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裳终究没好意思加入这淫乱战场,只怔怔看着,当见到那粗长硕大、杀气腾腾的巨根在自己三妹小嘴里快速抽送的淫靡场景,不由得心潮起伏、欲情饱胀,不知不觉下体已湿透了!
我没注意到外间有人偷窥,只全身心投入到口交的快感中,粗若儿臂的巨棒不断在娘娇艳小嘴中出没,抽插速度越来越来,每次都连根尽入,直到她红润的香唇贴到我肉袋才停下,她的喉咙又湿又紧,肉棒插入后,宛如进入一个泥泞小洞,那湿滑柔软的喉肉很快就将敏感的龟头包围,不停挤压纠缠着,而且还传出一股吸力,仿佛要把我的精华给榨干出来。
“唔啊……嗯嗯……”娘发出魅惑动听的呻吟声,香舌贴着肉棒,不停地扫砥,同时贝齿也轻柔地啃咬,而双手也没闲下,左手揉弄着硕大卵蛋,右边在股沟里轻柔地搔弄,爽得我呲牙咧嘴,连连叹息:“喔,啊啊!你这个小骚货真能吸啊!爽死爷了!”
娘美眸中闪出得意的光芒,她摇动着螓首,紧紧追逐着快要拔出的肉棒,变本加厉地舔砥吸吮,差点把我的魂儿给吸出来!
一股泄意止不住涌出,我连忙抱住她的脑袋,拼命将肉棒往外拔,“噗”的一声,好像木塞拔出水管的声音,龟首连接着她的红润香唇带起一道长长的晶莹色泽的粘稠丝线!
娘见我拔出肉棒,媚笑道:“小鬼头,还想和老娘斗,你还嫩着点呢!”
听到此言,我怒不可遏,决定要狠狠教训这个淫妇,便跑到另一头,将肉棒塞进梅姨嘴里,让她含舔了片刻,便对准娘那肥厚粉嫩的骚穴狠狠插去!
闪着金光的粗壮狰狞大肉棒仿佛一根金枪,势不可挡地直入娇弱之地深入,直插得娘玉体紧绷,两条丰满大腿颤栗抖动起来:“啊……好粗……好长!喔……小鬼头……你快捅死老娘了!啊……轻点……轻点嘛!小穴要被你插坏了……”
我有心扳回一城,自然不会理她,反而变本加厉地越插越狠,肉棒钻入湿滑紧窄的阴道,爽得我浑身颤栗,每次进入娘这处销魂之地,都让我神魂飘荡、欲仙欲死!
只插入一半,那柔软湿滑的淫肉就迅速包裹肉棒,不断蠕动缠绵着,仿佛被千万只小手按摩一样,而梅姨也伸出小舌头,舔砥着棒根,慢慢往下滑行,扫到硕大的肉袋后,又轻启红唇,含住卵蛋吸吮轻咬起来我暗运真气,抵御这极致快感,双手握住娘的脚踝,将她修长雪白的美腿分成一道直线,开始拼命挺耸屁股,疯狂抽送起来,巨棒仿佛离弦之箭,不停的冲刺射击,每次插入时,直到我的肉袋贴到她阴唇下沿,甩击在雪白的硕臀上,才会停下,而抽出时,只让硕大火烫的龟头逗留在阴唇中间!
快感让我越发激烈,不多时大厅中便传来“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让人听得血脉贲张、春心萌动!
“四妹,流云他他好厉害呀!”傅红裳俏脸露出饱含情欲的潮红,只觉得下体瘙痒异常,不禁含住手指,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奋力冲刺的巨棒,颤声道:“三妹不会……不会被他弄坏了吧?”
“咯咯咯,大姐,你想多了!”丁慕兰浪笑道:“你不看三姐那骚货正快乐着吗?”
正如她所言,在我奋力抽插下,娘不断挺腰耸臀,即使身上压着一个人,也不能阻止她的骚浪劲儿,很快她阴道就紧缩起来,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同时花心也在吸吮龟头,那种酥麻快感,差点让我一泄如注。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拍了拍梅姨的俏脸,让她转过身去,梅姨早就春情荡漾,下体空虚瘙痒,得到我的指示,连忙手脚齐动,将身体倒过来,雪白圆翘的屁股露在我面前,淫荡地摇动,勾引着我侵犯她!
梅姨的屁股比娘小了些,却结实圆翘,尤其摇动时,特别勾人,想到她平日里仙子的模样,此时却风骚地扭臀,不由得欲火大起,抬掌用力拍了一下,顿时臀浪滚滚,接着我拔出肉棒,插入她空虚瘙痒的梅花小穴!
“啊,好大!流云,奴的亲爷……好爹爹……你插死女儿了!唔……求你轻点……小穴要被爹插坏了……”梅姨根本承受不住我那日益变大的巨棒,骚穴被插得紧绷,如盛放的梅花。
“没用的老骚货!”我一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连插十几下后,又插入娘那火热紧窄的后庭!
尽管娘功力深厚且经验丰富,不止一次被肉棒插入后庭,但突然遭逢我这根巨物的侵犯,却根本承受不住。
她身体剧烈抖动,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下沿,由于用力过猛,指节都泛白起来,水润的红唇阖动着,突然咬住贴在俏脸上的秀发,哭泣求饶道:“喔好硬好粗小混蛋,你快插死老娘了呜呜求求你快停下来后庭后庭快被你插坏了啊好痛饶了我吧!”
听到娘痛苦又兴奋的哭泣呻吟声,我心中快意无比,想到刚才她鄙视我说过的话,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将她的修长美腿反压到身体两侧,奋力挺进起来,同时喝道:“让你看不起爷,看爷不肏死你这骚婊子!”
“呜呜呜……爷,奴家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人家再也不敢了……呜呜……好痛……你的肉棒太大了!会插坏人家后庭的……求你了……好爹爹……饶了你可怜的女儿吧!”娘痛哭流涕,像个小女孩一样求饶着。
我知道没有任何前戏,即使娘这样的骚浪妇人,后庭也承受不住我的巨棒,见她哭得凄惨,我有点心疼便拔了出来,又插向她的骚穴,只见娘后庭露出一个殷红的洞口,我邪笑一声,朝里面吐出一口口水,再并起两根手指抽插抠弄起来!
两个肉洞都被占据,而且后庭换了不再粗大的手指,让娘爽得发起浪来,主动分开双腿,迎接着我肏弄,同时大声浪吟“喔好舒服爷好爹爹就这样肏你的骚货女儿好爽啊大鸡巴插得奴的小骚屄舒服死了啊啊啊不要停用力继续干你的乖女儿”
这时,梅姨也忍不住空虚,求道:“爷……别只顾着三妹啊!奴家也要你插进来……唔……小穴痒死了……快肏奴家……”
“真是一个欠肏的老骚货!”我又一掌扇在梅姨那圆翘结实的雪臀上,拔出肉棒,插入梅花骚穴,同时又用手指在娘的骚穴中带出淫液,涂抹到她的菊花上。
过了片刻,娘又忍不住空虚,求我进入,此时二女的后庭都被口水和淫液浸润得松动,我便将火烫的龟头抵到娘的粉嫩菊穴上,淫笑道:“小骚货,爷不想插你又湿又浪的小骚屄!嘿嘿,现在只对你的骚腚眼感兴趣!”
“快……快插进来,好爹爹!干你女儿的骚屁眼!”娘后庭本来就无比敏感,此时又被口水浸润得松动,哪还有一丝后怕,竟主动将屁股抬起,双手分开自己那雪白肥腻的臀瓣,让我能清楚看见肉棒插入后庭的淫景。
这次,娘没再哭叫求饶,她只倒吸着凉气,感受火烫肉棒插入后庭的那种饱胀感,发出满足的呻吟:“喔……好烫!好硬……大鸡巴插得好深!好满……爷……你就是我的亲爹!插的淫妇儿爽死了……啊……慢点……慢点嘛!喔……爷,你好狠!竟然整根都插入了……好胀……好满……女儿的骚屁眼……要被你插坏了……”
话音未落,她的小嘴便被梅姨堵住了,两个绝美佳人迅速搂作一团,两对雪白浑圆的乳房挤压在一起,乳肉从侧着挤出,两人呻吟着,互吻在一起,丁香交缠,香津四溢!
我挺着肉棒,忙碌异常,在两个熟媚美妇的四个肉洞中插来插去,一时间淫液四溅,将桌子淋成一片水泽!
这时,丁慕兰已经情潮泛滥,小脸潮红似火,明亮的美眸死死地盯着我的巨棒,那白嫩巨乳似乎膨胀了一圈,将浅蓝色抹胸撑得紧紧的,挤在一起,半露而出,仿佛两座巍峨的雪峰,中间是道一眼望不见底的雪白谷沟,而下身更是湿透了,滑腻的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淌流她咬着水润的红唇偷偷看了傅红裳一眼,见大姐比自己更加不堪,竟连身体都站不稳了,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突然猛力一推,傅红裳本就情欲覆身、娇躯绵软,哪经受得住如此力道?
整个人向大厅扑来,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大姐!”两道欢呼雀跃的声音响起,梅姨和我娘同时发现傅红裳,竟同时惊喜地叫起来。
傅红裳又气又羞,回头狠狠瞪了丁慕兰一眼,训斥道:“死妮子,你坏死了!”
“大姐,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丁慕兰背着双手,挺着酥胸,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仿佛瓷娃娃一般的小人,精致小脸上却闪出精灵古怪之情,望着倒在地上的傅红裳,叹息道:“唉!小妹还不是为你好,有的人快空虚得水流成河了!”
娘和梅姨看到傅红裳妩媚俏脸上情潮涌动的魅惑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大姐正渴望一根大肉棒填补自己的虚空,不禁咯咯笑起来傅红裳的出现时倒让我愣了一愣,她衣着淡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神态变得平静,眉清目秀,顿时显得有些高贵,实在很难与那风骚淫荡、人尽可夫的四大花仙之首联系到一块。
她缓缓直起身子,然后就拜了下去,诚心诚意地道:“红裳拜见宗主!”原来一路赶来,丁慕兰早已把我的身份交代了,由于花宫前身为姹女门,而姹女门又是阴阳宗的分支,拜见我倒也不显得突兀,不过她毕竟是娘的大姐,还是让我有点尴尬,更何况我的肉棒还插在娘的肛门里,母子乱伦的情景让她这个外人看到,总显得有点不自在。
她目中神光充足,面色明润,显然脱离黑龙魔掌后,心情很愉悦!
娘轻轻踢了我一脚,传音道:“小混蛋,还不把你的丑东西拔出来!”
我脸色一红,连忙拔出,由于插得太深,而娘的肛道又非常紧窄,一下子飞快拔出,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我们二人呻吟起来走上前去扶傅红裳,那沾满淫水的粗长肉棒差点触碰到她的脸,傅红裳立刻感受到浓烈的雄性气味,不由春心一荡,俏脸更加绯红。
我颔首道:“小侄流云见过裳姨!”
她低头细声“嗯”了一声,脸色羞涩无比。
我这才发现原来还握着她的玉臂,此时她黑衣轻解,只披在身上,衣袖就只有一层薄纱,不需要直接抚摸也能毫不困难的体会到成熟妇人那珠圆玉润的诱人感觉。
我瞟了瞟她颤巍巍的酥胸,心中暗赞,想到听娘说过的,她的风流韵事,微微一笑收回了手,却不想她手指竟轻轻勾了一下我的手掌,旋即又羞涩地低下头。
“裳姨,不要见外!以后萧山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傅红裳哪不知道我的意思,不由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
“小混蛋,你吃了雄心豹子胆,连老娘的大姐都想勾引!”娘突然传音过来,转瞬又咯咯笑道:“小色狼,你平日里欺负老娘的胆量去哪了,还不赶紧安慰一下大姐!”
不要她说,我早就对这位花仙之首的媚熟妇人色心大动,慢慢地扶着她,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然后蹲下身子,握住她的小脚,温柔道:“裳姨,您千里奔波,脚上应该起泡了吧?不如让小侄看看!”
说罢,毫不客气除去她的绣花鞋,又将她放倒下去。
傅红裳哪不知道我的淫邪心思,但见到刚才淫景后,春潮涌动,下体早已瘙痒难耐,又见我面容英俊、威武不凡,乃是堂堂美少年,不知要胜过黑龙多少倍,不禁越看越爱,春心激荡,随即紧闭双眼,酥胸剧烈起伏。
我隔着衣衫紧紧握住硕大双峰,只觉一片柔软香腻,她“嘤”的一声咬住下唇,一手偷偷用力拉扯床单,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裳姨,你真美,小侄喜欢你!”我柔声说着甜言蜜语,转而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将她的红唇含住。
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
我心中暗笑,翻到内侧,转而慢慢亲吻她晕红的面颊和晶莹的耳垂,一只大手温柔地在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攀上峰顶,时而滑入深谷,蓄意挑逗着最敏感的部位。
傅红裳不堪的扭动起来,身子灼热无比,喉间发出颤栗的呻吟:“流云不要,姐妹们都看着呜呜羞死奴家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娘咯咯一笑,竟把丁慕兰娇小的身躯抱起,放到桌上,然后褪下她的衣服,等到蓝色抹胸取下后,一对雪白玉兔欢快地跳出来,我吃了一惊,心道:“兰姨看上去娇小可爱,像个瓷器娃娃,竟想不到有如此一对巨乳!”
娘和梅姨看了一眼,竟同时张开小嘴,含住她那成熟暗红的乳头吸吮起来,看她们动作娴熟,可见不止一次相互雌乐过,丁慕兰咯咯娇笑着,玉臂一圈搂住二女的脖子,主动挺着酥胸,让她们吸吮。
这时,娘声音又传来,媚声道:“小混蛋便宜你了,快,好好安慰大姐吧!”
原来她们故意成全我和傅红裳的好事,望着眼前熟妇丰满的玉体,突然想到让这四大花仙一同侍候我,该是何等享受?
侧头吻上香喷喷的粉颈,舌尖不时轻轻舔过,一边解开她的黑色腰带,拉开衣襟,然后一把月白色抹胸扯了下来。
眼前熟妇硕大的双峰弹了出来,犹自不住跳动,两颗诱人的乳头呈暗红色,虽不娇艳,却异常肿大,分外给人成熟果实的感觉,而在左胸上还纹着一条乌黑淫蛇,给端庄淑婉的她增添了几分淫荡,丰满豪乳的底下印着‘黑龙专用’四字,我便知道她曾经做过那恶徒的性奴。
“流云……不要!不要看……贱妾是残花败柳,怕污了你的眼……”傅红裳连忙伸手遮住酥胸,羞声道。
我分开她的手,柔声道:“爷喜欢你这副骚浪模样!”说罢,低头将一颗轻轻咬住吮吸,一面把另一颗捻在手中揉捏。
傅红裳终忍不住哼了起来,黛眉微蹙,眉宇薄嗔,靥生桃花。
我在她棉花一样的酥胸沉醉了好一刻,才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她杏眼紧闭,却知情识趣的抬起玉臀,我扯去她的下裳,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慢慢左右打开。
她对男女之事早已麻木不仁,何曾这般害羞过,不由满面绯红,更不敢睁开双眼,白皙的玉手放在圆润的小腹,似乎想要捂住下身,却有点畏缩,怕我以为她忸怩作态。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的贴着雪白的肌肤,丝毫不侵犯鉴赏成熟骚穴的视线。
整个骚穴黑白分明,娇嫩饱满,当中却是殷红鲜艳的小小肉缝。
丝丝爱液闪着淫靡的光芒,将将一看,便知道它的主人是个艳旗高帜的淫妇,不仅肉唇肥厚、光洁五毛,而且微微发黑,显然是那种经验丰富的女人,那兴奋勃起的阴蒂上还有个小孔,应该被男人穿过环了,雪白大腿根部也印着“黑龙专用”这四个淫辱小字。
我看得心潮起伏,更是爱煞至极,因为我最喜欢这种风骚淫荡的熟女!
虽然“黑龙专用”四字甚是碍眼,但以我的手段不难改正,到时换成“江流云专用”,岂不美哉?
我想看个仔细,便大大的分开一对丰满的大腿。
两片暗红发黑的阴唇受到牵拉而略微开阖,露出少许娇嫩湿润的淫肉。
阴唇顶翘立着浑圆的鲜红珍珠,娇艳欲滴,已如小指尖般肿胀。
整个骚穴湿润滑腻,艳红的媚肉微微蠕动,极小的洞口忽隐忽现,好似正向我作出殷勤的邀请。
傅红裳似乎感受到我炽热目光不断的逡巡,把俏脸藏到一侧,雪白的肌肤也羞得红润起来。
我心想果然是四大花仙之首,确是有过人之处,难怪艳名远扬淫笑一声后,便伸出食指尖轻轻划过肉缝,傅红裳如遭雷炙,“嘤咛”的一声蜷起了腿,羞得捂住俏脸。
“裳姨,我的小宝贝,让爷来宠你!”说罢,我拉着她的手握住粗壮狰狞的大肉棒,从身后吻上她的成熟脸蛋。
傅红裳从来没有如此羞涩过,哪怕之前身为正道女侠落入淫贼之手,饱受调教时,也不如现在面对着自己的侄儿这般羞耻,她顺从的套弄着我的肉棒,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
我轻轻抓住她让人吃惊的乳房,微笑道:“裳姨,你真丰满!”
她嘴角微微一动,似乎想笑,却又忍住,青葱般的四根玉指抓住我的肉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
肉棒在她手中轻轻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滴落,我欲火涌动,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丰满的大腿。
傅红裳眉目含春,把肉棒牵引到淫水泛滥的穴口,微微向上挺耸肥腻的硕臀,媚声呻吟起来。
而在桌案前,三女浪叫声越发嘹亮起来,原来丁慕兰趴跪在桌上,肥臀高高撅起,梅姨躺在她胯下,舔砥她的骚穴,而娘则分开她的肥腻臀瓣,伸出香舌,舔弄着她的娇小菊门,三人玩得越来越激烈,丁慕兰难耐地扭动着娇小身躯,呻吟道:“喔好难受二姐、三姐,你们一起欺负我,人家快被你们两个骚货玩死了啊”
我没有理会她们,只专心对付眼前的成熟美妇,挺动雄腰,硕大龟头沿着阴唇边缘刺过,不时点弄挺拔的阴蒂。
傅红裳难耐得不住颤抖,穴口含满了滑腻的淫液,眨眼间就把肉棒前端沾满。
熟媚美妇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而我则甩动坚硬巨大的肉棒,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玉沟上。
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沾满了晶莹的淫水,连带她的乌黑芳草、大腿,也粘上闪亮的银丝,终于忍不住求道:“爷,别逗我了,贱妾好难受,求你插进来……”
我嘿嘿一笑,握住肉棒根部慢慢凑近,把龟头浅浅刺进湿淋淋的肉缝,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
傅红裳长长吁了口气,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又似难受万分。
我开始挺耸屁股,巨大的肉棒挣脱滑腻淫肉的痴缠,挤压着阴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心。
傅红裳顿觉无比充实,张开了小嘴,喉间情不自禁腻声“啊”的叫了出来。
我还未开始抽插,她已是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转侧。
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缓缓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狠狠插入。
美艳熟妇蹙起黛眉,脸上难受忍耐又兴奋激动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丰满雪白的酥胸随着我的挺动前后跳跃,好象投入石子的水潭,不住荡漾起眩目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源源不断涌出滚烫的淫液。
“啊……爷,你好威猛!肉棒好粗好大……插死贱妾了……哦……啊啊……轻点……轻点呀!太粗了……贱妾要死在爷的胯下了!”
我俯下身去,她立即紧紧抱住,还把樱唇凑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
我搂住她翻了个身,肉棒便深深陷入柔软的花心,奋力地顶弄着傅红裳好似被制住死穴,趴在我身上喘息,良久却仍未适应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股间好似浸过油一般,我的大腿片刻就被弄得一片湿润滑腻。
她的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此刻却如此不济,而我的宝贝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更具有攻击性,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只杀得这骚浪淫妇浪声娇喘、呻吟连连肉棒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富有节奏地涨缩,,硕大的尖端似乎在不断挤压研磨她的花心,一阵酥麻快感中,差点破宫而入。
傅红裳只觉自己仿佛在空中纵情飘舞,身心又酥又软,酣畅至极,泄意涌出,摇摇欲坠,绝顶高潮就要降临,不由鼻中轻轻腻声呻吟。
直到她的下体再无半点空隙,棒身好象上了个柔软的肉箍,我才停下,将两片肥厚的臀肉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下腹挺了两下,催道:“骚货,还不动!”
傅红裳剧烈喘息,腻声道:“爷,裳儿实在动不了……您太厉害了!唔……贱妾的子宫……快被你干穿了……爷,求你饶了淫妇吧!”此刻,遭逢巨棒的插入,她才体会到这根金枪的可怕之处,难怪刚才二女被肏得哭叫求饶,简直太恐怖了!
我嘿嘿淫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体下,她果真就象没有半点力气,媚眼如丝,大腿无力地搭在床单上,酥胸剧烈起伏,额头和乳沟都隐现汗迹,脸颊晕红,小小鼻翼因为亢奋而不住颤动。
见她娇弱可怜的模样,我用力把她雪白柔软的巨乳抓在手里,下体猛的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的一声响动,登时傅红裳花枝乱颤,剧烈哆嗦,连忙将大腿最大幅度向外打开,使阴道充分扩张。
此时,阴道中早已润滑无比,火热的肉洞剧烈地蠕动,欢快的纠缠含吮着肉棒。我刺到尽头,却仍不展开猛烈攻势,只是耐心轻轻研磨。
傅红裳只觉骚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我大力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
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转过身来,得意地看着娘那边,淫笑道:“裳儿,你舒服吗?”
傅红裳抓住我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爷肏得裳儿舒服死了!”
听到大姐的浪声呻吟,娘回过头白了一眼,嗔道:“小混蛋,记得温柔点,要是大姐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把你这害人的家伙给切了!”
我冷笑一声,故意缓缓抽出肉棒,当全身而退时,傅红裳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睁开眼哀求的望着我,哽咽道:“爷不要贱妾要你的大肉棒”
等她说完,我耀武扬威地瞪了娘一眼,气得她差点杀奔过来,不等她有所举动,我举起傅红裳匀称光洁的小腿往螓首压去。
傅红裳见自己三妹看着这边,顿时脸色羞红,全身只剩背部着床,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我的企图,用力抱住自己一对丰满大腿,下体顿时展露无遗。
两片暗红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我轻轻用力就拉了开来,露出殷红的穴口,淫水不断涌出,整个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肉汁。
我嘻嘻一笑,用中指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感受,笑道:“裳儿,以前有人这样玩过吗?”
傅红裳又是饥渴,又是空虚难耐,颤声道:“没有,从没人象爷这样会玩,淫妇要被爷玩死了唔爷,求你快肏淫妇!”
“肏你哪儿呢?用什么肏?”
“用你的大鸡巴肏淫妇儿的小骚屄!”
傅红裳是那种经验丰富的媚熟浪妇,自然知道男人想听什么?于是便蓄意讨好,期望得到我的恩宠!
我嘿嘿一声淫笑,手指在阴道里弯曲挖弄,说道:“小骚货,再说些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爷高兴了,定会让你欲仙欲死,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滋味!”
傅红裳忽然看到娘遐迩逗趣的目光,顿感到无比羞涩,有些悔恨刚才说过的淫词浪语,毕竟自己在三个妹子面前丢人了,她不堪的微微躲闪,但心中却充满期待,终于呻吟问道:“爷,您想要裳儿裳儿如何讨好,裳儿无不应从,只是只是奴家实在提不起劲”
我让拇指抵住阴蒂拼命的挤压,中指动得更加激烈,淫笑道:“你的身子自然要用来讨好爷,爷是要你先说些好听的,让爷高兴高兴,听明白了吗?”
听到此言,傅红裳有些羞赧,但实在瘙痒难受,且以前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何况还面对着如此英俊的少年郎,便嗲声道:“爷功力精湛,金枪不倒,手段更是了得,只几下功夫,便让小女子爽得没有边际,所以小女子心甘情愿在爷胯下俯首称臣!只求爷看在贱妾臣服的份上,多加怜惜疼爱,贱妾愿意做牛做马,报答爷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