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春意盎然

听到我的声音,妈妈却温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对杏瞳很妩媚地瞧了我一眼,口中却娇滴滴地道:“小老公,你想要什么呀?”

妈妈这声“老公”从口中叫出,带着水乡女子惯有的甜糯,我听在耳中顿时浑身都要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我,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出来,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颤声道:“妈妈,你叫我什么?”

“老公,我亲爱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给你啦,以后我就是你老婆咯。”妈妈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蛋在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特别的纤巧与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对我全身心的服从与爱恋。

“老婆,我最爱的妈妈老婆……”我喃喃自语着,用手轻抚着掌中玉人细腻光滑如鸡蛋的脸颊,妈妈的容颜保养得实在是好,谁会相信她会是我的母亲呢。

而这个我血缘上叫做妈妈的女子,穿着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纱鱼尾拖地长裙,像一只大白猫般跪伏在我的双膝之间,用她白嫩光滑细长的双手套弄着我的阳具,用她鲜红欲滴的樱唇叫出那两个令人热血沸腾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专属的那个称呼,现在由我来继承了,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呢?”妈妈声音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腻味,她眼波流动间缓缓地低下头,从那对樱唇中伸出一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在那紫红色兵乓球大小的龟头上舔了下。

妈妈这样子实在太诱人了,她的表情和话语充满了熟年女人的妩媚,配上她风姿绰约的冶艳容颜,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哦……”我忍不住从喉头轻喷出一口气,那温热滑腻的舌头舔过之处,好像过电一般将种种快感纷至沓来,那根大肉棒受此刺激变得更加昂扬了。

她伸手到额上轻轻理了理那飘逸的头纱,然后两只纤手反背到身后,也没见她怎么使力,一直束缚在胸前的那副轻纱文胸便被解开了,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那粉红的乳尖已经膨胀得有樱桃大小,这对白馥馥、颤巍巍的丰腻雪乳挂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简直是一副无以伦比的美妙图画。

不过妈妈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喷血,她随手拿起那副轻纱文胸在我的大肉棒根部缠绕了几圈,最后还在上面打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她向后仰了仰臻首,带着十分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娇声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爱呀。”

我看着自己粗如矿泉水瓶的巨大肉棒,已经胀成紫红色的茎根上系着一缕白纱,尾端还打了个蝴蝶结,这个画面别提有多荒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这是干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爱,我今天要嫁给老公了,当然要给这个礼物打个结。从今以后,他就是属于我的了。”妈妈口中振振有词,但她说出的话却是娇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接下来,可是老婆我的礼物哦。”妈妈见我有些无奈的样子,她那对春波流动的桃花眼紧盯着我不放,口中却是娇滴滴道。

没等我开口询问礼物是什么,妈妈就用自己的白葱纤手捧起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然后向前一凑把我的大肉棒夹在了当中,我只觉得被冷落许久的肉棒被两团又滑又软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刚剥开的鸡蛋般滑腻温热,皮肤像牛奶般纯白无暇,被这样两坨极品的丰乳夹在其中,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过,让妈妈胸前这对d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阳具肉棒,那种感觉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来都不敢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生怕冒犯到这个我深爱的女子。

而今天,妈妈却主动地敞开胸怀,捧着自己那两大团白肉为我作着乳交,这正好满足了我隐藏在心头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语言赞美自己胯下的美妇人。

我的欣赏让妈妈很是满意,她越发卖力地回报起我来,她用力抓着自己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将我的大肉棒夹在其中搓揉蹭动着,她的那对丰乳实在太肥硕了,雪白的乳肉在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间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茎身上却是那么的舒服,随着她动作越发得激烈,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越发坚硬挺立,尖尖的粉色乳头不断碰在我的双腿之间,令我的大肉棒膨胀着越发坚硬如铁。

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妇人,我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血缘上是我母亲,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绝代尤物,丰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纱鱼尾裙中,但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却赤裸露在外头,而她胸前那两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间,正挟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那肉棒的长度和体积都异于常人,此刻硕大的龟头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龟头马眼口已经开始吐出几丝透明的分泌物,随着那对丰硕雪乳的蠕动,那紫红大龟头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沟内画出了几道透明的痕迹,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为显眼。

妈妈的动作十分轻柔和仔细,她像是在爱抚自己的婴儿般,竭尽全力用自己的双乳服侍着我,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抓住丰满得要溢出的乳肉,让我的大肉棒像在女性生殖器内般抽插着,但我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时不时会顶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对香芋紫色的樱唇,这个时候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张开檀口,将那个兵乓球大小的紫红龟头纳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鲜红柔软的丁香在上面抚慰一番,一点都不介意我的龟头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

我忍不住轻抚着妈妈带着头纱的臻首,一边开始挺动着胯下的肉棒,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时不时撞在妈妈的樱唇上,将她丰艳白嫩的脸蛋撞得东倒西歪,却更加增添一种淫靡的气息。

妈妈这对白玉香瓜用来乳交实在是太妙了,虽然论紧窄程度还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在胯间,用她哺育我长大的工具,取悦着自己儿子的阳具,那种背伦心理产生的刺激,远胜过肉体上的交接。

陆怡冰的上身不断配合着头部动作,身上两处性敏感带相互协助,努力让儿子的巨茎在自己身上获得更多的快感,那头微卷长发端正地盘在头顶,一把白金梳子带着长长的白头纱披在脑后,从头顶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个纯洁优美的新嫁娘,随着她臻首的轻微摆动,那幅长纱像云朵般飘动着,配合着她身上那条洁白的婚纱鱼尾裙,整个人显得无比地纯洁无暇。

但在她的正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丝不挂,两坨饱满丰美的白腻乳肉在白葱般的纤指间揉动着,而这对诱人至极的玉乳之间却插着一根粗若矿泉水瓶的颀长阳具,那青筋横竖的茎身泛着紫红色的光芒,与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鲜明而又淫猥的对比。

陆怡冰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挂着浓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樱唇似启非启,一对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浓的快要化不开。

在妈妈的丰乳与樱唇的双重夹击下,我的欲望膨胀到了一个顶点,我极力想要控制卵袋内正在向外冲的欲望,但一切似乎变得困难起来,妈妈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状态般,她更加卖力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两颗粉红的樱桃直接磨蹭在系着白色蝴蝶结的肉棒根部,口中更是一声又一声地发出甜糯的娇吟。

终于,我忍不住狂吼一声,一阵麻痒从鼠蹊部传导到龟头,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的同时挣脱了那两个白玉香瓜,紫红色的大肉茎龟头一阵乱抖,虽然最终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射出的欲望,但还是有几缕白浊滚烫的液体从那马眼中喷出,不偏不倚地射在妈妈高昂的玉脸上,但她却没有躲开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长长的睫毛,扬着那张白玉雕成的脸庞,承受我那灼热精液的浇灌。

我的喷射强劲而又有力,虽然喷的时间并不长,但量却还是挺多的,那浓浓的白色精液挂在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从高挺的琼鼻和丰艳的樱唇都一一涉及,还有几丝顺着颀长的脖颈向下滑落到那对白玉香瓜上,这使得那张高贵端庄的容颜显得无比淫靡,但她却十分虔诚地仰着脸地接受着,似乎将这些精华当作至宝般。

有几滴白浊精液落在了她长长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终闭着眼睛,但即便如此,披着白色长头纱的妈妈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她那粘满精液的玉脸丝毫没有扭捏不安,只是那么平静而又喜悦地仰在那儿,这一切反差极大的却无比融洽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无法对其心生轻僈.妈妈却伸出一只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轻轻的将脸上的白浊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涂抹过的容颜好像更多了一层光华一般,使得那张玉脸更加艳色无边。

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她却将那根粘满了精液的纤指伸入檀口,那条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一闪,便将那根纤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终于睁开那对杏瞳,两道充满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涂成香芋紫色的樱唇翕动着,一股又甜又糯地娇嗔从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好像变好了呢。”

……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主卧室内,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主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合在那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令这间主卧室里的淫靡气氛更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微抖动着,好像符合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

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杏眼眼半张半合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来的。

她那一头微卷长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形蹲在一张描金边的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如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矿泉水瓶的肉棒侵入,那肉棒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但巨棒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条粗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开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的白桃蜜穴张合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好冰冰,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妈妈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新婚之夜”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她一直都是在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棒正是出于她的胯下。

“妈妈,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更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时把手指从妈妈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妈妈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妈妈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妈妈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棒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粉嫩菊漩已经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爱的淡粉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冰冰,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那地方。”妈妈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妈妈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妈妈,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妈妈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妈妈嘛。”

“你就饶了妈妈吧,改日…再让你…使坏…”妈妈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妈妈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妈妈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肉棒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肉棒,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妈妈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妈妈那两条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肉棒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冰冰……轻些…慢些…妈妈…要喘不过气来了…啊呀…”妈妈一对杏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肉棒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妈妈的玉体跃动。

陆怡冰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她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白如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矿泉水瓶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陆怡冰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儿子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儿子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儿子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儿子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嗯……~呀啊……~!”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妈妈从巅峰上平息下来,双手抄起那对白腻光滑的大长腿,将她从描金边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抬着下半身还挂着白色婚纱鱼尾裙的妈妈,朝前面走了几步才将她放下。

“冰冰,你要干嘛呢。”妈妈双目紧闭着,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问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插入,从始至终我的肉棒一直保持着膨胀坚挺的状态,先前在那对白玉香瓜巨乳的夹击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后,我的大肉棒反而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就算妈妈已经在我的抽插下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但我的欲望依旧那么炙热难耐,这回更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啊……冰冰……老公…轻点儿呀…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啊。”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陆怡冰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儿子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的大腿不断拍打在妈妈的娇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妈妈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陆怡冰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自己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杏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神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陆怡冰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她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她爱得不得了。

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她他俊朗不凡,陆怡冰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儿子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儿子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内部,她真担心有一天她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被她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十八年后后,居然会重新回到生养她的子宫里,而且她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这种混乱的想法让陆怡冰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她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茎,迷恋她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她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儿子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儿子的称呼让陆怡冰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自己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儿子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儿子享用自己的下体,她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

对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天我成了她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陆怡冰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儿子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

“老公啊……你好棒哦…用力肏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啊…快呀…~”妈妈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合着我的抽插,她雪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我口中发出一声狂吼,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巨棒捅到白虎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

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冲刷着妈妈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妈妈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

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板上了,但却把那具娇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精液般,迎接着我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陆怡冰看着镜中儿子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喧嚣了一个晚上的主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女主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妈妈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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