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许容音浑身都是软的,丁循抹了抹下面,一手的水。
“舒服吗?”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喘口气儿。
许容音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丁循在耳边笑,“明明很耐操,怎么这么容易哭,嗯?”
小穴很紧,入口又小,丁循每次进去都担心把她操坏。每次她说泪眼汪汪地说不要,做一次就好了,他还真以为她受不了。
结果刚才下去舔,除了有点红肿,并没有什么问题。穴口还在往外吐水,一张一合地翕动,一副等待投喂、求操的模样。
“天生就适合我。”丁循屈指刮了刮她的阴蒂,中指绕着蹭了穴口几下,“怎么操都操不坏。”
许容音身上还有点麻麻的,酥软感如潮水淹没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哽着一口气凶他,“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浪荡了。”
浪荡?丁循扬眉,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
他在床上靠坐着看她,眼眸垂下来时有几分慵懒,红唇一扯,贵气十足的俊容中确实有点浪荡公子的意味。
“在床上浪荡一点不过分,你也可以。”
大手一拽,许容音直接坐上了他的性器上,丁循微仰着头喘息一声,脖颈上的青筋隐约透着兴奋。
“你来勾引我。”丁循把手指放进她口中,压着软滑的舌头轻碾,眸色越来越深,“我让你操。”
…………
次日醒来时,许容音还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愿意动。
丁循趴在她身后吻了好久,吮她的肩膀和脖颈,“还没醒吗?”他用手摸了摸那挺立的乳头,“宝贝,我饿了。”
许容音原本不打算理他,但他逐渐过分,开始咬她的耳垂。许容音对这里最敏感,想继续装睡都不能。
“呜…”她软绵绵地撒娇,满脸委屈,睁开一只眼看他又闭上,“我好困。”
“好,你继续睡。”
许容音是真的没有睡饱,知道她昨晚累到了,丁循也就适可而止,只吻了吻额头就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连关门声都很小。
男人起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脑时,赵之珩那边刚好弹出一个视频。
他看见丁循坐在那,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灰色的长裤。
“我草你大爷!你一大早的能不能穿件衣服?”赵之珩暴躁地喊。
他身后的场景看起来像是在办公室,面前应该还有人,看到画面里的丁循后立马用眼神把那些人赶出去了。
丁循喝了口咖啡。
昨晚他半夜做完后只睡了四五个小时,这点睡眠对他来说足够,只是嗓音还有点哑。
“你一大早起来穿衣服?”丁循嗤声,“穿条裤子就不错了。”
“对对对,对对对,”赵之珩简直没眼看,“反正你显摆娶到你女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你好歹注意点形象吧,你脖子上那些东西什么玩意儿?还有那胸口、那腰……”
不是抓痕就是吻痕,甚至还有一口牙印。
丁循高中那时就暗恋人家,天天站在走廊看,又不去搭讪。
赵之珩都觉得他痴汉得像个变态狂,还说要是哪天他真把许容音追到手了,不得把骨头都吃进去?
他原话这么说,最后换来丁循一顿暴打。
结婚这么些年,赵之珩也没见他有这么放荡的一面,现在看了只想骂他禽兽。
丁循的反应显得淡定很多,想到昨晚女人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挑逗,又主动把肉棒含进小穴里的模样,喉结瞬间发紧。
指腹用力地摩挲了下杯身,丁循又喝了一口咖啡才忍不住扯唇,“嗯,她弄的。”
“……”
赵之珩现在只想把这个炫妻狂魔丢出去。
“你要的资料。”他忍住了脾气,把一份文件电子发过去,“你自己注意查收,别又弄丢了,另外你让我帮忙查的出行记录也整理发给你了。”
赵之珩也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启光的副总,为什么现在搞得像他的秘书一样。以及,他都失忆了,怎么还这么信任他?
赵之珩一时兴起,拽着唇角问他,“莫闻谦都能卖你,你怎么不怕我也坑你?高中那会儿,咱俩关系也没多好吧。”
“是没有多好。”丁循敲着键盘,打开他发过来的邮件,“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现在还正合适。”
那次月考,他比他高出整整三十分,赵之珩不得不服气,允诺日后丁循有什么事,他都必须服从。
赵之珩的确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他重承诺,重诺的人,一般都不屑于做小人行径。
赵之珩冷哼,“你怎么知道你这些年没有兑换?”
“兑换了你还愿意帮我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丁循漫不经心地回,“一,你是傻逼,二,你还是傻逼。”
“……操。”
赵之珩和他说话总能被气得半死。
丁循把文件导出来,传到打印机,“没什么事就挂。”
他可没兴趣一大早地让一个男人欣赏他的裸体。
赵之珩看丁循这典型的过河拆桥的样儿,气得磨牙,想说句损话,但到了嘴边,还是正经地告诉他,“当时那份合同是你亲自取消的,勾诚确实从中作梗过,但他反对和启光合作,只是因为他不接受比稿,不愿意让你们音循自降身价。”
这几年音循没有再做出什么成绩。
他们公司以前有一支核心队伍,但不知道为什么有几个人都离职了,剩下的人都是莫闻谦在带。
勾诚又是个挺傲气的人。
从启光提出要比稿时,他就觉得这是在折辱音循,宁可放弃合作也不愿意让他们把音循和其他不入流的小广告公司放在一起比。
后来的事情,丁循顺水推舟,同意取消了合作。
只是赵之珩这边有耽搁,没那么快放出消息,也可能是他存了私心,想借音循的名号来给其他广告公司施压。
总之,丁循当时并没有在意,用默许的态度,给了赵之珩这个顺水人情。
“我当时一直有一种预感。”此时,赵之珩饶有兴味看着他说,“想搞垮音循的,不是勾诚也不是莫闻谦,而是丁循你自己吧?”
“说不准。”丁循看了眼他这两年去过的地方,语气淡漠地回。
弃车保帅,像是他会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