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二天醒来,已日上三竿,床上只有我和妻,一觉过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妻也早已醒来,依然趴在我的臂弯里,也依然光光的,看见我醒来,对着我笑笑:你醒了?

我嗓子火火地难受,只得指着嘴巴微笑点头。

妻的笑容极为勉强,甚至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我知道她依然纠结于昨晚的事情,这种情况下,就不是我也跟着纠结的时候了,男人之所以为男人,不单单是孔武有力,而是怎么去宽容,怎么去化解,如果还爱她的话。

我把妻搂得紧紧的,亲了她一下,哑着嗓子挤出一句:老婆,新婚快乐,我爱你……甜言蜜语对女人是最有用的武器,妻果然笑逐颜开,贴紧我的胸膛不停说:老公老公……同时把大腿翘到我身上,做爱般一耸一耸,这个,同样是她的习惯,一激动就成这样,以前早晨一醒来,她一旦激动,也惯用这种方式纠缠着我,洞洞里昨晚射进的精华,又还到我的身体上……我顺势抱住她的屁股,手指抚着洞口,问她想不想,妻矛盾地点点头马上又摇头,说人太多了晚上好不好。

其实我也没有想操一把的意思,一来对早晨的爱爱从来没兴趣,二来实在太疲惫了。

说这个只是害怕她多想,新婚连这个要求都不提,岂不是太不正常了?!

她不要,我也没强求,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新婚都不让搞,太小气了吧你。

妻嘻嘻说色老公外面人太多啦……外面确实已经人声鼎沸,午餐已经开始了,家乡的风俗就是这样,至少会摆酒两天的,第三天开始宾客才会陆续踏上回程。

抱着她再躺了一会,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今天我的肚子上并没有涂上一点黏糊,明明昨晚我射进好多东西的呀,看来妻早就起床清理过了,我又把手指伸进她的洞洞,扣摸了一阵,确实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

妻还是害怕我知晓了这一切啊,要不是昨晚被折腾得实在太疲惫,肯定早就清理了,再加上我一直全身无力,她应该在猜测我昨晚根本没有动过她……妻其实一直怀着侥幸的心理,只是她不知道,整个过程我都清清楚楚。

妻说想去下医院,给我拿点治嗓子的药,还说她的头昏涨涨的,顺便也去看一下医生。

我说那我陪你去吧,妻坚决不让,说我刚恢复一点,还是好好养养,末了还色迷迷地说养好了还有晚上呢……我只好作罢。

起床后,妻要和丈母娘去镇上,路途太远,我不让,说找个人用摩托车托她去,她也清楚确实有点远,走路半天不说,还要坐公车,思索良久,点头说好。

让谁托她去又开始伤我的脑筋,昨晚的事,让我几乎对每一个人都丧失了信任,再出岔子我真的不活了。

想半天还是小表弟保险,姑姑的儿子,一来年纪小,才17岁,二来知书达理,可惜就是不喜欢学习,早早辍学在家,这话很矛盾,但还真是这样,再加上我一直非常喜欢他,每次回家都会给他带好多东西,谅他不会对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比较瘦小,真动起手来,妻还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发现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和荒唐了。

姑姑站在楼下一吼,小表弟就一路飞跑而来,手上还摸着两颗麻将,我晕,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不要赌,就是不听,也不怪他,风气如此,农村闲暇时间又多,不混在麻将桌还能混哪里去?

我给他说了任务,末了还莫名其妙加一句:路上好好照顾你嫂子,寸步不离!

说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照顾也就算了呗,寸步不离啥意思啊……小表弟爽快地把麻将往楼上一扔,吼句我有事不打了,就去推摩托车。

妻出来,换上了一身牛仔裤,我一阵苦笑,要是昨晚是这身打扮,也许结局是另一个样子,我依然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或许是妻的着装过于性感而招来了一群狼。

不知道这事以后,天生喜欢裙装的妻会不会对裙装有心理障碍。

我心头一丝苦笑。

妻走了,我走到屋旁,老娘和丈母娘正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我晕,两个言语不通的人竟然相互比划着聊得热火朝天,当然也不可能完全不通,都是国语,顶多也只是乡音问题。

老娘见了我,不住埋怨说喝不了还非要喝,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我讪讪说被逼无奈嘛。

老娘依然恨恨不平:再怎么逼我就是不动嘴,难道还会按着灌啊……不喝酒就能避免昨晚的悲剧么?

我真不知道。

突然我问老娘,那个叫强子的是我们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长辈其实并不知道洞房闹到最后的一幕,他们早早就退出了,那是年轻人的天下,长辈在场,碍手碍脚的,这可能也是恶俗的高明之处吧。

老娘告诉我强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认真算来,我该叫他叔……我的脑袋里又一阵昏眩,日啊,当叔的操了侄媳妇,还在侄媳妇的肉洞深处射了精!

乱伦,这个恐怖的字眼一下跳进我的脑海,我靠!

这都tm是什么鸟人啊……老娘又说其实他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他爷爷的老婆死后,又娶了他表嫂,这个表嫂跟我爷爷是比较亲的,所以按表嫂的辈分,我该叫他叔,按他爷爷的辈分,我和他是同辈,我爷爷早早迁到了这里,因为太远,就没怎么走动了,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前两年他又迁到了这里,还是我老爷子给办的。

过来后喊我爸为叔,所以你也不用喊他叔了……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挑战我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老娘扯了半天,最后把她都扯不清楚了,说你问你老爸去,他们那一大家族乱七八糟……末了还告诫我不要去招惹他,挺阴的,偷鸡摸狗……我心里暗暗对老娘说:NND,那个SB那是偷鸡摸狗这么简单,把你的新媳妇都给偷了啊。

陪着两老坐了一会,不敢陪他们聊,嗓子说一句话依然吃力,生疼生疼。

老娘突然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洗的,拿来她一起洗了……我心中一动,回到新房一看,才发现床单和被单已经被妻全部换过了,找了半天才在衣柜一个角落找到了它,显然是老婆刻意的。

打开已经被妻揉成一团的床单,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当看到床单上那几块明显区别于周围的暗色时,我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这可能是我自己的,也可能是那两个SB野男人的,甚至可能是三个男人的混合体液!

唯一的相同就是这些东西,都通过同样的行为,用同一个部位输入到妻的身体里,在妻的肉洞深处混合,最后,在被妻迷人的贝壳夹不住之后,流到了床单上……被单让我更加难受更加羞愧了,被单的边缘同样有几块不规则的暗色,一头小一头宽的形状暗示着这明显是滴落上去的,我的脑海里骤然闪现SB强的鸡巴顶在老婆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射精后,慢慢疲软到肉洞都夹不住的地步,滑落洞口的瞬间,他刚刚射进去的子孙从老婆肉洞奔涌而出,滴落在被单上的情景……深爱的妻的屄屄里,滴落出别的男人极爽过的液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淫靡和不堪啊,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抓起被单疯狂撕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刚才的行为多么幼稚,这样除了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还有什么用处?!

我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于是我擦干泪水,毅然抱起被单被套,走到屋旁扔到老娘的洗衣盆里。

慵懒地躺回床上,自己的新娘、新房、新床以及新被单新被套,全部被这个SB给玷污了!

我满脑子都是复仇的念头,曾经想过报案,想想妻圣洁的样子和老娘花白的头发,始终提不起这种勇气,如果报案,SB强子也许会受到惩罚,但我真无法预料妻会发生什么,在众人面前一直装得那么清高孤傲的她,说难听点就是极度虚荣的她,面对众人的目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委屈和无助?

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已经了解了她,我和她在一起仅仅不到一年,尚在蜜月期,除了床艺大涨之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还是一片空白,要真是因为这事出什么岔子,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成了能陪我走完这孤独一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要失去她……我爱她,真的好爱好爱……其实我在发现她开始刻意掩饰的细节后,就已经放弃了报案的念头,不然不会把被套上的证据轻易毁灭,从某一方面说,爱慕虚荣的女人都是可悲的,妻也不例外。

但是无论怎样,我要报复,报复的欲念在我的脑海里极度膨胀,占据了我整个思想,可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对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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