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神雕的主旋律

五月,十三日理宗正式任命下,我被晋升为豫南按察使,授正五品衔,调度联络川鄂皖江防事宜,隶属于湖北制置使吕文德大帅麾下。

余玠为七品川东转运使,负责荆湘——巴蜀沿线军资军务提调。

为什么我破格任用为五品按察使,而余玠只是七品的转运使。

只因所谓豫南按察使的实地还没有拿到手中,而余玠则是实打实的七品转运使。

而这个官,正是我所求的,这也是组合防线很关键的一点。

所以,在官职任命上,也没有人出言反对,主动要求接替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职位的人。

十六日,豫南新野克,新野衙署改设为豫南按察使行在。

一个月前,我提前知会了襄阳,虎贲营鬼魅出动,一夜之间兵不刃血攻克新野,俘虏投降了蒙古驻守在此的残金将领刘赫特及手下士兵三千。

十九日,豫南按察使登程上路,向新野进发。

同日,史相府大门上被人贴了副对子:“上联是:戴绿帽有钱花福如东海。下联是:当王八不生气寿比南山。横批是:老松青枝。”

对联工整,意趣甚远,一时在坊市间传为笑谈……

七月初三,我和余玠在江边分了手,我自旱路北上襄阳,余玠继续乘舟向向西。随行的有转轮王张一氓、陈青芝。

“三姐,我身边人手不足,你能不能……能不能来帮我一把?”临行时,余玠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洪凌波脸上一红,回头询问了下大哥和师傅的意思。我点点头,李初晴说了句:“自己拿主意。”

郭芙有点恋恋不舍,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眼,不想家里再添个姐妹,所以犹豫着没有出声挽留。

洪凌波眼里闪出一丝失落,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就跟到了余玠的队伍中。

“好好护着她,太危险的地方别让她去。”我拍拍余玠说道。

余玠点头答应。

“张兄,替我多照看着我四弟。”我伸出手来道。

“放心吧,杨兄弟。”张一氓也伸出手来,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算是击掌为盟。

“张姑娘,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忽然又问了句。

陈青芝看看说道:“到了新野,道玄师叔会派人联络你的。”

众人才明白,原来陈青芝是正一道的人,而余玠和张一氓也是首次得知,知道这是我提醒他们。

但是双方也算关系密切的盟友,如今挑明了身份也免了以后产生误会,也都释然了。

众人登船,郭芙从我背后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没有承诺过什么,她也有她的选择。”

“但是,我还是觉得是我们逼她走的似的。”

“我想,她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我望着远去的官船笑了。

我领着众女回到了阔别两年的襄阳。

在城门外,三娘道:“我们先回避吧,你带着芙妹回家,等会晚上可以来初平街找我们。我们几个合计过了,这样去真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他们不但是芙儿的双亲,还是我的师尊,于情于理,我也该通报一声。”

三娘说:“还是别了,何必呢,肯定会吵起来的……你又何必去惹二老生气呢?”无意识间,她已经把自己摆在了晚辈的位置上。

“怕什么,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记住,你们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能让你们一生活在黑影里。”

我正色道。

但其实我心里也打鼓,说这话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似的,带头一马当先进了城门。

靠,老子千军万马里闯出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怕个毛。

众女心中感动,特别是三娘、如是和初晴,看我态度这么坚决,她们心里也增添了无比的信心,紧跟着拢辔头跟着纵马进了城门。

“郭伯伯、师傅,我回来了。”

郭靖、黄蓉夫妇已经在正厅等候,还在欢欢喜喜的跟闺女聊天。

“浑小子,出去野就不知道常给家里来封信,看师傅不打你!”

刚进大厅,黄蓉心里高兴,仿佛自己的孩子远游归来,拉住我禁不住埋怨道。

忽然间,看到我身后哗啦啦的进来这么一大帮人,不禁有些愣住了。

“过儿,这些位都是?快给伯伯引荐一下。”郭靖一看有客人在,赶紧先招呼客人坐下,然后问道。

我心想,我今天回来就是仗着人多了。

“这位是我郭伯伯,襄阳郭大侠。这位是我师傅,丐帮现任帮主、女诸葛,黄女侠。”我引荐道。

众人行礼,郭黄二人还礼。我继续介绍了莫家的老爷子,莫文通。

郭靖夫妇走到近前行礼致意。

“这二位是陆家庄庄主陆立鼎夫妇。”

黄蓉惊奇,问道:“难道是嘉兴南湖畔的陆家庄?师妹的父母双亲?”

陆立鼎笑道:“正是在下夫妇,当年承黄岛主之恩,郭大侠夫妇之惠,却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瞻仰贤伉俪的风采,真是幸甚。”

和妻子一起躬身施礼。

郭靖和黄蓉也赶紧站起回礼逊谢。

其他人基本上都见过面了,黄蓉看到不禁三娘和自己师妹在,就连数年未见的程瑛也跟着回来了,只是看到三娘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有些紧张的望向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闺女,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位是……”黄蓉没见过李莫愁,于是到了初晴面前就愣住了。

我有些心虚的说道:“这是李初晴姑娘,也是徒儿在路上结识的好友。”

黄蓉读懂了我的心虚,明面上没说什么,但是眼神里告诉我,等会儿给我讲清楚这、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宴后,黄蓉领下人安排所有客人住下,拉着还在和陆立鼎聊这些年经历的郭靖回到了书房。

还没进屋,就从门外看到我很自觉的跪在屋中,郭靖还纳闷,心说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过儿,你这是何故啊?”

“乓!”黄蓉心中气恼,狠狠的将门关上,她重重关门还有一个讲头,就是警告郭芙:娘心情不好,不许来偷听。

“说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我心说豁出去了,颤颤巍巍的说道:“郭伯伯、师傅,弟子今天来是向您二位老人家提亲的,我想跟芙妹早日完婚。”

郭靖说道:“原来是此事啊,其实我们都等很久了,你现在荣归故里,理当马上操办。呵呵,今天终于可以了却我们一桩心愿了,你说是不是啊,蓉儿?”

“哼,继续说,我知道你还没把话说完。”黄蓉说道。

“呃……弟子……弟子还想请二老同时为我和另外五位姑娘做主婚人……”

“什么?”郭靖和黄蓉同时怒道。郭靖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黄蓉是因为气恼我一下子多招惹了这么多女人所以气愤。

郭靖讷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从心里讲为了自己女儿,他见不得自己女婿花心,但是从伯父的角度,他又希望杨家能够开枝散叶,多子多孙。

他心情复杂,不禁一直从心里纠结到面部,又从面部纠结回心里,真正的由内而外……

“这个,作为芙儿的爹,我很气愤,但是我看到杨家能够开枝散叶,多添人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有的,蓉儿你看呢?”

黄蓉叹了口气,说道:“哎,你先起来吧,一五一十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说现在是射出去的箭没法回头了,老实的说吧,不过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一会儿还要跪下,所以干脆就没站起来说道:“是程瑛姑娘、陆无双姑娘、柳如是姑娘、李初晴姑娘和林如茵姑娘。”

“哦!”郭靖还没反应过来,顺口点头答应了一声。

“你别打马虎眼,无双是我师妹,你胆子也太大了吧,长辈都要娶,以后我见你是不是应该尊称你一声师弟了?”黄蓉生着气问道。

“外公说支持我的……”我小声嘀咕道。

黄蓉一听就知道坏事,自己的爹爹掺和进去肯定没好。

“这,既然有岳父定夺,郭靖有心说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岳父最是视礼教如粪土,这件事让他管了,着实很麻烦。”

“如茵是三娘的闺名,你……哎……”黄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恨恨的用力叹了口气。

“啊?过儿,这是怎么回事!”郭靖一听怒了,三娘在自己家里住了多年,现在居然要嫁给自己的子侄,这成何体统。

“我们相爱了……”

“胡闹,她是敦儒和修文的娘啊!”郭靖大喝道。

“我只知道她无夫,我也未娶,而且我们是两情相悦。”我低着头说道。

“这,这是不对的……”郭靖嘴笨,明知道这种事情不容于理,却又说不出道理来。

“总之,我万万不能答应这桩婚事。”郭靖词穷,但是他为了我好,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服这根木头,只好低声说:“我知道于礼,于道义,我犯了错误,但是我既然做了,就决定担当下来,而且即便得不到二老的祝福,我也不会回头了,就算您们认为我是翅膀长硬了就忘恩负义,我也没话说,但是我想说我对您们的敬重之心从没改变过……”

我说着就要推门而出,我打定了决心离开,总之长辈是知会到了,如果得不到郭黄夫妇的祝福,我不如早早离开去新野,等时间久了些再回来赔罪。

郭靖忽然喝道:“站住!”

我回头公然不惧的和他对视着。

郭靖正色说道:“过儿,你要立定脚跟,好好做人。你有大好的前程,还有无数黎民等着你去拯救,如果你做出这种不齿之事,不然会让天下人唾弃,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们一番心血,怎么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可知这个『过』字的用意么?”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震,说道:“我懂,有了过错当改之。”

郭靖对我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我如今不但文采风流、武艺超群,还做了朝廷派驻江北的一方牧守,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我做了万万不该之事,心中一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过儿,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先圣先贤说的话。你对师尊不敬,此乃大过,你好好想想吧。”

我心里有怒气,倔强的说道:“若是我错了,自然要改。可是两情相悦,并非无好通奸,我上我父母,就算我们私定了终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侃侃而言,居然理直气壮。

郭靖的机智口才均是远所不及,怎说得过我?但心知我行为大错特错,却不知如何向我说清楚,只道:“这个……这个……你不对……”

黄蓉缓步上前,柔声道:“过儿,你听师傅一句……郭伯伯全是为你好,你要明白,我真是待你像亲生的孩儿一般。”

我听到她温柔的言语,心中微微一酸,转回头来,跪在郭靖的脚边,叩首言道:“郭伯伯一直待我很好,我此生都会铭记于心。但是这一次,就求您原谅我的忤逆,因为我不但私定了终身,还做了你们所说的苟且之事,今天三娘抱着的孩子,就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一定要负责。”

我眼圈一红,险些要流下泪来。

郭靖听我说的,知道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就像看着自己犯了弥天打错的儿子,真是气得想上去打骂一顿。

但是想起自己当日在铁枪庙对着叔父杨铁心和义弟杨康发下的誓言,要好好照顾我。

举起的左掌在空际停留片时,又向我瞧了一眼,但见我低着头咬紧口唇,双眉紧蹙,宛似我父亲杨康当年的模样,心中一阵酸痛,长叹一声道:“你好好的想想去罢。”

转过身来,回身坐在了太师椅上,再也不向我瞧上一眼,脸色悲痛,心灰意懒已到极处。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能行了一礼,默默的退出了书房。

“哎……”郭靖只觉自己霎时间老了十岁,他做梦也没有预见会出现今天的这种情况。

黄蓉轻轻的来到他身旁,把丈夫硕大的身躯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当郭靖最疲惫的时候,她都会用这种默默的方式鼓励他疲惫的心:“蓉儿,我们该怎么办?好好的孩子,文武双全,又年少得意,但是你最了解我,你知道过儿在我眼中,代表的不仅仅是这些荣誉,这些骄傲,他是我们郭杨两家未来的希望,我把自己的将来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为了我们的家国,他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黄蓉叹道:“不若,我们答应了他算了,反正你知他知天知地知,为了家国天下,我们就帮他隐瞒一次又何妨。”

“你糊涂!敦儒和修文岂能不知?他们又岂能不说?就连我都知道,他们心里恨不得吃了过儿,你这是帮他吗?你这是害他!”

郭靖气的摔了桌上的砚台。

黄蓉从来没见丈夫对自己发这么大的怒气,心里委屈已极:“你当我不心痛啊,我是他师傅,我教导他三年,就是发现了这个苗头,我以为他肯定会一直瞒着我们,哪知道这个傻小子居然真的有胆跟我们坦白。”

“什么?你早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郭靖听罢更怒。

“说有用吗,一个不可收拾的结果,我能怎么办?我也当他是自己的孩子,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反目,看着孩子再也不进我们这个家门?我夹在中间容易吗?”

黄蓉委屈的泪水殷殷,潸然泪下。

“蓉儿,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发火……都是我太蠢,不知道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承担着这一切,还大声的责骂你,对不起……只是我真的觉得好累,当年蒙古十万大军压境,我也没感到这样无力,蓉儿,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黄蓉记忆里,多少年没有见过丈夫露出过如此软弱的一面,知道他真的伤心了,但面对过儿,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

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怨恨起三娘来,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这么不知耻呢?

都说摆夷女子没有伦理道德,夫死从子,一定是她引诱了过儿,还故意生下了孩子,让过儿离不开她……

虽然她和三娘关系甚为密切,但是过儿却是她最疼爱的徒弟,她心中狠狠的痛骂三娘的无耻下贱,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身在郭府,不敢太过造次,所以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但是回到房里,我却很难抑制自己的心情。

原本,我以为搬出东邪和自己现在的身家地位这两张牌,就算郭黄二人不情愿,也应该睁只眼闭只眼,自己就算蒙混过关了。

但是没想到郭靖这个二愣子居然这么拗。

说不得就要打包走人继续开拔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回来还没有去看过自己的雕兄,心想好东西要都带走,虎贲、神雕一个也不能少,我推开门想去找神雕聊聊家常拉拉感情,谁知道刚一开门,迎面而来碰上了襄阳王妃谢婉琴的婢女秋香。

“秋香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估计到自己回来,谢婉琴一定会找我,但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王妃请探花郎去凤鸣苑一会。”凤鸣苑是知府赵奎的别苑,也就是上次谢婉琴遇刺的那个园子。

“我累了,请回禀王妃,我明日一早拜访。”我现在心烦无比,无心猎艳,随手就要关门。

“杨大人,且慢!”秋香急得挡住我,道:“王妃病得很重,快要……不然我也不会深夜前来,只希望您能去见上一面。”

“王妃她病了?”

“嗯……”

我心知可能是谢婉琴受家族和皇族的双重排挤,或是心情郁郁,更甚者可能是有人投毒……

我还是决定去一趟,于情于理,我都有理由去帮助这个女人。

话不多说,未多久秋香就领着我从侧门避开侍卫进了凤鸣苑。

秋香把我引到了王妃的内室,轻轻一指说道:“大夫说王妃的病不能见强光,不能见风……”

我没想到谢婉琴病的这么厉害,我伸手推开了房门,屋里摆设不算繁华,显然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她已经被排挤出了皇家御苑,而回到了表亲家里也备受白眼,榻上挂着厚厚的纱帐,外室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显得格外的凄凉惨淡。

“婉琴,我来看你来了,是我,杨过。”

“咳咳……你来了,来,我想看看你。”

我看着一个身影隔着纱帐,细细簌簌艰难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这个虚弱的声音,真的是两年前那个放荡不羁,俏丽丰满的翘寡妇王妃吗?

我也考虑过这是一起针对自己的刺杀,又或是谢婉琴惩罚自己两年未归的恶作剧,但当听到那有些虚弱的熟悉的声音,我终于放开了心头一切的想法,掀开了纱帐……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

我被暗算了,当我打开纱帐的时候,一蓬粉末从天而降,跟着我就晕了过去。

我睁开眼,看见谢婉琴俏丽的脸庞就在自己眼前,晶莹圆润,白里透红,哪像是有病的样子。

“玩够了,解气了?”我没好气的问了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光,自己的阳根也被她攥在手中上下的套弄着。

谢婉琴满面春意的说:“嗯,两年没见,它更雄伟了,我好想它。”

我拨开她的手问道:“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我认为如果是你的风格,应该用迷香,而不是迷药。”

谢婉琴巧笑俏兮的说道:“蓉儿妹妹说是迷香,可能我用的太多了,浪费了大好的春宵。”

“蓉儿?我师傅?”我有了不祥的预感。

“嗯,就是你师傅。”

谢婉琴也察觉一丝不对,虽然被黄蓉质问过,是否和杨过上过床,但是为什么黄蓉会无故献殷勤,让自己迷晕她的爱徒呢?

“FXXX!”我推开谢婉琴,下床到处找衣服:“我衣服呢?”

“在柜子里……”谢婉琴被推倒在榻上,她没想到我发这么大火,但是她知道自己被黄蓉骗了,她可不想直面我的怒火,很配合的给我指出衣服挂在橱里。

我穿戴好,招呼也没打,直接穿过庭院,飞出了院墙,只留下了谢婉琴在榻上生气的咒骂。

赵府和郭府两家离得不算远,在我急速飞掠之下,眨眼间,我就回到了郭府。

我冲到西厢三娘的房间,房中无人,只有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

我展开来看,上面写着:“别了,我的爱人。我回大理老家了,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让她好好长大成人,别来找我们,我不告诉你我们在哪,就是为了让你安心,等你的事业都完成了再来找我,不然我是不会见你的。好好照顾大家,不要以我为念。如茵字。”

我扔下字条,然后去了一张信笺写了三个字:“方寸乱!”投笔电射而出,不顾一切而去。

我径往东走,因为我知道,西南对于三娘来说,只有痛苦的回忆。

三娘也了解自己的性格,就是到天边自己也会追去,所以她一定是东归。

霜园不可能,所以她一定要去西湖边的茅屋。

当然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天下之大,我已经没了第二个目标,正像我写的三个字“方寸乱”矣。

我在官道上漫无目的的找寻,已经是第七天了,只要追上一辆马车,我都要爬上去看看有没有抱着孩子的妇女。

我白天扒马车,晚上郁闷的睡不着就在宿头买酒浇愁。

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头天我还点了一个丐帮四袋弟子的穴道,而这是我点倒的第八个盯我梢的人。

我是气黄蓉用计算计我,我没想到一向自居聪明绝顶的她,居然会出这么昏的招数,居然和原着一样下作,说不动自己就去说三娘?

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我身后一骑绝尘,很快就到了我身前,挡住我的去路,马上的人甩蹬下马,对我说道:“跟我回去。”

“不。找不到人我不回去。”

“回去再说好不好?丐帮弟子遍布江南,你要找她肯定能找到的。”黄蓉软语求道。

“不劳您费心,自己的事,自己做。”

我也知道这样做不是办法,本来那临安之行也只是百分之一的概率,或许三娘会找一个自己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但是你也要为其他孩子想想啊。”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弄成这样!”我忍不住吼出声来。

“过儿,对不起……”黄蓉搅着马鞭,忍不住低声泣道。

“师傅,您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其实我知道,您操心费力一直替我瞒着郭伯伯,去寻剑那次是,去临安的时候还是,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会这么做,我一直以为您会帮我劝服郭伯伯的,我……”

黄蓉何尝不是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分了,三娘和我双双出走后,黄蓉在从如是那里了解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才明白了是自己错怪了三娘。

所以自己亲自来劝我回去,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来,男的还没机会说话就被放倒,女的来那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铁定跟我走了。

“是师傅错了,师傅不知道你们之间用情那么深刻,我一直以为是三娘缠着你,而你又不好意思跟师傅说,所以师傅生气,只想把她撵走……”

“好了,师傅,你别说了,这些天我一边走,一边想……也换位思考,就是放在你们的位置思考……也都怪我没说清楚……”

“你能理解我们的苦心就太好了,我们的出发点真的都是好的。回去吧,好吗?”

在没有旁人的时候,黄蓉说话更像是一个知心姐姐,而不是一个师长,而我也最吃她这一套,每次只要她摆出商量的口气,我肯定听话的不得了。

我看看前面的路,又看看后面的路,问了句:“我们现在在哪儿?”

黄蓉一翻白眼,被我气笑了:“前边还有七十里地就到黄冈了,你说你走了多远。”

“都过了武昌了?”

我哑然,我原本想直奔临安,但是我又怕在路上能碰见三娘,所以一边扒马车,一面沿着江走,随时注意渡头的动向,没想到居然跑偏了方向,到了武昌。

“跟我往回走吧,到了武昌好好洗洗,看你现在跟个长毛怪似的。晚上师傅给你炒两个好菜,这好了吧?”

“好。”我也不客气,跟在小红马的屁股后面往回走。

到了武昌,找了家客栈住下,黄蓉就准备了食材,借了厨房亲自下厨。我这也是第一次单独享受这个待遇,所以有了特别的要求。

“说吧,想吃什么?”

“嗯……二十四桥明月夜,再来个玉笛谁家听落梅。”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难为师傅,我有很多年没做过了,等着!”黄蓉哼着小曲做菜去了,我就跟着到了厨房边上蹲着瞧。

“走开,君子远庖厨,你这是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注意官家的体面。”黄蓉打发我道。

“我都装了这么多年体面了,您就让我不体面会儿吧。”我惫懒的说道,说着,我还在头上挠了挠,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招虱子了。

“快洗澡去。”

“不盯着我,不怕我偷着溜了?”

“这么多好吃的,你舍得吗?”黄蓉根本不上当。

“舍不得……”

黄蓉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桶里泡着:“你怎么回事,让你洗,你不洗,不让你洗,水凉了还在里面泡着。”

“我没换的衣服。”我在屏风后面浴盆里喊了一声。

“我看你是这两年大爷当惯了,有人伺候着很舒服吧?”

“嗯,当大爷当习惯了!”

叫店伙跑到对面沽了两件衣服回来,黄蓉把衣服搭在屏风上,说道:“快出来,饭菜都凉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束了发,看着满桌的饭菜很有食欲,我指着那个肉条状的拼盘问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玉笛谁家听落梅?”

黄蓉扑哧乐了:“臭孩子,不知是什么就点,说,什么时候见到七公的?”

我夹起一根肉条,搁在嘴里泯道:“嗯嗯……羊羔坐臀,小牛腰子,小猪耳朵……嗯……还有一条是獐腿肉混着兔肉……”

“去你的吧,哪有这些,肯定是听了七公跟你说的,只有猪肉、牛肉、和鸡肉和鸭肉。”黄蓉笑着打了我一下。

“那不是偷工减料嘛,不行,我对这道菜期待了这么久,师傅你不能这么糊弄我。”话是这么说,扒菜的速度可没见我减慢。

黄蓉看我吃饭那么香的样子,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和靖哥哥在临安畅游的日子,不由得脸上一红:“实在是找不到那些材料,喝点汤,别噎着。看你饿得样子,几天没吃饭了?”

“有酒吗?”

“还喝?”

“嗯……酒菜不分家嘛。”说实话,我已经五天没吃饭了,都是靠酒撑着。

黄蓉无奈,取出来一小瓶就说道:“歪理,就这么多。”

我接过,给师傅斟上,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我看你一点也不担心三娘嘛。”

“嘿嘿,等你问呢,师傅不问,我也猜不到,师傅一问,我就知道了。”我一口把酒都喝了:“哈……好酒。”

“没个样……哎,跟你说话倒是真省事。”

“心有灵犀嘛!”我笑道。

“去……”黄蓉红着脸啐道。

我讪讪一笑,喝多了就是放肆,贼胆贼大贼大的,我也不敢保证一会吃饱了会不会思淫欲。

气氛有些尴尬,黄蓉轻轻咳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有些话不说,师傅也该明白,所以什么事都不想多和师傅说?”

“嗯,可能吧,不自觉的。”

“现在能和师傅说说吗?”黄蓉放下筷子说道。

我看她很认真的样子,就问道:“我猜,师傅是有了信儿了,所以才赶来找我,对吧?”

“还真让你猜中了。三娘没走远,还在襄阳城里。”

“嗯,她猜我知道她在哪,就不找了,去新野赴任。只要我走了,她就在襄阳住下了,也能和我近点,到时候就算师傅知道她在哪,也不会告诉我。”

“嗯,大概是这样吧,不过是我错怪了三娘。都是你这混小子。”

“怎么又赖我,是你逼走我媳妇的。不过我也知道,我看三娘那封信我就看出来了,她当时肯定是很生气了,但是她就是这样,不爱去说人坏话,即便人家跟她说了很难听的话,她也不说什么。但是,以她的性格,她应该会说不要怪你师傅、你郭伯伯,他们都是为你好云云……但是没说,所以她是生你气了。”

我发现我要是一个人喝闷酒就没话,有人陪着就是话唠,嘴停不下来的说,管都管不住。

“嗳……跟师傅说说,你俩怎么好上的。”黄蓉明显准备的不止一瓶酒,只见她又变出来一坛子酒。

“师傅……你很坏,想灌醉了我套我话……我不上当……”

黄蓉被我说穿心事,不禁有些脸红,她一直注意我脚下,看我是不是借机将酒逼出。

“说就说说呗,反正都是成年人。就是那次武三通找到家里,他们为什么事打起来的唻?哦,对了,他失心疯,把芙儿当成了何沅君,又把我当成陆展元。然后,郭伯伯回来了,把他拍死了,我拿着信去找三娘报丧……师傅你知道的,我其实跟三娘,从小就……亲近,我就忍不住……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嗯……小坏蛋,你真能耐,我就记得你那一阵不对,是不是我还问过你?你还不承认。对了,还有柳如是那个丫头,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阵就跟她好上了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想起的还是那一阵,这个坏徒弟在萌动期对自己的骚扰。

“嘿嘿……师傅真是明察秋毫之末啊,怪不得我郭伯伯这么多年,没儿子都不敢纳妾。”

两个人聊起话来不禁越来越肆无忌惮。

“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是损你郭伯伯,还是骂你师傅呢,哼。”

“嘿嘿……”

“还有什么,快交代,我发现你瞒我的的事儿太多了,全部交待。”

“没了啊,还什么事?”我装糊涂问道。

“你写的那本破书,香水儿,虎贲营,独孤九剑,还有你那些古灵精怪的点子,你的区域防御,你提的固国十条……”这些都不是她这个师傅教的,我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太多,还有许多是我跑到临安搞出来的,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东西。

“哎,祖国尚未统一,这不就是透支我的生命嘛,师傅,要是我哪天挂了,请别为我哭泣,哈哈……”我笑道。

“混账话,你要是敢死在师傅前头,师傅哭死给你看,你到让我闺女怎么办呢?”

我听黄蓉说出这话来,我内心不禁十分感动。于是我决定再说一个,很具有挑战性的谎言。“师傅,你真想知道?”

“嗯,真的。”黄蓉看我如此郑重,不禁被我勾起了好奇心。

“师傅你知道我最好用的就是这儿吧?”我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嗯,这倒是,记东西快,而且过目不忘。”

“我说的事,你谁也别说,包括郭伯伯。”我说道。

“嗯。”

“还有外公。”

“嗯。”

“也不能记下来给他们看。”

“你到底说不说啊?”黄蓉被我问得烦了。

“其实,我不是人……”我悄悄在她耳边说道。

“什么?”师傅以为我醉了,在说胡话。

“真的,我从小时候记事起,晚上睡觉的时候脑子里老是闪现一些片段。”我故作神秘的说道。

“片段?”

“嗯……断断续续的,有的几息,有的一炷香时间左右。”

“我不信。”

“真的,这么多年,我梦到过的片段大概有几万个吧。有的发生过,有的没发生。”

“不可能,就是有几万个片段,你也不可能都梦到和自己有关的吧?”

“我可以梦到和自己有关的未来,过去,然后接触到一个人,晚上很用力的想他,就能梦到这个人的片段,然后根据那人的年龄来判断事件发生的时间。不信你试试。”

“等等,你晚上有没有梦到过我?”黄蓉红着脸问道。

“啊?没有……”

“没有?”

“有一点了……”我说道。

“你……你都梦见什么了?”

(装作黄蓉的声音)道:“靖哥哥,怎样才会生孩子,你知道么?”

(装作郭靖的声音)道:“我知道。”

(装作黄蓉的声音)道:“你倒说说看。”

(装作郭靖的声音)道:“人家结成夫妻,那就生孩子。”

(装作黄蓉的声音)道:“我也说不上。我问过爹爹,他说孩子是从臂窝里钻出来的。”

“啊哈哈……笑死我了,师傅你原来也有这么无知的时候啊……”

“要死、要死,嘲笑师傅,你真该打了,看我不打你。”

这么尴尬的话题,黄蓉自然气我气的不行,把我撵出去,砰的关上了门。

她禁不住惊讶,我居然连这么隐私的闺蜜都知道:“这个臭小子……”

第二天,两人早起见面的时候,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还有点尴尬,但是在路上,黄蓉问道:“昨天说的不算,我想起来了,那时候老毒物还在边上偷听,肯定是他告诉你的。”

“哈哈,这事情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也没办法。”我牵着缰绳在前面走着说道。

“听芙儿说你最会讲故事了,路上给我讲讲,省的也无聊。”

“客官想听什么故事?潘金莲不愤忆吹箫,还是来个和尚施法牙床大战?”

黄蓉狠啐了一口道:“没正形,青天白日的竟敢调戏为师。”

我嘿嘿一笑道:“白天不敢晚上敢。哈哈……”

一路上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过吃瘪的多数都是黄蓉。

她虽然机智,但一来她跟脑子笨的呆的时间太长了。

第二,她没有我流氓。

我调戏她说的小笑话,开始夹着一成的黄段儿,慢慢加到三成。

开始黄蓉都是恼羞成怒,用马缰绳轻轻的抽我两下。

到后来,只要我在头里走,她也偷偷的抿嘴笑。

“师傅,我再给你讲一个哈,这个你要是不笑得从马上摔下来,你都对不起我。”我继续卖力的推销着我的黄段子。

“嗯,你说,我看能可乐到什么程度。”黄蓉在马上忍不住搭了句茬。

我说道:“话说武大官人是卖炊饼的,就是长得很寒掺的那位,他媳妇那叫一个漂亮。嗯,小潘,记得吧。哈……”

“这武大郎迎娶美人之前啊,潘金莲说:『你娶我,我可有个条件。』武大说:『你说,我什么条件都答应。』那潘金莲就说了:『其实也没什么,今后我嫁到你家,就是你的人了,单只有一样,我这有一个锦盒,你不许问,也不许打开看,只要你看了,咱俩就离婚。』武大郎说:『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就这么两个人一起过了三年。”

“这天武大怎么就有那么鼓邪劲,就想把锦盒打开看看。上面有锁,他拿擀面棍给敲开了,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三个鸡蛋,旁边放着十串钱。武大心说什么意思这是?不明白回来问问吧。一问这说:『你看看,我没忍住,打开了看了,没发现什么,就是看到三个鸡蛋,十串钱。这什么意思吧?不给我说说。』”

“潘金莲叹气说道:『哎,我就知道会有今天,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吧。我有过外遇,每一次外遇我都往盒子里放一个鸡蛋。』『哦,这么回事。』武大郎心想,结婚三年,三次外遇,哎……这日子怎么过啊这,三次可不少了。『那十串钱是怎么回事?』潘金莲说道:『鸡蛋放久了会坏,每攒够了一斤,我就拿出去卖……』”

“哈哈……你太损了,你怎么想出来这么损的段子的。”黄蓉再也忍不住很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走走停停一天只走了百十里路,晚上在镇甸打尖,我包了西跨院的三间房。

七月正是热的时候,两人走了一天,爆了很多灰,出了很多汗,各自在屋里沐浴。

“完了……”黄蓉在屋里叫道。

“师傅,怎么了?”我隔着窗喊道。

“我也没带衣服……”她也是好久没出门的住了,随身也没置办行李。

“没事,叫伙计送套到我这来,我给您送过去。”我说道。

不久,伙计把女装送来,我敲门:“师傅我进来了,你躲着点啊。”小客栈没有屏风,所以我打个招呼。

黄蓉低着头道:“你穿着衣服进来就是,还怕……”她才不回头呢,不然肯定又让小坏蛋吃豆腐都不知道:“呀……你怎么这样就进来了。”

却原来我根本就是光着身子,把长衫围在腰间,上半身和小腿都是裸着的。

“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衣服都在你包袱里。”我指着黄蓉桌上的包裹说道。

“快拿走。”黄蓉拍水说道。

我放下手中的衣服,拿着包裹刺溜跑了。

晚间依然闷热,两个人坐在小凳上在院子里聊天。

“你昨晚上有没梦见什么?”

“我每晚都做梦。”

“那你岂不是没有休息的时候。”黄蓉忍不住问道。

“所以说我在透支生命,如果别人活八十岁,我估计也就活到四十岁。”我笑着说道。

“不许瞎说。”

黄蓉忍不住把我搂在怀里说道:“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梦也是休息,谁说你会短命的。”

心说你要早死了,我的闺女该怎么办呢……

这个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动作,让我内心大呼HIGH到极点。忍不住……

黄蓉听见我吸口水的声音,才想起来,自己怀里这个坏小子是没有道德标准的小色魔,赶紧推开我:“胡乱寻思什么呢?”

“天燥,流鼻血了……”我赶紧掩饰,示意自己是因为气候原因。

看来我找到症结了,老郭拿礼教说事儿,估计是怕自己搞七捻三,跟他老婆玩场师生恋。

“当时你救三娘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你能获救?”

“你别跟别人说……”

“嗯。”

“特别是三娘……”

“嗯,知道了,我不跟她说,也不拿纸笔记下来。”黄蓉不耐烦的答复道。

“也不能拿刀刻竹简上。”

“你频不频啊?”

“我说……我是看到了,但是,我看到的是武三通被冰魄银针射中,然后三娘吸毒,死了……”

黄蓉默然,她相信三娘做得出这种傻事,即便是为了武三通那种混球:“可是她没死。”

“因为我出现了,我预测见到的人,一般是两件事……”我神秘的说道。

“哪两件?”

“他最得意的时候,或是非自然死亡的时候。”

“可是你能改变?”黄蓉愈发惊奇。

“嗯。”

“你看到过你父亲被杀吗?”

“没有,必须是触碰得到的。”

“但你见到三娘和欧阳锋的时候都是当天。”黄蓉抓住我言语中的破绽道。

“嗯,那师傅你也知道有种东西叫做白日梦,或者我习惯称之为『闪』。”

黄蓉很无语:“那你能看到我们所有人的结局?”

“嗯……绝大多数。”

黄蓉默然,这是否意味着,身边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死于非命:“我是怎么死的?”

“知道结局岂不是很没意思。”

“说嘛,凭什么你知道我的事,我却不能知道。”

“我看到的是,襄阳城破,您和郭伯伯,阵亡!”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所以你千辛万苦找来绝世武功,就是为了让我们多一分保命的机会?”

“嗯。”

“所以你精心构建长江防线,上书固国十条?”

“嗯。”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样一直陪着我们?”

“嗯。”

“我不想,我们在襄阳困守了半辈子,最后还要困死在城下,师傅不想让你们世世代代都困死在这。”

黄蓉哭了,虽然她不后悔选择了郭靖,但是为了这份执着,她付出的太多了,青春、家庭,最终却注定是个国破家亡,骨肉分离的境地。

“所以我说,我思故我在,我在了,我改变了……我已很成功的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真的。所以我有信心,师傅,我们一起,我们能做到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原。我不是为了升官,我也不是为了让百姓感谢我,我只为一样,为了我的亲人,为了所有我关心的人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

黄蓉有些痴了,这真是二十岁孩子的思想吗?

“过儿,你肩负着这么重大的使命,是不是很累?”

“还好吧,说出来,由师傅帮我分担,我觉得好多了。”我牵着黄蓉的手说道。

“你才是个孩子……”黄蓉低低泣道。

“不小了,我现在其实可以算四十岁了,叫声杨哥哥来听听……”我笑道。

“去,别闹,还说不是个孩子,没正形。”

黄蓉抽出手来打了我一下。

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说你改变人的命运。不会你的几个小媳妇儿都是你在转折点救回来的吧?”

“大体上,不过我还不肯定,会不会绕回到最初的轨迹,因为年龄上还不确定。”

“芙儿……”黄蓉忍不住问道。

“在襄阳……”我说道。

黄蓉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搬家,明天就赶路回去,我们回桃花岛去!”

“呵呵……我郭伯伯肯定当咱俩发疯了,把我们关起来。”

“怎么办啊,我听你说的一阵阵心慌。”黄蓉第一次感觉到,知道了未来后的那种空虚感:“我爹怎么样?”

“看不到,应该是寿终正寝。”

“我师父呢?”越是毒药,却越上瘾,黄蓉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能自拔了。

“前年冬天,华山莲花峰,和我干爹互拼内力而死。”

“你怎么知道是前年冬天?”

“因为我在梦里见到了无双,而且有暴风雪,肯定是冬天。”

“所以你们前年跑到华山去了?”岳可烽寄来过谢帖,郭芙也在信中提到过这事,她不禁心里有了数。

“嗯,我们是追完金宗完颜守绪,我跟芙儿发现了我干爹的踪迹,我看他是往西北走的,外公也跟着去了,我想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怕真应验了梦里的事,路上又碰到了老顽童,我就撺掇他们一起上华山,这样四个人混战总比两个人对耗要好得多。”

我得意的说道。

“后来呢?”黄蓉不由紧张的问道。

“外公最威风,把七公、我干爹,包括老顽童打的落花流水的,谁都不敢跟他叫板,可威风了。”

看着黄蓉抿嘴笑的俏丽模样,我忍不住多瞅了两眼:“他们最后没打起来,自然都没事了,不过他们都琢磨新招式,都那我当试剑石,最倒霉的就是我了。”

“呵呵……你这还真是茶壶煮饺子,有苦说不出。这段我听芙儿提过了,说你编造了许多绝世神功,却对几位老师都深有启发。我倒不信你是编造的,你肯定知道有这些武功,是不是?”

黄蓉好奇的问道。

“嗯,有的我还知道确切位置。但是心想贪多嚼不烂,还是留待有缘人吧,无量天尊。”我笑道。

“你倒是好气性,小道长。就是把这个色戒掉,就真的好了。”

“哈哈,师傅,我又想到一个笑话。”

“说来听听。”

“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我张开双臂欲扑。

黄蓉被我盯着面上微微一红,没有避开,只是微微啐了一口:“完了?”

“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我接着说道。

“哈哈……我不行了……哎……哈哈……笑死我了,帮我揉揉……”不知不觉,黄蓉靠到了我怀里。

片刻间醒悟时,我的手还搭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过儿,你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许多,师傅还一直以为你只会恣意胡闹,却没想到你一个人一直在战斗着,和命运抗争着。”

黄蓉抚摸着我英俊的脸庞叹道。

“怎么说呢,既然命运挑选了我,我就应该尽力而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吧。我看到很多的场景,很多人的命运,但是我看不到自己的,或许我生就替人改变命运的命运……”

“接触越多,看到的越多吗?”黄蓉问道。

“嗯,我看到很多。”

“有什么,说来听听。”黄蓉直接躺倒在我膝头问道。

“大胜关,陆家庄。鲁有脚长老,他拿着打狗棒。有战斗,一个老和尚,是蒙古人,就这么多。”盯着倒在怀里秀美的面容,我胡编道。

黄蓉心想,还真有几分靠谱,最近襄阳兵员有些吃紧,又要抽调人手到新野编练新军,在他们回来之前还在讨论在冠英的归云庄召开英雄大会,推举武林盟主,我也趁机把帮主之位一并传给鲁长老。

至于藏僧,会不会是过儿曾经提到过的那个金轮法王,应该是蒙古人派来搅局的吧?

师傅一下子信了个七八成。

“又来了,又来了,我看到了,师傅你在教鲁长老,这是什么?好像是打狗棍法,这个我要看看,哈哈……赚到了。”我傻兮兮的笑道。

“不准看。”黄蓉把我眼睛捂起来说道:“非帮主不传的,不然我早就教你了。”

“呵呵……不看,不过,师傅,倒是要给你道喜了,你有身孕了。”

“真的?”黄蓉惊喜,十几年未偿的夙愿,难道就要一朝得偿?

“嗯,大概这么大!”我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这生芙儿的时候都快临盆了,怎么可能……集会还有四个月,我难道能挺着肚子去生孩子啊?我不信,骗人。”黄蓉红着脸嗔道。

我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说道:“这么平,怎么会变那么大呢?不可思议。”

“去,不许乱摸……”黄蓉拍开我的手说。

“切,又不是没摸过。”我嘟囔道。

“呵呵,臭小子……累了吧?你这样不是很耗神吗?”

“嗯。头很乱,需要歇会儿整理下思绪,还不能闭眼,就要找点绿色的东西看看。”我胡编道。

“怪不得以前看你说休息的时候,就找远方的树盯着看。”黄蓉点点头道。

我心里奸笑,我那是保护视力,傻妞……

“师傅。”

“嗯?”

“说说魔教的事吧。”

“嗯。”黄蓉听我说起魔教的事,不禁认真了起来:“他们真有那么大势力吗?”

“嗯,庞大!首相史弥远,大将军韩彦犁,还有丁大全,我不知道吕大帅是不是,但是他那颗墙头草,我看悬……”

黄蓉点点头,吕文德生性儒雅、慢热,但是是史弥远的亲信,被拉拢的几率很大。

“而且他们的背后,还有魔教在波斯的总坛在遥控。我的猜测是如果蒙古大军西征对花剌子模,史系必然会进言出兵,规模不会大,既不能上了蒙古人的筋骨,又不能不顾全波斯人的意愿,这个度,我相信史弥远会掌握的很好。但是他们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想要借此机会掀乱朝局,好从中渔利,这一派的代表是丁大全。”

黄蓉认真听着,她可以看得出来,我没有荒废在临安的时间,我还想从前在桃花岛上的时候,时时刻刻都严于律己,而且自从她知道了我还无时无刻被这么一个可怜的病患折磨着,她更加为我心痛。

“师傅,你有没有在听……”我看着她一脑门子黑线的问道。

“听呢,当然在听,丁大全不是嘛。”

“嗯,我得到的消息是,史弥远快嗝儿屁了,如果丁派掌权,我们就要考虑和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决裂。”我说道。

“具体怎么做?”黄蓉一听来了正题,赶紧集中精神。

“他们要出兵,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兵出函谷,尽取中原之地,以此贯通汉中、巴蜀之地,以中原带动巴蜀,巴蜀带动荆襄。巴蜀为中心,两翼向腹地纵深。到时候有了自己的实地,就可以听调不听宣了。”

我简略的画了个地图,勾勒出了自己的构想。

“嗯,想法是很好,但是在没有屏障的平原上,我们对上蒙古骑兵,一点优势都没有。”

“本山人自有妙计,这次我回来可是带了好家伙的,您等着瞧好吧!”我哈哈一笑,卖了个关子。

“什么好东西?说说……”

“哈,不好解释,我倒时候拿给你看就知道了。”

聊到了半夜,我看看天笑道:“夜阑人寂寂,启明急行行,我们这旅店住的可真是亏本了。”

“你是大财主,还怕钱不够?”

“我都快穷死了啊。您跟我郭伯伯是向军府要钱,而我是攒点钱都交给军府了。”我哭穷道。

“我知道你在临安建的玻璃厂和镜子厂。”黄蓉笑道。

“我都拿去换东西了。”我没有说谎,我都换东西换人了。

“又是你那神秘的小玩意儿?”

“我的可不是小玩意儿。”我淫荡的一笑。

师傅会意过来又被我调戏了,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说话。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说道:“哎,我突然又不困了,不然我们继续赶路吧,半夜没太阳不晒,也没有浮土,等到了下一个镇子,我们可以多休息会儿,怎么样,师傅?”

“嗯,那就走吧。”黄蓉也觉得太阳晒得厉害,就同意了我的建议。

转过天来,正午,镇甸。

“客官,我们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一间上房?住吧,我睡地上,困死了。”我抱怨道。

“那好吧。”小二带着两人到了上房。

“就是这个?土地?”我踩了踩地面,还没夯实,稀泥一般一脚就陷下去一块:“我还以为我脚软踩棉花上了呢。”

“对不起啦,客官,这镇上就这条件,不然,您方圆二十里找不到歇脚的地方。”小二赔笑道。

“看你挺会说话,赏你的。”我取了一角银子扔给小二。

“谢爷赏。”小二点头哈腰下去了。

“怎么办,师傅?”我扭捏说道。

“上来吧,大通铺,将就下吧,休息会儿好上路,我还真想看看你那耍宝的东西。”黄蓉咯咯笑道。

“我耍宝的东西可多了。”我闷骚的笑道。

“你越没大没小了,你要敢乱动手动脚的,我……”

“怎么样啊?”我故意大字躺下,一副我任你摆布的架势。

“我再也不睬你。”黄蓉扭头到一边说道。忽然,她觉得一件东西搭在自己身上:“什么啊?”

“我的袍子,披上点,就算热,睡着也受不了。”我心想,酸点就酸点,谁不知道谁啊,早都寒暑不侵了。

黄蓉脸上一红,心说靖哥哥从来没有这么体贴过。

转念又想自己在胡寻思什么呢,没影儿的事。

路上折腾了好几天着实有些困倦了,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我自然也要睡觉,不过这几天我被自己整出的故事弄得也有点神经衰弱了,而且如今和自己意淫对象时间最久No.1躺在一起,不做点什么,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兴奋地根本说不着。

含笑静静地欣赏着一副和谐的美人春睡图,我渐渐也平静下来,又没多久,我听到有人在拨门闩,我心想你终于来了,我等的就是你呢。

店伙和掌柜的摸了进来,青天白日的都敢打劫!

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可也是,日正当午哪有行人的来店里投宿,有住店的也必然是错过宿头困倦的旅人,也正是黑店开张的时候。

我知道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人,点了周身大穴,把他俩五花大绑塞到了地窖里,这要还不死,那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回到房里,插上门栓,没了心事躺到床上,这才搂着俏师傅进入了梦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很飘渺轻柔的声音问我道:“你最爱的是谁?”

“蓉儿。”

我想都没想就答道,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一个光影凑近了我的身旁,主动献上娇唇与我亲吻起来。

光与影渐渐的融合到了一起,我全身仿佛都被一股浓郁近芬芳的体香包围渗透着,那是幽兰和栀子花的香味,这是我曾经在袁洁洁身上找到过的,但是这更是我倾慕已久的人儿身上的味道。

我感觉不对,只因这嗅觉太过真实,我微微睁开一只眼,发现在黄昏的余晖下,黄蓉俏脸微红,正伏在我的胸前均匀的喘着气,手也搭在我身上。

我微微一笑,悄悄的伸手握住了那娇美的柔荑,两手轻轻相握,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别闹啦,我好累,想靠着你睡会儿……”昏暗中,黄蓉面泛红云,双目微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上我的胸膛,带着床气的低喃软语格外的娇腻粘稠的道。

我只觉自己手心冒汗,喉头有些发干忍不住说道:“师、师傅……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嗯?”

我有一种直觉,怀里的俏佳人就算过了双十年华,骨子里依然还是少女的天性。

而今,两人互相依偎,我似乎真的感到了她心灵中喜悦、安详在流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这些年我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的美好时光。”

我忍不住停了下来,看见黄蓉娇颜上挂着有些慵懒的笑容:“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有你在身边,是那样幸福的一件事,即使在临安的每一天,我也禁不住每天想你。拿起书来想你,或在庭院的某一个角落里,或是和芙儿她们携游西湖之上,我都在想如果有你该多好……我可以和你分享我的秘密,无法和别人说起的,也不会有人懂的,你就像我的灵魂伴侣,没有你在身边我的灵魂是不完整的。”

“嗯。”黄蓉不置可否的的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否这样不可或缺的存在?”我小心的问道。

“嗯。”还是同样的一个单音节,但这次的口气中,加强了许多限定因素,不如双目微闭,面色绯红、额头微点等现象。

我很开心,我做到了。

我觉得自己渐渐像一个哲学家升华:“所谓的爱是属于不同次元的一种东西,但若是不知该如何进入那美妙的源头,又该怎么办呢?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什么也不要做,不是吗?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做,然后你的心就完全寂静了,不再渴望,不再追求了。自我中心的活动一消失,爱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

这不就是我期待发生的吗?

“两年来,我真的很想你,但是又提不起笔,怕你怪我一个人逃避离开。”我攥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前说道。

“傻孩子,师傅永远不会生你气的,再说,现在师傅都知道了,这两年来你都一直在努力安排着。”

对于这个时而忠厚,时而狡黠,时而稳重,时而天真的男人,她永远都不试着去控制我,只是放任我去闯荡,自己只要静静的窝在我怀里,做我倾诉的对象,这才是一个小女人的梦想。

“我们都这样了,我还是叫你一声蓉儿吧,好吗?”我喉咙有些发干,搂着怀里的娇娃轻轻问道。

“傻瓜……”佳人抽出了紧扣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圆圈,还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你不老实。”

汗,现在我要是对你老老实实我就是太监了。

再说,是你先对我不老实的。

我的火彻底被她勾了起来,怀中的尤物,起伏的丰腴身子在怀中轻轻扭动,绵绵的平坦小腹与我的腰腿紧密的贴合,左手环抱的腰际恍若无骨,入手感觉滑腻动人,醉人的妇人幽香熏的心中一荡。

便是这心中一动,熊熊的狂热烧起,胯间的骄龙昂首蓄势,顶在怀中美妇柔软迷人的腿间。

“过儿……你……我们不能。”黄蓉事到临头,却又害怕退缩了。

我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蓉儿,好师傅。我是真的爱你、敬你,但是我却忍不住的想,你就圆了我的梦吧。”

黄蓉自然知道我对她情深意长,而自己也对他情根深种,两年的时间不但没有磨灭那萌生的爱意,那积蓄已久的相思已然一发不可收拾。

半推半就之下,黄蓉挡着我的玉手渐渐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见美人已然默许,不禁心头狂喜。

我虽然已经算是情场上的老手了,但是多年的梦想一朝得偿,心中的狂喜还是让我的双手略微颤抖,有些笨手笨脚替俏蓉儿宽衣解带……

美丽的俏蓉儿横躺在我的身下,裙摆半卷,露出半截晶莹细腻的腿,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洁白的袜中。

衣襟半敞,鹅黄色的抹胸被我刻意解开半排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雪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乳尖上那的一点殷红……

“你、愣小子,还没看够呢?”

看着我直愣愣的偷眼观瞧,让蓉儿不禁想起来了,那些年的旖旎,每次我都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瞧自己。

而今天让我大大方方的看,我又不敢了。

尽显少妇风情的美妇人此时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的贝齿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清澈的双眼满是羞涩和甜蜜的凝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抚慰和怜惜。

我最后一丝理智燃成灰烬,那诱人的模样彻底的点燃了我的欲火,在这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依赖我最原始的本能。

我牵着美妇人的手,慢慢的滑向自己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下身。

俏蓉儿手微微缩了一下,但是感受到那阳根上传来的阵阵青春的灼热,她又不忍心离开它了,轻轻的抚弄着它,试图平息它的躁动。

我将俏蓉儿淡绿色的贴身小衣褪去,拨开被汗水略微打湿的长发,露出了欺霜赛雪的香肩,那剩下的一根抹胸下的带子从肩上褪下,美妇人傲人的酥胸就呈现了出来,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和微微见汗的体味,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香。

那背后的丝缎尚未解开,抹胸还挂在嫩白的身子上,却是欲遮还羞。

那一对椒丘凝酥玉润珠圆,深红的乳晕上挺翘着甘美的樱珠儿,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蓉儿,它们好美。”

我轻轻赞叹一声,俯上去轻轻在乳首上轻轻一吻,仿佛朝拜一般,又像是向它许下爱的誓言,嗅着浓郁的妇人体香,我舒适的叹了口气。

黄蓉看我如此爱怜自己,不禁心中羞喜。

她的前半生只爱过一个男人,直到我的出现,一点点的占据了自己的心。

这不是说她不爱郭靖了,相反的,她依然深爱着我。

又或是说,她深深的敬爱着我,多年生活在一起,自然敬多于爱,一个循规蹈矩的值得敬爱的男人……

但这个男人,却将她奉为天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流露出的爱意告诉她,我永远不会伤害她,要宠爱她、守护她的男人。

这份浓浓的情谊,她又怎么能不感动?

想到这里,她欺霜赛雪的娇肤,渐渐泛起了桃红色。

我不住的轻吻,动作轻柔的如同绵密的细雨,浸润了她的心田。

黄蓉缠住裙下双腿本能的夹紧,神色似苦又似甜美,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蓓蕾迅速饱满了起来。

我抓住裙上的结,手指不免轻柔的触碰凝脂般的肌肤,黄蓉微微抬起腰臀,让我可以方便行事,修长的玉腿被拉下的裙子遮住,却露出禾绿色的亵裤和丰腴的纤腰。

我褪下俏蓉儿的百衲长裙,微微用力分开了蓉儿交缠在一起的双腿。

我俯身跪在俏蓉儿的腿间,绵密的细吻再次落到她的小腹上。

“嗯……”黄蓉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水磨细工,就在我调皮的用唇舌轻吻舔舐她的小肚脐儿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声,双手双腿也忍不住想要夹紧。

我伸出一只手来和她双手紧扣,俏蓉儿的一双白璧般的修长粉腿却很自然的落到了我的两肩之上。

我双肩扛起她一双玉腿向上抬了抬,将护握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双乳之上,双手扶住她的腰臀向下滑动,从股间直到脚踝的整个腿形流畅精致,笔直的毫无半点赘肉,就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去了她微微印出湿痕的亵裤,那完美的花瓣就瞬间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那玉门玲珑小巧,一颗粉嫩的相思豆藏在寥寥的芳草之中,玉户紧闭,细密的汗珠一直延伸到微褐的菊门,居然是鼎鼎大名的春水穴。

“嗯!不要看,羞死人了。”黄蓉羞怯的伸出一双柔荑,遮挡在自己粘着露珠的花瓣之前。

我笑着挽着她的手,到她的腰臀处道:“别,让我好好看看,扶好。”

俏黄蓉满含羞意的把手放在了自己身子的两边,头也微微侧到了一边。

我心中暗笑她表现的如此青涩,忍不住在她粉嫩晶莹的玉户上轻轻一吻。

心中赞叹极品就是极品,人美声娇,媚骨天成,又身怀如此名器,诱惑啊,绝对是举世无双的诱惑。

“嗯……不要,那里不干净。”

黄蓉想起赶路困倦,进屋的时候并没有清洗身上,汗渍和水渍犹在,那味道一定很不好,伸出手来拉着我的额头羞道。

“蓉儿的身上是最圣洁的。”我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连,深情的说道。

“咯咯……油嘴滑舌。不许你再亲吻,你亲过人家那儿了。”

她口说不愿,心里却是想着,那严肃刻板的靖哥哥,何曾这样宠爱于我。

我的做法,进一步证实了她的想法,我就是把自己捧在手心,将自己放在无比珍贵的高度来仰望自己的,这种被人宠的感觉,这种灵与肉交流的升华,即便她真是天仙只怕也希望谪落人间了。

那木头一般的郭靖那有我这般娴熟的风流手段,此时俏蓉儿傲然挺立的晶莹双乳的正随着呼吸起伏,潮红的玉颈间也泛起了雾蒙蒙的水色。

她忍不住偷偷的将自己的双腿向外分开,这细微的小动作却没有瞒过正在忙碌着的男人。

“要吗?”我戏谑的吻了一下俏美人的阴蒂问道。

黄蓉双靥飞霞,轻轻的点了点头:“要怜惜蓉儿呢。”那羞人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口把她吞下肚。

我除去了一身的束缚,丈二的金刚独眼圆睁,盘龙霸王枪枪身盘龙萦绕九尺长枪,飞龙昂首欲腾飞直上九重天,杀气腾腾的抵到绵密春水潺潺的玉户之上。

黄蓉只觉一阵阵至阳的气息从那阳根不绝涌来,不由让她一颗芳心怦然而动,熏熏然渐渐沉入意乱情迷之中……

我嗪住了娇颜如樱李的朱唇,黄蓉主动暗度丁香,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嬉戏,我避实就虚,亲吻起她修长的玉颈,又轻轻吸吮她可爱多肉的耳垂儿。

“蓉儿,我愿在你身后一生守护你,不让你收到一点伤害,我不求你给与我什么,只要你幸福、快乐,就是我今生最好的回报。”

我轻轻的呢喃着。

“嗯!蓉儿好高兴,蓉儿喜欢被你宠着,谢谢你,过儿……嗯!”俏蓉儿微启樱唇,吐出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哼,纤柔的双臂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面对渐凑渐近肚兜下挺翘的双峰,我深深吸了口气,一股甜腻微酸的乳香钻进我的鼻中,那特有的醉人方想让我不禁陶然忘忧,手指滑向光滑的后背,轻轻一拉,丝制鹅黄色的抹胸缀到榻上,我的胸膛上也渐渐的压到了那丰满的乳峰之上。

“嗯……”又是一声娇腻入骨的呻吟,黄蓉偏转脖颈,不敢正面迎视我的灼热目光,却连耳朵根子都羞得粉红一片。

俏蓉儿柳眉轻皱,全身绷紧:“慢一点好吗?痛……”黄蓉轻呼一声,小声的说道。

我依言放慢了动作,长枪缓缓的没入了娇娃的身体,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我只觉美人体内紧窄如斯,阵阵春水包容着我的雄伟,直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来势,完全不像生育过的妇人。

我没有鲁莽行事,只是缓缓的,轻揉着美妇人的臀部,一面抬起蓉儿披发散乱的螓首:“就在这一刻,我心里始终有一丝负罪的感觉,不是因为您是我最敬爱的师傅,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爱人的母亲,我最尊敬的郭伯母。而是因为,你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人心醉,让人禁不住升起遥不可及的距离,我亵渎了生命中最美的理想,但是我做了,我很快乐,我爱你,蓉儿……即便立刻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为你去死。”

“不许胡说,我也爱你,才这样……蓉儿不明白,何以承受你如斯深切的关爱,为什么你甘愿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爱上不该爱的人,禁不住诱惑背叛了丈夫的女人。而且我们是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落下了热泪。

我轻轻拭去她的泪:“我们都爱了不该爱的人,或许是天定的缘分,我始终坚信,我的生命,因为你而变得不同,我们从莫不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你在我眼里,在我心里就是那最特殊的一个……能够归罪于何人?它就是这样脉脉不语的进入我们的心田……”

“今天我好快乐,是因为我终于了解到,你的心里和我有同样的感受,你也相信我与别人不同,有此足以,蓉儿,我爱你,真的爱你,爱你……”

雨点般的亲吻,吻去了她的泪,吻湿了她的唇,温暖了她的心。

蓉儿双眼噙含着热泪,听着我发自内心深处最直接的告白,缓缓的配合着我下身不紧不慢的抽插,而盘龙枪阵阵下探,虽然不疾不徐,但是却每次都撞到深埋的花心,每次触碰到那软软的嫩肉,娇蓉儿都感到浑身一阵酸麻。

“嗯!你好棒,真的好厉害。”蓉儿忍不住夸赞道,却睁眼看到,我的阳根还有将近二寸长短没有完全没入,不禁又羞又喜。

我笑嘻嘻的道:“其实当初我们初遇的夜晚,我听见你们在行房,那吱呀吱呀的声音,真的让我难以入眠。让我想不到的是,郭伯伯似乎还蛮持久的。”

说着,我还在娇娃颈后的绒毛上吹了一下,嗪住了她的小耳垂儿,还用左手轻轻的拨弄着她敏感的蓓蕾。

俏蓉儿听见我说的那么羞人的话,又感觉着我灵巧的手指不停逗弄着敏感的乳尖,耳垂儿被我舔了全身感觉怪怪的,忍不住哼了两声:“嗯……哼……别这样嘛,人家感觉怪怪的。”

花径深处好像阵阵暖流涌出,就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你这小坏蛋,当初就对人家有了不良的居心。”

“呵呵,我少年老成嘛。不过我很有数的,过了十八才破的身,元阳稳固,肾水精足,一夜九度都没问题。”我贱兮兮的笑道。

“九度?这么厉害……”黄蓉忍不住掩着小嘴道。

“比我郭伯伯厉害?”

“去……不许提靖哥哥。”黄蓉微微有气,在我胸前轻轻掐了一下。

“说说嘛,好蓉儿,好姐姐。”我使出无赖惫懒的手段,狠挺了两下。

“嗯!嗯!轻点儿,魂儿都给你戳散了。”

“你答应了,说喏。”

“我答应什么了?”

“你刚才,嗯!嗯!”我学着她强调,腻腻的呻吟了两声。

“讨厌,真是的,非要问这个……我不如你拉。”

“我听说他好像就一炷香?”我笑道。

“三娘这个死妮子,肯定是她嚼的舌根。”黄蓉笑骂道。

“哈哈,有机会我们并枕席联络下感情如何?”

“想得美。”黄蓉吐吐丁香,扮了个鬼脸笑道。

我趁势吸住了甜美的小香舌,尽情的吸吮着。

良久,黄蓉偏开了头红着脸说道:“你可以随你意一点的,我知道你宠我,其实,蓉儿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娇弱。”

“那我可用力些了。”我亲亲她道。

“嗯……”

随着我渐渐在她身体内加快速度驰骋,俏蓉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波动着,在昏暗的夜色中似乎散发着淫靡眩目的光泽。

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像红艳艳的樱桃,骄傲地挺立在雪峰之上,如同含苞待放的雪莲迎风傲立。

我心脏狂跳,粗重的喘息直接喷在白嫩细滑的乳房上面,那两粒含苞待放的粉色樱桃似乎慢慢胀大、盛开。

我伸出舌尖,轻轻舔在她的雪峰之上,从峰谷、山腰直至山巅,丰翘的晶莹玉乳在我的湿润的舌尖下发出阵阵颤栗,圆润如珠的蓓蕾变得更加挺翘。

“蓉儿,你快乐吗?”我气喘着问道。

“嗯,快乐极了。嗯!嗯!哦!”

俏蓉儿双颊滚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腻之极的呜咽,像是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分开在我腰两侧的修长美腿,开始缓缓夹紧男人的虎腰。

白嫩的椒乳上流连之后,我将那双白璧无瑕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变换了一个猿搏的上式。

我取出一个靠枕垫在美人臀下,嘴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舌尖触到俏蓉儿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么声音来。

“蓉儿,想叫就叫好了,这荒山野店没别人!我记得你很喜欢叫的。”我拍拍蓉儿的娇嫩的臀肉说道。

“嗯……啊……”心慌意乱意乱情迷的黄蓉果然开始轻声娇吟,而且一声比一声销魂,扭动细腰配合着男人五浅二深的一轮猛攻:“哦……嗯……哦……真美……蓉儿……蓉儿……真没有……没有这样……这样的感觉过……过儿……你好厉害……嗯……”

我微笑着,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突刺,我的手顺着光滑白嫩的长腿,一手擎着美人一只脚踝,大力的抽干着,每当蓉儿翘臀落下,都会与我跪坐的双股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嗯……别……嗯……挺好玩的……像是坐轿一般……嗯……”黄蓉一个良家妇人,那曾见过这般风流阵仗,先是被这大起大落的架势吓了一跳,紧跟着又觉得十分有趣,起起落落如坐花轿一般,再有那七尺男儿在自己身下埋首耕耘,一时被逗弄得脸泛桃红,喘息不止,浪语连连。

“我比郭伯伯厉害吧?不若我们明天试着雇顶轿子,在里面试试?”

“嗯!让别人发现丑死了,人家才不要呢。”

我越说越下流,黄蓉越听越不堪,心里想像着,两人叠坐轿中,在川流不息的闹市中欢爱的情形:“哦……不要……停……不要……过儿……会被人看到的……嗯……羞死人了……哦……去了……去了……”蜜穴中一股热乎乎的琼浆玉露汩汩应声涌出,竟然泄了身了。

“蓉、蓉儿,我也要来了……”我被紧窄的穴内温热的春水一激,阳物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

我开始飘飘欲仙,嘴里喃喃的念着:“是春水……真的是春水……”

“哦,好棒……过儿,嗯……大力一点……”穴中春水更加汹涌澎湃,急卷荡漾。

我紧绷的铁棒渐渐忍耐不了了,将俏蓉儿的纤巧嫩白的双足抗在肩头,身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大开大阖的使力抽插起来。

我正在使力做最后的冲刺,蓉儿再次登上了一个新的顶峰,花心忽然膨胀前探。

我正在全力冲刺,忽然花径深处的先端突出像是有一张湿热的小香舌,含裹着我盘龙霸王枪上硕大的龟头,并且还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的缠绕旋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低吼连连:“哦……嗯……嗯……呃……不行,我……蓉儿,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我、我要射了……里面可以吗?”

痴醉中的蓉儿机会没有了思考的时间,本能的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情景,自己挺着大肚子的幸福模样:“嗯,射进来,全部……哦……”

“哦……到了……”我终于刺到了花心的入口,我深吸一口气,精液直冲她体内的最深处,我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佳人,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怀中一般。

我肉棒深深的插进蓉儿妙穴的最深处,我盘膝而坐,不等蓉儿抽身离开,又将她楼到了自己怀中道:“别走,化气还精,我送到你体内的,盘膝跟着我的口诀运功,练好了能增加功力,寿颜常驻。”

“真的?”

俏蓉儿惊喜异常,女人到中年总是为自己青春不再而多为烦恼,几日前见到三娘春光满面,肌肤润泽,仿佛比离开那年还要年轻了五六岁,只是后来言语相讥翻了脸,也不好再问人家的驻颜秘诀,没想到却原来是这个磨人的家伙的功劳。

“华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须归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仑顶,能教衰老变童颜。云顶三吐雾,五气到为先,胸中藏日月,明灯在双肩……气归丹田,行至会阴,三山搬运,上扶灵台。亦弥茫两目,摊垂四肢,精透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金沟未盖,气力分张,形神归窍。”

因为是首次尝试,我一面吟诵经诀,一面帮助蓉儿镇压随时会出现的心魔作祟。

俏蓉儿搬运十二周天,睁眼过来,果然觉得自己身轻目明,真是得了莫大的好处:“你怎么样,有损伤吗?”

我笑道:“没事,初次行功,都是这样,等筑基完成,可以双修之后,我肯定还有益处的。”

蓉儿知道我没说实话,她记得参仙老怪梁子翁采处女精血练功,忽然醒悟我是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功力,还不愿说出实情让她觉得亏欠。

她本想说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一起双修了,但是话到嘴边,却哽咽着说不出来了。

“呜呜……”俏蓉儿看着我苍白的面容,忍不住伏在我腿上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爱人,怎么又哭了?我喜欢看你笑。”我轻轻的拍着她光滑的玉背说道。

黄蓉跳下床,从包里翻出丹药塞给我说:“这是你寄回来的雪蛤提炼的雪参丸,快服下去。”

看我依言微笑着服了一颗,她又说道:“以后不许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使是为了我也不行,我恨不得让你采了一身的功力,也不想你老是不声不响的光塞给我好处。”

说着忍不住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轻吻着她的前额,手穿过佳人腋下,抚摸着那微微颤抖着的乳峰道:“嘿嘿,这方面上,过儿也有机会做老师了。要说讨论起武学,蓉儿的独孤九剑号称破尽天下武功,所以我不担心你在这方面吃亏。但是而今,不是过儿自夸,我已经跨入了先天武学境界,也见识到了一些真正的内家高手,知道了一种叫做势的存在。”

蓉儿拉过已经有些腌臜的长衫替我和自己盖上些,然后问道:“何谓势?”

“那是一种近乎于领域的东西,有的甚至可以影响一定范围内的气场,可攻可守,传说中达摩金刚护体神通就是属于此类,再往高深处修炼甚至可以扭曲时间、空间之力。”

我叹道。

“如此神异?”蓉儿听罢,不由得吃了一惊。

“嗯,好比这次我面见的观妙先生张可大,他的一招老子化三清,可以在十丈外伤人于无形,劈空掌能做到吗?”

蓉儿听罢摇摇头道:“而今方知天外有天啊,或许这世间还有隐藏着许多高人、前辈,只是我们不得而知罢了。”

“嗯,所以我要帮你尽快提升实力,如果你想要帮着郭伯伯修炼,我也没意见。”我忽然笑着眨眨眼道。

蓉儿看自己现在还与我赤身相对,忽然想起丈夫,不禁双颊绯红,扭过头去生闷气,半晌她才转回头来说道:“你真的不介意吗?那我让靖哥哥天天晚上爱我、疼我,你不是看到我怀了孩子了吗?我一定要怀上靖哥哥的孩子。刚才糊里糊涂的,就让你了……要是真的万一有了孩子,该怎么办呢?芙儿知道了还不要气疯了。”

我看她生气的样子格外开心,知道她是觉得自己不够紧张她,故意说反话让自己吃味,但是听她说不想和郭靖行房,就是为了确保孩子是自己的,心里不禁欢喜之极:“好蓉儿,我怎么会舍得,我心在滴血呢,但是能怎么办,你是郭伯伯结发的妻子,你也希望他武功能更上一层楼,多些保命存身的本钱,是不是?要不然那,我恨不得天天粘着你,哪儿也不去只做这好事,一定让你如愿。”

“到时候生一个小子,一个女儿的龙凤胎,你说好不好?芙儿那里,你不说我不说,就说是你和郭伯伯的孩子,让她当是弟弟、妹妹不就好了。好不好嘛,你不是一直也想再为郭伯伯添个男孩好后继香灯,我也不想他老人家总是为此耿耿于怀的。”

一堆肉麻的话砸过去,蓉儿不禁心中无限羞喜,甜蜜的腻在我怀里道:“那还不是要看你的本领了,不过……”俏蓉儿无限娇羞的偎在我怀里羞道:“你比你郭伯伯强的多,他一般都不敢探进的太深的,就是前面的一两寸……你都能伸到人家的……里面。”

“哈哈,那里面的部分不都是属于我的呢?怪不得那么紧。我的宝贝儿,我的好蓉儿。”

我忍不住又是搂住了痛吻一顿,一边使劲捏了两下她翘挺肥嫩的大屁股:“我就说嘛,我的宝宝屁股这么大,怎么看都是生儿子的宝地,原来是开垦的不够。”

“嗯!不许你说了,羞死人了,什么屁股、屁股的,难听死了。”

“呵呵,不说、不说。我们蓉儿的美美大白白,紧绷又有肉,我一定好好开垦一番,保准今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蓉儿微微一笑,有些寂寥的说道:“自有了芙儿之后,十六年无所出,加上我也忙,有时候一个月有一次就算好的了……他是个实心眼的好人,但是……”

“未免太不解风情了。”我替她说道。

“嗯……如果他像你一半懂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蓉儿伏在我胸膛亲吻着我的面颊说道。

“要是你让我郭伯伯多纳几房妾,说不准他还真能学的解风情呢。嘿嘿!”

“或许,真的是我的错?”俏蓉儿痴痴的出神,有些失落的说道。

“宝贝儿,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你真的是个宝贝儿,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我亲吻着她,轻轻的跟她解释道。

“你又有什么奇谭野史要说?”俏黄蓉任由我在自己身上坐着事后的爱抚,但是不禁又有些来了性趣。

我看她面犯桃花,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好不好?我忍的很难受。”

“你不累吗?不注意节制,对身子不好。”

蓉儿担心的说道。

在她印象中,就在新婚时,郭靖每次也只跟她燕好一次,就会闷头大睡,所以,她一直以为做这事是很伤身的,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又要和她好。

“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要达到阴阳交泰的境界,才能永固长生。素女经有载七损: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八益:一曰治气,二曰致沫,三曰知时,四曰蓄气,五曰和沫,六曰积气,七曰特赢,八曰定顷。”

“『闭』乃精道闭塞;『泄』精气早泄;『竭』乃精气短竭;『勿』乃阳萎不举,不能行房;『烦』乃心烦意乱;『绝』乃陷入绝境;『费』乃耗费精力;交合时性器不适或疼痛,乃是『内闭』;交合时出汗不止,为『外泄』;行房没有节制,是为『竭』;到了想要交合时却又阳萎不举,称『勿』;交接时呼吸喘促,心慌意乱,即『烦』;女方毫无性欲,男方却粗暴地强行交合,为『绝』;动作太快,乃『费』;这些就是所谓的七损。”

我看蓉儿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郭伯伯的症状,即为泄、烦、绝之症,是因为早泄,而引发的心理疾症,而不喜房事,这也是因为宝贝儿的玉户太过特殊造成的。”

“人家的这里很怪吗?”她不禁着急追问道。

“呵呵,那可要亲身实践才行。”我说着,将昂首的龙枪刺进春水穴中。

“嗯……怎么突然就……”

“蓉儿,别说话,体验下,是不是春水汩汩,而玉户口窄,不宜外泄?”

“嗯,这样不好吗?”俏蓉儿红着脸问道。

“非也,这简直可说是人间至乐,在暖暖的花径中徜徉,既温暖,又有阻力使我们双方增添许多快感。你感觉到了吗?”

我一面轻插缓送,一面亲吻着娇儿的唇。

“嗯,真是如此,而且,也不像开始你的大家伙进来弄的人家有些疼痛。”

“皆因春水本紧窄,而且内藏凶险,已经是万里无一的宝器。但是宝贝儿更是宝贝中的至宝。”

我侧过身,九浅一深的加快了些速度,一面说道。

“嗯……好好说话,先别闹。”俏蓉儿接着问道:“有什么奇特?”

“蓉儿,你刚才忘情之时,可曾记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舌头,在绞动?”我一边抽送一边问道。

“嗯,真的,当它和你的大宝贝儿……一起动的时候,我觉得魂儿都丢了,然后你戳中了那……还把琼浆送到……”

“嗯,而且我的精液也没有流出,对吗?”

我笑道:“此乃另一宝曰:『龙珠』!道家内篇记曰:『春水之女千不存,龙珠之女不存千』,可想龙女如何珍贵……而蓉儿之宝乃是宝上加宝,正是至宝。”

俏蓉儿赧然一笑:“又在欺负人家不懂,骗人家欢心。”

“是真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一般人是很难征服这宝贝,故而,让我的宝宝沉吟至今,不过从今天起不会了,因为你有我。”我柔声说道。

“嗯,你真好。”

“叫声郎君来听听好不好?”我调笑道。

“郎君!”俏蓉儿心甘情愿的甜腻腻的叫道。

“嗯,蓉儿宝贝儿真好……过儿的杨家霸王枪一定精忠报『妻』,夜夜念奴娇。”

“呵呵,可别夸海口,没三个月就高挂免战牌了。”

俏蓉儿渐入佳境,她学习能力极强,很快的举一反三也学着我的样子,在我的身上摸索起来,寻找能让我更加兴奋的敏感点。

我端坐,让俏蓉儿坐在我身上研磨,又咬耳朵,偷偷告诉她几个男女身上的敏感部位。

俏蓉儿吃吃而笑,两人一边做一边学,甚是其乐融融。

“不过,我估计郭伯伯这么多年不纳妾,也是因为怕自己照顾不过来吧。”

我这么说,一半是顾及蓉儿颜面,一半是叙述实情,让她不必总为此耿耿于怀。

“嗯,他有时也有这个心思,但是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以总都不了了之,靖哥哥是个好人,不想耽误别人的幸福。”俏蓉儿幽幽叹道。

“不过现在蓉儿你明白了,自己是很特殊的,或许可以让他老人家纳一房妾室……或许还能让他找回些信心。”

我心里打的算盘是,老郭有了小的,这个怀里的美娇娇不就可以自己霸占了嘛。

俏黄蓉在我额头轻点,心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哎,你说的也是,或许也真能给靖哥哥添子添福,毕竟能是他亲生的血脉最好。”

“蓉儿,你的信水何时来的?”我突然问道。

“七日前刚过,怎么了?”

我抚摸着俏黄蓉平坦的小腹说道:“蓉儿你也别惆怅了,我们的豆已经种上了。”

“真的?”

“嗯,刚才还都没说完,龙珠春水最大的秘密就是,平时极难受孕,因为极难捕捉到花心的入口,只有遇到了精关稳固者像开垦田地一般,疾刺百下方可能寻觅到洞口,而一旦找到洞口,花心就会死死咬住将精水吸入宫中,不逢葵水之日不泄。但是信水之前七日,后五日为易不孕,就是不易受孕的日子,而中间那段时间……嘿嘿……我的宝枪可以直抵宫室腹地,更是能大大增加受孕几率,就算一次不成,我们多试几次,肯定成功。”

“真的?那太好了。”

这些年来,她在贵妇人圈里没少受人白眼,都嘲笑她多年无所出,特别在战乱之地又特重丁口,襄阳老百姓间也在私下那她作笑柄。

今天才发现,没想到症结原来在此。

我跟随他们夫妇多年,自然也听到过这些风言风语,所以也极力想帮她证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

我让容光焕发的美人在床上躺好,自己挺着霸王枪凑到了近前。

俏蓉儿这次仔细观瞧起来,也不再那么羞怯了。甚至还敢用小手摸了摸枪上暴起的青筋:“还真是……盘龙……”

“枪头上撩,肉冠伸张着称独角龙王,肉棱四方,龟首浑圆者为金刚杵,棒身有龙纹,枪尖尖细称为盘龙霸王枪,这就是上三品的宝贝儿。也就是咱爷们儿的本钱雄厚,才能降的住我的宝贝儿。”

话虽如此,但是盘龙枪品相还是不如独角龙王,这不仅还是让我有些许在意。

“臭美。”蓉儿不依笑道。

我也笑嘻嘻的让俏蓉儿自己扶好了双腿,将那柔滑紧缩的密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此为凤翔,一会儿蓉儿就知道它的妙处了。”

说着,“噗嗤”就刺入了紧紧包裹住我盘龙的密径,那春水宝穴不断收缩,我的枪身如同狂风交加海面上的一叶孤舟,爽的我连呼过瘾,几乎不能自持,狠干不停,但看着俏蓉儿被我搞得脸泛红潮,娇呼阵阵,那种禁忌的快乐,也让我欲罢不能,勇猛如虎。

我擎起一条白嫩长腿,低头将豆蔻般的小趾含入嘴里亲吻,淡淡微咸的气息让我也乐不思蜀。

蓉儿四寸的秀足在女性中不算是大的,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双天足。

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涂着粉红色的光亮的丹蔻;脚跟与前脚掌处都修饰的很好,依然光洁柔滑,根本见不到一点茧皮,令人有一种想把她们含在嘴里的冲动。

当日见过袁洁洁的小脚,即差点让我失控,如今真正完美的天足就在掌中,我又怎么能不欣喜若狂,食指忍不住促狭的在她脚心“涌泉穴”轻轻搔弄。

“啊,不要,咯咯……讨厌,人家最怕痒了,别闹……”俏蓉儿用秀美的小脚丫轻轻踩了踩我,脚趾被我含吮呵护的感觉实在美妙,更是因为这种被人宠爱的喜悦,让心理上的快感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我只觉俏蓉儿宝穴忽然吸力大增,花径内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盘龙血脉,爽的我爽得禁不住嗷嗷低吼,又哪有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俏蓉儿又是酥麻又是瘙痒,更是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尽力蠕动,春水穴中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嗯!不要……痒死了,嗯!再闹我、我、我,嗯!不理你了。”

声声娇喘薄嗔把我勾引的渐渐失去控制,渐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中。

看着身下的大美人儿被自己搞得娇呼阵阵、浪叫连连的淫水飞溅,那里还有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模样,这时她在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又怎能唬得住我?

充其量就是为我更强力的操干加油助威罢了,再幻想着将来把丈母娘、大小姐放在同一张床上,并蒂芙蓉花开……

这种禁忌的场面光想想都快让我喷出血了……

沿着俏蓉儿光洁的美腿一路吻向莲足,俏人儿周身上下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两人紧密结合的耻部更是成了一片泽国,我故意的大力抽送,春袋一下下用力的拍击在俏蓉儿的丰臀上,发出“啪啪”、“扑哧扑哧”的声音,让蓉儿羞耻、兴奋交加的几欲快乐度晕倒过去。

鲜红娇艳的耻丘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水泽。

我玩起了水磨工夫,用割蚌取珠之法慢研细末,让心爱的蓉儿感受着我巨阳每一寸的火热脉动,这正是我盘龙枪最大的特点,不多时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露珠……

俏蓉儿哪试过这么折磨人、这么吊胃口的水磨工夫:“你……你别……别、别这样慢腾腾的……好难受……快……快点……”

我生怕美人儿身子娇嫩,受不了我大刀阔斧的狠劲儿,此刻见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好师傅出言相求,不禁再次加快马力。

得到了鼓励的我更加卖力,一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儿师傅喂饱。

三浅一深,把娇蓉儿的软语相求终结在一声声婉转动人的呻吟中……

俏蓉儿平日里与郭靖房事,从来也没在她的名器下撑过半柱香的,哪像我这般搞得她快感迭起,欲罢不能。

蓉儿忍不住将目光聚焦在被抬高的双股之间,深入浅出枪挑花心,每一次都让给她心神颤动,斑斑点点溅出的花蜜正是她快乐的明证,花蜜越来越多又越来越浓。

心下正娇羞难耐间,狠心的我突然深深顶入,在自己花心上重重一撞,那令她又恼又爽的枪头,直钻入花宫深处,俏蓉儿娇吟一声宫颈口大开,浑身一阵战栗,不禁一下又一次到了绝顶的高潮……

俏蓉儿兴奋地素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用力抓住垫在玉股下的衣裳。

我挥舞银枪,枪尖排闼宫门进出如意,俏蓉儿不由自主把蛮腰微微抬起,抵死缠绵的迎合着我不断进出的肉棒。

她咬紧下唇,不愿在自己徒弟的面前表现的如同人尽可夫一般风骚放浪,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娇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

娇哼声中我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俏蓉儿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花谷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却是花径外探,吸吮着宝枪催精而来……

我脱出花径,重新抖擞上阵,未几动人的呻吟声响起,蓉儿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

女人做这事,花谢又花开,最是享受,她的声音越来越糯,越来越腻,我兴奋地恨不得在她滑腻腻的身子上精尽人亡算了。

举起一双美腿,精神抖擞的霸王枪依旧精神抖擞奋力的抽插,带出汩汩汁水,溅到尘土却满室生香。

我笑道:“好蓉儿,你真是天生是水做的!”

俏蓉儿听罢娇羞不已,可偏偏身体都被我搞得有些不听使唤,只觉身子深处那一块最隐秘的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酸麻微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

名器果然是名器,我现在才知道“龙珠春水穴”为何号称天下第一名器,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饶是我天赋异禀,对上这研磨和吸力也险些招架不住,这还是因为俏蓉儿没能充分纯熟运用的接过。

我将那玉乳上一颗相思红豆含入嘴里,轻轻吸吮着。

俏蓉儿喉间呜咽一声,急速摆动细腰翘股,既似迎合,也似躲闪。

“嗯,不要,过儿,郎君……戳到底了,戳到心肝儿了……”我跟着一阵狠戳猛顶,俏蓉儿终于张开小嘴浪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狠心的小贼……死了……”俏蓉儿总算明白了,跟郭靖睡了十几年,还不如跟我睡上一回。

一双玉腿如老树盘根一般死死缠住了我的腰,搂住我的肩背主动挺耸浑圆肥腻的大屁股……

我见俏师傅能够使出这个,不禁引得心头狂喜,这姿势也确是大有名堂,叫做丹穴同游。

获得极大快感的同时,也要求燕好的男女双方都有极好的体力,而我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而俏蓉儿也是久旱逢霖、旷日持久,对快感的追求食髓知味,不肯停下来。

“蓉儿,累了吗?都出了一身汗了,要不要歇歇,补充点水份?”我关心的问道。

“嗯!人家,人家马上就要到了……”

“这是不是桃花岛渊博的家学之一啊?这招丹穴同游还真是极妙的一招。”

我这可就冤枉死蓉儿了,郭靖连半柱香都撑不过,哪还用得着俏蓉儿用这一招?

古时候女子出阁前,做母亲的都会教些讨好丈夫的绝招。

她母亲死得早,又哪会有人教她这些东西。

“蓉儿……再稍微忍一下,我马上要到了,射了,我射了!”

“啊啊……杨郎……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给你冲散了……啊啊……”根本不会的黄蓉道出了最诚实的感受,却让我听了更加受用。

我拼命挺耸了一阵子,深深地顶进最深处,灼热的精华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蕊。

“哦……烫死了,坏人……”俏蓉儿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娇躯骤然一紧,娇吟一声弓起柳腰,蜜洞口喷出股粘稠的白汁,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令人心动的妇人气息。

俏蓉儿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更见娇弱无力的动人媚态。

我喷薄完已是气喘如牛,怕压坏挚爱,喘息着伏在她身旁:“舒服吗?宝贝儿。”

“嗯……人家终于明白什么叫死去活来了。”俏蓉儿忍不住叹息道。

“我的宝贝儿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我故意调侃道。

“坏死了你……过儿!”俏黄蓉凝望着欢愉后一脸宁静的情郎,终于可以心平气静的好好看看我了。

“蓉儿!我爱你,生生世世不变。”我轻吻上她的唇,徐徐的说道。

黄蓉微微一怔,我居然许下了生生世世的承诺,忍不住微笑道:“人家也觉得,我们或许是前世的恋人,今生又在聚首……”

我心里苦笑,自己前生还真是没有恋人……

我忽然想起一首曲子,替心爱的人儿遮好身子,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轻轻哼唱道:“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在甜美安馨的氛围中,两个人交颈而眠……

第二日,黄蓉有些不良于行,所以两人放慢了行程。

到了下一个集镇,我打了些野味,下河摸鱼,给俏蓉儿弄了一碗鲜鱼汤,俏黄蓉也在铺上做了些手工针线,两人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情意浓浓,如胶似漆一般渐入佳境。

看着白花花的玉体横陈,我一阵烦躁情火涌上,对于挚爱的人儿,我心底只剩下无比的怜惜。

黄蓉也是食髓知味,任由爱郎温柔的抚摸,双臂也张开怀抱,迎接着我的爱怜。

我将俏蓉儿一颗蓓蕾含入口中,俏蓉儿“嘤”的一声,无限娇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

“呜呜!”

俏蓉儿的神色似是烦恼,又似舒爽,咬紧了贝齿不发出声音。

那殷红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我见状,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俏蓉儿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

我毫不气馁,我就喜欢俏蓉儿这样的欲拒还迎,手游走到了丰腴的翘臀上,微微吃了一惊,昨晚还真没发觉,俏黄蓉下腹的芳草凄凄只有很可爱的一小片,但是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很有手感。

想起一句老话,毛多的女人越风骚。

我心头就狂跳,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终于捻住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溪谷入口。

俏蓉儿的身子一下绷紧,身子微微颤了几下,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疼痛,却发现手上一股热流涌出,却是俏蓉儿依然早早的泄了一次。

“嗯……过儿……”俏蓉儿巧笑俏兮,慵懒的美色伸出雪白的柔荑轻抚着爱人的脸颊。

我心喜美人居然会如此全身心的投入,继续开始加大攻势,手上轻柔的施展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拨弄着那颗浑圆挺立的相思豆。

俏蓉儿爽的双腿发颤,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喷薄的冲动,无奈越是强忍越忍不住,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我放过乳首,也抽出了另一只手,俏蓉儿总算长吐了口香气,绷紧的香软的身子瘫软了下去。

我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我无耻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俏蓉儿的花露清新微甜,身下的铁枪“呼”的怒涨坚挺……

蓉儿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见我正品尝她妙处的味道,心中大荡,俏脸绯红,轻轻嗔道:“你、你也不嫌……”

“嫌弃什么?蓉儿,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更要品尽蓉儿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我陶醉的搂着自己心爱的蓉儿宝贝儿呢喃。

俏蓉儿心中感动,只是在我怀里享受着难道的安馨宁静,轻抬玉股配合着我把自己的淡绿的下裳褪下。

我把她的拉到铺边,让丰满的翘股半个悬在空中,有些粗野的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俏蓉儿羞得轻轻呜咽一声,妙处再次袒露在我面前。

她下腹上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的绒毛覆盖了桃源秘径的上方。

我忍不住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蓉儿,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只小蝴蝶呢?”

俏蓉儿俏脸通红,微微吐了一句:“讨厌”就不再理我。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继续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俏蓉儿的身子曲线动人,但毕竟生养过,腰肢不像少女般纤细,却更见丰腴的成熟之美。

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晶莹的隐隐透出皮下青色的血管,雪白的双乳挺翘,一双白腿修长结实,此刻却被我大大的分开……

妙处美景尽收眼底。

她饱满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嫩红,色泽艳丽,微微的翕开,整个妙处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裂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一般大小,骄傲的挺立在顶端,穴口微微开合,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的芬芳。

我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细腰不住抚摸,伏在美人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扫荡俏蓉儿的花露和细汗。

俏黄蓉的身体再一次弓起,双腿不由微微颤抖,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我心神领会,终于又到了妙处所在,一番口舌伺候,蓉儿激动的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春露,妇人最诱人的芬芳的气息更加浓郁了许多。

我心中情火狂升,双手握住俏蓉儿的美腿轻轻爱抚,舌尖在殷红的裂谷缝上扫过,俏蓉儿竟“哦”的欢叫出声,身子就颤抖起来,良久方息。

喉间忍不住欢吟不止,妙处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浓汁,又一次泄了身。

我抬起头,瞧着平日里温柔端庄的俏师傅,渐渐被自己调教的有了几分风骚入骨的样子,不禁大有成就之感,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硕大灼热的枪头在洞口戳戳点点,俏蓉儿睁开眼,颤声道:“过儿!来嘛。别再戏弄人家了。”

我微笑着缓缓挺腰,盘龙霸王枪排闼春水,轻叩薄唇,向那温暖的诱人身子内顶去。

我再次尝到那勒紧了的宝穴口内春水涵盈的温蕤之感,忍不住多加了几分力抽插了起来。

俏蓉儿不堪我的狠劲口中娇啼,身子却微微的向上逢迎着,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蓉儿,你哭了?”我俯身温柔的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又轻吻着淡淡的泪痕。

“没什么,人家实在是太喜欢了……”

蓉儿双手环抱我的头颈,丁香暗度,主动献上香吻。

我一面微微摆动腰杆,让枪头顶着花蕊研磨。

俏蓉儿被我磨得三魂七魄出窍,娇躯颤动,嗔道:“真是个坏胚子,真是要折磨死人家!”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若过儿不是这般坏,你又何尝这般快活?”我笑着一边抱着俏黄蓉的翘股,腰肢起伏大力顶耸起来。

俏蓉儿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我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耸不已……

数百下之后,她在极大地快感当中,姣好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起来。

蓉儿突然用力将我推倒,翻身上到我身上,蜂腰香臀耸动着,娇躯泛起迷人的绯红。

在一阵剧烈的摆动之后,直直的瘫软着身子急促的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

娇羞的俏黄蓉迷醉的伏在我的怀中喘息,享受着一生中从没有过的爱宠和喜悦,许久她才想起仍然坚硬不疲,双颊飞红的娇羞道:“过儿……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昨天都没有这般持久的。”

我温柔的抚慰着高潮余韵中的爱人,没有再继续自己的动作:“久点还不好吗?难道要学我郭伯伯?”

蓉儿啐道:“讨厌!不许笑话你郭伯伯!”

我笑道:“呵呵,说笑呢,这是因为你心防已打开,不用担心我太快缴械出丑,所以更加的投入其中尽情享受欢愉,自然泄身的快了。不过本少爷床上无敌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哼,只会欺负女人,很值得夸耀吗?”俏蓉儿捏着我的鼻子闹道。

我看她俏皮的浅笑,心神不由得一荡,轻抚着俏蓉儿的长发和香肩,雨点般的绵密细吻落下,一面倾诉着衷肠:“傻话,那是疼你、爱你,又怎么会是欺负蓉儿呢。宝贝儿,你知道嘛,你真的美呆了,美翻了,我真想就这么一辈子拥你在怀里,再不分开了。”

“其实人家也是……人家觉得再也离不开你了。”

她刚才偷偷哭泣,就是想到路程再长,也有到终点的时候,等回到那个家里,我们两个人又当何去何从?

我微微一笑,看她秀发湿漉漉的,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怕她兴奋的脱水都不知道,于是说道:“累了吧?我与你倒杯茶来。顺道叫人烧水,一会儿泡泡澡、解解乏。”

俏蓉儿感受到我的体贴,但是见我胯下长枪依然威武挺立,只是腰臀酸软,连坐起来的力量都用不上,心中亏欠的道:“可是,过儿你还没有出精,这样憋坏了身子怎么好?”

我笑道:“没事,今儿个,夜还长着呢……”

洗澡水打来,我抱起全身红潮初退的俏蓉儿坐到了浴盆里。

俏蓉儿感觉到我胯下的长枪直直的顶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心中一荡,莲藕般的玉臂环绕在我的脖颈上娇嗔道:“你怎的这般急色?这样子哪洗的干净呢。我看啊,回去一定瞒不过聪明人的眼。”

说着不由掩嘴轻笑,媚眼烟视的嗔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娇媚无限,忍不住在我胸膛上亲吻道。

“我怕是蓉儿被人家看出来才是,且不说是这样的亲昵,就单说你满面容光焕发,明眼人一眼也就瞧了出来了。”

我在水中揉搓着她胸前的双丸笑道。

“真的那么明显吗?可惜此处没有镜子。”俏蓉儿左右观瞧自己的手臂,却没有看出太大的变化。

“你看看三娘不都明白了,要是我们一起……嘿嘿,我保证蓉儿美得能吓死人。”

“讨厌,美怎么还能吓死人啊,那到底是美还是丑呢。”俏蓉儿不依的轻轻打我一下。

不过听我这般夸赞,自己心底更是有了自信,她比以前的三娘保养要好了很多,而现在不仅微微有些嫉妒三娘的容姿,心想你都可以和过儿好,我为什么不能?

我会比你爱他更多,不禁对未来生出了更多的期许。

“美得动人心魄,勾魂摄魄,魂魄都给你摄走了,自然是死翘翘了呗。”

我继续调笑道,看着怀里的美人儿露在水面外,芙蓉半露的娇嫩玉乳,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去。

“嗯……嗯!过儿,你觉得人家的那儿真的好吗?喜欢吗?”俏蓉儿喉间低低的喘息,娇羞漫语,香软妖娆的身子在水中扭动。

“那儿是哪儿?”我一边嘬着奶头,一边笑着问道。

“那儿就是……就是……就是……乳……嗯……乳房。”俏蓉儿说出羞人的话,只觉自己身子下面又开始往外流水了。

“要叫奶子,哈哈……知道吗?”我故意的调戏道。

“嗯!不来啦,你欺负人家。”俏蓉儿不依的道。

“说嘛,我爱听你说。”

“奶子、奶子……”蓉儿有些激动的将我搂入怀中,柔软的一双高耸乳峰,任由我轻薄施为,往昔从来不敢使用的挑逗郭靖的手段,渐渐的都被我开发了出来。

我见平日端庄曼妙的俏师傅,此刻像低眉顺耳的小女人一般,说出了这么淫俗的媚语,那颗躁动的心如何能耐得住?

我低头吻上美人的粉颈,下身轻车熟路的破开层层障碍,霸王盘龙在她的花园口游弋一阵,粗长硬挺的东西缓缓的顶开了桃谷密径,向着春水深处寻幽探秘而去。

温汤蒸汽中,俏黄蓉皱着的琼鼻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激荡的水波种散发着妇人让人迷醉的体香,她红唇微启,闪着润泽的水色。

我忍不住凑上去和她拥吻在一起。

俏蓉儿微微张开了嘴,丁香暗度,和我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灼热的东西在她滑腻的甘美之地辛勤耕耘着,俏黄蓉脸颊酡红,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细腰,配合着男人强力的抽插。

我缓缓顶到尽头,抬起了俏蓉儿的美臀,慢慢往里面顶耸,虽然实在水中,可俏黄蓉实在太过紧窄,两人都沉浸在极乐中舒适的一片长吟。

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蓉儿情动所致,明亮的秋水泪汪汪的甚是惹人爱怜。

我避实就虚,正奇相辅,逗得俏黄蓉喘息急促,娇吟不熄,用力搂住我的后背,丰翘雪股向下挺凑,娇羞的闭上凤目口里轻轻呻吟:“嗯!嗯!哦!哦……你真的好厉害,又到了底了……嗯……为什么这么舒服……嗯……顶到花心了……嗯啊……嗯……用力……嗯……不要、不要逗我了……求你……”

我体会着她紧裹的妙处,见她秀眉微锁,在自己背后的双手几乎要给我抓出血来,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深的挺耸更觉得畅快异常,知道她被自己吊足了胃口。

一股征服俏佳人的快意油然而生,知道她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不在折磨她,将俏蓉儿悬空举起,一下一下的将她抛向半空,几乎根根探底的撞击,誓要再一次赐予她无上的高潮。

俏黄蓉纤腰弯曲,在失重作用下,受到惊吓的俏蓉儿自然而然的双手紧搂男人的脖子,龙珠春水穴更是紧紧的箍住了我的盘龙霸王枪,以至于那银枪上的盘龙每一次的脉动,都能清晰的反馈到两人的心窝里,那让人痴醉的感觉,我恨不得连两颗阴囊都塞进俏蓉儿的体内。

俏蓉儿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

我的心火,全让俏黄蓉的风流妩媚给勾了出来,力道之足、频率之快,挺耸了近千次让俏蓉儿浑身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娇嫩的花宫内龙珠吐艳,不住蠕动缠着我的龟头,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浊流,洒在枪身上。

禁忌的快感如此迅猛,我见她高潮到来,知道蓉儿再也无力支撑身子,就说道:“咱们换个姿势吧……”说着让俏蓉儿翻身跪趴在木桶的边缘,白花花的屁股,粉嫩的玉户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挺枪上马,从俏佳人背后一枪刺到底。

“那么多鬼花样!嗯!羞煞人了!”

俏蓉儿翘着的大白腚,耳边听着自己的屁股和爱人的下腹重重撞击发出的啪啪之声,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如同母兽般臣服在王者的胯下,羞人的姿势让快感一阵阵袭来,她顿时浑身酥软。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俏蓉儿腋下,握住那不断前后摆动的双丸揉搓,开足马力狠狠抽插,一边调侃道:“这就叫做,乳摇知马力,日久变人妻。”

俏黄蓉被我取笑,呜呜的不依道:“嗯!讨厌,你、你个浪荡子,那学来的这些羞人的淫词。”

“等我和芙儿圆了房,不知道她多久才能赶上我的宝贝蓉儿。”我一边突刺着,一边调笑道。

“你……嗯!我才不信你没有欺负过芙儿呢,你老是跟我说,有没有?”

“哈,芙儿要成亲当晚才肯……我、嗯……我自然尊重她的意愿了。不过做丈母娘的肯不肯自荐枕席,现场指导下女儿怎么伺候姑爷呢?”

我淫荡的笑着,一面卖力的抽插。

“嗯嗯……想得美,我才不,嗯、哦……”也许是因为背对着我,所以蓉儿趴伏在榻上,欢愉的呻吟着,蜜穴更是死命的夹紧我的盘龙枪,我猜她心里肯定也在幻想着和女儿一起双战于我的情景。

看着平日里贞洁端庄的师傅,在我胯下像母狗一样的乖乖蜷伏,被我大力的从背后操弄,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着亲吻俏蓉儿晶莹的玉背笑道:“这一招洞玄子称双藤抱月。宝贝儿的屁股肥白滚圆,就像一轮明月,我的双手就是那两条青藤……”

想起这一招被后世称作老汉推车,我的耸顶的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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