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过,年关可就在眼前了,阿慧的离职让大家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这几天我几乎是在连轴转,有时连午饭都拖到快一点才吃得上。
“桐哥哥,差不多就回家吧,有事留着明天再说,实在不行就让我帮你吧,把人忙坏了,人家可要心疼了。”
小雅这丫头都看在眼里,下班故意坠在最后,等大家都走光了,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腻声撒娇。
“呵呵,各有分工,我的活儿你也干不了,”我轻拍着女孩儿的嫩脸,“就算行,我又怎么舍得让我的小雅陪着加班呢?乖,快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好。”
小丫头见说服不了我,只得红着脸在我颊上吻了一下,拿了手袋磨磨蹭蹭地出门回家。
可安静了五分钟不到,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打开,这回进来的是艳姐,“刚才在隔壁贸易部多聊了几句,可被这雨困住了,阿桐,待会儿和你一块回去喔?”
“啊,下雨了?”我回头向窗子一瞧,果然,雨还不算小,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小小的溪流。
“你看你,都忙胡涂了,累坏了吧?”艳姐莲步款款移到我身后,一对玉手放在我的肩头为我按摩起来。
“呵……”我舒服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反手在艳姐耸挺的丰臀上轻轻揉捏。
“别闹了,”艳姐左右扭动着腰肢躲避我的禄山之爪,“弄得太迟小慧她们该着急了,你还是抓紧把活干完,要……要使坏的话晚上再说吧……”
艳姐啊艳姐,我说你拒绝就拒绝了呗,干嘛还要加上最后那句?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嘛。
嗅着若有若无的成熟女人体香,本就心猿意马的我更加无法集中精神,本来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愣是让我拖了快半个钟头才勉强做完。
按下“保存”,我急不可耐地反身搂住了毫无防备的艳姐,“姐姐,你可让我憋得难受死了,快让我解解馋。”
艳姐骤然遭袭,一副又羞又气的神色,真是可爱死了,“你……你这人……咭咭,讨厌,弄得人家痒痒……”
我将口鼻埋入艳姐修长的颈边,伸舌头在滑腻的颈窝儿内轻舔,两手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把她衬衫的下摆从套装裙内拽了出来,一手解着她的钮扣,一手已经在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游走了。
“阿桐……阿桐,我们……回家去做好不好?到了家,你……想怎么坏,姐姐就……就让你怎么坏……”艳姐在我的挑逗下娇躯不安地扭动,颤声哀求着。
“姐姐,谁让你这么勾人魂儿?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现在要你,回了家一样要你!”
我已将艳姐的外套和衬衫扯下,俯首在露在黑色蕾丝镂花半杯乳罩外边的半边硕乳上又亲又吸,将雪白肥美的乳肉弄出了好几个红印子。
“啊!”
待乳罩被我脱掉后,艳姐成了真正的无上装女郎。
我使力大了点,那对36D的豪乳几乎是弹出来的,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涌动出香艳的浪涛。
“姐姐,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我他妈的到底积了什么大德?”
我的五指深深陷入柔软却弹性十足的娇嫩粉乳中,软囊囊的乳头在我指间快速充血勃起,色泽也越发鲜艳。
“啊……桐,你……你不要……唔……欺负姐姐……”艳姐让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和我恰如其分的粗话刺激得娇吟连声,身子抖个不停。
“这裙子真是碍事!”
拉下了套装裙侧边的拉练,让裙子顺着一对美腿滑到脚面上,我摁着被肉色裤袜包裹着的丰隆美臀大力搓揉,将艳姐整个人搂得紧贴着我,矮了矮身子,让胯间怒挣的阳根隔着几层布,正抵在艳姐的两腿之间。
“啊!啊!”艳姐在我耳边重重地喘着,热气直钻入我耳中。她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不停扭动着髋部,让我的坚硬在她的三角地带前后摩擦。
“姐姐,悠着点儿,外面可有人呢,想秀给别人看是吗?你这个荡妇!”
临近年关,通达和我一样加班的人可不少,走廊里时不时传来脚步声,更增加公司做爱的异样气氛。
艳姐闻言身子明显绷了一绷,扭动着追求快感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弱,反而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呢喃,“坏阿桐,故意……。逗人家,姐姐知道,姐姐越……越淫荡,你就越喜欢,对……对不对?”
“乖艳儿,你真是太了解老公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怀中美娇娘语出莺声字字句句勾魂夺魄,我心中就别提多美了。
欲火狂燃下,探手到她股间,将裤袜的裆部“唰”地用力撕开,抚上了令我神往的桃源溪谷。
“喔!”
残破的丝袜下,艳姐今天穿的竟是条无底开裆内裤,让我一伸手就摸到那朵盛放的肉花儿,花蜜早已汩汩而出,触手湿柔,娇嫩无比。
惊喜交集的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宝贝儿,说你荡妇可一点儿也没冤了你,穿成这样你不是早有准备吧?”
“胡……胡说,人家……人家这样方便嘛,怎么这样蹧践人家?”艳姐玉颊如火,眼波似水,挺着一对丰乳左右摇晃,不依地撒起娇来。
“方便?方便老公我进去才是真的吧?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我掬了一捧花蜜送到她面前,“吃下去,我的小荡妇!”
艳姐柔顺得像只小羊羔,伸出舌尖在我手上舔舐,把沾了我一手的透明液体吮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伸着嫩滑的丁香在我手指上恋恋不舍地打转儿,似是没品尝够这样的美味。
一对丹凤眼妖媚无比地斜睨着我,嘴角挂着暧昧的笑容,一双玉手还在解着我的皮带,在她熟练的动作下,龙根很快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给你的奖赏。”
手指拨开她腿间肥美软腻的蛤瓣,食中二指在她快乐的冷颤中缓缓地没入成熟石榴果肉般的媚肉中去,鲜甜的果汁暖暖地划过肌肤,顺着手腕向下流。
相处了这么久,艳姐的身体我早是熟悉无比,手指找准了点儿一挑一捺,她的呼吸便凌乱不堪,可握着我龙根不住撸动的小手却没有丝毫停滞,一条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修美玉腿也顺势盘上我的腰臀上下摩挲,细滑的丝袜触感可真是不错。
“咦,还有劲儿反抗?”
我加快了手腕的转动,用大拇指粗糙的指节在阴道口突出的珍珠上来回搓动,二指在细滑湿嫩的阴道内一左一右尽情地跳着桑巴舞缓缓前行,直到捻住了膣肉尽头那圆圆的肉球儿。
“啊……桐,别、别停下,姐姐……姐姐要你……要你……”艳姐已无法继续玉手的动作,双手扶着我的肩背,整个人坐倒在我的办公桌上。
与她的热切期盼相反,此时我却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还没等艳姐失望的叹息完毕,便擎着龙根抵住了肥嫩鲜美的肉蚌,“这个……可比手指强多了!”
一挺腰,龙首坚决地破入艳姐体内。
“呵……”艳姐肉紧得全身都在颤抖,强烈的快感促使她主动将一对美腿的角度张到极限,迎接我的侵入。
火热的龙根已经有大半截深深没入同样火烫的艳红媚肉中,“乖艳艳,这样好么?”
“嗯,动一动,阿桐……你快动呀……”艳姐全身的肌肤都变得嫣红娇艳,显是情欲如沸。
我将脑袋上下左右乱摇了一通,嘻嘻淫笑,“我动了,是这样吗?”
艳姐雪臀坐在桌面上,脚够不着地无法借力,急得五内俱焚,只把一双美腿乱踢乱蹬,高跟鞋都踢飞了一只,“老公,快……快动你的腰,人家好难受……好难受啊,用力……用力,把你的……你的小荡妇插……插死吧,嘤……就想听这种羞人的话,你……坏死了!”
看着心爱女人羞不可仰的可爱样儿虽畅快无比,可强忍欲火却不是件好受的事,我不再戏弄她,双手扶稳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身体一抬,龙根猛力捣入紧窄的花径深处,“咕唧”一声响,淫蜜点点,花汁飞溅。
艳姐天籁般的忘情呻吟如同一剂强力春药,刺激我将混身的劲儿都使出来,全力冲刺抽插,把火热的欲望之根一次又一次地塞入那温暖濡湿的门户中,两扇肉门扉随着我的进出不住启闭,撩开湿得不成样子的黑丝绒门帘,鲜红通透的门铃让我忍不住用力按下去。
果然,随之而起的是更加荡人心魂的仙乐,艳姐一排银牙紧咬着下唇,却无法抑止从可爱瑶鼻钻出的哼哼声,额上也微微见了汗,衬在涨得通红的如花玉容妩媚异常。
雪白柔软的奶球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抛动,晃花了我的双眼。
我看着好玩,顺手扯下艳姐束发的橡皮筋,让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背上更增诱惑,把包着绒布的橡皮筋套在一边豪乳上,肥硕的乳球立马被勒成了上下两截,好一个晶莹剔透的玉葫芦!
爱不释手把玩了半天,低头在葫芦嘴红艳艳的那粒仙丹上轻啮几下,艳姐变了调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一对肉丝美腿猛地缠上来,紧紧挟着我的腰,竟一颤一颤地泄了身子。
虽然敏感体质的艳姐以往和我一对一从来都是惨败,可极少有这么快就高潮的,也许在办公室这种不同环境下做爱,想来偷情般紧张的气氛对她的影响也不容小觑吧!
打铁趁热,将还在剧烈喘息中的艳姐身子扳过来,一条腿垂在桌边,一条腿扛在肩上,换了个侧入的体位,坚挺的龙根仍紧紧嵌在鲜嫩的蛤肉里没有半点松动。
她毫无反抗之力,低吟了一声便软软的任我摆布。
艳姐混圆丰润的小腿肚儿隔着丝袜在我肩头辗压摩擦,仅剩的那只高根鞋随着我的抽插一下下地敲击我的肩胛骨,端的舒畅无比。
我反手将她高根鞋脱掉,把她玉腿屈起,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儿便恰好摆在我嘴边。
“宝贝儿,你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个不美的器官。”
发着由衷的赞叹,我一手托着秀美可人的脚踝,将那五只躲藏在丝袜里的精灵衔入口中。
薄薄的丝袜很快被唾液浸透,舌头的触感也就加倍地鲜明清晰,艳姐的脚趾不住一蜷一蜷地挠拨着我的口舌,软软的趾肉在我口中跳跃扭动,硬硬的趾甲不时从我舌上刮蹭而过。
被我牢牢把住圆润的足跟,艳姐一只雪玉天足任我细细品尝,纵是挣扎亦无济于事,只能瞇着一双凤眼,将猫咪般的腻腻呻吟不时送入我耳中。
窗外雨声沥沥,屋内的水声也“咕唧咕唧”地响个不停,艳姐丰沛的花汁经过坚挺龙根和娇嫩阴道粘膜的反复挤压摩擦,早成了白腻的泡沫,沿着股间流过浅褐色的菊门,在桌上淌了不小的一摊。
“姐姐,你可真是热情啊!你看,流了我一桌,”我把那只不断颤动抽搐的莲足从口中吐出,重新架回肩头,伸手从桌上沾了一些淫液胡乱抹在欢快跳跃着的乳球上,”姐姐,这个我放着不擦掉,明天就会留下痕迹,我每次上班看到的时候,就会想起我的乖艳儿在办公室里是怎样淫荡的样儿。”
“啊、啊……”随着我言语的不断撩拨,艳姐几乎不能自持,全身肌肤红得像要滴出水来,连承受着我冲击的花径似乎都在强烈地收缩着。
“于是小郭小雅他们就会问,‘萧桐啊,你办公桌上那一块块白白的是什么呀?’我是个诚实的人,只好如实地回答那是我漂亮姐姐的分泌物,说不准他们还会凑上来摸一摸、嗅一嗅呢。”
我不遗余力地刺激着身下春情勃发的美女的神经。
“坏蛋、流……流氓、变态,别……别说了,别再说了……啊……”艳姐急喘着,用指甲隔着衬衫掐着刮着我的乳头,架在我肩上的脚也没闲着,脚趾钳着我耳垂轻轻拉扯,秘处花道如雏鸟索食般一下下吸吮着,“我……我受不了了,快……快,烫姐姐,用你的……坏东西来烫姐姐!”
看到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女被弄得什么淫词秽语都说出来了,心理上的快感真是难以言表,我当下不再控制,搂着她的美腿,放开力量将龙根狠狠捣弄了百来下,如她所愿地将喷薄而出的精液毫不吝啬地深深射入火热的胞宫中去。
“呵……”艳姐双臂紧拥着我,五官全数挤在一起,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长音,便僵在那儿不再动弹。
我趁势伏在她身上,试图调匀激情下有些紊乱的呼吸,二人就这么静静地拥在办公桌上,享受着灵肉交融的无上快感。
好半天,一脸娇嗔的艳姐才先开了腔,“你这人也真是,在哪儿不好,偏偏要……”
我将束在她奶球上的皮筋取下来,轻抚着雪白的乳肉上被勒出的红痕,嘻嘻地笑,“刺激吗?嘴上说不,心里可喜欢得不得了,对吗?”
“讨厌,人家哪有?”
艳姐腾出手拧了我一把,“过道里人来人往的,隔音效果又不好,一个不当心让人听见可怎么办?你听,这时候都还有人呢,脚步声可有多清楚!”
艳姐言者无心,我却心中一紧,这脚步声怎么如此熟悉?难道……
心念刚动,就听来人在门口停住,紧接着竟是让我魂飞魄散的钥匙撞击和门锁转动声。
我最不愿发生的事偏偏就发生在眼前,门”呀”地一声打开,一道苗条的声影出现在门口。
“桐哥哥,饿坏了吧?瞧我给你带……”
清脆悦耳的嗓音戛然而止,女孩儿甜美可人的笑容整个儿僵在脸上,兴冲冲的脚步没有停止,却像电影慢镜一样缓下来,彷佛连时间都凝滞在了这一刻。
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些,乱糟糟地粘在额前,绿色套装的肩部上臂也几乎都湿了,呈现不同的较深颜色,裤脚处也湿了不少,还沾上了几处泥点儿。
抓着手袋和折伞的手微微地颤着,另一只手还拿着个纸袋。
小嘴微张,还保持着刚才说”带”字的口型,一对惊愕的美目睁得大大的,似要确认眼前这一幕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三个人没有一毫一分的动作,办公室里静寂得碜人,直到“噗”的一声打破了沉默,那是女孩儿手中的纸袋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从中滚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来。
她轻轻摇了摇脑袋,慢慢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跑了出去,急促的脚步声再次回响在走廊上。
“小雅!”在我喉口憋了半天的话语此刻才终于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