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回 石室传功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一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一团,仍然没人响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成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一张石床,再无其它家具杂物,与他苏醒时所睡的房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

就在花翎玉思想间,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

随见两个背光的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看清楚二人,一个正是于浪,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唇,修娥慢脸,大有倾国之色。

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一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时亮堂堂一片。

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一脸恶相,敢情还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就对着干,看看谁怕谁。”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儿是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

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淫贼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

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难道都是过错。”

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

况且莆绯珚貌美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

想到这里,不禁肚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我打通任督二脉!”

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

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屑道:”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

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过,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来,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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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

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妳就放心吧,有宫主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妳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

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筱儿,我有一事要和妳说,妳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妳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妳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妳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妳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妳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妳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妳为她作好安排,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妳师姐宫飕霞打理,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妳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婚,了却一件心事,妳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

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去好了,筱儿妳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妳……”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

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妳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妳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妳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么?”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妳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

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难以忘怀。

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们得到于浪的帮助,借此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

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

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有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筱儿妳又不是没试过,妳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妳几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妳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

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妳阴道,岂肯静止不动,务求在妳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妳听本宫说,以妳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妳,莫说妳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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