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拧着屁股,回到宿舍,第二天一早,就披了件风衣里面还是那件睡衣,就站在校园门口等着。

清晨,车辆行人都很少。

还有些清冷。

主人的车徐徐驶来,我小碎步迎上前去,结果,车停稳,后门却打开了,郭局朝着我招招手,我一近车身,裙子便被勐的掀起,我细细惊呼一声,忙四下扫射了一眼,可能太早,只有早点摊的老板在忙着开业的准备。

“啧啧,这毛真是剃的干净啊,剃的时候流不流水儿啊。”

郭局说完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在宁静的清晨格外响亮,我吓的心一跳,忙环顾四周,看是否有人注意,我想上车,可是郭局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窘境,手又撩开了大衣的领子,把奶子从睡衣的领子里从容的掏了出来,我余光似乎都看到有个把行人对我们侧目,看我快哭了,才一把把我拽进了车里。

车门应声关上,我的心也放松下来。

我这一扑,里面的睡裙全飞到腰上,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郭局把我抱起来,就势掰开腿,手指伸到了我的穴里,一深一浅的抠挖“一大早就发情了啊,下面都湿透了。奶头也立了。”

我好久没被主人玩过,一模一撩,我就喘息了。

“呵呵,我憋她有些日子了。最近手头忙,没怎么顾上玩,昨天晚上光着屁股跑出来给我打电话,说想鸡巴想的不行不行了。我这不今天带你出来见识见识处女发骚是什么样的。”

“真是了不得啊,”郭局咬着我的奶头,手上看着我上劲儿了,就停下,然后再撩拨我。

“露露,你看你多有福气,发情了,主人就带你出来放骚遛逼?嗯?是不是?露露是不是有福气的母狗?”

“嗯,”我已经淫性大发,甚至比他们还渴望着,腿也微微张开了,“啧啧,W,你看你家露露,骚的腿都并不上了。水都流了。”

郭局继续逗着我,用手在穴中一搂,沾了一手的淫水,举到我眼前,“看看,真是憋狠了哈。露露,你主人今天可是要给你留影纪念的,愿意吗?”

“愿意,愿意照相。”我嘤咛道。

“愿意照什么相啊?”

“露逼照……”

“在哪里照啊?”

“就,就在外面照。找个人少的地方。”

哈哈哈,两个男人同时大笑起来。

“这母狗,还知道找人少的地方呢?这逼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男人看过了,毛都给玩没了。还害臊呢。”

我嗯嗯的半哭半撒娇的粉拳直垂郭局,整个人衣衫凌乱,四敞大开。

主人寻了个地方,停住车,我和郭局荤闹的后车门突然被打开,初春的冷鲜空气一下子袭入耳鼻,还有裸着的穴,我清醒了一些,本能的用手遮挡自己。

郭局也没拦着我,只是像把小儿尿一样,用他的腿把我的双腿顶开,用嘴唇抿着我的耳垂,一手轻柔曼捻的玩着我的逼,一手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主人的录像机。

没一会儿,我的手就挡不住了,开始在身上游走起来,郭局看到差不多了,在我耳边蛊惑道,“腿在分开点,看不清里面,两手把穴扒开看看,亮个全相,好宝贝儿。”

我嗯了一声,羞的下不去手。

“得了吧!又不是没在野地里亮过相,装什么雏儿。”

耳边响起郭局低沉而嘲弄的声音。

“昨天晚上,谁发情发的都要给狗操了,这会儿给你脸了是不是,你别不要脸!”

“……”我余波泛起,又被说中,索性不管不顾了,慢慢分开双腿到最大,两只手慢慢向两边拉开了穴,郭局在我耳边讪笑

“这才乖,自己慢慢玩。睁开眼,看看摄像头。”

我虽然闭着眼也知道摄像头一直紧紧咬着我,又刺激了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郭局看我松了劲儿,也浪起来了,就咬着我的奶头嘬起来,又说:“露露,看镜头,笑一个。”

我对视了一眼镜头,别开头笑了一下,娇羞的像个新娘,只是这个新娘在野地里光着屁股躺在男人怀里自己扒着逼。

我放开了,内里一股热流袭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进穴里揉搓起小豆豆,结果一把被郭局拽住,批头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没规矩的浪货!自己就摸起来了,镜头上都露脸了,还不顾忌点,没见过这么骚的黄花闺女,不好好上学,光着屁股等着男人玩,狗操的货!”

我咽着吐沫,大口喘息着,两条腿开的更野,看吧,我就是这样的骚货,狗操的骚货。一钱不值的黄花闺女。

郭局勐的把我翻了过来,呵斥道:“跪着!”

我一阵嵴背发麻,乖乖把大屁股对着车门外的镜头举着,匍匐在郭局的裆下,郭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九尾鞭,对着我的屁股便抽打了起来,“骚逼,没开苞,就让人把屁眼通了解馋,是个男人就能撩开干你。处逼还得给公狗留着!你说你贱不贱?!”

“嗯嗯。安安……”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主人把摄像机递给郭局,解开库门,对着我高举的屁股,一插到底。

随着主人的律动,我控制不住的仰头嚎叫,郭局一手执相机,一手狠命揉搓着我的奶子。

约一根烟的功夫,主人僵直了下身子,一股子浆汁直灌入屁眼。

主人拔出鸡巴,收回拉上拉链,开门发车,衣服头发丝毫不乱,像小了次解,我的衣服早就扒光,双腿撇着,奶头挺立,下体一片狼藉。

三人都泄了一场,郭局把鸡巴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把我的头按过来,让我叼着伺候,便不再理我,转过头去和主人说话。

“哎,这些圈养的货玩透了也就这些,光着屁股,让干嘛干嘛,说带哪遛就带哪,也没太大意思了,我听说过野货吗?”

“呵呵,你这是饱暖思淫欲啊,郭局,这样的女大学生,学校里到哪不是众星捧月?也就是在咱们这,给调熟干服了。”

主人的口气微微有些得意,“野货不干净啊”

“嗨,你还去饭店吃饭,公共厕所撒尿呢,哪那么多病啊。你知道亮逼陈吧?前两天捡了个野货,劲儿可大了。”

“哦?呵呵,我听说过他,一个溷子,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弄一些老娘们儿。跟小白脸似的,也不知道是谁玩谁?”

主人的口气又不屑又酸,隔着老远就闻着了。

“这回又是哪个半老徐娘啊?”

“哈哈。这次亮逼陈可得着了,是XX大学的学生,自己发骚玩露出,真空穿着风衣,大晚上还带着墨镜,亮逼陈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儿,跟了一阵子,一举拿下,就地正法了,玩母狗就这点好,省开房费。”

我听着耳红心热,还有这种女生,心里更加放荡自如,一路听着郭局说着亮逼陈的光荣事迹,喝了两瓶矿泉水,尿意渐浓。

“主人,我,我想撒尿。”我已经很早不被允许说“小便”“上厕所”这类文明用语了。

“那我停到前面,下来尿吧。”

这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近郊,不远处,就是一片西瓜地,偶尔农户开着小拖拉机轰轰隆隆的开过来,主人把车靠边停在一个T字路口,我裹好风衣,低着头下车了,郭局好事的也下来了,他和主人一人点了一根烟,靠着车把我虚围了一下,我头也没抬,叉开两只脚,像母马一样,淅淅沥沥的尿起来,尿溅在土地上,砸起泥花儿来。

郭局用手里的烟盒撩起我的风衣,看着尿液从光秃秃的穴里泄出来,上面就是一对坠着的奶子,口里喊了一声“操……”眼看着我尿完,又抖了抖屁股,把尿液抖下去,哈哈大笑,“真他妈和母畜一样。”

回到车上,又拉着我亲嘴摸奶,浪了一回。

我的逼一直湿着,但是显然两个男人性致缺缺,宁可议论着亮逼陈的艳遇意淫,女人是一本书,全打开了,男人就没兴趣了。

亮逼陈,是主人他们圈子里另类的一个存在,这个调教圈基本上非富即贵,饱暖思淫欲嘛,这些人有钱有闲有情趣,这三个条件往往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主人一方面用自己的财富堆起来的气派勾引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方面又以不在婊子上砸钱买春为原则,扭曲的骄傲着。

他看不上老郭这种花钱砸的,或者灌药的,觉得失了身份情趣,但是像亮逼陈这种纯底层屌丝真的靠技术玩女人的,他又觉得“他也配?”

亮逼陈无业,三本大学毕业,靠女人养,但是属于软饭硬吃,他的女人们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但是也甘之如饴,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很多圈里人佩服,主人嗤之以鼻,伺候那些35+的中年妇女,跟当鸭子有什么区别。

这次亮逼陈偏偏玩了个大学生,也难怪主人酸水直冒。

为了方便叙述,下面就用亮逼陈的口气说说他这段艳遇了。

我早就注意到前面那个姑娘不对劲儿了,我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再河滨路上遛弯,这里离XX大学很近,夏天姑娘们穿的十分养眼,我在暗,她们在明,可以尽情用眼睛扒光她们的衣服,然后想象她们跪在我脚边,噘着屁股让我操,这个姑娘一开始我就发现不对劲儿,她穿着风衣,还带着一个夸张的浅色墨镜,似乎很怕人认出来,走路的步调也不一致,一会快一会慢,似乎没什么目的地,但是每次必逛到天黑,我看了太多东京热,很难不做联想。

我观察了一个月,她不是天天出来,但是一出来几乎就是这个打扮,我也知道了她就是XX大学的学生,我决定采取行动。

我袖了一把削水果的的小刀,等待时机,天擦黑了,河滨路上的行人渐行渐少,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上去,像老朋友似的一把揽住她的腰,刀子已经低在了她的肋骨上,“别慌哈,妹子,看你一个人逛街,挺寂寞的,老哥我来陪陪你。你要是喊起来,可就别怪老哥不够意思了。”

说着话,我已经把刀顺着风衣的口袋插了进去。

姑娘吓呆了,一看四周,行人已经小猫两三只,心下慌张不敢吭声,我慢条斯理的把风衣的衣兜扎漏,手就伸了下去,果然,直接摸着了逼,我嗤笑了一声,用伸进去的手撩拨着阴毛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样看见你,就觉得和你有缘分。是不是?”

我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用刀子在她的嫩逼上来回轻轻划着,小姑娘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看我,更不敢声张,只是配合着我的脚步,慢慢走着。

“有男朋友吗?拿,你得说话啊,不然,我可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着。”

“求求…求你…”姑娘几乎不成句子了。

“求我什么?干你吗?呵呵。”

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刀,中指深入虎穴刺探着,我像情侣一样咬着她的耳朵,“妹子,逼都湿透了。多久没干了啊。”

我知道对付这种浪货,就得说这些撩拨的骚话让她彻底缴械。

“……”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么小年纪就这么浪,到了三四十岁,谁喂的饱你啊?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第一次见面就让野男人扣逼扣的浪水直流。”

我慢慢觉得姑娘身子越来越软,几乎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拿着手机和姑娘拍了一个情侣大头合影,照片里姑娘眼神痴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依依不舍的把手从湿漉漉的香逼里拿出来,放在她鼻子底下,她别开脸,被我强行把淫水蹭在了她脸上,浓郁的发情的气味几乎让我缴械了。

我用刀尖抵了抵她的腰,说:“你遇见我算你走运,我不缺骚逼操,你要是想真的过足瘾,就来这找我。”

我放开了姑娘,头也没回,我知道,要让女人咬勾,欲擒故纵比步步紧逼更管用。

更不用说这种自己光着屁股出来熘的骚货,她那大学小男友哪有我的调教技巧,能搔到痒处。

这个姑娘跑不掉了。

这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看到她,但是我太了解女人了,第一,那天的刺激对她量足了,很长时间可能都不需要再露出,第二,多少也是吓着了她。

我还是天天傍晚去湖滨路散步,果然,她的身影又出现了湖滨路,看见她的一刹那,我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我这次没拿刀,几步外就像老熟人一样打招呼,果然,她毫不意外惊慌,谁说过一句话,通向女人心的道路是阴道,我搂住她,从容的用手慢慢顺着大衣的兜往下探,果然,那个被我用刀割破的地方并没有补上,我伸手一探,里面又是汪洋一片,“好久不见啊,是不是想我了?我比你那小男友会吧,呵呵,告诉你,我的骚逼母狗特别多,她们想要挨操是得求我的,你知道怎么求吗?”

我把手又从她的逼里拿出来,捏着她的屁股,我明显感觉到,她挺了一下身子,我嗤笑了一声,“屁股挺圆啊,一看就是操过的,她们都是脱光了跪在地上把屁股噘起来求我的。”

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但是顺服的靠在我身上,我看气氛差不多了,带着她靠着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拉着她的手按在了我的鸡巴上,“现在知道,她们为什么求我干了吧。你男朋友肯定没有我大吧。”

“今天咱玩点刺激的。你光了这么长时间屁股,还没真正露过吧。”

我拉着不自主握住我鸡巴就没松手的她起来,天色已经暗了,人烟更少,在桥下的几乎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社会边缘人。

擦黑的天,模模煳煳小猫两三只的行人,还有被我撩拨起来的欲望,让姑娘胆子大了一些,半推半就的跟着我来到了桥下。

我拉着她过去,对一个乞丐说,“想看逼吗?5块钱一次,近距离,只许看不许摸。”

乞丐狐疑的大量了一下姑娘和我,将信将疑,“逼嫩着呢,刚上大学,”

姑娘低着头,默许我的介绍。

乞丐扔给我5块钱,我一把把姑娘的大衣下摆掀开,露出毛穴,乞丐当时眼睛就直了。

直觉的要动手摸,我一步栏在前面,“说好了,只许看不许摸!”

那天晚上,一共六个乞丐饱了眼福。最后一个乞丐看完,姑娘几乎已经软的挂在我身上了。

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这时候基本上是肉在板上,想怎么料理怎么料理了,“骚逼,5块钱就让男人看穴,你男朋友知道了不气吐血啊。”

我扶着姑娘到了树下,抬起一条腿,拉开拉链掏出鸡巴连根没入,一股水顺了进去,又滑又紧。

“干死你!母狗,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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