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还把老娘的逼操烂,老娘怕你硬不起来,你找你的好岳母来把你弄硬”。

虽然时刻想着岳母,期待着与她发生一些什么,但听到朱阿姨说这个话,我并不开心,我觉得她这是侮辱了我的岳母。

我有点愤怒的回复:“朱阿姨你是不是有病,怎么总针对我妈,你觉得这样当着别人女婿的面,说他岳母的坏话好吗”。

朱阿姨回复:“哎哟喂,这么护着你岳母啊,那你和她过啊,算我看错你了,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你就是典型的键盘侠”。

我不想和朱阿姨争论这无聊的话题,并且我此刻也的确是想找个人慰藉一下我的心灵。

我在屏幕上迅速发送过去:“阿姨,今天是我对不起您,我刚才还懊恼自己犹豫不决,所以才让我妈有时间过来截胡,对不起”。

朱阿姨回复到:“哎,算了算了,这个事我也有责任,自己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估计是朱阿姨见我服软了,所以回复的话,透过屏幕我也感觉到她的火气没那么大。

我回复到:“阿姨,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可不是婊子,你是我见过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朱阿姨回复到:“你少拿甜言蜜语来灌我,你现在好好哄哄你妈吧,别让她告诉你老婆才是最关键的”。

还没等我回复,朱阿姨又发来一条:“我觉得你妈也不会告诉你老婆的,别太担心”。

看来这女人还是很了解我岳母的。

我回复到:“是的,希望如此吧,阿姨我今天真的对不起你,我觉得今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遗憾。”

虽然这段文字有点假,但我还是不假思索的发送了过去,毕竟女人都是喜欢听好听的话,无论荡妇还是处女。

朱阿姨回复:“你呀你,今天把老娘摸得下面都湿透了,真的,我恨死你了”。

见朱阿姨恢复了以往和我聊天的骚态,我心情大悦,回复到:“老婆,问你个严肃的事”。

朱阿姨赶忙回了一个问号:“什么事啊,那么严肃”。

我回到:“就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李涛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朱阿姨回复到:“你还真当我傻啊,这世上哪有什么半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算命,你第一天加我我就知道是你了,还说我穿红内裤,你小子倒是看得挺贼的,那天你一直盯着我看,我都能看出来你妈不开心了,你还盯着我看,回去没少训你这个宝贝姑爷吧”。

我不禁佩服起这个女人来,把我耍的团团转,以前我和她聊微信做爱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很牛逼,轻轻松松把她搞定,现在看来,原来她等我上钩,这么一想,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挫败感。

但还是假装开心的回复到:“好吧,阿姨老婆,你真厉害”。

发完之后,我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既然朱阿姨第一天就知道是我,那么岳母呢,她会不会也知道是我,毕竟我还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

朱阿姨回复到:“少来拍老娘马屁,不是我厉害,是你笨,不过我觉得还是我聪明,毕竟你这招用在小姑娘身上还是可以的,用在你那岳母身上估计也可以”。

这女人好像会隔空读心一样,把我刚才的困惑解答了一遍,见她这么说,我也只好自欺欺人的在内心里说,岳母肯定不知道是我,毕竟我每天只发早上好,并没有说太多,而且就算知道是我,应该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

我决定岔开话题,回复到:“阿姨你干嘛老对我说老娘,你好歹是一个老湿,还是领导,总说是老娘好像不太好吧”。我故意把师打错。

朱阿姨回复到:“要你管,老娘就想做你老娘,哈哈,我发现以前没和你捅破这层关系,说话还要掂量着,现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真爽”。

我回复到:“哈哈,那你就是我老娘,老娘,既然捅破了这层关系,你想怎么爽啊”。

朱阿姨回复到:“你个坏胚子,就知道在微信里调戏老娘,老娘想你在现实里让老娘爽,而不是就知道在微信里调戏老娘,每次让老娘的内裤湿透透,痒得不行”。

看朱阿姨发来这条消息,我知道朱阿姨像以前一样已经开始发情,而我的下体也因为这些文字膨胀得生疼。我回复到:“老婆,好想日你”。

朱阿姨马上回复到:“想日就过来,别总这样好吗?老娘真的很想你,还有既然捅破了这层关系,以后不要叫我老婆啦,老娘喜欢你叫我妈,就像叫你岳母那样叫我妈”。

看到朱阿姨的回复,我的鸡巴不自觉的弹了几下,但又不禁疑惑起来,回复到:“为什么,这样多不好啊,总感觉不是和你做爱,和我妈做爱”。

发完之后,我的内心无比兴奋,如果得不到岳母,有个人可以扮演岳母,还是朱阿姨这样的尤物,又何尝不可。

朱阿姨回复:“这你就别管了,你叫我妈我会超兴奋的”。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回复:“朱阿姨你真骚”。

朱阿姨回复到:“都说了以后叫我妈,不准叫我朱阿姨”。

我的下体几乎要爆炸了似的,回复到:“妈,你真骚,我好像干你,日你”。

朱阿姨回复到:“恩,儿子你过来,让妈喂奶给你吃,妈这次不想和你微信爱爱,真的想儿子你过来,好吗?”

我虽然此刻无比的膨胀和兴奋,也想瞬间飞到朱阿姨身边去,狠狠的撕开她的丝袜,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但仅存的理智或者说胆小,让我还是无法偷偷跑出去,我回复到:“妈,我也很想过去,可是我岳母就在隔壁房间,我怕她发现”。

朱阿姨发来一段语音:“恩,你岳母就是个白痴,有这么好一个女婿不知道用,还守着那个不中用的,我要是她,现在就爬上你的床,坐在你的鸡巴上,让你狠狠的操”。

听到朱阿姨的语音,我更兴奋了,打字回复到:“妈,要是你是我妈就好了,我会好好孝敬你,天天伺候你,妈”。

发送之后,我褪下自己的内裤,鸡巴如蛇一样弹了出来,硬邦邦的矗立着。

朱阿姨说:“恩,儿子,妈也想你做我女婿,可是妈没有女儿,妈的小逼好湿,想儿子的大鸡吧”。

我见朱阿姨已经如此发情,手握着坚硬无比的鸡巴,决定和朱阿姨微信做爱。

就在和朱阿姨聊得兴致正浓,手握着鸡巴上下套弄着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岳父的声音,估计是喝多了被叔伯送回来的。

然后断断续续听到岳母的埋怨声,而岳父的声音时大时小,两个人似乎在吵架,因为以前听吴芬说过,岳父喝多了之后就容易断片,喜欢打人,并且每次打了之后第二天都忘记。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我估计岳父这个性格就是因为她的姐姐吴雨涵造成的,平日被压迫太多,磨了性子,所以一喝醉就容易爆发心里的真实自我。

我本来无意去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毕竟岳母现在还讨厌着我,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此刻和朱阿姨正你侬我侬的刺激着彼此。

但从外面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声音,以及岳母的尖叫声,还是让我按耐不住了,担心岳母真的受到什么伤害,我扔下手机,松开紧握着鸡巴的手,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套上长裤就出去了。

客厅里,岳父躺在沙发上,发出鼾声,岳母穿着我送她的睡裙,外面披了一件大衣,蹲在沙发前,我走过去一看,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有丝丝血迹,我心疼万分,不免内疚,刚才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没有早早出来,蹲下去问到:“怎么了妈,你没事吧”。

然后心疼的去摸岳母的小腿,岳母因疼痛“啊”了一声,才让我觉得此举不妥,赶忙收回手。

岳母柔声的说道:“妈没事,就是刚才拿水给她爸喝,他打开了,杯子烂了,碎片溅到腿上,你快去休息吧”。

我急切的说:“这怎么还没事呢,都流血了,肯定很痛,我帮你弄好,顺便把碎片拿出来”。

岳母说:“不用了,你快去休息吧,你今天也喝了很多酒”。

说着站起身来,我看着岳母举居高临下的模样,灯光洒在她的头发上,仿佛自由女神一般,心里涌出阵阵暖意。

岳母没注意我在看她,而是搀扶着岳父,打算把他弄回房间,但是喝多的人躺着和烂泥一样,又重又软,岳母本身就柔弱,哪里搀扶的起来,我看岳母因用力而绯红的脸,于心不忍,也不说话,便直接站起来,站在岳父的另一边,将他搀扶起来,岳母欣慰的憋了我一样。

我们二人也不说话,就这样搀扶着岳父进了他们的房间并放倒在床上。

我站在岳母身后,看着岳母半弯着腰细心的将岳父盖好被子,我不由的心生醋意,在火车上,岳母肯定也是这样帮我盖被子的,而此刻享受这份温情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看着岳母的背影,上半身是厚重的大衣,而下半身是光滑的睡裙,那因为练瑜伽而日渐圆润斗翘的两瓣屁股,就这样正对着我,我刚刚因为搀扶岳父而变软的鸡巴,瞬间又膨胀起来,心中强烈的欲望让我有一股冲动,就这样冲过去抱着岳母,顶着她的下体。

但又或许是理智又或许是胆小的原因,我没有行动只是矗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岳母的翘臀,而我的下体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原因,早就把裤子撑得和个帐篷一般,龟头上的水也将裤子浸湿了。

岳母把岳父安顿好后,迅速转身过来,诧异的看着我,可能她以为我已经早早睡去,却不曾想就站她身后。

但很快,我就见岳母的脸红了起来,就像一滴红色颜料,滴入水里四散开来,我再一看下体,那不中用的东西,还顶在在那里,裤子被撑得完全不成模样。

我赶忙转身,惊慌失措的走出房间,边走边说:“妈,你出来一下,我帮你把腿上的碎片挑出来,不然会更疼”。

后面传来一声很小的:“恩”。然后岳母乖巧的随我出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顺势将小弟弟压在两腿之间,抽出纸巾,强装镇定的说:

“妈,你过来坐下,我帮你弄”。

岳母说:“还是不用了吧,你早点休息,妈自己弄就好了”。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弯腰抬起岳母手上的腿,滑滑的,冰冰的,然后放在我的膝盖上,岳母猝不及防,差点没坐稳从沙发上摔下去。

我笑着说:“妈,你和我还扭捏什么啊,以前咱两练瑜伽的时候,我又没少帮你,妈你侧着坐,两个腿都放我身上来,这样你好坐一点我也好帮你”。

岳母低下头,也不说话,但脸更红了,红到耳朵根。

但还是顺从的扭动屁股,侧身坐着,然后将另一只腿伸到我的大腿上来,完全没有了晚上的那种愤怒。

我不敢造次,低头看她的受伤处,温柔的将碎片一个一个挑了出来,每挑一次,岳母就“嗯”一声,弄得我的小弟弟异常难受,好在我拼劲全力用两条腿夹住,而岳母的小腿也或多或少的帮我挡了一下,就是不知道我蠢蠢欲动的小弟弟,有没有让岳母感觉到异样。

很快,我将碎片都挑了出来,用纸巾轻轻的将尚未干透的血迹擦去。这时候,听到岳母柔声的说:“小李,妈和你说件事”。

我抬起头,发现岳母正盯着我,眼里满是柔情,但我却感觉到了几分不详,我问:“妈,什么事你说”。

岳母的声音仿佛就在嗓子眼旁边,但我还是听到了,她说:“你一个人回北京吧,妈不想回北京了”。果然,我的预感是准确的。

我一时惊慌失措,看着岳母那好看的睫毛,鼻子一酸,内疚的说:“妈,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发生昨晚的事了,我不想因为这个事而失去你”。

岳母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反应,说:“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失去妈呀”。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也顾不得其他,说:“妈,你原谅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只是喝多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妈,你知道吗,你在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觉得特别的开心,你忽然不在身边了,我会不适应的”。

岳母的眼圈红了,柔声说道:“小李,晚上的事,妈真的很难过很生气,对你也很失望,但是妈刚才想了想,毕竟吴芬怀孕这么久了,妈也理解你,妈那会儿不该那么大声的吼你”。

听到岳母这么说,我喜出望外,看着岳母那楚楚动人的小媳妇模样,满是心疼,我献殷勤的按摩着岳母另一条没有受伤的小腿,那宛如白藕般的美腿,我说:

“既然这样,那妈就跟我一起回北京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加倍对妈好,孝敬你”。

岳母说:“别高兴太早,虽然不生气了,但我还是过不去这坎,尤其是你对朱琴琴那个女人——哎,不说了。妈不跟你回北京,并不是你的原因,你懂吗?傻孩子。”

我刚刚还喜出望外的心情,又瞬间跌到了谷底,但手并没有停着,而是抄到岳母的腿下面,给她按摩小腿肚子,那纤细柔软的肌肉,捏起来别有一番感觉,我说:“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生我的气,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手拿开,长叹一口气,说道:“其实吴芬她姑姑说的对,我这样一个人跑到北京去,她爸都没人照顾了,万一有个什么急事,都没人知道”。

听到这个,我的心里不免又是泛起一阵醋意,而岳母将两条美腿从我的膝盖上收回,继续说道:“听话,去睡觉吧,妈也累了一天了”。

想到岳母的性格,凭我是不可能说服的了,再看到岳母的眼圈里泛着血丝,心疼万分,也不忍心缠着她了,便和岳母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了房。

我拿起手机,看到小号上显示一百多条朱阿姨的未读短信,刚开始诧异我怎么不回,然后生气,然后引诱,见我都没回应,竟自顾的拍了多个她自慰的小视频给我。

看着这些小视频和朱阿姨发来的聊骚的文字,我真相立刻冲到她家把她日了。

我给她发了一个信息:“妈,刚刚有事情去了,你睡了没有”。

迟迟没有回应,估计是高潮后就睡了。

而我看着朱阿姨的小视频,难以自拔,最后也在想着朱阿姨和岳母的身姿脸庞中狠狠的射了,然后稍微整理一下之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早就醒来,打了个电话给吴芬,说了岳母不回北京的事情,我叫吴芬劝劝岳母,吴芬却觉得,这个事岳母做的挺对的,不能为了我们两个人,而不顾她爹,如果这样就太自私了。

既然吴芬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免得到时候凭吴芬那敏锐的感觉,嗅出来我的私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我还是想继续待几天,这样就可以多陪陪岳母,但一想到吴芬一个人在北京,挺个大肚子也不安全,心生愧疚,当即叫吴芬帮我定了晚上的火车票。

和岳父岳母说了晚上回去的事,他们二人也觉得吴芬一个人在北京不安全,所以并没有多做挽留。

晚上九点十五的火车,八点多的时候岳父开车载着岳母送我到火车站。

快要进候车室的时候,岳母一个劲的叮嘱,虽然都是重复的话,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动听,火车站的灯光黄昏,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岳母红红的眼圈,已经在打转的泪水,我知道她心中不舍,毕竟我们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几个月,已经熟悉并适应了彼此,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想,如果不是岳父在身边,我一定要给岳母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这样,在岳父不耐烦的催促中,岳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唠叨,我随着拥挤的队伍进了候车室,我并没有回头看,因为不忍心看到岳母失落的模样,也不想让岳母看到我的不舍。

我忽然意识到,经过这几个月的共同生活,岳母对我也产生了浓厚的情感,只是不知道,这种情感,是像对吴芬那样的母女亲人之情,还是我对岳母本人的那种爱慕之意。

找到了我乘坐的车次候车厅,看到电子屏幕上的大红字,我忽然很想骂人。

原来我乘坐的火车始发站不是赣州,现在粗鲁预计晚点五个小时,这也就意味着,我要在候车室和个傻逼一样,坐六个多小时,而且还是这样的寒冬里。

临近过年,去北京的人并不多,我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大概半个小时后,看到朱阿姨发来的语音,昨晚我给她发了消息一直到现在才回我,这让我有点心生不爽,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我在别人性质正浓的时候放了鸽子,也难怪会这样对我。

我点开语音,手机里传来朱阿姨颇为不满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就这么回北京了,招呼也不和我打一个”。

我发送语音,说道:“朱阿姨,怎么了,我回去你舍不得啊”。

朱阿姨发语音大声的骂我:“你个龟孙子的,昨晚白和你说那么多了,当逃兵”,然后又发送一条压低了低嗓子的说的话:“不是说了吗,叫我妈”。

说实话,让我打字称她妈还可以,但我真叫她妈我还是难以启齿,我假装委屈的发语音说:“朱——阿姨,我也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原来是因为得罪你了啊”。

朱阿姨发语音说:“儿子,说说你怎么倒霉的,让妈看看你的报应”。

我发语音说到:“别笑我了,我的火车晚点五个多小时,我要冻死了”。

朱阿姨听到这个消息,似乎特开心,发语音过来说:“哈哈,让你昨晚把妈弄到一半就跑了,这就是报应”。

我假装不满的发语音回复到:“你有没有良心啊,还笑我”。

朱阿姨发语音说:“还说我没良心,那我现在去陪你算不算有良心啊”。

虽然心里想朱阿姨过来,毕竟还有五个多小时,但一想到岳母刚刚那楚楚动人的不舍模样,以及昨晚帮岳母按摩小腿时对她做的保证,我不由的矛盾起来,发语音说到:“还是算了吧,我怕被我妈他们看见,到时候就尴尬了”。

朱阿姨马上发语音说:“哈哈,我还当什么事呢,你傻啊,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小别胜新婚,你妈你和你爸也是正常人,这么久没见了,怎么着也得温存一下吧,昨晚你爸又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没做成,今天你走了,说不定他们两个现在就在床上啪啪啪呢”。

听朱阿姨这么一说,想到岳母昨晚为岳父盖被子的神情,我不由得妒火中烧,也许岳母此刻真的就在岳父那发福的身体下面娇喘呻吟,越想越不开心,我便回了朱阿姨一条微信:“妈,我想你了,你过来吧,让儿子真正的拥有你”。

朱阿姨立马回复了一条语音,说:“儿子,等妈啊,妈过去十五分钟左右,开好房发坐标给你”。

我回复到:“好”。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朱阿姨发来一个定位,显示就在火车站附近的喜来登酒店,然后发语音告诉我在1102号房。

我激动无比,看着膨胀的下体,边走边囔囔自语的说道:“你憋屈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吃到真正的肉了”。

走出候车室,我快步走向喜来登,这阴冷的夜晚下,我的心情却无比躁动。

“叮咚”一声,我边走边掏出手机,想着这朱阿姨还真是急不可耐啊,都快到了还来催,定睛一看不是小号的消息,是岳母给我的微信发的信息:“小李,上车没有”。

看到岳母发来关怀的消息,我心中生出几分内疚,但很快,这内疚在对朱阿姨的躁动中彻底被淹没。

我关掉了手机,小跑着到了喜来登,看到保安异样的目光,我才放下脚步,整理一下走进电梯,然后来到1102房,还没等我敲门,门就打开了,朱阿姨只露出一个脑袋,狡黠的冲着我笑,然后将我拉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很亮,朱阿姨将背包从我的后背上拿下,然后和我面对面站着,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她围着浴巾,两颗大肉球包裹了一半,然后浴巾笔直向下一直到膝盖上方,白皙的腿显露无疑一直到光着的脚丫。

这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和朱阿姨站在一起,我细细的打量着朱阿姨,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给我的感觉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意思,眉毛经过修理感觉却有几分妖艳,红红的大嘴唇,让我忍不住要凑上去。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的?”朱阿姨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率先打开话题,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床边,自己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居高临下的站着,这样看下去,朱阿姨的两个肉球更大了。我咽了咽口水,说:“阿姨,我去洗个澡”。

朱阿姨被我咽口水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两个大奶子也一颤一颤的,她娇美的说到:“瞧你那点出息,别洗了,让妈好好爱你”。

说着就将我拉到她的面前,因为她是坐着,而我站在她的面前,所以很自然的,她隔着我的裤子,用双手围着我的下体用力的抚摸着,而我的鸡巴早在没没进酒店之前就已经硬的发疼,此刻被她这么一摸,更是呼之欲出,就像她的大奶子一样。

我说:“朱阿姨,我想要”。

朱阿姨噗嗤一笑,说:“想要就来嘛,怎么感觉你像个小处男一样害羞啊”。

说实话,朱阿姨是我碰到的第一个熟女,加上又是岳母的朋友,所以我多少有点放不开,被她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看到她那骚气的模样,我说:“既然阿姨这么说了,那我再扭扭捏捏显得我不仗义了”。

迅速的脱掉外套和衬衣,解开皮带。

朱阿姨听我这么说,满足的笑着,也帮我脱裤子,边脱边说:“这就对了嘛,这才妈的乖儿子”。

说着的同时,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块往下扒下去,我的鸡巴早就硬的不行,没了裤子的束缚,就像一条脱缰的野马瞬间飞奔出来,因为朱阿姨帮我脱裤子的时候低着头,脸离得近,我的鸡巴弹上来狠狠的打在朱阿姨的脸上。

我“哈哈”大笑道:“朱阿姨,叫你刚才笑它扭扭捏捏,现在知道错了吧”。

朱阿姨用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让它不再使坏,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此情此景,我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

朱阿姨看着我赤裸的上身,说:“年轻真好”。

然后用另一只手伸直摸我的乳头,我的乳头是我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所以这一摸,让我打了个激灵,朱阿姨狡黠的笑着:“儿子,妈知道你的弱点了哦,哈哈”。

然后又故挑逗我的乳头。

我哪里受得了这番挑逗,也顾不得裤子没完全脱掉,将双手搭在朱阿姨骨感的肩膀上,把她迅速推倒在床上,然后压在朱阿姨身上,我能感受到来自胸膛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垫。

而朱阿姨的手并没有离开我肉棒的意思,她被我压着,握着我的肉棒有点艰难,但还是舍不得放开,轻轻的套弄着,我微微撑起身子,将一只手伸到那两坨无比柔软的肉球边,把浴巾从肉球上扯开,两个肉球像水一样四散开来,我用力的揉捏着,能明显感受到朱阿姨愈来愈沉重的呼吸声和嘤咛声,边揉边说:“既然阿姨发现了我的弱点,我也要找阿姨的弱点”。

说完直接将嘴凑上去,吻着朱阿姨红如火焰的双唇,朱阿姨本来有话要说,但被我堵住了双唇,也就配合的和我接吻起来,她主动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品尝着朱阿姨的口水,我竟然感受到了几分微甜。

朱阿姨的奶子确实大,我一只手也不能完全抓住一个,只得将另一只手也伸到我的胸膛下,把朱阿姨上半身的浴袍全部扒拉下来,双手尽情的蹂躏她的双乳,玩弄她变得坚硬的乳头,朱阿姨的乳头有点大,甚至能感受到乳头旁边的颗粒感,而朱阿姨一边和我舌吻,一边松开握着我鸡巴的手,配合我将下身的浴巾也全部从身上褪去,并且用她那柔软的双脚从我的大腿一路下去,将还在我身上的裤子踢掉。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没有一丝外物,赤身裸体的舌吻着,并且相互蹂躏对方,朱阿姨一只手继续艰难的握着我的鸡巴,一只手配合着我的双手,揉摸着她的大奶子。

不得不说,朱阿姨的舌吻技术真的很好,她甚至用整个舌头舔变了我的牙齿,让我有一种她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的错觉,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时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像一条蛇一样,在我的身体下面扭动着。

她那握着我鸡巴的手,将我的鸡巴牵引到她的下方,我的鸡巴感受到她浓密的花园地带。

她张开双腿,继续牵引我的鸡巴,穿过浓密的毛发,我的龟头触碰到软绵绵的肉,与此同时朱阿姨“恩宁”一声,全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被朱阿姨引领到她最后的堡垒。

朱阿姨一边和我舌吻一边咕哝着说道:

“儿子,插进妈妈的逼里”。虽然模糊,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朱阿姨握着我的鸡巴,在她那最后的堡垒处停留,虽然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她已经泛滥成灾,但还是按捺住直捣黄龙的急切心情,任她引导我轻轻的磨了好一会儿后,听着朱阿姨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我配合着朱阿姨的手,臀部用力,往前面一挺,朱阿姨“啊”了一声,舌头与我的舌头分开,我的小半根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洞里,这时候朱阿姨握着我鸡巴的手这才舍得松开。

我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朱阿姨的奶子,时而蹂躏单独的一个,时而尽力两个各一小半合在一起蹂躏,时而挑逗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撑在朱阿姨的脖子下面,这才将朱阿姨的奶子完全看到,朱阿姨张开那周边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口水的嘴,娇媚的说:“傻儿子,你的真大,要慢慢进来哦,不然妈会受不了”。

我见她刚才红如火焰的丰满嘴唇,已经被我舔得有点花了,满是怜爱,亲了亲她那饱满的双唇,然后用舌头将朱阿姨嘴边的口水舔干净的同时,直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让我的整根肉棒都完全被朱阿姨的逼包裹着,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和女人做爱的缘故,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朱阿姨大声的“哦”了一声,佯装发怒的说:“妈刚才还和你说要温柔,你怎么能这样,一点都不心疼人”。

其实我做爱的时候并不喜欢多说话,一直以来我都是少说多做的,朱阿姨见我不搭理她,依然自言自语的一边呻吟一边大声说:“儿子,嗯—- 妈的逼夹得—啊—儿子的大鸡巴舒服吗,妈的—嗯嗯—奶子儿子喜—嗯—喜欢吗?”

朱阿姨逼里的水真的很多,以至于我刚进去就能很好的抽插,我看着朱阿姨因为我的肉棒而慢慢变绯红的脸,而她的巨乳,因为我的抽插,前前后后的摇晃,以及她大声的呻吟,这一切都不免动容和满足,说:“阿姨,这么日你,和在微信里自慰有什么区别啊”。

朱阿姨一只手继续配合我的手摸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摸着我的乳头,急促的说:“嗯,你说呢——嗯,儿子你真—嗯—- 啊—- 好厉害,你操妈—- 妈—- 妈妈的时候,都不说话吗?”

我见朱阿姨在我的胯下风骚的模样,看到她摇摇晃晃的大奶子,我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俯下身去,抱着朱阿姨的奶子,用舌头在朱阿姨奶子上的乳晕周边打圈,直到朱阿姨整个奶子都被我的口水弄湿,朱阿姨双手抱着我的头,兴奋的大声嘶吼:“啊—啊—啊—儿子,你个坏儿子,干嘛不吃妈妈的奶头,妈好想儿子吃我的奶”。

她双手压着我的头,用力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要我去含着她的奶头,与此同时,我每次抽插至最深的时候,朱阿姨便配合着提臀往上。

我见朱阿姨如此渴望,也不忍心吊她胃口了,双手各扶着朱阿姨的一个奶子,将奶头尽力凑在一起,然后这个含一下,那个轻咬一下,弄得朱阿姨欲罢不能,淫语连连。

就这样大概操了五分钟后,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有射的欲望,朱阿姨声音越来越大,说话也越来越粗俗不堪,但似乎并未满足。

我蹂躏着朱阿姨的奶子说:“阿姨,对不起?”

朱阿姨说:“傻儿子,干嘛和妈妈说对不起”。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不好意思的说:“朱阿姨,我好想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没这么快的”。

朱阿姨摸着我的头发,满是柔情的看着我,哈哈笑道:“傻儿子,肯定是你太久没做了,很正常的,那你射到妈的逼里,待会儿再做好不好”。

说着蜷缩着去摸我的蛋蛋,说:“儿子这样就会持久一点”。

见朱阿姨如此善解人意,我的心里不由得心生甜蜜,说:“妈,那儿子就射你逼里”。

朱阿姨似乎没有听清,诧异的问:“什么?”

我说:“妈,儿子是说,儿子要射你的逼里,现在就要”。

朱阿姨的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笑着说:“恩,儿子,快射到妈妈的逼里,快点,恩—啊,被儿子操好幸福—恩—- 我的好儿子”。

边说边抱着我的肩膀,半坐着舔我的奶头,让我无比舒服。

而我也明显感觉到自身想射的冲动,所以拼命抽插,仿佛每次都要将整个鸡巴连同蛋蛋都送到朱阿姨的逼里似的。

朱阿姨说:“儿子,快叫妈,快—点叫我—妈,恩—恩,儿子,妈要和你一起—一起高潮”。

看到胯下这个女人,都说她风骚,却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我为了满足她,一边克制着,一边大声的叫她妈,语言也变得粗俗不堪。

而我的脑海里,甚至把她当成了岳母的化身。

大概坚持了一分钟后,朱阿姨于我之前爆发了,她抱着我肩膀的手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里,这让我感觉到疼痛,而她舔我的奶头也变得粗鲁起来,我拼命揉捏着朱阿姨的肉球。

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原始的欲望声,逼开始紧缩,仿佛樱桃小嘴般吸住我的鸡巴。

我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将她重重的压倒在我的身下,与她继续舌吻起来,她的鼻孔冒出沉重的呼气声打在我的脸上,而她的双腿则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臀部,终于,朱阿姨在狠狠的挺起臀部往上顶撞数次之后停了下来,我的鸡巴在她那本就无比湿润的逼里,感受到被更多的淫水包裹。

感受到朱阿姨的变化后,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数次猛烈冲击后,阿姨感受到我那因为射精而膨胀的鸡巴,又是一阵配合,大声呻吟,淫语连连。

而我,终于狠狠的射进了阿姨逼里的最深处。

事后,我压在朱阿姨的身上,任凭鸡巴在阿姨的逼里慢慢变软,我看着朱阿姨脸蛋上的红晕,想起了岳母,内心竟然有些许愧疚。

其实刚才高潮之际,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妈,脑海里却全是岳母那柔弱的模样。

朱阿姨温柔的亲了我一口,让我回过神来。阿姨说:“儿子,谢谢你”。

我虽然此刻想着岳母,但也不想让朱阿姨感觉我是那种射了精就不认人的那种,尽量温柔的说:“阿姨,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待会儿再做一次好吗?”

朱阿姨满足的摸着我的头,说:“傻儿子,干嘛和妈说这些,妈爱你,哪怕你一分钟妈也能幸福”。

说完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继续撒娇的说道:“刚刚不知道是谁一个劲的和我说妈我要你射你逼妈你的逼好美,现在就叫人家阿姨”。

我一时无语,深情的吻了吻身下的这个俏佳人,柔情的说:“妈—妈—- 妈,这总行了吧,你还真小气,待会儿我想让小气妈妈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让我干”。

朱阿姨抱着我宽阔的肩膀,闭着眼睛,柔声的说道:“傻儿子,只要你喜欢,妈怎么被你干都行”。

那一刻,我有一种错觉,朱阿姨被岳母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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