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山中学艺忙,先天神功显威能 洞房花烛夜,携美三人成眷属

“岳元帅当年被高宗十二面金牌招回临安,他自知此行必然难得善终,就最后一次回到剑冢,将湛卢宝剑与兵书归还后,才拜别离开。这些曲折,外人当真无从得知。”

剑湖宫内,我岳父老头将手中的帛卷轻轻合上,对大英雄岳飞最终落得如此凄凉的结局,他还是久久难以释怀。

我猜想,这老愤青要是早生个四五十年,绝对是去劫法场的主力。

今早上一大清早,我们全家就从北码头出发,向西走没多远就到了虎丘,我也是第一次来苏州,对地理风土还都摸不着边,所以我们只好再次从虎丘的入口进去。

按照开启墓道的口诀,我摸索半天找到了启动的机关,插入玉剑彘,机关隆隆开启,我们又一次进入了剑冢。

神雕体型太大,进不了墓道,只好带着双雕在虎丘上筑巢,与我们一家比肩为邻,也不算离得太远。

我岳父老头一门心思都扑在阅读先秦古籍和岳元帅的自传上,对我们都爱搭不理的。

冷冰冰则对这座大墓的整体结构产生了兴趣,这个老妖婆似乎还下到深潭,不知道是不是还想搜索下,看有没有她狩猎的目标,不过她都已经东方不败了,加上她水性也不错,估计她在水里横着走也没问题。

冯默风做了几十年铁匠,自然对剑湖宫的诸多先秦古剑产生了兴趣,也是埋首在那三千把形状各异的下品剑堆中。

“师伯,你为什么不来研究下湛卢剑,反而去关注那些废铜烂铁呢?”

芙妹毫不客气的将莫邪宝剑据为己有,爱不释手到恨不得天天抱着宝剑睡,我见她如此喜欢这柄神剑,也不禁替她高兴。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看我老丈人这么深沉,我也凑趣,低吟着那首《满江红》。

哎……

咱现在退休了,还是偷蔫的好好享受人生吧,我心想。

芙妹和无双两个人趴在水晶壁上,她俩都被眼前的奇幻景致勾引住了,嚷嚷着要在此地定居。

我看着众女都是一脸期待的等我拍板决定,也只好重色轻先人一把,请阖闾大王挪挪位置了。

给他老人家打造了一口上好的海南黄花梨木的寿材,然后将之成殓在汉白玉石棺中,有棺有椁,也算是将他老人家风光大葬了。

参观完剑湖宫,我又带着大家来到了穹顶的南端甬道处,此时,我已经将墓中的机关全部关闭,不用担心墓道里面弓矢暗箭齐飞。

不过,我还是告诫大家,尽量不要去触碰那些珠宝,虽然上面的毒药好清理,但是,天知道这里面的机关是否年久失修,万一有个失灵的,真要出事那可糟了。

好在我的妻子们虽然都酷爱珠宝,但是也至少都经过、见过,更不至于说是见钱眼开,所以我也不太担心她们冒冒失失的去乱摸乱动。

就这样,我们就算是暂时的定居了下来。

这一日,蓉儿和三娘领着几个丫头出去采买,不光是要买菜,锅碗瓢盆、居家用品一样都不能少。

冷冰冰依然踪迹飘忽,不过前几天,她把我遗失的那把战刀捞了回来,看来她还真是对那半具蛇的尸体念念不忘。

冯默风被我岳父逼着去修缮各处年久失修不能开启的墓门,跑前忙后的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正坐在剑湖宫吴王的灵柩旁发呆,我岳父忽然递给我一卷书,我拿过来一看:“余自吴王剑池中得孙武子兵法一十五篇,与韩公共加参详研习,以余之驽钝,只略有所得,尚能驰骋北地。今特遗册于此,记录余研习所得心得,望有助于后人,余可含笑九泉之下矣。”

“岳将军的兵书?武穆遗书?”

我赶紧打开细看,发现这一卷与我所习得的那一卷竟然有不少出入,而这一部更加详实,还在卷尾附录了韩世忠将军水战心得的综论。

我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我岳父老头对我说道:“昔日曹操编疏孙子兵法十三篇,自命曰:『孟德新书』没想到今日在此见到了已轶千年的孤本。”

老头脸上笑意正浓,一面吩咐无双,让她取了钱去市集替他多备些笔墨、纸张,他是准备要开始整理古籍善本了,如果将这部兵书整理、传承下去,当真可谓是功德无量了,我虽然也眼馋这份差事,但是知道肯定争不过这老愤青,也就老实不说话,继续看岳元帅的自叙。

我坐在地上,翻着岳元帅亲笔手书的武穆兵书,翻看岳元帅兵册里武学篇的时候,一段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概先天神功之神气,可化自然之力以为真气,余修炼先天神功二十年,始无缘修习浑天功,当不以为憾事。人力有穷而自然之力无限,术业专攻不可强求,天幸先天神功进境颇为迅速,实乃托上天庇佑。”

我越看越是心惊,只见这后面还有大段的描述:“余曾闻伏羲洛水畔闭关八年,得先天河图、洛书推衍八卦,文王受困羑里而演周易,是故,自古圣贤成就功业必然经历困苦、离乱,今余虽杀身成仁却亦无悔,望后世小子得此神功,必用之与善,方不负上天厚赐。此神功乃上古广成上仙派,依据河图、洛书所创,其实不可考证,吴王谓之曰:《先天乾坤功》。”

我看罢浑身大震,扭头对我岳父说道:“您老快来看!”

老愤青一脸晦气的瞪了我一眼,显然是很不爽我打断了他的思路。

“西骊山无当真武派收录之《上清灵宝浑天宝鉴》,此二神功,皆有逆转天地,引动天力之威能,资质浅薄者、无天缘者切莫强求,关乎死生大事,需三思而行,慎戒之者甚!”

“你小子是不是事先知道,这两本宝典就在此处?”

我岳父一直都当我说的是神话故事,但是没想到这武林至宝还真不禁念叨,说它它就出现,老头不当我是能掐会算才怪。

其实不用说我丈人老头,我自己都没把先天神功这事当真,即使冷冰冰言之凿凿的说过,上古先天神功确实曾经存世。

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两套功法居然就在此地。

“我真的不知道……”我说话都有些结巴,恢复功力的机会就在眼前,对于几个月来被伤病折磨不堪的我,惊喜之余,我的身子不禁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我现在内伤郁结,导致筋脉阻塞,丹田亦受重创,无法凝聚真气。

但是,我体内的真气犹在,如果,按照先天神功的行功路线,疏通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沟通天地自然之力为我所用……

我心中一丝明悟闪过,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能绕过丹田气海“蓄势”的这一关,我恢复功力的梦想并不是天方夜谭。

先天乾坤功乃是道门正宗心法,有造化天地之功,融汇真气变化之能。

追究其理论根源,因为人体的潜能有无限的开发潜力,时下的武学视打通任督二脉,由后天进入先天境界为武者毕生的追求,而这个理论还是我明确提出的。

任脉、督脉通接通,形成龙虎际会之势,则体内真气可以在体内形成周天循环,生生不息。

然而,达到这种境界,只是接通了奇经八脉中的两条,那么,如果是四条呢、六条呢、甚至是八脉聚通,那会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曾经就做过这样大胆的猜测,而今天,这部《先天神功》的宝典就给我带来了一个契机,我终于找到了能够指点我,如何打通奇经八脉的功法。

根据书中记载,当神功练到极致,能达到吐纳天地动,弹指鬼神惊的境界,那种破坏力确实已经脱离了武学的范畴了。

“是真的!乾坤六诀真的流传于世!”我一边研究秘笈,一边忍不住热泪盈眶的说道。

我岳父老头骂了我一句:“没出息!”

又对我说道:“进入先天境界,接通生死天桥,引天地之力为己用,听起来或许像那么回事,但是实际修炼上,却太过匪夷所思,岳元帅不是曾说:『人力又穷而天地之力无限』,以有穷之躯驾驭天地无情之力,小子你可要想清楚,这里面的凶险程度……如果岳元帅练成了这种奇功,那凭他一人之力即可毁灭天地,还需要岳家军作甚?”

我心说也是,岳元帅苦练二十年才略有小成,可见其过程的艰辛,才在遗书中反复告诫后人,不可贪功冒进而自误性命。

但是,我看着书中所叙述的境界,还是不禁怦然心动,心里反复挣扎着想要试一下。

话说当年,在岐山登位的武王姬发决战殷纣于牧野,他亲帅五千虎贲,会盟八百诸侯于孟津,三万联军大破商兵二十万,皆是凭借武王先天神功的绝学引,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所致。

但是,也因为此役引发天灾,人间灾祸不断,才有了后来“周天子置九鼎以安天下”的典故。

周武王姬发又按照相父姜尚的意见,抹去了先天神功中能引发天灾的最后一式“天惊地动”的口诀,所以留给后人的宝典中,只有乾坤七绝中的前六式与整套浑天宝鉴的功法。

周虽然取代了商,并以礼仪立国,却未曾想,周王室划天下为九州,分封诸侯和本族王公,最终引发春秋五霸争雄,战国七雄并立的纷繁战局,致使战祸迁延四百年余年,百姓涂炭民不聊生。

剑湖宫的主人,吴王阖闾本是周王室宗亲,乃是大周天子周敬王的侄孙公子光。

周敬王爱其聪慧,又因为当时诸强并起,周朝已经无力号令群雄,只管辖天子都城三百里疆域,也就是后世所说“政令不出司隶”的由来。

周王对公子光报有极大期望,破例将王宗绝学倾囊相授,希望他能够成长为振兴周室的支柱。

后来,公子姬光神功初成,出镐京前往吴地,并且结识了带着公子胜流落江湖、逃避郑、楚追杀的伍员、齐国人孙武和吴国刺客专诸,共谋诛杀了统治吴地的吴王僚,而自立代替其位。

吴王阖闾一生征伐,亲统大军于战场之上杀戮无数,但是,他始终抱着一个信念,为了恢复周王室荣耀的信念而战,他先后率军击败了楚国、越国的军队,又与晋国会盟与黄河,迫使强晋低头,承认了他春秋至尊霸主的地位。

可惜吴地远离中原,多年征战致使国力衰颓,使阖闾终未能完成对周敬王的承诺。

吴军最后还是在北上讨伐不肯向周王室纳贡的齐国之时,被齐、鲁联军打得大败,从此再也无力北伐,也直接导致吴王阖闾最后郁郁而终。

他的死,或许是因为对逼死干将夫妇心中有愧,亦或是他发现一生的奋斗,霸主的尊位都如同一场镜花水月,使得阖闾心灰意冷,使他避世于剑冢中,在孤独等待中悄悄死去。

其后二十年,越王勾践灭亡吴国,迫使吴王夫差自裁殉国,吴国因此亡国。

勾践觊觎先天神功与浑天宝鉴神功已久,他明知阖闾的坟墓就在剑池之下,但是他用尽机关巧计也无法打开墓门,甚至发动民夫万人挖掘剑池,但是始终无法将池水排干;他又命人将千人石削落三丈,却始终无法找到墓室的甬道。

失望之余,他焚烧了吴宫的社稷,悻悻南归。春秋霸主吴王阖闾的传说,也最终埋葬在这剑池深处,湮灭在茫茫历史长河之中。

但是,先天神功的传说并没有就此终结。

春秋末年,赵、魏、韩三家分晋,战国七雄并立的局面,致使诸侯间攻伐更为频繁,周王室先后遭到各家诸侯的掠夺,最终消亡于无形,浑天宝鉴辗转流落到秦王嬴政手里,秦王嬴政以浑天宝鉴神功为助臂,以武力一统天下,开创大秦帝国九万里江山。

定文字、置刑法,统一度量衡,自言功盖三皇、五帝,乃是千古第一帝王,史称秦始皇帝。

秦始皇深知先天高手在战场上的绝对统治力,害怕道、儒、法、兵、墨、纵横、阴阳,诸子百家各派,涉及先天神功的高手联合,可能危机到大秦的统治,因此发动了一场罢黜百家、焚书坑儒的血腥屠杀。

大量的学派典籍、上古神功被焚毁,以及诸子百家许多不世出的奇人皆遭屠戮。

《浑天宝鉴》和《先天神功》两大奇功也没能得以幸免,自此上古玄功湮灭于世,后世再难重现先秦百家争鸣的文化、武学的繁盛景象,实乃华夏之悲哀。

自秦朝以降,先后经历了匈奴入侵、五胡乱华、十六国并立,拓跋南迁等异族入侵,中原武术始终停留在粗浅的体术范畴,并没有高深的内功心法问世。

后世武者中,或许有人意识到锻炼奇经八脉,对人体潜能发掘的重要性,也有奇才曾经做过尝试,但是因为其过程太过繁杂、凶险,始终无人成功,也有无数人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所以,实非不为之,盖无法为之也。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达摩祖师东渡,将打通任生死玄关,释放人体潜能的武学理念引入,中原武学才再次发展、繁荣起来。

宋代武林群雄并起,中原武林再次繁荣,追溯其根源,与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谓“天下武功出少林”,平心而论,这绝对不是一句虚言。

后世武当的创始人张三丰,也就是我的小徒儿张通,原本也应该自幼在少林打好武功根底,不过,这个时代变了,就等为师我传授你真正的绝世神功吧……

岳元帅留给我的武学心得,我翻阅完后第一感觉就是:岳元帅一生为人刚烈正直,傲上而不慢下,又主张迎回徽、钦二帝,所以高宗对他恨意极深,这是冲突的根源,是不可避免的矛盾。

南宋朝廷的文官虽然敬畏岳元帅,却也很少有人与他交厚,更多的则是担心他仿效宋太祖赵匡胤,行黄袍加身旧事的腐儒,其中就以秦桧和万俟氏为代表。

这些因素综合起来,致使他老人家被下狱之后,几乎没有人肯站出来替他说句公道话。

他在这卷遗册中写道:自从他被十二道金牌征召回京,就已经明白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不然他不会将湛卢宝剑还回剑冢,并且交待好身后事。

天下人皆以为岳元帅愚忠,以至于见杀于风波亭边,却极少有人能明白他的真实心意。

实际上岳元帅目光如炬,早就是看出这里面的利害,岳家军的高层确实有人劝他自立,而且相逼甚紧。

但是,岳元帅不忍内战再起,致使中原百姓涂炭。

这种心境,与之有着相似经历的我最能体会。

我选择了逃避,眼不见为净,任凭你们以南统北,还是以北统南,都不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但是岳元帅选择了一条更为决绝的道路,他最终选择了舍生取义、杀身成仁。

不然,以他老人家平生所学,即使他真有自立之心,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没有这样做,只是平静的携长子慷慨赴义,以自己的死作为救赎,换来的是打消宋高宗对他的猜忌和他手下众将的反意;换来了南宋一百四十年偏安一隅的和平,岳元帅的确实现了他一生信奉的准则——精忠报国。

浮想联翩,让我的思绪飞的太远,我最终决定如果我能够恢复昔日的功力,我一定以我自己的方式,继续守护这片伟大的神州热土。

我翻开乾坤功注解:“先天功,得法于上古河图、洛书,师法于天地……万物皆有灵性……天地沟通,真源取之不竭……散气海之气于诸脉,如同治水在于疏导淤塞……功法无常,但天地证道万法规一……皆可通晓天地,沟通经纬去天之浩然正气,循环不息……”

我一面背诵着口诀,一面翻看原文竹简上的行功路线,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修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入定中醒了过来,我心中异常欢喜,原先呆滞无法凝聚的真气,居然渐渐开始收拢成束,这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先兆。

而我身上从皮下腠理涌出汩汩黑浆,身周围成圆周状溅落一地血污。

我虽然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是试着默运玄功,不由心中大喜。

真气在我体内十二正经中通畅游走,这表示我胸口和左臂的内伤已经完全治愈了。

不仅如此,因为伤势严重,而闭塞的任督二脉也重新打通,虽然我功力只恢复了一成,但是聊胜于无,至少我不会再像这些日子这样,非常容易产生乏力的感觉。

令我有点失望的是,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这六脉却没有一丝丝松动的迹象。

不过,有这样的成绩,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我现在也有了自保能力,实在打不过我就跑。

我把这个可喜的消息跟大家通报了一番,三娘和蓉儿喜忧参半,芙妹和满满则兴奋的搂着我大笑、大叫,把仨闺女都吓哭了。

我喜滋滋的劝道:“好了,也幸亏我伤好的差不离了,不然还真禁不住你俩这么折腾。”

二女这才想起几天前我身上的伤,满满丫头戳了戳我肩膀,道:“真的不痛了?”

虽然估计胸口骨头的裂缝还要长些日子,但是我还是点点头,示意已经不碍事了。

芙妹直接撩起我短衫的后背,看见我背上的伤疤已经结了厚厚的金疮,虽然还是很狰狞,却真的已经没有大碍了:“大哥,你的恢复速度好快啊。”

我咧嘴一笑,这内功心法果然神奇,单说这疗伤的作用,就远超我之前所学的任意一种上乘内功,所以我对先天神功和浑天宝鉴神功充满了期待。

我岳父捡了一根桃木枝,扔给我道:“来,练套剑法来看看。”

我伸手抄过那桃枝,玄铁剑刚猛无俦,攻势连绵不绝而出,我心中微微有些惊讶,我对于自然之道的领悟似乎更胜往昔,原先对速度、气流那种玄之又玄、莫可名状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我有心卖弄,微薄的内力灌注桃枝,舞动过处,居然如万马奔腾的惊涛骇浪拍岸的声响。

大家不知深浅,只当我已恢复到了鼎盛时期的功力,特别是满满,这丫头只看热闹,更是在一旁拍手叫好。

我又使出一套全真派三分剑法,剑影绰绰、一剑三分,居然将剑法中的三昧体现的妙到颠毫,但我心中却有些不满意,因为刚才发自内心的喜悦渐渐消失,总感觉这种死板的剑法套路令人感到乏味。

龙儿看了眼自己的师姐,初晴点点头,示意她下场试试我的功力到底恢复多少。

龙儿也从地上捡了一根枝条,下到圈内斜斜的指向我肋下,居然一上来就用了玉女剑法里面的杀招。

“啊!龙儿你玩真的!”

我赶紧双脚错步,倒踩七星退出一丈,龙儿也不答话,继续进逼,一剑刺来直取中宫,刺向我剑法上段和下段衔接的一点。

我此时内力远远不及她,剑法也被她克制的死死的,只两个照面,我就被稳稳压制在下风。

我一连换了七星剑法、杨家枪剑、玉箫剑法三套剑法,见招拆招却都没能扳回颓势,大家此时都看出来我其实只是外强中干。

蓉儿不禁摇摇头,示意龙儿罢手,别再打击我的情绪。

龙儿此时一招“小园煮酒”还没使完,我一声长啸,道:“哈,我可不客气了。”

我面上一肃,流波之剑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攻势晃得人眼花缭乱,瞬间扳回了我的劣势,并且攻守互易,形成我抢攻之势。

我自己悟得的流波之剑虽然和三分剑法同占一个快字、一个幻字,但是实际的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三分剑法的剑势总有迹可循,但是流波之剑则是我波涛中练剑,熟练把握水流、气流的变化,顺应天地大势的自然之剑。

我此时使出流波剑势,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悦又回来了,我猛然醒悟,这难道是我体内培养的先天真气更加贴近自然,自从我开始修习先天神功以来,我的自然之剑也跟着变得活泼、灵动起来。

龙儿疲于招架,一招浪迹天涯单手撑地,跳跃后撤,顺手又捡了一根枝条,居然准备用双手剑法欺负我。她微笑着问我道:“夫君,可以吗?”

我也想试试我新练的先天神功,究竟还有多少潜力,点点头道:“来吧,看看我能接住你几招玉女素心剑法。”

我微微凝神,等着龙儿先手进攻,龙儿看我不进招,想起刚才就是吃了失先手的亏,所以现在抢占先手,将我剑法上的气势压制住。

我流波之剑再出,后发先至,刺向龙儿左腕,但是她右手枝条刺向我颈部,意图围魏救赵,速度也自是不慢。

我见没占到便宜,还差点吃亏,急忙运用凌波微步的步法,不和龙儿正面硬碰,改为和她游斗起来。

“龙儿,五成功力试试!”

我看出她只出了三分力,我现在已经渐渐开始适应,反倒是东一下、西一把的偷袭,把龙儿逼得有些手忙脚乱,赶紧指点她不用刻意留手。

龙儿点点头,劲力加到了五成功力,她身形陡然加快,出剑的时机把握也有了质的变化。

反观我这一方,却依然还是从容不迫,不但脚下的步法丝毫不乱,我的身法也如同水中游鱼、山中灵蛇一般,遇到外力刺激周围环境,就在石光点火间身子反向弹开,居然如同鬼魅一般的让人难以捉摸。

我有喝道:“七成!”

龙儿依言将功力加至七成,此时她眉头微皱,显然是有些迷惘又全神戒备,怕万一自己收势不及伤到了我。

我渐渐开始感到体力透支,胸口的伤患处也开始感觉气闷,刚刚复原的我显然力有未逮,再打下去只怕会加重自己的内伤。

“不行了,投降!”我往后退了退,架住了龙儿的攻势说道。

龙儿收势,双剑归于左手背到身后,众女一起走上来,龙儿凑到我面前,颇为忐忑的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我微微摇头道:“没事,不过伤还没好,怕再打下去牵动伤口,所以就喊停了。”

大家这才放心下来,总体上讲,我们都对这门心法的进境颇为满意。

我岳父说道:“原先你的内力是以老毒物的内力奠基,然后又修炼了道家的金丹大道和九阴真经里面易筋锻骨篇的功夫,虽然这些心法都颇为上乘,但是在你体内不免还是会相互冲突,加上你年纪尚轻,功底终究浅薄,可以说,你经历此次挫折,并不完全是坏事。”

我心底也深以为然,但听老头说我浅薄,怎么这两个字听着这么别扭……不过看到蓉儿目光温柔的凝望着我,我今天就不和他计较了。

冷芳魂忽然说道:“杨过,你把浑天宝鉴的秘笈给我瞧瞧。”

我心生警惕的说道:“大姐,您都是天下无双的东方不败了,就给我们这些后辈留些赶超您的机会吧,好不好?”

我岳父直接照着我头拍了下道:“什么辈分,胡乱说话!”

而冷冰冰不知道是喜欢我叫她大姐呢,还是喜欢我叫她东方不败,总之她喜滋滋的对我说道:“小家子气,我拿来借鉴下肯定少不了你好处。当然,你捡着一本学就好,贪多嚼不烂,但是我可以指点你的小媳妇儿们的功夫。”

我听了后,不禁怦然心动,天山派的宗师授徒可是有历史渊源的,想当年,天山童姥能把虚竹那块顽石调教成一代武林传奇,虽然说无崖子传功功不可没,但是最主要的还是童姥教导有方,几个月时间,就用各种办法将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上乘武功灌输给了那个二愣子,因循善有、因材施教的本领由此可见一斑。

冷芳魂也是不差,由她传授凌波微步,蓉儿、三娘、初晴、洁洁、无双和瑛儿,包括满满都是一点即通,龙儿和如是转弯稍微有些慢,但她能让我家里公认的笨丫头如是,把繁杂多变的步法记住五成,这已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为此,我毫不犹豫的把浑天宝鉴交给了她。

“今晚可以吃蛇羹了。”

那搁在坛子里腌了不少天的蛇肉,每天都要将浸泡的酒换一茬,用酒精来溶解蛇肉中的毒素,今天终于可以尝尝鲜了。

蓉儿更是把我们家底全部从船上搬了来,准备好好做顿好吃的为我补补元气,不过我偷瞧见初晴往蛇羹的锅里倒我的药酒。

我微微坏笑,心想今晚上有热闹了,顺手又弹了一颗药丸,索性给她来个火上浇油。

蛇本性淫,我的灵芝蛇胆酒,加上茯苓、人参、黄精等大补的药物,哈哈……

你猜会怎样?

毫不知情下,每人都尝了一小碗,然后,我们一家就回了剑湖宫,我把换气的通风口打开,然后把门堵好,然后就看蓉儿为首,每个人脸上都红红的,夜明珠与水晶墙壁映衬下,我的娇妻们眼中都是雾蒙蒙的透着渴求的神色,当真是让我忍不住直接化身狼人。

我趁着满满丫头不备,一指点了她的睡穴,剩下的时间里都是儿童不宜的节目,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点,所以,我没打算拉她参予。

我们的华帐拆开,地毯铺在了剑湖宫中,就是我们身下,帐篷让给了我岳父和冷冰冰,至于他俩怎么分配,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虽然今晚大家都很渴望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我身体还没痊愈,谁也不愿做这出头鸟,担上败坏我健康的罪名,所以这时候,她们都心不在焉的忙活着其他事情,聊天的聊天,隔着水晶看光景的看光景。

只是她们都时不时的眼巴巴的望向我,显得既可爱、又可怜。

蓉儿含羞看看我一脸坏笑,又看初晴跟我眉来眼去,知道我们肯定偷着藏了什么事情,凑到我身边来问道:“你是不是偷偷加了什么东西?我吃着味道不对的。”

我笑道:“晴儿往汤里兑了药酒,我看见了,我就不说……”

我心说:我今晚还想完成炮打“芙蓉双娇”的壮举呢,哪能提前让你们有了防备。

蓉儿自然猜出我的心意,不依的轻轻捶打了我一下,我趁机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把她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在她娇唇上亲吻起来,一面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初晴和洁洁见我们这边有了小动作,也跟着凑了过来。

“小坏蛋……你坏死了……”蓉儿耳根都羞红了,被我挑逗了两下就伏在我的肩上娇喘道:“郎……你的……我好难受……爱我……进来……好不好?”

蓉儿知道早晚会有和女儿坦诚相见的一天,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做好了准备,她嫩滑的柔荑探入我的裤子,轻柔的抚弄起我的盘龙枪,双腿微微向两边分开,一边低声的对我请求道。

我摸到蓉儿桃源入口已经濡湿一片,轻轻的托起她的小蛮腰,嘴中噙住她雪白的乳肉,蓉儿再也无法顾及姐妹们和女儿的目光,发出一声甜腻媚人的娇吟。

蓉儿的身子用力的向后弯曲,一双浑圆的玉乳骄傲的挺立在夜光中,丝缎般的秀发从双肩之侧垂下,露出了修长无瑕的玉颈。

那欣赏了千万次都不够的恬静之美,让我动作忍不住舒缓下来,尽我所能的极尽舒缓之能,生恐碰破了她娇嫩肌肤一般。

在边上围观的我的大小老婆们,好似从未见过我如此的细心呵护,都对蓉儿羡慕不已。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俏脸红红的芙妹,已经把小手悄悄的伸进自己的裙内,我知道今晚撩人的夜色,即将拉开帷幕。

蓉儿的小手已经引导我火热的分身,抵在她下身馋得口水直流的那张小嘴。

大家都在眼巴巴的排队等候,我腰部微微一挺,刺入了蓉儿的牝户之中。

“嗯……”蓉儿春意无限的一声娇吟,我只觉她蜜壶中春水暴涨,龙珠深处还吐露着阵阵的蜜涎,仅仅是第一次的接触,蓉儿就到了泄身的边缘……

我心中爱怜不已,这一夜,对于她、对于我,都具有太多的特殊含义。

这是我们坦诚关系之后,人前第一次欢好,也是蓉儿真正融入大家庭里的第一夜。

我们省略了缠绵的细语,省略了爱抚的前戏,但是有失必有得,所谓食指桑榆收之东隅,蓉儿终于得到了三娘、初晴诸女的认同,就连郭芙也不得不承认,这时的娘亲,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耀眼光辉,作为一个女人,她嫉妒不已;但是作为一个女儿,她也为娘亲能够找到一个完美的归宿,娘、丈夫、自己,今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分离,她也为此而感到欣慰。

芙妹心中如小鹿乱撞,我却没有停止带给蓉儿至上欢愉的脚步,我双手按在蓉儿腰间,一下下有节奏的冲刺,胯下九寸盘龙宝枪在美妇人丰腴的花房内突刺着。

蓉儿春水穴内的粉红色嫩肉不断被带得翻进翻出、随着“噗滋、噗滋……”的水渍声和“啪、啪……”的撞击的淫靡之声,室内的气氛变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三娘、初晴诸女纷纷领头轻解罗裳,找自己平日里最要好的姐妹们,自娱自乐起来。

“大力点……再大力点……”周围的雌性气息感染了蓉儿,她忍不住对我求道。

娇妻有命,我自然有求必应,在十全大补汤的催发之下,我站起身来,将蓉儿头上脚下的提起,用一招夜叉探海,开始棍棍触底的大力向下轰击。

“啊……郎……太美了……啊……啊……就是那儿……嗯……顶到人家花心啦……嗯……唔……老公……我爱你……唔……不行……嗯……要……了……哦啊……嗯……嗯……”

蓉儿被我插得蜜壶中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胸前都被打湿,晶莹清澈的玉珠溅落在白璧无瑕的身子上,更是让我体内的血液近乎沸腾,更像一座开足了马力的内燃机一般,不知疲倦的大力抽送起来。

沉浸在性爱欢乐当中的蓉儿也陷入了春情迷乱的陶醉当中,口中嗯嗯啊啊的迎合着我的撞击,一面等候着随时可能释放的激情。

“嗯……嗯……”随着蓉儿一声悠长的娇吟,她的双腿紧紧盘在我的背后,娇嫩的小穴内造了反一般,随着她的身子在高潮中律动不止,不短旋转的龙珠喷洒着阴精,从穴心深处缓缓凸出,和我的枪头恍如久别的恋人般纠缠在一起。

我抵住龙珠的口部运起素女功,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喷射出大量的阳精。

龙珠受到滚烫阳精的冲激,蓉儿全身又是一阵急颤,口中发出一声腻死人的长吟,咬合着盘龙枪尖的穴心深处再度吐出大量的阴精,此时,我们已经忘记自己身在天上或是人间,只知道我们彼此包容着对方,再也分不出彼此。

我还舍不得放开她,蓉儿却轻轻推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说道:“去吧……都在等你呢。”

我微微一笑,咬着蓉儿的耳垂儿说道:“先等我收拾完她们……嘿嘿……”

“不正经……”蓉儿红着脸轻轻拧我下,我顺势逃开,一个饿虎扑羊,抓住了边上欲退还迎,悄悄凑上来的如是。

这一晚我心情出奇的好,加上补身的药效绝顶,众女齐聚于剑湖宫这么有情有景的妙处,更是让我有机会极尽荒淫之能事。

每个人轮着被我要了三次以上,半道上如是体力不支想跑,被我拽着脚腕扯了回来,又是赏了她后庭八百大棍……

看着娇妻们玉体横陈、喘息着倒在地毯上,我心中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一种浴火重生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

初晴这贪吃的宝贝儿还没有吃饱,在我身下挺腰迎合着我的抽插,床笫间风情万种尽显无余。

“老婆,你还真是喂不饱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这些日子来,真是难为你了。”我一边挺耸着,一边调侃着道。

“嗯……看你受伤那么重,吓都吓坏了,可是有那么几天真的都觉得忍都忍不住的……”

初晴双手将自己双腿举得高高的,身子成一个大M型尽力的伸展着,我被她夹得实在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一边道:“今儿个满意了吗?杨家的小老爷是不是很伟大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在她花心上顶了两下,让初晴忍不住哼了两声,双手将玉腿放下,双腿下意识的箍住我的腰,让我活动的频率大大的受到了限制。

“吆……要杀人呐,轻点儿……”初晴不满的对我嗔道:“不够的……晴儿要你赔我三个月以来应该欢好的次数,算每三天一次,每次让人家丢两回,你还欠我五十七次高潮……嗯……五十六次……”

我哈哈一笑,心说跟我没学什么好,这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法子,她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老婆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就不怕老公被你吸干了?”

初晴忽然眼中有了泪痕,我才知道她心中有事。

我的娇妻们几乎每人都替我添了子女,瑛儿虽然小产,但那也是一个意外,而晴儿是除了三娘,跟我最久的,爱宠没有少分,但是至今都没得动静,显然她是在跟自己不争气的的肚子较劲。

只是这时我也只能装糊涂,这问题真不在我,我也曾经刻意连续下种,但是愣是颗粒无收,这我也没办法。

在我的猛烈无比的攻势之下,晴儿的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已经大泄了四次的她身上香汗淋漓,泛着淫靡的光泽,秀发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落下点点汗珠,沾湿在她如玉的娇躯上。

我替她将唇边的一簇青丝拨开,轻吻着她如花似玉般的娇颜,哄着她沉沉的熟睡过去。

此时还有一战之力的还剩下蓉儿、三娘和洁洁,她们都怕我太过“操”劳,所以今晚也只能算是浅尝辄止。

我也操劳了一宿,一左一右搂着三娘和洁洁困极而眠。

我在半梦半醒间,心里还不进暗自得意,今晚终于让蓉儿和芙妹睡在了一张床上。

虽然我没有刻意把她俩放在一起,但是日子还长得很,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慢慢调教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久违的旺盛精力又回到我身上,全身赤裸的三娘和洁洁还紧紧的偎在我身边熟睡,我胯下昂首挺立的盘龙枪浸在一个温窄湿滑的口腔中,我的小腹却被头发丝撩得痒痒的,微微仰起头往下瞅瞅,是满满这丫头在作怪。

我点她睡穴极浅,过了三个时辰自己就解开了,她今早上睡醒起来看到大姐姐身上都是汁液斑斑,显然是被我糟蹋了一个遍,羞恼之余就忍不住起了作弄我的心思,抓住清晨自动勃起的盘龙枪,深深浅浅的吞吐起来。

我也没有轰开她,也没有对她这三脚猫的品箫功夫点评一二,快感都是心理上的,看一个十五岁的小萝莉像舔棒棒糖一般,首先这视觉上就是一种享受。

好在我们师徒之间还有君子协定,等到她年满十八岁,我就收了她,所以满满已经真正意义上是我的小未婚妻了,我还能享受几年小萝莉的胡闹,何乐而不为呢?

丫头昨晚上没吃到肉,今早上起来只能蹭点剩汤了,她见我醒了,光溜溜像小羊羔一般的身子,翻身跨在我身上,修长的五根玉指依然轻柔的在我盘龙枪上套弄,一边在我耳边对我说道:“明明是那么祸害人的大坏蛋,大坏蛋师父,昨晚干嘛点人穴道?”

我面上一囧,我什么时候祸害你了,这话反过来说还差不多……

不过,我心中啧啧品评道:还真是很青涩,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儿,口上、手上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同于瑛儿,这丫头身子小巧,体型也还没发育开,完全是一副孩子的样子,我血液里最邪恶的部分被慢慢激发出来,甚至有了一点想要尝尝小萝莉味道的冲动。

我微微甩甩头,心道是不是药性没过,怎么感觉自己有点饥不择食的味道,只听见丫头问我话,虽然很爽,但是我还是轻轻拨开她的小手,笑着道:“就许你点我,不许我点回来吗?”

“嗯……徒弟点师父是勇于实践,师父点徒弟是以大欺小。”这丫头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勒个去,做师父的不发威,你当我是史努比哈……

我抽出一只手来搂着小萝莉,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们赤裸着,身子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目光也是针锋相对的盯着对方的双眼。

满满渐渐败下阵去,含羞的将头偏到了一边逃避开我的目光。

我心中一乐,在她瘦削的肩头轻轻一吻道:“你这臭丫头总算还有点儿羞耻之心,还以为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呢。”

“哼……”丫头听我这么说,反驳我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教什么样的徒弟,我这点能耐都是师父教的,师父没羞没臊、徒弟就是恬不知耻。”

臭丫头还一步不让,早就醒了的蓉儿、三娘听我们师徒俩斗嘴,都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丫头就是在我面前敢放肆一下,看到大姐姐们都起来了,嘿嘿一笑从我腋下钻了出来,凑到三娘怀里撒娇。

三娘对这个年纪能做她女儿的丫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含笑抚着这丫头的长发,母性的光辉一览无余。

早上起来憋尿,起床撒尿,再躺下也睡不着了,我打开剑湖宫的门,我的大小宝贝儿们也陆陆续续的起来,该准备做饭、收拾床铺的都忙活起来。

我这个一家之主,甩着手到了潭边老冯的帐篷外,探头看看,老铁匠不在帐篷里。

再去桃林那边看看我丈人老头起来没有,发现老愤青很风骚的在吹箫,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大清早吹什么箫啊……

但是再看看冷冰冰,嗯?

有问题。

往常她梳的都是高顶髻,今天挽的却是朝天髻,发间还簪了桃花,眉线似乎也和往日有所区别。

“呦……孩儿来向二老请安了。”我谄笑着走近前,发现我丈人老头衣襟上也配了朵花,看看他俩今天都够风骚的。

我老丈人和冷冰冰,神色间也没露出什么特殊之色,我稍微有些后悔自己蹦出来的有些冒失,不禁感觉气氛有些冷场:“那个,冯师哥没在帐篷里,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昨晚从这儿爬出去了。”我丈人老头一指通往上方几十丈的绳索说道。

我一想就明白了,那老家伙昨晚上看来也是憋不住,又开不开墓门,没办法爬绳子出去招妓去了,这一晚上还真是热闹,正是蛇羹虽好,吃多了床受不了。

话说回来,我就不信这老两位吃不出蛇羹里加了什么料,想必他们也就差这么一层窗户纸,昨晚上水到渠成就给捅破了,还顺道激情燃烧了一下。

我背地里冲着我丈人老头挑了挑大拇指,这老头不识好歹,还给我两个白眼球……

风和日丽,我们一家子大部队出了剑冢,在苏州最繁华的观前街上找了家最大的玉器行,把怪蟒的鳞甲、牙齿和骨珠全部交给掌柜的,托他打磨好我们再回来取。

鳞片和牙齿是打磨好做项链佩饰,分给孩子们玩的,珠子打磨好也是交给我妻子们做链坠儿的。

掌柜看这骨珠不禁啧啧称奇,于是问道:“敢问客官,这珠子的质地非玉非石,却又晶莹透亮,却不知究竟是从何处淘换来的?”

我看他一脸好奇,想必他做这行几十年,也没见过这等的奇物,我也懒得和他细解释,只是说道:“这是猛兽的骨珠,有点类似于有德行人的舍利。正是从别处淘换来的,可不多见的,你小心着点处理,处理好了我多加钱,处理的不好我可砸你招牌。”

掌柜的一脸赔笑,连说不敢。

我见他目光闪烁,知道他刚才确实是动了坏心眼,不过被我说破了,想来他再想作怪也要掂量掂量。

如果他还敢起歹心,那就顺手抢他姥姥的。

时至中午,我们在苏州最著名的酒家——得月楼二楼雅间就座,菜还没有上来,我岳父忽然对我说道:“小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了?”

我愣了一下,心说我欠你什么交代了?昨晚上那春……不,补药的事儿?

老头看把我说愣了,于是继续道:“我可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把握,难道你想我东邪之女,这样一辈子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吗?”

我一听大喜,也不管旁人的眼光,纳头便拜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我一定好好疼爱蓉儿,永远不辜负她。”

三娘带头跟蓉儿道喜,蓉儿自然也是喜出望外,看女儿有些扭捏的凑过来跟自己道了声喜,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谢过,又和我并肩跪了向父亲敬酒,我岳父喝了,算是正式认可了我女婿的身份。

忽然楼下声音嘈杂,然后传来有人拖着铁链子蹬蹬蹬上楼的声音。我眉头微微一皱,心说又是官府的拿差办案,没想到他们停在了门外。

小二跑来问道:“张爷,您今儿个这是?”

“少废话,本捕头今天是带着兄弟们抓差办案的,你们这儿可来了一大帮外乡人?一个老头、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大帮年轻女子。这帮人是江洋大盗,极为危险。”

小二一听,赶紧说道:“这几位在这边,您请!”

我一听是冲着我们来的,止住要拔剑的龙儿,示意她稍安勿躁。

门分左右,十几个手持铁尺、锁链的公人堵在门口,把我们包围了。我微微摇头,每次遇到这帮披着官皮的狗腿子准没好事,这次又是。

“不知道几位差爷有何指教?”我还是先问一句,看看他们是为什么来找我晦气。

“你们盗窃供品的案子发了,快快束手跟我们回衙门,不然少不了受皮肉之苦。”那捕头单鞭往地上一顿,对我喝道。

“我们确都是守法良民,没凭没据,你可不能这么诬陷好人。”

我见这人眼神狡黠,进屋之时脸上还露出一丝淫猥,我心里跟明镜一样,刚从那玉器行出来,就让捕快盯上了,这里面怎么回事稍微想想就明白了。

不过这玉器行老板居然还能动用官府势力,不过他的买卖做得大了,确实难免背后有人支持。

“要凭据,上!拿下你们就能搜出凭据了。”那姓张的捕头狞笑着说道。

我心头火气,照着他的肥脸飞起一脚,一下把他从门口踹了出去:“俗话说当面拿贼,捉贼捉赃,你这空口白牙的诬赖好人,我今天倒要教教你,让你知道下什么是本分。”

我本来就挺火,我的神龙号在北码头听了三天,来了七拨暗杀者,闹了那么大动静,你们这些衙差不闻不问,今天倒是把竹杠敲到我头上来了,我能饶了你们?

“反了!给我上!”张捕头一呼啦脸,翻身起来,才发现十几个手下都已经被打翻在地,没断胳膊没断腿,却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眼见我们一行人都是绝顶的高手,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上了,心里把月波玉器店的李老实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奶奶的,这老小子这不是坑我吗?

说听这帮人说话,只是路过的客商,运气好淘换到了稀世之宝,如果献给知府大人必然获重用。

还说,这帮人只有一个老头、一个青年人,其他都是年轻的绝色美女……

妈的,什么时候绿林出了这么个硬点子?他现在知道怕了,蹲在地上盘算着脱身之策。

我从怀里取出我的掏出三口官印,一字排开,跟店家要了张纸,将我的印全部盖上,递给那捕头。

他颤巍巍的接过念道:“大宋枢密院副使之印、征西大将军杨过之印、大宋武乡侯杨过之印……”他手一抖,那信纸落在地上,一帮捕快听了也吓得筛糠一般。

就是三岁小孩子也知道杨过是谁,而我的嫉恶如仇,更是声名在外。

我本来不想亮出身份,但是转念想我的神龙号那么骚包,我们的行踪自然躲不过有心人的探查。

所以,干脆拿出身份来吓吓这帮狗才:“今天本官心情好,暂且记下你们这顿打,拿了我这张条子,回去告诉你们知府崔大荣,本官来你们治下七次遇刺,他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这次到临安面圣,可要跟陛下好好说道说道。好了,滚吧!”

张捕头吓得磕头如捣蒜,杨过是什么人?

皇帝老儿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他现在只想赶紧带着人开溜。

我又喊道:“还有,让那个月波玉器行的老板,让他自己掂量着,你就告诉他,我吃完饭就去看他。”

他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跑,我也算他有胆量。

打发走扫兴的人,我就示意满满去盯着点,丫头乖巧的跳窗户一溜烟跑了。

没过多久,店掌柜的赶紧上来替伙计赔礼,我也没有为难他,很给面子的让他请我们全家吃了一顿上等酒席。

我们饭吃了一半,这酒店的大东家也乘车赶来,再次向我致歉,反倒把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

不过,我也理解他们的心情,我今时今日的地位,确实不是他敢得罪的,今天也就是碰到我比较好说话,才算他躲过一劫。

这大商户姓王,他有心跟我套近乎,言词间暗示有心把家业往江北转移。

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鼓励他多往北边走走,看看江北的变化,总之话说的是不近也不远。

王大户也知道初次见面不好太过殷勤,所以也只是跟我浅尝辄止的接触。

在这种基调氛围下,我们谈话还算比较愉快融洽,一顿饭吃完,我们也准备去看看我们的首饰加工好了没。

临走,我还吩咐王大户别为难小伙计,让那个伙计却也感动不已。

如果老板把他这小学徒撵走,只怕真是断了他的生计,抹着泪把我们一家送了出来:“大人,小的……”小伙计跟着出来,噗通跪倒地上,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把他扶起来说道:“好了,男子汉顶天立地,腿弯可不能这么软。再说,帮助官差抓嫌凶也没错,你不用这么在意。”

“只是,苏州城的衙役……我们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就是一群活土匪,小的刚才要是不快点说,他们肯定要打我,我一害怕就说了,小人刚才真的很后悔。”

我拍拍他肩问道:“小哥怎么称呼?”看这么个半大小子惊慌成这样,我倒觉得自己好像欺负小孩的坏人一样。

“我姓林,小名叫掌印。”

“掌印……好名字啊。真正的强者,是心智坚强,而不是靠欺负人表达他的强大,这些衙差不过是些纸老虎。现在,陛下准备征募兵员,北上收复幽云,这是个建立功业的好机会,有机会就去参军吧。”

“是,小人记住了。”林掌印狠狠的点头说道。

我们挥手走远,蓉儿凑近问我:“都致休了,还做这种政治姿态,放出这个风去,就不怕皇帝老儿找你麻烦吗?”

我微微苦笑说道:“我就是今儿个高兴,多说了两句罢了,至于把我想的那么功利吗?”

芙妹说道:“你做事目的性最强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大家都忍不住掩口而笑,显然是赞同芙儿的意见。我一脑门子黑线,但是她们人多势众,我只能准备好,把怨气撒在那个玉器行老板身上。

我一脚踢开门,我看那胖掌柜被满满捆了双手,像挂腊肠一样吊在房梁上,口里塞着破布呜呜的叫着,忍不住笑道:“这位掌柜的,你好啊!看样是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来个悬梁请罪。”

满满见我们都来了,就把绳子松开,取出堵在那胖子口中的破布。

那掌柜的见我走近,吓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高喊救命。

我眉头一皱,这里地处闹市,让他这么乱叫不好,初晴一跃而上,把他下巴卸了下来。

满满把东西都取回,我打开一看,东西没动,倒是一样都不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骂了句:“MD,在得月楼等这么久,居然还没动手。”

蓉儿笑道:“让丫头把他绑的跟火腿似地,他还怎么动手?”

“二姐姐,本来我也没想打草惊蛇,我来的时候,他正准备卷包逃跑。好像是派了伙计缀在我们身后,看到衙役们被打跑了,就回来给这奸商报信儿。”

满满笑嘻嘻的说道,显然是对自己的身手很是满意。

我看着她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不禁想起了今早上的旖旎,忍不住心里微微一荡。

接下来就是我最喜欢的黑吃黑活动,这肥猪想坑我,不能说我没事先警告他吧?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我这人最公道,说砸你招牌,绝对就砸你招牌。

满满这个贼见愁,已经把这店里品相最好的玉器和珠宝首饰全部搜刮出来,这奸商被绑在凳子上,看着他台面上、暗格里一件件珍品落入我们口袋,真是比杀了他还摧残人的意志。

当我们满载而归,扬长而去之时,玉器行的伙计才钻出来把胖掌柜的放了,这胖子嚎啕着跑去府衙报案,那就由崔大荣教训他去吧。

“师父……弟子昨晚……”我们回剑冢之时,冯默风已经回来了,他惭愧的跪倒请罪道。

“好了,起来吧,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吗,作如此儿女之态,怎配做东邪门徒?”老头很臭屁的说道。

我却知道,这是因为他今天风骚够了,心情好的缘故。

其次,他这话也是给自己壮胆,昨晚上自己XXOO一宿,才懒得管自己的徒弟,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也就是赶上他心情好,不然以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也就是看在蓉儿和芙儿的面子上,对我还客气点,要是老冯犯他手里,那必是吊起来往死里打……

想想我都汗了。

“哎……”老头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你和你曲师哥、陆师哥比算是小的,但是也已经将近知天命之年了,而你师哥们更是已成古人。不过好歹他们也都有后人继承家业,你是不是也该寻一房媳妇了?”

冯默风被戳到了痛处,低着头说道:“弟子都已经这把年纪了,一辈子也没和女人单独相处过,这些年更是熄了这方面的心了。”

说着,这老家伙还抬头看我一眼。

我去……

你不找女人看我干吗?

难道你对我有想法?

还是想找组织帮你解决婚姻问题?

你不是战神吗?

听说昨晚上包了几个红姑娘,直接上演一皇三后的大片。

不过,话说回来,这老头是挺可怜的,自幼跟着我老丈人上了桃花岛,二十岁出头就被打断腿赶了出来,落魄又残疾,加上自己沉默寡言的性格,估计想找一房媳妇难,到勾栏里去找窑姐反倒熟练些。

他这一口气打了二十年光棍,现在怎么说也挂着个杂牌将军的称号,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说让他找媳妇,简直比让他上战场轮着锤子杀鞑子还费劲,也难怪我老丈人这么洒脱的人,都替他着急起来,看来这件事我还是要上上心。

既然答应了我老丈人,这婚事就开始张罗了,这次又是一出集体婚礼,主角是我和蓉儿、三娘和洁洁三位美妇人。

三娘任劳任怨的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说欠她一个婚礼,洁洁也算是正式进了杨家门,我自然也不能让她这么含糊着每个身份。

最重要的是,我想把场面搞得大一些,即使没有人来观礼,我也希望她们能感受到我的爱意。

如果只有蓉儿一个,那么似乎太露痕迹。

如果连着来三回,那就光剩下结婚玩了。

我亲自张罗办喜事的用度,照我的意思,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少,但是蓉儿怕初晴她们吃醋,又怕芙妹心里不高兴,所以,私下里跟我说,繁文缛节还是能省则省。

即使蓉儿跟我说一切从简,但是我却不允许丝毫马虎,蓉儿看在眼里,自然甜在心头。

不过,三书就省了,我刚递了聘书,就让我丈人老头撕了,我心说:您还真是破四旧的典范。

问名自然也可以省了,我和蓉儿把对方的生辰八字,记得比自己还熟。

我丈人老头给我们合了一卦,难得我们八字十分和谐,让我老丈人非常满意,这纳吉之礼,也算是过关了。

纳征之礼,我的家当已经全部交给三娘和蓉儿掌管,我岳父也就不为难我再多拿聘礼出来了,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些吉祥物品,诸如尺子、剪刀、镜子、龙凤烛、百果、红缎等一干婚礼上的应用之物。

婚期定在五月初八,排在端阳节之后三天,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头年我跟龙儿成亲也是在八月中秋之后……

人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儿子现在出息了,可惜爸妈却没看到的。

我不禁幻想起,如果有可能,我把这么一大帮儿媳妇带到千年之后,不知道二老是会夸我出息了,还是会埋怨我乱来。

“娶新媳妇也不用这么高兴吧,自己躲在这儿偷着乐。”初晴有些幽怨的从我背后搂住我,一边在我耳边吹气儿道。

“呵呵……我也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吧?快到端午了,忽然想起了我远方的爹娘,在想要是把你们都领回去,二老看咱家人丁这么兴旺,还不待笑得合不拢嘴啊,可惜这个愿望,怕是今生也无法实现了……”

诚然,不管是后世我的亲生爹娘,还是这一世杨过的双亲,都没有机会再见了,我的这个想法,也不过只是寄托了一个美好的愿望。

晴儿听我这么说,忽然眼前又恍惚看到了,多年前在破窑前落魄却又不羁的倜傥少年。

她扳过我身子看了又看,然后很温柔的笑了,心满意足的埋首在我怀中……

人一忙碌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要做的事情太多,我和冯默风合作,将大量的青石板、实木料、家具、地毯等大件物什运进剑冢,每天都要做各种木工、瓦工的活儿,真是让我岳父老头指挥的跟孙子一样(话说,我确实是他的外孙女婿)。

整齐的七间小屋渐渐成型,这片世外桃源也越来越有过日子的味道,在我繁忙的筹备婚礼事宜之余,总能看到蓉儿含笑凝望我的笑脸,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忘记了疲劳,再次充满热情的投入到建设当中去。

至于当牛做马替我当了好几年苦力的冯默风,更是此次建设的主力,有他这个大力魔王级的全能选手在,我确实省了许多的力气,毕竟我伤势还未痊愈,有时候还是要悠着点,不然不养好了身子怎么洞房?

有了这个摸鱼的理由,可怜的冯默风一下子就要承担起七成的建筑任务。

这老货当年逼我替他拉风箱,今天我岳父老头逼着他替我盖房子。

转眼就要到端午了,蓉儿带头,领着无双和瑛儿张罗着包粽子,三娘领着满满去打酒了,我和芙妹则躲的远远的摸鱼。

我靠在芙儿膝前,她跪坐着,一边动手把成熟了的蟠桃剥了皮递到我嘴边。

我张口接住,果肉入口即化,汁甜肉美,桃香浓郁,别看这桃树难堪,结出来的桃儿也不起眼,但味道却是异常的甜美。

“冯师叔这次可是遇到克星了,外公一瞪眼,他就没招了。”芙妹显然也没忘了当年他是怎么折腾我的,这时候也是笑得眼睛都弯了。

我哈哈一笑,将桃核吐出,然后拍了拍手,道:“所以说啊,恶人还需恶人磨。”

“你说我外公是恶人,让他老人家听见了,看饶不饶你。”芙妹捏着我鼻子说道。

我心说,他怎么样也不会是圣人吧?但是,本来就是玩笑,我们肯定不能为这事儿呛火。

“大哥,你胸口的伤好了没?”芙妹在我胸口按了按问道。

“嗯……都没什么了。”

黑玉断续膏果然是接续筋骨的圣药,换了两次药,我胸口那点伤就完全愈合了,加上先天神功为我二次洗筋伐髓,现在我身上除了丹田的旧伤难愈,总体上来说,我已经可以算是身强体健了。

芙妹怜爱的抚着我满头的白发,我知道她还在担心我的伤,翻身坐起来,单手托在下巴上摆了一个很风骚的POSE问道:“大哥这个造型是不是很有魅力啊?还是应该在装的冷酷点,才比较配我的发型?”

芙儿微微一怔,不知道我这突然发的什么疯,但是看我自我陶醉的在她眼前卖弄,被我逗得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心情也渐渐好转起来。

晚上,在一间装饰华美的雅轩套间中,内室雕梁画栋的檀木大床上,大红绣缎棉被里被翻红浪,让坚固异常才大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响声。

不知疲倦的我,在蓉儿身上耸动了几千下,终于,和蓉儿十指紧扣的我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不住的颤抖中,我缓缓的倒在了蓉儿身上。

蓉儿略显较弱的娇躯被我压在了身下,此时就显现出了女性伟大的承载和包容,蓉儿没有怨我,只是双目微暝的靠在我胸前听我加速许多,为她砰然而动的心跳,脸上也满是安详的笑容。

我微微侧身,从蓉儿身上翻落,但是依然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亲吻着蓉儿高潮余韵中,被汗水打湿的脸庞。

“终于,我可以这样搂着你,再也不用怕被人发现了。”我怜爱的用手拨着蓉儿沾湿成一缕缕的秀发,一边柔声说道。

剑冢在地下空洞内,又临水,所以在初夏之夜还很凉爽。

只不过今晚我们并没有在山中,而是偷跑进城,在苏州河畔找了家很有格调的客栈包了一个套院,说白了是在真正成亲前出来肆无忌惮的放纵一番……

蓉儿微微喘息这对我亲吻我的胸膛,每一次我们俩能独处的时候,蓉儿都格外的投入,显得十分珍惜这美好的时光:“呵呵……我们真是糟糕的一对儿,如此贪恋彼此的身体,成婚前见面已然不对,哪有像我们这样的乱来的。”

“那还有徒弟操师傅,女婿干丈母娘呢,怎么算?”我大着胆子用言语刺激蓉儿道。

蓉儿眉头微微一皱,但是转眼又舒展开了,她抚着我的后背说道:“你现在对我越来越不好了……”

我明白蓉儿指的不好是什么,她不喜欢我这样轻佻的口吻。

谁都有底线,我平日里胡说八道她不管,但是提到了她心底最不愿提及的伤处,没大嘴巴抽我,已经是很客气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高兴的有些原形毕露了。”我苦笑着解释道。

蓉儿看我主动认错,也就不再提这茬儿了,点着我的胸膛问道:“你原形是什么?大灰狼吗?”

“呵呵……我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哈哈一笑,又埋首到蓉儿胸前,一面亲吻着蓉儿饱满的乳房,一边将她的右腿抄起,再次刺入牝穴,上下一起动作,奋力的耕耘起来。

“嗯……轻点儿,还说不是毛头小子……”蓉儿看我猴急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们相恋数载,我爱她一如当年的深情,对此蓉儿对我们今后的生活也充满了信心。

“蓉儿,再为我生个孩子吧!一个跟着我姓,漂亮的男娃儿,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儿子,但是你做我孩儿他妈,我要全心全意的培养他,教他读书识字、教他武功、叫他射击、教他兵法、教他乐理、教他唱歌、教他讲故事……我会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想交给他。”

我一连说了二十多样,我才发现,两世加起来,我学的东西还这是不少。

蓉儿听我这样繁琐的絮叨,最初时只是觉得好笑,一边微笑听着一边挺腰迎合我的撞击。

但是,渐渐的,她听出我不是在哄她、也不是简单的说说,却是深切的期盼着,我们能再诞下一个孩子。

她忽然有些想破虏,这可怜的孩儿因为爹妈的一时冲动和自己固持己见,造成今天他们父子不能相认的局面。

七公哪会带孩子啊,也不知这孩子现在跟着七公受什么样的苦呢。

想到了给郭家留点血脉,她自然也想起了郭伯伯,有甜蜜、有苦涩,还有一些无奈,她愣神之间,眼中泪水止不住决堤般落下。

我没再往下说,只是停下了动作,将蓉儿搂到怀中柔声的安慰,我猜不透她心里纠结的情绪,但是我知道这不是单纯含义的泪水,每当蓉儿毫无征兆的哭泣之时,我知道这泪水,必然是混合着一种叫做百感交集的强烈情绪。

蓉儿渐渐止住了哭泣,对我说道:“没事儿,让你哄得开心了……但说起孩子,人家又想起了虏儿,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七公他老人家自己每天都衣食无着的,孩子晚上尿了裤子怎么办,每天都吃什么……”打开了话匣子,蓉儿各种各样的担心,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我伸手拭去蓉儿的泪痕劝道:“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让孩子早点开始历练,反而比十一二岁再开始吃苦要好得多。毕竟这时候孩子还是懵懵懂懂的,等他大点时候,也就习惯了吃苦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就是一点也不关心儿子,七公他老人家一辈子也没带过孩子,怎么能不叫我这当娘的担心呢。”蓉儿微微提高了声音和我呛声道。

我心里微微一怔,或许蓉儿说的对,女儿让我改了名字,但是这小子两个平行时空,都是叫做“郭破虏”这让我很没有亲近感,仿佛他的诞生是必然的,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自然有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忽略他,这些日子我会想起宗洋、宗社,不知道他们这几个月来好不好,但是惟独没有想起破虏……

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我还是赔着笑劝道:“七公心里是有数的,不然他断不会领走孩子,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七公不会忍心让郭伯伯那一支湮灭的。”

蓉儿听我这么说,还是认同的点点头,心知我说的有理。

我继续劝道:“而且他最懂因材施教,做孩子启蒙的老师最是合适不过,等孩子大点儿,我们把他领回来,我一起教他们,一定让他们一个个的,都成为全面发展的人才,好不好?”

我也搞不清她这是冲自己发脾气,还是冲着我发脾气,总之是一顿许愿后,蓉儿才喜逐颜开,重新燃起了难以言喻的羞人快感,大红的桐油巨烛的火光映照她红红的脸庞,身子也软软的凑在我怀中。

我嘿嘿一笑,把大被兜头一蒙,撩人的月色中,芙蓉暖帐内又开始了另一段华美的乐章……

第二天,我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我抱着蓉儿到这院落里的浴池去,整座雅轩已经被我包下,平时这不是有钱就能办得到的,显然这里的老板已经认出了我而为之——我这一头白发相当好认,稍微有点势力的大户,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的身份来历了,貌似我现在苏州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了。

浴池里我和蓉儿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阵胡天胡帝……

我们穿戴好,从客栈出来,乘船北上,从虎丘附近一个比较隐蔽的入口回了家。

我俩出格的行为,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不满。

我丈人老头不停对我翻白眼不说,三娘眼中的幽怨,初晴她们噘嘴的噘嘴,扭过头不理我的有之,或是向芙儿将不高兴都挂在脸上的……

不过,我答应了三娘和洁洁,今、明两晚,给她们享受同样的待遇,首先把她俩争取了过来。

初晴、龙儿和如是那边,还有芙妹、无双和瑛儿,我答应等这阵忙完了,抽出时间来单独陪她们每个人,这才被我插科打诨的蒙混过关。

我老丈人那边,我将一本淳佑二年苏州春季新版征婚必备的宝典《乱点鸳鸯谱》砸到他面前,冷冰冰翻开一看,冯默风的名字赫然在列。

“当朝从六品镇远将军,老诚稳重、身体健康、私产殷厚、无子无女,求家世般配女子为正房妻室,由官媒院张媒婆、李媒婆、马媒婆、赵媒婆保送……哈哈……情况倒是基本属实,老诚稳重最是点睛之笔。”

冷冰冰笑得打跌,忍不住也拿身材矮胖的冯铁匠开涮道。

老冯已经羞得大红脸,有些郁闷的瞪了我一眼,低声跟我嘀咕道:“咱俩关系不错,你小子怎么这么拿我找乐儿?”

我无奈的耸耸肩,小声道:“没办法,老丈人安排的任务,我哪敢不执行,死道友不死贫道,你老兄就忍了吧,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好你还落一大胖媳妇儿呢,我可是使了银子了,让媒婆儿多往姑苏七品以上官员家多跑,说不好这两天就要有回音了。”

我们在这边嘀咕,我岳父在不远都听在耳朵里,老头心里也挺高兴,还觉得我这招剑走偏锋,效果确是相当理想,不禁抚须微笑起来。

把老愤青哄开心了,自然就不会追究我昨晚上的事儿了,看样我灵机一动做的这个决定,还是相当英明的。

这些日子以来我心情不错,最主要的是先天神功的进度,每天都在稳步前进当中,这让我渐渐拾回了昔日的自信,人也开朗了许多,大家看在眼里,也都暗暗替我高兴。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五月初八,这一日早起,芙妹、初晴和瑛儿就帮我披红挂彩,由我岳父带领着祭祀天地,又在吴王的棺前告祭一番。

我手中牵着红缎头前引路,往大红地毯另一端的石亭走去,红缎的另一端分别握在盖着盖头,凤冠霞帔盛装打扮的三位娇妻手中。

芙妹和无双领头,拦在路中间要玩过三关,我没法子,只好随着她们去闹。

第一关,芙妹出题要考我文采,我一听乐了,居然还真有跟我叫板的。如是出题让我对对子。

“老爷,我不是主谋,你别怪我呐!”如是喏喏的临阵说道。

“哈……如是宝贝儿临阵倒戈过来,夫君才感谢你呢。”我这话引来娇妻们一阵不依的聒噪,让我安静的听题。

我微笑着,只听如是说道:“大登殿小登科,状元郎迎新人,新婚新办祝新人,喜期喜事皆大欢喜。”

我心说,你这对子可够狠的,大大小小重重叠叠的,这话说是要给我下不来台啊……

我眼睛一转,就有了下阕:“稀络纬常咏叹,好夫人莫着慌,好夫好妻好家庭,长福长寿地久天长。”

如是听了低头羞喜不语,显然明白了我不忘旧恩,不会喜新厌旧的意思。

就连我老丈人都对我这对子暗自点头,冷芳魂笑道:“这小子就是生的一张巧嘴,这些丫头一个个都被他骗得死死地。”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是不管了。”

都说老丈人和女婿是上辈子的仇人,老头今天怎么看我都是不顺眼,而且这边还有个眼神幽怨的外孙女,老愤青这句“我不管了”,都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但是,想到自己闺女的固执,还有杨过远超郭靖十倍的才学,黄药师还真是挑不出什么理来,如果非要找碴的话,这小子太好色,只怕今后会做出自己女儿、外孙女伤心的事。

想到这里,他眉宇间忍不住又带了一丝忧色。

无双又蹦了出来,在我面前说道:“第二关的题目是,将三位姐姐从这里抱到亭子前。”

我笑道:“这个容易嘛!”心说,还是无双向着我,玩闹也不那么难为我。

没想到我话音还未落,无双接着说道:“但是你不准用手!”

我勒个擦……

就知道你这丫头坏点子多,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走到蓉儿近前,隔着凤冠的璎珞小声对她嘀咕了两句,蓉儿跳到我身上,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揽在我腰上,很轻松的就到了亭子前,引来初晴她们一阵地鼓噪,说我们犯规,无双更是笑着说自己师姐没有气节,不跟她们一条心:“不行,犯规!”

我笑道:“你说的,不准『我』用手,我没用手啊。”

我此言一出,大家都没话可说了,这玩闹本来就是为了难为我,我媳妇自愿帮我,大家总是挑不出理来吧?

“不管、不管,现在还要加上不准用脚!”初晴在一边帮腔道。

大家都在看热闹,就连我岳父老头、冷冰冰,还有冯默风都在那边坐着,等着看我怎么应手破局。

我笑道:“这也容易!刚才那个算是第二题吧?”我忽然问了一句。

“嗯!”无双和芙妹,都下意识的答了一声。

不远处,我岳父老头和蓉儿听无双答是,都知道这丫头上我的当了,都含笑不语。

我让洁洁跳到我背上,她双腿夹在我腰间,我就这么背着她到了石亭边上。

“不算、不算,说好了是抱着的。”无双笑道。

“你们没说非要抱啊,那是上一道题的限定,这里就不算了。”我抓住漏洞反击道。

“还有,说了不许用脚的!”芙妹补充道。

“我穿着鞋的,我用的是鞋,没直接光着脚。”

“哈哈……”我一句话逗得大家都乐了,就连三个新嫁娘遮着面容,但是却都已经笑得香肩抖动、花枝乱颤了。

“嗯……我就说这题难不倒他吧。”无双跟初晴小声说道。

初晴自信满满的说道:“别急,还有呢。再有一次,你不能用手、必须要抱着、不准用腿、不准用脚、不准用鞋、不准踮着脚走路、不许单腿跳……”

初晴一口气加了三十几个限定,除了蓉儿和我岳父,以及当事人三娘以外,所有人听得都乐得不行了,看看我这还有什么招能蒙混过关。

我却没理会这茬,直接说道:“三道题已经问完,这再问就是第四道了。”

“没啊,这三个步骤是一道题,后面还有第三题呢!”无双不依的摇头道。

“那我刚才问你,『刚才那算是第二题吧?』你说是,那第二题后面就应该是第三题了,现在可不能出尔反尔吧?”

几个丫头被我说的没话,这时候才知道上了我的当。

我哈哈一笑,挽着三娘的手,缓缓来到亭中,和蓉儿、洁洁一同并肩站了,我挑开三女的盖头,一起跪倒在二老跟前,行参诸亲之礼。

在边上充当司仪的冯默风大声唱道:“吉时已到,新人跪拜!行庙见礼,奏乐(如是、龙儿和无双奏起雅乐。)!上香设拜,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这套活我蛮懂,话说来,我们这新郎新娘都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是我只觉这次拜堂是我最不嫌麻烦的一次。

“升,平身,复位!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

我们又对着堂上二老一番叩拜。

冷芳魂用灵药帮洁洁易筋伐髓、恢复功力之时,就已明确的承认了洁洁做为她徒弟的身份,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又悉心教导三女修炼浑天宝鉴上面的神功。

所以,她现在不单是陪着我丈人老头,而且,也是作为三女的师长的身份列席就坐。

我端茶敬上,我老丈人和冷冰冰都没有太为难我,各自勉励了我两句,无外乎夫妻和睦、早日开枝散叶的话,倒是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跪,皆脆,读祝章!”这时候,满满走上前,取出事先读熟的婚书祝章,大声唱读一番。

司仪冯默风又唱:“升,拜!升,拜!升,拜!”

我和三女相对而拜,然后喝过合卺酒,整个仪式就算是告了一个终结。

这一刻我心潮澎湃,不管是否合礼法,但是,我们终于是受到长辈的祝福的正式夫妻了。

茵儿跟我最久,对我的关怀最深;蓉儿是我一生的最爱,默默鞭策、辅助我缔造了辉煌的功业;洁洁身世最可怜,但她温婉的性格着实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意,可以说她们三个,都在我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位置,特别是蓉儿……

用晴儿略微有些吃醋的口吻说:“这几天你眉毛眼睛都在笑,好似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娶新夫人。”

如果不是这样,她们也不会变着法儿的出招整我了。

冯默风微笑着宣布:“礼毕,退席,送入洞房!”

没有外人观礼,自然也就没有人来闹洞房。

这一晚开始,我们搬进了新房,把剑湖宫让给了二老。

可怜的冯默风,依然还住在湖边帐篷里吹冷风。

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但是我们夫妻之间非但不陌生,而且我和蓉儿、三娘之间,身心的默契更是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感觉怪怪的……说到底,都是我欠你们的,等了这么多年才圆了这个梦,茵儿你有没有怨我?”

摘去了凤冠,褪去了霞帔,我单膝跪在榻边,一一替妻子脱去大红大红的鸳鸯绣鞋,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没有宾客高朋,没有流水宴席,没有没大没小闹新房的好兄弟,对于一心想把这场婚礼办的尽善尽美的我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遗憾。

三娘心中坦然,将我搀了起来说道:“傻瓜,陪你过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要怨早就怨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说着,她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也微微红了,显然心中依然是激荡无比。

蓉儿看袁洁洁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想她沦为今晚的配角儿,于是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洁洁顺势倒在我怀中,微有些诧异的回头望了蓉儿一眼,看蓉儿笑着对她点点头,当即明白了蓉儿的苦心,扭头对我说道:“嗯……妾身好开心,妾身真的从来不敢想,这一天真的会实现,妾身真的觉得现在死也甘愿。”

洁洁含着泪对我说道。

“大喜的日子,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快漱漱口。”三娘斟满两杯酒,端过酒杯,分别递到我和洁洁面前。

蓉儿也在一旁劝道:“我们的老爷不是打算和我们忆往昔,话说当年峥嵘岁月吧?你不是想和我们促膝长谈到天亮吧?这些话……明天也可以说的嘛……”

蓉儿这妖精的声音腻死人,我听的心头火起,嘿嘿笑道:“不是怕你们笑我猴急嘛,其实我早就绷不住了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她贴身小衣之内。

蓉儿很隐蔽的一个动作,牵着我的手到了洁洁身上,对我嫣然一笑。

她们的小动作我都看到了,见蓉儿这么照顾洁洁我也颇感欣慰,家里有三娘和蓉儿两位大姐级的美妞坐镇,我还真不信我后院能失火。

洁洁很快被我们三个合伙剥的精光,都是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我跪在洁洁身前,她熟练地微微挺腰相迎,一边自己将双腿向两边敞开,湿漉漉的蜜穴吐露着蜜汁,呈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看的心头火热。

“官人,别看……”洁洁知道自己下身黑黑的本不好看,自从前些日子和蓉儿一起伺候过我,见识过蓉儿那世所罕见的宝器,而且她保养的又好,不但肤色嫩红,而且汁水清澈芬芳,与纵欲过度的自己相比,她更是自惭形秽起来。

看到洁洁露出羞惭的悔意,我说道:“傻瓜,我们是夫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其实当年你在临安时的一颦一笑,我至今都还记得。那是让我见到了你作为一个女子最妩媚的一面,而你的聪明、你的机敏、你天性的良善,那爱意点点在心中累积。”

“或许这些年我们聚少离多,但是我心中从来没有断过对你的思念,当你为我去求冷宫主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曾经对你说,我要找回你,我不在乎你曾经的过往,我要娶你、让你幸福,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洁洁看到这笑容,心中的忐忑也渐渐的消失了:是啊,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并不是世上最不幸的人,许多的事情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后悔过自己的天真,也后悔过自己的放纵,但是我不后悔每一次的选择,或许心里有恨,但是我不后悔……

杨郎说他会用一生守护我,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从来没有……

就算是骗我,我只希望她能骗我一辈子。

洁洁的心平静了,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我明显感受到洁洁的身心都平静了下来,我爱恋的抚慰着那张秀美的娇颜,说道:“从今天起,要好好的伺候为夫。”

洁洁心结既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妩媚,用手揽在自己的腿弯儿,把腿分的很开,却脸色红红的将脸微微转到一边,摆出一副有些羞怯的样子。

我心头暗笑,洁洁的表情恰到好处,让边上不好女色的三娘和蓉儿,都怦然心动的微微的咽了咽口水,当真是天生风流人物,道不清、诉不明的风骚入骨。

我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洁洁下身已经充分湿润,于是,我的盘龙霸王枪悍然闯入洁洁的牝穴那销魂的温床。

“嗯……唔……”洁洁舒畅的娇吟一声,迎来了久违的欢畅快感。

我们当然不是第一次欢好。

但是,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她自己不再是无根的飘萍,她终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奉献给了在自己身上温柔体贴的俏郎君。

一个自己愿意托付终身,甚至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男人。

但是,自己能给他的只有自己被人玩剩下的破败身体,残花败柳的烙印、妓女的卖笑人生。

这种欢愉、伤感、又悔恨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洁洁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她需要一个依靠,很自然的,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双腿盘在了我的腰间。

她心理上排斥性爱,许多想要占她便宜的人都吃过大亏,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让她全身心投入到两个人爱的世界里。

我在她耳边不停呢喃,诉说起我们曾客串间谍的那段勾心斗角的相处经历。

洁洁笑了,她说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探子,在得月楼的第一次接触,她就漏了底。

蓉儿和三娘都不知我们这段经历,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旁听。

我开始运功从上、下两个方向冲击洁洁任、督脉诸穴,洁洁实现得到我的吩咐,知道我这是要帮她恢复亏损的真气,她很快的进入了修炼状态。

我最近虽然苦练先天神功不辍,得到蓉儿、三娘她们在床上的鼎力相助,凭借素女功一举冲破了奇筋八脉中的带脉。

虽然我没有觉得身体有多大的变化,但我猜想这是一个量变转向质变的积累,等到水到渠成之时,就是真正收获之日,虽然这个过程可能艰辛漫长,但是我依然充满了信心。

此时,虽然两人身体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我和洁洁却已经入定,完全摒弃杂念。

这是我替洁洁打通玄关的初次行功,蓉儿和三娘知道其中凶险,在边上替我们护法,而我只需一心一意的引导洁洁体内真气行走。

洁洁武功不弱,悟性又好,素女经上的的功夫与她有所涉猎的天仙姹女功,又有几分殊途同归的意思,所以她虽然元阴尽失,真元受损,却因为我俩取长补短,互相滋补对方的元气,居然都从对方身上得了莫大的好处,居然几乎赶上我和蓉儿空运双灵、性命双修之时的效果相仿佛。

我轻车熟路的从洁洁体内“借来”两道真气,使之分别沿着洁洁任脉、督脉向两面延伸,一路经过关元、阴交、神阙、膻中诸穴疏通任脉通路,另一路真气经过会阴、腰俞、腰阳、命门、悬枢、至阴、灵台诸穴进军百会大穴。

一旦生死玄关突破,洁洁修炼起来的速度肯定事半功倍,这对她来说是有莫大好处的,不然我也不会大费气力遥控她体内的真气行功。

两股真气势如破竹,进而交汇于百会穴,这就到了关键时候,我调动自己体内散在奇筋八脉的真气,用灌顶大法从洁洁百会穴灌入一道真气。

霎时间,洁洁一声清啸,护体的澎湃真气险些将我右手震开,蓉儿和三娘赶紧扶住我。

“成了!”

我一阵欣喜,没想到新练得先天乾坤真气共融性十分不错,原先我还估计要费一番不小的力气,没想到居然一蹴而就,我原先体内的真气虽然被打散,但是重新修炼的功法,从品质上讲与我原先驳杂的真气相比,决不可同日而语,假以时日我绝对能回到武道的最巅峰。

洁洁刚打通生死线,头脑还昏昏的没有适应,我和三娘、蓉儿都没有打搅她继续用功,替洁洁盖好了被,我们三个却犯了难:“呃,都是我考虑的不周全,现在怎么办?”

剑冢里人住得满满的,洞房花烛夜,我居然让媳妇儿陪我站在屋里眼瞪眼,这也算相当搞笑的事情了。

“只能出门了。”我询问道。那间雅轩二女都去过,做新房也不错,就当是旅行结婚了。

我们墓道出来,登上藏在隐蔽处的小舟,我自嘲道:“大概属于我的房产,除了初平街的小窝,就只有那个破瓦窑废墟了。”

三娘搂着我的手臂,将软软的身子靠在我身上,温柔的笑了。

我们第一次亲密的肌肤之亲和我们唯一的“家”,都是她心中最重要的记忆,也是我们幸福生活的开端。

可现在,他对自己依恋减少了,陪自己的时间也减少了……

这让三娘心里又说不出的委屈,想着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哎……”

“看来姐姐心有所感啊。”蓉儿抿嘴一笑。

她刚才想到的是我们初遇的情形,过儿怎么拜的自己为师,那三年的朝夕相处,挺刻苦好学的孩子,却没想到能够一鸣惊人,创造出这一个个的奇迹。

而且这小子越大,花花肠子也越多,连自己都……

想起在山中野店里的那一夜夜的激情……

“没……只是想想,这些年来变化真的……不敢想,真的想不到我们的好相公,今天能做出这么经天纬地的大事业。”三娘笑道。

“嗯……这倒真是没说错,即使这些年一直陪在你身边,见证了这一切,我也至今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眼睁睁的在眼前。”

蓉儿也随着三娘的话说道。

“好了,就别捧我了,我都快被捧的忘乎所以,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况且,一切荣耀已成昨日浮云,现在我只盼着能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你们给我生上十七八胎闺女、小子,嘿嘿……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搂着二女哈哈一笑说道。

“当我们是猪啊,哪有一胎一胎算自己儿女的。”

蓉儿在我腰间掐了一下,但是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中依然还有一分期许。

三娘没说话,但是看样也是憋足劲想给我生个儿子。

说笑间,我忽然看到河面上,有一艘快船驶过,径往靠在河岸边的一艘画舫驶去。

我忽听到几声兵器的响动,心下生出警兆,戳戳蓉儿说道:“事情不对,刚才划船过去的人有问题。”

蓉儿并没有注意,问我道:“怎么了?”

我看看天,刚过了二更时分,口中说道:“刚才那小船经过,我感觉到了极其浓烈的杀气从船上散发出来。他们驶向那艘画舫,现在该是苏州河上最热闹的时候,画舫不应该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船上没有丝竹,也没有灯火,如果不是贼的巢穴,就是已经被贼拿下当做巢穴了。”

蓉儿和三娘刚才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这时候经我一指,发现事情果然不寻常:“怎么办?过去瞅瞅吗?”

我点点头,心说如果真是遇到劫案一类的事情,少不得要管管。

我们将船划到下游的河岸缓滩,然后上岸慢慢往回走,摸到画舫的近前。

蓉儿和三娘都凝眉不语,我们多了个心眼儿回来查探一番,没想到这画舫还真是戒备森严。

画舫上下居然有不下百人戒备,而且许多人都是蒙着面,显然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架势不像是行劫的勾当,但是戒备这么严,肯定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进去看看?”我沉吟道。

“快别闹了,闲事少管。”三娘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不想管闲事,而且我功力未复,怕万一有高手在场,我们会吃亏。

“看看去吧,说不得还揭发出什么阴谋呢,在今天这大喜的日子里,多有意义。”

我哈哈一笑,装作很轻松的说道,其实我心里却暗暗绷紧了弦,这艘画舫停靠的位置蹊跷,这河段并非河干,往常稍有人行至此,莫非是冲着我来的?

我们包好面,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对面有个喽罗用刀一指我们,问到:“口令!”

我不急不忙的说道:“月前月光光,地上鞋两双。”

三娘和蓉儿在我身后都绷着笑,伸手在我后背上掐了一把。

“不对啊!”那喽罗面现迷茫之色。

我极富磁性的声音问道:“那该是什么?”

“不是盛世太平吗?”

我哈哈一笑道:“你记错了,我的才对!”当我走近了,双眼中精光一闪,抹去了他对我们三人的记忆,然后带着蓉儿和三娘闪身而过。

“你的移魂大法,现在越来越霸道了。”蓉儿小声戳着我说道。

“嗯,这先天神功太厉害了,我现在只修炼了皮毛,却没想到它对我以前练过的功法都有相辅相成的作用,玄铁剑法、移魂大法,甚至凌波微步,就像突然开窍一般,感觉比以前联系的时候多了一分感悟。”

我把自己的经验说了出来。

“嗯……”蓉儿和三娘同时应了一声,但是二女的表情又略有不同,蓉儿的独孤九剑已经突破了瓶颈,所以我如此一说,她是了然于心的会心而笑;而三娘的一阳指虽然突破了三品境界,但是她对自然的感悟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我没有更多指点她们,毕竟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

我们上了船,果然再问到口令又变了,我用移魂大法再次套取口令,这次改成了“淳佑祥和”。

我嘿嘿一笑:“我知道这船上的是谁了。”

蓉儿也微微一笑道:“崔大荣。”

三娘这才反应过来:“哦……对,如果是绿林的朋友,肯定不会用这种酸倒牙的口令。”

但是她看我和蓉儿这样默契,又不禁有些气沮,但是也明白了为什么蓉儿会这么受宠。

船舱内部的防卫反而松懈了不少,我们悄悄跟在侍者身后,从外沿爬上画舫最顶层的顶棚之上,只听下面有人对话道:“张师爷,你说这动用了这么多的人力,把这方圆三十里都翻了个遍,为什么找不到杨过那小子呢?”

我左右手各在蓉儿和三娘手心写了个“崔”字,二女点点头,一边扭头静听二人对话。

“府尊,江北的那位爷台……他不日便要到苏州了,到时候我们两手空空,怕是不好交代吧。”

“怕什么,那姓史的不过一介罢职小吏,以为傍上了一棵大树就能耀武扬威了?在我眼里,他始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就是来了,在苏州的境地,我叫他蜷着,他就要给我老老实实的蜷着。”

崔大荣很不屑的说道。

我心中一动,姓史?

江南逃到江北的逃吏?

这个消息对我太重要了。

如果是他在背后给莫三策划,那么我的计划,相应的又要改动一些,需要尽快让吴晴动员人手,把这件事给我打听清楚。

我们船顶趴着静听,楼船下方咚咚有声,显然是有人上楼梯,而且此人下盘功夫相当扎实。

“崔桑,你说的那个杨过是否真的曾经出现过,当日,我损失了九名弟兄,他们一定完成了任务,一定是你的人看错了。”

来者的声音很生硬刻板,我听出应该是东边的外族,但看不见装束,不知道是岛国的猴子,还是半道上的棒子。

“风君,我的人言之凿凿,而且还拿出了这个。”

我听他说话时候,伴随着哗啦哗啦取纸张的声音,心知这是那天我盖了官印的条子,只是我没想到这崔大荣胆子还挺肥,不但敢派人刺杀我,而且还和莫三有勾搭,还真是个自以为左右逢源的家伙。

“官印可以假冒,而且听说你们中土有易容术十分精湛的高手,说不定有人找了一个形象相似的人冒充,崔桑也没有实际见到那个自称是杨过的人吧?”

和崔大荣对话的那人说道。

“这……可是,风君你的手下虽然肯定的说得手了,但是却没有取得任何的信物,反而杨过的官印却出现了,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之,我的人跟踪那个不管是真的、还是冒牌货,他就在这方圆十几里的范围躲藏,我已经在此设下重重包围,到时候,狙杀此人的任务,就要交给阁下了,这样你对你的主上,我对我的朝廷也都有所交代了。”

我听到心中暗笑,原来这就是崔大荣依仗的高手,这人幕后的主使不是蒙古人,就是史嵩之,听他叫什么桑,八成就是和魔教勾结的倭国猴子了,在襄阳被我砍了三十几个,这是又来了一批,正好新仇旧恨一朝清算。

蓉儿听这帮人自承来历,虽然她还没有把这帮人和害死郭伯伯的倭人联系起来,但她知道那次差点害死我俩的就是这帮人,真是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居然闯到了他们船上来:“干掉他们吧,都搜索到这里了,如果再不出面收拾,早晚让人找到我们。”

我看那杀手转身要走,摇头说道:“撤,一会儿缀上那几个杀手,先把他们料理掉,再吓唬吓唬崔大荣就好。”

蓉儿和三娘点头,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船,那帮日本猴子根本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迹,由此可见,他们的功力也不过尔耳,我更是放下心来。

“别太大意,我发现这帮人隐匿行迹的本事也不错,别冒然的中了他们的圈套。”三娘扯扯我的后襟说道。

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但是和这帮猴子的仇,涵盖了前世旧怨,外加今生新仇,我还真是只是盘算怎么炮制这些家伙,要不是三娘给我泼冷水,我都盘算是把他们剁了喂雕,还是用化尸粉化了然后泼到崔大荣家去——总之一句话,他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

我们沿岸一路缀行,一直沿河北上,到了城北外五里的一个有二十余户的村落。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三更,村里面也是很安静,我心里却是一惊,难道这村落被他们当成秘密据点,村里的居民都已经都已经被屠杀了?

我紧紧按着刀柄,心想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亲手一个个剐了这帮畜生,然后回去拉上一万人,出海平了那个蛮荒岛国。

不过,我预见的情形并未发生,看看各家各户的六畜还算兴旺,土地里没有血腥气,地里庄稼打理的也不错,那几个倭猴进村也算低调,似乎怕吵醒熟睡的村民。

当时我东征的想法却依然挥之不去,毕竟现在距离倭寇的大举入侵,也只还有二百多年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那一行七个日本武士,停在一间比较平凡的院落前,刚才为首的进了屋。

我们三个同时出手,一人对付两个,把剩下的六个人全部拿下:“古怪啊,居然没有其他守卫。”

我倒不是太介意,来多少抓多少,小声说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我们凑近窃听,屋里一男一女在对话,说的自然是日语。

我日语只有一点基础,但是对他们用的古敬语,却是十有八九听不懂。

我只听懂那武士对年轻女子称作“お姫様”,翻译过来即使“公主”的意思,没想到对方的身份居然是日本国的公主。

“听他们对话似乎是在争论,用了很多否定结尾的词句,具体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小声说了一句。

蓉儿似笑非笑的问了句:“那怎么办?现在冲进去把他们都杀了吧?”

我摇摇头道:“拿活的。”

三娘和蓉儿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极度鄙视的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道:“别想歪了,我意思是还有话要问,而且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

我们在屋前闹了一会儿,才发现屋里没有了声音。

“没声音了,也没有出来,难道是在干那调调儿?”蓉儿嘿嘿笑道。

我心中生出警兆,拉着蓉儿和三娘飞退。

“轰!”

没等我们跑远,一声巨响紧跟着我们三个被巨大的气浪掀出去十几丈,背后是冲天的火光,我把自己垫在最后,想必蓉儿和三娘都没事。

娘的,又被炸了……

我昏迷前最后一个意识还忍不住骂了一句,心中祈祷这次千万别她娘又“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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