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被骆鹏的赌约搅乱了心思,也没有心情再去学习即将用到的技能了,和骆鹏分开以后直接坐上公交车回家去了。
路上他一直在猜测,思考,然而始终猜不透骆鹏到底有什么办法能仅用一天就彻底降服妈妈。
下了车以后,刘宇躲在小区里的僻静处给赵勇去了个电话,告诉他骆鹏又约玉诗出去,并且知道了向晓东的事,当然,是假托玉诗传达的消息。
赵勇是反对玉诗跟骆鹏出去的,但是听刘宇说玉诗似乎很想试一试,并且好像有不小的把握一雪前耻,也觉得很惊奇。
两个人讨论了半天,都觉得向晓东这颗定时炸弹暂时还是别炸的好,再加上玉诗的态度,因此两个人还是怀着点期待的决定让玉诗尝试一下。
刘宇回到家中,不知道该怎么对妈妈说骆鹏的打算,毕竟妈妈还不知道自己和骆鹏早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沟通。
吃完晚饭,刘宇终于想好了怎么向妈妈说明自己试探的结果。
“什么?他说只要我明天跟他出去,他就能让我当着你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他的性奴?”玉诗很诧异,她完全不相信骆鹏有这样的本事。
“是啊,虽然他没有明确的说目标是你,不过最近他玩的淫荡人母也就只有你一个了吧”,刘宇略显僵硬的撇了撇嘴,他不能提打赌的事情,只能对玉诗说自己找骆鹏讨论玩女人的问题,最后套出了骆鹏的这样一个计划。
“呸呸呸,谁是一心扑在他的鸡巴上的淫,淫荡人母”,玉诗断然否认,说到这里,骆鹏那根形状特异的阳具,仿佛真的出在自己眼前狰狞的晃动,玉诗的脸颊微微一红,想起了这根凶器的厉害。
不过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如此轻易的臣服在这根阳具之下。
“那他的把握到底从哪里来呢”,刘宇没有在意妈妈脸上的恍惚,继续冥思苦想。
“就算是最顶级的调教师,也不可能只用一天的时间就让一个女人彻底臣服,除非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虽然说他和我不能算是仅有这一天的接触,但是他也只是个半吊子的调教师而已,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玉诗冷笑着说完,略微停顿了一下,迟疑着说,“除非……”。
“除非什么?”刘宇一惊,瞬间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紧张的盯着妈妈。
“除非是传说中的催眠或者洗脑”,玉诗的表情松弛下来,恢复了慵懒,“不过且不说这两种手段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就算真的有这样厉害,也不是他能学会的,哼,一个毛都没……毛都刚刚长齐的小鬼,谅他也没处学去。再说,就算他真的跑去学这些邪门歪道,我转身就走不理他,不就行了,哼,装神弄鬼”。
刘宇看着信心满满的妈妈,嘴角抽了抽,问道,“这么说,你还是想去试试”?
“唔,本来还只是想争一口气,可是听到他这样的大话,我还真有点好奇了”,玉诗把一根食指放在嘴里,娇俏的样子像个正在犹豫该不该吃糖果的小女生一样,随即双手抓住刘宇的胳膊,撒起娇来,“主人,就让人家去看看吧,人家一定能狠狠的收拾他的,好不好”。
“那如果你真的被他一下就降服了呢,他那根鸡巴对你可是……”,刘宇不满的嘟囔着。
“别把人家想的那么不堪嘛”,玉诗加大力量摇晃着刘宇的手臂,“人家已经有你这个主人了,怎么会再去乱认主人呢,再说,不是还有你和大勇吗,如果他真的搞了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你们就把人家救出来嘛”。
“额”,这下打开了刘宇的思路,对啊,在自己和赵勇彻底联合以后,骆鹏本来就处于劣势,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就算他真的有什么阴谋,自己和赵勇一起,在拉上向晓东,还怕他真的能独占了妈妈吗。
想通了这一点,刘宇终于放下心来,同意了玉诗明天去赴骆鹏的约会。
然后趁着玉诗收拾厨房的时候,回到卧室给骆鹏打了个电话,把这个赌约定了下来。
骆鹏随即再次联系了玉诗,得到了玉诗的回应之后,满意的整理了一下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而玉诗收拾完厨房,立刻上楼找到了刘宇,温软滑嫩的女体带着滚烫的温度扑到了儿子的怀中,被那一双健壮的手臂直接扔在床上。
“主人,为了浪浪明天能抵抗住外来的诱惑,你今天一定要喂饱我”,已经禁欲了一周的玉诗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激情,肢体紧紧的缠在儿子身上。
刘宇顿时血脉贲张,狠狠的压在母亲绵软的身体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也没有什么前戏,提起通红的肉棒,对着玉诗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狠狠的捣了进去,“操,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个骚货”。
玉诗白皙丰润的女体在刘宇的身下疯狂的扭动,“啊……,干死我吧,干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让我死在亲生儿子的鸡巴下,啊哦哦……,儿子的鸡巴好凶猛……”。
刘宇听到玉诗淫荡的叫喊,更加亢奋,坚硬如铁的肉棒在玉诗温软湿滑的凶狠的抽插着,狂风暴雨般的享受着阔别了一周的畅快舒爽,刘宇的单人床不断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一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的声音平静下来,母子二人侧身躺在床上,紧紧的抱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这时候刘宇才想起来,还有一个重要的情报没有告诉妈妈。
为了不让妈妈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吃亏,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抚摸着玉诗有些潮湿的长发开口说道,“对了,妈,还有个事”。
“嗯……,什么事啊”,玉诗懒洋洋的问,刚刚经历了两次酣畅淋漓的性爱高潮,现在儿子那膨大的龟头还埋在自己的阴道深处,此时的玉诗完全不想思考什么。
“今天大勇告诉我,大鹏已经知道上周六你给东子做那个主人测试的事了,甚至还猜到你给东子做了手脚,才让东子几分钟就射了好几次,明天你得小心点”。
“小心什么?有什么可小心的”,玉诗轻轻的扭动身体,让自己的两个乳头在儿子的胸膛上摩擦,享受着那如同电流经过的酥麻快感。
“如果东子知道了……”刘宇试图给玉诗讲解一下呆货发飙的后果,然而才说了半句,就被玉诗打断了。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让他来找我好了,反正我都已经告诉他了,所谓的主人测试只是个借口,是为了给他一个在你面前玩弄你妈妈的机会,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敢生气不成,就算他真的气的发疯了,大不了再给他点甜头也就是了”,玉诗满不在乎的解决了刘宇的担忧。
刘宇这才意识到,曾经号称火玫瑰的妈妈,对付男人的手段可是比自己高明多了,这样解决向晓东的问题还真是无比轻松。
刘宇放下了担心,欲火顿时又涌了上来,抱起玉诗柔软的身子进了玉诗的卧室,直奔浴室而去,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声一直持续到深夜。
一夜过去,又到了周末,刘宇起床吃完饭以后,坐在玉诗的大床上,看着全身赤裸着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打扮的娇美妈妈,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不知道骆鹏约妈妈出去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妈妈臣服。
如果妈妈能如愿的打击到骆鹏的信心,自然是对自己和妈妈赵勇三个人的联盟大大的有利,但是如果万一妈妈失败了,骆鹏是真的可以让妈妈言听计从呢,还是仅仅只是能够再次确立他对妈妈身体的克制。
这时候玉诗回过头来,随意的说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补习什么课程吗,赶紧去吧,时间不早了”。
“啊?哦,可不是吗”,刘宇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个课程等着自己呢,今天的课程很重要,不去是不行的。
看了一下表,已经8点多了,连忙整理好衣装,带着担心与不甘混杂,自我安慰与自我恐吓并存的复杂心情出了门。
直到9点半,玉诗才打扮完毕,拿着小包出了门。
上午十点,初秋的阳光依然炙热,大街上行走的人们依然穿着清凉的服装,女性更是有不少打着遮阳伞。
就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上身穿着黑色碎花丝绸小衫,下身紧身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凉鞋的窈窕身影出现在了接近市区边缘的高层小区里。
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走动之间,胸前饱满的双峰微颤,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摇荡,从背后看去,更是可以看到蜜桃一般的浑圆臀部不断的随着腰肢摇摆。
这样的一个美女,尽管脸上带了一副大太阳镜,让精致的面孔被遮挡了很大一部分,却仍然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心跳加速,有种扑上去肆意揉捏的冲动,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也只能是看看想想,并没有人敢真的做什么。
女人们嘴上不说,但是眼睛里透出的羡慕与嫉妒却不能完全隐藏住。
这正是前来赴约的玉诗,车子已经停在了小区的停车场,此时迎着四面八方的各色目光走在路上,原本早已经习惯这些目光的玉诗,却觉得今天的目光变得有些灼人,跟儿子的同学们有了淫乱的肉体关系以后,玉诗越来越理解做贼心虚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骆鹏的家就在这个小区中一栋40层建筑里。
这套房子是几年前买的,当时玉诗还来过两次,现在也算是故地重游,几年时光沉淀在小区的每一处角落,原本崭新的建筑已经变得有些暗淡,更加葱郁的树木,略带杂乱的草坪,小区外路边的商户,小区里奔跑的小孩子和宠物狗,都让这个小区比当初新建的时候多了不少生活的气息和岁月的痕迹。
玉诗的心里泛起了股莫名的怅然,看到小区这几年岁月的沧桑,本应该是怀着怀念的惆怅的,然而自己来到这里是来进行一场带着禁忌的偷情,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却更容易感到一种挥之不去的心虚。
收回心里乱七八糟的感慨,玉诗按照骆鹏事先的指点,找到了骆鹏家所在的高楼,走进了已经有些陈旧感的电梯,一路到了39层。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满脸笑意的骆鹏。
休息在家的骆鹏穿着很随意,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和一条蓝底方格的大裤头,脚上踩着一双拖鞋。
玉诗笑盈盈的和骆鹏打了个招呼,就跟着骆鹏走进了左侧开着的房门。
关门的“咔哒”一声响,顿时把房间里和走廊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嗯,小鹏,你的父母不在家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玉诗一边换鞋,一边很警惕的向房间里张望,她可不敢大意的直接和骆鹏做出什么出格的亲密举动,要是被自己当初的邻居兼好友逮个正着,自己可就不只是脸面丢光的问题了。
“哈,浪姐,你就放心吧,其实我家刚买了新房子,前些天已经搬过去了,这里现在没人住。如果不是我妈强烈反对,说不定都已经租出去了,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回来的”,骆鹏看到玉诗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他一把搂住玉诗的纤腰,揽着送上门来的女体,到各个房间参观了一番。
三室两厅的房子里果然只有骆鹏在家,让玉诗的残余的一点僵硬的的肌肉彻底松弛下来。
“你这个小色狼,把人家叫到你家里,孤男寡女的,想干什么”,放下了警戒,玉诗的声音顿时娇媚起来。
“当然是想操你了,上次温泉一别,我可是已经等了半个月了,浪姐你准备好手帕了吗”,骆鹏在自己的家中似乎比在外面要开朗一些,一边隔着衣服摩挲着玉诗腰间的软肉,一边调笑着。
“唔,准备手帕干什么”,玉诗惊奇的问道。
骆鹏邪恶的一笑,搂住纤腰的手向下滑落到丰满的臀瓣上开始揉捏,另一手从玉诗碎花小衫的领口伸了进去,“等会儿被我操得痛哭流涕的时候,用来擦眼泪啊”。
“吹牛,等会儿还不知道是谁先求饶呢,哼”,玉诗毫不反抗的任凭着骆鹏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乱摸乱动,嘴里却不屑的反驳。
“哦?”骆鹏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毛,在自己的挑衅之下,玉诗的脸上并没有出现自己原本想象中的又爱又怕,欲拒还迎,反而是一脸的跃跃欲试,斗志昂扬的样子,好像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大战一场,一决高下,她哪里来的信心?
不过随即骆鹏就自认为猜到了玉诗的心思,觉得她应该是早就期待着不受打扰的享受一番被自己特异的肉棒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感觉了。
这样也好,原本准备的很多挑衅甚至要挟的手段都用不上了,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
想到这里,骆鹏立刻趁热打铁,“看来你是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大有长进,可以对抗我这根专门为了操你而生的鸡巴了啊。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不如咱们就来赌个输赢吧”。
玉诗眨了眨眼睛,赌?骆鹏也要赌了?“赌?你想赌什么呢”。
“就赌今天咱们两个谁的高潮次数少吧”,骆鹏提出了一个自认为绝不会输的方式。
“切,这怎么赌”,玉诗感到毫无新意,“就算谁的高潮次数多了,只要没有人认输,就可以一直玩下去,总会不又要比体力吧”。
“没关系,咱们可以规定一个次数,谁先到了次数,谁就输了,这样就可以了嘛”,骆鹏眼珠一转就解决了玉诗的刁难。
“这样啊,那好吧,老娘还怕你不成,说吧,几局几胜”,这个赌法正中玉诗的下怀,正好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前期准备,说完,玉诗就推开骆鹏的手,往刚才参观过的主卧室走去。
“等一下,浪姐,你别那么着急嘛”,骆鹏一边喊一边跑到书房,不一会儿也进了主卧室。
“这是干什么”,已经坐在床上的玉诗,看着骆鹏手里的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不解的看着骆鹏。
“难得今天不会有人打扰,咱们俩的兴致又高,既然要赌,咱们就把规则定的完善一点”,骆鹏一屁股坐在玉诗身旁,把小本子放到床头柜上,重新搂住玉诗柔软的腰肢,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玉诗饶有兴趣的盯着骆鹏,等着看他又打算搞什么花样。
“今天就咱们两个人,虽然没了别人打扰,不过能玩的东西也少了不少,直接就这么一次接一次的操也太单调了,对吧”,骆鹏伸手去拉玉诗牛仔裤的拉链。
玉诗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抓住骆鹏裤裆前隆起的大包,揉了两下,开始把骆鹏的大裤头往下拉,边拉边答道,“说的也对,那你说吧,到底打算怎么比”。
“先说局数,咱们也别比的太久,就九局五胜吧,谁先输了5局就结束”,骆鹏手上不停,已经把玉诗的牛仔裤褪到了脚踝,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和两条欺霜赛玉的修长美腿,随即抚摸了起来。
“嗯……,嗯好……”,玉诗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也拉下了骆鹏的大裤头,露出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咱们两个人中,每当有人高潮,就算一局结束,在局间休息的时候,这一局的败者要接受胜者的惩罚,每次惩罚十分钟”,骆鹏放开玉诗的大腿,擡手去解玉诗上衣的纽扣。
“惩罚?什么惩罚?”玉诗停了下来,思考骆鹏所说的惩罚目的是什么。
“局间休息时间,也就不能继续干了,那正好,赢的人可以用性交以外的手段来调教输的人啊,就当助兴了”,骆鹏头也不擡的继续解着玉诗胸前的扣子。
“哦,狡猾的家伙”,玉诗瞬间明白了骆鹏的打算,一局结束以后,赢的人就可以休息平复身体的亢奋了,而输的人却要继续承受肉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这样在下一局开始的时候,上一局的胜者就会获得一定的优势。
想到这里,玉诗觉得小穴彻底湿润了,这种规则可以说是既惊险又刺激,如果操作的好,说不定连战连胜,但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一溃千里,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不过骆鹏这个狡猾的家伙说不定早有准备,不能让他太如意了。
“啊……”,刚刚想清楚了利弊的玉诗,忽然发现骆鹏已经彻底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顿时觉得自己的进度落后了,不想现在就输掉气势的玉诗,连忙也开始解骆鹏的上衣纽扣,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惩罚必须有限制”。
骆鹏好笑的看着玉诗好胜的样子,随口问道,“要有什么限制?”说完,双手贴着玉诗性感的黑色胸罩一路滑到玉诗的背后。
“唔,我想想”,玉诗的大脑急速的运转,骆鹏一直是四个少年之中最善于使用道具调教女人的,这次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规则,一定是有准备的,她要尽快想出一个打乱骆鹏计划的规则。
就在两个人的上身的衣物同时被甩脱在地的同时,玉诗想到了办法,“每次惩罚的时候,除了准备期间以外,从开始到结束,赢的人不能接触输的人身体上的敏感部位”。
“噗嗤”,骆鹏自认为自己准备充分,今天必胜无疑,因此看着玉诗认真计较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浪姐,这不公平啊,我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少,而你全身都是敏感部位吧”。
“胡说,你才全身,哼”,玉诗听到这戏谑的调侃,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跳了起来,愤愤挥舞了两下拳头,随后深呼吸了几口,努力克制的情绪,面红耳赤的说道,“我不碰你的鸡巴,你不许碰我的小穴和奶子,嗯,还,还有屁,屁眼”。
骆鹏看着玉诗胸前随着呼吸颤动不停的一对豪乳,这对已经阔别了半个月的诱人蜜桃让他咽了一口口水,也站起身来,点头道,“好好好,不碰不碰”。
“啊……”,玉诗的双乳的乳头被骆鹏搓弄,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的躲了一步。
这一步后退立刻让玉诗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骆鹏的眼前,而骆鹏健壮的男性身躯也完完整整的落入了玉诗眼中。
仿佛约好了一样,两个人同时伸手去拉对方的内裤,就好像谁能抢先脱光对方的衣服,谁就先胜了一局一样。
但是这一次情况完全不同了,刚才两个人都没有拒绝对方来脱自己的衣服,而现在却变成了两个人都不断的扭动躲闪着,虽然都默契的没有用手直接阻止对方,但是却不在配合对方了。
明亮的卧室里,一具丰满白腻的赤裸女体和少男精壮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扭摆着,蠕动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
骆鹏首先放开了玉诗的内裤,一把抱住玉诗滚烫的身子,玉诗全身一震,随即酥软下来,手也从骆鹏的内裤边缘离开了。
两个人赤裸的前胸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彼此爱扶的动作而摩擦。
玉诗只觉得阵阵电流通过两粒敏感的乳头直传入心底,胸前的酥麻迅速感染了整个胸腹,小腹一阵阵的酸涩让她的腿也有些软。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火热的嘴唇已经紧密的吻在了一起,两条滚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饥渴的探索着对方口腔中每一处角落。
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混合着鼻子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哼声,唇舌交缠的“滋滋咂咂”声,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等到少年和成熟美妇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滚落在了床单上。
清醒过来的骆鹏暗叫了一声“好险”,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他赶紧拉着玉诗坐了起来。
浑身发软的玉诗被骆鹏拉起,顺势倒在了骆鹏宽阔的胸膛上,双颊潮红的女人已经准备好了开始今天的淫乱生活。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还没说完呢”,骆鹏空出一只手拍打在玉诗丰厚的臀肉上,拍得玉诗的臀瓣上荡起了一波波臀浪。
“还有什么,你,你别得寸进尺啊”,玉诗勉强推开骆鹏,坐直了身体,经过了刚才的一阵亲吻和爱抚,玉诗的情欲早已经勃发,这时候恨不得立刻开始最原始的运动。
“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既然是赌输赢,当然要有彩头啊”,骆鹏看到玉诗已经动情了,反而不急了,继续捏弄挑逗着玉诗的乳头和臀瓣。
“彩头?”听到这个重要的问,欲火高涨的玉诗艰难的让自己重新清醒过来,“赌注?你想赌什么,说说看”。
“嗯,这个嘛,其实咱们俩之间还真没有多少可以用来当赌注的东西,毕竟什么都玩过了嘛”,骆鹏停下手里的动作,擡手捏了捏下巴,假模假洋的皱眉沉思了一下。
突然,骆鹏握着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要不这样吧,输的人要以性奴的身份给赢的人调教24个小时,这24个小时之内,败者完全就是胜者的性奴,要完全配合主人的调教”。
“咦?”玉诗马上领悟了骆鹏的目的,这个狡猾的家伙是打算赢了自己之后,利用这24个小时的时间,给其他人造成一个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性奴的假象,看来这就是他所说的一天就能驯服自己的信心所在了。
“哦,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行,我觉得你一定有阴谋,今天是你约我出来的,你一定有什么准备了”,玉诗不知道刘宇和骆鹏的联系,因此她认为骆鹏是想在赵勇和向晓东面前炫耀,这样说来,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自己早已经被他们玩弄的丑态百出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一天一夜的时间。
心里这样想,玉诗的嘴上可没有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下来。
“怎么可能呢”,骆鹏立刻否认了,“本来我就是打算把你约出来狠狠的操上一天,让你彻底知道我的厉害,要不是看你很不服气,我那会跟你玩什么对赌。我调教你的次数还少吗,哪还差这么一次”,说着,骆鹏满含深意的看了玉诗一眼,接着说道,“反倒是你啊,一直被我们调教的欲仙欲死的,今天难得你这么有信心,现在我给你一个调教我的机会,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呃……”玉诗立刻动心了,尽管知道骆鹏一定是有什么准备,但是自己也不是冒冒失失跑过来的,玉诗觉得自己的准备一定可以出乎骆鹏的预料,应该是很有希望赢的,不过为了更保险一些,还是应该给骆鹏再设置一点障碍,“那,如果再加一条规则,我就答应你这个赌注”。
“好,要加什么规则”,见玉诗答应了,骆鹏也就不在意玉诗要加什么规则了,反正这个女人今天一定逃不出自己的套路。
“每次局间惩罚的时候,最多只能使用一种道具”,玉诗刚刚想到,骆鹏这个善于利用道具的家伙,如果执行惩罚的时候,弄上一大堆道具来刺激自己,说不定自己的身体真的会溃不成军的。
“唔,你这个条件完全是针对我的啊,这规则一点也不公平啊”,骆鹏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算了,就当照顾美女了,就这样吧”,说着就准备起身,看样子是要立刻开始了。
“等一下”,玉诗忽然再次叫住了骆鹏。
“又怎么了”,骆鹏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皱着眉看着玉诗。
玉诗被骆鹏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要求好像的确是多了一点,不过刚刚想到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不说是绝对不行的,玉诗清了清嗓子说道,“每一局只许用一种姿势,而且每种姿势只能使用一次,不然你太占便宜了”。
这回骆鹏真的呆住了,这个女人还真是精明啊,本来自己打算利用最克制她的姿势搞定她的,现在这个计划直接被破坏了。
骆鹏迅速的在心里估量了一下按照这种规则自己是不是还有把握赢下这个赌局。
最终,骆鹏觉得还是应该能赢,不过他不打算继续让玉诗提条件了,所以必须敲打一下她,“要加入这个规则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小条件”。
“什么条件”,本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玉诗听到骆鹏要加条件,顿时警惕起来。
“很规则已经定了,一会儿我写在纸上,写好之后咱们两个人都签上字,赌局就可以开始了。至于条件嘛,很简单,乖乖的让我先把你的内裤脱掉”,骆鹏指了指玉诗身上仅存的那条窄小的内裤。
玉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刚才为了抢先脱掉和骆鹏激烈的斗争了半天,如今这条内裤已经成为了两个人气势的象征,如果答应了骆鹏,毫无反抗的让他脱掉了内裤,自己感觉好像就矮了他一头似的。
但是自己已经提出了这么多要求,看骆鹏的表情,如果自己不答应这个条件,他也就不打算同意每局一个姿势的要求了。
玉诗轻轻的咬了咬下唇,点头答应道,“好,我,我答应了,就这样吧”,这一刻,玉诗觉得自己果然像斗败了一局一样,有点气馁。
骆鹏满意的从床上站起来,对着玉诗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走到自己的面前来,他要站在卧室中央把玉诗的内裤脱掉,让她先全身赤裸给自己展览一下美丽的身体。
玉诗银牙紧咬的起身,按照骆鹏的指示走到地板中央,原本以为面对骆鹏自己早已经没什么可害羞的了,谁知道这个小坏蛋总是有办法让自己感到羞耻。
骆鹏缓缓的蹲在了玉诗的面前,伸出手来拉住玉诗黑色内裤的两边,擡起头来,一边看着玉诗羞红的脸,一边慢慢的把细小的内裤往下拉去。
随着内裤逐渐被拉下,玉诗只觉得双腿之间的肉缝传来一阵凉意,身体裸露的感觉分外明显,心中不断的浮现一句话,“到底还是先被他剥光了衣服,他还穿着内裤,我却光着身子了”,在内裤被拉到脚踝的时候,玉诗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羞涩,闭上了眼睛。
骆鹏看到玉诗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开口指挥道,“把左脚擡起来”。
玉诗的大脑有点麻木,不知不觉的在骆鹏的指挥下轮流擡起了两条玉腿,让最后的遮羞布彻底离体而去。
骆鹏站起身来,目光反复的在这个美艳的女人身上上下游移,欣赏着自己今天的第一份战利品。
玉诗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尽管看不到,但是玉诗仍然感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审视着检查着,灼烧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没有勇气睁开眼睛。
看了一会儿,骆鹏终于收回了目光,招呼玉诗坐在床头柜旁边的小凳上,臀部传来的凉意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羞耻。
而他自己则坐在床上,也凑近了床头柜,拿起笔来,开始书写赌局的规则。
才写了没多少,玉诗就顾不得羞涩了,大声叫喊了起来,“呀,不行不行,这样不行,这写的太笼统了,规则必须写的细致一些”。
顿时两个人发现彼此之间的争议真是太大了,随即逐条争辩起来,期间夹杂着互相的捏掐揉打,真是辩论的激烈异常。
足足忙活了一个半小时,规则才终于写好。
各自签完了字,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战争,肉体中的欲火都被精神上的疲惫冲击的七零八落了。
骆鹏拿起玉诗执笔写好的纸张,一行一行的看了起来,只见纸面写满了娟秀的小楷,内容清清楚楚,因为这赌局见不得光,因此两个人都没有用真名:
《大鹏与浪姐的对赌协议》
甲方:大鹏,乙方:浪姐
一、协议的订立:
1.甲乙双方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自愿签订本协议,本协议为规范大鹏与浪姐的床上对赌而订立,赌局的所有规则由本协议确认,双方共同保证赌局将完全按照此协议规定执行。
2.双方互相监督,有权指出对方的违规行为,一旦认定一方违规,则另一方有权对违规方进行惩罚(惩罚措施见协议第五条),违规方须无条件履行受罚的义务。
3.本协议的公证人为小宇、东子、大勇,因本协议是在公证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订立,因此在甲乙双方均未有违约行为之前,双方不得将此协议及内容以任何方式透露给他人,包括公证人。
二、协议的有效范围:本协议有效期自赌局起始时开始生效,至赌注赔付完毕,有效期终止,在协议有效期内,本协议对甲乙双方均有管束权。
如任何一方违约且拒绝执行本协议规定的惩罚,另一方可向一名或多名公证人出示此协议,并在公证人帮助下强制执行协议,具体人选由未违约方自行决定。
三、对赌规则:
1.进行方式:甲乙双方的赌局以一对一的性交方式进行,参加者仅限甲乙双方本人,赌局进行中不得有任何第三者参与,每局以双方认可的身体接触(性器接触或爱抚)为开始标志,以一方或双方达到生理性高潮为结束标志。
2.赛制:赌局采用九局五胜制,每局只允许采用一种性交姿势,性交过程中不允许使用任何道具(可以借助地形),双方共同确定九种备选姿势,写在纸条上,叠好做成纸签放进签筒(以茶杯代替)内。
在每局开始前,由上一局的败者抽取纸签,选定一种性交姿势,双方均不得对抽签结果有异议。
任何一方先胜五局,赌局即结束。
3.胜负认定:每一局结束时,达到性高潮的一方为失败方,对方为获胜方,获胜方计一个胜局,如双方同时达到性高潮,则双方各计一个胜局。
4.局间惩罚:每局结束后,胜方有权对负方进行肉体惩罚,惩罚措施的开始由双方共同认定,时间为十分钟(准备时间不计入内),可以使用道具,但每次惩罚所使用的道具不得超过一种。
双方不得提出明显超出正常人能力范围的惩罚措施,不得对受罚者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或改变。
负方在胜方未违反本协议的前提下需完全服从胜方的惩罚,并努力达到胜方要求的标准。
如果双方同时得分,则双方同时受罚,或经双方协商后轮流进行惩罚。
双方需各自先行策划好五种惩罚措施,做成纸签分别放入签筒,每局结束后,由败者从胜者的签筒中抽取一种惩罚,抽取后双方均不得有异议。
每一局结束后,立刻进行局间惩罚,局间惩罚结束后,立即进行下一局,中间无休息时间,最后一局结束后无局间惩罚。
四、赌注:赌局完全结束后,败者担任胜者私有性奴,基础时间24小时,在此24小时内,败者需完全服从胜者的调教要求(不包括身体改造,使用粪便,公开场合裸露生殖器,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如败者系在赌局进行中自行认输而失败,则担任性奴的基础时间为48小时。
五、违约惩罚:赌局进行或赌注执行过程中,如有任何一方违反本协议规定,对方有权对违约方进行惩罚,惩罚措施如下。
1.局中违约:在性交过程中,如一方有改变姿势或使用道具的行为且无法得到对方认可,则判定违约方失败。
2.局间惩罚违约:局间惩罚过程中,如胜方违反惩罚措施,则惩罚中止,视作惩罚已完成;如负方违反惩罚措施,则对已经执行的惩罚时间清零,负方需重新接受惩罚,并进行追加惩罚。
追加惩罚由胜方在以下两种方式中选择其一,一:本次惩罚时间加倍,二:从胜方签筒中再次抽取一种惩罚措施与原惩罚措施一并执行,可先后进行,也可同时进行,由胜方决定;追加惩罚过程中,如负方再次违约,则继续进行追加惩罚,如此反复,直到负方完成惩罚为止。
如执行过程中,胜方提供的全部四种惩罚措施均已用完,胜方有权提出新的惩罚方式,此惩罚不受道具种类限制,如受罚者确认无法完成惩罚,则判定受罚者自动认输,赌局结束。
3.赌注执行违约:双方在执行赌注期间,胜方违约,赌注执行立即中止并视作执行完毕;负方违约,则每违约一次,已执行的惩罚时间清零,负方重新开始履行赌注义务,且赌注执行在当前惩罚时间的基础上加倍,最高执行时间不得超过基础时间的10倍,直到赌注执行完毕为止。
六、本协议自签订之日起生效,未尽事宜,双方应本着友好协商,相奸相爱的原则共同研究决定,必要时可请一名或多名公证人介入调解。
赌局结果:胜者:()败者:()
甲方签字:乙方签字:
XXXX年XX月XX日
骆鹏略显呆滞的看了看全身赤裸却得意洋洋的坐在小凳上的玉诗,又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里如同商业合同一般,足足写满了两页纸的对赌协议,最后欲哭无泪的看着被撕的只剩下几页的笔记本和三个茶杯,算是彻底认识到了商业精英的思维方式。
“这个,有没有必要搞的这么正规啊”,骆鹏忍不住吐槽。
“协议当然要正规一点啊,正规才有效力嘛,以后你长大了,如果和别人签合同的话,也要记住弄的正规一点哦,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起草,今天这个协议就可以当教材了,哦呵呵呵呵”,玉诗得意而骄傲的笑着,似乎找到了当年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自己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日子。
骆鹏擡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无可奈何的对玉诗说道,“先吃饭吧,已经十二点了”。
玉诗跟骆鹏激烈的争论了一个半小时,争论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终于把协议搞定了,看着这一个半小时的成果:整整两张纸的协议和床头柜上摆着的三个装着纸签的茶杯,疲劳和饥饿也涌了上来。
妩媚的白了骆鹏一眼,玉诗起身向厨房走去,不一会儿,躺在床上休息的骆鹏就听到玉诗气愤的喊声。
“大鹏,你这个懒鬼,家里什么菜都没有,还吃什么饭啊”,赤裸着身体的玉诗气急败坏的冲回了卧室,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走动上下颠簸,让骆鹏的眼睛直盯在上边怎么也离不开。
“哦,对啊,我家已经搬家了,这里平时根本没有人住,哪来的菜啊”,停了一下,骆鹏忽然想起来了,“泡面应该还有几包,要不煮了吃吧,不然就只能订外卖了”。
“想的美,泡面就泡面”,玉诗一听到骆鹏说要订外卖,立刻想起上次在自己的家里这个家伙企图让自己光着身子拿快递的事情,警惕的否决了骆鹏的提议,坚决不给他耍花招的机会。
骆鹏毫不在意的同意了,起床到厨房翻找了一会儿,果然找到4包泡面。
于是玉诗打开炉灶,把面煮熟端进了餐厅。
饥肠辘辘的两个人,一起趴在桌边吃起了泡面,吃着吃着,玉诗忽然举起拳头照着骆鹏的胸口就捶了一拳。
“怎么了”,骆鹏疑惑的擡起头来看着莫名发怒的裸体美妇,不知道对方忽然发什么火。
“哼,还问怎么了,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送逼给你操,你竟然只想着干那种事,连吃的都没准备,让人家跟着你吃泡面,你还有没有点良心”,玉诗气急败坏的抡起拳头,对着骆鹏又是一顿乱打。
理亏的骆鹏自然不敢还手,只能一边躲闪一边赔罪,好不容易哄的玉诗不继续追究了,才长吁了一口气,抓紧时间把剩下的面吃完,赶紧躲回了卧室。
两分钟后,玉诗也进了卧室,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
休息了几分钟,玉诗翻身把一条光滑的玉腿搭在了骆鹏的大腿上,同时一边伸手在骆鹏的小腹上轻轻的刮擦,一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舐骆鹏小红豆一样的乳头。
玉诗一边刺激着骆鹏的身体,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骆鹏,用娇媚的声音问道,“大鹏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哈,浪姐你这个骚货,急什么,先休息一下,你的屁眼洗干净了吗?”骆鹏拍了拍玉诗肥厚的臀肉,戏谑的反问了一句。
“讨厌”,玉诗低下头小声娇嗔了一句,“人家当然是洗的干干净净才来的,赶紧开始嘛,你不会是怕了吧”。
“看来准备的很充分嘛,迫不及待的想被操了吗,先不急,刚吃了饭,怎么也得消化一会儿嘛”,骆鹏不为所动推开了玉诗。
玉诗嗤笑一声,放开了骆鹏,其实经过了刚才这两个多小时又是争论协议条款,又是吃饭,两个人的情欲都被打断了,这时候玉诗也只是试探一下骆鹏而已。
骆鹏提议休息,玉诗也就顺势开始闭目养神,积攒体力准备一会儿好好的和骆鹏斗一斗。
于是纯粹为了淫乱放荡而来到一起的少男美妇,竟然好像都对对方不感兴趣一样,一起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起来,两个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仰面平躺,唯一的不同是玉诗的身上早已一丝不挂,而骆鹏的那条四角内裤竟然还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