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初萤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寒凉的夜里,一大坨冰被拿在手里,还冒着丝丝寒气。
本就充满热感的手几乎要握不住冰,实在是太冷了!
哼哼,相信裴隽一定也会被这冰折磨地迅速交出阳痿值来!
崔初萤磨刀霍霍向裴隽,先把冰放在边上,擦了擦手,把手里的水珠擦干,又朝手心呼了口热气,这才小心翼翼地握着裴隽软趴趴的肉棒,轻柔地揉弄起来。
裴隽其实并没睡着,只是之前那场激烈的性爱耗了他太多力气,所以才闭目休息。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之前还被他操得又哀哀叫唤求饶的崔初萤竟然生龙活虎起来,还不知廉耻地玩弄起了他的肉棒。
裴隽微微蹙眉,她就这么喜欢被他操穴吗?之前还和曲疏在玩,紧接着又被他操了一次,现在居然又开始玩起了他的肉棒。
就这么贪吃?这么淫荡?
回想起操穴时的快感,裴隽突然又觉得崔初萤情有可原,男欢女爱确实挺令人愉悦的。
这么想着,裴隽才微微皱起的眉头又舒缓开来,心里暗叹一口气,任由崔初萤去摆弄他的肉棒,他先休息好恢复体力才是正经。
于是……摩挲肉棒的崔初萤很快便发现,那根软虫又变成了坚硬的巨龙,男人的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
崔初萤撇嘴,在心里嗤了一声,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生物,连清冷的裴隽也不例外。
不过,她也很高兴,这不仅证明了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最关键的是,她好方便完成任务收取阳痿值不是?
趁着裴隽还在休息,崔初萤悄悄摸摸地把那一大坨冰拿在手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拿着冰的手紧紧握住男人的粗大肉棒。
“啊!”裴隽惨叫一声,从床上抬起头,看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猛地推开崔初萤的手,无骨的肉棒被冷热交替刺激地有点萎靡不振。
裴隽咬牙,“崔初萤,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崔初萤眨巴眨巴眼睛,“这都被你发现了呀!”
裴隽:“……”mdzz!
“……你到底想干嘛?!”
当然是想收阳痿值了。
可为什么裴隽的肉棒这么坚强?被这么一大坨冰包裹也不见阳痿?
崔初萤愣怔地看着裴隽被折磨过后依然挺立的肉棒。
而裴隽呢?
在气愤之余,熟悉的热气又渐渐涌上了全身,胯部的肉棒更是直接朝着崔初萤敬了敬礼。
热气蹿到裴隽脸上,双颊绯红的裴隽不禁咬牙,该死的崔初萤,究竟给他下了多少分量的春药?!
既然崔初萤能给他下这么多春药,说明她还能承受挨操,裴隽也不忍,一把拉过愣怔中的崔初萤,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轻车熟路地把肉棒插了令人流连忘返的桃源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崔初萤愣怔过后打骂到齐:“裴隽你趁人之危,你这个混蛋!”
她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乱挠,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裴隽也懒得和她扯白,自顾自地操干身下的女人,以此纾解浑身的燥热。
春药是崔初萤下的,火就该由她来灭,不是吗?
崔初萤本就被裴隽操得双腿打颤,当下更是没了力气,也不骂了,不挠了,哀哀地求饶。
“裴隽,大哥,老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裴隽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浑身燥热难当,罪魁祸首是她!他是圣父才会放了她!
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被算计,裴隽操干起身下的女人,是一下比一下狠,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你他妈自己给我下的春药,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你?!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好好享受!”
嗯,他是绝对不会说崔初萤求饶打闹影响了他对性爱的享受!
裴隽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崔初萤自知求饶无望,也就不再挣扎,嗯嗯啊啊地承受起他的操弄来。
这一次,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交,崔初萤被操得彻底没了脾气,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他操弄。
而裴隽则是被大量春药折磨了一夜,热了又热,于是他就压着罪魁祸首操了又操。
崔初萤也求饶过,也打骂过,全都没用,最后实在忍不住呜呜哭出声。
太他妈痛苦了,感觉小穴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更是想被车子碾过的疼痛。
崔初萤看着还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裴隽,心里暗暗咬牙,以后别犯在她手里,她一定要折磨地他痛不欲生!
可转而又想到,这春药还是自己拿出来的,阴差阳错之下才被裴隽吃了。这么说来,裴隽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崔初萤心里又暗暗有了一丝悔意。
早知道这春药的后劲这么强,她就不自作聪明今晚来收他的阳痿值了,搞得现在想哭都哭不出来。
还在不断挺动腰身的裴隽其实现在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刚开始操穴的时候,他还能体验到快感,甚至比春药更猛地操干身下的女人,可一次又一次,裴隽的肉棒已经被磨蹭地有点发疼,完全是靠春药影响才能继续抽插撞击。
整整一夜,到最后崔初萤都被操晕过去了,裴隽还在被春药折磨着,他容颜憔悴,射了一次又一次,在天光微亮的时候,裴隽几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身体里的燥热才终于消了下去。
两人沉睡过去,床上一片淫靡不堪,两个人的身上更是遍布各种暧昧又淫秽的痕迹,性爱的气味在房间里久久不曾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