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怪声音

岳正阳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个对手,很难把他和十年前,那个被美婢架扶着出来会客的项景瑜联系在一起。

面前这人骑在龙马乌骓上,一手抚摸着乌骓头顶,那长逾二尺螺旋形的独角,一手倒提着一百单八斤的大河落日戟,含笑看着自己。

那龙种乌骓,马背就高过两米,身长丈二有余,四条马腿比一般的马匹要粗两倍,头顶生角,身后甩着一条乌黑油亮的狮尾,前蹄不停的刨着长着天鹅绒草的地面,根本也不把自己座下的灵兽辟邪,放在眼里,挑恤似的打着响鼻。

岳正阳座下的这匹辟邪兽,是神兽貔貅和猎狗所产的杂种,浑身白毛,也是头顶独角,但不像龙马乌骓的独角那样细而长,辟邪兽的独角,看上去就像一根冬笋,顶在圆圆的脑袋上,辟邪的兽背,也达到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辟邪这种灵兽,因是龙种貔貅和猎狗所生,所以对于主人极是忠诚,能吃鬼食妖,看家守墓,岳正阳的这只辟邪兽,品级却不高,胁下并没有生出双翅,平时幻化成一方尺宽的白玉兽体,要用时方祭演出来。

所有灵兽,皆不用缰绳,只有背上一套鞍座,每用过一次灵兽后,都要喂以大批的饵食。

灵兽的饵食,各不相同,吃肉的要给他吃肉,吃人的要让他吃人,像乌骓每用过一次后,就要让它吃一吨左右的人参、首乌、天心草等等草本的天材地宝。

岳正阳没好气的对面前的“项景瑜”道:“有什么好笑的?”

水临枫笑道:“怎么好像你骑了条大狗出来啊!脑袋上还顶着一根冬笋?”

岳正阳道:“项兄不是南天市吗?怎么问出这种话来,它就是南天市的市兽辟邪,项兄怎么连它也认不出?”

水临枫笑道:“算我是叶公好龙罢!石雕我全认识,活的我就认不出来了!对了!正阳老弟!我记得我们好像签了生死状耶!我身体不好!交手时,你要手下留情才是!”

岳正阳气道:“那一百单八斤的大河落日戟,被你拿草似的倒提在手中,还要我手下留情!还有!你那两只牝兽是怎么训练的,竟然胜了李维龙和艾名扬两个名门大派的得意弟子!他们两个,若论起武艺来,可是岳家军现在的第一高手!”

水临枫怎肯跟他实话实说,大笑道:“正阳!枉你在军中,还常常把什么魔鬼训练挂在嘴边,我这两只牝兽,那才是魔鬼似的训练呢?每天从凌晨四点,到夜间十一点,都是大运动量、超重负荷的训练,规定了强制项目,做不到就用鞭子照死里抽。几百个牝兽中,我好不容易才筛选出她们两个,其余的不是被弄死就是被逼疯!你的军营我也去过,像你们那种什么所谓的魔鬼似的训练,在我看来,就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在搬家家玩而已!”

岳正阳沉呤道:“若果是如此惨无人道的强训,层层筛选下,最终能筛选出这两只超级牝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想知道,一般来说,要死多少奴隶,才能筛选出象项兄这两只牝兽一般的身手?”

水临枫笑道:“这是秘密,本不想和你说,但看在云娇的面子上,和你说了吧!一般来说是一比两百,就是这个几率,还要看每批买进来时奴隶的体能和智商,要知道,太笨的奴隶,就算体能能挺过来,许多东西也学不会啊!”

岳正阳点头同意,正要再说话,赛场两边的上百面战鼓响了起来,这是看台上的观众们不耐烦了,跑去要求大赛组委会,敲响了战鼓,催促两人!

水临枫笑道:“正阳老弟!前面两场你们岳家全输了,这场就算你赢了,也是没用,不如你做个好人,弃枪认输算了!回南天我请你吃花酒如何?”

岳正阳在辟邪兽上怒道:“这是什么话?事关家族名誉,我怎能一招没过就把枪扔了?岳家军战无不胜,废话少说!看枪!”

一夹座下的辟邪兽,紧紧握住丈八沥泉枪,再不说话,分心就剌。

水临枫大笑起来,和岳云娇厮混多日,岳家枪早就烂熟于胸,岳正阳平时忙于军务的时间多,正正静下心来练枪的机会很少,若论艺业,还不及他的宝贝妹妹岳云娇。

岳家的兄妹俩人,性别生反了,岳正阳一个大男人,心胸气度、智商武功,远不及他的亲妹妹岳云娇,可以这么说,岳云娇像他的老爹岳剑锋,而岳正阳则更像他们的老母。

“这次若是和我哥决胜沙场,千万要给我老哥一点面子,别三下两下就摞倒他,他这人死爱面子,还小心眼,就算你把他活捉,不杀他,他给你三两下弄翻,面子上下不了台,不自杀才怪!我岳家就他一根独根苗!水临枫!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因此令我哥丧命,我跟你没完!”

临行前,水临枫抱着岳云娇寻欢,岳云娇如是说。

反正这场比赛,玩玩而已,前面两场,双桃已经胜了,就算输了这场比赛也不打紧,水临枫见枪剌来,笑嘻嘻的拨了开去,戟走枪招,也用起了正宗之极的岳家枪法,一模一样的招式,劈面相还,火花中,枪戟对撞的声音暴响,金铁交割的厮磨声,隐隐从震天的鼓声中透了出来。

大河落日戟不是一般的重,岳正阳被水临枫杀的骨软筋麻,若不是水临枫用的是岳家的枪法,他早就输了,此时两人座骑打了个转,岳正阳脸色煞白的恨道:“姓项的!老用我家的枪法,这算什么?”

水临枫笑道:“在南天!你的为人我也知道,就是小心眼,若是三下两下赢了你,你一个想不开,自杀的话,我回南天,熟人面前,就不好看了!”

岳正阳一身是汗,浑身脱力,两腿都在打抖,实在不想再这样穷耗下去,怒道:“你来!有本事就三两下赢我!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自杀!别再用我家的枪法了!看枪!”

水临枫笑道:“不用就不用!接好了!赵家的天龙四倒枪,银河倒滞--!”

“哗擦--”一声响,巧妙之极的赵家枪法,结合水临枫的神力,使得大戟的戟尖,狠狠的剌在岳正阳的沥泉枪的枪杆上,沥泉枪凌空飞了出去,岳正阳虎口尽裂,水临枫的大戟破竹般的直抵在他的护心镜上。

水临枫命人驾起新收的三匹牝马,就想和双桃回去玩乐,刚走到马车边,就见栓在左边辕杆上的张兰小嘴含着嚼铁,朝他媚眼直眨,目光凄苦,似有话要说,再看旁边的徐莹和李玉,俊俏马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般。

水临枫抚摸着张兰的妖俏的马脸,笑道:“是不是想叫我疼了!也好!等过去就叫人把你们三个解下来,和双桃一同侍候!”

张兰摇头又点头,头脸上锁链俱响,插在屁眼里的马尾直摇,焦急的扬起了穿着蹄靴的肉腿,在草地上踏了又踏。

水临枫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拨了一下乳铃,笑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对我说吧!别急,等我上车后,坐下来,我用心语传声,边走边听你们说!”

三匹牝马一齐点头,满脸皆是恐惧之色。水临枫看了感觉奇怪,想定是她们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了,也觉好奇。

坐上马车后,一声鞭响,三匹迷人的高大牝马扬头抬腿,缓缓的跑了起来,六条肉光粉致的玉腿,穿着钉了马蹄铁的蹄靴,步调一致的踏在拉斯法拉城古老的青石街面上,有节奏的发出清脆悠扬的马蹄声,双桃骑了“乌云盖雪”和“马踏西风”两匹再杂交后的乌骓龙马,跟在豪华的轻便马车后面,再后面是一大票项家的高手和仆人,前面是两部摩托车开道,前呼后拥的回别院。

水临枫吩咐驾车的俏婢,要她不必跑的太快后,靠在车上,用心语传道问张兰道:“贱兽!什么事!说吧!”

张兰边扬蹄慢跑,边传声道:“主人!我和莹兽、玉兽住在主人主楼的后跨院,刚开始还好,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叫声,似是呼唤着什么人的名字,还伴有一阵阵阴风,听人小兽们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水临枫惊道:“有这种事?莹兽!你说说!”

三匹母马通过紫龙符的“心语传声”功能,只能单独和主人交谈,相互之间,“心语传声”不能使用,水临枫在问徐莹时,张兰和李玉却丝毫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徐莹悲道:“求主人慈悲,把莹兽栓在马廊里吧!”

水临枫笑道:“不就是一点奇怪的声音吗?或许是夜间的湖风做的怪!”

徐莹悲道:“决对不是!贱兽在通天阁也住了七、八年,从来就没有湖风是这种声音,别院主楼后面的屋子,肯定在古怪!莹兽实在不想住在那里了,求主人慈悲!实在不行的话,就让莹兽跪在主人的房间里过夜吧!也方便莹兽随时侍候主人!”

水临枫笑道:“等回去后,我去看看,若是鬼魂,就把它打碎!几道道雷下去,再厉的鬼也得了帐,区区几个野鬼,怕它做什么?放心!你家主人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用心语传声,同时对三匹牝马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放开奶子,给我快跑了!”

随手拿起车栏边的响鞭,凌空“啪--!”

抽了一鞭,驾车的俏婢听到响鞭讯号,也随即“啪!啪!啪--!”

三鞭,抽在三匹牝马的赤裸的粉背上,鞭过血出。

三匹牝马感觉背上一痛,立即翻蹄亮掌,泼剌剌的飞跑起来,挂在奶头、牝蒂、耳朵上等处的缨铃,随着傍晚夏日的炎风,悠扬的传了开来,引得拉斯法拉城的路边行人,纷纷注目观看。

临着大湖的五号别院,占地也就一两亩的面积,主楼两边,数十间的厢房,被项家的护院、男仆住的满满的,每间厢房都要住四五名男仆、保安。

主楼有两层,上面三间朝南的宽大上房,上房对面朝北处是典雅的餐厅、浴室和小会客厅,中间的一间自是水临枫住了,两边较小的是双桃的卧室,楼下是一个大议事大厅。

主楼两侧是两个带小院落的平房,左侧是马廊,关着二十八匹牝马和十匹真正的战马,住着六名马奴。

右侧住着项凡、项胜等五名项家的高手,并小蛮等十三个美婢,本来水临枫只带来十二名美婢,在通天阁赚了个白送的肉便器小蛮,这才多了一名美婢。

两侧偏院的的后面,紧贴着就是大湖,架在高高的湖水上,荷叶开窗就能触及。

而在主楼的后面,另外还有一间后院,直伸到湖水中,却不与两侧的偏院相连,非得穿过主楼的大厅,从大厅的后门才能过去,后院也有回廊,花草假山中,绕着几间房间。

若依水临枫本意,大可叫保安人等,也在后院住一些,然项凡却说,这明显是给主人的妻妾住的,更何况在大厅中人进人出的,保安工作上也不好安排,反正前面也能住的下,人都住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召集。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身材修长健美,体力极好,在床上承欢时,也是性子极长,三人齐上,可以和双桃媲美,水临枫有意据为已有,收到私房后时时亨用,主楼的楼上住了双桃,就让她们三个住在后院典雅的卧房中。

水临枫在看见那两只二千年的妖精后,为小心起见,叫项凡等人,砍了一些竹子,插在整个别院的四周,包括水里,然后做起法来,布了一个道家阵法,主要也是起一个示警作用。

竹为阴木,所布的道家阵法,只对灵异起作用,若是活人来,则平安无事,但若是妖魔鬼怪前来,竹阵立即就会示警。

按理,若是鬼物,想进竹阵,必会触动竹阵中的玄门结界,只要竹符一动,水临枫立即就会有所查觉。

但三匹牝马都异口同声的说,夜间听到奇怪的声音,岂不笑话,除非那鬼物原本就在后院,照三匹牝马的说法,刚住进去的时候还好,只从昨夜开始,才有异声,这么说来,定是触动了什么东西,才把那鬼物招出来。

三匹漂亮的牝马,气喘吁吁中,跑到了别院,满身香汗淋淋,俏脸尽赤,桃花骚随手用马鞭,抽在了右辕的李玉粉背上,对桃花浪道:“浪妹!你看!这三匹母马这般没用,才跑了不到五公里,就累成这种样子,真是没用,还亏了主人这么疼爱她们!”

桃花浪笑道:“骚妹不要乱说,她们肉体凡胎,能不停的跑了五公里,已经是不错的了!”

水临枫从车中站起来笑道:“桃花骚!你个骚货!是吃她们三个的醋了吗?”

桃花骚赶紧道:“骚兽哪敢!”

水临枫眼珠一转,走下马车来,挑着主辕上徐莹的下巴笑道:“桃花骚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像你们这般的凡体,自是不奈鞭打铐锁,体力也有限,既植入了紫龙符,以后就是我的特别专用牝畜,我这里刚好有几粒好东西,明天也正好没事,我帮你们三个东西逼进体内,呵呵!”

一摸李玉粉背上的鞭痕,李玉疼的一跳,水临枫笑道:“每次鞭打后,都要上那种不留伤疤的乌金散,不但你们疼个半死,一天之内也不能侍寝,真是麻烦。先植入三粒那种好东西,成功之后,把你们带回南天,把你们象双桃一样的祭炼祭炼,就没有那些烦恼了!”

说着话,对着桃花骚一个响指,桃花骚立即转过身去,蹶起屁股。桃花骚今天穿的是一身性感的半裸铠甲,只有些许雪肉若隐若现的露在外面。

水临枫拿过响鞭,在她的裸露的半截雪样的后大腿上,连抽两鞭,鞭过之后,血痕立即消失,连皮肤也没红。

三匹牝马看后,满眼尽是羡慕的神色,桃花骚转过身来,骚笑道:“怎么样!你们三个东西长见识了吧!这还是小意思,主人法力无边,若得主人宠爱,不但可以让你俩三个青春永驻,而且也如我们这般武道高强!”

水临枫笑道:“你们三个,愿意做永生永世,做我的牝马吗?”

徐莹三人,锁链声中,螓首直点,满脸尽是欣喜之色,水临枫笑着对双桃道:“你们两个,把她们解下来,带去上乌金散,今夜她们三个,就在留在我的房间,我去她们那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怪,敢到我的地盘撒野!”

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无耻!说大话!你以为你是茅山道祖吗?哼--!”

水临枫回头一看,却是唐露轻飘飘的负手站在柳枝上,湖风中,罗衫胜雪,如燕的美体,随着柳枝的弹动,上下起伏,似要跌入湖水中一般。

不由笑道:“你站在那上面干什么?当心掉下来,磕碎了牙,搞破了相,烦神以后嫁不出去!”

唐露凌空中一个“乳燕穿帘”姿式极美的飘了下来,水临枫拍手大笑道:“好一个乳鸽下锅哟!漂亮之极!没事的话,正好留下来!陪我吃饭!”

唐露一把捏住水临枫腰间肌肉,咬牙道:“该死的!为什么两天都没来找我玩?”

水临枫痛的大叫道:“你个小辣椒,正捏在我的伤口上,哎哟--!痛哟!”

唐露奇道:“别装了!刚才我都看到了!连你那两只牝兽,鞭子抽上去,只要鞭子一离体,伤痕立消!你腰上怎么会受伤?”

水临枫拿开她的手,掀起衣服,道:“你看!”

果然!腰下一道可怕的伤痕,唐露道:“定是神兵所伤!唔--!一定是你又想占马家姐姐的便宜了!寻常兵器,哪能割开你的糙肉!”

水临枫苦笑道:“天下又不是马莹菲一个人有神兵,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小丫头,今晚有兴趣留下来,和我一道捉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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