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推理小说家失踪事件

三人在家观看侦探左文字电视剧,小兰认为凶手就是他儿子。

毛利小五郎不屑,“笨蛋,他儿子只是个幌子,其实真凶应该是被害者的老婆。”

小兰征询安纳金的意见,安纳金与小兰意见一致,认为凶手是儿子。

小兰很是得意,向毛利小五郎炫耀。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他只看表面,根本不懂的。”

但是谜底揭晓时,证明了小兰和安纳金的推测是没有错误的。

小兰欢喜,毛利小五郎大惊,“这怎么可能!我记得上次看的时候….”

小兰解释:“这部侦探左文字系列,每次都会把剧本重新修改,所以每次的凶手都是不一样的。正因为这样,才会更有看头嘛。”

毛利小五郎恼怒,用遥控器换台了。小兰很是恼火,毛利小五郎不屑,“那样的侦探有什么了不起的,无聊透顶!”

小兰要求快点换回原来那个频道,“马上左文字就会把刀拔出来,对那个凶手说一句训诫的话。”

随后父女两个为了争夺遥控器吵了起来,大有开战的意图。安纳金叹气,“真拿他们没法子,父女两个为了这种事情也会吵起来。”

安纳金想起黑衣组织,心里很是焦急,自从上次教训了琴酒和伏特加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突然销声匿迹,从自己穿越到现在,几乎没什么和他们牵扯上的案子。

小兰终于抢到了遥控器,可是节目都结束了,她大为沮丧。毛利小五郎批评这种节目有什么好看的,“他根本就是个三流的侦探嘛!”

安纳金摇头,“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还不如他呢!”在安纳金眼里,他自己安纳金,才是最顶级的侦探,没办法谁叫安纳金是有金手指。

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再说这部小说几年前就已经出版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视上演这么多遍?”

小兰却说:“可是这部小说又开始连载了,两个月前就开始在文艺时代上连载了。”

小兰为了让毛利小五郎相信,拿了一本8月19日出版的文艺时代。

新名任太郎就是侦探左文字的作者,上面写着大家期待已久的侦探左文字再度复活了。

毛利小五郎没说什么,安纳金倒是兴奋的一把抢过书来,“是真的耶!真叫人怀念啊,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和凶手一起消失在火场里了,没想到左文字竟然还活着啊……”

一位美女来到毛利小五郎侦探事务所,按动了门铃,“楼下的事务所好像有客人来了……”小兰听到要去开门,毛利小五郎吩咐,“小兰,已经很晚了,你让客人明天再来吧!”

小兰从打开门,“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已经….”

美女急忙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一定要找毛利侦探商量不可,拜托你无论如何让我跟他见面谈一谈。”

毛利小五郎拔出头来观看,“大美人!”

小兰有些为难,“可是今天已经很晚了,可不可以请您明天再来呢?”

毛利小五郎整理好衣襟匆匆跑过来,“等等,等等,等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客人说话啊?”

毛利小五郎将小兰批了一顿,小兰目瞪口呆。

毛利小五郎转身道歉,“让你久等了,鄙人就是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我这个女儿就是不知道变通。”

毛利小五郎打开楼下的事务所办公室,请美女到里面再谈。小兰气得七窍生烟,“那是什么态度,是你自己叫人家这么说的!”

毛利小五郎想请美女落座,才发现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安纳金只好跟毛利小五郎一起收拾,总算将桌子弄干净了,垃圾也都清理掉了。

毛利小五郎亲自端上茶来,然后问起这位美女的委托内容。

这位咖啡色头发的大美女,名叫新名香保里,今年22岁。

只见成熟美人新名香保里把秀发高高地梳了起来,用黑色的蕾丝发带绑了个蝴蝶结,身上穿了一件紧身低胸的晚礼服,大腿边的开叉很高,把她整条丰满浑圆的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礼服的颜色很鲜艳,脚上穿了一双很高的镂空银色高根鞋。

她的脸上也经过仔细地化了很浓的妆,两道眉毛描得粗黑浓密,眼圈涂得蓝蓝的一片,让她原本就很大的媚眼看起来更是又大又圆,长长的眼睫毛也刷得黑黑的,看起来很性感,小嘴上涂着艳红略带紫色的唇膏,指甲和脚指甲也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

成熟美人新名香保里身上的那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新名香保里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动时,她那雪白饱满伟岸而震荡的双峰让安纳金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银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因为春光乍泄的成熟美女新名香保里,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峰,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

那白馥馥、又大又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鲜艳细嫩的淡紫色小,奶,头,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毛利小五郎疑惑,“新名….难道说你是….那位推理小说家的….?”

实际上,新名任太郎就是她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惊叹,“原来你就是那位大作家的千金啊,他的作品我真是百看不厌呢!左文字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

可毛利小五郎自己显然不记得,回头示意小兰和安纳金,小兰和安纳金都生气,故意不给面子,没人搭腔。

毛利小五郎转移话题,“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是令尊要把我写到他的小说里去吧?”

香保里有些伤心,“不是的,其实我家父他行踪不明,已经两个月了。”

小兰和安纳金都吃了一惊。

毛利小五郎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在说什么啊,两个月前令尊明明还在文艺时代上面,发表了他的连载小说了不是吗?”

香保里有些哽咽,“但是我说的是真的。家父是在家里不见的,连家母也是。”

毛利小五郎吃惊,“令堂也不见了?”

香保里仔细讲起来:“家父和家母不见的那天,正好是你所提到的那个连载开始前的一个星期,他只留了一张”我出去一下”的便条就不见了。当然,我已经问过所有的亲戚朋友了,但却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毛利小五郎纳闷,“这就奇怪了,他的小说既然能够连载,就说明他现在正在进行小说的写作啊。”

香保里点头,“你说得没有错。但奇怪的是,家父的原稿,都是以传真的方式传到出版社那里去的。每周六,一到凌晨零点就会有稿子传真过去。”

大家都觉得诡异,小兰问道,“那么传真上面,难道没有发传真的人的电话号码这些资料吗?”

香保里说:“嗯,这些都没有,好像是对方不想显示才设定成那样的。”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这么看来,我想令尊,一定是和令堂一起到什么地方旅游去了,他们可能就是从下榻的饭店传真的。”

这时,香保里很激动,“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家父和家母为什么两个月都不和我联络呢,过去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我也不得不往坏处想了。”

安纳金坐在她旁边,低声安慰。

安纳金打量着新名香保里,新名香保里嫣然一笑,美目中流动着迷人的秋波,轻轻地一撩枯黄色风衣和短裙,下面的旖旎风光便露出了冰山一角,她腿上穿的那粉灰色厚丝袜一直往上延伸,那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交接处,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束缚地略微凹陷进去,泛起了淡淡的迷人的娇红。

毛利小五郎仔细问道,“那你向警方报案了没有?”

香保里有些难过,眼泪流下来,“虽然警方发出了搜查申请,但是我并没有收到什么勒索电话,警方说他们一定平安无事的。我到别的侦探事务所去拜托,但他们的答案也都一样,我听说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是全日本最好的侦探,就去求助安纳金,可偏偏他也不在家。但没想到他在您这里,我现在的希望全寄托在这里了,我只能拜托毛利先生和安纳金先生你们两位了。”

毛利小五郎大受鼓舞,站起来,“没有用的,一直待在这里只会浪费时间。依我看既然令尊会定期传稿子,我们就到那个出版社去看一看,等我们到了那里再想办法也不迟啊。”

香保里喜极而泣,大声道谢。

安纳金撇嘴,“叔叔这个三流侦探,只会吹牛,没有我你今天怎么收场啊,切,真是的!”

安纳金当下运起时间法则,将毛利父女定住,安纳金对新名香保里道:“如果我找到你父母的下落,你看怎么该怎么报答我?”

新名香保里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心花怒放,清纯娇艳的俏脸也绽开了动人的甜笑,好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似的,一头扑进了安纳金的怀里,语带感激地道:“安纳金先生,谢谢你!”

安纳金嘿嘿一笑,抱着新名香保里柔若无骨的玉体,柔声道:“新名香保里,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他又把新名香保里刚才的话反过来问了,语气中带着暧昧的挑逗口吻。

新名香保里娇靥一片绯红,芳心如揣小鹿般左撞右撞的,她自然是明白安纳金答应要找到自己父母下落是有条件的,“今晚就是把自己交给他,能见到父母平安,也算值了!”

接下来就简单了,安纳金开车,带着新名香保里前往出版社。

大学馆文艺时代出版社,接待编辑是个胖子,非常热情,尤其是知道香保里是新名任太郎的女儿,另一位更是国内热度人气最高的名侦探安纳金后,可劲地对二人套近乎。

据这个胖编辑讲:“新名老师的稿子每个星期都会准时传过来,正好今夜马上到星期六了,我想他的稿子差不多也该传过来了。”

安纳金问道,“那些稿子你确定真的是新名老师写的吗?”

胖编辑肯定,“是的,虽然是文字处理机打的字,但是字体和老师过去所用的是一模一样,而且老师每次都会在标题的旁边亲笔签名的。这样吧,我让你们看看他以前传过来的稿子。”

胖编辑拿来稿子,这部小说的题目是《1/2的顶点》,上面确实有他的签名。

安纳金问,“香保里,这个笔迹可以确定是出自新名老师之手吗?”

香保里肯定,她之前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确认过了。

胖编辑觉得新名小姐太多虑了,“不用担心啦,香保里小姐。我想一定是老师写小说写得太过投入了,所以才会忘了和你联络的。其实在作家里面像他这样的还不少呢。”

香保里还是充满忧虑,安纳金反对,“可是他夫人也跟他一起忘记联络,这好像不太可能吧?”

胖编辑嗯了一声,“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安纳金问他:“你觉得老师他有什么反常的情况吗?比如说,你们应该碰过面的吧”

胖编辑说:“反常的情况?嗯,在连载开始之前,我们的确就相关的问题粗略地谈了一下,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安纳金提示他,“就算不起眼的小事情也行,你能不能想起来什么啊?”

胖编辑思索一阵,“真要说哪里反常的话,应该就是这部侦探左文字系列重新连载的事情了。其实这个系列的新故事,我们早在四年前就开始请老师写了,但是老师的答案一直都是….左文字早就已经死了,他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们就只好放弃了,但是两个月前新名老师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希望能够重新再开始写左文字的故事,问我们能不能在杂志上空出版面。当然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我们就很快的把新的连载工作停了下来。开始刊登左文字系列的新故事了。”

安纳金点头,“原来如此,还有吗?”

胖编辑说:“经你这么一说,但是这跟老师本人没什么关系,就是他特别在故事开始的地方写了这样一段话,全国的名侦探们注意了,如果你们想凌驾于我的智慧之上的话,就请将这个故事的谜底解开试试吧。”

安纳金疑惑,“这段话确实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呢!”

胖编辑很得意,“就因为这样我们的第一期连载就收到,诸如某某家伙很可疑,犯人的手法是如何如何的,此类很多的电话和信件。就出版社的立场来讲是很高兴啦。不过我还是觉得像新名老师那种温和的人,会有这种做法有点反常,不过这次可是推理小说迷们十年来翘首以盼。好不容易才刊登的最新系列作品,会有这么大的反响也不奇怪。”

安纳金问道,“难道说期待度就这么高?”

胖编辑肯定,“大概在半年以前就有一个比较激进的粉丝,说如果不重新连载的话就要放火烧了我们出版社,类似这种骚扰电话我们也接到不少。”

安纳金也叹气,“这个人未免也太激进了吧!”

胖编辑又又想起了一件反常的事情,“那就是老师他本人也出现在小说里面。”

新名老师他这次在故事里面,是以左文字的一个老朋友的身份登场的,不过故事把他叙述成一位,旅居法国但作品并不畅销的小说家。

胖编辑笑道,“这个系列的故事一共有四十多本,这还是老师第一次出现在小说中。我想在故事的最后应该都会用,”前面的案子老师都是从侦探左文字那里听来的”,这句话作为结尾。如果他是福尔摩斯的话,老师就是华生了。”

安纳金开口,“可以让我们看看这一幕吗?”

胖编辑答应了,拿起稿子递给了安纳金,故事里提到左文字必须参考这位起初住在法国的,小说家的推理和意见时,就打电话到法国去了,新名老师就是在这一幕初登场的,里面把老师叙述成呆呆的老人,挺有趣的。

新名香保里没看出什么问题,安纳金却发现了,“这里好奇怪!你们自己看嘛……十二点这里的十二是汉字,可是一点这里的1就变成数字了,我看这位老师还真有点老糊涂了。”

新名香保里也觉得确实不太对劲,安纳金道,“难道说这是打错字了?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吧?”

胖编辑强调他们这绝对不可能的,“在我看来,我认为是老师为了让我们更容易阅读才会这样写的。老师说过文字的表现就是小说家的生命,是绝对不能擅自更改的。在连载之前还好几次打电话来叮嘱我们。他还说如果我们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来刊载小说的话,他就会立刻停止小说的连载。”

安纳金认为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加可疑了,这篇文章就像在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样,而且我觉得最可疑的,就是新名老师的这些亲笔签名。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新名老师恐怕已经….”

这时,传真响了。胖编辑笑道,“老师的稿子传真过来了。”

安纳金走过去,“我来看看。”

胖编辑急忙阻拦,“你现在还不可以看啦,这些都是推理的故事,你要看的话就等我们刊登出来后买来看好了。”

安纳金翻看之前的稿件,又从胖编辑手里抢到了第一张稿件,仔细比对,果然发现了端倪。

同时,运起时间法则,将众人定住。

新名香保里询问,“安纳金,你发现什么问题吗?”

安纳金点头,“我觉得他的签名好奇怪哦,第六章到第八章的签名都一模一样。”

新名香保里马上确认了这一点。

安纳金笑道,“从第一章到第六章的签名,都有一点点的不同,这是为什么呢?”

新名香保里不屑,“那当然是因为我父亲把之前的签名都复印下来了。”

安纳金使出激将法,“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新名香保里道,“我想也许是他不想签了,或者是不能签了。”

新名香保里头上冒汗,显得很吃惊,安纳金道,“如果是不能签的话,那就表示新名老师现在可能已经死掉了,对吧?”

香保里脸色苍白,“怎么….怎么会?”

安纳金仔细思索,安慰香保里,“他还不一定真的死了,他有可能还活着的。”

香保里哭道,“安纳金,拜托你了,一定要将我父母找到。”

安纳金点点头,“能够拯救新名老师的也许就是这部小说了,作者想要传达的那些信息可能就在小说里面,那才是他真正想要告诉我们这些侦探的线索。问题就出在这个传过来的稿子上面,这些签名不太对劲。这些签名是出自于新名先生的亲笔,但是每次新名老师在标题旁边所签的名,从第一章到第六章都多多少少有些不同,可是第六章到第八章的签名却完全一模一样。我们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这是把以前的签名复印以后,依样画葫芦印在标题旁边以便于鱼目混珠,也就是说新名老师现在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人会对新名先生不利呢?如果说他的家属接到勒索电话的话,这些还可以成立。如果没有其它状况发生,如果这个古怪的小说家真的和他夫人躲在什么地方,专心地从事他的写作的话,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光说那个序言就不像新名老师的为人了,就过去新名老师温和的性格来看,那个序言未免太过于挑衅了。另外,作者竟然会在系列作品刚开始的时候就登场,再来就是这些阿拉伯数字和汉字数字,还有经常参杂着英语的台词。如果我推理正确的话,恐怕这些台词当中,就隐藏着能帮我们找到新名老师的线索。”

按照安纳金的吩咐,新名香保里将认为这部作品里面,可疑的台词都已经复印下来整理好了。二人分别取过几张观看,

安纳金道,“到目前为止,新名先生出场4次。”

安纳金还在自言自语,“作者第一次登场,是由于主角侦探左文字先打了个电话,于是这位旅居法国的新名先生接起了电话。第二次同样也是在法国,第三次还是在法国,第四次也一样。新名先生很喜欢法国这个地方吗?”

香保里点头,“是的,家父和家母经常到法国去旅游。”

安纳金还在思考上面的暗号,不管是把这些文字倒过来念,还是跳着念都没办法凑成一个完整的意思。

安纳金发愁,“现在只要能找出头绪来就好了。”

安纳金的目光落在刚才传过来的这篇《1/2的顶点》的稿子,就是安纳金正在看的这部作品的标题,

安纳金眼睛一亮,“等一下,难道说,难道说这个意味着….这是….果然如此,这些台词里果然隐藏着关于新名老师的线索。这么一来那篇充满挑衅意味的序言,还有作者会在作品里出场和那些奇怪的台词,这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不过,这个把新名老师和他夫人囚禁起来的歹徒,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看见安纳金露出笑容,新名香保里来了兴致,“什么?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安纳金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啦。这篇稿子里每一句话开头的字都是1/2……我已经解开了这部小说里隐藏在1/2的顶点中的暗号了,其实出现在小说里面的作者新名先生所说的台词,就是引导我们进入这个谜题的一种暗号,台词就是暗号。没错,也就是说,这段序言其实并不是想对我们这些读者进行挑衅,而是作者在这部小说里隐藏了某种信息,是希望会有人来破解的一种求救信号。”

新名香保里大喜,“那么说你已经把这个暗号的内容解开了是吗?”

安纳金说:“对啊,老师想要表现一下写点法语倒也没什么,不过这个词好像拼错了哟,“幽默”的拼法应该是humour,这里少了一个h。也许这就是解读这个暗号的另一个关键,也就是说开头虽然有H但是不发音,这种是法语里特有的….”

香保里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无声H。H,这么说凡是H开头的字,也就是ハ行字母开头的字。难道他要我们把ハ、ヒ、フ、ヘ、ホ,这几个字母开头的字都去掉吗?原来如此,根据1/2的顶点里所有可以配成对的每一个字,再把ハ行字母开头的字去掉的话,我们就可以把一开始的那个“他”字给去掉了,1/2的顶点,再配上无声H这个公式。把爸爸在第二章出场的这一幕的台词加以解读的话,“我(私)”和“他(hoka)”是“我(私)”,“ぃ”和“カ”是“が”,“へ(he)”和“今”是“今”,“居”和“白(haku)”是“居”,“レ”和“ノ”是“ル”,“所”和“犯(han)”是“所”,“人(hito)”和“わ”是“わ”,全部连起来就是,我目前所在的地方是(私が今居ル所わ),就是“我目前所在的地方”啊。”

新名香保里大喜,“好厉害,真的可以连成句子。原来是这样,は之所以用わ来代替,就是怕它因为无声H的公式而被去掉。”

安纳金点头,“很好,如果照这个样子把新名先生,在第三章出场的那一幕的台词加以解读的话,那就是。木户市立大饭店?这是什么饭店啊?听都没听过。”

新名香保里猜应该是用日式罗马字母来做标记的方式,如果是这样的话,ふ就不是用HU而是FU,也就是说一开始的那个字不用去掉,“不”加“木”就是“杯”。

安纳金道,“这么说就是杯户市立大饭店了,这么说来,第四章的台词应该就是他所在的房间号码,他现在就在二四零七号房。很好,我们现在立刻赶到杯户市立大饭店2407号房去。”

安纳金拉着新名香保里使出神火分,身,潜入杯户市立大饭店二四零七号房门外,新名香保里脸色凝重,双手握在一起,紧闭双眼,默默地低声祈祷,希望父母千万不要有事。

安纳金开口安慰她,“他们还活着的,我认为你父母活着的可能性很高,对吧?”

香保里郑重地点了点头。安纳金侧身去推门,门响了一声,似乎有人正在开门,安纳金和新名香保里都担心歹徒会挟持人质负隅顽抗。

里面走出一位夫人,眼角还有泪光,“请问,有什么事吗?”这人正是香保里的母亲,

香保里从后面冲过来,“妈妈!”新名夫人很诧异,“香保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纳金急忙将新名夫人拉开,“太太,请你让开一下!”

安纳金进去后,发现客厅无人,但是在里面的套间有人,房门也开着。

有个奇怪的秃头男子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新名任太郎,似乎已经病入膏肓。

香保里喊着爸爸冲进来,爬在床前嚎啕大哭。

安纳金又将除了新名香保里以外的人定住,安纳金告诉她,自己有办法救人,只要答应做自己的女人就行。

新名香保里为了自己父亲能活命,答应做安纳金的女人。

这时早就欲火高涨的安纳金双手已经开始在新名香保里玉体上游动起来,慢慢地探进了她那桔黄色风衣里面,隔着咖啡色针织衫,揉按抚摸着她如水蜜桃般的一对雪峰,每一下都能勾起她体内萌动的春情。

“啊……唔……安纳金,我去里面洗个澡好吗?”新名香保里俏脸绯红,娇羞无限地道。

安纳金邪邪一笑,道:“去吧!我在卧室等你!”

说着,他一只手像游鱼似的沿着她玉腿上裹着的粉灰色丝袜,飞快地向上推进,在丝袜顶端那片娇嫩的皮肤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新名香保里美目迷离,嘤咛一声发出诱人的呻吟,紧接着便红着脸逃离了安纳金的怀抱,直奔洗浴室而去,在临关门的时候,她忽地回转过身子,向安纳金抛了个媚眼,嘻嘻笑道:“安纳金,你可别趁我洗澡的时候放我鸽子呀!”

安纳金双眼涌动着欲芒,闻言哈哈邪笑道:“新名香保里,你放心吧!你这颗水蜜桃我吃定了!”

新名香保里听完了格格一笑,关起了浴室的门,但听得水声哗哗作响,她在里面洗得很认真,芳心一阵紧张,今晚她就要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了,主要是父亲可以继续活下去,她想着美好的明天,她忍不住对着镜子中的赤露的自己发出会心的微笑安纳金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心中也是暗自窃喜道:“又一个水嫩的丫头要到手了!”

想着新名香保里那白嫩嫩的身子,安纳金忍不住先自摸起来……

过不多时,就见新名香保里洗完澡从浴室翩然走了出来,安纳金只觉得眼前一亮,目光变得愈发灼热起来。

新名香保里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浴巾,她那窈窕娇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刚刚洗浴过的肌肤水灵灵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纤细的玉颈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酥胸饱满坚挺,隐隐地能看到里面红色的小、蓓蕾;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几乎完全地裸露在外面,紧紧地并拢着,散发着清纯圣洁的芒彩;她的脚上没穿丝袜,只蹬着一双拖鞋,雪白晶莹的玉足好似象牙雕成,又细又嫩,隐隐映出纤细的血管,脚后跟呈美丽的粉红色,脚趾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新鲜的花瓣,显得娇俏而又性感。

新名香保里看到了安纳金灼灼的目光,没有丝毫退却,反而甜笑着迎了上去,媚眼如丝,含情脉脉。

安纳金拉起了她纤美柔滑的玉手,轻轻地往里一带,新名香保里顺势便坐到了他的身上,俏脸飞上了一抹艳丽的红云,轻咬贝齿,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她的樱唇红润鲜嫩,水艳艳的好似泛着甜美的蜜汁,安纳金慢慢地凑了过去,新名香保里故作娇羞地微闭双眼,轻启樱唇面对着,吐气如兰。

安纳金情欲高涨,开始在她的樱唇上恣意吮吸起来,她的唇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很甜的味道,令人无法抗拒,他的舌头慢慢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像游鱼似的滑进去,逗弄着里面可爱的丁香小舌。

新名香保里春心萌动,体味着亲吻带来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安纳金纠缠在一起,搅动着,翻卷着,彼此的甘冽交流着,无比销魂。

安纳金的左手一下子滑进了新名香保里的浴巾里,攀上了那饱满坚挺的玉峰,逗弄着上面渐渐变硬的红色蓓蕾,右手慢慢地掀开了浴巾下摆,抚摸着她细致光滑的玉腿,进而向上、向上、再向上,终于按在了少女的神圣地带,那里泛起了一股暧昧的春潮。

新名香保里身子哪里受过这等刺激,玉颊霞烧,娇躯不住地扭动着,只觉得身子又酥又麻,阵阵快感从安纳金指尖过电似的传了过来。

安纳金体内的欲火迅速成燎原之势,喘着粗气拦腰抱起新名香保里,轻轻地她放到床上,一把掀掉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浴巾,新名香保里那清纯圣洁、活色生香的美妙玉体便横陈在眼前了。

新名香保里的肌肤光滑细致、晶莹剔透,似乎从未见过阳光,显的格外洁白,那饱满的乳峰,泛着鲜丽的光泽,隐隐透着蓝色的静脉。

安纳金欲火高涨,俯下身子继续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新名香保里今晚下定决心要把身子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因此她热情地迎合着他,檀口微张,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

安纳金一路吻下去,终于停在了她玉腿根部那连尚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上,他的忍不住拨开了密林深处的两片花瓣。

新名香保里俏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嘤咛一声娇呼,呻吟道:“安纳金……不要啊……好难受……”她火热的娇躯开始扭动起来。

新名香保里果然还是处女!

安纳金看到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自然长成的,他卸女无数,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那地方没有被破坏之后经过修补的痕迹,一切都预示着眼前的水蜜桃从未被任何人采摘过。

安纳金嘿嘿一笑,飞快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压在了新名香保里香娇玉嫩的胴体上,准备要进行那神圣的“交接仪式”了。

新名香保里也说出了许多处女在献出童贞之前爱说的那句话:“我是第一次,你轻点好吗?”

安纳金微微一笑,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腰部一沉,挥师挺进狭窄的巷道内。

新名香保里“啊”地一声痛呼,身体一阵抖动,玉腿雪股上顿时落红点点,双臂紧紧地勾着安纳金的脖子,粉腿大张,安纳金没有立即运动,让初经人事的新名香保里慢慢地适应一下。

停顿了四五分钟,新名香保里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气息变得平稳起来,安纳金这才有规律地运动着、冲击着,喘息声和呻吟声构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这一夜的激情缠绵,新名香保里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攀上快乐的仙境了,身子酥麻绵软,好像一滩春泥似的,最终还是安纳金心疼她,主动停了下来,拥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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