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山本勘助坐在榻榻米上,啜饮着面前的清酒,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红影正翩翩起舞。

不知火舞一头黝黑的长发用白色的头饰扎成一个巨大的马尾,在灯光下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芒;美丽的容颜被红色的眼影和口红修饰得愈发娇艳;红底白边的交领上衣被刻意改造过,不但在前方形成一个巨大的深V,让乳沟分毫毕现,侧面也开了两个硕大的开口,让人不仅能看到腋窝,甚至从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乳球漂亮的弧形;白色的腰带将女忍的小蛮腰收束得越发纤细,腰带后面更垂下一个巨大的白色带子,顶端修饰了一个红色圆球,犹如狐狸的尾巴一般;下身只有前后两片红色的布料,巨大的开衩一直开到腰带下沿,莫说大腿一览无余,扭动间就是丰臀美穴也琵琶半露;一双修长的脚掌上穿着黑色的袜子再配上红色的半足衣修饰;这一身从游方巫女服改良的装束显得既传统又迷人,正是山本勘助最喜欢的一套衣服,这般打扮下不知火舞的魅力犹如太阳一般光芒四射,热浪袭人。

只见不知火舞一手持扇,一手持球带,快速旋转舞动着,那对硕大的乳球在两条布料中不安分地甩动、跳跃,让观众不禁担心或者说期待那前襟崩开,可以一窥两个玉兔的庐山真面目,山本勘助不由自主地拉扯开和服的领子,他只感到浑身燥热,急需发泄。

不用山本勘助说话,不知火舞嫣然一笑,顺着盘旋的势头一下倒在了男人的怀中,力量和时机都刚刚好。

山本勘助笑着将左手深入窄窄的布条,握住那诱人的乳房,“啊”不知火舞头颈微扬,红唇微开,一声滑腻魅惑的呻吟让人酥了半边骨头,山本勘助右手下探,顺着巨大的开衩摸到女忍双腿之间,薄薄的丁字裤几乎盖不住饱满的阴户,手指在缝隙上微微一划,两片阴唇便动情而开,滑腻的花蜜淙淙流出。

“给我吧”不知火舞迷离着双眼,两腮绯红,比之火红的双唇,不知哪一抹风情更加娇艳。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山本勘助低头深深地吻上去,两条舌头立刻热情地纠缠再起,两个人一边激吻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衣物,很快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坚硬的肉棒用力地插入那已经汁水满溢的肉洞,“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而后以加倍的热情投入到激烈的性爱中去,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喘息声,接吻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不知火舞的双手环绕着男人的颈部,双腿也盘在男人的腰间,如同八爪鱼一样紧贴着山本勘助的身体,每一次插入,她都会挺身相就,让阳具直抵花心,每一次抽出,她又会用双脚轻敲对方的后腰,鼓励对方再次冲刺,更不用说全程女忍者都会用香舌紧紧搅拌着山本勘助的舌头,仿佛一刻都不肯和他分离一般。

即使山本勘助是风月场里的班头,在如此热情的攻势下也难以自持,更何况他身下的女子堪称绝色,即使和春丽,伢子比起来也毫不逊色,比起春丽的英气,伢子的冷艳,不知火舞的性格却具有两面性,作为不知火流的接班人和女忍者,不知火舞接受过严格甚至残酷的训练和教育,在外她是干练的忍者首领,必要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出卖色相魅惑目标。

但是,山本勘助却知道不知火舞的内心颇有大和抚子的风范,只不过她的温柔和善良只会暴露给作为恋人的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私下颇为传统的美人使用锻炼出来的性技尽力的侍奉,又有哪个男人能忍耐得住这种清纯保守和性感狂野的反差刺激以及感动?

山本勘助俯下身子使出自己的绝技,两个人交颈缠绵,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紧紧接触在一起,仿佛要溶化到彼此的胸怀中一般。

在这种难以发力的姿势下,靠着强悍的腰力,山本勘助高速抽送着肉棒,每一下都直达深处。

“好棒!……呜呜……太爽了……呜呜……我爱你”不知火舞在亲吻之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一声声的叫春刺激,激励着交合中的男女,使得性交的动作越发的猛烈、狂野,“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山本勘助和不知火舞同时达到了高潮,紧窄的阴道内达成了字面意义的“水乳交融”,虽然已过巅峰,两片嘴唇依然贪婪地索吻个不停,两个汗津津的胴体依旧在痉挛中靠向彼此,仿佛要拥抱彼此到天荒地老……

良久,山本勘助终于拖着彻底萎缩的肉棒,翻身倒在了榻榻米上,一次激烈而热情的性爱!

最近一段时间,他连续奸淫了春丽和伢子两个出色的女警,每一次强奸都让他舒爽异常,回味无穷。

是的,那种征服感对男人来说是绝妙的体验,但是,山本勘助依旧痴迷和不知火舞的性爱,曾几何时,纵横欢场的他已经对普通的做爱失去了兴趣,只有强奸特殊身份的女人才能让他兴奋,但是在这个女忍身上,他找回了你情我愿的性爱的乐趣,也许这就是灵魂和肉体完美结合的体验。

山本勘助想着伸手摸向了一旁的不知火舞,却发现她蜷缩着双腿正痴痴地看着他,得到爱欲洗礼的女忍竟然是那样的明艳动人。

山本勘助知道不知火舞这样是为了让自己的阳精能够尽量留存在体内,于是打趣道:“不用这样,今天我的存货可是很充足的。”

想法被看穿,不知火舞脸上飞起一团红晕,娇嗔道:“还不是为了你。”

“等灭掉老东西,我就和那个女人离婚,和你结婚,你和我一定能生出一个强大的继承人。”山本勘助说这个话并非虚情假意,他的妻子山本佐和子本就是当年山本晴吉强加给他的,以山本晴吉对他的迫害、防范,自然不会给他找一个有能力或者家族势力的女人,若不是考虑社团内的看法,恐怕连姿色尚可这一条要求都不能满足。

于是,当山本勘助在吕先生的帮助下扩大了自己的势力后几乎是立刻就恨屋及乌地疏远了妻子,开战之后更是把她远远地扔在一旁,恨不得山本晴吉能帮他做了这个女人。

至于和不知火舞,一开始山本勘助接触乃至追求不知火舞确实是笼络的手段,而不知火舞接近山本勘助也有逢场作戏的成分,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两个人竟然真的擦出了火花。

“嗯,其实我感觉我可能已经有了……”不知火舞幸福地答应着,那副小女儿的样子与统帅不知火忍者时杀伐果决的风范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计。

“真的么?”山本勘助兴奋地问道。

“还不确定,只是感觉……”

“那个该死的老蟑螂,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真是耽误我的好事,弄死他之后我一定要和你连干三天三夜,怀上孩子为止。”

“贫嘴。按我的排查计划,山本晴吉能藏身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少了,甲贺忍的实力也损耗了很多。”一说到当前的局面,不知火舞立刻从热恋中的女人切换到了忍者领袖的角色,干练地说道:“另外,我加派了一些人手去跟踪王奕,也许山本晴吉会去联络他寻求帮助。”

“好,不过要小心,不要刺激王奕,他身边不缺高手。”

“我知道,”不知火舞顿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不把那个春丽和伢子直接杀掉?这种女警放回去太危险了。”

“伢子可是猿太阁的心头肉,再说我们也需要她帮我们收场,过几天我再安排对她进行洗脑。至于春丽嘛,王奕给的压力太大了,我们至少要有一个planB。”

“洗脑的效果真的那么神奇么?”

“今天的实验你不也在现场,至于长期效果吗,吕先生和猿太阁应该比我们更担心才是。”

“以吕先生的能力,干掉春丽真的不可以交待么?这样大费周章实在是……”

“人还是在我的手上,这也不过是planB,他和外界所有的交涉都在我的监视之下,就算他去和王奕谈判也得靠你的忍者保护,说起来他在这里和人质差不多。等他出去见王奕的时候,你可以好好盯着他,看看他有没有别的心思。话说回来,X项目成功的概率本就不大,当时吕先生这个建议其实和直接干掉春丽也差不多了。”

不知火舞侧头想了想,似乎找不到什么反对的理由,但还是说道:“也许吧,我总觉得吕先生对春丽的感情不简单。”

“哈哈,难道他爱上了春丽?”山本勘助调笑起来。

如果说山本勘助小时候就已经有凌云之志但因为道路曲折只得长期隐忍的话,那不知火舞就是毫无野心被赶鸭子上架置于领袖的位置,虽然聪慧的她做首领做得不错,但是也许插花、茶道和相夫教子的生活才是她的本命。

刚刚不知火舞话中虽然句句扣着公事,但话语中对春丽和伢子的醋意却逃不过山本勘助的眼睛,也许嫉妒是所有女人对出色同性的本能反应吧。

不过在确信了春丽洗脑成功外加X项目获得突破性进展的情况下,山本勘助今天的心情大好,对不知火舞少见的吃醋举动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些喜爱,“好了,有你帮我盯着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一不小心又说起工作了,让我们再来第二轮吧。”说着山本勘助一把捉住在刚刚性爱中已经露出的一个乳球,手指在乳头上搓揉起来,说起来,若论美腿玉足,不知火舞即使是J国人中难得的尤物也不及春丽,但是,说道胸乳,不知火舞尽管身高矮了春丽5cm,胸围竟然和对方不相上下,按比例来说可谓超级波霸,而且那一对奶子是极其少见的天然球型,握在手中当真其乐无穷。

“小心身体,再歇歇吧。”嘴上如此说着,但被硬邦邦的肉棒一戳,不知火舞便主动地打开了双腿,更挺胸将乳房送入对方的掌握之中。

“用不着休息,我干得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就算是春丽、伢子也比不上,我那儿一直都硬着呢。”山本勘助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又向那笑颜如花的俏脸上亲了下去……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山本勘助和不知火舞翻云覆雨,享受人间至乐的时候,大阪的某处,柴崎一男正死死盯着眼前的富田耕生,确切地说是盯着富田耕生的左手,对方左手小指上套着的金色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而自己左手小指的位置上只有一个黑黝黝的义指。

柴崎一男恨恨地想着:就是因为这个手指,富田一家连带着大阪的组织叛变了山本晴吉,这个蠢货玩了女人还保住了手指,自己打生打死还丢掉了小指!

这是什么世道?

越想柴琦越觉得不公。

觉察到柴崎一男的目光,富田耕生挑衅地扬了扬左手,说道:“怎么样?你还想给老东西卖命?这就是他给你的好处?”

柴崎一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依然沉默,山本组中现在流传着一个辛辣的笑话,山本晴吉之所以重用他柴崎一男不是因为他有能力,甚至不是因为他够忠心,只是因为他是个笨蛋,就算造反都会失败。

“既然约我见面,就快说条件吧。”富田耕生恶狠狠地说道。

想当初知道会见自己的是山本组中和他一样风评不佳的富田耕生时,柴崎一男确实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比起富田耕生那个精明的父亲,他宁可和这个有勇无谋的家伙谈判,至少两个人的智商是差不多的……就像现在,虽然富田耕生的话无礼又粗暴,但至少柴崎一男不用费自己不大灵光的脑子去猜每一句话背后的深意。

柴崎一男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私下接触了已经反叛的富田父子,就没有退路了,“我……我希望能保留我的地位……”

“少废话,除非你把老畜牲的人头给我,快说,那个混蛋藏在哪里了?”

“还是先说说我的待遇……”

“你看那个埃德蒙。本田,不但没有成功杀了老畜牲还折损了组长那么多人手,现在还不是混得风风光光的,你担心个屁啊。”

“可是……”

“没有可是了,要不然就走吧,去给老畜牲陪葬,赶紧决定!”

面对咄咄逼人的富田耕生,柴崎一男心底里反而生出一丝轻松,至少这种情况下他没什么时间去考虑对山本晴吉的恐惧了,背叛这种事,有时候就需要一咬牙一闭眼……

几天后,东京山本勘助的指挥部内,富田耕生口中混得风风光光的埃德蒙。

本田颓唐地躺在床上,自从上次和坂原次郎冲突后,他就一直被禁足在基地底层这个小小的房间里。

这些天来虽然饮食不缺,但是本就对他有敌意的打手们在本田和他们的领袖坂原兄弟冲突后自然是对他更加仇视,作为看守者他们有的是办法折磨本田。

这些天本田的房间始终无人打扫,饭菜上也总是有明显的土渣或者恶心的唾液。

一开始本田还强自忍耐,后来忍不住了便大喊大叫,但是,仿佛整个世界都遗忘了他,任凭他怎么折腾,都没有半点回应。

本田看着镜子中双眼无神、略显瘦削、满脸胡须的脸,他已经无所谓了,所有的投机和算计都成了井中月,哪怕现在坂原次郎进来往他头里射入一颗子弹,也比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煎熬强。

就在这时,仿佛呼应他的想法,房间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保镖寒着脸对他叫道:“出来。”

本田沉默地走着,保镖挑衅地手扶着枪柄跟在后面,犹如押解犯人一般。

然而,本田没心情顾及对方的敌意,他注意到一路上基地中的人数明显减少了,就算碰到的寥寥数人也大多表情严峻,甚至面带忧色,与他被关押前得意、乐观的氛围大相径庭。

本田的心中飞速地盘算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山本晴吉要翻盘了?

那自己可怎么办?

……慢着,如果山本勘助在形势不利的时候叫自己过去,那么会是重新启用还是杀鸡儆猴呢?

就在巨人患得患失的当口,山本勘助的办公室已经到了,坂原次郎沉着脸看着相扑走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本田暗叫晦气,他知道坂原兄弟会轮流在山本勘助的办公室外值班,虽说这三兄弟谁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但也只有粗鲁凶悍的次郎会这么明显地表达敌意了。

“家主,他来了。”坂原次郎对着门口的对话机说道。

大门自动分开,坂原次郎将本田带到客厅后也不离开,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相扑手。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本田依然惊叹山本勘助办公室的设计,说是办公室,恐怕比酒店最大的套间还要大一倍有余,客厅和办公室之间有一道改装后的坚固房门,他毫不怀疑这些房间内还藏着些密道机关之类的,这里的防御比老家主的办公室更为严密。

站在房门前,即使有良好的隔音效果,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山本勘助的咆哮声,似乎有提到“不知火”和“富田”的字样,这让本田更加坚定了自己局势有变的判断。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山本勘助略显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藤田,请本田君进来吧,次郎就不用跟来了。”接着,藤田弘树一脸阴沉地出现在门口。

本田闻言精神一振,在他此前有数的几次面见山本勘助中,坂原兄弟必然有一人或几人在场,不信任的意味明显。

现在山本勘助让坂原次郎离开,这是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笼络自己啊!

看着坂原次郎又恨又怒地离开,本田整了整衣服,精神抖擞地从面无表情的藤田弘树身边走过,步入了办公室,然而宽大的办公桌后却空无一人。

本田疑惑地看向藤田,藤田依然冷冰冰却不失礼貌地对着一旁的休息室做了个请的手势。

本田向藤田点头示意,迈步走入休息室,一瞬间,他的血液凝固了,休息室的床上山本勘助四肢摊开,脖子呈不规则的角度扭曲着,眼见是不活了,而在一旁,吉田趴在地上,针管,空药瓶洒了一地!

本田大惊之下,几步抢上前去查看,堪堪到两人身边,本田猛然醒悟不对,急忙转头,“砰砰砰”一阵剧痛传来,相扑手的后背连连绽开鲜红的血花,子弹的冲击力将本田硕大的身子带倒在床边,猩红的血液飞溅在山本勘助那苍白得依然维持震惊和不甘的脸上。

“混蛋!”本田嘶吼着右脚在床尾一蹬,借力扑向藤田。

然而让本田没料到的是,蕴含了愤怒和痛苦的全力一击,竟然地被对方灵巧地闪过,在投靠山本勘助前,本田只听说藤田是个神枪手,但从未以格斗技能闻名。

如果这个家伙自加入山本组后始终在隐藏实力直到今天才图穷匕见,那这个阴谋有多么可怕?

这个规划又有多么庞大?

本田瞬间做出决定,放弃了原来冲向门口的打算,他必须制服对方,才有一线生机。

百裂张手!

眼看藤田主动退出了休息间,本田出手就是绝招,暴风骤雨一般的掌击遮天蔽日一般笼罩向对方,“碰”藤田的身子倒飞而出,撞在了客厅的大门上,然而本田心中却毫无喜悦,从藤田躲闪的灵活和中招的反应上,他清楚地感知到对方是刻意为之。

本田还要追击,藤田狠狠一拍开关,听到枪声早已冲入玄关,正焦急万分大喊大叫的坂原次郎和2名保镖终于得到了机会,“砰砰砰砰”接连不断地枪击阻止了相扑手的追击,原本胖大肥白的身躯上满是弹孔和血污,“笨……笨蛋……”本田后续的解释被坂原次郎射中眉心的一发子弹终结,飞溅出的脑浆给墙壁上留下了一幅诡异的画卷……

滋贺县,每天都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参观各处甲贺忍众的旅游景点,体验古老的忍者文化。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本该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忍者众在现代社会中依然存在。

其中赫赫有名的甲贺忍众的秘密基地居然就在滋贺县的群山中,只不过常人无缘得见罢了。

阴冷的山洞中,墙上的篝火不时发出“劈啪”的声音,摇曳昏暗的火光投射在返潮的石壁上形成压抑的氛围,粗大的铁制栏杆将巨大的山洞分割成几个部分,刑房内堆满了皮鞭、烙铁、木马等各种刑具,牢房内冰冷的地面上只有一张张草席,这一切的一切让人仿佛回到了中古时代。

房间的正中央赫然是不知火忍的当代家主不知火舞,她的双手双脚均被锁链捆绑,凌空牵引拉成X状,外衣已经被剥去,修长的双腿上只有一双破损抽丝的黑色丝袜,而身上则是一件连体短袖细网犹如体操服一样的紧身黑丝衣,透肉的薄黑丝下,硕大的乳房、小巧的肚脐乃至整齐的阴毛都清晰可见,至于丝衣上的细密网眼,与其说是为了遮挡春光不如说是一种情趣诱惑。

“可惜,如果我父亲活着,会很喜欢这个装束的,没想到不知火的女忍者们还这么尊重传统,”甲贺忍者的新领袖多罗尾清光感叹着伸出手,放肆地抓住那分量十足的肉球,五指揉捏,看着那迷人的乳头在黑丝下来回摩擦滚动,“比起我父亲,我更喜欢新东西,不过这个着装传统是例外,裸体配这种黑丝网衣可比光着身子性感多了。”

不知火舞沉默地面对着对方的猥亵,作为女忍者,她受过专门的训练,不知火忍当然也有祖传的蹂躏、刑讯女俘的方法,更何况她还和做皮肉生意的山本勘助合作了一段时间。

强奸、殴打甚至死亡,无论哪一样不知火舞在成为女忍者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知火舞无视对方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双手,脑海中不断反思着此前的经历:富田父子牵线下柴崎一男主动投诚,供出了山本晴吉即将会见他的时间和地点。

鉴于此前本田在山本晴吉基地投诚时曾被对方从密道逃出生天。

此次不知火舞决定带领手下预先潜入、埋伏在会面地点的周围,更将力量分为了监视、突击、打援三个部分,经过此前的交锋,甲贺忍损失惨重,她确信就算对方全体出动有心算无心之下也会被自己歼灭。

然而计划很完美,还没开始就遭到了彻底的失败,运送不知火忍的车队在富田的地盘上受到了甲贺忍者的袭击!

闭上眼睛,不知火舞耳边还能响起激烈的交火声,手下垂死的惨叫声以及催眠气体的嘶嘶声,不知火忍进入大阪走了多条通道,能同时袭击几路必须有极其精确的情报。

这只能得到一种结论:富田父子背叛了山本勘助。

但是,富田父子为何要背叛山本勘助?

他们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山本晴吉那种暴虐的家主的原谅么?

还是这本来就是一招苦肉计?

然而,如果是苦肉计的话,山本晴吉真的有这么强的智慧和对手下的掌控力么?

仿佛料到了不知火舞心中充满疑问,多罗尾清光也不说话,只是慢慢揉搓、把玩着那对J国女人少见的浑圆巨乳,看着透肉的黑色丝网下雪腻的乳肉随着自己的手指来回滚动,有这种消遣,再长的等待也不嫌无聊。

一片沉寂中,两个忍者领袖的目光在空中互相交锋。

不知火舞盯着眼前的男人,即使在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时,他依然保持了相当的冷静,着实难得。

沉默的对抗中往往先开口的一方心理会处于下风,但是不知火舞却没法继续等下去了,她有太多的问题要知道,山本勘助怎么样了?

不知火忍还剩下多少力量?

山本晴吉重新夺取了优势么?

到底是谁出卖了不知火忍?

“我想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有些事情要先说清楚,”就在不知火舞忍不住要开口发问前的一刹那,多罗尾清光却率先说话了,时机把握的如此之妙,作为先开口的一方反而却获得了压倒性的心理优势,“你杀了我的父亲,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应该为甲贺忍产下很多健康的孩子来还债,”不知火舞继续沉默等待着对方的转折,果然,多罗尾清光继续说道:“不过,我说过,我不是老顽固,不知火忍与甲贺忍争斗了几百年,双方都流了太多血,所以我愿意给你个机会活下去。”

“作为母畜性奴么?”不知火舞嘲讽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

“不,作为合作者和我孩子的母亲。”

“你疯了?”

“别着急,当我们迷茫的时候不妨求助一下历史。”

“原来甲贺的新任首领是个学究。”

多罗尾清光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左手下探,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女忍的蜜穴,不知火舞脸色微变,但身体却被锁链和男人轻易地控制住,“看历史是很有用的,”多罗尾清光用两手捏着一个橡胶小棒送到眼前,在棒子前端一个小小的刀片泛着不祥的蓝色光芒,“黄蜂,置于阴道之内,一旦阴茎刺入……我们在不知火女忍的身上可是付出过血的代价。”

“你就从历史中学到了这个?”不知火舞嘴上嘲讽着,虽然从没指望这个小玩具可以伤害到甲贺忍的首领,但是如此轻易地被拔除机关,还是让她感到了一丝挫败感。

“不,这仅仅是个添头,”多罗尾清光掏出一个控制板,按下按钮,不知火舞对面的石壁上暗门打开,一个硕大的屏幕显露出来,屏幕上是一张浮世绘,画面里一群男忍者正围绕着一个女忍者撕扯着她的衣服,线条明快,动感十足,尤其从破碎网衣中露出的一双白皙丰乳,极具冲击力。

“你我两家纠缠了太久,这是我们第一次活捉不知火忍的女性上忍-不知火萤,宽政改革时期,你们被松平定信雇佣,随着他倒台,你们被抛弃遭到重创。”多罗尾清光转到不知火舞身后,双手从她腋下探出,一边玩弄着那对丰满的肉球,一边继续解说着:“这几张是喜多川歌麿未出世的作品,如果拿出来也会轰动一时吧。看,这个人就是当时甲贺忍家主多罗尾清长,”屏幕上换了下一幅图,图片上女忍被仰面捆绑在榻榻米,一个男忍正将肉棍插入她的下体,虽然浮世绘笔触相对简单,但女忍不屈,羞辱的感情却透过纸面准确地传达给了观众,浮世绘按照幻灯片的方式一张接一张地自动展示着,图中的女忍承受着各种的性虐,最终画面停留在一张“大首绘”上,半身像上的女忍袒胸露乳,双眼中再没有坚毅只剩下春情,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却是画纸一角上的几点血迹,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变成了黑色,“不知火萤假意屈服,就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奋起杀人而后自杀,她让我们甲贺忍见识了不知火女忍的厉害,看这幅画上她的表情,任谁都会以为她已经堕落成了母猪……”

“闭上你的臭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不知火舞怒道:“她是真正的英雄。”每一个不知火忍的女忍,都会学习不知火萤的事迹,发誓在面临绝境时像前辈一样坚韧不屈。

“她确实是英雄,我们看下一张,”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黑白老照片,照片上一个女忍者双手被缚骑在木马上,双脚上系着两个铁球,木马的尖角残忍地刺入了她的下体,即使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即使老照片清晰度有限,依然能看出这名女忍是一个姿容秀丽,身段窈窕的美人。

“不知火蝶,我们抓到的第二个不知火女上忍……”

“西南战争时你们把赌注压到了西乡隆盛身上,战败后被政府通缉压制,两代首领被杀,其中一人就是被蝶前辈杀死的,这也算你们的光荣么?”

多罗尾清光丝毫不受不知火舞抢白的影响,依然不紧不慢地玩弄着白皙的乳球,“忍者没有光荣可言,是的,那一回我们失算了,不过不知火蝶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屏幕上的照片不断闪现,美丽的女忍被各种强奸性虐,“她始终没有屈服,所以被处以人彘之刑”随着多罗尾清光的声音,画面定格在最后一张照片上,女忍者双臂双腿齐根而断,只留下四个难看的肉瘤,一个男忍者抱着她的胴体犹如抱着一个洋娃娃一般,一边抽插,一边哈哈大笑,然而即使如此,女忍的眉目中依然充满了坚强和不屈。

“畜生,你以为能吓倒我?”

“不,甲贺同样曾有女忍落入不知火忍手中,下场吗,你我都清楚,”多罗尾清光冷冷地说道,接下来出现的是一段彩色影片,虽说是彩色电影但是画质实在让人难以恭维,这一段影片中却没有出现任何忍者打扮的人物,反而是一个五十年代打扮的男人,淫笑着走入一个房间,一个艳丽的女人穿着华丽的和服,跪在地上痴笑着,男人猛地将女人扑倒,女人顺从地张开大腿,男人并指在玉壶中搅动了几下,女人立刻发出了诱人的叫春声,男人将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分开在镜头前比了一个V字,接着就提枪上马,不一会男女亢奋地淫叫声开始在山洞中回响。

“战后,所有人都在为了生存挣扎,原来的很多规矩不再有人遵守,这一次我们两家的雇佣者是建筑公司,竟然为了一个工程大打出手,这是甲贺抓到的第三个不知火女上忍不知……”

“我知道她是谁,”作为不知火忍的首领,不知火舞当然会知道家族历史上更多的阴暗之事,不知火岚曾经被称作“鬼影之岚”,有着神乎其神的变装和轻身的功夫,最终却被甲贺忍俘获,最让不知火忍众感到羞耻的是一段时间后,传言不知火岚竟然开始作为妓女为甲贺赚钱,不知火忍几次试图解救或者杀掉自家曾经的骄傲,却只是白白折损了不少人手,不过好在查明了不知火岚的神识已经被彻底破坏,只剩下了肉欲的本能,卖淫并非出自她的本心,“你是想告诉我未来的出路只有死亡,人彘或者变成花痴么?”

“不,我是想告诉你,我们忍众上千年来被各方势力雇佣仇杀,每一个政府都有意分化打压我们,我们也越发的落魄了,政治势力、大公司甚至黑帮都可以对我们颐指气使,这不是一种悲哀么?我的目标是整合忍界的力量,取得我们应有的地位,让所有人惧怕我们的力量。”

“天正伊贺之乱后居然还有人妄想对抗政府”不知火舞不屑地笑道,“或者你想做当代的鬼半藏?我劝你还是先侍奉好你的主子杀生晴吉吧,这次表功他给了你什么赏赐?”

“你不用套话,山本组不过是蚍蜉,无论是山本勘助还是山本晴吉都活不到最后。”

不知火舞心中大惊,但表面上却继续嘲讽道:“看来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了,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抓住我的吧。”

“必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看过你的诸位前辈后,我想说的是你将创造属于你自己的历史。”不知火舞内心中不由得羞怒交加,是啊,她是不知火忍第一个被俘的女首领,真是可耻的纪录!

仿佛读出了不知火舞的思想,多罗尾清光补充道“不,你误会了,我说的历史是合作的历史。”

“白日做梦!”

“我给你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发现你已经怀孕了。”多罗尾清光特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女忍者眼神中竭力压抑也掩饰不住的惊诧,“看来你还不知道?那是谁的孩子?山本勘助么?”

不知火舞冷冷地盯着对方,心里却是波涛翻滚,就像几天前和山本勘助交颈缠绵时说的那样,她当时朦朦胧胧地心有所感,可惜还没有来得及验证就遇到了捕杀山本晴吉的绝佳机会,如果当时她先去确认了怀孕的事实,那么也许她就不会亲自出击,一切都会不同,可惜在忍者世界里,如果是最没有意义的……

“不回答?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寻找真相,现在让我先体验一下不知火忍女首领的魅力吧。”说着,多罗尾清光转回到女忍者的正面,按动按钮,四根铁链在隐藏的滑轨中移动,将不知火舞的身体拉成和地面成60度的角度,“我劝你不要做傻事,甲贺忍有很多种方法让人生不如死,你不想变成人彘吧?或者你想让我把你肚子里的胎儿拉出来给你看看?”为了加重说服力,多罗尾清光将手指狠狠捅入了女忍者阴道的深处,和他想的一样,那里的温度和紧窄都让他满意。

“是么?那你为什么不斩断我的手脚?难道你们甲贺忍都是善男信女么?”不知火舞嘴上嘲讽着,但是下体却微微提起,尽量减轻对阴道的冲击。

感受到这微小的变化,多罗尾清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们不要斗嘴了,来切磋一下性技吧,如果你能让我们俩同时高潮,那么我保证24小时内没人碰你。”说完,不等回答,甲贺的首领拉开拉链将早已完全勃起的肉棒狠狠刺入了不知火忍女首领的体内,千年来,甲贺男忍者强奸不知火女忍者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每一次施暴者都能体会到绝妙的快感。

但千年来,甲贺忍首领强奸不知火忍女首领则是第一次!

这一次强奸者能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多罗尾清光感到自己的阳具如同置身于温室之中,温暖潮湿,更妙的是随着他的抽动,湿热的腔壁紧紧地包裹挤压上来。

多罗尾清光笑意更浓,不管嘴上怎么不服输,不知火舞还是用上了魅术。

多罗尾清光一边抽动着阳具,一边双手大力揉搓着晃动的乳球,黑丝不但带来了一层神秘的视觉观感,薄纱也让爱抚有了别样的触觉感受,两粒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挺立起来,“嗯……啊……嗯……”不知火舞的呻吟声响彻了山洞,虽然仅仅是几个单音节词,但那种羞怯又柔媚的音调中竟似蕴含着千言万语,似乎时而哀泣自己的不甘,时而歌颂对方的强大,普通男人单是听到这几声叫春就会为之疯狂。

可惜多罗尾清光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熟知女忍的手段,千年来,女忍者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体,当她们打开双腿的时候,无论是主动还是被迫,都是危险的开始,所以虽然不知火舞的魅惑令他兴奋,但还没有到失控的边缘。

多罗尾清光俯下身去,缓缓吻向不知火舞的红唇,尽管眼前这个女人不断发出勾人的浪叫,乳头兴奋肿大得犹如葡萄,更不用说那春水丰盈的肉洞紧紧裹在自己的阳物上,但是他很清楚有可能下一秒对方就会痛下杀手,但这样危险的游戏让他真正的兴奋了起来。

然而,有些出乎多罗尾清光的意料,迎接他的只有丰腴香甜的双唇,甚至当他的舌头向前探索时,不知火舞主动地张开了嘴巴,献上了香舌,两个人像情侣一般缠绵、做爱。

多罗尾清光看着闭着双眼竭力迎合着自己的不知火舞,他知道在强奸中要使女方高潮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精通媚术的女忍也要靠幻想使自己发情。

这让多罗尾清光心下不禁有些惊讶,用腹中孩子威胁的效果实在是超乎想象,看来这个孩子真的是山本勘助的?

多罗尾清光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全力冲刺,看看不知火舞能否短时间内让自己在仇人身下攀上高峰,他全力挺动着腰部,双手狠狠揪住一对硕乳,黑丝覆盖的乳肉如同面团一样从指缝间溢出,想来颇为疼痛吧,没想到不知火舞竟然不退反进,运用腹肌的力量,一面将奶子送入对方的魔爪,一面将下体迎合节奏向下挺动,使得每一次插入都可以顶到花心,一男一女虽然是仇敌,但是外人看来却像多年的恋人一般配合无间,共同追索着性爱的美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多罗尾清光叹息着将精液射入不知火舞体内的时候,女忍竟然也恰到好处地达到了高潮。

“厉害,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多罗尾清光将半软的阳具继续插在不知火舞的阴道内,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你一定能给我生下最强的儿子,怎么样,加入甲贺,不知火忍可以继续流传下去,就像德川家的赤备一样。”

“我已经做到了你的要求,你现在可以走了,24小时内不要打扰我。”不知火舞的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尽数褪去,双乳还在对方的手中,下体还被阴茎填满,语气却已变得冰冷异常,这种反差刺激得多罗尾清光半软的阳具再次坚硬如铁。

觉察到体内的变化,不知火舞嘲讽道:“这就是要统合忍界的人的气度么?说话和放屁一样?”

“不,我可是言而有信的。”多罗尾清光拔出阳具,转身走向门口,甚至没有再摸一把布满红色指痕的乳房,仿佛一下子变回了绅士,“好好考虑下吧,千年来的规矩,失败的忍众只有灭亡,现在我给你和不知火忍一条新的出路,如果你拒绝,等待你们的只有灭族。”虽然不知火舞依然沉默以对,但是多罗尾清光却不担心,有女忍腹中的胎儿这个远超过自己想象好用的把柄,时间在自己一边,他很有信心让她成为第一个彻底屈服投降的不知火女上忍,而且还是首领。

山本勘助的秘密基地会议室内,烟雾缭绕,大佬们一边狠狠地吸着烟,一边交换着凶狠和猜忌的眼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山本组的内战中山本勘助可谓稳操胜券,即使最忠心于山本晴吉的手下也得承认他们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

可才短短2天,不知火忍主力覆灭,山本勘助和吉田师傅竟然被杀死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一下子失去了最高领导人、调教团队负责人和最强战力,斗争的局势瞬间逆转,简直犹如99年欧冠决赛,一直领先且形势大优并两中横梁的拜仁被曼联最后时刻绝杀,直到现在在座的某些人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初步的检查报告如大家所见,家主和吉田师傅都是被一击击断颈椎而去世的,埃德蒙。本田中了15枪,致命一枪来自眉心中弹击穿头骨,家主体内有轻微的镇定剂,其他的人体内都没有可疑的药物反应。此外,藤田本部长左臂小臂骨折。”吉田的首席副手,也是现在调教团队的代理负责人伊藤拓真干巴巴地念着报告。

因为藤田弘树受伤,作为基地防卫副手的吉野英士接着说道:“家主的办公室和休息间内是监视禁区,但是大门外和玄关处有充分的监视设备,结合录像与证词,还原当日的场景是这样的,家主召见埃德蒙。本田,进入玄关时家主亲口吩咐让坂原次郎先行离开,由藤田本部长陪同埃德蒙。本田进入办公室的休息间,不料埃德蒙。本田突然发难袭击杀害了家主和吉田师傅,藤田本部长射伤埃德蒙。本田,但也被他打伤,幸亏打开了办公室大门,坂原次郎得以带领保镖在玄关击杀了逃跑的埃德蒙。本田。”

“家主体内为什么有镇定剂?确定家主……嗯……确定家主是死在埃德蒙。本田下的手里么?”山本勘助的族弟东京台场地区的负责人山本千夜问道,别看他一幅心宽体胖的样子,为人却是酷爱好勇斗狠,偶尔也有点小聪明。

作为有百年历史的暴力团,山本组自然少不了亲族存在,当然山本勘助也不会提拔真正对他有威胁的人物,这个山本千夜虽有些优点,但贪财好色又缺少主见,气量能力都不足以成大事。

“关于镇定剂,我还有很多同事可以证明吉田师傅被召见就是因为家主头疼,所以吉田师傅随身携带了镇定剂,推论应是吉田师傅为家主注射了镇定剂,当场也发现了注射器和空药瓶。”伊藤拓真答道。

“而且以家主的身手,即使面对埃德蒙。本田,如果不是镇定剂的因素,应该也可以做出反应,不至于一击致命。”吉野英士接口道:“以伤害情况看,当时基地中只有埃德蒙。本田有这样的掌力可以一招打断脊椎。”

“是么?那么吉田师傅呢?为什么没有呼救?”

“当时我就在现场,埃德蒙。本田和我在休息室门口等候,吉田师傅正背对我们收拾药剂盒,结果本田那个叛徒先窜入了休息间从后侧袭击了家主,吉田师傅因为正背对门口没发现危险,听到声音刚刚回头就被埃德蒙。本田打倒,所以没来得及呼救。”藤田弘树的左小臂打着夹板吊在肩头,缓缓地说道:“我急忙掏枪射击,不过那个叛徒身手了得,中了3枪依然打伤了我的左臂,后来在玄关才被坂原次郎他们截住,这些都写在报告中了。”

“尸检结果、录像和证词完全支持藤田本部长的描述。”

“从现场勘测看也是如此。”有吉野英士和伊藤拓真的背书,山本千夜虽然很想继续发难也只得另辟战场:“埃德蒙。本田来到这里时间不短了,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如果他是山本晴吉的死间,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动手么?”

“自从埃德蒙。本田进入基地后,家主只召见过他3次,每一次都有坂原兄弟等多名保镖在场,还有不知火忍者在暗中保护,这一次家主让坂原次郎带着保镖离开,不知火忍者又全体出动,防卫力量是恰好最薄弱的时候……”

山本千夜打断了吉野英士的陈述,叫道:“恰巧在不知火忍全体出动而且遭到埋伏的时候动手?这也太巧了吧?本田怎么知道不知火忍者离开的?我听说之前他一直被紧闭中,难道他还有同伙传递消息么?否则怎么能这么巧?”

“我听说作为格斗顶尖高手有气息感知能力,也许本田这个叛徒靠这个发现了不知火忍者的缺席。”看到一众大佬不以为然的样子,吉野英士连忙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本田这个家伙投诚后对自己的待遇一直有所不满,前一段时间和坂原次郎因为女人还发生过冲突,之后一直被禁闭中,这次召见恰好又轮到坂原次郎值班。也许他心生怨恨和恐惧,冲动之下铤而走险,真的……真的是巧合。”

“家主有留下遗言么?”发出问话的是名古屋分部的负责人伊堂修一,今天虽说是山本勘助系的最高层级大会,但且不说深处嫌疑的大阪地区负责人富田龙治缺席,还有好几个分部的负责人也找了由头只派来副手参会,显示了骑墙甚至独走的倾向。

这种敏感的时刻,伊堂修一的发言一定程度上被看作外地分部意见的代表,自然有着相当的含义和分量,而他的发言将对话引入了新的阶段。

山本千夜虽然不爽,但也没敢打断对方。

“当我们赶到时,家主和吉田师傅均已过世。”

“询问了藤田本部长和坂原次郎等人,家主并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听了伊藤拓真和吉野英士的回答,伊堂修一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我认为当务之急有二点:一是选出下任家主,二是制定接下来的战略。山本晴吉的反攻马上就会到来,至于家主去世和本田叛变的原因我们后面可以细细追查。”

一时间,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现在的家主是一个危险而又诱惑的位置,外有山本晴吉反攻倒算,内有各个分部三心二意,更何况山本勘助年轻有为,压根没到需要指定继承人的年龄,平时也没有一个人拥有明确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望和实力,有力的竞争者倒是有几位。

因而,没人想首先表露意见,视线在空中交汇,猜疑、贪婪、仇恨、恐惧在空气中发酵。

最终,还是山本千夜按捺不住,打破了沉寂:“我认为新任家主应该由山本亲族担任,这样才能减少组织的动荡,而且这个人还要有经验和威望,这样才能对抗山本晴吉。”山本千夜的发言几乎就差明说自己的名字了,虽说他也确实算是竞争者中的一位,但是他平时贪鄙的行事作风没少得罪人,所以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

“我觉得山本君所言甚是,我推荐山本君担当新一任家主。”山本千夜瞪大了眼睛盯着藤田弘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有心争夺家主之位,但他也清楚自己资历人望不足,说起来上位的可能性比之一直随侍山本勘助周围的藤田弘树似乎还颇有不如。

故而此前山本千夜一直隐隐攻击藤田在山本勘助殒命中的表现,就是为了狙击对方,只是几次攻击都落空,没想到现在藤田竟然不计前嫌第一个推荐了自己。

当然吃惊的不止山本千夜一人,其他几个高层干部也一时无语,交换着目光。

“嗯……我觉得藤田君的建议颇有道理,我也投山本君一票。”伊堂修一再次站出来第一个表明了态度,看到藤田和伊堂一内一外两位大佬支持山本千夜,几位高级干部也陆续跟进。

山本千夜兴奋得几乎昏过去,没想到通向家主的道路如此轻易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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