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红色杀机梦幻曲

某日,毛利侦探事务所,加那娱乐集团的会长加那善则,前来拜访毛利小五郎。

加那娱乐集团可是个大公司,加那善则,今年35岁,是个戴眼镜秀气的青年男子,颇有些像京极真。

毛利问道,“会长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善则道,“我的公司要出版杰拉尔天马的CD,准备开一个签约和庆祝的晚会。”

小兰叫道,“真棒,天马终于到日本来了!”

毛利小五郎闻言问道,“小兰,你知道天马?”

小兰眼里都是星星,“当然,法国流行乐坛现在最红的,神秘的日本歌手,我当然知道了!关于他过去的经历谁也不知道,是这样吧?”

善则微笑,“你知道的真多。自从晚会的日期定下之后,我妻子美咲的周围就怪事不断。”

毛利吃惊,“怪事?”

善则从怀里掏出纸片,“好多次电话没人讲话,没有写发送人的玫瑰花束。还有,这样的信。”

毛利接过来,“这是恐吓信!”

安纳金看过去,上面写着,“无视我的爱的人会下地狱”。

善则道,“另外一封是昨天寄来的。”另外一封这样写着,“复仇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幕了,好好享受恐怖的晚会吧!”

善则道,“晚会是三天以后,现在也不能取消了。可是我很为妻子担心……”

毛利道,“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

善则道,“这次的签约,都是秘密进行的。晚会的知情者,除了我们夫妇,只有那四个准备出席晚会的客人。”安纳金的眼镜闪现灵光。

三日后,安纳金充当司机,开了一辆银灰色的车,小兰穿着红色外套,坐在后面,读道,“你抛弃了我,可是我至今无法忘记你。我永远关注着你,感觉你的声音,高兴得发抖……”

副驾驶位上的毛利也是西装革履,问道,“这是什么啊?真是的!”

小兰拿着一张纸,“这是天马的红色爱的夜想曲的日文歌词。”

安纳金读起来,“每天给你献上一朵花,红玫瑰,金盏花,半边莲,还有火红的大理花,以及爱情的曲子。你永远是我的……”

安纳金差点吐出来,“这个歌词哪里好啊?兰这家伙!”

小兰捧着那张歌词,兴奋地道,“居然能够见到天马,太幸福了!”

毛利没好气,“这次可是去干活的,干活!我们是会长的朋友毛利田一家,记住了!”

小兰敷衍,“好,我知道了!”

毛利道,“可不能让人知道我是个名侦探!”

安纳金吐槽,“没关系,根本看不出来的!”小五郎这个气,小兰批评,“你们两个都注意点举止!”

毛利怒道,“这是我该说的话哦!”

加那家的城堡别墅在海岸边上,滔滔的海浪声起伏不断。天色暗下来时,安纳金开车来到别墅前。入口的大门是打开的,安纳金直接开车驶入。

小兰惊叹,“啊,从入口到门前还要开车!像外国电影一样。”开到里面别墅门前,安纳金停好车,大家一起下来。

毛利称赞,“真豪华!真是个大富豪!”来到别墅的内门前,这里非常壮观,城堡庄严肃穆。

小兰有些胆怯,“怎么有点像恐怖电影里面的城堡?”

毛利来到门前,轻轻叩响门环。

天空中乌云密布,阵阵雷声,闪电不时地划过苍穹。

小兰吓得叫起来,“吓人打雷了!刚才还是晴天……”见小兰萌生退意,毛利好笑,“你不想见杰拉尔了?”

小兰抱胸,“害怕和这没关系!”

这时,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艳丽性感的长发女郎,果然是漂亮,只见她1.70米左右的身高,皮肤白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小嘴红红的好性感!

胸部好大。

她有着那种不多见的清新外形与独特的气质:一张美人胚子才有的脸蛋,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

如春笋般的秀眉下,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眼睛,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颜上,让人无法抗拒…………

小兰和毛利都被吓了一跳,安纳金却咽了口水,黑发女郎问道,“是毛利田先生吧?”

毛利反应过来,击掌笑道,“是的,我就是受到邀请的毛利田。”

此刻的女郎侧身打开门,做出优雅的姿势,“欢迎!请进!”

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红色的超短裙愈发衬托出来娇挺浑圆的酥胸,纤细绵软的柳腰,几乎完全显露的修长玉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姜文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玉女!

三人走入里面,加那善则从楼上走下来,“毛利田,正等你呢!”

毛利笑着过来,“打扰你了!今晚非常感谢!”

善则过来与毛利握手,“欢迎来到这里!她是我的秘书。”

这位性感漂亮的女士名叫德大寺昌代,24岁,气质优雅,弯腰施礼,“请多关照!”

毛利笑道,“彼此彼此!”

善则带着三人来到1楼的一个房间,“这里就是会场。”

毛利道,“真不错啊!”墙壁上挂了很多画作,房间的装潢也非常华丽,毛利小五郎道,“艺术品都很出色啊!”

善则笑道,“这都是我妻子的收藏。请这边坐吧!”

毛利道,“在这之前,能不能先参观一下你的房子?”

善则点头,“这样也好。”善则招呼德大寺,“带他们去参观一下。”

昌代淡淡道,“知道了。”正在这时,一位的美丽女士走了过来,“不,我带你们去。”善则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妻子美咲。”

加那美咲,32岁,担任集团公司加那音乐出版社社长。

身穿深V白色礼服优雅的出现,轻薄的材质令她激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显得落落大方很是养眼。

丰满的双乳托起薄薄的衣杉,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条乳沟和两点凸起,美咲走过来,“初次见面,那么我们去吧!”

毛利点头,美咲突然来了一句,“昌代去厨房帮忙!”

美咲在前面带路,三人跟在后面离开房间,昌代伸了伸懒腰,走到善则身边,“夫人好像讨厌我!是吧,会长?”

善则道,“喂,你!”

美咲带着三人来到楼上的休息室,这里的架子上摆满了书籍,“这里就是大厅的正上方,休息室的最里面是钢琴室。”

休息室的上面还有一层回廊,回廊上都装有扇窗。

毛利称赞,“毕竟是大富豪啊!室内还有回廊!”

安纳金看见旁边有个身穿盔甲的武士雕塑,有些好奇,就伸手去摸武士的长剑。

美咲掩嘴轻笑,“不会碰坏的。虽说是装饰品,材料和制作方法都和真的没有区别。”

安纳金汗,“这么说的话,那不就是真的么?”

走出休息室,美咲道,“钢琴室的隔壁是我的房间。”美咲打开了房门,“请进!”

房间的装潢优雅大气,毛利赞叹,“这房间也很有品味啊!”毛利小五郎看到了桌子上有加那夫妇的结婚照,“你们夫妇的结婚照,真漂亮!”

小兰看到照片上穿着婚纱的夫人,也是大为羡慕,美咲脸上都是怀念的神色,“十年前的今天,在斐济!”

小兰双手紧握,仔细观看,“真浪漫!”

加那善则走了进来,“我们大学时代就是同一个音乐小组的,交往了一年就结婚了。”

毛利笑道,“无比羡慕啊!”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美咲显得有些紧张。美咲上前拿起话筒,“喂喂……谁?是谁?”毛利一怔,急忙过来。美咲摇头,“挂了。”

善则搂住妻子,低声安慰。美咲靠在丈夫怀里,似乎很紧张。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毛利拿起话筒,“喂……可恶,又挂了!”

毛利小五郎问道,“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吗?”

美咲道,“是的,一个沙哑男人的声音,轻声低语。”

善则道,“如果是我接,他立刻就挂了。”

毛利问道,“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

美咲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叠照片,“其实不仅如此,还有跟信一起寄来的这个。”

毛利接过来,这些照片拍摄的都是加那夫人的行踪,“这是你不知情的时候拍的?”

仔细观看,发现不仅有夫人在门口、窗台的照片,甚至是卧室看书的照片都有。

美咲道,“这是今天早上和金盏花一起放在门廊上的,好像是昨天照的。总是觉得有人在看我,真可怕!”

安纳金心道,“玫瑰的下一个是金盏花,总是被人注视着。”

小五郎夸下海口,“不必担心,夫人!我以毛利小五郎的名誉保证,尽力保护美咲女士!”

这时,德大寺昌代走到门口,“会长,客人们到了。”

善则道,“好,我马上就去。”

美咲明显不喜欢昌代,扭过脸去。

昌代却向善则抛了个媚眼。

来到1楼的大厅,已经有2个人等在那里了。善则道歉,“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欢迎!”

其中的一个年轻人,是善则的弟弟,名叫加那秀树,30岁,担任加那音乐出版社的副社长,他有些兴奋,“哥哥,这位是杰拉尔天马的经纪人!”

另外那个人是个外国人,灰色头发,大胡子,自称叫做米歇尔,今年50岁,“请多关照!”

秀树介绍,“这是我哥哥加那善则,和他的妻子美咲。”

善则与米歇尔握手,“请多关照!”

美咲也上前打招呼,“欢迎!”

善则问道,“天马呢?”

米歇尔道,“对不起,他有点事情,迟到三十分钟。”

秀树奇怪,“哥哥,那边那位是…”

善则笑道,“这是我的旧友毛利田。他的小孩兰和安纳金,毛利田,这是我弟弟秀树。”

介绍完后,秀树似乎有些不满,“哥哥,过来一下。”

善则皱眉,“什么事情?”秀树拉着老哥出去了。

美咲招呼大家,“大家请这边坐。”

桌子上已经放满了丰盛的食物,毛利叫道,“看着就好吃!”

安纳金腹诽,“来干什么的?”

安纳金悄悄去偷听那对兄弟的谈话。

秀树道,“为什么带外人来?杰拉尔的契约,现在可是关键时刻!”

善则不满,“哼,还说契约!你任性地去了法国,!自作主张的把杰拉尔带回来”

秀树恼怒,“我是为了公司才这样做的。你批评我毫无道理!”

善则冷笑,“为了公司?不这么做,你在美咲面前就不能露脸,不是吗?”

秀树大惊,“你说什么?”

善则道,“你不是想方设法要和美咲亲近吗?”

秀树恼羞成怒,“说谁呢?那你和德大寺又是怎么回事?整个公司都传遍了!”

善则冒汗,“傻话,我和她之间没那种关系!”

秀树冷笑,“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签了约给你看看!”秀树气呼呼地走了回去,善则也是咬牙切齿。

安纳金回到房间,外面雷声不断,美咲走到窗前,把窗户的窗帘放下来,米歇尔道,“杰拉尔差不多也该到了,我去门廊等他。”

秀树道,“那我也去,我先去一趟卫生间再去。”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毛利拿着酒杯站在附近,美咲走到餐桌旁边,“上下一道菜吧!”

昌代道,“知道了。”她拿着盘子出去了。

善则道,“毛利田的酒也喝完了,我去拿。”

毛利大喜,“谢谢!”

美咲道,“我也失陪一下,去补妆。”说完她也出去了。整个大厅就剩下毛利他们几个。

一道闪电破开黑幕,照亮了夜空。小兰有些不满,“爸爸,你可别喝多了!”

毛利一饮而尽,“我知道,我知道!”

小兰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安纳金道,“喂喂,美咲没人陪着没事吗?”

小兰道,“是啊,爸爸,干活、干活!”

毛利没好气,“女化妆室我怎么进得去?兰,你去吧!”

小兰点头,“说的也是。”突然间一下子暗下来,小兰大叫,“停电了吗?”

毛利猜测,“被雷击了吧!”

安纳金皱眉,“有点不对头。”

楼上传来美咲夫人的尖叫。毛利小五郎大叫,“二楼!”

安纳金道,“糟糕!”

明亮的闪电闪烁不停,在雷雨中更显得相当恐怖。

三人一起向楼上跑去,美咲的呼喊救命声不时传来。

来到美咲的房间,门锁着呢。

小兰马上破门进来,看见有个恐怖古怪男人似乎在跟美咲纠缠,“救命!”

小兰吓得一下子瘫住了,毛利跨过房门,冲了过去,“给我站住!”

那个男人扔下夫人,跑了出去。毛利跑到窗前的阳台处,已经失去了那个人的踪影。小兰扶住了倒地的美咲,“夫人,怎么样?”

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来到阳台,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跑到哪里去了?”没有人在,

安纳金疑惑,向下望去,下面是滔滔的海水,雨水落入海中,安纳金大叫可恶,“去哪了呢?”

灯亮了,毛利将阳台的落地窗关上。小兰扶起美咲,秀树与米歇尔跑了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没事吧?”

善则进来,“不知道是谁关了电闸。美咲,出了什么事情?”

美咲伏在丈夫身上哭泣,“不知道谁突然……”猛然,美咲看到了桌子上的花,大叫起来。

小兰道,“这是半边莲!”

安纳金道,“这个果然还是……”安纳金问道,“小兰,那首歌里也有这个花名的吧?”

小兰一愣,“哪首歌……哦,红色爱的夜想曲……红玫瑰、金盏花和半边莲。”

毛利小五郎道,“那不就是犯人至今送来的花吗!”

德大寺昌代出现在门口,低声歌唱,“我永远关注着你,感觉你的声音,高兴的发抖。”

善则搂住妻子,“什么按照杰拉尔天马的歌词在骚扰美咲吗?”

秀树疑惑,“骚扰?”

昌代道,“有什么人故意在骚扰美丽的夫人。”

毛利道,“诸位,非常抱歉,晚会开到一半。请让我问几个问题。善则先生,是你把电闸拉起来的吗?”

善则点头,“是的,我赶过来的时候,把楼梯旁边的电闸拉起来了。”

毛利问道,“秀树先生当时在哪里?”

秀树问道,“在厕所。毛利田先生,你是…”

小五郎道,“非常抱歉,我不是毛利田,我是侦探毛利小五郎。”

秀树吃惊,“毛利小五郎?”

昌代也很惊讶,“那个有名的…”

毛利转而问道,“美咲,是你锁上的门吧?”

美咲道,“是的,我正要补妆,灯突然灭了。有人从后面袭击我。”

安纳金问道,“没有看见犯人的脸吗?”

美咲说没有,小兰却道,“我看见了!看的不是十分清楚。披着披风,面无表情,是外国人的容貌。”

秀树纳闷,“外国人?”

大家看向米歇尔,米歇尔郁闷,“我?为什么看着我?”

毛利问道,“对不起,当时你在哪里?”

米歇尔道,“为了迎接杰拉尔,我去了门廊。灯灭了,下起大雨,我就进去了。秀树在里面,我们听到救命的喊声……我们两个人就到这里来了。”

秀树不满,“不要乱说,米歇尔是我们重要的客人……”

门口有个男子进来,身穿黑色大衣,身上还有雨水的痕迹,褐色的头发也是湿的,正是杰拉尔天马,今年34岁,看上去有些像东西方混血。

小兰低声道,“很像犯人。”安纳金吃了一惊,米歇尔很高兴,拉住杰拉尔说话。

秀树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今天的主角,杰拉尔天马!”

杰拉尔道,“我见一楼没有人,所以我就上来了。”

毛利道,“刚刚出了一点事情。我们下楼谈谈吧!大家也都下来吧!”

大家一起离开房间,安纳金落在后面。

安纳金道,“门上了锁,也就是说犯人当时已经在房间里了。提前离开大厅的所有人都有作案时间,这样的话,电闸是谁拉断的呢?犯人不止一个人吗?”

安纳金来到窗外的阳台,打开照明手电,安纳金在阳台栏杆下发现了某种东西的碎片,是白色的,断口还是新的,还有一些小块的碎片。

安纳金观察栏杆,发现栏杆下面的两端都有豁口,大小不一样。

安纳金疑惑,“这里是神秘东西留下的痕迹?”

楼下晚会会场,大家聚在一起。毛利问道,“案发当时,各位都在哪里呢?”

秀树道,“我在厕所。一停电我就着急了!”

德大寺昌代道,“我在厨房看着夫人烤的蛋糕。”

善则问道,“天马,你差不多都淋湿了啊!”

杰拉尔道,“我在大门那里下的计程车。”

善则质疑,“真的吗?”

杰拉尔没有答话。毛利见气氛不对,打圆场道,“大家先休息一下吧!”

美咲站起来向外走,“对不起。”善则跟着妻子出去了。

小兰似乎松了口气,猛然发现安纳金不见了,“啊,真是的,这个安纳金又不见了!”

回到楼上的书房,善则问道,“没事吧?”

美咲道,“你能不能去我的房间给我把药拿来?”

善则扶着妻子坐下,“我知道了。”

隔壁就是美咲的房间,安纳金手里拿着骚扰的犯人寄来的照片,“昨晚的照片拍的就是这里。”

靠着墙壁的书架上的书落了一地,安纳金道,“好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安纳金猛然看见一本书里夹着一张照片,有些好奇,就拿了出来,上面竟然是美咲和杰拉尔天马的亲密合影。

安纳金吃惊,上面还写着日期,“十年前的日期!这不是美咲结婚之前半年吗?”

小兰推门进来,“喂,安纳金,你在这里干什么啊?”看到安纳金手里的照片,小兰疑惑,“那是什么?”

安纳金支吾,“这个嘛……”

小兰一把夺过来,“给我看看!”

安纳金冒汗,“兰,不行啊!”小兰看了照片有些吃惊。善

则凑巧过来给妻子拿药,从小兰手里拿走照片,“怎么了?”

看到这张照片,善则脸色非常难看,觉得自己头上的帽子似乎变绿了。

善则拿着照片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小兰叫苦,“糟啦!”二人只好追出去。

楼下会场,善则拿着照片大声质问杰拉尔,“这是怎么回事?你以前和美咲有什么关系?”

小兰苦着脸,“怎么办啊?”

毛利接过照片观看,秀树道,“哥哥,太没礼貌了吧!”

善则恼羞成怒,“秀树,你事先就知道,故意的吧?”

秀树不高兴,“为什么这么说我?”

美咲跑过来,“别吵了!”善则对妻子还是很关爱,“美咲,不关你的事情……”

美咲道,“和你结婚之前我确实和这个,原名叫天马纯也得人恋爱过,当时他是个默默无闻的音乐家。可是十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失踪了。是这样的吧?”

杰拉尔没有回答。

美咲道,“我看了杰拉尔天马的资料大吃一惊,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好久不见了,天马!”

天马淡淡地应了一声。

善则却握紧了拳头,显然非常愤怒。

米歇尔站起来,拿出一瓶葡萄酒,“夫人,这是给你带来的礼物。这是我家里手工制作的酒,在日本是买不到的。”

摆好酒杯,毛利拿过来,“那么,就请允许我先尝尝。”毛利浅尝则止,“好像没什么问题。”

小兰给安纳金倒上果汁,“我们喝果汁吧!”安纳金嗯了一声。

美咲道,“诸位请过来!”其余一人一杯葡萄酒。美咲举起酒杯,“一起干杯!”大家举杯共饮。但美咲并没有喝酒。

安纳金道,“她果然还是有戒备的。”

毛利大声称赞,“好喝啊!”结果转身之际,不小心撞到了美咲。

美咲酒杯的红酒洒在她蓝色的套裙的胸口部位和胸花上,毛利急忙道歉,美咲说不要紧,“对了,我还烤着蛋糕呢。”

美咲放下酒杯,“昌代,你去地下室把那套银茶具拿来。”

昌代答应一声离去了。

美咲道,“请各位尝尝我特制的蛋糕。请稍等!”

她也出去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仍然有房上的雨珠洒落在地。

趁着这个空隙,谈起合作,天马道,“作为让你的公司出版夜想曲的条件,我想稍加改动,重新制作。”

秀树大喜,“重新制作吗?”

米歇尔道,“杰拉尔本人强烈要求这么做。”

善则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一声不吭,仍然对天马耿耿于怀。

门打开了,德大寺秘书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和一朵红花,“这花是在门廊处找到的。”

小兰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大理花!”

昌代道,“花语是背叛!”

善则站起来,“背叛?”安纳金眼神凝重。

美咲推着载有蛋糕的推车进来,“让大家久等了!”

毛利示意,“大家先不要说。”众人都点了点头。天马站在壁炉的旁边,似乎在想什么。

美咲道,“天马,能不能给我们唱几首?好不容易请到你。”

杰拉尔同意了,“好吧。”

善则带着天马前往楼上的钢琴室,推开门进来,善则责问,“是你袭击了美咲吧?”

天马不喜,“又是这个话题!”

善则怒道,“除了你还有谁啊?”

天马向里面的钢琴室走去,“我要准备一下,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善则叫道,“你想逃跑吗?”

天马也上火,“你不要胡搅蛮缠!”

二人的争吵声楼下都隐约能听到,秀树站起来,“好像在吵架。”

毛利小五郎皱眉,“我们去看看吧!”

大家向楼上走去,忽然传来了天马的大叫声。

几个人都非常吃惊,大家一起向楼上跑去。

来到书房,毛利小五郎推开门。

首先进来,“出什么事了?”

大家向里面望去,善则在向后退,头上都是汗,“不,不是我!”

大家进入里间的钢琴室,这才看清,杰拉尔天马倒在地上,背部插着那把武士雕塑的长剑。

杰拉尔的手里还拿着音叉,眼睛的瞳孔放大,显然没救了。

米歇尔发出惊叫,“杰拉尔!”

杰拉尔倒在地上的位置,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顶灯,凳子侧反,倒在尸体旁边的大沙发下。

钢琴就在旁边,盖子是支起来的。

安纳金道,“凶器是骑士的剑!他手里拿的是钢琴调音用的音叉。”

安纳金发现音叉上有勒过的线痕,“而且,琴凳为什么在那里呢?压在了大沙发的下面。”

安纳金当下使出时间发在定住众人,在现场到处查看,这个房间的出口只有通往休憩室的那扇门,窗户虽然开了一扇,可是下面是海,就算是跳下去,也很难避开礁石。

安纳金发现这个窗台上也有伤痕,像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勒过的痕迹,和美咲被袭击的时候留下的痕迹一样。

安纳金发现地板上留下的剑尖的痕迹,是垂直于地面的。

安纳金道,“也就是说,会不会是…”安纳金向吊灯看去,安纳金顺着梯子,向上面的回廊跑去。

安纳金来到回廊上面,发现这边这个小吊灯的位置,比那边那个大吊灯的位置高。

安纳金道,“美咲带着我们来的时候,应该是在更低的位置上的。”

安纳金正要下去,猛然看到回廊的栏杆上这里也有痕迹,和窗台上的痕迹一样。

安纳金找到了带着线的手柄,“调节吊灯高低的就是这个手柄,好像很容易就可以转动。”

安纳金检查房间,发现有个书架上,只有这个盒子上没有灰尘,取下来,打开盒子观看。

里面是本书,白色的封皮上写着,“红色爱的夜想曲,美咲、天马纯也,1990”。

安纳金道,“那首歌是10年前天马送给美咲的。等等,如果这样的话就怎么样了呢?安纳金抬头,发现钢琴支起的盖子上有些反光,就过来仔细观察。安纳金看到有些红色痕迹,“这是血么?”安纳金嗅了嗅,“不是,钢琴的里面也有。”

安纳金来到阳台,这个碎片还在,“如果和那个地方对得上的话……果然,从这里掉下来的碎片,就是那个装饰品的碎片。犯人只可能是那个人!”

安纳金跳入海中在下面的海岸上找到了贝多芬像,那个就是袭击美咲的人,这个雕像上还带着鱼线和这个棒子,安纳金回到阳台查看,扶手下面留有好像是细绳之类的勒出来的痕迹。

扶手上的伤痕是鱼线勒出来的,安纳金拿出一张照片,“这上面也有贝多芬,这是昨晚,有人在这房间偷拍的照片,正好是那里。”

照片上是美咲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情景,后面就是贝多芬像。

安纳金一看,果然桌子上只有两尊石像,贝多芬像没有了。

贝多芬就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阳台的顶棚,的宽度应该和棒的长度相同,那里缺的一块就是刚才的碎片。

安纳金找到鱼竿到那边的阳台上试一下,阳台的顶棚比扶手向外伸的更远,用鱼竿就简单了,把线的一头系成环,上面缀个东西,就是为了穿过来。

安纳金用鱼竿把线挂上,绳子穿过扶手下面,拿着鱼线的环,把手指伸进去。

安纳金借了毛利小五郎那件的西装。

另外找来了被子,卷在一起绑好,装成人的样子,套在西装里面。

安纳金用上面的吊绳拴住西装,“好,这样就准备完了。”

安纳金抓住伪装的假人扭打,与小兰当时看到的一样,之后放手,拉绳子。

带着西装的假人向外飘去。

安纳金放开绳子,带着西装,连同绳线,假人向下面坠去。

安纳金趴在阳台向下看,果然这情景和美咲被袭击的时候一模一样,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看着就象穿披风的外国人逃走了,也就是说,加害者和被害者就是同一个人。

美咲拉掉楼下的电闸,立刻跑进房间,锁上门开始呼救。

安纳金去了钢琴室,地板上的那个伤痕,伤痕的角度是垂直于地面的,还有,窗台和回廊的扶手上的伤痕,天马手上拿的音叉上的伤痕,把这些伤痕联系起来,就构成了一个非常恐怖的陷阱。

这个地板上的伤痕的正上方有个吊灯,那个吊灯也就是连接这些伤痕的最后一环。

吊在那个吊灯上的剑,垂直的掉落下来,穿透天马,然后在地板上留下了垂直地面的伤痕。

音叉可以解开这个谜,还有琴凳,钢琴和琴凳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人宽,这就是陷阱。

天马走到琴键前面准备弹琴的时候,发现琴凳倒在钢琴边上,而且调音用的音叉也掉在地上了。

当然,天马就去捡音叉。

确实,这样的话就是背对着剑了,正是那个捡起来的音叉使剑落下来的。

这个恐怖的机关是…

先把剑挂在长绳的中央,两个绳头一起穿过吊灯的轮子,再绕过回廊的扶手。

一头在大沙发上绕几圈,线头系在音叉上。

另一头,从窗户扔出去,下面悬挂着重物。

然后,只要等天马去捡,压在椅子腿下面的音叉就行了,剑的重量使音叉上系的绳被拉脱,沉重的剑就在一瞬间落下来了。

然后,系在剑上的鱼线,被窗外挂着的重物拉着落下去,就消失在海里了。

回想一下,使用鱼线做的机关,利用重物将证据带入大海的这个方法,和刚才那个穿披风的外国人的手法,非常相像,犯人就是美咲小姐。

她在给所有人倒上酒之后,装作是去了厨房,其实是在这里做手脚,把吊灯吊到最高点,这样剑就不容易被发现,而且还能够提高杀伤力。

钢琴的盖子上面和里面沾上的污渍,这是酒,酒沾在钢琴的那个位置上,说明是在打开盖的时候掉落在那里的。

能够让酒掉在那里的人,也就是犯人。

因为米歇尔从法国带来的酒是独一无二的,那酒大家都喝了,没喝的只有美咲。

毛利不小心撞到美咲把酒洒在她身上的时候,估计是当时留在胸花上的酒,在她打开钢琴盖的时候掉下去了,她做了很多假象伪装天马骚扰,还把旧照片放在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以激起善则的怒气,好让他担起杀害天马的罪名。

有人袭击她的事件是自导自演的戏,那个恐吓电话也是美咲,偷偷的从自己的手机上给自己打的。

刚才找到的天马和美咲的照片上的日期,是美咲结婚短短半年之前,而且,红色爱的夜想曲也是10年前天马送给她的歌,这首歌看上去像是首情歌。

可是,根据花语来看,红玫瑰代表热情,金盏花代表绝望,半边莲代表恶意,还有大理花代表背叛。

也就是说,这首歌表达的其实是,对背叛自己的爱人的仇恨。

10年前的那一天,美咲把他约到附近的海岸边,把他推了下去。

之后,美咲就和善则结婚了,可是天马因为她的绝情而受伤,远走海外,获得成功。

当她知道了杰拉尔天马的真面目后,为了隐藏过去所犯下的罪,只有再一次杀掉天马。

安纳金随后使用法力将毛利父女送回家,将加那善则,加那秀树,米歇尔全部干掉扔到大海喂鱼。

自己则是要和两个美女在这夜晚好好享受一下了!

作为大名鼎鼎的师奶杀手,安纳金的魅力是挡不住的,即使如加那美咲这般的气质美女,也会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他的房间,一身粉色的低胸吊带睡裙将她白白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沟完全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睡裙下那白白的大腿更是让男人心动……

“美咲,是你啊,快请进来?”

安纳金关上房门后快速站到了女人的身旁,身上的男性气息,让加那美咲心跳的飞快,脸扭过去,轻声说:“天晚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了吧。”

“我能猜猜看你来我房间的目的吗?”安纳金轻声在加那美咲的耳边说道,并且双臂环绕上了女人的软腰。

“你,不能这样。”

加那美咲心开始乱了,特别是耳朵边传来的阵阵热气,想用手推开那强而有力的胳膊,可是被一句话打的无力垂下。

安纳金在加那美咲的发梢,耳朵边哈着热气,挑动着美丽女人,感受到她的挣扎,便轻轻地叹了口气:“唉,美咲,难道你就不能为自己活一夜吗?你要是真的不愿,我可以放你离开。”

说着安纳金就微微放松了环绕。

“不,不,、、”加那美咲更加慌乱,双手抓住那环绕的双臂,小声祈求。

安纳金在那晶莹的耳朵上亲吻起来,大手直接穿过薄薄的吊带睡裙,攀上那对丰满柔软的大白兔,感受着上面的柔软。

加那美咲身体开始软了,眼睛迷离,转身也抱住了那雄壮的身体,小手也在上面来回磨蹭。

安纳金低头就吻在那红红的凉丝丝的嘴唇上,大舌直接突破到里面,与甜甜的小舌绞缠在一起。

加那美咲彻底放开了,也不知道有有多长时间没被男人亲吻自己了,热烈的亲吻,开始变的激烈,加那美咲的小舌竟然攻了过来,与大舌更加有力地绞缠。

安纳金稍微用力,就抱起了丰满柔软的加那美咲,激烈地亲吻着向大床走去。

当加那美咲被男人的身体压在身上时,心里大叫:“加那美咲,你今天怎么,这么骚……”

安纳金伸手抓住那薄薄的睡裙,“嚓”睡裙两半,丰满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另安纳金有点发呆的是,雪白的身体上那套性感诱人,让人喷血的是黑色蕾丝花边的三角裤……

挑战着安纳金的情欲神经,这套内衣把女人对性感和健康的渴望表达得淋漓尽致,把男人的精犷豪放、对舒适清逸的要求展露得完整无遗。

加那美咲闭上眼,脸色羞红,安纳金轻声说道:“睁开眼,我们一起。”

说着就抚摸到那对大白兔的黑色花边外衣上,那薄薄的黑色罩子,连上面冰凉的都遮盖不住,柔软的感觉让安纳金大悦。

“不要扯,人家来。”

加那美咲终于睁开美目,含羞说道。

当两件小衣全部被安纳金大手抓起,使劲闻了一下,然后丢到旁边,大战爆发。

安纳金看着雪白的身体,没有说话,直接把自己的短裤脱下,分开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对着密密的黑色森林就开始进攻,巨鸟找到那湿润泥泞的小洞,就猛烈攻击。

“啊,痛,轻点。好久没有做了。”

加那美咲失声叫道,可是安纳金哪里管这个,还是猛烈抽插,加那美咲开始时咬牙忍受,一会儿,受不了,下面涨痛的厉害,就像烧热的大棒在自己的娇嫩中破坏,受不住,挣扎,可是她刚挣扎,安纳金就停了下来,大肉棒插在密洞中一动不动。

为了进一步挑起女人的欲望,安纳金开始激烈地亲吻着那对大乳,大手上下磨蹭,挑逗着加那美咲的情欲。

“受不了了,痒,痒,快点动,动起来。痒、”加那美咲叫起来,那双小手使劲抓着安纳金的后背,下面的丰臀上下挺动,想去掉那闹心的痒。

“呵呵,会痛的。”

“快插,我不怕痛,痒、、动起来。”

哀求起来,小手移动到那胸膛上,推着,想让上面的男人动起来。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加那美咲苦尽甘来。

小穴里一阵阵的酥麻,让她全身愉悦,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啊,感觉太棒了,这才是做爱,这才是享受,小嘴开始呻吟:“啊、啊、爽死、、、了、、、干、、我、、插我、、使劲、、操、、啊、、嗯、、嗯、、”小穴舒爽的喷射了,粗棒更是飞速进攻。

“啊,啊,快,快,啊、、、”加那美咲大叫着丰满的身体一阵颤抖,下面的小穴极快地喷潮,“要死了。”

加那美咲全身软绵绵的,不是地颤抖,小嘴也舒服地:“嗯、嗯”地呻吟。

安纳金放开那雪白柔软的大乳,把加那美咲的两条大白腿,抗到了肩上,两手轻轻地掰开那粉红的小穴,笑着说:“还是这么美丽,看来它可很少快乐。呵呵,今天,我让它吃个饱。”

说着食指摩擦了一下上面的香黏的汁液,挥棒就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顶到底了,啊、啊、舒、服、死、死了。啊、啊、、、”安纳金猛烈抽插,每一棒都深深地插进小穴,带出红红的嫩肉,加那美咲已经全身都不受控制,任凭安纳金摆布。

“啊、、、啊、、、我、、、又、、要、、飞、、、啊、、啊、、”加那美咲被干的那对大乳前后摆动,舒服地呻吟着。

安纳金感到奇怪,这次竟然还没有射,上几次可都是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就射了,现在多半个小时了。

安纳金停了下来,慢慢地压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双手抓住那丰满柔软的臀瓣,爱不释手,来回磨蹭,恨不能永远享受这极品的柔软,小声问道:“舒服吗?”

加那美咲全身香汗,无力回答只是闭着眼,“嗯”休息了一会儿,安纳金笑道:“我们开始吧。”

“啊,不,安纳金先生,妹子太累了,下面不能碰,一碰就痒的厉害,用妹子的其它地方,也能让它舒服吧,要不我给你吸吸,妹到现在还没给男人吸过呢!”

满脸的哀求,让安纳金把目光移到那对大乳上。

安纳金大手抓住那对大乳,笑着说道:“美咲,你的乳真柔软,你看都能捏成这样,不痛吧。嘿嘿。

大乳在安纳金手里变换着形态,来回捏弄玩的津津有味。

加那美咲也开始进攻,小手直接抓到大鸟的上面,来回掳动,安纳金嘿嘿笑到:“美咲,现在大鸟需要大乳的配合。才能腾飞。”

加那美咲不解问:“她们,可没有关系,怎样配合?”

安纳金也不回答,反而跪起身体,双手把那对软软的大乳房分开,然后巨鸟摆脱开小手,直接放到大乳中间,双手合起来,那软软的大乳就把巨鸟夹住了。

“坏蛋,人家还没、、”加那美咲没说完,就被从大乳中钻出的鸟头顶到小嘴前面。扑鼻的腥味儿,让她赶紧把小嘴儿闭上。

“来握住。”

安纳金让加那美咲的小手扶住自己的大乳,用力夹住那根变粗的肉棍。而他却扶住那羞红的脸颊。“张开,我要进攻了。”

粗壮带着黏黏的液丝,在两乳之间穿梭,那红红的小嘴正好含住那光亮亮的龟头,让安纳金很满意,双手用力把加那美咲的脑袋按在自己两胯前面,疯狂的抽插变的别有风味,看着美丽的妇人,认真地含住自己哪里,卖力地吸呍。

心说:“这小妞看起来纯纯的,没想到她还真是卖力,哈哈。”

“快,快,吸的用力一点。”

安纳金刚说完,就感到尾椎酸麻起来,快感一下子传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强劲的力量,让精液大量射进加那美咲的喉咙……

安纳金就吻上了小丫头那柔软的耳垂。

德大寺昌代立刻被吻得娇躯一颤,她耳垂的敏感度不亚于双胸,心底的欲望再次冉冉升腾,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安纳金的脖子,热情如火的仰首相就,也主动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

安纳金见德大寺昌代被自己说服了也就不再客气了,他一手缠着她的小蛮腰就嬉戏起来,他大力的吸吮起她嘴里香甜的津液,一面抵着她的舌尖,一会儿后他开始把自己嘴里的唾液送入小丫头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拨弄。

与此同时,安纳金的另一个空手也忙碌开了,他开始熟练地玩弄起德大寺昌代的奶子来,不一会小丫头就被他那连吻带摸的连串动作给搞得透不过气来了,她的琼鼻里接连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哼。

安纳金见了就松开了德大寺昌代的唇,转而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漆黑的睫毛,乌亮芬芳的秀发,雪白的脖颈。然后一路的吻了下去。

此刻的德大寺昌代已经被刺激地娇靥生晕,小嘴里热烈的喘息起来,浑身骚热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提醒着男人自己身体内部的渴望。

安纳金的左手转而开始轻轻的抚摩德大寺昌代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由她的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继续抚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他缓慢的揉搓着,渐渐的加大了抚摸的力度。

德大寺昌代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饥渴和了,她主动地用力抱住了安纳金的头,丁香小舌如灵蛇般钻进了男人的口里肆意地搅动……

安纳金明显地感觉到了小丫头的变化,他继续激情的亲吻着德大寺昌代的珠唇,舔着里面的每个地方,同时追逐着小丫头那四处乱跑的小舌,品尝着她口中的那份甜蜜和依恋,他们的舌头不停地在彼此的口中嬉戏……

安纳金自然是不会只满足于上面的亲吻抚摸的,知道小丫头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了,他便开始转而向德大寺昌代的下面发起了进攻,他把她的短裙撩在腰间,摸触着她那如丝缎般柔滑的雪白翘臀,他的手在那嫩滑的臀瓣上滑动着。

接着解开了她的上衣,撩起了奶罩,让她那对白嫩尖挺的乳房呈现在自己眼前,他狂热地握住小丫头的那对乳球大力地揉捏了几下,同时指尖不住的扫过她的乳尖,然后张嘴含住那的奶头吸吮起来……

德大寺昌代的娇躯立刻被玩得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自己今天逃脱不了被男人奸淫的命运了,她决心选择主动,说实在的,她现在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了……

于是德大寺昌代主动用手拉开了安纳金的裤子拉链,把他的小内裤往旁边一拨,滑腻的小手准确而迅速的掏出了他那粗壮的宝贝,她那凉腻的小手指圈在安纳金的宝贝上面上下小幅的套动了几下,然后扶正了宝贝,对准自己的小洞洞就坐了上去,她的小手缠绕在安纳金的脑后,白晰的面颊紧贴着男人的脸摩擦着。

德大寺昌代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安纳金双手捉住她的柳腰,腰部用力的配合着她的动作,德大寺昌代的双手也紧紧的抓着安纳金的后背,双眸也紧紧的闭着,尽情的享受着那强烈的快感,她觉得这种奇特的感受还真是不足以笔墨来形容!

安纳金一边配合着德大寺昌代的动作,一边跟她热吻着,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内不住游动。

德大寺昌代也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和他的舌头厮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两人的情.欲也因此而更加强烈了!

德大寺昌代的双手紧紧抱住安纳金,此刻的她俏脸酡红,媚眼如丝,雪白的脸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安纳金被她那放荡的样子刺激得大涨,身体也就更加急速的运动起来。

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经过长时间的较量后,德大寺昌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她的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地紧紧的把安纳金缠着。

“小宝贝,舒服吗?”安纳金温柔地一边搂抱着德大寺昌代一边轻摸着她的纤秀光滑的丝袜,一边享受着那滑腻地感觉笑着道。

“舒……舒服……太舒服了。”

德大寺昌代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高潮以后的无比舒适里,小嘴里陶醉的喃喃道:“,好舒服,这滋味真的是太美了!”

“小宝贝,你怎么那么骚啊,竟然主动的把我的宝贝给吃下去了,看来你是很喜欢主动了。这和你平日里那清纯美人的样子的反差也太大了一点吧?”

安纳金笑着在德大寺昌代白嫩的奶子上面抚摸揉捏着,他还真弄不懂这个美女的反差会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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