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到洗漱间刷牙时,脸上的热潮还没退下去。眼眸含水,又大又亮,每次看了都让人很想欺负。
丁循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吻了下她脸颊,“还没好?”
都快凌晨一点了,他有点困,想和她一起睡觉。
许容音把口中的泡沫吐干净,放好牙刷和洗漱杯才转身说:“谁叫你、叫你那样。”
她用力地擦了下嘴唇,红红的,看起来比之前肿了不少。
丁循低头吻住,大口都含着舔了会儿,里面全是牙膏的薄荷味。
“对不起。”他小声地道歉,“是我没忍住。”
丁循也没想到,他除了那么痴迷她下面的那张小嘴,上面的这个也很喜欢。
湿热柔软的触感包裹着阴茎,又会吸,他次次都想捅到深处,碾磨里面的软肉。
她又听话,叫她用舌头也舔一舔,虽然转动艰难,但是也会跟着做。
动作生涩但是更勾人。
红润的唇瓣已经被他磨得发肿,腮帮子张得也很酸,丁循原本不想再让她难受,连捅数十下后想拔出来再射,却不想退出去时,她又用舌头刮了下肉棱。
丁循直接又插进去抵着上颚射了出来。
……
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她不是很喜欢。
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咽下去了点儿,后面都吐在手心。
丁循看见她唇边还沾了点白色的泡沫没擦干净,想起刚才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的模样,喉咙又开始发干。
他拧开她身后的水龙头,沾湿了手,替她擦掉那牙膏泡沫才说:“没味道了,很香。”
他低头又亲了一下,“你不喜欢的话,从明天开始我多吃点菠萝和凤梨,好不好?”
听说吃水果可以压一压精液的膻腥味,会甜一点。
“谁下次还要给你舔。”许容音要去睡觉了,“你想吃就自己吃。”
她回到卧室时,发现他把床褥都换过来,狼藉的场面收拾得干干净净。
丁循跟在身后,手臂伸到她腰前,轻轻一拽就把人搂到了怀里。
许容音脑海里瞬间只剩下舒心这两个字。
“我没有不喜欢。”她小声解释,“如果是你的话,我都可以的。”
许容音转身抱住他,目光水亮,“因为我很喜欢你。”
她不是那种特别主动的人,又慢热。
小学的时候,身边的女孩子都喜欢唱歌、跳舞,就算是很腼腆的小姑娘,也会很想参加六一儿童节的节目表演。
只有她喜欢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
这导致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什么存在感,最熟悉的就是同桌。每次换座位,她都要去问老师,可不可以不把她的同桌换掉。
所以即便她长得并不差,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孩子也不是她。
喜欢这件事情,许容音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能喜欢很久。
婚后的每一天,她都可以确定自己的心跳是因为他。
丁循闻言,脑海中混沌的部分好像有一块地方开始慢慢清明,和她的那双眼睛一样,变得清澈干净。
大一开学那年,他上了一周课后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回校没几天就碰见有些院系在办运动会。
少女穿着运动服,站着他面前,脸颊很红,像是被太阳晒的,又很热,呼哧呼哧地冒着汗。
她眯着眼仰头看他,抿了抿唇瓣,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同学,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刚才谢谢你,要不我请你……”
谢谢人家,询问名字应该只是出于礼貌。如果她刚才自己能扛得动那些矿泉水,应该拒绝的话要比现在还要多。
丁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说,也没有接受,只拽拽地不理她走了。不过这样做,反而好像让她送了一口气。
只是他重新回到实践部,做新生自我介绍时,又让她把那口气提了回去。
丁循想起她当时坐在台下抽气的那个小动作有点可爱,忍不住弯唇笑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她认为的初遇吗?
“你笑什么?”许容音还以为他是在笑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抬手捶他的胳膊。
丁循顺势把她整个人都收进怀里抱住,“没什么。”
他觉得很开心,所以很想笑。
“许容音,我知道你喜欢我。”如果那时她没有用心地记住他,再见面应该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丁循顿了顿,问她:“你是不是暗恋我?”
“你在说什么?”
许容音想,她刚才的表白有那么委婉吗?
于是她皱起眉毛认真地反思了会儿,“我不是在明恋吗?”
“嗯。”丁循亲了亲她额头,“谢谢你明恋我,晚安,丁太太。”
…………
这几天丁循干脆都不去公司了,直接待在家里。
白天许容音在家干什么,他就跟着干什么。
她画画,他就在旁边跟着画图;她洗菜做饭,他就给扫地机器人充电打理卫生。
到了晚上,外面的天黑透,他就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什么话都不说,但眼神里什么都说了,把许容音看得越来越心虚。
许容音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也不用天天禁欲,而且……他之前都是做好多回的。骗了他,许容音已经很心虚了。
可是她刚要开口,丁循又自己去洗澡了。
好巧不巧,她这个月生理期又提前,持续到第七天才结束。
除了这件事,丁循在家闲得自在,没什么不开心的,倒是把莫闻谦给惹生气了。
秘书传达消息过来,说是两人在讨论方案时大吵了一架,接着莫闻谦就怒气冲冲地打电话过来告状。
许容音上午准备去出版社一趟,看见他在阳台那接电话,也不好说话打扰他,只挥挥手示意她要出门。
丁循看见了,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声“等会儿”,然后迈开长腿朝她走过来。
一个吻落在她唇瓣上,“好了吗?还是等我两分钟,他快说完了。”
电话那边的莫闻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