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事情定下来,两个女人返回山洞歇息,而林天则自己向着一个方向往远处走去。

一边走,林天越发觉得奇怪,自己这样走下来,起码超过十公里了,但森林还是毫无变化,望不到尽头。

F市附近没甚么大山的,要是有这么大的一片森林,怎么可能自己不知道?

而且,这样大一片自然植被,早就应该被开发用作商业用途了。

但也没设办法,只好一边观察一边继续往前走。

很奇怪的是,这里的一些草木,似乎有燃烧过的痕迹。

不知走了多久,林天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却是被不知甚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转过头,只见地上的草丛里有点白色的凸起物,仔细一看,竟然是骨头!

林天顿时别吓得连退两步,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下来,双手撑地。

只觉得手掌碰触处,也是尖锐的骨头块状的东西,更是忍不住骇然的叫出声来。

地上的这些骨头,怎么看怎么像是人骨!

他只觉整个思维都凝滞了,惊慌的站起身来,往周围观察,却发现四周的地面坑坑洼洼的,疏落不齐的草丛里似乎还有不少白色的骨头块,到处都是人骨!

难道这里死过好多人?

他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手中用作护身的石头越抓越紧,冷汗不停的冒出来。

血腥味!

林天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恐怖紧紧握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片诡异的大森林,诡异的尸骨,诡异的血腥味,那接下来会是甚么!?

再悄然走前几步,林天终于发现了前面的草丛里竟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血淋淋的物体。

对,只能用物体来形容,因为基本上都看不出来人样了,头颅,手脚,躯干,身体的各个部分散落得到处都是,衣物的残片丶脏器丶肠子之类的混合着血浆,散落一地。

一阵风吹来,浓烈的腥臭涌入鼻子,林天忍不住哇的吐了一口,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好多死人!

林天根本不敢停留,马上拔腿就往原路跑回去,这片静谧的森林如同妖魔一样,隐藏着未知的恐怖。

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好远,林天稍稍冷静了一些,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如同修罗场般的一幕。

“整个尸体都散成这样,似乎是被炸烂一般,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天一路走回去,回到山洞,却听见里面传来争论的声音。

“这里应该是C市附近吧,我明明是在家里睡觉的,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这是阿红的声音。

“不可能,我和林天都是F市的人,这片森林肯定在F市附近才是。C市是我家乡,我最清楚了,离这里上千公里!”

林天走进山洞,两个女人看见他,便停止了争论,齐声问道:“有没有发现?”

林天摇摇头,有点颓然的坐在地上,道:“出路没有找到,反而是发现了其他东西。”

阿芳便问道:“那你快说啊,发现甚么了?”

林天苦笑道:“尸体,好多尸体,血淋淋,白骨满地都是。”

然后便粗略的说了一遍所看见的东西。

阿芳与阿红都是呆了一下,然后露出害怕之色。

阿红抱着孕肚,用带点呜咽的声音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我要回家啊……呜呜……”

阿芳也是脸色苍白,对林天道:“越来越不对劲了,阿红她竟然是C市的人,距离F市上千公里。如果这片森林是在F市附近,她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林天捧着头,叹道:“我……我也不知道,这片森林大得离谱,F市附近应该不可能有这样大的一片森林的……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芳面色更白了,声音也呜咽起来:“我们……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呜呜……不要……不要……我儿子才刚出生不久……我……呜呜……我好想他……呜呜……”

林天也没有主意了,默然不语。

阿红此时冷静了一些,提议道:“现在天黑了,要不明天我们还是三个人一起行动,带上干粮,一直往外走,别回来这个山洞了。反正带上食物,走几天也没问题,总能走出去吧?”

林天和阿芳都没有其他办法,便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夜深,阿红有着身孕容易困,便捡了些树叶垫着,侧躺着睡了过去。

林天与阿芳则围坐在篝火旁边。

山洞里有水有粮,倒是不用挨饿,但前路茫茫,让他们都是心情极差。

阿芳问道:“阿天,你说我们明天能走出去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同病相怜的三人已经建立了基本的信任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相互提防了。

林天苦笑着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阿芳幽幽的问道:“阿天,你是做甚么的?”

林天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做鸭子可不是甚么光彩的事,自然不想说明白。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让他有一种奇怪的亲切感,就像是亲人一样,根本不愿意欺骗,便光棍的照直说:“说出来你可别笑,我是做鸭子的。”

阿芳一呆,不明所以的问道:“做鸭子?甚么意思?你是厨师吗?”

没想到这个少女这么单纯,林天便解释道:“就是男妓,专门伺候女人的。如古代那些面首一样。”

阿芳顿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表情古怪,想说甚么又说不出口,好一会,才叹道:“我也没资格看不起你,其实我是个小偷,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林天一愣,他也是小偷出身,没想到碰到同行了。

只是这个少女连手机都没有,只怕是当小偷也是混得不怎么样。

这样照实说出来后,两人能只觉得距离拉近了不少,亲切了很多。

阿芳坐到林天身边,好奇宝宝般问道:“喂,你做的那个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出来卖我听过,但真是没听说过男人也出来卖的。”

说着,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脸蛋有点红,笑道:“只是你还是挺帅气的,应该很多女人喜欢。”

她身高估计最多才一米六,比林天矮了一个头,此时坐在男人旁边,林天往下一看,就能从对方领口看到一大片雪腻。

好大的涨奶!

这让林天有点兴奋了,其实他见多识广,并不是容易冲动的人,但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却一下子就引起他欲望。

他的声音越发柔和:“对了,你丈夫呢?儿子都有了,他应该要照顾你们母子才对啊。”

阿芳神色黯然,低声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儿子的父亲是谁。”

林天顿时愕然,按照他看女人的经验,这个少女并不像太滥交的那种不良少女,难道自己看错了?

阿芳叹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父亲据说是村子外的人,我懂事之后就没见过他。好不容易在亲戚的接济下长大,不想再受人冷眼,我不到十六岁就跑到了F市的歌舞厅里打工。有一天,我被灌醉了,然后……然后就……呜呜……后来还发现自己怀孕了……连谁是经手人都不清楚……呜……”

林天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只觉得一阵心痛,下意识的便把她搂入怀里,轻声安慰,道:“其实,我也是孤儿。我母亲是个杀人犯,据说我还没满一岁时候就被枪毙了。父亲根本没见过,但估计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嘿嘿,我在孤儿院长大,连书都没读过多少。没文化没背景,从小偷鸡摸狗,长大后就当鸭子,哈哈。”

两人顿时只觉得同病相怜,相拥在一起,在这看不到未来的可怕森林里相互依靠。

阿芳悄声道:“喂,其实你平时做鸭子是具体做些甚么的?”

林天轻轻摸着女人细腻的后背,低声道:“一般是先伺候她躺在床上,然后脱去她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吻她。接着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从脸蛋到脖子,再到乳房丶小腹丶双手双脚丶最后便是下阴……”

听着林天的诉说,他怀里的阿芳呼吸越发急促,空气中的气氛也越发的暧昧。

“很多女人都喜欢男人舔她阴核一边用手指伸进去洞里抠挖……”

“阿天……啊……你……你别说了……啊……”

林天只觉得怀中的那具柔软的躯体越发火烫柔软,知道这小妞已经动情了,便低声道:“阿芳,你喜不喜欢?”

阿芳没有说话,满是水汽的大眼睛却轻轻的闭上了。

阿红睡得迷迷糊糊,虽然因为怀孕而时长疲累,但在这陌生的环境之下又哪里能睡踏实?

眯了一会,便被旁边的声音弄醒。

悄悄张开眼,只见林天正压在阿芳身上,两人衣衫不整,正在啾啾有声的疯狂热吻着。

啊!

阿红险些惊呼出声来,据她所知那两个人也不过是刚刚才认识,怎么一下子就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她不敢出声,紧张的偷望,只见两人一边亲吻,一边脱着彼此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两条光溜溜的肉虫。

林天倒是没注意到旁边的阿红已经醒了,他熟门熟路的把阿芳剥光,这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少女身材好得惊人,整体十分苗条,但胸部却很挺拔,细腰隆臀。

而且,明明是个农家出身的少女,但皮肤居然十分的白皙,应该是那种很难晒黑的类型。

林天自己也是差不多的体质,就算是在太阳下暴晒一段时间,但皮肤也不容易黑,就算是稍稍晒黑了,很快又能白回来。

“阿芳,你的奶好大。”

林天赞叹着,双手便开始抚摸这对诱人的大白兔,感受着青春少女乳房的丰润与弹性。

阿芳顿时如同触电般浑身剧颤,双手不知所措般胡乱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娇声道:“别……别摸奶头……啊……好痒……”

粉色的奶头早已立起来了,被男人调皮的用手指掐着,正一下一下的拉扯起来。

“哈,奶水流出来了,我帮你吸掉吧。”

说罢,林天便低下身子,大嘴一张,便含住一边粉色的奶头,咻咻的吸吮啃咬,另一只手却是探到了女人两腿之间的溪谷,用手指不停的拨扫。

在林天那专业的技巧努力挑逗下,阿芳很快就被弄得神魂颠倒,淫叫连连,全身不停的颤抖,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从蜜穴里涌出,弄得满地都是。

“这小丫头没骗我,好生涩的反应。”

林天心中暗自确定,纵然是生过孩子,但阿芳的性经验绝对是极少极少,料想她所说的被人迷奸成孕应该是真的。

“要是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同在F市,以后便关照她一下吧。”

虽然是做鸭子这种下贱的工作,但收入还不错,五年下来林天倒也是存了上百万,帮一个小丫头改善生活没甚么问题。

此时,林天扯下裤子,粗长的肉棒便弹了出来。

旁边正悄悄偷看的阿红顿时呼吸屏住,露出震撼之色,暗道:“天啊,这家伙下面怎么这么大!”

林天握着棒身,对准位置,轻轻一送,便插进阿芳的阴道里面。

“嗯,还是很紧!”

阿芳感到下体被一下子撑开,顿时眉头一皱,小嘴微张,轻轻的啊了一声,小脸露出一丝惧怕。

“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啊……”

林天双手抱着女人那浑圆的大腿,腰部则不断的挺动,让肉棒深深插入。

女人白皙的裸体,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饱满丰乳,都深深的挑动着男人的欲望。

而交合着的两人都有一股水乳交融的奇异感觉,只觉得对方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十分的舒服。

似乎两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悄悄的吸引着彼此。

旁观的阿红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女人阴部快速进出,随着身体的起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音,也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她不敢再看了,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却不断的传来,让她身子一颤一颤的。

“好……好……啊啊……好深……啊啊……插得太深……呜啊……嗯……嗯哈……啊啊……”

阿芳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弥漫到整个身体,那种不可思议的快乐简直就要把她的灵魂都吞没了。

林天也是喘着气,他虽然身经百战,但这回却没有卖弄技巧,只是纯粹的狠干,追寻着本能的快乐。

在这个压抑的山洞里面,似乎只有通过性爱才能把心中的恐惧与无助宣泄出来。

背对着他们的阿红不知不觉间也把手伸到了自己裤子里面,听着两人交合的声音,开始紧张的自我抚慰起来。

整个山洞里的气氛越发的淫靡,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林天的低吼,阿芳再度被送上了绝顶高潮,而阿红也是全身颤抖的僵硬了起来。

早上,这是林天来到这个诡异地方的第三天了。

三人按照昨晚商定的计划,带上了干粮和水,走出山洞,一直往一个方向走去。

就算是在树林里夜宿,也绝不回头了。

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阿芳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林天连忙走过去问道:“阿芳,怎么了?”

“那……那里有死人!?”

阿芳身体颤抖着,举起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大树脚下。

林天和阿红望去,竟是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

阿红脸都白了,不由自主的抱着孕肚,退后两步,颤声道:“太……太恶心了……哇……呕……”说着,竟是呕吐起来。

林天因为昨天已经见过,有了心理准备,倒不怎么惊慌,他拍着阿红的背,轻声安慰着。

正在这时候,三人只听见一阵嗡嗡的声音传来,声源是上方。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高空上竟然有一架飞机飞过!

阿芳惊喜的道:“有飞机啊,我们马上生个火,要是飞机上面的人看见我们,那就有救了。”

阿红却道:“别……别!那……那好像是轰炸机!”

“轰炸机!?”

林天与阿芳都是目瞪口呆。

此时,天上的飞机很快就飞过了,不久之后,远方竟是传来了爆炸的声音!

阿红面色苍白的道:“没错!轰炸机投弹了!”

林天马上想起自己昨天看见的场景,被燃烧过的草木,坑坑洼洼的荒地,烂得不似人形的尸体……难道那些人是被轰炸机的炸弹炸死的!?

这时,一阵嗡嗡声响起,又是一架飞机从空中掠过。

林天道:“难道,难道前面在打仗?”

阿芳害怕得冷汗都出来了,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回山洞吧?要是……要是被那些飞机发现我们,扔个炸弹下来……”

于是,他们便惶急的一路往回走,折腾了大半天,到了入夜时分总算回到了山洞里。

三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他们根本不知道身处何方,要是还在中国,根本不可能有轰炸机胡乱炸死人啊!

林天道:“会不会前面有部队在演习?”

但话刚出口,自己便知道没可能,哪里演习会死这么多人的?

阿芳根本没了主意,呆呆的蹲坐在地上,脸蛋埋在自己手臂里,一声不发。

阿红辛苦的挺着肚皮,道:“不是演习,要是我没看错,天上的是日本鬼子的轰炸机。”

林天瞪着眼,难以置信的道:“日本佬的飞机?难道他们又入侵中国了?开甚么国际玩笑!?还是说我们现在在日本?”

这时,阿芳抬起头,问道:“红姐,你为甚么会知道那是日本轰炸机的?”

阿红道:“我父亲是因为参加抗日战争而牺牲的,所以我对抗战那段历史比较感兴趣,曾经看过相关的资料……”

林天马上打断道:“你开甚么玩笑,你父亲参加过抗日战争?现在是甚么年代了!?”

而阿芳也跟着道:“现在是1987年,你父亲要是在抗日战争中牺牲,那他怎么生下你的?”

林天马上呆住,1987年!?

阿红瞪大眼睛,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阿红,道:“甚么1987年,现在明明是1970年!”

“等一下!等一下!”

林天走到中间,挥着手,让两女闭嘴,然后深吸一口气,问道:“阿红,你确认现在是1970年?”

阿红莫名其妙的道:“当然,前阵子我国才发射了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我怎么可能记错。”

林天面色更白了,问阿芳道:“阿芳,你说现在是1987年?”

阿芳有点害怕的道:“对对,肯定是1987年。”

林天顿时想起他刚看见阿芳时她那身过时的衣服,以及对手机的那种无比羡慕的怪异态度,不禁苦笑起来。

好一阵,他才道:“我可能要疯了,阿红是1970年的,阿芳你是1987年的,而我呢,我是2007年的!我们三个人他妈的来自不同的时空!”

说罢,他面色狰狞,大声的喘着气,似乎要疯了一样。

阿芳与阿红都是面色煞白,一句话都不敢说,山洞里就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阿芳一下扑进林天怀里,颤声道:“阿天,你操我吧,快点来操我。我,我……要疯了……快操我,把我操得甚么都不记得……哇……呜呜……”

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林天此时也觉得一股邪火从心里面涌起,彷徨丶无助,整个人像是陷在深渊里面一样。

他一把抱起阿芳,扔到泥地上,嘶啦几声就把女人的衣裤扯烂,然后扯下自己裤子,挺起鸡巴就捅进去。

根本没有前戏,女人的阴道还十分干涩,但林天根本不管,就这样忍着痛死命的往里面挤进去。

阿芳眸子里也闪过疯狂之色,下体涌起撕裂般的痛楚,口中却道:“啊啊……啊……对……对……就这样……啊啊……狠狠的干进来……啊哈……啊……把我干翻……啊啊……”

两人如同野兽般疯狂交合,没多久,林天只觉得身后一暖,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了过来。

他回头一看,只见已经脱得清光的阿红光溜溜的从后紧贴着自己,火热的吐息在他耳边响起,“阿天,我也要……”

三人就像马上就要世界末日那样,疯狂的造爱,林天躺在泥地上,阿红便挺着孕肚,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用湿淋淋的花户主动把男人的肉棒吸入,然后不停的上下挺动着臀儿,一边淫叫一边摇着屁股交合。

她脖子上戴着项链,随着身体起伏,吊坠也甩来甩去。

林天喘着气道:“阿红,把项链解下来先放一边吧。”

阿红一边呻吟一边摇头道:“这项链的吊坠藏着我爸妈唯一的一张照片,要是弄丢就麻烦了……啊啊……你……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

阿芳已经高潮了一次,便趴在男人旁边,不停的用舌头舔弄着男人健壮的肉体。

湿漉漉的香舌流连在男人的胸膛与小腹,不时还舔一下男人的乳头。

林天甚么都不想了,使出浑身解数,用各种姿势操弄眼前这对漂亮的女人。

阿芳和阿红其实轮廓有点相近,看上去就像是两姐妹一样,分外满足男人的邪恶幻想。

发泄了好几次,三人总算是稍稍冷静下来。

他们赤裸着身子,挤在一起,彼此安慰着。

此时,冷静下来的林天轻声道:“我来自2007年的F市,从小就是孤儿。听说我老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抢劫杀人被枪毙了,老爸也没见过。自己要不就是当小偷,要不就是当鸭子……嘿嘿,其实就算死在这个鬼地方,也没甚么,社会还减少一个垃圾了。”

阿芳摇着头道:“不,不,我不要死。我儿子刚出生没多久,不能没有妈妈的。我……我没钱养儿子了……才第一次去偷东西……呜呜……玉皇大帝丶观音菩萨……你别这样惩罚我啊!我……我儿子还在等我呢!”

阿红此时也摊开来说:“我来自C市,据说父亲是国民党的,在抗战时死于日军空袭,没了男人支撑,我妈在农村里经常被人欺负,家里面很困难。我……我有一次去山里捡柴支,却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强暴了,还有了身孕。为了隐瞒,我只好嫁给了村里的一个又老又丑鳏夫……”

三人互相说着自己的事,讲得最多的是林天,把二十年后越来越发达的中国社会上的一切说给阿芳与阿红听,让两个女人都是听得目瞪口呆。

夜深,三个人奔波了一天都很疲累了,找衣服随便穿上,便挤在一起睡觉。

下一步该怎么办,明天再说吧。

来到这个山洞的第四天了,一早,三人还是睡眼惺忪。山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天马上睡意全消,低声道:“有人,你们快醒来!”

但山洞外的人来得太快了,似乎才几秒钟,一道人影便冲了进来。

“不许动!”

只见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人站在洞口,一脸戒备的举着手枪,正对着林天三人。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林天他们自然不敢动弹,冷汗直冒的看着眼前的年轻军人。

“军大哥,我们……”

砰!

一颗子弹在林天脑袋旁掠过,顿时让想解释一二的林天吓得不敢再说。

“中国人?举起手来,不许动!”

听到林天说话后,那军装男人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但依然用枪威胁着林天三人。

“你们三人为甚么会出现在这个秘密补给点?”

秘密补给点?

林天顿时想起山洞里的干粮和衣服等物资,原来这里竟然是军队的补给点?

“我们……我们……”

“你闭嘴!”

林天心念急转,正想编个故事,但刚说了两句就被打断。

那军人用枪指着阿芳,沉声道:“你来说。”

阿芳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几乎吓尿了,惊慌失措的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摔了一跤,醒来就……就在这里了……啊啊……我……我没骗你……我是来自1987年的……我……”

砰!

军人又开了一枪,射在阿芳身前的地面上,喝道:“胡说八道!甚么1987年!现在明明是1943年9月,你扯甚么鬼话!”

1943年9月!?这岂不是抗日战争的时期?

林天丶阿芳丶阿红都呆住了,难道他们三人竟回到了过去?

昨天看到的,是日本侵华军队的轰炸机?

此时,那军人的神色更加严肃了,这个据点是国军在日军控制区秘密建立的补给点,供他们这些前线侦察兵使用的,但现在居然出现了外人!

虽然这三个都是中国人,而且少男少女和孕妇应该也不是伪军,但还是十分的可疑。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麻绳,用枪指着林天道:“你过来,别搞甚么小动作,先把你这家伙捆起来!”

林天自然不敢反抗,被军人捆绑着双手双脚,蜷曲在一旁,动弹不得。

然后,那军人用枪指着阿红,沉声道:“你来说,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阿红露出惊慌之色,但还是道:“这位军大哥,其实我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不小心迷路了,然后发现这里有个山洞,就进来这里过夜了。”

这个说法比较符合逻辑,军人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们的村子是甚么村子,告诉我!”

这时,阿红突然呆了一下,定神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军人的脸,一动不动。

军人催促道:“快说!”

阿红是带着一条项链的,此时她打开吊坠,只见里面有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青年夫妻,而那男人的样子竟和眼前这个军人一模一样!

那军人火了,一把抢过项链,喝道:“你看甚么!回答我的问题!”

说罢,顺便往吊坠的照片瞄了一眼,顿时呆住。

他居然看见了自己与妻子的合照!

“你怎么会有我和妻子的照片!?你是甚么人!”

阿红眼泪都出来了,又是激动又是惶恐,颤声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项链,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父母。我……我是来自二十七年后的未来,我叫谢爱红,而我父亲叫谢泽峰”

那军人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他的名字正是谢泽峰!

“你……你来自未来!?你是我的女儿!?”

谢泽峰的表情极度奇怪,有震惊丶有疑惑丶还有愤怒……“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

他的样子近乎癫狂,全身发抖,不停的重复追问。

就在这时候,旁边一道黑影扑上来,用硬物对着谢泽峰脑袋重重一击。

谢泽峰顿时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原来,林天从小就受过偷盗的培训,有一定的缩骨功的根底,那麻绳根本就捆不住他。

看见谢泽峰激动得忘乎所以,林天就悄悄的拿起一块石头从后偷袭,一下子就把谢泽峰砸晕了。

阿红顿时惊叫一声,喊道:“你……他是我爸!”

林天沉声道:“就算是这样,也得先把他控制住,不然他拿着枪太危险了!”

说罢,林天就用刚才的麻绳,捆绑起谢泽峰的手脚。

而旁边的阿芳一直是呆呆的,好一会,才望着阿红,用难以置信的声音问道:“阿红,你……你的全名叫谢爱红?”

阿红点点头,奇怪的望着阿芳。

阿芳又道:“你说你是C市人,是不是水北村的?”

阿红诧异的点头道:“没错,你怎么知道的?”

阿芳浑身发抖,继续问道:“你嫁给的那个鳏夫,是不是叫老冯?”

阿红面色变了,似乎想到了甚么可能性,又点了点头。

阿芳颤声道:“我叫林杏芳,而我母亲的名字就叫谢爱红!我就是在水北村长大的!”

阿红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望着阿芳,道:“你……你叫林杏芳?你是我女儿!?”

旁边的林天脸色也是苍白了起来,林杏芳这个名字也勾起了他埋藏在最深处的记忆,他那个被枪毙的母亲,正是这个名字。

难道,难道面前这个叫阿芳的女人就是自己妈妈,这个叫阿红的女人就是自己外婆!?

自己昨晚双飞了自己母亲和外婆!?

林天简直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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