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保险丽人

春的故事1970全章节阅读春的故事小说免费阅读

老马迫不及待地吞下诱饵之后，也顺利上任淮州卫计委主任。

我作为新任院长，开始行使一把手的权力，当然，在不违背大原则情况下，夹点私货还是需要的，因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胡负责送马院长回家，亓则陪我回去。

进了家门，我直接跑进厕所，啤酒喝多了就是要上厕所。

出来回到客厅坐下，亓泡了一杯茶递给我。

我端着茶杯笑眯眯的看着亓，看的亓两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亓此刻已经脱去了风衣，脚上面穿着拖鞋，一双大白腿交错着，脸色红润，俏生生又风情万种地站在我面前。

“老马怎么样？”我喝了口水，似乎在审问犯人一样。我确实想知道，老马在今天的鸿门宴上究竟有没有把亓老师这个诱饵给吞了。

“哥……”亓一听就明白了我想问什么，有点难为情地喊了一声哥。

“嗯，老马是我兄弟，肯定不错的。”我自言自语，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搂过亓。

亓站在我的面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直接伸进亓的短裙，把亓的三角裤褪到了脚踝上。

把头伸进了亓的裙底下，嗅了嗅，果然女性发情的骚味依然浓烈；伸手一摸，阴户上依然是淫水萋萋，应该是高潮不久；再看看褪到脚踝上的镂空黑色短裤，前面的裆部也是淡白色的一大块，应该淫水浸透的结果。

“哈哈，我多情风骚的亓老师……”我得意洋洋地说，似乎是有着绿帽情结的男人抓到了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偷情之后的证据一样。

我顺手把亓的裙子脱到了脚踝上，连同三角裤一起脱掉了。

反正在自己家里，可以随便。

我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推掉下身衣服，坐在了沙发上。

亓也是玲珑剔透，乖巧地跪在了我的双腿间。

我伸出双腿盘绕在亓的屁股上，感受她那丰腴与温柔。

伸出手来，把亓的姿色T恤也脱了下来，亓此刻已经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我伸出手在亓的双乳上摸了两下，笑嘻嘻的说：“我的宝贝儿，现在你就彻底坦白吧。”

说完，我把上身的短袖也脱了个精光，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亓雪白的身子明显衬托出我晒得黝黑的皮肤，我接着笑嘻嘻的说：“咱们俩可是黑白双煞啊！”

亓抬头看了看我的表情，见我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伸出手，扶着我略显疲软的鸡巴，开始舔弄起来。

一旦嘴里舔弄起我的鸡巴，亓也就彻底放弃了刚才一丝丝的自尊。

“我和胡出去了，马院长的舞姿怎么样？”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亓抬眼看了我一眼，吐出鸡巴：“你俩一出去，他就迫不及待了。”

“怎么迫不及待了？”

“他的双手直接摸到我的屁股上，然后就吻了上来，而且他吻的特别用劲。嘴里说‘宝贝，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亓喘了一口气，继续舔弄着我的鸡巴，听到这里，我刚刚还在沉睡的鸡巴开始渐渐挺了起来，不过这样问话还是有点不顺。

我示意亓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腿上，略有硬挺的鸡巴开始在亓的阴户上蠕动。

我双手围住亓的屁股开始蹂躏起来，嘴里说：“老马是不是这样蹂躏你的啊？”

亓双手搂着我的肩，嘴里连说了几声“嗯……嗯……嗯。”

怪不得你的屁股今天变得更有弹性了，原来是给老马按摩过的啊。我开了个玩笑。

“后来呢？”

“然后，马院长就抱住我直接往沙发上而去，嘴里说\'亲爱的，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千万别错过了，咱们抓紧时间，别一会儿勇院长回来就尴尬啊。\'”

我舔了一下亓的乳头，这样的戏弄已经让这个风骚的少妇乳头变硬了不少。

“你帮他舔弄了鸡巴没有啊？”我笑嘻嘻的问道。

“嗯，没，没……”亓似乎难为情把头依靠在我的背上，“他把我放到了沙发上，直接分开我的腿……就……”

“就什么？”我伸出一个手在亓的阴户上抚摸了几下，一个指头停留在亓的阴蒂上开始研磨。

亓不知道是因为回忆被老马操弄的过程感到兴奋还是因为被我的挑逗，跨坐在我腿上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呼吸在我的耳边变得有点粗了。

亓犹豫了一下，声音细弱游丝，“他直接用嘴舔了我的下面。”

“他舔的好不好？”我的手指揉弄阴蒂的力度在加强，亓明显的兴奋起来。

“他舔的很用劲，舌头很硬，我……我……嗯……唔……我……”亓开始发出呻吟声。

估计这也是亓第一次赤裸着身体光着屁股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下身被一个男人用手指在调戏、嘴里却在讲述自己刚刚被另外一个男人所操弄的过程，她自己内心都是兴奋夹着害羞。

这种生理上和心里上同时带来的刺激，对她也是头一遭。

“继续说啊。”此刻我的阴茎开始变的有点硬，不过离插入还差点。

“他用舌头亲了的阴户，还伸进阴道里，然后还在阴蒂上不停缠绕……嗯……嗯……”

“是不是像我现在这样？”我用手指头围绕着亓的下身性发动机在慢慢揉弄。

“嗯……是的……”亓开始喘了起来。

我的阴茎越发硬了，开始在亓的阴道口边摩擦，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亓的阴道口上的淫液了。

“然后呢……”我继续挑逗上身上这个丰满又风骚的女人，让她从内心深处变得更加淫荡。

“然后，他就脱下裤子，直接插了……啊……啊……嗯……”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屁股一挺，再把亓的屁股向下一按，我已经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插入了亓的阴道中，亓大声的喊了出来。

“没戴套子啊？”我继续追问说细节。

“嗯……啊……呜……带了……在他插入之前带的，我准备好的……嗯……”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哈哈，是不是你的小屄屄只留给我一个人不带套插啊……”我说着捧着亓的腰，快速地抽插了几下。

“嗯……只给哥一个人插……嗯……啊……”亓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我的言语挑逗终于把这个女人的情欲再次给挖掘出来。

其实就我和老马这些年的交情，在老马这次荣升的时候，真的是愿意把我最喜欢的这个有点风骚又带点文艺范的女人分享给老马。

亓搂着我的头，和我亲吻起来。我伸出舌头和亓的舌头交互在一起，这个柔软湿润带点酒气香味的女人，让我的情欲越加膨胀。

亓此刻上下两个洞都被我占据着，同时也让这个良家女人羞羞答答地亲口承认了一小时前被另外一个男人插弄的情形，我这内心的偷窥欲、占有欲、膨胀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阴茎越发地坚挺，抽插得更加有劲，亓气喘吁吁，不得不缩回被我请咬住的舌头，发出了哼哼-啊啊的淫叫。

抽插了一会儿，这个略有点肥硕的女人还是让我双腿发麻，不得不把她扶下身子，趴在了沙发上。

我站立起来，从后面扶着亓的屁股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是今天晚上我第二次从后面插入一个丰满肥硕的女人屄屄里。

我轻拍着亓的屁股，问道：“老马的鸡巴硬吗？”

亓哼啊一下……回应道：“硬……”

“有劲吗？”我故意猛的插了几下。

“啊……嗯……啊……他没你硬……”亓不忘恭维我这个从背后插入她的男人。

“哈哈，他插你的屄屄，你是不是很兴奋啊……”我一边揉弄着亓的屁股，一边继续挑逗这个少妇。

亓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答兴奋吧，似乎自己就是一个荡妇，不兴奋吧，似乎不符合实际明显在撒谎。

我拍打着亓的屁股，加大了抽插力度，笑嘻嘻的说：“肯定很兴奋对吧？”

亓终于忍不住了，“嗯……啊……是……是……嗯……”这个女人终于还是在情欲面前低下了头，在承认很兴奋之后，她似乎内心被压抑的性欲被再一次释放了出来，她开始大声呻吟，我则加快了抽插。

由于刚刚在胡的阴道里已经释放过一次，我的这一次抽插时间更加长久。

身下的女人被我耐久的抽插给刺激得语无伦次，嘴里开始不停喊着：“哥……快……受不了……哥……受不了……啊……嗯……”

我集中精力，拼命抽插，似乎散落在周身的情欲慢慢集中到勃起的阴茎之上来了，射精的欲望逐步提升。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腰部和屁股全速发力，快感在快速地累聚，亓的呻吟在不断“啊……呜……啊……”

终于一股酥麻从尾椎骨向全身扩散，勃起的阴茎抑制不住地在亓的阴道里抖动，我拼命抽插了几下，身下的亓已经感知到我的高潮到来，大喊了两声“啊……用劲……哥……到了……”

我的阴茎紧紧顶在亓阴道的深处喷发出来，亓的屁股也是拼命扭动，直到我的阴茎不再抖动为止。

我躬着腰，贴着亓的屁股，伸手慢慢地抚摸着亓的乳房，直到阴茎软了下来。

我拔出湿漉漉的阴茎，一下子坐到了亓的侧面。

刚刚趴在沙发上的亓似乎是为了赎罪，转过身来跪在我的双腿间，把我不再那么坚挺的阴茎含到了嘴里开始慢慢舔弄，轻柔地伸出舌头把上门遗留的淫液慢慢舔干，舔弄过程中不停地抬眼讨好地看着我，刚刚经历高潮、射完的阴茎再被亓这样温柔的伺候，简直有点像清晨的回笼觉，让你再次体验那种刺骨的酥麻和兴奋。

看着这个赤裸裸的女人跪在面前虔诚的舔弄着我阴茎，那种满足感与成就感油然而生，这个让我流连忘返的风流又风骚的尤物再一次让我领略到了轻熟女的滋味，这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周一的上午，省儿医关于主要领导变化的宣布大会在省儿医小礼堂举行。

姬处长代表省卫计委宣布了省卫计委的任免决定，省卫计委柳主任亲自到会讲话。

由于院长的任命还有很多流程没有走完，所以这次是马院长正式卸任省儿医院长职务，另有任用，而我则是代理院长。

这种任免会议通常比较简单，在姬处长宣布任免决定后，马院长代表离任领导发言，感谢省卫计委对省儿医的关心与爱护，感谢省儿医广大员工的支持与勤奋，自己永远是省儿医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将继续关注省儿医的发展。

我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发言时的老马踌躇满志的样子，再想想上周末在胡总公司里老马意气飞扬地把性感丰满的亓老师压在身下纵横驰骋的画面，在轮到我发言时竟然差点走神，好在赵琴已经帮我准备了表态发言稿，总算没出丑。

我不知道其他领导在自己职场生涯发生重要变化时的会议上是什么心情、内心有什么想法，但我竟然在此时此刻想着那些乱七八糟女人的事床上的事，想想有些滑稽也有些无厘头。

表态发言很简单，无非是接过马院长的枪，团结带领省儿医的全体员工，如履薄冰，兢兢业业，不辜负省卫计委的信任，不辜负广大患者的信任，不辜负全体员工的信任。

柳主任的讲话无非是说这次关于省儿医主要领导的任免，是经过省卫计党组慎重研究、通盘考虑之后决定的；然后提出几点要求，希望省儿医全体员工在新的领导班子的带领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在改革创新的征途上，再创新的业绩，为把省儿医建成全省一流的安全、放心、满意的医院而继续努力。

会议在不那么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了，不是自己升官，没人会那么热烈地、衷心地、卖力地鼓掌。

姬处长陪同马院长立马蹬车前往淮州市，下午淮州市政府要在淮州市卫计委宣布马院长的任命事宜。

我带领医院领导班子成员一起在医院门口欢送马院长，大家相互握手致谢，最后我和马院长深情地拥抱，这一拥抱把我俩这些年来的友谊、感情充分地显露出来了，也意味着我和老马亲密无间的合作暂告一段落。

今后，无论马院长在淮州，还是我在省儿医，都只能靠自己了。

下午，召开了医院院长办公会，把院领导的工作重新进了分配，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药品采购这个容易滋生腐败并成为被举报的旋涡中，讨论了由一名轮值副院长及纪委书记联名签署采购协议方有效的方案，这就让药品采购环节产生了两人相互制约。

关键是采用了轮值副院长制度，这个轮值副院长制度是借鉴华为的管理机制。

在华为公司实施轮值CEO是任正非公司治理中的重大决策，大概是为了防止长期任职CEO导致大权独揽并进而滋生腐败，华为这家高科技企业盈利能力太强、采购权力太大，轮值CEO制度可以有效地限制CEO的权力，有点类似老毛在的时候八大军区司令员相互对调的模式，这是任正非在部队训练之后带来的思维。

所以近年来，我们甚少看到媒体报道华为公司内部的腐败，反而是万达、京东、阿里这些公司频繁暴露出高管甚至是一些事业部CEO的腐败丑闻。

同样，轮值副院长也是限制了副院长在医药采购环节的大权独揽，关键是那些医药公司不可能搞掂所有的副院长，同时有了纪委书记的联名签署，也就是让不参与医疗业务的纪委书记参与把控，显然是大大缩小了医药采购过程中权力寻租空间。

纪委书记也不可能和所有的副院长达成某种默契，这就进一步限制了采购过程中的权力寻租。

但是，医院的药品采购委员会仍然在我的把控下，不会失去对所有医药采购权的控制，毕竟偶尔还是需要行使一下幕后操控的权力，但只限于幕后操控。

这种幕后操控往往是通过政策的制定去影响某一种或某一类药品的采购，从而达到某种目的，但是这种政策毕竟是药品采购委员会的集体决策，就不会面临有可能导致的指控风险。

由于新技术应用是我首先倡导引入的，我除了分管医院办公室、财务部、人事部、改革办外，还继续分管安保部和基建办，这样于公，能够保证平安放心医院的顺利有效地推进，于私能确保亓和劢的业务顺利实施。

这两件事现在是省儿医的亮点工程，其他院领导也不想在高亮处接手，万一搞不好那就惹大麻烦。

关键是每一个副院长都有染指药品采购这块大蛋糕的机会，要说完全杜绝腐败不可能，但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了这个机会（至于如何使用这个机会，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就不会再去计较安防人脸识别这些他们本来就不擅长的高科技的东东了。

基建办的靳总和安保部的郭总很快就把第二阶段医院的整体智慧消防的方案一起给我进行了汇报，根据前一阶段新的医技楼的实施情况，这次由于涉及的老旧楼宇改造甚多，预算达到了近3000万。

我说：“老靳和老郭啊，这个项目确实应该做，因为事关整个儿童医院运行的安全问题，尤其今明两年，我们儿童医院进入了快速发展期，每天都有大量的门诊患者、住院患者，而且都是小朋友，往往一个小朋友后面关系几代人的幸福。

万一发生个火灾导致人员伤亡什么的，我们都是历史的罪人啊。我这个代理院长现在是咱们省儿医安全第一责任人，一定要把这件事干好。我们好多领导对安全工作的态度是极不端正的，安全工作往往是说起来重要、干起来次要、忙起来不要，难怪要出那么多安全事件。你们俩要抓紧时间安排落实，不过所有审批流程要规范，确保既要把事干成干好，也不能出事。”

我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把老靳、老郭也感动了，让他俩立即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似乎更重了。

我进一步补充道：“你俩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们共同努力，把马院长还没完成的事落实好。”

靳总和马院长的关系很铁，我这也是通过靳总把我的态度进一步表明给老马看的。

智慧消防项目的扩容，也算是给亓送了一块大大的蛋糕，这个女人对我也是更加死心塌地了。

至于淮州的事，估计她也不会太在意，让她老公去去就行，毕竟那个地方还是比较贫穷落后的，那些个医院本来就缺钱，不会舍得投入巨资用于智慧消防改造的。

老马就是想干，也是无能为力的，更何况后面还有小劢总的项目需要照顾呢。

周三下午三点，中国银行的夏行长按时到了我的办公室商量合作事宜。

非常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夏行长竟然带了一个漂亮美丽的女孩子一起来了。

一进门，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就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门竟然是太平洋保险公司保险代理人，名字叫周妍玥.我楞了半天，猛然想起她是谁来了，不就是那个上周在会所里拉二胡的美女吗？

那天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唱着那首《故乡情》，让我想起了远在加拿大妻子从而泪流满面并第一次在第三人面前讲述了婚变的情况。

原以为一次欢场上的买卖只是一次激动的宣泄，没想到竟然能够重逢，这让我颇为惊讶。

今天，她穿着白色的薄薄的羽绒服，里面一件紫色的寸衫，下身是一件紧身的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漂亮的长发一丝不乱的披在肩上，仿佛又让我看到了大学时代的妻。

那晚的光线不是那么明亮，今天我终于仔细看到了让我有点神魂颠倒的艺术女神的真模样了，瓜子脸，柳叶眉，传统的中国美女，关键是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让我惊为天人，这也看出来和妻的不同。

赵琴进来，给他俩泡上茶，带上门出去。

现在赵琴除了在医院改革办重点参与医院职称改革、薪酬制度改革外，主要就是担任我的秘书，不过，她也很快就要去淮州市卫计委挂职了，这个私人秘书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夏行长笑呵呵的介绍说：“勇院长，不好意思啊，没事先通知你，就带了一个美女一起来拜见你。”

我此刻已经回过神来，和他俩分别握了握手，招呼他们在沙发上依次坐下。

“哎呀，美女来访，欢迎之至，欢迎之至。”我也是笑呵呵的回应。

妍玥美女此刻也是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听说夏行长今天要到您这来拜访，特意要求一起来的。我们学艺术的业余时间比较多，我就在太平洋保险公司兼职。我刚好今天下午没课，看看能不能和您们医院有没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夏行长：“勇院长你别见怪啊，我也是在劢总介绍下认识小周美女的，我俩认识也快一年了。小周美女不仅二胡拉得好，平时工作也很勤奋，工作业绩还是很不错的。”

我一下子糊涂了，既然妍玥美女工作业绩也不错，那晚就是夏行长出钱请她陪我了，估计价格也不菲的。

只是不知道，这么的美女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出卖自己的肉体。

当然，只要钱足够，就没什么其他原因“年轻人勤奋，是最难得的。”

我打哈哈说道。

“哎呀，勇院长，你知道吧。一人干银行，全家跟着忙，一人干保险，全家不要脸，一人干电信，亲戚朋友全骗尽。”

夏行长一下子自嘲了一下自己也自嘲了一下小周美女。

不过，自嘲归自嘲，妍玥美女赶紧认真地说：“勇院长，咱们中国保险现在已经过了野蛮发展的阶段了，国家对保险行业的发展规范管理越来越严，主要是前几年宝能系收购万科地产之后，我们已经极大地限制投资收益型保险业务的发展，大力推行消费型保险业务的发展，还原保险业务的本质，而且也严格规范了消费型保险销售的全过程。例如，我们在销售一些寿险产品时，要求实现双录，即录音、录像，以表明我们对产品的风险进行了足够、必要性的提示等等，以杜绝保险销售过程中的欺诈。”

“哈哈，我觉得保险行业是要认真规范了，咱们接到的骚扰电话十个有三个是卖保险的。”我也附和了一句。

“勇院长，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我们保险电话营销是不是下降了不少？原来估计您接到了十个电话有八个都是保险营销的。”

小周姑娘工作起来还有点像模像样的。

“我们国家最近几年保险发展确实很快，像寿险的年复合增长率超过25%，如我们省的中国人寿去年的销售收入达到400亿元，今年将会达到500亿元，这在我们金融行业现在只有保险才有这么快的发展速度了。”

夏行长补充说道，“其实国外真正资产雄厚的是保险行业，不是银行业。”

“是的，我们太平洋寿险的业务发展也是很快的，不过我们的财险发展不好，我们的车险业务经历的骗保事件太多，导致车险几乎不赚钱。前一阵子，省保险协会通过大数据分析，发现一辆奔驰轿车近两年的保险理赔金额超过了200万，且有近80起的交通事故理赔事件，关键是没有人伤都是车辆损失赔偿。他的这些理赔案子是在各家保险公司发生的，没人知道，现在这些数据集中到保险协会之后，一下子就把这辆高频发生保险事故理赔的车辆给分析出来了。在确定这是一起骗保事件之后，保险协会与公安一起对这辆奔驰S350进行了跟踪分析，终于搞清楚他的骗保办法：这辆奔驰S350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购买的二手车，他利用他熟练的驾驶技术，在路上行驶的时候，只要发现有人在实线变道，就立即主动撞上去，这种事故是变道车辆的责任。有时碰撞不严重，肇事车主会给他赔上一两千，事故当场解决；但碰撞严重了，保险公司的定损往往都是过万的，因为奔驰的维修是非常贵的。他拿到钱后，没有去4S店维修，直接去路边小店花几百元维修好了，再进行下一次碰瓷。后来，这个司机给抓起来了。”

“哎呀，看不出来啊，我们小周经理工作很认真而且业务也很熟练啊。”

我不禁对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刮目相看，原来认为她仅仅是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子的学艺术虚荣小姑娘，现在看来她的这种职业发展前景还是很不错的。

为了自己职业生涯的发展，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去构建客户关系，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妻。

妻不也是这样的一个要强的女人吗？

只不过她只是攀附上了公司的实权派总经理，而这个小周美女不知道要攀附多少男人。

我绝不会是她第一个攀附的男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聊到大数据啊，我也想起了现在一个比较经典的案例。”

夏行长补充到，“咱们都知道，现在各种消费贷特别发达，京东、阿里、苏宁都在进行消费贷，但尽管消费贷的坏账率超过20%，但还是非常盈利的。消费贷往往规定的还款日期是每月的8日或9日，咱们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通过大数据分析发现，很多公司都是每个月的10日发放薪水，这时那些信用消费的年轻人们，没办法归还欠款，就只好实施分期付。分期付的利息经常超过50%甚至达到80%，所以20%的坏账率足够弥补他们的损失。现在，随着国家逐步开始建立起全民信用制度，那些动不动就做消费信贷而又还不起钱的人就麻烦了，一旦上了失信名单，将来很多事情都会受到影响的。”

“是啊，我这几天看新闻，听说很多大数据公司都关门了，甚至中国电信的一个大数据征信团队从领导到团队成员有近20个人都被警察带走问话了，好像有一个副总都已经被批捕了。”

我顺便说了一句。

“是啊，现在大数据无孔不入，中国人几乎都没什么个人隐私，国家是该花大力气整治大数据市场了。这个曾经风起云涌的行业，现在已经变得风声鹤唳了。”

夏行长评论说，“而且，我也希望通过这次大数据的整治，国家能够建立起全国统一的征信数据库，也算是为构建整个全民族的诚信体系做准备了。”

“好了，既然周美女今天有备而来，而且让我看到了年轻人的奋斗和拼搏的精神，我也要让你有所收获。”

说完我给赵琴打了个电话，隔壁的赵琴马上就到了我办公室，我说：“你现在带太平洋保险公司周经理去安保郭总那儿，看看我们医院的车辆保险在哪儿买的，只要快到期的，如果太保的价格比原来购买的更优惠，哪怕优惠一元钱，就买太保的。”

周美女赶紧站起身来，近乎九十度的弯腰，连声说几句谢谢，跟着赵琴走了。

我看着这个依稀透露出妻子年轻时影子的女孩子，心里一阵翻腾，竟然想着何时再续情缘了。

“哈哈，勇院长，您果真是个爽快人啊，而且也懂得怜香惜玉。”

说完，夏行长递给我一款华为的新款Mate30的5G手机说，“这个是今年华为刚刚出来的新款5G手机，给您体验体验。”

我赶紧摆手道：“我们这么客气干嘛？”

“咱们这么大的银行也不缺这点客户体验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