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切发生得很快,我下半身被拖到了床外。我试图旋身反抗,却无法做到,因为上身依旧卡在床下。

我用力后蹬腿,却踢了个空。彪哥料到我会踢他,已经侧身躲开了。我的后腰忽然针扎一般,刺痛起来。

彪哥手里握着针筒,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拼命地蹬腿,却无济于事。药水已经打进了我体内。我的后腰胀鼓鼓的,像是小时候去打屁股针。

彪哥一把将我整个人从床下拖出。

他看到我手上的玻璃片,立刻反应过来,一脚踩在我的手腕上!

我吃痛,松开了手,他一个扫堂腿,将玻璃片踢出了寝室。

我抬起头,只见寝室的窗边,除了神智不清的妈妈,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我这边。

大修也看见我了,但没有停,依旧干着面前的女人。

“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有人问。

“我还想问你们呢!先前不是派人去高一盯着他吗?”

彪哥怒不可遏,“让这么大个活人爬到身旁,你们眼瞎是吧!”

这膘肥体壮的大汉狠狠踩我的肚子,我双眼一黑,捂着腹部蜷缩起来。

“他老母的逼是金子做的?打炮的也就算了,你们围观的用得着这么专注吗!”

“彪哥,彪哥,你不知道……”一个高三生上来打圆场,“这女的是个记者,大修家里跟她有仇。”

也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因为被彪哥数落了一顿,这帮男青年们围上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

我试图挣脱开,我拼命往母亲的方向钻,但刚起身就被一脚压在地上,好几个拳头砸到脑门,我眼冒金星。

大修加重了抽插中年女人的力道,阳具在她的胯间进进出出,皮肉和皮肉快速拍击,我此刻只听得见“啪啪”的声响。

“操得爽是吧?”

彪哥走向大修,很没好气,“刚刚真让人砍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不得亏有彪哥在嘛。”大修手里攥着母亲的两只奶子,嬉皮笑脸,“你怎么也上来了?我以为你没兴趣。”

彪哥打量这个正在被奸淫的中年女人,“还不是那帮爽完的下去后,一个个都飘飘欲仙的,喝高了似的。”

高三的学生拳脚相加,我已经爬不起来了。

虽然我和母亲一样纤瘦,但不至于如此羸弱。

我怀疑是彪哥给我打的药在起效。

我不知道我体内被注射了什么,只是浑身开始发热,视野一片混沌。

我四肢有些颤。此时此刻,我连听到的声音都开始犯浑。

“这傻逼女的跟咱想的不一样……”大修的声音,“十几个下来都还紧实……”

我努力眯起浑浊的眼睛,试图看清我的床铺方向。

那女人摊开腿,黑乎乎的私处成了沙包。

大修不停地插她。

曾经喂养我的母乳,正上下摇晃着。

他不停捏那只尖尖的乳头。

在我眼里,大修一只抓着老妈的头发,一只手攥住单只奶子。

可他的视线却看向我,像是在炫耀。

我精神恍惚,视觉开始溃散。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我像是发起了高烧,头晕眼花。

我不知道大修什么时候射了精,又是何时从老妈的体内拔出阳具。我只看见他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朝我走来……

“不要逃,堂堂正正和他干一场,”老妈挥起袖子,张扬的像个小女孩,“把你讨厌的坏蛋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要是干不过呢?”

“那就交给我。”

她双手叉腰,“没有人规定孩子不能躲在老妈身后,长大的小孩也是小孩。”

这个中年女人正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我,小鸟依人般,倒在大修的怀里。她脸色潮红,微眯的眼皮下,眼神迷离。

大修蹲在我跟前,掰开了老妈的双腿。他的手指弯曲,伸进了她深粉色的肉穴,抠动起来。

高三生们阵阵淫笑,五六只手扣住了我的头、我的上肢、我的脊背,他们逼我看,看着大修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只勾爪状的手插进妈妈的阴唇里,快速抽动。

“这不还有你老娘在嘛!”

半老徐娘总说这样的话,秀气的脸蛋上,仿佛连皱纹都有了一股气势:“儿子,妈妈是你永远的后盾。”

“吱”“吱”的水声出现了。只见妈妈的股间,细细的水流淌了下去。

水声越来越响。

随着大修在她穴道中高速抽动,水花一点一点地溅出来。

男青年们讥笑声四起。

这个中年女人先前闯进球场时,分明一副了不起的模样,此时此刻却被掰开双腿,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大修手臂绷起青筋,抽动地越来越快,老妈的双脚上下颠着。

我呆呆地看着。

水越喷越多。

如果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知道自己正当众潮喷,她会做何反应呢?

此时此刻,那个永远要做我后盾的妈妈,正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大修双手挽在她的双膝下,岔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胯间展露给所有人看。

“这就是她挨操用的器官。”

大修面对众人,手伸进母亲的黑色丛林。我眼睁睁地看着大修张开手指,那对阴唇被撑开了,穴口间黏连着丝。“这就是你老妈。”

我遐想过她漂亮的脚,想过她那双标志的腿,却从来没敢想象过母亲生我的地方。现在,她的盆腔面向所有人,我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个女人的私处暴露在外,浓密的黑毛,湿润的穴口。

原来老妈是如此多毛,原来她的阴唇肉乎乎的,原来将之掰开,里头是粉红色的褶皱,我甚至能看见她的腔道,曲折地蜿蜒向深处……

这就是我的母亲……

你妈年轻时就是个女侠。

我想起父亲的声音。

她安慰我时的模样,让我当真相信这女人以前铁定是江湖里大杀四方的女豪杰。

我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

此刻,这个女侠正被人拉开双腿,大修三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穴,毫无阻力;抽出来时,手指湿淋淋的。他又插进去,抽出来,又插进去……

“那就没有你也干不过的东西吗?”我曾问那个自信满满的中年女人。我觉得老妈只是女人,父亲教育我长大后要保护她。

老妈莞尔,“小瞧老娘?”她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嗯?”

大修刮着老妈的肉穴,抽出手,拨开了她湿淋淋的阴毛。

一枚阴蒂正胀大挺立。

他捏住她的阴蒂,甚至能剥开一点点包皮。

粉嫩的阴蒂头露了出来。

大修突然捏住,恶狠狠地揉捏起来。

那仿佛是弱点,是她的命门。

妈妈眼瞳忽地上翻,眼白布满血丝。

一道黄色的水柱“滋”地从她的胯间射出。

那个自信的女人,此时此刻正挺着胯,臀肌抖动,尿液“滋”地向外射。

寝室里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我挪开视线,脑袋却被人拽住,被迫抬起头。

“你这老妈某种意义上也算极品了。”彪哥嘲笑我。

地上积成一滩水。抛物线样的黄色水柱缓缓示弱,最后淌进女人的股间。妈妈此时正下巴仰天,双腿岔开,盆腔还上下颠着,又挤出一点尿。

女人的包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

彪哥在我的床铺边晃悠,找到了妈妈的手机。不同于其他人,彪哥并非没头没脑挂了电话,而是检查了来电显示。

“烦不烦啊,”一旁的男青年瞄了一眼,“这人打来几次了?”

听说这不是第一次来电,彪哥有些谨慎。他提着手机,走到我跟前。

“这是谁打来的?”

我扫了一眼屏幕,又缓缓低下头。或许是药的缘故,我呼吸有些急促。我用挨揍的虚弱,伪装自己不想说的意愿。

母亲的通讯录里,亲属从来是些稀奇古怪的缩写,以防外人看出她和联系人的关系。

大修猛地挥拳,正中我的鼻梁骨。“问你话呢!”

我仰面倒了下去,但立刻又被高三生们揪起来。

我俯身跪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四仰八叉。

因为大修起身对付我,老妈失去了支撑。

她昏睡在地上,敞开门户正对着我。

这时,彪哥单手握住了妈妈的头,将她从地上提起来。那只肥硕的巴掌好似头盔,几乎将她的头顶完全罩住了。

彪哥的眼神有威胁的意味。我开口了。我说那是我父亲。

一听是这女人的丈夫,大修满脸写着兴奋了。他夺过彪哥手里的电话,蹲在我跟前。

“一会儿好好说话,听见没?”

大修抽了我一巴掌,“听见没?让你废物爹别惦记你妈了,他用不好。”

没等我反应,大修已经接了电话。

“回来没有啊?”父亲的声音,“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然而妈妈不会回应了。我眯起双眼,努力让视野变得清晰,看着眼前不省人事的女人。

“爸,你听我说……”我不记得我的语气是什么样的,药物让我泛起耳鸣,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只见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将她拖到墙角。

因为颠簸,女人胯下的水开始往下漏,淌了一路。

她蓬松的黑林湿漉漉的,肉穴已经有些红肿,精液流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赤裸的双脚。

彪哥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阳具。

那是一根暗色的肉棒,有着我无法想象的尺寸。

我们父子曾在公共澡堂搓澡,我目睹过他那活儿。

彪哥几乎是两倍粗长,肉棒上遍布青筋。

老妈背靠着墙,彪哥紧贴在她跟前。他手在她背后撑着她的臀,避免她瘫倒在地上。

那根肉棒昂首挺立,龟头戳着她的小腹。

彪哥背对着我,双足叉开而站。

他单手握住阳具,微微屈膝,将龟头顶入了妈妈的胯间,戳进湿淋淋的阴毛中。

女人的肉穴被再度撑开,巨根笔直上挑,一点一点插进去。

“你这个做咱儿子的,我好心讲个秘密。”

彪哥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还在安慰父亲的我,“你老妈是不会松劲儿的,夹谁都夹得这么紧,他妈的!”

众人大声讥笑,大修边笑边拍我的头。我闭上眼睛,口中说着安抚父亲的话。

事已至此,我希望发生的一切至少不要毁掉父母的关系,不要毁掉我们的生活。

母亲被打了催情药——她是被迫的,父亲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

但是谁知道呢?

那是个保守至极的男人。

我太害怕了,我决定安抚他。

我说我请了晚自习的假,和老妈一起吃了晚饭。

她先前胃不舒服,在厕所里。

我说一切都好,不必挂心。

真是蹩脚的理由,即便是神智不清的我,也觉得这说辞没有说服力。

但父亲似乎没起疑心,轻而易举地信了。

彪哥开始挺腰抽插。老妈额头前倾,抵在他的胸口。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两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碰撞起来。

男人身材魁梧,几乎遮挡住了她的全身。彪哥双腿岔开,妈妈则双腿并拢,于是我只看得见中年女人那双紧致的小腿。

一阵“啪”“啪”的拍击声中,在彪哥岔开的板鞋之间,两只赤裸的脚垫起脚尖,一些水渍划过脚踝,脚趾发白。

“你妈今天给你做饭,把手指切到了。”父亲在电话里说,“她每次请半天假,但这次她老板数落她了,害得她有些手忙脚乱。”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感到听觉有些失常。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勾勒当时的情景。

“我都请过假了,老家伙还来烦我,”母亲骂骂咧咧地冲洗手指的伤,“气死老娘了。”

刀伤在了无名指,她把结婚戒指取下来,洗掉里头的血渍。

“你别和咱儿子说这个。”母亲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丈夫。

“你就不值得他安慰安慰你?”父亲当时问。

“我不想让他觉得跟他的错似的,能每周看看他,我已经知足了。”

母亲把戒指带了回去,忽然一把抓过丈夫的手。她笑着抬起手背,和他的并在一起。她的笑容有些得意,两枚戒指徐徐生辉。

我不在的时候,老妈还保留着小女孩那一面。“多大人了?”父亲难为情地一把抽开手。

老妈体内不知道存有多少精液,伴随快速有力的抽插,交寰的液体缓缓下流,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淌,最后划过脚掌,流至地面。

她的脚趾踩在一小滩水上。

中年女人闷哼了一声。我听见了。

“你没看见她手指上的创可贴?”父亲问。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不知道……”

“你妈嘛,你知道的,要强。”父亲的声音,“痛都不晓得吱声,肯定不会告诉你。”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脑子里想到的话,已经不那么容易从口中吐出来了。

“要强是吧?”彪哥的声音。

他将老妈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子,随后双手揽进她的大腿内侧,掰开她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脚在他背后笔直地伸着。

妈妈的屁股下坠,彪哥双手抓着她的臀,将她的股间掰开。她张开穴盆大口,阳具则猛地进入!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腿。下午的时候,这中年女人穿着牛仔裤,显得双腿紧致,她一脚踏进积水,气势慑人。

这双腿此时却赤条条的,死死夹着彪哥的腰。

“砰”!

“砰”!彪哥将妈妈按在墙上狠狠地操,两只裸足在他背后僵直地向上探。他每次挺腰顶上去,女人的后背都会撞上墙。她的屁股又立刻荡了回来,他又再次顶上去。

“嗯……!”老妈终于闷哼出声,她鼻翼扩张,对着彪哥的脸,呼出诱人的热气。

因为妈妈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了彪哥,不再需要支撑,于是彪哥双手从她屁股上松开,绕过她的腋下,捧住了她的脸颊两侧。

他重心向前,更用力地将她压在墙上。

“……要强就是嘴硬……”大修在我耳边淫笑,“就喜欢你妈这种女人,玩起来带劲。”

彪哥似乎插得更深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龟头突破了一切,快速撞击她的子宫口。这个男人插到底了。

抽插的频率进一步提高,“哧”“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彪哥背对众人,胯下阳具粗壮,在一个外翻的肉穴中迅猛进出。

女人一簇黑毛正向下滴落透明的液体。

“嗯……!”“嗯……!”我只听得见老妈的闷哼。

这都不是真实的……

我感到喘不上气来。

这都是假的。

我并没有因为这帮男青年的嘲讽而感到气恼。

因为他们给母亲打了药,给那个坚韧的女人注射了情药,是这帮混蛋把母亲变成现在这样的,这不怪她。

我始终这么安慰自己。

妈妈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小腿绷起一丝肌肉。高三生们围在彪哥的身后,而她两只脚甚至探进了人群。

这仿佛是在供人亵玩。

混混们有的伸出手,拖住妈妈的小腿,感受她颤动的腿肚子。

还有人从她的膝盖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脚背,揉捏她的脚趾。

那对小腿修长紧致,我怔怔地看着。老妈的脚在空中不停摇晃,足弓弯出诱人的弧线。

“但你记得慰问一下,啊?”

父亲在电话里接着说,“你妈最近不容易,让她开心点。”

大修在一旁对着我敲敲手机。“……告诉你废物老爹……”他压低声音,“……你老妈现在有的是人慰问……”

彪哥的双手死死抓住老妈的头,阳具一次次冲击她的子宫口,腰部将她的屁股无数次顶到墙上。她的短发飞扬。

那中年女人下午来救儿子时,跺步的瞬间抬起头来,眼眸中锋利的光茫一闪而逝,若是有人在那一刻与她对视,他们会在一瞬间被她折服。

可是现在呢?

彪哥指间抓满中年女人的头发,这勒紧了她额头的皮肤,拉直了她的眼皮。

老妈被迫睁着眼睛,那双眼眸十分迷乱,漫无目的地转着,像是在看操自己的男人,又像是没在看。

但她的喘息完全配合著阳具。

彪哥每一次插入,她便“哼……!”

一声,如同小声打嗝。

不知何时,父亲的电话已经挂了。也不知道他若是能看见眼前这一幕,世界观是否会崩塌。

曾经这个女人叫我好好吃饭,她希望我长得身强体壮,她说她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那样的男人帅气。

我却打趣地贫嘴,我说父亲也不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你最后怎么跟了他呢?

老妈沉默了半晌,剐我一眼。“这玩笑你不能在你爹那里开,听见没?”我嬉皮笑脸地点头。

“那些大男人都有个毛病,我若是有自己的思想,自己做主,他们就总想着征服你。你别看你爸那样,他尊重人。”

她语气柔和起来,“我认识你爸以后,其他的男人,管他是不是人高马大的,我都没什么感觉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彪哥凶狠地审视这个女人。老妈鼻翼扩张,半张嘴,“哼”,“哼”,“哼”……发出阵阵喘息。

忽然,那双夹住彪哥的腿颤抖起来。她两只脚相互勾住,脚趾紧扣,一阵抽搐。老妈高潮了。只见彪哥的胯间,水花从她的穴中喷涌而出。

“呲”的声音,透明的水柱从她塞着阳具的肉穴中射出来。

而彪哥还在挺腰操她,背后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妈妈被按在墙上,给人活生生操得潮喷不断。

这都是假的。我盯着地上一滩水。我想这都是幻觉。

我也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了,上身颤巍巍的。

更糟糕的是,我感到小腹有一团火,这团火烧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我喘不上气来,我感到浑身都是力气,却又有些摇头晃脑。

“这女的真他妈牛逼!”

彪哥的裤子都快湿透了,他抽出身子,把中年女人摔在地上,后者软塌塌地躺倒,大腿根子微微抽动着。

他转过身,像是对我炫耀似的,甩着湿淋淋的手,把咸腥的水甩到我脸上。“怎么样啊?见过这种场面没?”

“这废种怕是连女人高潮都没见过。”大修抓着我的头发,摇晃我的脑袋,“长见识了?”

我被他晃得一阵眩晕,我觉得自己快没意识了。

“……你老妈今天给你示范过了……”有人嘲讽。

“……那真是一堂宝贵的性教育……”彪哥豪爽的笑声。

性教育……我视野有些泛黑,听见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教育……

彪哥并没有想要结束战斗。他抓着中年女人的脚,把她拖回到我的床铺那边。他俯下身。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下身……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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