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香口舌齐用,一边用素手撸动猥琐老头的肉棒,一边将香舌从他乌黑恶心的屁眼中拔出,开始含咬那鼓胀起来的淫丸,然后反复舔弄那满是褶皱的会阴地带,再移到肛门上,重新将镶嵌着银钉的小舌头钻入,这几下卖力的服务,爽得乌老爹浑身打摆子,发出哼唧的呻吟“喔啊爽死老爹了好个骚浪的婊子,快赶得上你师父的淫技了哦不行了老爹我又要射了”
华天香不管他的淫叫,只股卖力服务着,俏脸埋在他的臀沟,里面被舔得一片湿漉,还有几缕秀发黏在褶皱乌黑的肛门上,当她感受到手中肉棒剧烈地跳动时,又转到他身前,用雄伟浑圆的雪丘夹住那根杀气腾腾的狰狞肉棒,尽管她的乳房硕大挺翘,但也无法完全包裹住这根巨棒,只见这乌黑的雄根隐然外露,在雪白香艳的豪乳映衬下,狰狞可怖、丑陋淫邪,龟首胀成紫红色,马眼裂出一个口子,淫液如喷泉一样渗出,浸湿了整个光滑的肉冠,一直淋到凸凹不平的棒身上,看上去无比淫靡!
华天香一边挑着媚眼儿,大胆骚浪地与猥琐老师对视,频送秋波,嘴角荡漾着一丝勾魂媚笑,双手捧住浑圆雪白的豪乳,紧紧夹住巨棒,旋摇着玉体,温柔地套弄,等到猥琐老头那根巨棒跳动更甚时,才埋下螓首,伸出灵动的小舌头,开始舔砥紫胀的龟头,舌钉贴在肉冠上,扫了一圈后,又将舌尖挤入裂口!
华天香一边做着乳交服务,一边卖力舔吸猥琐老头的肉棒,同时媚眼死死盯着他的菊皮丑脸,观察他的表情,不时调整含吸夹弄的动作,将自己在淫后笔录中学到的淫技展露到极致,不到片刻,乌老爹就爽得发出难听的嘶嚎声:
“喔!啊啊!哦,骚婊子,真他妈的厉害!快弄得老子魂儿都飞了!哦,不行了!老爹要射了!啊,好爽!”
华天香见他的肉棒膨胀了一圈,连连抖动间,烫得自己乳房一阵血液涌动,便连忙用一双嫩白小手紧紧握住,飞快的撸动起来,同时香舌紧贴着肉冠棱沟快速扫舔,口中发出一阵魅惑的呻吟:
“嗯啊……义父你的棒儿跳得好厉害!人家的小手都快握不住了……嗯哼……好粗……好烫!义父……我的亲爹……你想射就射吧!射到女儿的嘴里……人家喜欢你精液的味道!”
乌老爹一听,暴虐之气涌起,探出枯手一把揪住秀发,将华天香的螓首拉扯得仰起来,凶厉地瞪着她,喝骂道:“你这贱人跟你师父一样骚浪,都是千人骑万人胯的臭婊子!”
秀发被拉扯得生疼,令华天香痛呼一声,当注意到猥琐老头脸上一副凶煞之色时,她又感到害怕,不知为何刚才还温柔款款的老东西,此刻生出如此大的怒火,不禁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虽然害怕,但眉眼间那种骚媚风情却未丝毫减弱,让人看得欲火更加汹涌狂烈!
乌老爹之所以暴躁狂乱,还是由于想到淫后不声不响地离开此界,不禁生出一股遗弃之情,当看到华天香丰腴雪白、成熟性感的胴体以及和淫后相差无几的媚浪风情,俨然淫后再生,不禁将当年被抛弃的怒火转移到她身上,不等华天香反应过来,便抬起枯手朝着女神那风骚娇媚的脸蛋狠狠来了两记耳光“啪啪”两声脆响,只打得女神白皙俏脸泛起两道红色掌印,“啊~~!”华天香痛叫一声,捂住脸,委屈幽怨地看着猥琐老头,哭泣道:“呜呜呜……老东西,你疯了……不如打死我算了!”
见到女神梨花带雨的娇媚模样,乌老爹的肉棒抖动更厉害,一股浓精止不住地想要喷涌而出,他连忙掰开华天香捂脸的玉手,单手握住巨棒,对着女神红肿的俏脸用力敲击,嘴里叫骂道:“像你这样骚贱的臭骚屄,就应该好好教训一顿!”
被猥琐老头淫辱喝骂,又感受到火烫颤动的肉棒抽打得自己俏脸生疼,华天香屈辱的同时,却涌出一股变态的快感,她身份尊贵,无数男人对她敬若女神,哪会如此凌辱她?
这种别样的感受,反而让她心中生起一种被雄性征服的快感,哭泣中竟发出一丝兴奋的呻吟。
“真是一个骚浪的贱货!”乌老爹发觉她的异样,不禁越发兴奋,那不停抽打女神的肉棒也抖动更加厉害,他再也忍不住,又狠狠扇了女神一记响亮的耳光,朝她潮红淫媚的俏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轻蔑地淫辱道:“骚货,把你的贱脸抬起来,老子要射最后一发了,射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浪娘们!”
华天香不敢违命,连忙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又兴奋期待地望着眼前凶淫老头,主动张开娇艳的香唇,将粉嫩的小舌头长长伸出,准备承受疾风暴雨的降临乌老爹见她这副淫媚骚浪的模样,再也忍不住蓄藏以久的欲望,乌黑淫丸鼓动中,一股黄白浓精如箭般射出,这次他不射进华天香的嘴里,反而故意抬高,先是射到柔顺青丝上,再射到额头、眼睛,鼻子,最后才挺着肉棒,死死地抱住她的螓首,将尺许肉棒连根插入华天香的喉咙里。
华天香俏脸上沾满了黄白腥臭的浓精,以致连眼睛都睁不开“哦呜呜”尺许巨棒一直插入到喉咙深处,令她发出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呻吟,连优美的颈脖都凸起来,隆出肉棒的形状!
华天香痛苦的呻吟,小手疯狂地拍打凶淫老头的大腿,同时不断蠕动着喉肉,紧紧裹住那不停发射的龟头,由于精液的量实在太大,以致无法完全吞下,从嘴角涌出,滴落到雪白伟岸的酥胸上不知射了多久,差点令华天香差点背过气去,两颗颤动的豪乳上满是黄白精斑,等到乌老爹一拔出肉棒,华天香立刻瘫软在床,大声干咳着,仿佛临近断气的病人,嘴角涌出一股股浓精,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因为是最后一次疯狂,让乌老爹毫无怜惜之情,他见女神将自己宝贵精液吐到床单上,不禁勃然大怒,于是恶狠狠地抬起脚,踩到华天香脑袋上,用力践踏,仿佛身下的女子是一个低贱的婊子,任由他淫辱摧残,嘴上喝骂道:“臭婊子,竟敢把老子的精华吐出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妈的,快给爷吞下,一点都不许浪费,否则扇烂你的贱脸!”
华天香忍住屈辱,想母狗一样趴跪到床上,撅起丰满肥腻的雪白硕臀,一点一点舔砥滴落在床单上精液,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枯瘦大脚伸到她的面前,只见脚底和脚趾中竟有一抹黄白的精液,原来华天香脸上被射满了浓精,刚刚被乌老爹用脚踩踏后,粘到上面!
“臭婊子,给爷舔!”乌老爹大喝一声,竟将脚趾伸到华天香的娇艳红唇上。
华天香抬头看了乌老爹一眼,见他眼中闪着凶厉的光芒,不由心弦一颤,知道如果不遂眼前丑陋老头的心愿,定然还会遭到更加屈辱的折磨,于是也不顾气味难闻,张开香唇,含住他的脚趾,用香舌一根一根地舔砥,甚至还伸到趾缝中,将精液卷入嘴里,舔玩脚趾后,连脚掌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服务完后,华天香又仰着脸,当着乌老爹的面,一点一点地将脸上黄白浓精刮蹭到手掌上,然后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缓缓地将手掌中的浓精吸入嘴里,搅弄一番后,献媚讨好地张开嘴巴让男人观看,直到乌老爹满意地点点头,华天香才缓缓地吞了下去过了片刻,华天香褪去身上那件残破的轻纱,贴到乌老爹乌黑枯瘦的身体上,性感的红唇喘息着贴上他的老嘴,如同贴心的侍女主动侍奉,温柔地献上香吻。
乌老爹很是欣赏她的放荡,喘息着,紧紧搂住她丰腴白嫩的娇躯,一手抓捏着她的雪白隆臀,一手搓揉她的浑圆豪乳,而嘴巴也紧紧吻住女神那性感红润的香唇,含吮那根香气四溢的小舌头。
华天香则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缠吻良久,直吻得身下空虚,淫水泛滥,这一切由于她看到乌老爹眼中露出离别之意,想到与他媾和在一起,销魂满足的滋味,不禁放下心中的矜持,尽展自己从淫后笔录中学来的手段,红唇渐渐下移,吻过猥琐毛茸茸的枯瘦胸膛,舔砥着凸起发硬的乌黑乳头,一只手撸着那根发射后半软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股沟,揉弄他的乌黑菊花!
“喔,爽!真是个淫贱的臭婊子!弄得爷鸡巴又要硬了!”乌老爹爽得老眼微闭,哼唧着发出难听的呻吟声,同时他将女神那浑圆挺耸的豪乳玩弄成各种淫靡形状,还将两根手指刺入兴奋蠕动的菊穴,渐渐那根狰狞可怖的巨棒又硬挺起来。
“嗯……义父……我的爷!您的棒儿……又硬了……啊……好粗……好大呀!爷……贱妾侍候得……可还舒服?”虽然手中的肉棒仍是半软,却渐渐膨胀起来,龟头不断渗出淫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熏得华天香俏脸绯红,丰腴雪白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起来,显然面对这根让她欲仙欲死、销魂满足的巨棒已是情欲高涨,两条丰满大腿绞动中,一股淫水喷涌而出,顺着白皙滑腻的肌肤一直淋到脚面上,她献媚讨好地望着丑陋老头,雾气蒙蒙的媚眼投去想要得到男人赞赏的目光。
“骚货,快赶得上你师父了,只要学好你师父传下来的淫技,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你!”乌老爹很满意眼前熟媚女神的侍奉,感到下体又渐渐硬挺起来,不由挺动了一下,示意华天香去服侍他的肉棒!
华天香朝他飞了个媚眼儿,缓缓地跪到他面前,两颗柔软弹滑的豪乳紧紧贴到他的腿上,将那根又勃起坚硬的尺许长短的巨棒连同长满杂毛的淫丸一起捧到手心,不管上面的尿液和精斑,以及骚臭难闻的气味,仿佛品尝绝世佳肴般伸出香舌,温柔而仔细在渗出肮脏淫液和散发出雄性气息的龟头上来回舔弄,灵动的舌尖不断扫过裂开的马眼和光滑的肉冠,螓首也跟着舔弄的节奏不断左右旋摇,神情痴醉,两颗巨乳渐渐往上移动,磨蹭挤压着丑陋老头那两颗颤动的淫丸。
“喔老爹我要被你这骚婊子给玩死了好爽啊啊”在华天香卖力侍奉下,乌老爹兴奋浑身颤抖,如同打摆子一样抖擞不停,尽管如此,但他还是伸出一只脚,将脚趾插入华天香的骚穴,开始抽送起来华天香神情越发沉醉,吸吮肉棒的声音也越发响亮,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音,香津浸润了整根肉棒,同时她双手也爱抚得更加激烈,一只手握住棒根温柔套弄,而另一只手而并起两根手指,插入乌黑的肛门,立刻乌老爹爽得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呻吟:“啊!哦,跟你师父一样,都是一条又浪又贱的骚母狗真会玩,老爹我又要射了啊!”
感觉手中肉棒的颤动,华天香丝毫不顾之前被他的淫辱,不断对他抛着媚眼儿,扭动着丰腴雪白的肉臀,含住肉棒,道:“义父……亲爹,快射进来……骚母狗喜欢您的精液!快射到人家的嘴里来……”说罢,微微直起身子,捧起胸前那对丰满浑圆的豪乳,夹住了乌老爹的狰狞巨根,左右搓揉,上下摩擦,香舌舔弄不断从雪白乳沟中伸出的紫肿龟头,而下身在猥琐老头脚趾的插弄下,更是淫水滚滚,浸湿了整个床单。
“嗯……啊啊……骚母狗下面好空虚……啊……流了好多水水……求你了……爷……奴的亲爹!用你的大鸡巴……插骚母狗的贱穴……”华天香媚眼如丝地望着乌老爹,满是情欲气息的俏脸越发淫媚骚浪,不断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向眼前粗鄙老头求肏,期望这根粗硕火烫的阳根再临自己空虚的骚穴,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她一边媚声浪叫,一边尽力伸出那条被改造过的丁香小舌,仿佛一条灵动的长蛇,从龟头席卷而下,反复舔弄那青筋暴起、乌黑粗硕的巨棒,直到舔得乌黑油亮,浸满水润光泽,才停下来。
乌老爹一把推开华天香,抬起枯手对着她丰腴白嫩的肉臀狠扇两下,“啪啪”两声脆响后,肉浪滚滚,瞬间就印出两道红色掌痕,喝道:“骚母狗,快你的大骚腚给爷撅起来!”
华天香不敢怠慢,连忙将螓首埋到床上,将丰腴肉臀高高撅起,双手探后,主动分开肥腻的臀瓣,将饱满光洁的骚穴和兴奋蠕动的菊门暴露而出,回首骚媚望着粗鄙老头,腻声道:“义父……奴的亲爹,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死骚母狗!骚母狗的贱穴……快痒死了,求你用大鸡巴……给人家止痒……”
听到高贵绝美的女神说出如此淫贱不堪的话,乌老爹兴奋得欲火冲顶,他小眼珠一瞪,狠命地拍击着华天香的肉臀,喝道:“骚母狗,跟你师父一样淫贱,老子来了干死你这淫贱的骚货!”
说罢,他急不可待地冲了过来,一屁股骑到华天香那丰腴骚熟的肉臀上,挺着粗黑狰狞的巨根,不管不顾地就插入华天香那淫水泛滥的骚穴这一下插入快速异常,连带着两片肉唇也插入骚穴里面,凸凹不平、粗硕巨大的肉棒一插入竟让华天香娇躯紧绷,尽管被这根巨根淫辱过许多次,但还适应不了那种巨大,感觉自己阴道仿佛要被插裂开,但那摩擦时产生的酥麻和充实的感觉,却让她忍不住发出媚浪入骨的呻吟:
“啊!好粗……好大……插死骚母狗了!爷……奴的亲爹……你好厉害!嗯哼……插得好深……好满……大龟头插进骚母狗的子宫了!喔……轻点……轻点动……贱妾要被你肏死了!”
乌老爹将肉棒插入后,凶猛抽送几下,杀得华天香娇躯颤动,整个身子向后弯成弓形,让两颗豪乳更加挺耸凸出,仿佛两座雄伟雪丘倒扣在胸前!
“骚母狗,贱婊子!肏死你!哦,啊啊!好个又湿又紧的小骚屄!夹得老子好爽啊!”乌老爹想到最后一次占有这丰腴白嫩、成熟性感的肉体,便再也没有一丝保留,仿佛如打桩一样,疯狂挺耸着枯瘦屁股,狰狞巨棒如雨点般刺入女神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两颗乌黑丑陋的淫丸剧烈晃动着,击打在丰腴白嫩的肉臀上,同时他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用力拍击女神的肥腻臀瓣,直打得肉浪滚动,大白屁股通红,满是深深的掌印,而他另一只手则并起来三根手指插入女神那兴奋蠕动的肛门,还不时朝殷红的肛口吐出恶心的口水,不断浸润着等到肛门被淫玩得松弛,他又拔出巨根,用力捅入上面这个肉洞,大声喊道:“插死你!插死你这条又淫又贱的骚母狗!”
这次,他毫无怜惜之情,也不用秘技缩小巨棒,仍保持原来形状,将这根火烫巨大,长约一尺的阳根,毫无保留地插入女神那紧窄火热的后庭中,随着肉棒旋转着不断深入,华天香整个娇躯都颤抖痉挛起来,两颗倒挂的硕大豪乳如灌满水的袋子般不断激颤,荡起雪白迷人的乳浪!
渐渐她双目翻白,头冒金星,绯红俏脸泛出痛苦又满足的神色,娇艳红唇颤栗着,发出哭泣般呻吟:
“啊……义父!爷……奴的亲爹……你的鸡巴太粗……太大了!呜呜……不行了……骚母狗的小腚眼……快被你插裂了!好深……好满……呜呜呜……你好狠心!不要……求你快停下……裂开来了!”
只见华天香那紧窄的肛道口被粗黑巨棒撑得洞开,已然扩展到极致,那菊口四周泛起一道道血丝,无比的触目惊心,似随时要裂开一样!
乌老爹双手死死地把住她肥腻柔软的臀瓣,小眼珠瞪起,一副凶煞模样,仿佛胯下是自己不同戴天的仇人,想要用长枪把她捅死,巨棒左右旋转,摩擦着肛道壁肉,一点一点地深入,直到整根插进去,小腹贴到女神的巨臀上!
“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华天香疯狂地摇着螓首,放声哭泣,当火烫龟头插入直肠中时,连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也隆起肉棒的形状,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裂成两半,无比的痛苦,但那股充实感,却又让她兴奋莫名,渐渐心中涌出一种变态的快感,下体两片肉唇阖动着,不断涌出滑腻的淫水,仿佛决堤般,洒满整个床单!
“妈的,真是个淫荡的骚货,连插屁眼都能高潮!”乌老爹见华天香骚媚的模样,又出言侮辱,不过肉棒连根插入肛门后,却没有继续动作,只保持深插的姿势,手指在女神丰腴性感的巨臀上滑动,叹息道:“念在你师父和今晚倾心侍奉的份上,老爹我就成全你!”说罢,将自己衣服摄过来,从衣袋取出一个瓷瓶,还有两味草药,连带着插满长短金针的腰带,继续说道:“这可是鲁妙子多年的珍藏,本来想用到你师父淫后身上,想不到却便宜了你这骚货!”
华天香知道他要给自己纹身了,不禁害怕又期待,其中害怕不知这老色鬼要在自己身上纹何淫辱图案,但却期待他所说的那样,自己纹身后,能有机会踏入圣境!
心念急转,矛盾异常,怕纹下淫辱图案后,无法面对意中人,但想到自己乳房上已经纹了一朵魔鬼花,还被穿上舌钉,渐渐也就释然了,她将眼睛紧紧闭上,断然道:“义父,你快纹吧!贱妾……不会反抗!”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乌老爹用力拍了一下她的丰腴肉臀,心疼道:“如果换成你师父淫后,见到我手上这三味神药,估计会撅起大骚腚,求着老子淫身,哪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
“为何?”华天香疑惑道:“贱妾的师尊早已是圣人,又何必纹下这屈辱图案?”
“嘿嘿,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乌老爹取出只有两片花瓣,黑白颜色的奇花,淫笑道:“阴阳花,即使在天外也是难得之物!一千年花开,却刹那间消逝,也不知鲁妙子从哪寻来!”
听到‘阴阳花’三字,华天香娇躯一颤,她出生皇家,见识广博,自然听过此等奇物,据说此花能配置成阴阳水,能让人延寿百载!
乌老爹没理会他的惊诧,又取出一根颜色鲜红的药草,说道:“血玉草,全天下都找不到如此成熟的一颗,用之能让人气血旺盛,活力永驻!”
这血玉草,华天香倒是非常了解,当年晋帝华春就不惜重金,想要购得此物,但连续数年却毫无线索,即使如此,他仍未作罢,派出鬼童继续四处搜寻!
乌老爹最后拿起那晕黄颜色的瓷瓶,摇了摇,笑道:“幽冥水,全天下仅此一瓶,即使有人拿十座城池来换,老子也不会眨下眼睛!”
这三样东西,华天香都听说过,具是此界难觅之物,但不明白乌老爹到底有何用途,竟能让淫后这样大人物放下身段,任他纹上淫纹,不禁回首疑惑地望向乌老爹!
乌老爹当然知道她的疑惑,呵呵笑道:“我等圣人出手时山崩地裂、日月变色,非是自己的功力有此威力,而是能调动天地元气,才能做到此等神迹,而用我的精血加上三味灵药配成的纹身颜料,加身后能调动能多的天地元气,估摸着大概能增加三层,能让你成为圣人中顶尖的存在!”
华天香一听,心弦颤动,妩媚地看着乌老爹,娇滴滴地说道:“多谢义父成全!”说罢,她还献媚讨好地摇晃着硕臀,同时不顾胀痛,紧缩肛道,夹弄乌老爹的肉棒!
“喔……啊啊!”乌老爹爽得哼唧直叫,他大手一挥,拍到华天香的丰腴肉臀上,赞道:“这骚腚眼又热又紧,夹得老爹我的魂儿都快飞起来了!啊,爽!骚母狗,爹没白疼你!”
他一边兴奋地打着摆子,一边将血玉草和阴阳花放入瓷瓶,晃动几下后,猛得一咬牙,突然一掌拍在自己胸口,“哇”的一声,他干瘪老嘴张开,喷出两滴鲜红的血液,正好落到瓷瓶中,立刻那瓷瓶沸腾起来,涌出一股青黑雾气。
那雾气只一出来,就笼罩住女神丰腴白嫩的肉体,她忍不住吸了一丝,感觉一股香甜的味儿,熏人若醉,正当回味时,忽然浑身血液涌动、欲焰激燃,立刻那白皙肉体上泛出玫瑰般的潮红,两颗豪乳也涨大了一圈,仿佛两座倒立的巍峨雪峰,而下体两片肉唇也兴奋地颤动着,不断从中间玉沟里涌出淫水,渐渐变得激烈起来,仿若潮喷:“啊啊……人家小骚屄和骚腚眼好痒……好难受……义父,你动一下嘛!快插骚母狗的小腚眼……”
华天香变得情动似火,媚眼如丝,绝美俏脸变得越发骚媚,就连身上的淫蛇也游动起来,蛇信舔砥乳头和阴蒂,牙齿也开始噬咬,将女神挑逗得情潮涌动,就连被巨棒插得快要裂开的肛门也觉得不那么痛了,反而一股空虚感觉涌出,忍不住媚声求肏起来。
乌老爹望着青黑雾气,满意地点点头,他抚摸着女神丰腴的肉臀,眼神变得无比淫邪,仿佛眼前又出现一位淫后,这青黑雾气只有他明白,乃是天下最淫之物,更何况那瓶中的那淫毒颜料,哪怕贞洁烈女被这颜料加身,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想到这里,他兴奋地挺动肉棒,开始在女神那紧窄火热的肛门中抽插,同时取出四根长短不一的金针夹到指缝中,轻轻贴到女神丰腴的肉臀上!
此刻,乌老爹化身为鬼斧神工的艺师,在保持肉棒抽送女神肛门的情况下,枯瘦右手仿佛拈花般地绽放,金针闪烁间,飞快地点刺到华天香的左边臀瓣上,纹下一路图形!
一阵阵刺痛直传脑海,华天香发出颤栗般呻吟,娇艳红唇阖动着,一口咬住汗湿的秀发,那泛着潮红光泽的丰腴肉体也渗出晶莹的香汗珠子,在滑腻的肌肤上滚动着,而丰腴肉臀颤动得更加厉害,一阵臀浪翻涌后,滴滴鲜红的血珠流淌而下,就连那火热紧窄的肛道也越缩越紧,死死地夹住肉棒,不断律动,爽得乌老爹不断龇牙咧嘴。
在如此刺激下,也就是他还能专注纹印,换成一般人早已方寸大乱了,渐渐金针刺到女神丰满浑圆大腿上,一直到膝弯处才停下,此刻华天香不仅在刺痛下,泄出滑腻的淫水,更在肛交快感中,失禁尿出,两股不同颜色水箭从骚穴中涌出,喷在床上水花四溅!
“嗯啊……啊……要被你弄死了……呜呜……好痛……又好刺激……啊啊!尿了……骚母狗尿了……呜呜呜……”华天香终于抵御不住失禁的屈辱,放身哭泣起来此刻,乌老爹也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失去两滴精血让他元气大伤,只得借助肉棒插入女神的肛门中,采阴补阳维持自己的状态,直到最后一针完成,他才松了口气!
接着从身边取出一条丝巾,将女神硕臀和大腿的血液擦净,然后拿起瓷瓶,这时瓷瓶中分成上下两层不同颜色的液体,上层为漆黑颜色,下层为纯青颜色,俱都散发出雾气,混在一起成为青黑色乌老爹咬着牙,猛的催动功力,那黑色液体立刻化为黑色浓雾侵染到女神左边臀瓣和大腿上纹身之处!
“啊!”华天香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子向后完成弓形,痛苦地求道:“不要啊……放开我……痛死了……呜呜……好痛啊!死老头,你好狠啊……不如杀了奴家吧……”仿若剥皮刮骨般的疼痛,传入脑海,令华天香哭泣出声,疯狂地摇着螓首,求饶着乌老爹恶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右边臀瓣,骂道:“臭婊子,你哭丧呢?忍一会儿就好了”说罢,又抱住她的丰腴肉臀,挺动巨棒,狠命抽插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黑雾渐渐散去,只见一条狰狞可怖黑色乌蛇印在女神的身体上,栩栩如生,简直和真蛇没什么两样蛇身密布黑鳞,在灯火照耀下,发出阴森可怖的光泽,缠着女神雪白浑圆的大腿,一直蜿蜒到左边臀瓣上,那三角蛇头探在女神臀沟边缘,蛇目血红,淫光闪动;蛇口大开,獠牙森白,似在觊觎女神那淫靡的菊穴,而猩红的蛇信伸得长长的,一直探到粉嫩肛门的褶皱上!
这一条乌黑淫蛇,狰狞可怖,纹在尊贵高冷的女神身上,增添了一种凄美淫艳的风情,让高贵中多了几分淫荡,高冷中多了几分风骚,却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情,让原本只可仰望之心,多了几分亵渎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