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闺房中的大床上,睡梦中的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此刻我正赤身裸体侧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熟媚女子熟睡在我身侧,娇艳的玉容上挂着一丝满足之意。

她们的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和肛门都粘满了白色精斑,而我半硬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一名女子有些肿胀的黑色屄穴中。

见到如此淫靡的场面,我的肉棒迅速勃起。

“嗯……”,沈如壁悠悠醒转,见到我勃起来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不由得脸色羞红。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道:“爷,您一大早就想要操弄贱妾了?

可是贱妾的小屄被爷操肿了,现在还疼着呢。“

我调笑道:“嘿嘿……骚货,上边口中说不要,可是下边口中却不诚实,你的小骚逼正死死地咬住爷的大鸡巴,生恐爷拔出去呢。”

“爷,昨晚你和张少一点都不怜惜奴家,用两根肉棒同时插奴的小骚屄,都被你们插爆了,现在还疼着呢。沈如壁嘟起嘴唇娇嗔道。

“那你让爷怎么办呢?爷的鸡巴硬得生疼,去不了火,可是要憋出病的。”

“嘻嘻……活该,谁让爷如此色呢。”

“你这个骚货,反上天了,看爷怎么整治你。”

我佯怒道。

同时把她压在身下,提起肉棒连续抽插十几下。

沈如壁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抬起红云满布的俏脸,用那欲火狂炽的凤目,痴迷地注视着我强壮身体。

我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

沈如壁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

我双手握住丰满坚挺的双峰大力揉捏。

她手臂吊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跨跪双腿上,上身俯上来不断亲吻我的脸颊。

我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随即手指又滑进了臀沟,然后两指并拢刺进了她的后庭。

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口中腻声娇呼道:“嗯……啊!爷,好爽啊!……奴……快……爽死了,爷……轻点……奴的菊穴好疼……啊!嗯……”

“骚婊子,爷让你爽上天。”

我托起她的肥臀,下身不断耸动,连续抽插数百下。

沈如壁双眼翻白地娇呼道:“啊……爷,您好猛啊……骚货不行了,大鸡巴……好粗……好长……插死骚货了,小黑屄……快被……干穿了,哦!嗯……去了……骚货要死了……”说完,骚穴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纤腰猛挺,温热的淫水喷到我的肉棒上。

我拔出了肉棒,一股液体从她的小黑屄中尿出,瞬间就沿着椅子淋湿了一片。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

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

沈如壁一面轻轻套弄着肉棒,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沈如壁跪在我两腿间,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你好强啊,到现在还坚硬如铁!”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肉棒慢慢插进她的小嘴。

沈如壁大力吮吸着我,两根手指在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

我顿时只觉浑体舒泰,肉棒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

沈如壁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

我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沈如壁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肉棒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沈如壁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

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墨玉色跳动的肉棒,沈如壁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望着我,腻声道:“爷,快射给骚货!”

我微微一笑,扶住肉棒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小骚货,想要爷射出来,你可还要多努力呀!”

沈如壁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又颇不甘心的把肉棒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沈如壁终于口酸无力,握住肉棒媚笑道:“爷,你真厉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屁眼,给我趴好!”

沈如壁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黑色浪穴和褐色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

我把坚硬的肉棒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发黑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蜜穴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肉棒上。

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沈如壁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的后庭,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菊穴尽头那柔软的直肠中,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

脆弱的菊穴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充实又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挑起情欲尽管发泄过,当仍充满着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骚货,舒服吗?”

沈如壁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爷疼你!”

沈如壁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爷,奴真没用,满足不了爷。”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我轻轻地骚弄着她的小黑屄,拉扯着白玉阴环,手指捏揉着勃起来的小阴蒂,不一会儿,她轻吟一声,骚水喷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满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让她品尝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小香舌灵活地舔弄,清理着我手上污痕,然后慢慢地吞了进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道:“小骚货,爷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里。

肉棒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沈如壁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小黑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

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肉棒,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

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沈如壁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

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肉棒从小穴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

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

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沈如壁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

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肉棒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

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

沈如壁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肉棒,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沈如壁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肉棒,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白玉淫龙”散发出淫靡光泽与黑色阴唇相互辉映,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屄穴含入嘴里大力吮吸,牙齿轻咬拉扯着“白玉淫龙”,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她乖乖咽入腹中。

我淫笑一声,让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小骚货,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

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

我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我的亲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

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骑上她的酥胸,把墨玉色巨大的肉棒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的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不久她也喘息起来,我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沈如壁白我一眼,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沈如壁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我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小黑屄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沈如壁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怨道:“爷,你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我哼了一声,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褐色的菊花儿舒展起来。

沈如壁“嘤”的一声把脸埋入地下,心情却激荡起来。

我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

我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阴环,一面将爱液涂上肉棒。

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我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如壁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我狂野良久,终于在她火热的后庭内爆发,沈如壁瘫软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小宝贝,谢谢你!你真好!”

沈如壁“唔”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肉棒拔了出来,将两人擦拭干净,再把她抱到床上插进蜜壶,吻上小嘴。

她乖乖吐过香舌,两人搬动内息,顿时阴阳互济起来。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一股阴柔的内劲送入我体内,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爷,奴不要和你分开!”

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

沈如壁更是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让你离开我,好吗?”

沈如壁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的泪水,讶然道:“爷,您不嫌弃奴家是个烂货吗?”

我用力将她抱紧,坚决地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以前你身不由己,不会责怪你的!”

沈如壁又是欢喜,又是矛盾,说道:“可是…昨晚你还和张少一起插弄人家……”我截断她的话道:“昭远既是我的兄弟又是你的恩人,与旁人不同,我也知道你对他怀有感恩之情,爷不会嫉妒的,更不会责怪你。”

沈如壁的眼中涌出欢喜的泪水,颤声道:“是,爷!”

我知道沈如壁已彻底对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又开始缓缓挺动。

她瞟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和女儿以后只给爷和”张少“爷俩肏弄,只是爷什么时候接走妾身母女!”

我越动越快,思索道:“过一阵子吧,如今本门也是危机四伏,不适宜在这时候…”

沈如壁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不怕什么危险,人家只要跟着你…”

我用力握住丰满的双峰,一面剧烈挺动,一面轻轻揉捏着黑色的两颗蓓蕾,微笑道:“乖宝贝,你可真会讨好爷!”

沈如壁嗲声道:“奴不依哪,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一面上下耸动,一面嘿嘿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骚媚入骨,比诗儿还要骚!”

沈如壁搂住我的颈项,摆动着玉臀昵声道:“爷是不是喜欢淫妇?贱妾就是淫妇,当然要尽量讨你欢喜…”

我再让她曲起双腿侧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进去挺动,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这么骚,昭远以前受得了吗?

沈如壁顿时脸红,我一面狂野地摆动腰肢,一面厉声质问,她终拗不过我,轻轻道:“以前奴和张少虽然温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爷这样放纵的!”

我哈哈一笑,将她弄来趴下,从身后大力抽插,沈如壁早已是娇软无力,昵声道:“爷,贱妾实在不行了!”

如诗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走了过来,笑道:“爷已玩了一上午了,还不肯放过娘吗?”

我邪笑道:“原来你听了一上午的戏!”

如诗脸红白了我一眼道:“奴家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觉,只好分开心神才混了过去!”

沈如壁见到救星,呻吟道:“好女儿,你快来!”

如诗娇笑着走了过来,我拔出肉棒把沈如壁抱下床,让她跪在身前,将狰狞的肉棒挺到她嘴前。

沈如壁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龟头,然后摆动起螓首,口中发出响亮的“啾啾”吮吸声。

如诗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脸,就在沈如壁身旁跪了下去。

我让沈如壁吞吐数次再插入如诗嘴里,两女轮番吞吐,如诗故意将吹箫的各种技巧一一展露,我再让沈如壁依样施为,不久两女就熟练起来,配合无间。

强烈的酥麻快感阵阵涌来,巨大的墨玉肉棒面目狰狞,频频跳动,如诗知道我离高潮不远,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搔弄菊花蕾,一面对我打了个眼色,我把玉茎插到沈如壁嘴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腰肢。

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沈如壁也料到我即将爆发,本能似的略微挣扎,如诗按住她道:“娘,替爷全喝去!”

沈如壁满脸通红,闭上凤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里却轻轻吮吸。

我再挺动了两下,尾脊一麻,顿时在她嘴里爆发起来。

沈如壁吞咽不及,精液从她的口角溢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如诗盯着从沈如壁下巴滴上她丰满酥胸的滑腻精液,鲜红的樱唇微微张了开来,眼波儿也变得有些朦胧,酥胸轻轻起伏。

我畅快的挺动腰肢,快速出入的棒身不住带出白稠的液体。

沈如壁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涂满了精液,亮晶晶的一片。

如诗凑上来把跳动的肉棒含入嘴里轻轻吮吸,我舒服得频频颤抖,不由赞赏地抚摸她的脸蛋。

我带着万分的满足慢慢坐入椅中,如诗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搂着沈如壁,凑上去舔着她嘴边的精液。

沈如壁桃腮晕红,微微推拒,却没有挣扎。

如诗将她口边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沈如壁的小嘴渡了过去。

沈如壁满面通红,紧闭凤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态娇媚到极点。

如诗放开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茎轻轻套弄,我舒服得微微叹息,沈如壁惊道:“女儿,你别再惹他了!”

如诗咯咯娇笑,站起坐入我怀里,道:“爷定是把我娘弄得挺厉害,看她怕成这样子!”

沈如壁脸红啐了一口,我抚摸着如诗浑圆丰满的玉臀,笑道:“才弄了一次而已,别信你娘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厉害,其实功夫深的很!”

沈如壁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懒得理你们!”径自梳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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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我便离开了她们娘俩,回到了天意楼。

一回到府门,便见到老奴才斜靠在一座假山旁,他惬意地抠着鼻孔,口里哼着淫词艳曲。

我气不打一处出来,讽刺道:“你这个奴才,倒是会享受,不知道的外人还道你是此间的主人呢?”

老狗贱笑道:“嘿嘿……小少爷,你拜老奴为师,老奴不就是府中半个主人了嘛?”

我嘲讽道:“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小爷的‘先天一气纯阳功’已经大成,看你以后拿什么威胁小爷。”

“果真如此?让老奴试试你的功力……”花蜂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挥掌向我攻过来。

我运起十成功力,毫不客气地挥掌迎击过来……“砰”一声巨响,我身体微微晃动,一步不退,花蜂却“噌噌噌”连退三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小子,功力达到三品上行气后期,倒有些门道,老子不妨告诉你,此功大成算个屁,后面还有五个门槛呢,你还差得远。”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小册子,扔给我,说道:“这是后继功法,等练成了,再到老子面前嘚瑟。”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转身而去……

“哼,这老狗一定是发毛了,没有了威胁我的手段,才会如此暴跳如雷。”

我暗自高兴地揣测着。翻开小册子,只见上面写道“先天一气纯阳功行气法,功行入微,精绝方可入道”。

“既然老狗给我功法,我也不能不练,再说练成了,也能气气那老狗,如此又何乐而不为呢。”我暗想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回来啊!昨夜去哪野了?”

一道好听的声音,从我来背后传来。

我微微一惊,连忙回头道:“娘,孩儿昨晚去张少府中饮酒,喝得有些多,因此就留宿在张少府中。”

“哼,满身脂粉气味,你骗鬼呢?昨晚去哪风流快活去了?”于意涵娇嗔道。

“娘……,昨夜我和张少……”我简短了道明了昨晚的经历。

于意涵俏脸微红,她低声说道:“臭小子,真是出息啊?连母女都搞上床了……这母女俩也不害臊……。”

我心说,你穿得如此风骚,都不害臊,还好意思说别人。

看着她雄伟半露的胸部,轮廓分明精致的俏脸,整个露在罗裙外面白嫩的大长腿,我的肉棒快要爆炸了,纯阳真气上涌,脑海中仿佛失去了意志。

我如一头饥饿的狼,双目通红地盯着她,口中狠狠地呻吟道:“你这个欠操的臭婊子,我要操死你这个骚货……”我猛地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雄伟的双乳,低头头吻上她的小嘴。

于意涵在怀中剧烈扭动着,双手用力推拒着我,我心中火起,狠揪着她道:“臭婊子,叫你勾引我?我定要插烂你的骚屄。”

说完,我粗鲁地扯下她的肚兜,白嫩的巨乳猛地从肚兜里弹出,剧烈地颤动着,两颗粉红色花蕾翘立诱惑着,我一把握住巨乳狠狠地搓揉着,白嫩的乳肉从我指缝中流淌出来。

于意涵痛苦地呻吟着,她紧张地娇呼道:“云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娘啊,我们不能这样……”她用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腰肉,我痛嚎一声,已然清醒过来……

我失声惊呼道:“娘,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怎么了,只是觉得娘太诱人了,一时真气上涌,脑子就糊涂了……”

“臭小子,娘不怪你,你刚刚突破,境界不稳,因此才会控制不住欲望……”于意涵娇羞地说道。

“可是,娘,我好难受,下面快要爆炸了,好难受……啊!”我痛苦地呻吟着,觉得肉棒快要爆炸开来。

于意涵轻啐道:“活该,刚刚突破,只顾玩弄那母女,也不知道静修片刻来适应境界。”

她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

我握着她的小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娘,帮帮我……”

于意涵媚声道:“臭小子,便宜你了,只此一次哦,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

“我……”

于意涵不待我说完,俯身解下我的衣裤,青筋暴起的硕大巨根猛地从内裤中弹出。

于意涵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惊呼道:“好粗,好大……!”

说完她用小巧的舌尖舔着我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我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于意涵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紫红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注视着我,然后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

粗壮的的肉棒将她温暖的小口填的饱满,于意涵鲜艳的红唇紧紧缠着棒身,白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从口角挤了出来,向下巴滑去。

我看的心中激荡,将她浑圆雄伟的玉乳抓在手中,手指轻轻揉捻着粉红色的花蕾,叹声道:“娘,你真漂亮!”

于意涵快速摆动螓首吞吐着肉棒,如云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我畅快的吐了口气,搓揉着膨胀起来的玉乳,说道:“娘,孩儿好舒服啊!”

于意涵甚是欣喜,螓首摆动更是剧烈,快感一丝丝在肉棒中聚集,我浑身又痒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叫道:“娘,我似乎要来了!”

说完,我猛地按住她的螓首,肉棒快速地在她小嘴中抽插着。

于意涵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抱住我的大腿,螓首随着我的抽插耸动。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精关,我虎吼一声,肉棒在于意涵口中爆发起来,于意涵低头紧紧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我的肉袋轻轻揉动。

我大声喘息,后臀紧夹,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口中,浑身舒爽至极点。

于意涵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

良久我停止发射,闭着眼舒服地叹息着,于意涵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抚慰。

我轻轻地喘息,怜爱地把她拉入怀中,一面回味这刻骨铭心的高潮,叹道:“娘,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于意涵枕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抚着我的胸膛。

我愉悦得不断叹气,感叹道:“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娘,以前孩儿对性事感兴趣,看来还是好奇居多,直到今日才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人们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于意涵微笑道:“臭小子,真有那么好吗?”

我低头笑望着她,问道:“刚才好不好?”

于意涵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笑道:“你看……”

于意涵看着重现狰狞面目的肉棒,惊道:“怎么这么快又……”

我得意的笑了两声,将她牢牢抱住,笑道:“我的好娘亲,怎么办?”

于意涵扯着我的耳朵,羞怒道:“臭小子,讨打……娘答应只此一次……"

“娘,我错了,别打了……啊!”我连忙逃跑。

“臭小子,别跑啊……既然那母女对你有意,又是天姿国色,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娘瞧瞧……”于意涵在我身后娇呼道。

“好,过些日子,我就接她们娘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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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书房中,先静下心来,写了几幅字帖。

其中在一幅字帖上我写道:“穿梭百世,如梦如幻”。

看着这八个大字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语道:“难道除了这幅天地,还有别的世界?”

从书桌抽屉里,我取出了一块玉佩,此玉佩黑白两色,作阴阳鱼之状。

我摩挲这块玉佩,却想着此物的神奇。

这块玉佩是祖父留给我的,据说是我们江家的传家之宝,此物历经数代家主,并没有显出神奇,在我手中也不例外。

直到我十岁那年,修习了“先天一气纯阳功”后,此物的奇特之处方才显现。

当时我每天都佩戴着此玉佩,晚上我修习完“先天一气纯阳功”,进入睡眠后,总会出现在一处奇怪的梦境中。

梦境中的世界与我所处的世界完全相同,但是那处世界却没有神奇的武功,但是诗书礼乐,兵法政略,乃至琴棋书画,都要强于本方世界。

我在那处世界中经历了各种朝代,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到南北朝就没有后继了。

在横穿数千年的历史中,我扮演着各种角色,如历史名人,贩夫走卒……

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对当今朝廷西晋的形势,有着如此的清晰见解。

我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玉佩,就算我熟读经史,通晓兵法,但对面前的困惑却毫无帮助。

在这方世界,要么有惊人的武功,要么有庞大的势力,才能让别人惊惧几分。

“娘,我怎样才能解救你,使你脱离苦海呢?”我叹息自语道。

此刻我痛苦不已,眼前仿佛看到了娘正被一群嫖客猥琐着,玩弄着,而我娘惊慌的挣扎着,她大声地哭泣,嘴里呼唤我的名字。

我不由得紧紧握住双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鲜血横流,我大声呐喊道:“娘是我的,她是我江流云的女人,谁敢侮辱她,我定要灭他满门。”

此刻我无比盼望着,能有惊人的武功和无双的势力。

我想到了司马浩,想到了他在拍卖场骄横跋扈,却无人敢质一言,这就是身后有大势力的好处吗?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大哥“云翔”,从他话语中,不难看出他想废帝立贤,而且似有几分把握,否则他也不会询问我废帝立贤后的策略。

他很想我能出仕助他一臂之力,这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

助他成功,我也有拥立之功,如果能掌握军权,我也算有了一份势力,到时什么百花仙宫,什么太上长老和教主,我必出兵灭杀之。

想着,想着……

我觉得不应该拒绝云翔的好意,他待我如挚友,我必报答之,同时也能为自己争取一份权势,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通晓兵法政略,阴谋诡道,于江湖无用,但可用在朝堂上,再以国家势力影响控制江湖,那时江湖还不是自己的后花园。

我不由得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我的江湖,我做主。”

我决定等“花仙选宾”大会结束后,带上张昭远去找云翔,我要出仕……注:8寸等于25公分。

此方世界国家分布,南楚占据荆州及交州一部东海国占据扬州及交州一部东齐占据青州,淮河流域及中原一部北燕占据着河北,辽东林胡占据着河套,漠北西晋占据着中原一部,关中及河西一部西蜀占据着汉中,益州河西到西域由江湖帮派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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