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镜之女

地点回到时光小屋

碧莉丝打破了魔镜之后，却见一道幽魂从崩坏地碎片中急窜而出紧追其后，惊慌的公主心知不妙明白此处充满未知魔法，毁坏之后只想尽快远离的她在即将奔出门口之际，被耀眼的晶光给强行入侵到身体里去！

“啊！”碧莉丝只觉眼前一黑，身体立刻就失去了知觉，陡然像断线的风筝般陷入无穷黑暗里，任凭嘴里如何嘶喊就是传不出半点声响。

（啊啊！救命……谁来救救我！啊啊……有人在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寂静地魔法困住了碧莉丝，任凭她惊恐地放声大叫也于事无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除了自己声音外，再无任何可能触及之物存在。

魔法时空里彷佛时间也冻结住了一样，碧莉丝很快地发觉自己连思考都无法正常运转，彷佛一切随着黑暗逐步地归于虚无，寂静无声，直到眼前浩瀚光芒重现之时，前方竟是一面镜子，而且是有人使用召唤魔法，透过镜子与她相望。

“魔镜啊，魔镜，快点告诉我……谁才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相同一句问话却实震撼住碧莉丝的感官与知觉，因为曾经对着镜子喃喃自语的邪恶魔女，如今却换成一张皎洁清晰的熟悉面容，那张脸，竟与自己脸蛋毫无二致。

（啊！啊！）碧莉丝简直惊吓到快晕过去一样，怎么也无法理解镜子外的那名女子，竟然……会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尊贵的女王啊，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当然是获得丈夫们无比宠爱下的您啊，唯有无时无刻享受着性爱洗礼，才能维持无与伦比的性感与美貌。”

镜子世界里，一股低沈熟悉地声音缓缓回答着眼前人的问题。

（女……女王？）

“这样我就放心了，虽然怀了蛊巴斯的孩子，但今晚之后又轮到多普伊那儿了，真怕他们俩会嫌弃我呢，看来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妖冶型态的少妇心满意足地娇笑着，伸手抚摸那微微凸起地肚皮，脸上竟充满着即将产下新生命的幸福喜悦。

碧莉丝无法转移视线地仔细端详着，眼见怀胎少妇除了乌黑地秀发与自己黄金发色不同之外，几无二致。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不！不可能……她不是我……这……）被困在镜子里的碧莉丝，很快随着眼前人的离开又陷入到黑暗里，怎么也说不通这景象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害怕，那不过是未来的妳而已。）

“什……什么！”碧莉丝哑口无言地楞住了，不能理解镜世界里的那声音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你到底是谁？”

（我叫洞察之眼，也叫真相之灵，是被贪欲之王：比姆封印在镜子里的千年古灵。）

“你的声音是……魔镜？难道你就是魔镜？”

（是的，这八百多年来妳是头一个解除魔镜封印之人，而解开诅咒的代价就是接受欲望魔法，成为新的『镜之魔女』。）

“镜之魔女？”

（没错，妳体内蕴藏着强大的『戒灵』之力，因此当妳破坏魔镜的同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将『欲望之镜』能量给吸收同化，进而成了一名镜之魔女，今后只要取得等价的淫能，意识就能自由穿梭时空，任意窥视世间上的一切秘密。）

“穿梭时空？”碧莉丝再次充满讶异地颤抖发问，很陌生的词汇却充满着叫人无比好奇的神秘力量。

（没错，我口中的真相与答案，自然是借由不停穿梭探寻而来，代价就是等量的淫能。）

“为什么？等等，你……你不是被我破坏了吗？”

（世上没有人能真正破坏得了欲望之镜，妳不过释放了我的古灵，将能量吸入体内而已，别担心，很快地自然能理解这一切的奥秘. ）

“不！我不懂你说些什么，告诉我该怎么离开？我必须救回丽芙才行。”

（何必着急，丽芙会永远与妳在一起的，我将意识引领来此便是要妳亲眼目睹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她了。）

“什么？这是真的吗？等等……”就在碧莉丝试图阻止魔镜这么做同时，突觉眼前一亮，意识已然脱离了幽暗世界，但映入眼前的……

赫然是两条精壮硕肥地大鸡巴。

（啊……啊啊……唔……）碧莉丝立刻也察觉自己正努力地舔吻它们，并且是在服侍着两个男人，双膝甚至屈辱地跪倒在对方面前，一股强烈地羞耻心令她窒息般地别过头，并且不停拼命地想吐出那黏浊唾液。

（啊啊！这……这是……太肮脏了……不可能，我不可能这样！）

无形状态的碧莉丝这才惊觉到，自己并没有完整的肉体，只是视角贴近方才的女子而已，亲眼注视那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绝色美女，不停卖力地以屈辱姿势替男人们口交。

（何必害羞，男女交合本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是通晓极乐淫趣的堕魔？）

（我不想看了，等等，为什么我感觉轻飘飘的……不能动？）

（能够穿越时空的只有意识而已，所以感觉像个灵魂，等你拥有了比姆的欲之戒，就可以依靠淫能将意识传递到当时候的大脑内，虽然顶多维持几分钟时间，却可以自由地操控身体改变过去或未来。）

（这……这是真的吗？）碧莉丝心头一惊，若真有这么强大的魔法可以改变未来，那是否只需一点点的契机便足以改变命运呢？

（除了欲之戒外，这世界里的任何人也无法察觉到妳我存在，所以用不着替未来的自己感到丢脸，以她的角度，不正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卖力讨好两位丈夫？）

（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会有两位丈……）

（妳会与时光小屋里的七名地精结婚的，只有他们打造的『淫戒』才能满足妳无止无休地戒灵本能，归顺堕魔族之后迂腐的贞操观念也将无足轻重了，他们都是妳的丈夫、爱人，也就是堕魔语中的哈奴。）

（哈奴？）

（哈奴是女性对不同爱人的共通昵称，可以同时是主人、丈夫、挚爱与信仰意思，叫唤的声调越骚就表示对象地位越高。）

（这……不可能……）碧莉丝的灵魂简直被吓得魂不附体，如此说来女性地位简直连娼妓都不如，但眼前妖冶的女子却不停扭腰摆臀，拼命晃动着巨乳讨好眼前两名矮胖猥琐的丑地精。

“啊哈！啊嗯……嗯……好痒……可以了快进来吧，亲爱的……”抚媚的女人从嘴里吐出湿透了地大阳具，伸手细细地抚摸过后，便直接放进到自己热情无比的淫穴里去。

“哼！傻女人……做爱时怎可以说人语？难道忘了自己已是贵为堕魔族的女王吗？实在太失礼了！”

“啊啊！是！对不起……好舒服啊……啊哈！”

就在此时，碧莉丝灵魂终于认出来包夹在女体前后的男性地精，赫然是老实人比姆与亲切的多普伊。

注：以下《》为使用堕魔语。

《呱喀嘎！呱呱啦……妮答娜娃。》

《啊啊……妮答……哈奴……咕思哈思……啊哈！》

没想到除了比姆二人能以古怪语言交谈外，就连被两男包夹在其中的少妇也以陌生之语热情回应。

（怎么？妳心里很想了解其中意思吧。）

（啊……不……我不想看也不想听……请让我走。）

羞愧到几乎无地自容的碧莉丝魂体，只能拼命地不停压抑着，没有双手、没有知觉，只能默默像个幽灵般静静地注视着一切发生下去。

（难道你不想了解未来自己在意什么吗？）

（我……我……）

（他们使用的是堕魔语言，具有让女人不停兴奋的神秘魔力，她被命令做爱时只能以此表达，但若直接转译成人语字眼则会显得十分下流淫乱。）

（不！我不想听了！停！停！）

尽管碧莉丝灵魂极尽所能地想要反抗，但那对话里的每句意思却在真相之灵回答完之后，竟开始逐一清晰地转译到脑海里去。

《哈奴……我最亲爱的大鸡巴……好老公……人家下面发……发烫地小嘴里好骚……好痒啊……用力点……啊啊啊……哈奴……对……从后面……后面也要！啊啊！啊哈！》

兴奋的女体紧紧搂着多普伊上身不放，并且还伸手撑开自己的后庭，像似在诱惑着蓄势待发地比姆先生赶紧插进来一样。

《嘿嘿，妳的堕魔语是越来越流利了，腰部也变得越来越厉害呢。》

《想当初头一回同时插入时，妳可哭天喊地的要死要活呢，谁会晓得最终令妳痴心爱恋的大阳具，不是老大、更不是蛊巴斯，是我比姆！哈哈哈！》

《哈……哈……是！是……哈奴的肉棒最厉害了！每次把人家弄得淫乱极了！小……小穴每……每天都好想要！又……又浪了！哈哈……快……快些……哈奴把『欲之戒』植入人家肛门……坏死了……啊哈！不行了……快来爱我……啊哈……不行了……》

（不……呜呜……停止！这不是真的！）

意识几近崩溃的碧莉丝灵魂拼命地想逃走，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淫戏的继续发生，转译之后的下流语言令她无地自容只想把头埋起来，但最后经历过大半天时间三人行的激烈淫戏才终于落幕。

《喝……喝……哈哈……真是美妙，妳这娇小躯体里已经越来越能适应我们六人的淫戒，就算怀孕状态肉唇依然紧得要命，嘿嘿！想必这么激烈地撞击下连肚里的胎儿也感受到了吧。》

《哈……人家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了，哈奴不仅把人家弄的乱七八糟……那几枚戒子套上去后就再也取不下来，渐渐的都好像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只要轻轻碰触就会发作，心里拼命惦记着你的肉棒，想得要命……》

《嘿嘿，这样才好，当戒灵的能量越大，我们就能越快脱离诅咒，如今妳体内既有我的『幻之戒』，比姆的『欲之戒』、巴斯布『虐之戒』还有史威『色之戒』与皮诺丘的『傀之戒』，若再加上蛊巴斯的『心之炼』与老大那枚『堕之戒』配合七位魔女的转灵仪式，妳这唯我独尊的灭境女王才算得上完成体。》

《但哈奴说了这么多次，到底什么时候碧儿才能成为通过七重蜕炼，成为真正的堕魔女王？》

《别着急，嘿嘿，七戒合一的女王必须吸取足够多淫能才能进行下一阶段蜕炼，否则肉体承受不住也是枉然，妳不过刚刚完成五项蜕炼就能从左斯手中夺走御魔剑，这可是多少魔王梦寐以求之事，嘻嘻嘻……妳还这么年轻，应该多点耐心慢慢来。》

《可是大哈奴为何这次出门这么久，难道不想见碧儿了吗？》

《嘿嘿，别胡思乱想，现在是非常时期老大得应付精灵王与血煞魔女联手呢，嘻嘻嘻，那个聪明的女娃儿可不比她死去母亲好对付。》

《但是……》

《伊斯特的体质跟我们截然不同，随行又有个儿媳妇伺候着，还有什么好替他担忧的？说起这精灵王女的命运简直跟她姊姊一模一样，先后虽嫁给了同一个男人，骚穴却止不住痒地爱着另一根大鸡巴。》

多普伊接着比姆的话气喘吁吁地闲聊着，双手不忘抚玩少妇曼妙的娇躯，享用对方的口舌服侍。

（伊……伊斯特？为什么伊斯特是他们老大？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碧莉丝再度听见这恶魔名字时，内心简直震撼到难以言语，更加无法理解原本誓不两立的恶魔族群，为何会反过来奉伊斯特为尊？

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到底这些日子出了什么事？

还是……

这一切早就存在着什么样可怕阴谋？

《话虽如此，人家还是担心……》

《妳就不用瞎猜想了，我很清楚妳这淫妇心里最向着谁，毕竟天妖邪茎可不是寻常女人能够品尝的极乐滋味，但妳也别忘了我们七人可都是妳的哈奴。》

多普伊语意酸溜溜地说道。

《哈奴真是的，人家只是担心……》

《别听他的，多普伊只敢逗着妳玩，谁叫他排行老么又别别扭扭的，看来是扮美女习惯了也爱吃醋，哼哼，老子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吃味，像妳这种胃口极大的天生淫娃，眼里就只会认得这东西。》

比姆故意把自己傲人的粗大阳具翘个老高，果真少妇的眼神立刻流露出兴奋莫名地表情，一面自慰，一边还主动张开朱唇地热情吻舔。

《啊哈……碧儿永远爱着它！》

《嘿！这么说就太不公平了，规矩好是每人七天轮一回，但蛊巴斯却赖皮整整霸占了妳三个多月才怀下这胎儿，而老大居然也闷不吭声地默许了，这哪里叫人心服？》

《这回轮到我们三人的专属时间，难道不该好好服侍我们俩？心里怎可再想着其他男人？》

《啊哈……嗯……哈奴……》少妇转过头正想好好安慰多普伊之时，脸蛋却又被比姆给转了回去，并且强行要她替自己舔个过瘾才行。

《多普伊，肉麻话就省省吧，这么大地醋劲要是让蛊巴斯听见了，可有的你好受。》

《哼！》

多普伊不服气地翘着嘴，但却也不敢真把少妇给抢过来，似乎不仅排行最末，连胆量也屈从在比姆之下，任由少妇细心地替对方口交着。

《嘿嘿……看来妳把多普伊弄得欲火难消连气都上来了呢，加上肚子里有胎儿难免扫兴，不如，把新收的魔女『恋奴』跟『虐奴』叫来同乐吧。》

《知道了，哈奴亲爱的。》

就在比姆的指示之下，顺从的少妇爱抚着自己酥胸，挺起乳头口念咒语，就在撒满奶水的乳雾魔法中，缓缓地竟现出两名性感裸露、年轻娇媚地双胞美少女。

《爱奴丽芙，参见两位哈奴与女王陛下。》

只见眼前的裸体少女生龙活虎般地露出微笑，并且傲然地挺起巨乳，将唾液吐了些在乳头上玩弄，红晕地淫荡表情又像在挑逗主人般地舔着舌头。

《虐奴……洁莉……参见……唔唔……嗯唔！》

另一边相同容貌的少女则显得狼狈许多，因为身上布满了不少性虐淫具，嘴里还含着拘束地阔约套件，两穴同时塞紧由魔法驱使的震动阳具，不停发出哀鸣，彷佛无时无刻都在忍耐被人调教的痛苦滋味。

《嘿嘿，这对双胞少女一定做梦也想不到，最在乎的圣女姊姊居然会为了伊斯特的肉棒而出卖她们，尤其是虐奴，在妳服侍蛊巴斯的三个月里是一步也没离开过伊斯特身边，并且还怀了个小龙胎呢。》

《唔唔……唔……》虐奴悲凄地不停摇头，看着自己跟女王一样略略隆起的小肚皮时，眼神竟充满着无穷痛苦与绝望。

《不说这些，妳所收服的七名魔女马上就须接受检验，就不知我的奥幻魔法她们两个究竟掌握了有多少？》

《请哈奴拭目以待吧，爱奴、虐奴，还不快点过来替两位哈奴舔干净。》女王招了招手，却见两名女奴便以跪地姿态屈辱的爬行过去。

《嘿嘿嘿，除了妳之外就属丽儿最了解老子的瘾处，这多亏了她舌头上改造过的灵蛛……听好了爱奴，妳们女王现在有孕在身不能过度操劳，妳得好好替她服侍我才行。》

多普伊开心地淫笑道，彷佛除了少妇之外，最喜欢的类型便是眼前这名充满青春洋溢地爱奴丽芙。

《是，丽儿最爱多普伊哈奴的大棒棒了。》

丽芙伸长了舌尖卖力舔吻着多普伊的大肉棒，表情显得迷恋极了，舌板上隐约浮现着蛛纹，随着舔动阳具而发出晶亮光泽。

《嘻嘻，嘻嘻嘻，不错，不错，丽儿学得倒挺用心的，这么快就已经有女王一半的水准。》

《唔唔……唔……》另一边的洁莉似乎想要阻止妹妹，但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的沉闷声响，并且无暇自顾地被比姆给揪住了头发，迳自将套着阔约带的朱唇小嘴往自己大肉棒紧紧塞满！

（不……不！）

看到这里碧莉丝的灵魂简直再也忍耐不住了，叫人难以置信的是，没想到由她所召唤出来的奴隶，竟除了丽芙之外连她的双胞姐妹洁莉也难逃幸免！

《呸！这虐奴还没调教完成，浑身上下的这种气味就只对老大一人准备好而已，就连妳这女王也没放在眼里。》

比姆将洁莉的嘴套弄没几下，便将人给抛在一旁，似乎嫌弃她的服侍差劲极了。

《是……是，哈奴请息怒……人家会更努力的……》少妇的眼神一凛，阴冷地表情简直连她自己都不曾感受过那样的邪气怒叱着虐奴。

《啪！啪！啪！可恨的洁儿，妳又让我出糗了！啪！啪！》

就在此时，少妇手中不知从何多了一把黑色皮鞭，并且狠狠地抽着虐奴的双乳与后庭，骇然地残忍手段再次地震摄住碧莉丝的灵魂。

《真是扫兴，去把『欲奴』给叫来，那骚婆娘年纪虽大了些，但技巧还算合我胃口。》

《是，碧儿明白。》

紧接着少妇竟然将指头伸向骚穴里抠挖手淫，奇特咒语再次由滴落下的淫液池里召换出一名风情万种地抚媚女子，嘴角边有颗小痣，除了风韵犹存地性感体态外，那通透白皙的瓜子脸蛋竟似与碧莉丝有着八、九成的相似之处。

（不！不！不！不！不！）

《欲奴妲莲娜，参见两位哈奴，还有……碧莉丝……不，是女王陛下。》

眼前的女子虽是千娇百媚，可当难过的眼神与少妇四目相接之时，却又显得极度羞愧而晕红不已。

（这不可能是真的！呜呜……妈妈！妈妈！呜呜……绝对不可能！）

很明显妲莲娜的出现已然击溃碧莉丝的最后一道防线，残忍的画面最终都化成了无尽地嘲笑声，彻底紧紧包围住不放。

《哈哈哈哈！哈哈哈！》

（妳无法逃避……这就是未来的真相。）

（不！不！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未来的妳，碧莉丝！）

（哈哈哈！哈哈哈！）

（不！我不要……不要！呜呜……我好想死……我不要这样！呜呜呜呜！我不可能救得了丽芙，我会害了洁莉！妈妈……还有我最敬爱的妈妈！不！我不要变成这样！不！）

碧莉丝简直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歇斯底里中再也无法逃脱，但当她缓缓地察觉到自己开始有了知觉时，竟是跪倒在黑魔女的脚跟前，并且已经没有任何一丝脱逃可能。

“啊！”

“碧莉丝，人族的圣女，哼哼，我们现在终于见面了。”黑魔女凛然地冷笑着，并且用手抬起碧莉丝的下巴，要她怎么也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

“呜呜……”

“妳似乎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梦呢。”

“……”

“妳倒卧在魔镜之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样的未来？”

“妳在哭什么，是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吗？”

不管黑魔女如何问答，碧莉丝依旧哭泣个不停，任何人见到了像这样悲惨的未来之后，相信都将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杀了我……”

“妳说什么？”

“我把心都给妳，求求妳，阻止我不要伤害她们……”

“我不想听这些，再问一次，妳准备好了没有？”就在黑魔女不厌其烦地追问下，喃喃自语、失魂落魄的人族公主才彷佛听懂了什么。

丧失信仰、失去了生存目标，就像空壳一样地存在着，这世上彷佛再也找不到任何能勾起她活下去的意义了。

“是。”

“那么，这一切就是出于妳的自愿了。”

就在黑魔女说话的同时，一双布满尖甲地血手竟由后方悄然无息地穿入碧莉丝体内，将剧烈跳动的心脏给握在手中抽离体外。

“啊唔……”碧莉丝只觉胸口一阵紧蹙，却半点没有察觉到心已被人给取走了，恍惚之间只觉浑身舒坦并且松懈下来，连日来的所有痛苦与悲伤，随着恐惧感到达最极限的一瞬间，全然被掏空般地让人给带走了。

“嘿嘿，别害怕，我知道妳是无心的，亲爱的，妳很勇敢但活得太痛苦了，如同过去的我一样，只有变『心』之后才能体会什么叫不顾一切地真爱。”

接着黑魔女竟张开嘴巴与对方相接拥吻，而碧莉丝居然一点也不想反抗，直到魔女躯壳逐渐化成一具孤朽毁坏的木头人时，碧莉丝才陡然地发出悲鸣，浑身毛发由金黄色逐一转变成乌黑、卷曲与晶亮颜色。

就在碧莉丝昏厥过去的同时，在骨椎之处竟长出两条细长分岔地黑色尾巴，末端露出密密麻麻地倒刺与利牙，如同血口般地张牙舞爪着，彷佛先前寄生在碧莉丝体内的『贪婪』与『淫欲』肉虫，随着暗蛊之心的成形又再一次获得了进化。

“桀桀桀，成了，聚集世上圣洁能量的『圣女之心』终于到手。”

只见在碧莉丝身后，血魔女王立刻将手里那颗蠕动心脏给收了起来，脸上充满得意地笑容。

“阿督玛，现在你想用它再造一名圣女也不成问题，但我可提醒你别再对碧莉丝有任何非份之想，她已经跟血族、人族再无瓜葛，今后将彻头彻尾地成为我堕魔族的一员了。”

站在血魔女王身旁说话的，赫然竟是蛊巴斯。

“放心，我们的交易便到此为止，她是属于你们的，只不过我很好奇这么重要的时刻里，为何不见达克亲自动手调教碧莉丝？”

“哼哼，这轮不到你来操心，调教工作向来由我主导，如你所见，我的蛊毒已顺利取代她所失之物，要不了半天时间碧莉丝就即将重生，并且拥有我族独一无二的黯毒之心。”

“你的精元？又想如法炮制精灵王女的戏码吗？哈哈哈！从前受的教训还不够，时到今日你跟皮诺丘就是不肯接受我的善意，难道，达克这次也没有阻止？”

“哼，少废话！我肯站着跟你说话就已经是最大善意了，这并不欢迎你，除了达克还愿意与叛徒谈条件之外，没有人愿意接纳你阿督玛给的施舍。”

“哼哼，是吗？那就走着瞧吧。”

话不投机，蛊巴斯竟立即下达了逐客令，但在离去之前，血魔女王却显得若有所思地对达克行踪耿耿于怀。

（看来事情发展有了意外之变，如此紧要关头达克竟然不在？黑焰妖龙本该尽一切办法阻止任何人获得戒灵才对，他喝过我的血灵酒，会身不由己地阻挠此事，怎会任由蛊巴斯主导让历史重演……）

（难不成皮诺丘已经发现了？想联合众人推翻自己老大？）

（不好！达克一旦失势让戒灵成形之后，将会对于妖神造成难以预估的威胁，当初交予碧莉丝以为会令他们勾心斗角的更加厉害，本应一箭双雕却未料到反成一手险棋，必须尽快阻止此事。）

（可是眼下圣女之心刚到手，人族方面早已刻不容缓，算了，达克行踪暂且交给叶布勒司来处理好了，另一方面左斯动向也将牵动整个大局，我得让希瓦娜尽早回来帮我才行。）

心思缜密的血魔女王才刚步出时光小屋，转身晃动，竟变成了三条人影各自朝往不同方向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