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迦勒底的新生(2)

圣杯,是源于基督的传说的奇迹之遗物。

在基督教文化圈内部,也流传着颇多追寻圣杯的旅行者的传说。

然后在出现的圣杯被圣堂教会判定为“真”的时候,理所当然地会爆发它的争夺战。

追求这个作为圣遗物的圣杯的战斗,就是广义上的圣杯战争。

十八世纪末期,有些西洋人踏上了日本的土地。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

爱因兹贝伦、玛奇里?佐尔根。每一位都是行走于非常人之道者,亦即是魔术师。

在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的监视之眼所不能到达的极东异邦,他们开始了冬木圣杯的历史。

每六十年一次,圣杯会出现于冬木市。

它有着无论是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

得到这个权利的,只有最后的胜利者。

围绕着极东之地观测到的第726号圣杯,魔术师们展开了以血洗血的战争,Saber ,Lancer,Archer,Rider ,Caster,Assassin,Berserker ,7 名从者与他们的御主,只有一组能得到圣杯的眷顾。

原本来说,追寻圣杯奇迹的应该是教会的圣职者而非信仰单薄的的异端。

然而,冬木的圣杯战争实质上是爱因兹贝伦、玛奇里和远坂三家,为了到达“根源”

而筹划的巨大仪式系统。

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英灵,借由圣杯系统而现世成为从者。

被召唤的英灵同御主合作,与其他从者互相厮杀。

最终大圣杯会利用已死从者的灵魂回归到“英灵之座”的现象,固定住用来达至根源的“连往世界外侧的孔”,这就是从者系统的全貌。

不过,这一切在四年前戛然而止。

试图占据大圣杯的法政科,和拥有冬木灵地管理权的远坂当主,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在堪比圣杯战争的大骚动之后,大圣杯被解体。

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至此迎来完全的终结。

不过,不会被时钟塔的文献所记录的是,在圆藏山大空洞内的大圣杯解体之后,发现了本该早已死去的人——名为爱丽斯菲尔·冯。。

爱因兹贝伦的Homunculus.

爱丽斯菲尔是作为小圣杯而准备的人造人。

爱因兹贝伦家族将她嫁给了有着“魔术师杀手”之称的佣兵卫宫切嗣,以笼络其为自己出战第四次圣杯战争,却最终遭到了背叛。

作为器,她的本该早已在圣杯降临的那一刻死亡,灵魂却不知为何被保存在了大圣杯之中。

在大圣杯遭到解体之后,她借助构成大圣杯基础的冬之圣女羽斯缇萨的身体得以苏生。

最终被卫宫切嗣的养子,卫宫士郎所救出。

在那之后,她便以卫宫切嗣的未亡人的身份住进了卫宫宅,同卫宫士郎住在一起。

再后来,士郎同法政科达成了协议,带着凛和樱回到了英国。

爱丽斯菲尔却因为身份特殊而留在了日本,没有一同前往时钟塔,算来已经有两年了。

V8轰鸣,5.5L的自然吸气发动机引吭高歌,驱动着一辆银灰色的SLS AMG 向着和宅区一路驶来。

切嗣曾经将一辆SL300 带到爱因兹贝伦城堡,那是爱丽斯菲尔所最钟爱的玩具之一。

这辆五十年后的鸥翼继承者则是士郎送给义母的礼物。

爱丽驾驶者SLS 在绕了几个弯之后,从后门驶入了卫宫邸。后门是几年前新开的——她的玩具们没法从前门进入院内。

独自一人留在日本的两年间,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爱丽斯菲尔愈发钟爱于玩车,为了给数量庞大的玩具提供停放的地区,在地下建设了一个新的车库。

足够停放三十辆车的车库里,被各色Mercedes所填满——或许是因为最初的眷恋,爱丽斯菲尔特别钟爱这个品牌。

匆匆忙忙关上车门,女子有些焦急的向着主宅走去。

想到马上就能和两年未见的义子重聚,爱丽的心中不禁变得火热了起来——得知士郎归来,她马上提前结束了度假从北海道开车回到了冬木。

“士郎,我回来了!”悦耳的声音在主宅响起,却没有人回应。

“唉?士郎不在家吗?”现在是晚饭时间,大概是出门吃饭了吧。

为了给士郎一个惊喜而没有告诉他自己提前回来的消息,所以他不在也是很正常的——话虽如此,爱丽的心中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失落。

冬木距离和宅区不远的一家寿喜烧料理。

“啊啊,两年不见,我家士郎又变帅了呢。”三十七岁的藤村大和喝了一口烧酒,心有所感的说道“不像我,又变老了呢。”

“怎么会呢,藤姐一直是那么年轻。”

士郎一边将牛肉扫入锅中一边说道“别说和两年前比,和九年前我第一次离开日本的时候比也没什么变化。”

“唉,士郎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藤村一筷子夹起牛肉放进嘴中“唉,一转眼就……啊呜……十年了呢。”

“嗯,时间过得可真快。”士郎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过比起大河所说的,他想起的恐怕更多的是十年前的那场圣杯战争吧。

“士郎说要去英国留学的时候,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啊。”藤村眼中闪现出怀念的神色,追忆起当时来“明明你那时候连英语都说不好呢。”

“是啊,多亏了藤姐帮我补课,到了英国的时候才不至于连沟通都做不到。”

——才怪,带着藤村教的标准日式英语,士郎刚到英国的时候真的连基本的沟通都有很大困难。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努力才练就现在这一口还过得去的ReceivedPronunciation.“男大不中留啊。”

藤村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姐姐养了你十年,远坂勾勾指头就把你勾走了。”

“这个,我觉得谁勾谁这一点有待讨论。”

“也对啊,毕竟你现在还吊着她呢。”藤村有些兴意阑珊的放下酒杯“都那么多年了,你真就打算这么一直拖下去?”

藤村说的自然是士郎的两位女友,远坂凛和间桐樱的事。

九年前,士郎和凛以恋人的身份前往英国留学,四年前回国以来,又加上了樱,从那时起士郎就一直同时和两个人的交往。

这种事藤村自然是不好接受的,不过鉴于他们三人都乐在其中的样子,她也没有立场去过分指责。

今天久别重逢,借着酒意下就不由得顺势说了出来。

“这个……嗯……她们都不着急……”凛和樱的事情异常复杂,牵涉到他们作为魔术师的真正身份。

像她们其实是亲生姐妹,樱从小在间桐家所受过的凌辱之类的事都不能和藤姐透露,所以士郎也唯有一语带过了。

“士郎你可真是的,她们这不是想等着你做决定吗?”

藤姐越说越来劲“你们之前年轻,玩的High我也不好说什么你们。现在你们三个也不小了,你尽早挑一个对大家都好,这样一直不是耽误她们吗?”

“这个……啊……嗯……”士郎喝了一口酒,没有接话。

其实藤姐所关心的问题并不存在。

魔术世界并不奉行一夫一妻制,现任的全体基础科领主特兰贝利奥就有九位妻子。

不过当然,这个也是不能说出来的的。

“啊啊啊,怎么办啊切嗣哥,士郎已经完全变成渣男了呢。”

在酒精的作用下,藤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把你的遗孀一个人留在日本,自己带着女孩去伦敦生活。”

“啊,那个,我现在不住在伦敦了。还有这次我回来就是准备接她回英国的。”

当士郎返回英国的时候,原本是约定好三年后将爱丽斯菲尔接到英国的。

经过这两年来的努力,他已经在英国初步扎下了根,各方面的试探和算计已经告一段落。

利用当年讨伐死徒鲁巴雷所夺取的巨额财富,士郎在汉普郡购置了一块灵地并构建了完备的工房体系,已经具备足够的力量以保护义母。

所以这次回来除了是出于龙二方面的要求,也打算提前将义母接回英国赡养。

“啊?这样吗?”藤村愣了一下,随即很欣慰的说道“爱丽她一定会很高兴吧?这两年她一直很寂寞,每次和我聊天说得都是你呢。”

“嗯,是这样的话就最好了。”

说实话,藤村所说的情况稍稍有些超出士郎的认知。

他同爱丽既无血缘关系,也没有抚养经历,双方之间的关系完全由切嗣而来,相处起来一直有些尴尬。

尤其是离开日本前的最后几个月,士郎隐约觉得义母在有意识的躲他——这也是士郎没有把她带去英国的原因之一。

“那还用说吗?要不是你是她的义子,我都要怀疑她喜欢你了……”就这样,藤村半醉半醒的说了许多许多,士郎就那样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接上几句。

如果说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存在着不确定因素和可能的话。这一次两个人都很清楚,士郎要在英国定居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了。

虽然不是说不会再回来,但是士郎这一次是切实的在和日本道别了。

理解了这一点的藤村,话也变得格外多,从士郎小时候开始说起,漫无边际的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直到她彻底醉倒,士郎将她送回家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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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底机关。

“啊、咿……”,美狄亚拉动魔力构成的缚索,牵动着贞德乘上带有扶手的椅子双脚乘上左右的扶手,把屁股高高的举起向后。

毫无防备的姿势下,谷间的隐秘完全被后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这样固定吧”轻笑着,紫衣的魔术师释放出魔术,魔力的线束将圣女的双足牢牢的锁住。

这样一来,贞德便打开双股骑跨在靠手上,两脚像抱着椅背的姿态,下半身完全被拘束着。

另一方面,缠绕着双臂的魔索重新连接到屋顶,身体被迫往前方倾斜的靠在椅背上,恰好露出丰满的双峰。

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令她的乳房以更为凸显的姿态挺立起来,在那前端的樱桃尖尖地突出,而两脚则大幅的打开,其下体的三角地带也近乎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耻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带的肉裂等也能够一览无遗。

但最能满足嗜虐者的情欲的,肯定还是由肛门至阴会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后庭姿态。

,一双玉足乘上椅子的扶手,令圣少女的裸臀被迫高高举起在空中,更大开双股到令深藏其中的菊蕾也被完全的裸露出来。

无论少女是如何的害羞,也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去对那雏菊有任何遮挡了,这令她不得不在羞耻和屈辱的折磨下,静待着将会进行的施责。

“不愧是美狄亚大人,真有一手。”

龙二发红的脸上清晰的反映出兴奋的神色,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一双眼睛不断的上下扫视着贞德的赤裸胴体,然后向前伸出双手,慢慢的那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来回搓揉着,还时不时的用力捏上两下,显然极为沉迷。

另一边,美狄亚正在把各式精巧的道具摆放在桌上,几个形制各异的瓶子、附有深沟刻纹的栓子、粗细不一的拉珠、白色珐琅制的盆、还有一些龙二也不认识的用具,不过最为惹眼的,却是一支足有500ml 粗细的特大号针筒。

“好现代的器具啊,我还以为能看到希腊时代特有的浣肠用具呢。”龙二脸上带着淫糜的笑容。

“时代是进步的嘛,而且我也想试一下这些新鲜的东西。”这是美狄亚昨晚恶补了这一时代技术的结果。

“这可是为你而专门调制的魔药哦,不过嘛,这些东西用在作为圣女和从者的你身上,应该算是小菜一碟吧~ ”美狄亚的手轻轻拂过桌面上的各种散发出淡淡魔术色泽的礼装道具,最后拿起了那只大约有她手臂粗细的铜制注射器,嘴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然后就随手打开一个陶瓶,将盛放在里内的魔药慢慢的吸入注射器之中。

“这可是我为你专门调制的浣肠液哦,即便是从者也忍受不了的浓度。”美狄亚浪笑着,将魔药缓缓吸入注射器之中。

“浣……肠?”贞德心头不由得闪过疑惑,虽然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身体却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

“啊啦,贞德不知道吗?”

龙二的手指抚上了贞德的翘臀,一边好整以暇的说道“等一下我会把这个针筒插入你的屁眼内,把里面的魔药慢慢地注入,然后贞德就会忍耐不住的把所有秽物都排泄出来。”

“啊……”光听到这个,贞德的脸色已经不由自主的变得发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当然是为了肛交啊,清洗干净了,才好迎接我的引入吗。”

手指坏心眼的在贞德的菊蕾上搔弄着,龙二一边下流的语言攻击圣女的精神“听说你在监狱里被轮奸过呢,怎么,他们没有用过这里吗?”

“没有……请……请停下来。”

无论是多么不甘心也好,令咒的强大约束力,还是逼迫着少女回答问题“就算想要我的肉体,也没有必要做这种不洁的行为。”

“哈哈哈,你这是要我使用小穴吗?”龙二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圣处女大人在邀请我夺取您的处女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没有办法了”龙二说着,接过了美狄亚手中的浣肠器“那么首先,先来把屁眼洗干净吧。”

“咕……呜……”面对无法想象的恶戏,贞德不由得产生了逃避的心态,低下头,试图把脸上的表情藏起来,虽然在拼命地忍耐,身体却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双重令咒和Caster的魔术从内外压迫着少女的神经,纵使是名垂青史的英灵,此时也与普通的少女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贞德那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光滑得就像被人精心打磨过的玉球,龙二的左手正抓在上面,指尖都陷入了白腻结实的圆臀中,将其完美的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更是把臀瓣分开,露出了臀沟正中那小巧玲珑的雏菊。

由于持续的玩弄而微微张开的肉孔中,点缀着一丝丝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其内部的滑嫩绵软和紧密。

“没错,就是这个姿势”

龙二的眼中闪动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把浣肠器玻璃的尖端抵在贞德的菊穴,慢慢的用嘴管穿过粘膜,贯穿了少女的菊穴。

少女咬紧下唇,不愿发出示弱的声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绷直了。

“呵呵呵,屁眼紧咬着嘴管都抽搐起来了呢,贞德酱。”

龙二故意把嘴管稍微的拔出来,贞德的肛门像是受惊般抽搐拉回的细微动作,完全落入两人的视线。

“要注入了喔,这可是美狄亚大人特制的浣肠液。可能会有一点点痛苦,不过对于真的来说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你可是圣处女啊。”

一边说着,龙二慢慢的压下了活塞。

“噫……”贞德昂起臻首,拼命鼓起菊穴处的力量,全力绞紧那根喷嘴,但没有任何的用处,一股股冰凉的药液不断被灌进入自己火热肠道,就像一条毒蛇在自己的体内不断地向里面拱着,将自己的肠道一点点的被占满。

少女紧闭着嘴唇,露出白皙的颈子向后仰起。

紧咬的牙齿嘎搭嘎搭作响,腰肢自动的扭动了起来。

因为那令人作呕的羞耻,背脊感到了一阵恶寒,小声从嘴里喷出了悲鸣。

“啊……又进来了……不要!”

“呵呵呵,才刚开始而已喔,贞德酱。会一滴不剩的帮你灌进去的,所以一定要要好好的品尝喔。”

龙二故意拖延时间般慢慢的压下活塞。

那是为了让贞德彻底的体会到屈辱的滋味。

这种……这种事情……纵然死前在监狱中受尽了折磨,却也从未体验过这种羞辱。

从肠道内部传来了逆行的错位感和膨胀感,这令人感到从所未有的异样感,如果不是龙二正在后面看着的话,她真的就想这样排泄出去。

不过,即使她不在意在人前失禁的屈辱也没有用处,浣肠液仍在源源不断的从菊门口被挤入体内,把回流的液体全部压进去。

然后,当魔药开始生效的时候,又是另一番体验了。

冰冷的魔药在贞德的体温影响逐渐温暖了起来,然后继续飙升,带来了一股针扎火燎般灼热的刺痛,于其说是灌液还不如说那是一股岩浆!

粘稠的灌液仿佛一道燃烧的火线在圣女的肠道中流淌着,劲爆的灼热很快变化成熊熊燃烧般的难受,身体里像是要爆炸一样的难受,肛门内满是灼热的苦痛,由肠道蔓延向其他脏器中同时燃烧,最后达到全身都开始抽搐般的不停躁动。

强烈的便意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贞德的神经,少女的眼神失去聚焦而变得迷离,全身上下布满了豆大的香汗,不知道是因为剧烈挣扎而流出的热汗,还是强忍着腹部烧灼般绞痛的冷汗,小腹内那狂暴的酸胀感正在逐渐的蚕食吞噬着她所有的自尊。

白皙的俏脸憋出一抹不健康的红晕,接着又被疼痛逼得煞白,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呵呵,贞德酱的样子看起来很享受呢。”

龙二嘲笑着,故意松开一点活塞,看着贞德本能的蠕动把魔药微微推回一些,然后又故意奸笑着使劲猛推一下令少女前功尽弃。

这种你来我往犹如拉锯战般的做法令整个过程充满了香艳的淫糜色彩,犹如猫戏老鼠的游戏残酷的压迫着贞德的意识。

“不,不要啊……”

终于,贞德无法忍受的低声啜泣起来。身体不住的摇晃,腰肢拼命的扭动着。

但是,这些徒劳的挣扎都无法阻止药夜的注入,哭泣声里也渐渐混入了呻吟。

“不愧是受虐狂圣女,这么快就开始迷上了这滋味了啊。”缺乏经验的龙二或许发现不了,却逃不过美狄亚千锤百炼的眼睛,马上出言讽刺。

刚才美狄亚故意不说话任由龙二施为,来让他尽可能享受主宰的乐趣。

现在贞德的情况出现了变化,她自然知道该自己出场了——真的任由新手来掌握节奏,那什么调教都休提。

“那么,前面又怎么样了呢?”不给贞德以喘息的机会,美狄亚继续穷追猛打,手指滑向了少女的蜜穴。

“啊……请住手!”仿佛要掩饰什么似的,少女惊呼出声。

但是,这当然无法阻止美狄亚的动作。当少女紧闭蚌唇被分开,失去阻挡的蜜液流了出来,垂下了几根细细的银丝。

“竟然湿成了这样,贞德果然很喜欢浣肠啊。”美狄亚装出吃惊的声音,故意用夸张的语调羞辱着苦忍着贞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少女无力的反驳着。

“那么,这湿到流出来的淫液又该怎么解释呢,受虐狂圣女”美狄亚的动作就像是要仔细确认小穴的构造,在缝隙的顶点,把包皮剥开,让肉芽暴露了出来。

“不要……啊啊……”

贞德的抽泣变得大声。被浣肠时媚肉也受到了欺负,因为被这样邪恶的戏弄而感到了害怕。

“放,放过我吧……”最终,小声的做出了求饶。

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被注入药夜的感觉,还有最敏感的阴蒂被转动拨弄的感觉……

使得贞德在内心里在感到恶心的同时,也察觉了身体变得火热酥麻了起来。

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越去思考,身体就变得越是酥麻,那火热的疼痛也使的肉体变得更积极的投入,使得贞德的感觉变得异常了。

“看起来,你是更喜欢后面的类型呢,以后就叫你圣肛女吧。”对于贞德的反应,美狄亚也感到异常的满意。

在自己那数之不尽的调教经历中,浣肠一直是美狄亚最为信赖的手段。

无论有着怎样的骄傲或是倔强,也会在被迫在他人面前排泄后被迅速击溃。

自姑母喀尔刻处习得的魔药造诣更是令她能够随心所欲的调配想要的药效。

有时,她让魔药中满溢痛苦的成分,为了躲避那种折磨她们什么都愿意做。

有时,她在魔药中加入催情的成分,让女性在无比的羞耻中获得快感乃至高潮,以此摧残她们的尊严。

也有时,她在魔药中加入成瘾的药剂,令她们虽然无比恐惧却不得不恳求被浣肠。

在漫长到凡人难以想象的岁月里,美狄亚从不执着于过去的成规,而是不断的探索新鲜的模式。

这一次,她并未在魔药中加入任何催情的魔力,只是想要通过强行排泄来打压贞德的自尊,却让贞德水流如注,这一从未发现过的情况令美狄亚惊喜万分。

后庭敏感的女性她曾玩过不少,被调教到会对浣肠发情的也并不少见。

但是,在第一次浣肠就被注入了如此之大的剂量和烈度,却能产生如此之好的感度,像这样的素体,美狄亚也是首次获得。

就在美狄亚修正着自己的调教计划的时候,终于,活塞被推动到了底部。

“真不愧是贞德酱啊,嘿嘿。居然第一次浣肠就完全吞入了1000cc”龙二这么说着,把嘴管抽出。

“呜,呜喔……”

贞德紧紧的咬着嘴唇,扭动着赤裸的身躯。越是摇动,便意也变得更粗暴狂乱。可是少女已经完全无法安静下来了。

因为那被完全催动起来的便意,肛门附近的肌肉拼命紧绷的收缩,形状完美的菊蕾抽搐般的颤抖着。

中央的小洞已经有忍耐不住的紫色浑水冒了出来,像一个漏水的管头。

如果不是在他人面前排泄的行为过于羞耻,她一定已经按捺不住的全部喷发出来了吧?

贞德现在全心全意的紧夹着自己的菊穴,但自己的身体此刻已经快要不受她的控制,早已被灌入肠道的魔药折磨到了肉体所能承受的极点,突破精神的极限,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还不行哦!现在还不能排出来。”

龙二接过美狄亚递来的肛门栓,然后立刻用它塞着贞德的肛门,那栓子的侧面刻满了螺旋状的沟纹,这些沟正好卡住了肛门肉壁的纹理,令那栓子不会被轻易挤出来“呀、哎!好……好难受!”

由于菊蕊被粗硕的硬物挤开,贞德美臀和菊口的括约肌不由自主的收缩,但这样却反而令滞留在入口处的魔药在肌肉收缩时对肠道产生更大的刺激,想要排泄欲望加强烈,猛烈的便意不住的冲击着内肠,但出口处却被栓塞着,再加上手脚也被束缚着,令她根本不可能自己拔出栓子,折服苦楚、难受的情景便只有成为嗜虐者的欣赏景象而已。

“那么,再让你多点感觉吧”在贞德的身后,美狄亚执起了鞭子。假装没有看到龙二那跃跃欲试的表情,径自抽向了贞德那弹性十足的臀丘。

“咿、不要啊”

“来吧,尽情的扭动屁股,这样才能更好的取悦男人。”鞭鞘雨点般落在圣女那丰满的裸臀上“如果你能做得好的话便给你拔去栓子吧!”

“啊呀……”

带着巨大的屈辱,贞德自己扭起屁股来,为了尽快能从便意地狱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下贱的行为去迎合调教者的欲望。

恍惚间,唤起了过去的记忆。

——那是,在生命中最后的日子里,不幸落入了敌人的手中而受尽了侮辱。

最初也曾尝试过抵抗,然而终究在残酷的暴力下屈服,不得不做出各种羞耻的行为来逃避惩罚。

“不行哦,这样毫无美感的动作,完全不合格呢。”美狄亚毫不留情的挥鞭“把屁股再抬高点!”

“呜咕……呜呜……”几乎是下意识的听从了那个命令——事到如今,少女已经没有余力去抵抗什么了。

“哼哼哼,做得很好,下面的嘴也张开,能看到里面了!”

龙二在后面发出了淫笑,用下流的言语去形容少女的性器。

但是事实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势下高高抬起屁股,大开的双股间大阴唇左右分开,粉红的阴阜更完全暴露在从后而来的视线中,不断流出的淫液,早已将整个椅子沾湿。

“就是这样,继续你的扭臀舞吧!”魔女手中的鞭子继续落下。

啪啪!

“咿呜!”

鞭笞接连不断落在赤裸的臀部上,不断推升着贞德的屈辱感。

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望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少女的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满足调教者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无谓的抵抗无助于保存自己的尊严,曾经在那段日子中被迫学到的认识正在不断的复苏。

“啊啊放过我吧……喔喔,已不行了!”

啪啪!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圣少女,在美狄亚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

跨在椅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意味。

啪啪!

“啊呀……啊已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放出来吧!”

在说出那个话语的刹那,少女的心防,终究崩溃了。

“哦?贞德酱想要放出什么?”龙二淫笑着问道。

“请不要再捉弄我了……我会听话的……”用卑屈的言词恳求讨饶着“请让我去洗手间吧……”

“哈哈哈哈哈。”龙二抑制不住的狂笑起来“你是说,愿意当我的女奴”

“是……是的……我不敢再反抗了……请宽恕我吧……”

可惜,就在龙二打算接受之前,美狄亚先行打破了她的希望。

“既然如此,那么就在这里排出来吧。”魔女的话语,冷酷无比。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到……”

“事到如今还敢违抗吗?”

“咿!啊!”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贞德发出凄惨的叫声。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啪!

“明白了!我明白了!请放过我吧!”在鞭打和便意的双重压迫下,贞德终于说出了屈服的话语。

“哦?你明白了什么?”魔女毫不留情的追问着。

“我会听话的……就在这里排出来……”

圣女不得不屈服的说出来,强烈的屈辱感,令她不由得留下泪来。

但是,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将由抵抗完全变成倒错的被虐欢愉。

“作为奴隶,可不能随地排便啊。”

然而,美狄亚明显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贞德,她拿起陶制的便盆,放在离贞德身后约一米的地上“要全部喷射在到这里的便盆上才行哦!”

“那种事情……”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在美狄亚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以做到的时候了。

“嘻嘻,这样才对嘛。”得到完全胜利的魔女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插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瞬间的肉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掺杂着粪便的魔药如同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啊——”在漫长的堵塞之后,排泄的畅快感也被数倍的放大了。

菊穴口密集的神经仿佛收到了电击的刺激,受到电击的刺激在喷发的瞬间,菊穴口密集的神经仿佛收到了电击一般,强烈的刺激几乎让贞德打大脑宕机,雪白中略带绯红和香汗的娇躯都剧烈的颤抖,几乎如同到达了高潮一般。

喷涌而出的热流偏离了便盆,大半溅射在地板上,空气中散发出污秽的气味,提醒着贞德自己刚刚做出了何等不知廉耻的行为。

圣少女已是羞愧得流下了两行清泪,刚才的喷发仿佛已经把尊严和羞耻心都带出自己的身体,得到解脱的粉嫩菊蕊仿若绽放一般微微外翻,同时还在犹如小嘴一般蠕动着,并伴随着少量的紫色糊状液体冒着泡泡继续一小股一小股的向外流出。

肠道中都残存着有一种灼烧的感觉,却又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麻痹感。

贞德却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非常享受于那异样的感觉——从这种下贱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的事实,令贞德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这样可不行啊,全都溅出来了。”美狄亚挥了挥手,将地上的污秽和气味全部清除掉“必须好好的惩罚一下才行。”

“要……要干什么……”此时的贞德已经没有勇气嘴硬了,如同受惊的羔羊一般懦弱的问着。

“失仪的奴隶必须好好的训练才行,就反复浣肠直到成功为止吧。”

可怕的浣肠淫戏,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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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卫宫宅爱丽斯菲尔的房间里,成熟的妇人仰面躺在床上,口中喷吐饱含着情欲的热气。

“啊……不可以……这种事……”

衣襟敞开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左手早已攀上了翘挺的乳峰,双指用力地挤压着异常敏感的粉红蓓蕾,将那圆润白腻却无视地心引力般挺拔的巨乳摁压出波波乳浪。

秀美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不住的摩擦着。

许久无人造访的蜜处早已湿露的不成样子,连裤袜上已经被黏腻的花蜜打湿了一片,把空气都染上淫靡的芬芳。

“明明……不可以的……会被士郎发现的……”

虽然嘴上那样说着,右手却按捺不住的伸进了内裤之中,向着那最隐秘的地方进发。

爱丽斯菲尔的身体来自于冬之圣女,要细算的话,已有了两百年以上的年龄,但是第三魔法却使得它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身为未亡人的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会产生浓厚的性欲本不足为奇。

但是,对于爱丽斯菲尔而言,还有比“不想让孩子看到”这样朴素的理由更加的复杂难明的原因。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最初,是意外撞见了义子同女友的性爱。

包含着荷尔蒙的场面不由得勾起了少妇胸中那忘却已久的情欲。

在那个晚上,爱丽斯菲尔呼唤着亡夫的名字,尝试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渎。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很快,爱丽发现对亡夫稀薄的思念,无法满足其强烈的欲求——那绝非是对切嗣的爱情不够深刻,而是寄生于大圣杯的漫长岁月之中,对于过去的记忆早已被磨淡了。

虽然还能想起过去的种种,唯独那份炽热的心情,却怎么也无法重现。

缺乏寄托的情欲不断的积累着,慢慢向着的就滋生了黑色的思绪。

那本该是绝无可能的——

那本该是决不允许的——

但是,那份情感,却不自觉的向继承了那个姓氏的男人偏移。

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爱丽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是,两年前。

当士郎和两位女友一起离开日本,前往伦敦的那个晚上。

在“失去”带来的危机感的刺激下。

第一次的,爱丽脑海中的形象替换成了他的面庞。

两年来,没有被发现的顾忌,也不必担心面对面相处时的尴尬之情,爱丽斯菲尔更是变本加厉,有时每夜都要呼喊着他的名字到达高潮。

虽然如此——

即便如此————士郎已经回来了。

——会被他发现的。

如此这般理智的想法并没能让那情欲的火焰消退,反而让它越烧越旺。理性和约束全然被背德的刺激烧的荡然无存。

“嗯……嗯……嗯……啊……士郎……”

纤美的手指在粉嫩花瓣上快速揉捏抽弄着,将衣服撩到下巴任由那对乳球暴露,一边搓弄着自己也已性奋挺立的乳头一边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美人的眼帘低垂。

红宝石般的妙眸早已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更不可能发现身下沾染了自己情欲花蜜的法阵已经有了些许变化“啊……啊……士郎……士郎……去了……啊……”

被决堤洪水般肉欲俘虏的爱丽丝菲尔只是如同荡妇般大大的分开双腿跪在这个黑暗逼仄的房间里,毫不犹豫的袒露着自己的三点,低吟着义子的名字抵达了高潮。

不过,深陷于欲望的少妇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呼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脚步声在门前停止了片刻。随即,逃跑似的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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