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W已经受伤的身体,我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我一边用手指和舌头爱抚着她的肛门,一边不停地给她道歉。
W轻轻地叹着气,又委屈地说着:“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让我碰上你这样的人……好了,别再摸我了,我们赶快做完就出去吧,不然,小L该等着急了!”
我看她受伤了,心里很内疚,就说:“不做了吧,我帮你穿好,我们就出去吧。”
W又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射出来吧,不然多难受呀。”说着,她又在工作台上趴好,等着我进入她。
可是,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看到她被我弄的出了血,我的欲火犹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阴茎一时硬不起来了。
她回头看看我,转过来蹲下身。
由于下蹲的动作牵动了她肛门的伤口,她的眉头紧蹙了起来,但还是含住我疲软的阴茎,嘴和手一起努力,一会儿就让我又激情澎湃了。
W重新在工作台上趴好,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这次,我插进了她的阴道,然后快速抽动着。
她的阴道非常湿润,我只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
当我从她身体里抽出阴茎的时候,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滴落在黑色的橡胶地板上,非常刺眼。
我们从录音间出来的时候,L已经下班回家了。
她在办公桌上给W留了张字条,说让把门锁好,然后去她家吃晚饭。
本来我不想去L家,因为我很不习惯在陌生人家吃饭,但W说怎么也得跟人家告辞一下呀,我们就一起去了L家。
L家离办公室不远,就在一个大院里,走几步路就到了。
W以前去过她家,所以认得路。
我们到她家时,她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们就随便吃了点,饭后,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
W好像就是来告诉L她和我的关系的,在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她一直靠着我的身体坐着,还时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大腿。
而我则有点拘谨,比较僵硬不自然地听着她们的聊天,也插不上什么话。
后来,我们离开L家后,W说:“看你刚才在人家面前像个受气包似的,一点也不敢乱说乱动,你原来的英雄劲儿哪儿去了?折腾我的时候怎么像个野兽,哎哟……”说着,她又感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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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跟W认识已经进入第四个年头了。
回顾这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历程,我从心底里感谢这个温柔美丽、热情执着的姑娘,她让我体验了她的全部温情。
那一年秋天,我和她第一次相识在一种尴尬的气氛中,我无法与环境相融合的无奈之举,却给她留下了很特别的印象。
后来,在她寄给我的第一张贺卡中,已经很明白地表达了她对我的“仰慕”和喜欢;而我,由于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不可能像她那样无所顾忌地去表达自己的感受,所以一直在回避和装糊涂。
但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得意和享受着这个小丫头的“爱戴”,用含糊和暧昧的言行悄悄鼓励着这个涉世不深小姑娘一步步向我靠近。
终于,我们有了那一次泾北之行。
那看似由她完全设计的行动其实从头至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利用了她对我的“崇拜”与“爱戴”,在那几天几夜的同居生活中,不仅让她心甘情愿地向我奉献了她的处女身体,而且让她觉得我为了实现她想与我相处几日的愿望,是那样地勉为其难,进而对我对她身体的蹂躏都感恩戴得起来。
当然,现在所描述的当年的行为轨迹和结果,是从现在的角度来考虑和评判的,当时,只是率性而为,并没有有意做如此高深莫测的深思熟虑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