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初到贵境,就踢狗奴才落水 苏堤垂柳,如是品箫技惊人

船到了应天府,程瑛说要回华山,陆无双坚持相陪。

“非要走吗?”我苦着脸问道。

“终究不能一声不响的就脱离了师门,毕竟师傅对我有着一番栽培之情。而且……”程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也不能让人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你过一辈子不是。

“我……”本想说我今早会去看你,但是心中茫茫,不知何日才能相会。

自己没有立场强留二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我只想让你知道,无双、瑛儿,对我来说,你们在我心中,都自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要好好照顾你们,但是我无法承诺给你,给你们每人一个完整的我……等我在安顿好,我会北上去接你们的,等我……”

姐妹俩点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辞别众人继续沿大运河北上,而我则带着大部队南下。

我心里有些郁闷,自己居然一下子把事情搞得这么棘手,不过虽然关山万里,终究有个地方去寻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为期不远以后的大胜关还会重逢,那愁绪也就渐渐淡了。

淮南东路自古就是富庶之地,尤其是扬州府,自古号称风月天下第一,又多出美人,本就是贼的天堂,天下贼榜上出名的贼,十停倒有八停是在淮南东路厮混,而大宋南渡之后,扬州变成了边疆重镇,贼们、才子们也纷纷南渡,跟着皇帝老儿躲到了临安。

而后,权臣秦桧在高宗授意下用岳大帅之头与金兀术议和,大宋得以承平苟安六十七年。

是以南宋的读书人,对于秦桧,南宋的读书人在痛恨他投降卖国政见的同时,也未尝不羡慕秦桧大权独揽的手段,一人独掌朝纲二十年,就连『中兴之主』宋高宗,也对他万分忌惮。

直到老秦一命呜呼,赵构才敢对大秦、小秦们下手。

很好的榜样啊。

后来继位的宋孝宗,那是后世所称赞的『南宋第一名君』只可惜岳飞已死、韩世忠闭门谢客、刘琦老迈、孝宗手下只有一李显忠可当大将之才。

余者张浚志大才疏,吴磷居功自傲,孝宗可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北方金国虽然出了个倒行逆施的海陵王完颜亮,只可惜这厮掐不过他的堂兄弟。

有『小尧舜』之称的金世宗完颜雍,以至于张浚北伐无功而返,幸亏朝中还有老臣虞允文支撑危局,得保胡马度不得长江。

沧海数十年,终于出了一个以秦桧为榜样、也颇有心计手段的读书人,他就是史弥远。

他以礼部侍郎兼资善堂翊善、从三品,干倒了当朝正一品、军政大权一把抓的政治牛人、韩侂胄。

这个韩侂胄,绝非泛泛之辈。

他乃是北宋名臣韩琦五世孙。

父娶宋高宗吴皇后之妹,高干子弟、皇亲国戚,两样他全占了。

本身才能也不差。

斗垮了宗室权臣赵汝愚,赵汝愚这个人堪称宋朝的霍光,连宋光宗他都敢自己一个人就废了。

赶跑了理学集大成者、程朱理学中的朱熹。

却偏偏被一个从三品的礼部侍郎给砍下了脑袋。

杀了老韩不算牛,史弥远更牛的是,他跟殿前司都指挥使夏震是哥们,除了宋宁宗,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老史眼杨皇后有一腿,就这样他史弥远还一直做了十四年的宰相。

宁宗愣是不敢把他怎么样。

牛!

偷老婆偷到当今皇帝身上,还愣是让皇帝老儿乐呵呵的戴着绿帽子,从古至今,也只有秦国的嫪毐、唐中宗时候的武三思,有这样本事。

然而、秦国的嫪毐在秦始皇亲政那年,就被五马分尸了。

武三思偷了韦皇后,当了几年权相,就被太平公主联合李隆基,抄家灭门,女娃子们卖做官妓。

若不是他早死了一两年,肯定被李隆基五马分尸了。

唯独咱们当朝的右丞相史弥远,偷了当今太后,不但宁宗生前他做宰相、宁宗死后理宗当朝,他还做了十几年的宰相。

比吕不韦还强悍,当贼当成这样,绝今说不准,但应该是旷古了。

没人比他更牛了。

这样的前辈偶像,我当真还想见识一下。

我带着六女继续东行,不二日也到达了南宋所谓天子行在的临安。

“哎,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啊……”我还没下船,就听岸上有人在吟诗,还是吟的我剽窃的那首。

“没想到已经传唱的这么广泛了……大哥真了不起。”郭芙笑着跑过来拽着我的手臂说道。

“船上的小娘子不错啊,可是刚从外地赶来的花船?”

一个很不合时宜的猥琐声音传来,让我刚刚转好一点的心情,又变得很糟糕。

我扭头一看,却是岸上的两个纨绔子正在对着船上的如是指指点点。

奶奶的,瞎了眼的东西,难道如是就该干那行?

这么能招苍蝇。

不想惹事,吩咐如是和三娘回舱,却看着岸上的两个不开眼的东西还在跟着自己的船,心道敢来惹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到了码头,我和众女刚下船,两只苍蝇就围了上来。“这位公子是从哪来的啊?这几位是?”

我拦在众女身前道:“我跟二位素昧平生,似乎没必要跟二位说吧,还请让路。”

“嘿嘿,小子别不识抬举,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吗?”后面的一个家丁冲上前来,撸袖子就想跟我动手。

“砰”我窝心一脚就把那狗奴才踢出三丈远,扑通一声掉到江里。“好狗不挡道,没教养的东西。”

两个苍蝇吓得脸上有些变色,身后的奴才也都不敢再上前挑衅,有两个相好的赶紧找竹竿去捞人。

两个苍蝇其中的一个高个,壮着色胆走上前说:“公子这姬妾,如果你肯转手,鄙人愿意出黄金千两相求。”

南宋狎妓,官僚之间姬妾互赠亦属平常,因此这个瘦高个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这种要求。

以往即便别人不同意,最多也就是婉拒,但是他这次却不小心踢到了铁板上,如果要评选大宋五好丈夫,我可能也只会排在陈季常之后,在南宋朝也算是独一份的疼老婆。

“你刚才说什么?”

我压根不知道南宋朝还会有这种潜规则,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在襄阳城时候,家里有点势力的都认识我,也知道我这人特别疼女人,哪敢不开面的跟我呲牙。

这两个倒霉鬼也是明显的欺负我是外地口音,就好比现在的大城市人欺生一样。

那个高个还以为我是被他千两黄金的许诺给砸晕了,不敢相信有这样好事,故作潇洒的摇摇纸扇子说道:“千两黄金,买你这个姬妾,你也不必谢我慷慨,本公子求美之心,整个临安皆知。”

那高个子在众女身上逡巡一番,郭芙太萌,三娘虽然很美,但是说不准会不会是眼前小子的老娘,总不能让人家卖老娘吧?

小绿明显是个丫鬟打扮,最后还有个鬼脸,丑得跟夜叉似的,却是戴了面具出来的初晴。

我忍不住想一巴掌扇他个满脸桃花开,三娘在后面扯扯我:“初到临安,还是少结仇怨为好。”

我才强压怒火,夹手夺过对方的扇子,笑道:“兄台这扇坠不错。”

“这位兄弟好眼力,这是最上乘的缅玉……”高个子还没说完,满眼不信的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我双掌一合,只听“噗”的一声,那质地坚硬的玉石就变成了玉粉。

“什么缅玉啊,明明是黏土,这位兄台的千两黄金怕也是这种质地?我可不敢领教。”说着拍拍手,把扇子递回给了那个高个。

郭芙看不得他们轻薄,凑趣的到我身边挽着我说道:“大哥啊,这是不是就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我笑道:“耶?芙妹说的有理,孺子可教也。”

“哈哈……”我俩一唱一和的对答,引得在场的诸女和围观百姓哈哈大笑。

只是那高个子和矮个子脸色被气得像猪肝一样发紫,灰溜溜的带着狗奴才跑了。

“这位小相公刚才做事够爽利,不过可要小心他们报复。”围观的人群都散开,一个老人家挪过来小声说道。

“多谢老丈提醒,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啊?”我问道。

“我二人,一个是大学士史浩的儿子,史其恒。那个个子高点的是詹郑文大人的小儿子詹斌……”

我听完暗道一声晦气,初到贵境就惹上这么两个煞星,幸好三娘拉住自己,不然得罪了小人还求什么功名,趁早打道回府算了,不过眼下的的情形,还是到附近暂避风头为好。

我走过南闯过北,而这临安放在后世,也就是杭州市的一个县,不过此刻苏杭名声还不如后世响亮,到不如先去西湖边上占块儿地。

我一面YY着一边大声说道:“嘿嘿,娘子们,这临安城咱不进了,相公我倒有个好去处,咱们闪。”

说着转身上船,起锚扬帆而去。

“原来如是也是千金之尊啊,来我好好香香,这可是一千两黄金呐。”我看柳如是还心有余悸,不禁打趣的说道。

柳如是听我这么说,内心则怯怯的更是惶恐不安,扑通的跪到了地上。

她比不过三娘受宠爱,又比不过李初晴的天人之貌,郭芙是正妻又和我是青梅竹马,自己本出身低贱,却不知自己的男人会不会真的拿她去换一场功名。

“如是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磕坏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揽入怀中,挽起美人裙角,看她膝盖上本来白皙的肌肤都磕出了红印,心痛的替她揉搓起来。

“郎君你不知其中利害,这权贵互赠姬妾之风由来已久,想是如是想差了,以为你真要把她送出去……”在船上,深通官场故事的三娘跟大家解释了迎来送往,互赠姬妾的故事。

柳如是久涉欢场,自然知道其中的龌龊,被我的一句话吓得如同一盆凉水浇头。

“竟有此等事情?真是太可恶了!”郭芙大怒的拍桌子说道。

“如是宝贝儿,咱不换,下次谁说换我直接拍死他。别说是给个鸟官,就是他给我只凤凰顶头上我也不跟他换。”

我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很没水准,赶紧柔声安慰道,才引得柳如是破涕为笑。

江船顺钱塘江东行十余里,停靠在了莲子峰荷塘渡口,我引领着诸女下船就在西湖之滨,背靠灵隐幽禅之院结庐隐居下来。

要说此时的西湖已经有了雷峰夕照、曲院风荷和苏提春晓等胜景,却依然不是人烟繁华之所。

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档富人区,在此处有佳人陪伴,又有美景抒怀,那读起书来,嘿嘿……

谁还有功夫看那劳什子玩意。

虽说是自己搭建,我也不忍让众女受寒风日晒之苦,于是按照三娘和初晴这两位有经验的姐姐的指示,结结实实的砌了三间大屋,屋顶上铺了十几层厚厚的茅草,把几间小屋经营的冬不透风、夏不透雨。

此时正是仲春时节,我邀郭芙众女陪我去岳坟上香。

看到栖霞领上的山花烂漫,那刚刚祭扫完的肃穆压抑,不禁被冲淡了几分。

“哎,如果能有岳爷爷的一世清名,又能有这么一块宝地长眠,却也算有此一世了。只是可惜当年直捣黄龙的伟业功亏一篑。”

我搂着三娘看着正在采集野花的郭芙和柳如是笑道。

如今,郭芙也算是半个花匠了,对各种花香也能分辨的八九不离十,此时正在嬉笑着和如是、洪凌波她们炫耀着自己的知识。

“杨郎,你对这西湖蛮熟悉的嘛。”靠在我腿边的李初晴懒懒的说道。

“你还不清楚我吗?喜欢乱转,小的时候没人管,经常逢庙会就跑来玩,还挺说书的先生讲岳爷爷的事迹。”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来没来过这里,不过我发现附近逢二七有集,所以随便胡扯一通。

“有空陪我回牛家村祭扫下吧,家里祖坟在那里,还有我爹娘的墓也最好迁回去,他娘的墓就在当年那个破窑附近。”

替我活三年,怎么也要替我再尽尽孝道。

想起当年在嘉兴破窑里的一番邂逅,三人不禁分别回想起了各自旖旎回忆,却又别样的感慨,当年李初晴差点杀了三娘,而今天,二女却同时躺在同一个小男人的怀里。

“晴儿,说起来,你还欠了三娘三针,我做丈夫的替她还你三枪,今晚上咱们就一起叙叙这过命的交情,你看好不好?嘿嘿……”我淫笑着说道,这几日一直忙着建房,但是现在资源有限,洪凌波和小绿都让我踢倒西厢去陪郭芙去了;三个已经从了自己的美人却还不肯在一张床上伺候我。

因此,这几日我都被赶到平日里做书房的正屋去睡觉,所以才让我这样明里暗里的多番提及此事。

“茵姐,我……”李初晴听我说起当年的事,坐起来尴尬的冲着三娘笑笑。

“好了,昨日之日不可留,相逢即是缘,更何况我们现在不是成了好姐妹了嘛,别听我瞎挑唆。”三娘说着在我腰上拧了一下。

“嘿嘿,听见了,茵姐都说不怪我了。今晚我和茵姐睡,才不要陪你。”李初晴冲着我扮了个鬼脸说道。

“过儿,你今天就好好陪陪如是吧,这些天你晚上不在的时候,她都翻腾的睡不好,还经常做恶梦。想是你那天吓到她了,最近你又有些冷落她……”三娘轻轻叹了一声道。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自从初晴到来,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却不想冷落了三娘和如是,三娘虽说是冷落了旁人,但是怕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那我今晚先陪陪如是。”

是日傍晚,我打发了其他人先回家,自己搂着柳如是坐在南屏山脚下观赏那雷峰夕照。

那落日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将一湖浸染的金灿灿的,远接天日。

那远远看去,就好似被那矗立在雷峰上的保俶塔分隔开来一般。

如是难得和我单独相处,面对如此醉人的景色,她感到这一刻是那么美好,心满意足的偎在我怀里。

我看着怀中微笑的如是,口中吟道:“翠堤春晚云迟迟,梦醉夕阳斜挂枝。碧波唱晚炊烟过,最美湖畔柳如是。”

“爷……”如是没想我沉吟良久不说话,却做了这么一首诗,细细咀嚼只觉心里越是甜美。

“傻丫头,还生我气吗?”

我轻轻刮了下小娇妻的琼鼻说道:“真是个小傻瓜,为夫怎么舍得把你送人,居然对我这么没信心,说,让我怎么罚你才好。”

“不是的,只是……”柳如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是觉得自己就像那水中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却身不由己,是吗?”我搂着她轻轻叹道。

“如是……没有能登大雅的文才,也没有能帮您护身退敌的好武艺,出身也不光彩……只怕日久色驰,终究会见嫌于君,到时候即便您不弃我,如是也没面目留于君前了……”柳如是自怨自艾的说道。

“我看看,这个小脑瓜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的古怪想法。”

我笑着用双手捧起柳如是的娇颜,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是不是还怪我就这么把你接到家里来,太不正式了?所以才一直担心我会对你始乱终弃?放心吧,宝贝儿,再等两年,等我科考完毕,我一定隆重的迎娶你过门,杨家少奶奶的位置肯定跑不了你的。还记得我们在汉江之夜的初晤吗?我们第一次在醉生楼的谈话吗?我们相爱的第一次。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个勇敢向我表达爱意的可人儿,让我第一次为自己被佳人倾慕而感到自豪。只是这些,我都默默藏在心底,没有说与你听,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都是如是不好,难得夫君今天特意陪奴家,我却又惹您不高兴了。”如是双臂缓缓搂住我的腰,嚅嚅的说道。

“想让我开心却也容易。嘿嘿……”我嘿嘿一笑道。

“嗯!在这里不好嘛,万一被人看到,等回家去如是都依您。”柳如是扭着纤腰不依的撒娇道。

“没事,这个时辰,这么僻静的地方不会有人来的。”

我又附耳说几句话。

如是吃吃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我看的心火腾的燃起,一个饿虎扑食就把柳如是压倒在地……

如是微微娇嗔两声,但是我却肆无忌惮的索取,如是再看看四周确实无人,于是也大胆的翻身上马,主动骑坐在我身上,双手替我褪去四方底裤。

柳如是天生媚骨,又被我调教了许久,这女上位也早就运用纯熟,今天被我甜言蜜语哄的喜笑颜开,自然甘愿的主动献身。

“坏相公,总是变着法的来作贱人家。”

“娘子此言差矣,床笫之欢、人伦之礼,怎么能叫作贱呢?”我袒露的下身轻轻的撩拨两下,顿时引得柳如是娇喘连连。

“嗯!嗯!您学问好,奴家又哪能说的过您。”

如是自己解开裙裤,搂着我的肩,自己沉腰坐了下去。

“嗯!”口中呻吟,渐渐忘情的上下摆动起腰来。

我拨开娇娃的湖蓝色肚兜,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若隐若现,让我忍不住就口一下含住了那梅蕊一般的乳尖……

“嗯!相公不要,你这么大力吸吮,如是会忍不住的……”柳如是一边卖力的摆着腰,一面不依的娇喘道。

“忍不住怎样?”我笑着问道。

“嗯!你明了的,还要人家说,羞死人了,人家会忍不住出声响的了。嗯!嗯!嗯!”柳如是咬着袖子哼唧道。

“哪怕什么,喜欢就叫出来呗!”我搂着爱人的腰,口中更是没有闲着,一只手又伸到柳如是下身,去抚弄她的那点相思豆。

“嗯!嗯!舒服……美死了!”

如是快感如潮,叫的愈发的畅快,她的腰身纤细,但是长年练习舞蹈使得那嫩肉紧实,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光滑,微微起伏的胯部圆润的曲线,透露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她臀部圆润厚实,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和我的腿部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行了……爷……啊……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啊……”柳如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真是的,明明自己只是坐在这享受,一直主动的是你,既然我的宝贝儿想要……

我心里有些恶作剧般,腰间用力,重重地往上顶一下,就顶了一次,激得柳如是一阵哆嗦,口中更是发出了尖声浪叫。

“宝贝儿,此时就不怕惹来人了?”我双手把玩着美人的双股,借力自己从下往上不断的挺动着。

柳如是呻吟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双眼迷离,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双手捧着自己一对儿玉乳送到爱人嘴边:“做都做了,干脆做个彻底、做个干净,奴家全身上下都是你的,看了吃亏的是你又不是我。”

说罢,艳姬狂猛地摇动着秀发,一阵阵强烈之极的快感随之传来,身上阵阵极度酥麻的触电感,引得她更是剧烈地动作,拼命地放纵……

如是再上边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

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柳如是渐渐丰满起来的肥臀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终于,又一次到了,女人的全身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口中不断压抑的浪哼,最后像一滩软泥一般,伏在情郎的身上……

“嗯……对不起,夫君,如是还是没做好,让夫君您扫了兴了。”

我莞尔,笑道:“平日里和如茵双战于我,都被杀得落花流水,难道今天还想自己来跟为夫叫叫板,打打擂台?”

我取出汗巾来帮她擦擦汗,生怕这夜间风凉,再把她吹感冒了。

“如是尽力一试,也未可知!”

此时的天色早已漆黑,四野无人的环境里柳如是也特别的放得开,只见她嫣然一笑,从我身上跳下,也不顾我下身汁水淋漓的腌臜,直接伸出一双柔荑握住那杨家枪,一双媚眼直放光,着魔般把红唇凑上来,深情的吻了那紫玉般的枪头,又似在膜拜心中的偶像……

“您知道吗?奴儿今天才发现,原来您身怀如此异宝,怪不得我们姐妹齐上阵都不是您的对手。”

“宝贝儿此话怎讲?”有如是这个性学博士在侧,我也不禁跟着增长了许多见闻,忍不住好奇问道。

“您的棒儿长八寸,龟首尖细且有棱角,貌若枪尖,蒲团经谓之曰长枪。枪身筋络起伏,脉搏强壮有力,如盘龙附体,状若楚霸王手中盘龙枪,是之谓盘龙霸王枪……如果让香兰姐看到,还不要馋死。”

如是抿着嘴儿笑道,一面用香舌在我的马眼上添了一下。

我美的一个哆嗦,我可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

哦,嘶嘶……

爽死老子!

我心中叫爽,当柳如是一边双眼深情妩媚的注视着我,一边使出深喉绝技,将八寸长枪吞入了大半,我差一点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我却没想到柳如是还私藏了此等绝活……

“宝贝儿,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厉害的招式啊?为夫都不知道。”

我虽然爽得不行,杨小二第一次受这么重点的关注,但是我心里却不得不存了个疑问,难道我的小如是嘴已经不是原封货了?

言辞间也不觉多了些醋意。

“嘿嘿……夫君莫恼。如是真的是第一次……这都是我和姊姊趁你不在的时候……研究的,本来说好了一起献给你的,你可不能跟大姐说,不然她非生我气不可。”

柳如是一边解释,一边没闲着的舔着我的棒子。

“怪不得你们姐妹现在感情这么要好,想合起伙来对付为夫啊?”我不觉好笑的问道。

“那还不是因为您的宝贝太大了……”柳如是边说着,一边亲吻、吸吮起我的子孙袋来。

“嗯……唔……呃……如是宝贝儿,别……哦,我要射了……”我从头顶爽到脚趾头,自己忍不住套弄两下就要将精水射到地上,却有柳如是早跪地迎候,早早的准备好。

只见她檀口微张凑了上来,将我射出的精华全部纳入口中,仔细的生恐有所遗漏。

等我两股战战的甩干净,柳如是一只手还轻轻的替我套弄,帮我清理干净;另一只酥手就口,皱着眉似乎极力想要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下。

“恶……”柳如是最终还是抵不过那腥重的气息,全部反胃吐到了地上,人也蹲在那里直到干呕不止。

我看到她这么为难自己,只是为了讨好自己,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

看她好些了,就将她扶起来拥入怀里,轻拍她背脊安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以后不要这样了,为了相公去折磨自己,那这番恩爱又有什么乐趣,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开心,而你却是在受罪。”

“不是的,奴家真的都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没想到那味道如此的重。”

柳如是羞红脸说道,她出身勾栏,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耳濡目染,周围的姐妹言传身教的告诉她男人都喜欢这调调,但是第一次准备不足,反倒演砸了戏法。

而我知道她心里这么急着对自己表白,终归还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我啄了下美人的朱唇,柳如是躲开道:“别,污秽得紧。”

“我的傻如是,你不嫌我,我又何来嫌你。”我不由分说的印上美人朱唇,一通深吻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困难。

我松开如是笑道:“那味道,果然不怎么样……”

“相公……”能在这个女性地位极为卑贱的社会,找到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柳如是还有什么好说的,那自是为我死为我生,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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